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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林暄呢。”
窦穆笑道:“外面那只蠢笨的野兽,要是知道你拿他做盾牌,你说他还会不会对你忠心呢?”
窦宪笑道:“那就不劳陛下费心了。江山美人,第次选错了;第二次,只能换个选择了。”
窦穆愣,坐在龙座上:“你真以为你能坐得了这龙椅吗?”
窦宪笑道:“你火烧京城、水漫柔河,丧心病狂地竟然想把这祖宗的江山送给柔夷女王,宗室早就对你不满了。你看看这满朝文武,你的心腹,还剩下几人?退位吧,我会给你和候玉安排个好去处。”
窦穆正要开口,听见外面的喊杀声震天,知道大势已去“你把玉儿带进来,我愿意退位于你。”
窦宪挥手,门开了,候玉进来:“陛下。”
窦穆笑笑,牵起候玉的手:“玉儿,对不起,我本想将这天下给你,以补偿你所受过的苦,可是现在做不到了。二哥,你来,我带你去拿玉玺。”说完,领着候玉就像御书房走去,窦宪路随后跟着。
到了御书房门口,窦穆进去了,示意窦宪跟着进来,林暄拉住了窦宪:“王爷不可,这御书房平日从不许人进出,怕是有诈。”
脚踏进门的候玉听到这话,赶紧起来:“林暄,你果真背叛我?”
窦穆笑道:“林暄啊,你那倾国倾城的脸怎么了?想不到你这首鼠两端的人,如今也和朕样,遭到了报应。”
林暄低头,没有说话。
候玉觉得不好,想出去,窦穆把拉了回来,关上房门。
“玉儿,你我的情谊,看来就要在今天结束了。”说完,剑刺穿候玉的腹部。
候玉惊讶看着窦穆:“你。。。”
窦穆笑道:“我知道你在我的饮食中下药,我知道你想要这天下,我愿意给你,可我只要你的心,我得不到,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剑没有刺到要害,候玉挣扎着:“你,这房里有什么,你想干什么?”
窦穆紧紧抱住候玉,拿过蜡烛,往地上扔:“我知道你有异心,早早在这备了火油,本想将那些柔夷老臣烧死在这,没想到成全了我们。”
候玉摇着头:“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放我走,放我走。”
窦穆对着窗外的巨兽,喊道:“怀南王的军队来得如此之快,你不怀疑吗?没有任何人伤害他,崖兽,你被人利用了。”
窦穆在熊熊烈火中,他抱紧了候玉:“好了,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在起了,再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崖兽看见窦穆拉着个人竟然自焚,生怕窦宪也在里面,拖着身的伤痕赶了过去,眼看就要冲进火海。
“福歌。。。”崖兽停住了,回头看,窦宪在他身后,安然无恙。
窦宪上前步:“已经没事了。”
崖兽回头看看遍地的横尸,怀南王的军队还在继续砍杀宫中的守军,身上被箭射中的地方开始痛了,尤其是爪子,那断命锁伤过的地方,真的好疼好疼啊。空中声响雷,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似是要洗净这人世的血污。
☆、四十九、我心由我
下了三天三夜的瓢泼大雨终于停了,只流浪狗瞧着城墙下团黑乎乎的毛,凑过去闻到股血腥味,再嗅,又有点熟悉,“嗷”了声,撒腿就跑。
毛团动了动,黯淡无光的眼睛看看周围,又沉沉睡去。这人世的切繁华都已经和他无关了。
窦宪在正殿批阅奏折,忙着安抚臣下。
怀诚说道:“陛下,已经找过了,宫里宫外,京城京郊,都没有。那血渍到护城河边就消失了,公子他,会不会?”
窦宪问道:“京中对于朕要称帝事有没有什么说法?”
怀诚说道:“有,都说陛下是天命所归呢,那夜巨兽出现相助,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窦宪点点头:“那就好,密切注意京中动向,还有传国玉玺没了,就找人去刻个。”
怀诚领命:“太后娘娘,那。。。”
窦宪问:“还是天到晚受惊狂叫吗?”
“是,甘业是当着太后的面,被崖撕裂了头颅,又没了舌头,话也说出来。”
窦宪说道:“不用管,反正太后没了甘业,估计也没有什么活着的乐趣,疯疯癫癫的,搞不好还长寿。将太后安置宫中,没有朕的许可,不许踏出宫门步。”
“是。”
只无毛的癞皮狗无精打采走在街上,个石头扔了过去:“癞皮狗,脱毛狗。”群小孩围着叫唤。
“胡闹什么,还不快走。”个护卫呵斥道。
林暄走到癞皮狗跟前,脱下外袍裹住癞皮狗,抱了起来:“去请大夫。”
癞皮狗没有挣扎,任由林暄派人给他疗伤。赖皮狗伤得很重,腿上的白骨都露出来了。
林暄见癞皮狗没有精神,安慰道:“可爱的毛皮啊,以前可是闪闪发光呢。”
林暄见癞皮狗不语,接着说道:“我和候玉他们同长大,我直帮衬她,除了少时的情怀,还希望可以建功立业。只是,没想到候玉登上后位后,我就不受重用了。我投靠了怀南王,还亏你牵线呢。”
“我呀,父亲死后,出使过柔夷,回来时绕道去了凌碧山,结果迷了路。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看见只白色的毛兽,他引我出了山。后来,我就想,我要去报恩啊,就找到了块很美的红宝石,将它切割成眼睛的形状,安置在凌碧山的兽像处。过了没久,就听祖父说,怀南王那出现了只巨兽。”
癞皮狗沉沉趴着,动也不动,似乎林暄这个人从来都不存在。
迷迷糊糊的,闻到股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轻轻抚摸着,听闻熟悉的声音,似哀求似道歉:“福歌,回来吧,我与你共天下,相守此生。”
癞皮狗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窦宪跪在旁边,轻声细语哀求道:“福歌,我身中剧毒之时,想得只有你,只要你在就好了。可是天天过去,那种无尽的黑暗,我恨,我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切。福歌,利用你是我不对,我该和你说清楚的。可举凡大事,必定要慎之又慎,我需要你的力量,需要你帮我打开局面,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伤这么重。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除了你,我没有可以依靠信赖的人了,福歌。”
癞皮狗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活了那么久,见了那么人,经历那么事,最终还是弄不懂这复杂的人心啊。
癞皮狗整日睡着,林暄倒是每天都来看他,陪他说说话,基本上都是个人自言自语。
“福歌,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在山中待几天,你是不是遇见的人会是我,那样也许我们之间会发生另个故事。”
癞皮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