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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回 作者:yanking
知道下面要做什么吧。”
“你就不怕我告诉尊主吗?”汗湿了的额发贴在额上,别有风情的脸上,眸子里带些嫌恶。
“怕,可是小人来取自己应得的报酬没错!”他边说边将他的手移到那穴口处。
说得那样理直气壮,舒平想将手抽开,却被他牢牢抓住,索性避过头去不看他。李彦见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下窝火极了,当即重重掴了他掌,威胁道:“夫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啊……”他被掴得歪倒在边,边脸疼得烧起来,撑起身子,迫势之下,缓缓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到口中润湿,随即探入下面那个小洞里,模仿起交合时的律动。
不会儿,苍白隽秀的脸便情难自禁,低迷的喘息,颊侧的薄红路烧到腿根,指尖不断地抽拉中和着水滑声,洞口逐渐松软。
李彦拉开他的手,将他的腿盘上自己腰,抹了把那铃口处渗出的液体在自己分身上,随即将那粗黑推送进去那窄小却温暖的地方,他惊喜地看着自己被点点吞没……
“嗯……嗯…嗯啊……”没有任何技巧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所有蒙羞的抗拒摇摇欲坠,看不见的网将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越缠越紧,而快感是唯的突破界限。
李彦哑然失笑,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夫人紧紧地连接在起,是可以看得到摸得着听得见的。
酥痒难耐至极,加快抽动,闷哼了声,随即泄在了里面。
还未完,未入夜,夜还长。
第07章 错疑人扣兽环声
四天之后,卓宿回来了,鲜少地这样连日的夜不归宿,眉头的川字纹仿佛愈见深了。
独自用完早膳,正要起身,却见管家牵着两只大黑犬走了进来,两只黑犬见了他便大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眉心拱起。
管家脸上有些挂不住,低首道:“回尊主,是老奴没有将玄风和铁衣牵好,扰了尊主用膳,请尊主责罚。”
“不是你的问题,你现在解开它们。”
管家闻言赶紧松了手,两只黑犬已向远处奔去,“你跟上去看看。”
有些臃肿的老管家随即路小跑地跟着,奈何两只黑犬动作太过于灵活迅猛会儿便没了踪影,他跟丢了,停下来揩了揩额上的汗大口呼着气。直到东院传来阵阵洪戾的吠叫声,他循声便来到了厢房前的庭园。
过来便见那两只恶犬齐齐追赶园中侍从,那人扔了扫把撒腿就跑,其中只早已伸出了利爪往他背后挠将衣服都划了个大洞,那人往背上摸竟全是血,惨叫了声,另只则从侧面顺势扑了上去将其扑倒在地,纷纷开始撕扯他的衣物。
“玄风,铁衣,住手!尊主可没叫你们要了他的命!”管家大声喝止道,园中其他人则皆面面相觑地看着这幕。
两只恶犬果然停下退到管家面前,那衣衫被撕成片片碎布的侍从从地上撑起身,仍惊魂未定。
“个个发什么愣!待会让我见到谁偷懒,我扒谁的皮!”管家牵住两条恶犬向园中干人道,随后又看向地上那男子,“李彦,是吧?你跟我过来。”
不由分说地,记响亮的巴掌直直冲着右脸过来,舒平从圆凳上滑落在地,上半身衣衫大敞着,锁骨上胸膛上消退的、未褪的圆点式的痕迹,暗红色的,暧昧极了。
卓宿的鞋头捻踩着舒平的小腹,他缓缓蹲下身,瞧见他乱了的鬓边发,想帮他抚顺,想想还是算了,声音有些低有些乏,“回答我,做了,还是没做?”
“做了。可是,啊……”他的面目像张纸扭作团,言未尽时落脚重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眯起的平静黑眸里映照出他惨白的脸。
“上月……初。”
“有几次?”卓宿抬脚起身背过去,犹似梦呓。
“四次。”舒平嘴角浮起丝浅笑,望着屋梁笑着笑着两行泪就从深陷的眼窝里流出来,又咸又涩,他不知道其实那些欢爱的痕迹也很痛啊。
“来人,送夫人去犬牢!”兀自镇静里,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无法遏制的怒意字字挤出牙缝,“来人,马上,立刻!”
管家折过来时,几个侍从已经拽了舒平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是谁?”
“个叫李彦,今年初春新来的。”
“都招了?”
“都招了,是和夫”
卓宿抬手将他的话打住,“我知道。”
“那尊主打算如何发落?老样子?”
“不,玩点新花样。”卓宿摇了摇头,凑在他耳畔轻声吩咐了几句,然后道,“你去吧,我累了休息会儿,晚些过去!”
“是,尊主。”管家应道随后退下。
随后的静默里听得长长声叹。
床上推到边的云被还维持着原状,躺下似乎还可以感受到那人的轮廓和温度。
昨夜里还来不及用晚膳,他便马不停蹄地从外面回来,正想俯身亲吻那人,却瞧见那凌乱衣衫下的红痕,原本的满心欢喜变作腔怒火。夜夜相对了三年的人竟然在别人身下承欢,想到这个,他便再也无法冷静。
不只是出于所谓占有欲,他是他的所有物没错,但也是爱人,不管他承不承认。
犬牢在卓府的东南面,靠近郊外,没有卓府半大的地皮往下挖了四层,半关着恶犬,半关着人,牢笼里人犬交杂,间牢笼里三四个人四五只犬,孤野的狗,孤野的人,犬可嗅人可搏,总之,不不少,死不足惜。
舒平是来过这儿的,侥幸逃离结果却选了个致命的地方,兜兜转转到现在,也算是有头有尾。他不禁冷笑声,旁的侍从在那幽暗的楼梯口前以最尊敬的姿态请君入狱。
步下节节的石阶,股畜牲身上的味道裹挟着潮湿之气迎面而来,四壁斑驳,烛火曳曳,应该是到了地下第二层。他随着那侍从回转于狭长的过道时,两边牢笼里的恶犬嗅到了种与众不同的生人气息兴奋地嚎叫起来,还有人附和的叫声,他从这头走到那头,声音此起彼伏。
直到他被带到间隔绝的牢房里,借着旁那扇位置比人还高的小窗所投射下的亮光环顾了下,地上还算干净,足够宽敞,空无物,随后他靠着墙对着那扇大铁门坐下。
窗口下的光影,从亮到暗,从有到无。
他挪腾到那皎月清辉下,思及盈亏,忽然想起卓家的佛堂,檀香烧得好,玉观音润得好,像种讽刺,自从和卓宿在起后,卓宿就搬离了那里,神佛在顶无明之中终究还是有些忌讳的。不信得不到庇佑,信了又有什么用,样的劫,好听点叫劫解劫。
舒平想得糊涂了,昏昏入睡。
前刻还做着山珍海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