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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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 作者:花词

    衣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那可真够矛盾。”他叹了句。

    周末末就接着道:“如果把每段亲密关系都放到心坎上,那人来人走的,搅浑了碰洒了,我再想办法填满,接着送给下位,你说,爱还是最初的样子么?白岳阳,我想如果爱上谁的话,就要给他最纯最好的,所以才不能轻易交付啊。”

    白岳阳听了这话,心中五味陈杂,他其实很少见到小周公子像眼下这般正色,时间也不知该上前哄他几句,还是该静静欣赏这点不样的风姿。

    过了会儿,他问:“末末,不如就给了我吧?”

    “我知道你想要,”周末末用指甲抠住玻璃汽水瓶的螺旋纹路,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安,“也很想给你,但你知道吗大叔,我才24岁。”

    是啊,白岳阳此刻再次清晰的认识到,和历尽千帆追求安稳的自己不同,周末末还那么年轻,他也想再见识下这个世界,遇到些人和事,欣赏些寻觅途中的景色。

    如果没经历过,怎么能确定自己就是最终的良人。

    他不敢继续追问或是逼迫下去,从那方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水泥台子上起身,伸出只手来,“也好,我等等就是了。”

    周末末被白岳阳把拽起来,他很迷茫,但却并不急,这种事也不是急就能急出来的,但心中的天平在向哪边倾斜,他自己有数。

    白岳阳总能找到新的话题让彼此不至于尴尬,他对周末末说:“宝贝儿,你有的是时间考虑,但现在请务必告诉我另外件事的答案。”

    周末末眯起眼,问:“什么?”

    “要不要跟我去威尼斯看看?”白岳阳笑着发出了邀请。

    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是每年8月至9月间于意大利威尼斯利岛所举办的国际电影节,它与法国的戛纳国际电影节及德国的柏林国际电影节并称为欧洲三大国际电影节,最高奖项是金狮奖。

    威尼斯电影节创办于1932年,是世界上第个国际电影节,所以又号称“国际电影节之父”。

    天才演员秦牧在十八岁刚出道的时候,就曾经以部爱情故事片荣获过最佳男主角,成为威尼斯电影节迄今为止史上最年轻的影帝。

    今年是威尼斯电影节的第七十三届,共有两部流光出品的影片获得了提名,将分别角逐金狮奖和最佳男演员。

    周末末从踏足影视界开始,就直想到这种国际电影节上进行实地的交流参观,接到白岳阳的邀请以后,他便把那些恼人的情情爱爱丢到了身后,安排好国内的工作,欣然同往。

    白岳阳告诉周末末,他已经和主办方敲定,把影《浮沉录》的杀青洗尘发布会,放到电影节期间,在威尼斯当地举行。

    同行的除了他不太认识的流光团队和影片主创,还有两幅熟悉的面孔——秦牧和叶助理。

    “所以秦牧又被提名了哦?”

    下了飞机辗转火车,接着又换上水路,到达住处安顿好以后,天色已晚,而周末末终于逮到机会和白岳阳闲聊起来。

    旅途的奔波劳累让他们没有精力出门去感受“亚得里亚海女王”的魅力,只好把观光这座梦幻水上都市的计划延后日。

    白岳阳靠在周末末床上,虽然开了两间房,看这情形,另外间势必要浪费了。

    “哈哈,就算你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白岳阳赞了句,对于秦牧这个似是而非的“追爱”队友以及公司的摇钱树,他委实抱有不少好感。

    周末末撇撇嘴,不置可否,他走到窗边,向外望去。窗外就是大水道,有宛如黑色月牙的尖角贡拉穿梭而过,夜游者话费着昂贵的水上交通费用,在享受夜色中威尼斯的终极浪漫。

    日喧嚣过后,夜晚的水面重归于宁静,除了偶尔被船只撞碎的月色倒影在止不住摇摇曳曳,目之所及就好似副五光十色的油画,从中世纪穿越至今,不曾被触动分毫。

    两岸的文艺复兴和拜占庭式建筑爬满了青苔,被河水酝酿经年的墙根散发着潮湿的气味,萦绕在鼻间,吸口便犹如融在古老的羊皮图卷中,听幕歌剧,赴场舞会。

    这是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地方,恰好适合谈情说爱。

    可惜天不遂人愿,周末末上秒还沉浸在异域风情的浪漫和唯美中,下刻却从云端跌落到了纷扰不堪的现世,再次被俗事缠身。

    “什么gay圈名媛?!”他接到来自国内的电话,听了几句以后,下意识地跟着对方失声惊呼。

    白岳阳清楚地听到了这几个字,那和他所看到的匿名爆料文稿的题目模样。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从床上跃而起,冲到窗边,劈手去抢手机。

    还是晚了,周末末飞快闪身躲开他,安静地听了会儿,脸越来越白,直至惨无血色,然后什么也没说,自己挂断了电话,失神地看了过来。

    “额……”他张张嘴,从喉咙里吐出了个毫无疑义的音节,半晌才找回声音,先问了句:“你早就知道?”

    白岳阳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懊恼极了,想不通黑料为什么还是被爆了出来,也第次感受到事情脱离掌控带来的危机。

    周末末在故作镇定,但他那握着电话轻轻颤抖、用力到骨节发白的手,到底还是出卖了他忐忑不安、焦灼惊惧的内心。

    就算不亲眼去看,白岳阳也能猜到那份照片和文稿曝光以后,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此时舆论早已边倒,周末末被迫出柜不说,还成了个私生活□□不堪、仗势玩弄感情、朝三暮四的众矢之的。

    “是,”白岳阳按住周么么的肩膀,把他带到椅子上坐好,蹲下身体握住他冰冷僵硬的手指,“我是看过,爆料人先联系了《风向标》。”

    “为什么不告诉我?”周末末冷静了些,苦笑道:“这样太突然了,我根本来不及准备应对!”

    白岳阳顶着周末末充满质疑的目光,犹如罪责加身般惶惶不安,他紧了紧掌心,说:“我让人压了下去,掀不起的风浪没必要再说出来让你烦恼,没想到……”

    “你又有什么权利替我决定呢?”

    周末末轻轻叹了句,然后抽回手了起来。

    他靠在窗边,下下把指关节掰出清脆的声响,脑子飞速运转,开始思考起应对方式,毙掉个计划,就再换出下个,在脑海中模拟演练。

    白岳阳默默地在旁看着,也预想出好种后续的可能性。

    直到有人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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