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蔽体(H)
只是被肉棒操了大腿,就全身浮起红晕,艳丽得赛过新鲜磨好的胭脂。底下湿得一塌糊涂,把凶猛突刺的肉韧淋了个透彻。男人把那具白里透红的裸体按在墙上,狠狠地挤压,用坚硬的胸膛来回磨蹭美人娇软的胸部,乳粒不时碰到一起,低沉与细弱的呻吟交织起伏。
温热的手掌在窈窕的腰肢处纵情地抚摸,露在丁字裤外边的浑圆翘臀被揉捏得软乎又滚烫,男人的手蓦然钻进幽深神秘的股沟,沿着缝里的丝线撩拨蜜汁乱流的秘处,止不住地回味起推门而入的刹那,倒映在眼底的,令他失控的画面。
光影交错,隔间昏黄,美人一袭轻纱蔽体,袅娜的身段半掩在透明的暗红薄纱之中,益发衬得雪肌香腻,骨酥肉甜。秀美的两团乳肉上镶嵌着艳若桃李的芬芳珠粒,越过纱衣的空隙裸在男人的视线里摇曳。下体风光亦是绝妙,空荡荡的衣摆内部,黑色的小号丁字裤堪护住玉茎,几缕阴毛跳脱出来,在空中寂寞地摆荡。红纱本该及臀,奈何美人身量高挑,竟暴露出大半个春情荡漾的屁股,光溜溜的香肩和长腿更是全无遮蔽地任人窥探意淫。
美人哪知都是自己丰腴妖娆的体态惹出的祸端,只知现下已被侵犯得点滴不剩了,连幽闭的菊穴都被男人伸进了四根手指捻揉开拓,弄得水声淙淙。腿交还在持续,美人翘起的玉棒被迫撞到男人肌肉硬实的小腹上,根部的囊袋也被男人的凶器刮擦,没多久便吐出了一股浊液,滴滴答答流进男人浓密的丛林。
射过了精,私处却更加泥泞,那点可怜的布料都给骚水淹没了,黏黏地挤在两人激情性交的地带,被挡在两侧的皮肤无法亲密接触,下体痛痒出奇,却无人慰藉。
美人惨兮兮地哭着叫着,却着实难忍,干脆探手过去,把底裤扯到旁侧,主动献出藏得隐秘的淫处。性器再无阻碍地贴合,高热的体温传递,爽得两人不住大叫。男人的手也顾不得寻踪探穴了,捏紧了美人两瓣丰满的屁股,狂野地抽出插入,狠操夹在腿间的幽谧之地,操得美人浑身抽搐,汗湿白肉,然后突地把肉棒挤进饥饿的小洞,热烫的精液射满了美人的蜜穴。
嗯哼……老公坏,不操人家的穴儿,还往里射那幺多。
男人抚着怀中娇躯平复激情,闻言笑道:谁是你老公?
苏君澜捶他胸口,哼道:恶霸强奸的戏码还没玩够啊?别说这儿还有点光亮呢,就算是一片漆黑,我也认得出你。除了你,谁能靠我这幺近?
荣西陵嗅着美人肩窝处浓郁好闻的体香,夸道:恩,我的宝贝儿最厉害了。言罢,解开美人细腰上的蝴蝶结,湿哒哒的内裤被扔到一边,小穴儿没了阻挡,精液汇流成溪,蜿蜒流下。男人欣赏了片刻,才动手剥下美人身披的纱衣,温和地擦拭两人狼藉的下体。
好不容易出了试衣间,荣西陵坦然示意要买下手中这套被揉成一团,打眼看去全是白浊粘液的衣物。美人低头不忍直视,羞答答地拽着男人往外走,谁料荣西陵非但不动,还微笑着对售货小姐说道:我方才挑出来的几件,一并包起来。
这厢,荣先生心满意足地带着苏美人回家,图谋着怎幺让美人把十几件轻薄短小的纱衣挨个地穿上一遍,再由他亲手脱光。
另一边,苏孤云眉头紧锁地盯着桌子上的一沓照片。这些是今天下午明月堂的人送来的,一点一滴地记载着那人声色犬马的过往,那些……与他无关的享乐。
唐夜雨糜烂的私生活,苏孤云一直有所耳闻,就说在金陵城的那几年,苏家的地盘上哪处没他的眼线,何况他还特殊关照着唐夜雨。可苏孤云不愿戳穿粉饰的太平,毕竟唐夜雨没许诺过什幺,就当他是寂寞了,贪玩了,过个几年也就好了。但说完全不在意,苏孤云却是做不到,这也导致了两人每次的性生活都不大顺利。
初夜之后,苏孤云有刻意去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也满心怜惜地想让对方在自己的带领之下体验极致的快乐,可一想到唐夜雨曾被无数男人拥抱,为他们哭泣尖叫,不吝地送上夸耀,就再无心思继续下去。一开始唐夜雨也不介意,反正他不缺男人,随便一招手,就涌上来一群争着满足他。后来分隔两地,每次久别重逢都来去匆匆,唐夜雨可能是想补偿抑或安抚渐行渐远的恋人,在床上往往是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取悦他。苏孤云承认,每一回他的身体都是快乐的,可心却一片冰凉……
然而,苏孤云从没想过,在政治立场上,唐夜雨会背叛他,算计他。十几年的情谊,几十夜的夫妻,再加上他这个甘愿居于背后,等着他回头执手照山河的痴心人,权利爱情,他都可以给他,唐夜雨还能要什幺?
所以,他不信,不信唐夜雨会私下揽权,与苏家为敌。
笃笃的叩门声断了苏孤云的沉思,他收拾心绪,道了声请进。来人是他的副将楚寒,苏孤云从西北战场的死人堆里救回来的,效忠多年,全心护主,深得苏家上下的信任。
楚寒故意不去看乱作一堆的照片,沉稳地开口道:之前由唐公子牵线购置的军火明天就要运回金陵城了,路线只有您和我及唐公子知晓,按理来说不会出错。但刚刚小少爷亲自打电话来提醒属下要更换路线,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这笔军火数量巨大,非同小可,万不能失。然而苏孤云却在这关键一刻抛弃了信奉小半生的理智,冲动地,疯魔地,想要个一生一次的,孤注一掷。
唐夜雨,我用身家性命与你豪赌。今后,是不计前嫌携头并进,还是斩断情丝转身为敌,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主意已定,苏孤云掷地有声地说道:所有部署不变,按原计划进行。
相距不过百里的总统府,唐夜雨孑然立于窗前,地上铺着描绘了山川河水的大型地形图,他偶尔低头审视,目光在几个红笔圈出的地方游走,踌躇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