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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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 作者:这是一个马甲

    我爹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墨本仙(下)

    墨家人都死了,官府人不敢管,扯了由头说墨家勾结土匪,内讧打起来,人都死清光了——连逃命的墨二爷也死在后门。

    不过、何来死清光。

    墨家独子次日爬出地上来,看着家中片猩红的狼藉,尸体倒让官府人给带走了。其中不乏趁乱发死人财的,墨家门面上的宝贝都被扫个精光,官府通文说这是贼赃,得充公。

    他走几步,滩血,又走几步,滩血。想起老管家死前那几声嘶吼,应是离他藏身地儿不远,可是墨家门前门后都是血,他都分不清哪点是老管家的,哪滴是他爹的。

    墨本仙恍恍惚惚地在空荡荡的墨家晃了好久,冷风吹着假山拂过荷塘,来到他耳边时,似是嘶吼句:跑罢!

    跑罢!快跑啊!

    我儿!

    墨本仙傻傻地笑了。

    薛红

    莫仁活过来的时候,吓怕好人的胆儿。

    薛青逃命似得找上薛红,求他给自己换脸。

    薛红不肯,赵同在旁笑话:你家妹子可有趣,把火药引儿点着就跑了,现下知道怕才来寻你。

    薛青啐他口:你赵同杀人如麻,还有脸面笑话我!

    赵同哈哈干笑:薛红、你便给她换了呗!我瞅瞅她换了脸面之后,我能不能笑话她!

    薛红不能见死不救,动刀子那刻他对薛青道:换脸如再生,人生仅此次。望你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甭再胡闹。

    薛青躺着看向薛红,不屑道:这话倒像亲哥会说的,可你配么。当年我求着跟你起走,你还不是听着赵同他爹的,把我扔在贫人窑里自个跑了!现下不要装这好人模样来哄我,我不听哄的。反正今日你帮了我,我两事儿都抹去,你没妹子,我没大哥,各过各的。

    薛红替薛青换了脸,赵同便对他说:外头那莫仁事儿大着呢,你顶着这么张脸也不好,换了吧。

    薛红说:再等等。

    就这么过了几年,赵同带着个襁褓中的娃儿对他说:我跟老爹退隐去了,王澜与她相好也跟我起,你来么?

    薛红摸摸脸上的桃花痣,说:好呀,你们先走,我先把脸换了。

    赵同挑挑眉:换个俊俏的。

    薛红白了他眼:俊你大爷!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有越九的短番外,笔者先想想要不要写_(:зゝ∠)_

    楞青头

    话说回来,当夜里摸到薛红开的小酒馆的祁鹏麻利地灌了坛酒就趴到在桌上。加之之前已经有人醉酒倒在不远处的桌面,这酒家下子便静下来。

    风还是骚动,吹着虚掩的门窗,发出吱吱的声响。薛红上楼之前并没有把客栈的灯火灭掉,丝丝渗入的风慢慢撩拨着灯火,诡异的静谧中灯影闪烁,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抬起头。

    祁鹏冷笑,也跟着抬起头。两人对上,脸色都不好看。

    秦飞自然想不到祁鹏会在此时此地出现,之前见他与薛红说话时秦飞便觉得不妙,赶紧佯装醉倒。可他料想不到的是,祁鹏那时候往里头看的眼,也把这兄弟认出来。可秦飞装醉的举动当时便是火上浇油,他想也没想就插脚进来了。

    两人暗想敌不动我不动,可秦飞本是有事在身,好容易找到机会,怎么能让祁鹏坏事?!

    秦飞给他打眼色,让他走。

    祁鹏撇嘴继续冷笑。

    “招子不好,爷给你换双。”

    两人让这话惊了下,纷纷往楼梯看去,只见抚花笑靠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两。

    秦飞拍案而起,兵器便同时亮相;祁鹏也默契地抽出腰间的九节鞭。

    抚花笑耐人寻味地看着他两持兵器的手,似乎已经开始计谋怎么去断这两只手了。

    秦飞怒道:“抚花笑!你断我师姐师兄手筋,今日定要剁你双爪子!”

    抚花笑答:“你师姐师兄、何人呀。没印象。”说罢漫不经心地回头看着跟在身后薛红,问:“你可有印象。”

    薛红不看他,径自下到楼下,边走边说:“小本经营,甭把我东西摔了。”话音未落,抚花笑飞身而下,凌空便与祁鹏两人缠斗起!

    秦飞是个楞青头,性子太冲;祁鹏虽然较为稳重,平日只愿当个纨绔弟子,也是没个正行的。两人武功虽说不错,却哪是抚花笑莫仁这般脖子舔着刀尖上过活的人的对手,抚花笑两下子就把两人弹出去!

    祁鹏与秦飞同时倒地,喷了口血。

    莫仁意犹未尽,手痒痒地勾勾,正欲把剩下的事儿都办完。他才要上前,祁鹏两人看看虚掩的门,对眼色,赶紧摔门逃了。

    薛红喊住要追出去的抚花笑,半边脸在灯火中露出来,垂着的眼睑把视线都留在地上那两道血迹上。

    他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莫仁轻哼声,打量薛红好会,然后说:“如若用张有桃花痣的脸与我说,那才叫商量。”意有所指地笑笑,拂拂衣袖追出去。

    薛红盯着洞开的门良久,这才慢慢上前关了门。他熄了灯,拿着烛台回到二楼的房内。

    女人猛地等开眼,对着他呜呜地低声叫着——她没了半截舌头,连话都说不清。

    薛红静静地着,说:“当年我没问你要不要随我走,你恨我辈子。今日过、怕你下辈子也要恨我了。”

    女人瞧见薛红没持烛台的手上了把刀片,薄若蝉翼,锋利似剑。

    她惊恐地挣扎,可是身体根本无法挪动丝毫!

    薛红坐在床边,烛火映得他平凡的五官很是深刻。他手上的刀片慢慢来到女人的脖子上,只要轻轻动,鲜活的生命就会变成过去。

    薛红回忆下儿时,与她说:“我薛红这辈子,怕只有今日是做对的。”

    爹

    祁鹏两人路逃命,不敢松懈。路树影似是鬼影重重,几乎要淘尽丹田的劲儿地飞奔,刚到之前与赵宁分开的地方,两人便有气无力地再跑几步,祁鹏脚力差,差点连滚带爬地停下来。还未与秦飞说上句话,身后便听见越发靠近的脚步声,他两只得逃到附近的镇子里藏匿去!

    那时已经快要鸡啼,天色尚未亮起来,徐全便爬起床去干活。赵宁今日睡得沉,难得他起身都未被惊醒。徐全自己拿了扁担去井口处挑水,刚走到赵家门前就让眼前仓皇而来的两道人影吓个正着!本来那两桶水也不轻,这么吓,当场让他把木桶都摔了!

    祁鹏已经走不动了,还是秦飞撑着路逃过来的。抚花笑跟在后头悠哉而来,瞧见有其他人,眉头皱皱,对秦飞他们道:“我们速战速决、如何?”

    徐全看便知道来者不善,他慌慌张张地要收拾木桶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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