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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 作者:糖炒年糕
兵用什么破?”时蒙闭了闭眼:“打最左边。”
郑昌平道:“怎么打?”
“砸了。”
“这是古物!”郑昌平怒道,胡不归扶着额头摇摇脑袋,他走到郑昌平身后:“你不砸我就动手了。”郑昌平举起双手:“好吧。”
说完结果胡不归丢给他的榔头,深吸口气抡起胳膊狠狠砸下去。郑昌平砸得满头大汗,最左边那骑兵倒了下去,只见剩下骑兵移开,让出条道路,骑兵附近出现了手持长矛的步兵。
时蒙和胡不归跟在郑昌平身后走上去,入阵处升起另只骑兵。郑昌平朝西南方走去,他们身边的骑兵后撤,面前升起步兵,挡住去路。时蒙无语道:“这什么情况?”
郑昌平搓搓巴掌,操起榔头开始顿乱砸。面前的步兵倒下了,后面的步兵层层接上,四面的升起的骑兵,在他们身侧交叉排列。
转眼原先空荡荡的八卦阵已满布泥塑士兵。
郑昌平猛地想起古代的十大阵法,秉着死马就当活马医的原则,持着榔头看哪儿顺眼往哪儿砸。想不到最后几人愈加偏离西南方,郑昌平扫了眼,脸色发青:“我们在往死门靠。”
而四周骑兵步兵交错,他们被堵在中间,只能被动前行,郑昌平撑着榔头无奈道:“十面埋伏阵。”
“上死门会怎样?”时蒙问,郑昌平眼翻,大概猜出他心中所想:“别想再用你的绝处逢生论,死门最凶,上死门咱们今儿要同老道士陪葬了。”
时蒙蹲下身开始环视四周,八卦阵面上铺满灰尘泥土,看来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唯独些固定的地方,灰尘极薄,时蒙发现个形似脚印的地方,似乎刚有人来过这儿。胡不归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难道是了然和尚?”
时蒙沿着尚且清晰的脚印往前走,等他定时,已到了老道士的棺木旁。棺木在他靠近的瞬间剧烈震动起来,胡不归和郑昌平对视眼,沿时蒙留下的脚步印走过去。
时蒙退后步,那棺木就不再震动,他上前,棺木就剧烈震颤。
☆、旱狼
时蒙来回好几次,突然说:“这杂种认出我了。”郑昌平将他推开,仔细检视棺椁,他附上耳朵,手边轻轻敲了敲:“开棺。”
胡不归和郑昌平开始推棺盖,时蒙紧紧盯着棺木开封处。阵闷响后,两人协力将棺椁的盖子掀到边,郑昌平两条胳膊交叠靠在棺椁边沿,望着里面的棺材啧啧称奇:“金丝楠木,皇帝才能用的东西。”
时蒙瞥他眼:“金丝楠木什么东西?”
“木材表面像金丝,你看就像金色水纹流动,结实耐腐,还有香气,这道士用的看就是上好的金丝楠。”众小弟围在八卦图边上:“大哥,这墓室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好像有人提前来搬空过。”
郑昌平瞪向时蒙:“你这小兔崽子,这墓里啥也没有,就这金丝楠我们几个根本搬不动。”时蒙耸耸肩:“来都来了。”郑昌平搓搓巴掌:“开棺看这老道士有没有值钱玩意儿。”
胡不归望向时蒙:“怎么办?”
时蒙目光幽深:“开了,然后把他烧干净。狐火至阴,让这鬼东西永世不得超生。”
胡不归耸肩:“好。”
郑昌平摸索着棺材,他找到暗扣,掏出工具摆弄两下。金丝楠木极重,胡不归和郑昌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掀开。郑昌平指着棺盖顶说:“幅太极图。”
说完拿着手电筒检视尸体,“金缕玉衣!”郑昌平乐不可支地喊,时蒙走到郑昌平身边,居高临下看着老道士的尸首。金缕玉衣历经百年,光泽依旧。老道士的尸身便裹在这奢华级衣服中。
尸体震动起来,尽管隔着金缕玉衣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这剧烈的颤动中却能体会到他的恐惧。时蒙眼神凶恶,定定地俯视着它,他突然声冷笑。
郑昌平诧异地问:“怎么回事?起尸?”
“真可惜张家后人不在。”时蒙屁股坐到棺椁边沿上说:“否则我会让你从这世界上永远消失。我猜你定没尝过狐火的滋味,下地狱最底层忏悔吧狗杂种。”
时蒙退开步,胡不归伸出手,与先前的红色火焰不同,他指尖冒出团蓝火。郑昌平拦住胡不归:“等等,这金缕玉衣怎么办!”
胡不归鄙视地看他眼:“放心,这把火只对灵魂有作用,碰不到实物。不信你摸。”胡不归看他脸不信任,翻了翻白眼。
郑昌平大着胆子去摸,触手点温度也没有,就好像摸到团空气。胡不归将狐火移开:“你感受不到,但它在灼烧你的灵魂。待会儿让时蒙看看你的手。”
郑昌平将信将疑收回右手,胡不归将狐火按进金缕玉衣颈项的缝隙间,那尸体爆出声惨叫。啪嗒声,金缕玉衣落在棺木中,尸首已化为灰烬。
郑昌平迫不及待去捡那衣服,右手却无法动弹。他举起右臂,手腕以下瘫痪般,无论他怎么使唤也毫无动静。郑昌平惊愕地望向胡不归,对方无语道:“让你摸你还真摸,不愧八字纯阳。”
时蒙手心叠上郑昌平那只瘫痪的手,右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化,郑昌平难得有些慌了:“这怎么办?”
时蒙的手心贴住他的,五指交叉摇晃两下,郑昌平的右手重新恢复肉色。
郑昌平将金缕玉衣收进怀中:“这玩意儿卖个十几亿没问题。”他小心翼翼把它叠进包里。胡不归拍时蒙的肩膀:“你看。”时蒙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原来尸体下面竟藏着本线装书。
时蒙眼睛倏尔张大,嘴里喃喃:“墨狼。”郑昌平伸手去拿,想不到本书竟然重如磐石。胡不归按住他小臂:“别拿了,你拿不动,除非百人同时使力。”时蒙俯身从棺底将旧书拾起来。
“爹,娘——”时蒙轻声说,郑昌平脸的莫名其妙:“发生啥了?”胡不归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郑昌平缄默,望向时蒙。
他第次从这兔崽子脸上看到悲伤,浓而不化,郁积在他眼底。还让人以为他要哭出来,但他的眼眶分明是干涩的。
郑昌平撇过脑袋,不自然地说:“去其他墓室看看?”
小弟声大叫打破寂静:“王哥!”
郑昌平猛回头,王志在墓室入口处,神情阴鸷:“大哥,你该让位了。g城有袁哥个老大就够了,您说是不?”说完狞笑起来,郑昌平几乎瞬间反应过来,他拔腿朝王志冲去。
王志伸手在墙上捶,墓室的石门缓缓落下,就连之前他们进来的甬道都被突然涌出的石块堵死了。王志扭曲的笑容没入石门后,郑昌平还没来得及触上分毫,突然刹住脚步,他脸色大变:“水银!”
郑昌平连滚带爬退回时蒙等人身边,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