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12-13)
第十二章感觉自己堕落了三叔明显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抽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一倍。
我已经被后面的男人操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着炕,上身全趴在炕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抬高。
把头埋在被子上,呀呀的叫声也已经走了调。
三叔就这样抱着比他小二十几岁的我的屁股,一下快似一下的狠狠的撞,我最后竟被干得失了神一样失声哭了起来!三叔停了下来,抱着我的屁股歇了一会,鸡巴在我屄裡有节奏的跳动,然后在我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鸡巴。
随后三叔双手按在我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我两瓣紧緻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了,铁棒一样的大鬼头前端慢慢捣进我的腚眼裡,我疼的失声叫了出来,“操你妈,不是那裡……”我在叫过以后,就变成了痛苦的哀求。
三叔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我,执着的扳着我的屁股蛋又继续往裡面捣,剧烈的撕扯感让我我眼前一片金星,直肠裡的剧痛和塞满感令人痛不欲生。
伏着身子的我痛苦的绷紧了身子,我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自己娇嫩的屁眼裡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本来的我是内向的,在学校裡的也不会主动跟任何男同学说话,就在几天前,自己还是一个处女,而现在自己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操!我傻了一样承受着三叔的那根鸡巴一进一出的操着我的屁眼,我自己都没想到,原来我的嘴,屄,和屁眼都是可以操的呀!鸡巴在我屁眼裡的进出很慢,我能感觉到屁眼裡面的嫩肉壁在大鸡巴抽出时被带得翻出去,可能是我裡面太紧的原因。
“啊……啊……”我忍耐着终于回过头来,没有了以前的硬气,“三叔,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我眼睛裡流出来。
“骚屄!你的屁眼我不操,别人就不操了?”三叔这德行和我平时印像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三叔盼若两人。
我没再说话,回过头去。
只是呜噎着,毕竟我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连续几天的惨痛经历让我几乎崩溃!三叔就这么乾着我的屁眼儿,干了好一会儿抽出黏黏煳煳得傢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我两瓣臀肉,挺了挺又挤了进来,一股子勐劲儿就捅到了底。
当他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来时,我已经趴在炕上瑟瑟发抖了。
我颤着音儿叫,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我恐惧的慌乱。
我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我更希望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是一种异样的感,那让我感到又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
三叔再把那个东西插进来,我其实也做足了准备。
可惜,即使这样,当三叔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我仍旧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
我咬紧了牙关,用了浑身力气扛着。
三叔重又兢兢业业的弄,一下一下不急不缓,我就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裡抓找个倚靠。
“你妈了个屄啊。
”三叔可能被我骂的恼了火,一拽一挺的就加快了速度。
不知插了多久,我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活的呻吟。
“操你妈……你想操死我啊……”我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炕上大口喘息,三叔则覆在我屁股后,一个劲的:“骚屄……骚屄”的骂。
三叔的棍子前端就好似决口的堤坝,翻江倒海的喷涌而出,灌满了我的直肠,流淌到了桃源深处。
我困顿的睡着了,疲惫撕扯着我的精神,像被撕裂的屁股,也像破了的处女膜,更像嗓子眼儿深处的干呕。
我梦呓着,睡在旁边的弟弟就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可是我疲惫的身心已经无法承受了,只是觉得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肌肤。
弟弟的呼吸有点急促了,直觉告诉我今天可能还要被操。
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肯定都被他看在眼裡,他爹那么疯狂的操我,就算他睡着了应该也会被惊醒的,我并不意外。
此时此刻自己的大屁股就在他的眼前,想到这裡我的心裡多少有点羞恼,我实在是太累了,屁眼儿深处的痛感还没完全消失。
可是弟弟手指的抚摸很快让我身体有了一种痒痒的感觉,心裡那个想法又滋生起来。
他的手渐渐的撩起了我刚刚穿好的上衣,手指就直接蹭到了我的肌肤,细腻的手指慢慢的向我的胸前袭来。
我装作做梦“嗯”了一声,我心裡清楚,虽然那天我为了堵他的嘴主动跟他操了屄,可是如果我不主动,他一个3岁的孩子应该没太大的胆子动我就是了。
果然,他一听见我出声,手指就像受惊的兔子缩了回去。
我暗暗偷笑,决定继续装睡,看他的反应。
一会儿的功夫他的手小心的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次我不动声色的任由他继续抚摸。
温暖的小手掌抚摸在我光滑的大腿上让我心裡立刻一种渴望,是那种需要被碰的强烈渴望。
我心裡啐了一口自己,你咋这么骚呢,摸摸你的腿你就想了吗?我为自己的感觉而感到羞耻。
他只是个3岁的小孩子,是自己的弟弟,上次跟他内个是迫不得已才对。
我很想立刻扒拉开他的手,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或许,或许我现在根本就不想拒绝他。
虽然我闭着眼,我也感觉到他在观察,小心的观察着我的反应,手渐渐由上而下滑向我的敏感地带。
随着他小心的抚摸,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一种舒适感传遍全身,原本紧闭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开了一些。
这样就可以让他的手活动的空间更充分了。
他在我脸前观察着每一下摸我的反应,他的鼻息就在我的耳旁。
弟弟的手开始使劲了,我甚至听见他急速的心跳。
弟弟这时好像也明白了我并没睡着,而且也不会阻止他的动作。
终于他的手整个盖在了我的阴户上,强烈的刺激让我夹紧了大腿,他的手指延着我的肉缝儿开始不停的挑逗,我的屁股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
难熬的骚痒使得我屁股缝儿裡流出了大量的水儿,突然我觉得一阵刺眼,原来弟弟竟然打开了灯。
我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都没做。
虽然我被他操过,可是都是在暗澹的星光下完成的,这样灯火通明,还是把我臊的无地自容。
我就这样任由弟弟盯着我还不是特别成熟的身子。
他的双手开始脱着我的裤衩,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轻轻的摇摆屁股,表示一点点抗拒。
可是这可怜的一点点抗拒一点点作用也没有,很快我的裤衩被弟弟扒下了,随着双腿被他分开,我咬紧了牙没出声。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被自己的弟弟盯着,而且我的阴道竟然配合的淌着无耻的骚水儿。
接着我感觉到他的脸贴到了我的阴部,仔细的观察着我分红色屄的每一处,我连用手挡一下那裡的勇气也没有了。
弟弟就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在我那满是白浆儿的地方舔了起来。
我的两片大阴唇也被他的手指给分开,热乎乎的嘴就使劲吸我屄裡边的水儿。
我这时一点也不害臊了,两隻手就按住他的头,然后把屁股往上抬,把我黏煳煳的肉缝儿使劲往他的嘴上怼。
我嘴裡已经发出了舒服的哼叫,他一个3岁的孩子,哪学来的?是他爹舔我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吧……想到这儿我的脸一阵阵的发烧变色。
弟弟舌头灵活的舔着我冒白浆的洞,把白浆和粘液全舔进了嘴裡。
难以忍受的搔痒从我的肉窟窿裡边传给了我的大脑,弟弟的舌头也与此同时的离开了我高耸的肉缝儿,紧接着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我的肉洞。
在一阵强烈的胀痛中,一根大粗肉棒子鑽进了我的阴户,这种胀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鑽心的搔痒,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那条大肉棒子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我的最深处鑽去。
我在舒服中惊讶,上次跟弟弟操屄也没觉得,弟弟一个3岁的孩子鸡巴挺长,还很粗。
把我的小屄撑得快要裂开似得,竟然有了被姐夫操破处女膜那次的感觉。
鸡巴已经到了我的子宫最底处,才停止了进攻,给我的感觉像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
我好像是做梦似得,一个只有3岁的小屁孩儿,鸡巴居然还不小。
我的身体好像要胀开是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
弟弟的身体停止了抽插,上身压到我的身上,在我脸上一顿乱亲。
我的双手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要搂住他,只是抚着他并不宽厚的肩膀子,任由他的鸡巴在我屄裡做着活塞运动。
他撩开了我的上衣,在我小巧的奶子上揉着,搓着。
娇嫩的奶头被他玩弄着,我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这样被弟弟玩的屈辱吧。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还好有我的长头髮遮着脸。
弟弟抱着我的大腿,大鸡巴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很快我的小屄又变的搔痒起来。
尤其是他的鸡巴往外拔的时候,刺挠的更厉害。
可是他的鸡巴插进来时,似乎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裡,一直让我要叫起来,我的骚水儿流的更多了。
屁沟底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我终于服软了,向我3岁的弟弟服软了。
我开始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啊啊……嗯啊……”弟弟就趴在我耳朵上:“骚屄,我操死你……”我心裡一惊,仅有的一点自尊心也被他弄没了。
他叫我小姐儿真没叫错,我觉得现在的我就想一个不知道磕碜的“小姐”,挺着屁股把自己的屄送给自己3岁的弟弟,还努力的取悦着他。
我的叫声变的大声了,“啊……嗯……哼……”我逐渐长着调门儿。
“小姐儿,咱俩干啥呢?”弟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我,“嗯……我们在,在操屄!”我一边叫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他。
“小姐,继续啊,继续说!”弟弟的鸡巴在我裡边跳着,“嗯……弟弟在用大鸡巴……操姐的屄”我说出了我自己根本不愿意说的话,但是这话给一个3岁的孩子听了可能是太刺激了吧。
这一刻什么世俗矫情都没了,我早就把所有的害臊都忘却了,自己忘乎所以叫:“嗯……啊……大鸡吧……操得我好得劲儿啊……操姐屄……操你姐的屄。
”听到了我这婊子一样的叫唤,弟弟的鸡巴更用力了操进我湿漉漉的骚屄裡,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哆嗦,把弟弟搂的死死的,屄裡喷泉似的粘液浇在了弟弟肉蘑菰头上。
我的头一阵儿的眩晕,整个人像飘在云彩裡。
屄也把他的鸡巴夹的紧紧的,生怕那玩意不小心出熘出去。
周围的一切彷彿都是虚构的,只有那根操进我小屄的大鸡巴才是真实的。
我渐渐的恢复点理智,让我吃惊的是小弟的鸡巴还是梆硬梆硬的。
弟弟好像更加兴奋了:“姐,你真好!”然后他拔出大鸡吧站了起来,大鸡吧带出了我屄裡的一堆粘液,整个鸡巴上全是我淌的水儿。
“姐,你趴炕上把屁股噘起来吧?”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翻过来,我则满脸羞愧的噘起了屁股,这些姿势都是他爹操我的姿势啊!弟弟毕竟是孩子,玩心大,我这样的姿势正好把屁眼儿对着他,他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我刚刚被他爹捅过的的屁眼儿。
我腚眼一阵收缩就把他的手指夹住了,“姐,我看见我爹插你屁眼儿了。
”“你别胡闹呀!”我开始紧张了,可还没等我解释,我的屁股就被弟弟的手扶住,大鸡吧勐地一下杵进了我的屁眼裡,而且是连根而没。
“哎……轻点怼啊。
”这个姿势让弟弟的鸡巴捅的更加顺畅,也给了我新奇感,毕竟屁股后操自己屁眼儿的是弟弟而不是三叔。
我也就晃荡着屁股迎合着弟弟。
“姐的腚眼儿真紧啊”弟弟激动的浑身哆嗦。
我也花枝乱颤,夹着鸡巴的屁眼死死的叼住了弟弟的龟头,再一次喷射了粘白液体。
与此同时弟弟的鸡巴在我屁眼裡一阵剧烈的抖动,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喷进来,把我直肠裡灌的满满的,直至装不下顺着鸡巴和屁眼之间的一点点缝隙淌到炕上。
我死死的拽住弟弟,不让他把鸡巴拔出去。
享受着下边充实的得劲儿……第十三章三舅家的旧仓房鸡刚叫第三遍,夏雨就淅淅沥沥的淋了下来,北方伏天儿雨真是说下就下。
得亏我没在三叔家吃早饭,我暗自庆幸,不然咋回来,我可不想在他家多呆一会儿了!刚吃过早饭,爹娘就去隔壁王大爷家帮忙去了,听说是王大爷家老疙瘩要相门户。
在这只有几十户的小屯儿如果非要论起来,家家沾亲带故都是亲戚,一家有事儿大家帮也就成了我们王家屯儿不成文儿的规矩了。
我从小不爱凑热闹,长这么大也没咋去别家吃过酒席,也就没跟着爹娘去。
娘也知道我的性子,每次村儿裡谁家办喜事儿也不叫着我,只是做完席都会给我偷偷的带些回来吃。
姐是爱热闹的,可是听说今天前院二舅家的我小姐带了个男的回来了,就拉着姐夫赶着去看小姐。
我二舅家这个小姐儿叫石晶,虽然比我姐小三岁,但是跟我姐是从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
这几年一直在大城市裡边儿打工,这次带个男的回来好像是打算嫁人了。
难得家裡就剩我自己,放鬆了心情,打开电视看着自己最爱看的湖南台……昨晚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被三叔爷俩轮番折腾了半宿,现在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那裡还在胀胀的生疼。
看了眼窗外,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我才想起娘临走时嘱咐我抱些柴火回来,如果雨下得大了都浇湿就没烧的了。
我家柴火垛在后街,从我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胡同贯穿。
我本不想鑽胡同的,看着虽然在大白天但是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裡,实在让我肝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虽然是大白天的,可是乌云密布盖在我头顶上,我只能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越来越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我的心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前面就是我家的柴火垛了,我不仅加快了脚步。
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我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牆,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
这雨虽然不很大,但是有谁又会冒雨出来呢?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
我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牆不由得颤抖着。
有鬼么?声音还在若隐若现,我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
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人的脖子。
我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后仓房裡。
怎么会有人在这破仓房?这仓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从三舅全家搬到外地,这仓房早就废弃了。
好奇心让我一直犹豫着,会有人在这裡干啥呢?毕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决定去看个究竟。
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出来抱柴火的。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我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
因为是三舅家的老仓房,我小时候经常来知道后边有个窗,我就转身来到仓房的后窗,后窗的高度很低,我一抬腿就踩住了仓房的窗沿儿。
这窗子居然连块儿玻璃都没有,甚至连点玻璃碴子都看不到,应该是早就没了吧?我心裡琢磨着就往裡看,因为裡边比较暗,又有一捆捆立着的苞米该子挡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来我这个人就不是很好信儿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无味,转头要走了可是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我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女的声音我特别熟悉!--娘我差点叫出声来,娘不是在给隔壁王大爷家捞忙吗,怎么跑三舅家这破仓房裡来了?我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本来转头的步子又被娘的声音拉了回来,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鑽进了仓房裡,正好还可以躲会雨,身下是鬆软的苞米叶子,因为没多高,我就迈步走了下来。
仓房裡的人显然没发现苞米该子后边的我,我听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快点儿滴啊?”一个男声说:“阿姨,你屄咋这么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别人也没少操啊?”听到那男的说话,我真是吓的浑身冷汗直流了,感觉自己的腚沟子都黏黏的,居然是姐夫的声音?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轻轻的扒开两堆苞米该子露出一条缝儿看,眼睛裡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
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姐夫裤子褪到了脚腕,娘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高高的扬着。
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应该进去阻止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给操了屄?万一撕破脸皮,把事儿都翻腾出来,自己又怎么有脸呢。
我正踌躇不前,娘已经发出了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
我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我这几天被操的时候不自觉的发出的就是这声音。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
”娘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姐夫一耸一耸的,在娘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姐夫一隻手抓住一边,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娘坐在垒起的苞米叶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姐夫的腰上,动来动去,口裡哼哼着要姐夫轻一点吸,说奶头疼。
姐夫含煳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娘忍不住的推了姐夫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姐夫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娘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娘勐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你这样!”姐夫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娘就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姐夫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裡了。
”张口就噙住了姐夫的鸡巴,顿时姐夫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
娘就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裡吞吞吐吐。
姐夫和娘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姐夫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娘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鸡巴吮弄着。
我看见娘嘴裡的东西涨得老粗,娘含着姐夫下面撒尿的傢伙,嗦了的出了神。
“好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娘背过身,双手扶着苞米该子,噘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我心裡怪怪的,平时对我这么亲的娘,是个特别保守的女人,漏一点肉的衣服都绝对不会穿的。
跟她说话唠嗑的男人,嘴裡有一点歪的邪的立马就翻脸的人,背地裡居然和我姐夫搞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娘急促的声音,我看到姐夫在娘身后耸动着,娘双手撑着前面的苞米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姐夫顶得一拱一拱的。
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姐夫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娘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娘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鸡巴好,又热又烫。
”听的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娘咋这么不嫌磕碜?娘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姐夫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娘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我和小楠儿谁好?”“啊……”娘这惊世骇俗的一问,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一股瘫坐了下去娘喘气如牛的继续说:“你以为你半夜下地,躺我身边捅咕她,没人知道么?”姐夫听娘这样说不不仅不害怕,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得意怼了怼娘的屁股:“你知道咋了,你老姑娘就是欠操,我叔操她的时候她不也没反抗么?”听到姐夫这样说,我气得体似筛糠,浑身颤抖不停。
要不是在这样诡异的场景裡,我真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说好的这件事儿不让任何人知道呢?他下次操我的时候我定要咬掉他的鸡巴,我暗暗发誓。
可是一想到被他操,自己又脸上一阵绯红,我怎么能期待姐夫来操我呢,心裡的矛盾急速升级。
又听娘说:“她爹操她,楠儿都没反抗我真没想到,楠儿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我心中的气愤逐渐变成了诧异,进而又升级为了恐惧既然娘知道爹操了我,为什么装睡不来阻止爹的恶行呢姐夫也问:“姨知道叔操小楠儿你都不管么?”娘接着说:“她爹操她我哪敢管再说这事儿万一传了出去,一家子可咋个做人?”听着娘哼哼唧唧的说着,我早已经跟一滩软泥一样委顿在地,心裡惊惧的想走,可是一双腿儿战栗得迈不开步。
娘终于开始欢畅,哼叫着说:“你还没答我和楠儿的屄谁的好……”娘似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当然姨好……姨的屄好……”姐夫也开始急促:“我和叔比咋样。
”“当然是我姑爷子的鸡巴好使,自从大前个晚上被你捅了屄……”娘似乎带着哭腔。
我就在脑子裡努力所搜大前天晚上的信息,是了,是爹回来的晚上,是我被爹操的那个晚上。
所以那个晚上我没怎么听见姐夫如雷的呼噜声,所以娘发现了我被爹操也没出来阻止,因为那时候很可能她自己也正在被大鸡巴捅呢。
至于我和爹没发现他俩的脏事儿,主要原因是我的精力都在跟爹的对抗中,爹则是为了操我更加全神贯注了。
想到这些我竟然有些释然了,反正大家之间也没了秘密,至于后果会怎么发展,我竟没心思去想了。
只是有一件事我没想明白,娘虽然才四十多岁,可是因为常年的操劳,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姐夫怎么能看得上娘呢?看来两个人好像偷摸的乾了好几次了啊,我仅仅被姐夫操了三次而已。
忽然又觉得“仅仅”这个词儿用在这裡不恰当,好像自己反而閒次数少了,可是要换个别的词儿来形容,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代替。
自己居然没发现,这心思似乎有了一点嫉妒,我甚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强姦了自己现在又操着自己娘的人而嫉妒自己的娘呢,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心裡的真实想法,我开始了批评与自我批。
娘在那边叫得越发大声,在这滚滚的雷声中她也不怕有人听了牆根儿。
可娘万万想不到她自己的亲生姑娘现在不但听着牆根儿,而且近距离的见证着她和姐夫的乱伦通姦。
“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娘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娘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髮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姐夫死死的提着。
姐夫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娘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实际上娘快活得要命。
娘背地裡居然这么骚,我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对不要脸的男女演的春宫戏,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身竟开始痒痒的发粘,有什么东西不但渗透了内裤,甚至打透了下身的短裤,在自己双腿夹住的肉缝位置,勾勒出了鲜明的图桉,那图桉同时发出了腥味儿,骚味儿,我自己都能闻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