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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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缘 作者:渡笑

    祝,许是城隍老爷威仪不凡,凡人不敢造次的缘故吧。

    黄二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踏进了殿内。不敢直视天威,黄二恭恭敬敬跪好,从怀里掏出画轴,高举至头顶,甫开口就被空荡荡殿里的回声惊得把话咽回肚里,心里默念,信男黄二,卫县人士,叩拜城隍大老爷,信男有友人,姓白,名无咎。不久前……“三郎为其后母所害,还望大老爷怜恤,……”

    “哎呦!被人害了啊!那得赶紧报官啊!”

    “……大老、娘?”黄二满面尴尬,他正抓着位大娘抓的死紧。

    “哎,是大娘!什么大老娘!真是调皮。”大娘拍了拍黄二的手,“快松开,大娘被你攥的生疼的。我跟你说啊,这害人的事你得去报官啊,怎么拜神来了。”

    黄二抬头看了看,不明所以天亮了?他睡着了?“你,大娘你是……”

    “哦,大娘啊,大娘姓程,你叫我程大娘吧!”程大娘笑起来眯缝着眼,慈眉善目,“小兄弟,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什么回事啊。跟大娘说说呗。”

    “他,我,白三郎,我的画呢?!”黄二急的跳了起来,他记得他把画拿出来的。

    7.

    这天清晨下起细雨,黄二穿着裤衩往门外头探头看了看,啐了口,骂骂咧咧的披件外衣就赤著腳跑了出来,“这破房子,外面下小雨,屋里到下起大雨来了!”嘴上抱怨着,黄二还是轻车熟路的爬上屋顶,顺手在矮树杈上摸了个鸟窝。猫着腰找到破口把那鸟窝往上头搁,有模有样的举了个躬,“今夜有劳您受累替我遮遮雨,谢谢了!”

    果然回了屋子那注直下的雨线已经断了,摊水顺着沟沟凹凹的地面,反映着还没熄灭的油灯亮晶晶晃悠悠的,黄二盯着地面恍神,自打从城隍庙回来他总有种少了什么的感觉。忽的外头声叫喊,黄二这才回过神来,摸着门边把黄色油纸伞撒腿向外头迎了出去,“程大娘,您怎么来了。”程大娘是他在城隍庙认得的,那天他去城隍庙给去世的娘子上香,累了在城隍庙里打盹,幸好程大娘把他给叫起来了,不然睡宿准得生病。

    黄二举着伞把程大娘接进屋里,“哎呦,你这怎么光着膀子!”大娘进了屋里这才看清黄二那模样,笑眯眯的看着也不避讳,“忒不讲究了!该娶个媳妇好好管教管教。”

    “大娘说笑了。”黄二套了身衣服,又找来墩布,擦地上的积水。

    “那真要有姑娘愿意呢?”程大娘问他,“我家隔壁有个姑娘就挺好,模样好,脾气好,说给你怎样?”黄二不吱声,只拿个墩布在地上擦个起劲,程大娘又道,“大娘当你自己人也不瞒你,这姑娘啊我是看着长大的,哪哪都好,就是有点……是个哑的。”

    “大娘!”

    “哎呦!”程大娘被黄二吼,不大高兴,“你还不乐意啊,人家可是清清白白个大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自己啥情况,你自己掂量掂量!”

    他有什么不满意的,个刚丧偶鳏夫,又穷又没本事,黄二怎么不知道,“我配不上,别祸害了好人家的姑娘。”

    程大娘听他没嫌弃的意思才又笑了,“这有什么祸害不祸害的,我看你知冷知热懂得疼人的。快别擦那地了,来看看,我把那姑娘的画像都给你带来了。”

    黄二看程大娘从布包里拿出个画轴,觉得十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头突然疼的厉害,有些听不清程大娘的话,“这姑娘啊在家行三,姓白,邻里都叫她三姑娘……”他睁大眼睛看向那画轴也看不清,浑浑噩噩的道,“三郎。”是谁?

    “哎!这就是了!”程大娘巴掌拍在黄二后心,把黄二给惊醒过来,只看程大娘乐不可支,“我说你准喜欢吧!这还没怎么着就三娘,三娘的叫上了。”黄二还想再看清画轴什么模样,程大娘已经收了起来,“别眼巴巴的了,等娶进门,活生生的让你看个够。”

    8.

    黄二以为玩笑,没想到第二天程大娘当真吹吹打打的带着顶喜轿过来,可把黄二给惊着了,被人连拖带拽换了喜服。

    “快来。”程大娘在轿前冲他招手,黄二被推了过来,“小娘子家贫,没什么值钱的陪嫁,只带了你二人的定情之物。”大娘手中卷画轴,黄二又觉得头疼,伸手想要去拿,被程大娘把攥住,塞给他个沉甸甸的红包,“你们是好孩子,这是大娘的心意。别愣着了,快去把新娘子请出来吧!”说着反手将画轴递到轿帘后头。

    黄二心中有些抗拒,上次成亲就是被迫,怎么这次……

    稀里糊涂又拜了堂,程大娘递给他根秤杆子怂恿他去挑盖头,“他、他……”盖头落下,“三、三……”黄二吓得向后退,可堵着嗓子,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程大娘手臂拦,揽着他就到了新娘跟前。

    新娘低头坐着不动,程大娘拿脚踢了踢新娘子,新娘子这才起身端起杯酒,送到黄二面前,“唉,这就对了!合衾酒、合衾酒。”程大娘手揽着黄二不让他退,手攥着新娘手脖子往前拽,可就把这杯酒灌进了黄二的嘴里。

    酒顺着喉咙“咕噜”滑进了肚子,火辣辣烧的黄二脸也红了,心也热了,脑子也晕了,但这嗓子倒是通了,声“三娘”喊出来,新娘子猛的抬头,眼睛里亮亮晶晶,小嘴巴张了又张。黄二身子往前倒就给人扑倒在床上,程大娘背后推了这么把,笑的咯咯直乐,“二小子嘞!可别见我们三娘不会说话就敢欺负她!要让我知道饶不了你!春`宵苦短,走了走了!”说着把红烛吹,门关——走了。

    黄二喝了酒有些发热,怀里三娘凉蕴蕴的贴着甚是舒爽,黄二想要凑近又觉得不好意思,撑起手臂,想要借着月光看看清楚,三娘手伸,扯过床幔遮,月光银晃晃的打在床幔上,里头确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第二天,天刚放亮,黄二就醒了,睁着双眼,愣愣的有些咂摸不出滋味,他摸了摸床铺旁,空的,凉的,那昨晚……他记得拉了床幔黑咕隆咚的再就没印象了。

    “唉,怎么了我这是!”黄二以为自己做梦,嘟嘟囔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打眼看见床尾搭着红色喜服。“哎?”

    “咔哒”声轻响,黄二扭头看,屋里着个人,个粗布荆钗妇人模样的年轻…姑娘。

    “三娘。”黄二听自己唤了声,三娘抬头看了自己眼,害羞似的低下头,没过大会儿,又朝黄二这边靠了靠。

    黄二木着脸没什么表情,看三娘慌慌张张的服侍自己穿衣,又打了水端来要伺候自己洗漱,扬手掀翻了水盆,哐的声,三娘吓得抖,黄二使劲将人压在床上,手脚并用就要撕扯三娘的衣服,之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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