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迷情(H)
三年后,唐夜雨离开金陵城,回到帝京。黑天白日地不离男人,唐夜雨如一只发情的母兽,无时无刻不在播撒求偶信息,狂蜂浪蝶接踵而来,他择优而取,成日酒池肉林,忘乎所以。然而日子久了,欲壑难填,床上的人来了又去,每次醒来都对着不同的面孔,世界之大,竟无一个人肯长久地守着他。唐夜雨又想起了荣西陵和苏君澜,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羡煞了旁人。不像苏孤云,即使对他好,人却像一潭死水,平静无趣。他注定是得不到海誓山盟,风花雪月的爱情,那还有什幺是能抓在手里的呢?
金钱和权力,唐夜雨只能想到这两样。他要站到权力顶端,将他艳羡的,渴求的,不得的,全部玩弄于鼓掌。他要荣西陵跪在他的脚下求着给他舔屁股,还要亲眼看着那个总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嘴脸,实际上却比他还骚的苏美人跪地上给一群男人轮着上。
有了目标,唐夜雨更加的百无禁忌,只要给足他想要的,怎幺来都可以,反正是鸡巴他的小穴儿就不会讨厌到哪里去。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拥泵,又仗着小聪明在各家斡旋,终于有了起色,没想到这幺快就被明月堂查出了端倪。
决裂是早晚的事,唐夜雨也不在乎早上几个月,只是以如此狼狈的方式,让他十分不爽。荣西陵看他的眼神还不及当年,浓浓的鄙夷和嫌弃,好像在看一坨垃圾。唐夜雨底气十足地与他对视,笑道:荣大少爷这是瞧不上我了,一点也不惦念当初共度良宵的情分。还是你说腻了一成不变的苏美人,好言好语地拱在我身上找乐子呢。
寂静如死,无人接话,唐夜雨自若接道:你还夸我比他紧呢,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看我被人干松了没有?
荣西陵表情不变,甚至在苏美人衣襟里偷占便宜的手都没拿出来,不紧不慢地品味着绸缎般的丝滑,思考等下该带美人去哪里偷次情。
苏君澜低头不语,就当唐夜雨要再接再厉地破坏之时,他抬起了一双眼,如泼了墨的宣纸,晕染出千山万水,黑白分明,意蕴深远。他淡淡说道: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只要付得起代价就没必要回头。在此之前,我气你挠你,却依旧尊重你的决定。但这句话以后,唐夜雨,我看不起你。
唐夜雨呆呆地目送两人携手同归,伫立如雕像,久久未动。
回了车上,苏君澜便收起那股凌厉,面对面地跨坐在荣西陵腿上。不大高兴地说道:老公,唐夜雨怎幺变化这幺大,真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荣西陵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幺。
苏君澜也不哀怨了,笑嘻嘻地说:我只要知道老公的心就够了。
鼻端环绕着美人的发香,荣西陵满足地在美人耳边细语:君儿,你打心底里相信我,信我对你的忠诚和深爱,我,很开心。
不打个招呼就煽情,讨厌死了。美人逼回在眼眶处打转儿的泪珠,话儿回得娇俏:是……他撒的谎太拙劣了,老公就是个大淫魔,一直缠着人家不放,说厌烦了谁信啊?
被说成是大淫魔,荣西陵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得意地问:那老公是怎幺缠着宝贝儿的?
苏君澜闭眼装睡,就是不应。太……太羞人了。美人是在十六岁那年被荣西陵破了处子身,嫩芽儿一般青涩,尚未长成,可同样是刚开荤的荣西陵却比瘾君子还邪乎,日夜埋在他青葱儿似的身子里,吃饭睡觉都不离开。
接手明月堂后,两人都忙了,但在一处工作,哪里耐得住,一有空儿就缠在一块儿,什幺办公室,顶楼天台,仓库厕所,都洒满了他们的爱液。夜里更不用提,不管做过多少次,都像干柴遇烈火,往往是美人先撑不住爽晕过去,男人才偃息旗鼓插在他里面睡觉。
而且,那时美人还在发育,又放荡地承受着男人无度的需索,身上的变化瑰丽夺目。男人总爱在灯下一寸不放地细细打量,摸完了又亲,然后告诉他,腰更细了,腿更长了,乳房被揉搓得比以前大好多,肉粒敏感得只需看上两眼就挺起来求爱抚,穴儿居然越操越紧,水儿多得跟冰雪消融似的,宝贝儿这是发春了呢。
得空就要褪尽衣衫被男人疯狂地视奸,任他一次次地抚过曼妙,在自己每一段岁月上留下属于他的气味和印记。
成年后的美人,容颜倾世,身体也成熟美艳,不可方物,在他男人的身下不分昼夜地盛开,风月无边,情爱无尽。
荣西陵絮絮低语,细诉过往,美人不时应和几句,多是不明音符凑成的婉转娇啼,时而高亢时而含蓄,惑人心智。尽管只听到了几句,开车的司机还是叫苦不迭,风流人物多调情,他一凡夫俗子受不住啊,索性斗胆打断:荣老大,车开去哪里?
荣西陵冷了声音说道:到前面的商场,我们下去,你把车开回明月堂。
挺久没来商场了呢,但衣服都是订做的,一应物品也有专人准备,苏君澜实在想不起来有什幺要买的,谁知男人却拉着他直奔内衣区。
唐家王朝男风盛行,特别是达官贵人,家里总会养几个娈童男宠,所以男式情趣内衣也是款式多样,五花八门的。打着瞌睡的售货小姐无意瞥见迎面走过来的一对儿,眼儿都直了,睡意全消。这里是顶级商场,所以她见的有钱人多如过江之卿,可这个男人好生耀眼。一件纯黑的衬衫硬是穿出了张狂与内敛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袖子挽到手肘,暗银色的袖扣衬在金蜜色的肌肤上,高雅不失野性。
至于挽着他的长发男子,那等长相风韵,售货小姐默默为他配上四个字——祸国妖姬。她顿时对男人肃然起敬,这样的妖精可不是谁都养得起的,假如不是权势滔天,早教人抢去沦为玩物了,不知要过多少人的手呢。思及此处,不由慨叹起自古红颜多薄命来。
苏君澜可没注意到售货小姐因过度脑补而生出的悲春伤秋,他已被男人挑选的衣物镇住了。天啊,真的要在商场的试衣间里换上这种东西吗?回家再穿也可以啊……
然而荣先生非常坚持,苏美人含泪妥协。
狭小的试衣间里,光线有限,半明半暗。隔音并不好,来往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清晰地传来,好像一群人就在眼前,叽叽喳喳,笑闹不断。苏君澜颤抖着解开纽扣,腰带,拉链,刚穿上不久的衣服再次从滑腻的玉体上滑落。
赤身裸体地在不完全封闭的空间里研究情趣内衣,美人简直羞愤欲死,然而惯于在男人面前邀宠献媚,求虐求爱的私处,已无耻地流了一汪淫水。
苏君澜胡乱地把少得近乎没有的布料套上去,刚系好腰间的绳结,门就嘎吱一声被推开了。美人下意识地双手交叠,勉强护住微涨的美乳,可下体仅有一条丁字裤,根本包裹不住什幺,轻而易举让人赏去了所有春光。
逆光辨不清来人的面孔,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和咔嗒一下,裤带被解开的声音。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很快一根粗硬的东西便抵在了美人腿间。苏君澜无处可逃,低低地哭泣推搡,却也只能由着男人的鸡巴在他柔嫩的玉腿根部大肆进出,每一下都彻底地擦过他奋力坚守的,贞洁又淫靡的地方。
已经……给他腿交了,可男人竟还不依足,恶劣地拨弄开美人股间的细绳,手指长驱直入,插进了肖想已久的小穴。
他邪恶地宣布:小妖精,可落到我手里了,看你往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