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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 作者:花词
是从各种渠道盗取出来的,是周末末在不同时间段内和各色男人的合影,其中不乏动作亲密、肢体触碰,或者目光纠缠的,有几张上面甚至还是自己和他这阵子约会时,搂搂抱抱的情景,有些连白岳阳自己都没印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
叶龄默默观察着老板的脸色,见他还算镇定自若处之泰然,没露出什么出离愤怒、妒火中烧的神态,就把心放下了半,开口道:“主编随后接到了个变音处理过的电话,对方说首选《风向标》,如果不同意合作,再另寻他处。还说他手中的原文件,照片都是没打码的。”
“他想要什么?”白岳阳皱起眉头,语气低沉如阴云密布,看着却依然从容不迫,“钱还是名?这种东西旦爆光,除非有人肯豁出去保他,不然以ai的势力,恐怕这人就难以在帝都立足了。他就没有先联系末末,亮亮心理价位?”
叶助理摇头,“听他的意思并不为名利,只想毁掉周先生的形象。”
白岳阳头疼万分,内部矛盾还没处理好,外敌又来进攻了,周末末那倒霉孩子有个什么形象可言,送根棍子他都能闹上南天门去。
气是气不过来的,白岳阳看着文件夹里的照片,里面有几个熟悉的面孔,秦牧、夏亦岑、遥哥、林却……甚至还有个在英国时偶遇的周末末的大学校友。
他了解小周公子的为人,知道他和谁都是副亲昵浪荡的样子,平时也不太注意言行,逮到谁都能撩把过过瘾。
但是公众却不了解,这些东西摆到人家眼前,只会得出个私生活糜烂的结论。
再往下翻,是份来自英国某医院的出生证明,后面附着张刚刚出生的小婴儿的照片。孩子还没长开,眉毛鼻子皱成团,但已经能隐约看出来,那是个混血儿。
白岳阳仔细看了看投稿中那段讲述孩子由来的文字,是说小周公子在毕业前夕和身为校友的女朋友分手回国,单方面抛弃了女友和腹中三个月大的孩子。因为西方国家抵触打胎,孩子的妈妈就在半个月前把孩子生了下来,苦于联系不上周末末,只好暂时自己抚养。
“这个……小孩,是真的?”
叶龄回道:“还未查证。”
白岳阳沉吟片刻,吩咐说:“拒绝合作,联系其他可能曝光这些东西的平台,把事情压下去,另外查查小孩的事。”
“匿名投稿者怎么处理?”叶助理不做评价,只追问道。
白岳阳叹了口气,看了叶龄眼,苦笑道:“还能有谁,赵宁也真够处心积虑了。他人现在在哪就职?”
“据说已经自立门户,”叶助理回忆道,“新公司不在帝都,在沿海省份做贸易。”
“那交给池蔚吧,我和他联系,”他捏捏眉心,补充句:“这事先不要走漏风声,能压就压,别让末末知道。”
叶龄应下,转身出去了。
白岳阳盯着混血婴儿的照片出了会儿神,这个时候可不能再节外生枝,只怕再些风吹草动,那个飘忽不定的周公子,就要彻底乘风而去了。
他把上面有自己的照片和孩子的出生证明扫描件都保存到电脑里,又自虐似的看了遍其他的合影,用手指戳了戳屏幕上周末末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脸,认命般骂道:“小坏蛋,还傻乐呢。”
接着,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和文稿,彻彻底底地删了个干净。
第54章 可惜了威尼斯的夜晚
周末末被白岳阳找到的时候,正叼着吸管在喝瓶价值两元钱的苹果味汽水。
他穿着棉体恤、大短裤和人字拖鞋,手边还有个特别潮的代步车,这样混在校园里,看起来就和周围的学生弟们没什么两样。
不远处还有三五个女生凑在起偷偷往这边瞄,她们小声嬉闹议论着,没会儿,个长发姑娘就被推了出来,红着脸凑到周末末跟前,扭捏着不敢开口。
“同学,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周末末起来,颔首致意,态度和煦熨帖。
那女生的脸红了,连耳尖都染成了粉色,她结结巴巴地说:“学长,能、能不能留个电话?微信或者□□号也行……”
周末末歪头笑,送上亲切温柔的目光,摊开手掌伸出去:“my pleasure.手机借我下,可以吗?”
女生把手机递过来,半途中却被白岳阳给截了胡,老男人长指在屏幕上飞快扫过,留了自己的手机号,还回去的时候笑着说:“抱歉,家教严,父母不许我弟毕业前谈恋爱,或许美女可以考虑考虑,换个目标。”
年轻的女孩总是对成熟男士抱有幻想的,女生见到白岳阳这种看起来就十分儒雅睿智的绅士,被迷得晕头转向,怔忡间接过手机,吃吃发笑,等回过神来再看,对面的两人已经走远了。
周末末抓着白岳阳袖口,用力到攥出了些褶皱,到了操场边没什么人的背阴处,他踩在代步机上,绕着白岳阳转了两圈,啧啧叹道:“白叔叔哄小女生还真挺有手,魅力不减。”
白岳阳等他停下来,才故意板着脸:“这两天都去哪疯了?”
那天买了粥回家不见人以后,白岳阳就被叫去处理匿名爆料周末末私生活的事,后来再想找人,却联系不上。
周末末屁股坐到水泥台子上,有下没下地抽瓶子里剩的那点汽水儿底子,呼噜呼噜的声响跟小猪吃食样。
白岳阳看着他就觉得打心眼里欢喜,凑过去揉了把头发,想想,又往他发顶轻吻了口。
周末末晃晃头,说:“没去哪,有个同学就在这读研,借宿在他宿舍,想静静,思考点人生哲学。”
“哦?”白岳阳闷声笑道:“思考出什么了?”
“思考出……”周末末抬起眼皮看向对方,作认真状问:“是什么让我和亲爱的呆毛反目成仇,他竟然愿意告诉你我在哪儿?”
白岳阳耸了耸肩膀,没说话,其实是夏亦岑无意中跟秦牧提了嘴,秦牧又“无意”中把消息送到了自己这里。
“也没什么,”周末末没等他回答,自顾自往下说:“白叔叔,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精分的,拿感情来说吧,我向走肾不走心,这不是因为滥情或者轻视爱,恰恰相反,这两天我深入剖析了下,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把‘爱情’看得很重,比你想象的重很,也专很。”
白岳阳也坐了下来,和他肩并肩,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的操场,有伙儿男生在踢球,汗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