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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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回 作者:yanking

    贪梦,下刻,他瞬间清醒,寒毛直立,不是饿得,而是这间牢房里那再熟悉不过的浓郁香味以及那群眼放异光粗重喘息的短毛恶犬。

    “呵……”他鼻尖轻嗤出声。

    果然是卓宿的好把戏呀!

    霎时间,七八只比玄风和铁衣还大的个头见他醒了下扑了上来,利爪撕扯着他的衣服,裂锦声嘈杂如雨,很快,月华为赤裸光洁的身体镀上了层银辉,肌肤上的道道划口开始渗血。

    鲜血的味道加刺激着众犬,有些开始嚎叫起来,几只又湿又热的舌头贴着在全身游走,根根勃发的粗短性器突兀地晃荡在它们身下,有只竟开始对着他的身体拍打摩擦。

    敏感区被相继占领,恶犬各自为政,攻城略地。四下渐渐松了禁锢,他侧过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任由索取,但全身沾满了异味十足口水让他不免打起了恶心。

    “啊……”他皱起眉,那兽根的火热温度几要将侧的肩胛骨处灼个洞出来,身子只稍稍往前靠了点,那东西便继续蹭过来,上上下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前爪扣住臂膀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尖利的爪子划扎入莹透的肌肤,伴随着阵低嚎束热流喷射在他脊背上。

    股独属于兽液以及犬类自身的腥臊气充斥着整个鼻腔,他狠狠推开胸前压着的那只灰白的恶犬俯下身子跪坐着开始干呕起来,弓起的背牵动着刚刚被扎的伤口,血流不止。这下他已用尽力气,天未曾进食,吐出来的不过是胃里的酸水。

    他直起发颤的身子,背后却被重重击,原是刚才那只杂毛狗报复着扑了过来。

    被撞得前倾的身体下栽倒在自己吐的那滩苦水里。

    双腿大开,趴伏在地,玉色的股缝间露出隐藏得很好粉色的褶洞,就像母狗的牝口,那只杂毛恶犬率先凑了过来,伸出湿热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嗯…”肩头微动,声轻哼泄了出来。

    察觉到他竟然会有反应,它的前爪扒开他的圆丘对准将自己的硬物刺了进去。

    “额啊……”骇然的尖叫

    后穴突然的贯穿,他猛地扬起脸,瞳孔骤然缩紧,薄唇不自然地张着,苦水顺着颊侧缓缓淌下。

    管家早已过来换过烛,账册都堆在了案边角,卓宿揉揉发酸的眼角,瞥了眼那空落落的床,顺手合上手中的册子。

    “几了?”

    “回尊主,四了。”阴影里的管家在旁应道。

    “五过了记得叫我。”困意来袭,他伏在案上稍作歇息。

    “是。”管家拿过边的罩衫替他披上。

    “对了,将我原来屋子里的那个上了锁箱子搬过来。”

    “尊主这是?”管家有些吃惊道。

    “我想为他破个例。”

    “嗯……啊……嗯…嗯……”呻吟声时断时续,已变得暗哑干涩,就像风吹动老锈了的门来来回回的开合声。

    他双手抓着肘侧,将头埋在边的肘窝里,撑着地的膝盖映出艳目的红,无力的腰肢配合着身后的抽插摇晃着,身体向前倾倾……

    化兽交欢,作兽求欢。

    从前半夜就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麻木了……

    “嗯啊……嗯……”反复碾过敏感点,媚壁紧再紧妄图挽留住那坚挺的兽根,三下两下间它却利落地从猩红带褶的穴洞中抽出,那只恶犬样子懒散地走了几步在其他恶犬旁躺下。

    是最后只了。

    发僵的身体再支撑不住向旁倒去,疼痛后知后觉,涣散的瞳孔破碎了唇角的点云淡风轻,闭不紧的穴口,浓稠白色的兽液倒灌出来流了地……

    蜷缩的层层裹覆的心,想要被保护或是等待僵死……

    卓宿,我在等你,或是死……

    “吱呀”声,门开了。

    是你吗?

    不是,是白天那个侍从,像是看不见地上的他,径自向那些恶犬走去。恶犬见是他,纷纷十分听话地排着队出了这里。

    “砰”又关上了。

    第08章  野渡无人舟自横(上)

    卓宿来到犬牢时已是日晒三竿了,那扇大铁门之后的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地早已干涸的浊液,夹杂各种怪异的气味,窗下脏污不堪血痕无数的身体暴露在明媚的阳光下,正对着自己。

    片刻的愣怔后,他小心翼翼向他迈开步,没想到这动他便醒了,便只好放开步子走到他跟前。

    “你来了。”谓似轻叹呢喃,眉目蕴笑,对着他张开双臂,怎个温柔了得。

    “恩。”又怔,他立即俯下身。

    纤手勾搂住脖颈,牙尖尖,狠狠噬,温热腥甜的鲜血飙溅在自己脸上,他雪白的领口上。

    “咝……”

    说时迟那时快,随从的侍者赶忙上前将舒平拉开摁倒在地,他疯痴般大笑着,咧开的嘴牙缝间全是血。

    “尊主,没事吧?”侍从赶紧过来查看伤口。

    “无妨,没伤到要害。”卓宿侧着头转而对舒平道,“被那么畜牲上了居然还那么有劲,带回去!”

    舒平剜了他眼,随后便被身后的侍从掌击昏了过去。

    舒平再度醒来已是这天的黄昏时分,赤着的身子被很好地清理过了,所有的划痕伤口都擦上了药,穴口处还隐隐作痛,他侧过头,却见卓宿正揉着眉心。

    似有感应地,卓宿抬起头,“醒了?”

    “恩。”他轻轻应声。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没等他回答,卓宿径自倒了杯茶,手扶着他,手端着茶。

    舒平艰难地从床上坐起,动作已经放得很缓了,还是止不住地疼,肩胛骨处犹甚。

    清润的松针茶滑过粘滞的舌苔,久旱逢甘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不想问些什么吗?比如说”卓宿故意在这里停顿。

    “不想。”他斜了他眼,反常态的语气,“剁碎了喂狗也跟我没关系。”

    正中下怀,卓宿神色加玩味,“便宜了他,做了个风流鬼。”

    “卓宿,你不嫌恶心么?”

    “哦?我恶心什么?这样子?”卓宿哂笑着望向他,无赖惯了的模样,凑近舒平,舌尖细细勾勒那紧抿着的薄唇的形状,“没事,我不嫌你恶心。”

    卓宿听见那急促克制的呼吸,正好将那只挥过来的手挡在半空,他仔细盯看着与自己不过三寸之隔的男子,苍白的怒容,眼底的不耐烦,不再恭顺不再温良,亦无假戏可作。很好,这是他原本的面目。

    卓宿放下手,他也跟着放下手,垂着头,彼此不看对方的神色。

    突然,张长长的薄纸递到他跟前,大写的“契约书”三个字映入眼帘,朱笔划下的红色大叉十分醒目有力,视线往最底下看落款人:易舒平。

    他快速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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