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好熟悉的声音。有鱼抬眼看去，是——封淡淼！

    有鱼愣了阵，有强烈的恐惧感，就怕封淡淼下秒要给自己掏出木糖醇。

    大叔…大叔？小兔牙你好有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跟皇宫的菜肴比起来别具番风味（好清新好不做作跟外边那些妖艳贱货不样）

    第145章

    有鱼没有去接他递来的鸡腿，执起筷子夹了块牛肉吃，嚼得又慢又长，显得老态龙钟，道：“我牙行的。”顿了顿，又道，“你应该不认识我。”

    封淡淼将鸡腿放到旁的碗里，坐在有鱼对边，自个斟了碗酒喝下，道：“店家，添双碗筷。”

    有鱼年没有见他，如今见恍如第次相遇，那时他风华正茂、血气方刚，身上还不曾有道伤疤，手掌还未有过个老茧，脸上也没有因为顾虑而显现的沧桑。

    见他容光焕发，这几年落下的病症应该痊愈了，有鱼心底几许宽慰。想不曾遇到自己之前，他该是个来去如风的人。

    有鱼微微低首，心满意足的短笑了下。

    “我应该认识你的，宸王。”

    封淡淼轻声细语，说得意味深长，像陌生人初次相遇时的声招呼，又像生死之交再次相逢时的问候，又像冤家聚头时满带仇恨的威胁。

    他的脑海里空白了片记忆，印象中他从来未见过有鱼，旁人却都道有鱼杀了他，说他跟有鱼不干不净。至刑二世令他围剿汝县，之后的事他统统不记得了。封淡研告诉他，他征讨汝县失败，刑帝要拿他问罪，家便躲到了沥城，逃路时他跌坏了脑子，有些事情便记不清了。开始他还信以为真，若不是偷偷溜出了沥城，恐怕他辈子都不会察觉自己遗失了某段人生。

    “你怎么会认识我？”

    依有鱼现在的模样，有心人不难猜出他是谁。有鱼面想掩盖某些事实，面想封淡淼告诉自己他是如何清醒的。

    封淡淼从怀里取出只石英表，置在桌面，像唠家常道：“连续个月做了噩梦，老梦见个莫名其妙的小流氓。我想我不认识他，直到我从包裹里翻出这只表，跟梦里小流氓戴的模样，我想不会是空穴来风，我应该见过他，见过你。”

    噩梦？流氓？……罢了，所幸封淡淼没像虞米糯样用鞭子抽他。

    他终究是估算错了这回，以为系统删除了封淡淼的段记忆，封淡淼就会彻彻底底的忘记自己，哪怕系统让他梦见些离谱的东西，他也不会当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大概你忘了自己有过这东西，突然梦见觉得异常。我也经常这样…”

    封淡淼打断有鱼，唤来小二，道：“店家，你可知幽王跟宸王有什么过节？”

    小二没见过他俩，以为是寻谈资的寻常客人，黔州不忌谈论国事，又有鱼跟封淡淼实在有料可谈，便来了兴致，坐到凳子上兴致勃勃道：“日前黔幽两军就在此地驻军，两位客官该不会没听说过宸王和幽王吧，曾经眷侣而后反目成仇…”

    封淡淼凝着有鱼：“我问过的每个人都知道，我不知道你有意瞒什么。”

    小二见封淡淼有话说便停下来等他说完，哪知封淡淼取出枚金锭递给他，道：“不论我说什么，你说你知道的，不许停。”

    小二不明就里，只觉两人莫名其妙，可有钱赚管他那么，便有什么说什么。“听说幽王跟宸王在汝县战中相识的，那时宸王还是汝县县令，幽王还是大刑的小将军，那天幽王把宸王掳走……”

    沥城是口井，住在那里的人不问世事，是井底的蛙。封淡淼旦走出沥城，切自然水落石出，再瞒不下去。有鱼掏出袋银钱递给小二，道：“你忙去吧。”

    小二看看有鱼又看看封淡淼，懵懵懂懂的“哦”了声，转去忙活。

    有鱼拾起那只表，上面的指针早已停止转动。有鱼默念了句话，指针走了起来，递回给封淡淼。

    封淡淼观察了下表，重新收回怀里，也不惊讶，好似知道有鱼能修好。

    有鱼喝下碗酒，平静道：“都是些流言蜚语，是非轻重你拎得清，不必为某些不堪的言语而重操旗鼓，既累了自己又拖累了我。”

    封淡淼埋头吃饭，点头道：“出沥城后我的确听到些刺耳的话，但重点是他们说我发动兵变，我操控的那几场战争疑云重重，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便去北僚寻找线索，然后遇到了穆朗和甄丙，我大致了解些，我心底还有个问题，无人能答，我想只有你能告诉我。”

    有鱼以为他怨恨自己，凶凶骂“凭什么意孤行”、“为什么自以为是”、“你有什么资格把我个人扔在沥城”之类的不是问话的狠话，沉静了会，道：“你想问什么？”

    哪知

    ——“我还是不是雏。”封淡淼面不改色。

    有鱼口酒喷到封淡淼净白的脸上，讲道理，他真不想这样破功。不过换个面向想想，说明封淡淼遇到自己之前是个处子。但是，他是不是雏儿跟战场上的疑云有什么干系？

    “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

    “我是不是！”他突然严肃。

    这个问题有鱼也相当为难。“是，也不算是。”

    封淡淼缓了神色，道：“看来不是道听途说。”他真的有跟眼前的男人有过不干不净的行为。“你睡过我？”

    “是。”这份便宜不占白不占，有鱼回答得很爽朗。

    封淡淼竖直了腰杆，俯视有鱼，声吼道：“店家！”

    小二连忙赶来：“客官有何事？”

    “开房。”

    “好嘞！客官跟我来。”

    有鱼有不好的预感，潜意识告诉他要为自己说下的谎付出代价，正起身要走，果不其然被封淡淼抓住了后衣领往楼上拽。

    估摸是封淡淼听见的名过其实，误以为他俩同床共枕已属天经地义，却不知他俩都很安分守己。

    有鱼忙道：“成成成，你是雏你是雏你是雏…”

    封淡淼径直把有鱼甩到房里，死死掩上了房门，盯了有鱼许久，不信个去势的人能将自己干了。他走近有鱼，有鱼片开。

    有鱼：“别胡闹，要么你退兵，要么我们兵戎相见。”

    封淡淼：“不如我们做笔交易，你让我胡闹我就退兵。”

    见有鱼犹豫，他连忙补道：“看看外面，全身你的子民啊，宸王得好好想…”

    封淡淼话刚说了截，嘴巴当即被有鱼的吻给堵了。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