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14-15)
第十四章成了三明治顶着雨跑回了家,我脱掉了淋湿的衣裤,鑽进被窝。
睡醒的时候娘已经做好了饭,不一会姐夫和爹也回来了,大姐则没回来,她和她那个光腚娃娃表妹--石晶,从来都是有说不完的话我看了爹一眼:“爹,我姐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李哥说她晚上不回来住了,就住你二舅家,她跟石晶不?得唠一宿啊?”爹说完反而眼神皎洁的看着我的双腿间,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跑外地帮娘端碗端菜上桌。
心裡一直思量着对策,三叔家是不能去住了,在家住顶多被爹一个人操,去三叔家……至于大舅家,大嫂跟他儿子搞得腻乎,我也不想去破坏人娘俩的气氛。
甚至打心眼儿裡有点不耻,可是这份儿不耻多少有点五十步笑百步,我自己还不是被亲爹骑,又能比大嫂娘俩好哪去呢?甚至她们娘俩搞的那么坦然,我在她们娘俩面前倒不自在。
既然好了哪也不去,那自己就得学会坚守阵地,可不能轻易的就失守。
可是要想守住谈何容易,况且还有姐夫在边上虎视眈眈.想到姐夫可能在边上看着爹操我,或者今晚姐夫也要来搞我,他和爹撞上了可怎么办?还好娘也在家住,至少姐夫那边还有娘呢。
一想到自己居然把娘作为姐夫对我威胁的挡箭牌,竟一时间羞愧得无地自容,脸上就如晚霞搬火次撩的烧得生疼。
吃完晚饭,看了电视没多一会儿,爹就说累了要睡觉。
我心裡明镜儿似的知道爹为什么急着要睡觉,还不是因为急着要弄我么,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可是娘对于今晚的位置安排让我很困窘,爹睡在炕头,我只能照例挨着爹睡。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姐夫也被安排睡在中间,娘则说是因为累了,去睡了炕梢。
这样便成了我右边是爹,左边是姐夫,我三明治一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
儘管这俩男人一个是我亲爹,一个可能是我未来的亲姐夫,我今天晚上的日子也注定不会好过。
一觉睡到半夜,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今晚居然出奇的平静,我左边和右边的两个男人都呼吸均匀,鼾声如雷。
是我自己想多了,还是他们俩操够了?连日来的折腾,难得有此刻的平静,竟让我不平静了。
我辗转反侧,我把身子侧向了姐夫这边,只留屁股对着爹。
爹的鼾声就停止了,一隻手已经掀开我身后的被子蛇一样鑽了进来,直接贴到了我屁股上,然后整个人就挤进了我的被窝。
我打了个寒战,身子向前挺,想尽量和爹保持住距离。
可是因为太想躲避爹的侵犯,反而把自己更贴向了姐夫。
姐夫原来也没睡死,就侧身面向我这边,张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我。
我想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那个典故,此时的我像极了那个桥上的路人,前有姐夫后有爹。
我只能开始瞻前顾后,如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
要是他俩同时向我发起进攻,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心裡的呐喊似乎有点歇斯底里。
记住地阯發布頁爹已经开始有了动作,一双手贴到了我的屁股上,往下扒着我的裤衩,在过片刻我软弱的抵抗就会让我失去屁股的防守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与此同时姐夫也掀开我的被角,伸手抓上了我的奶子。
前后同时受到袭击的我就好似被闪电击中了要害,一动不动的僵在那裡。
姐夫也一愣,可能他压根没想到他抓我的奶子,我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的任他鱼肉。
见我乖乖的顺从,姐夫的脑袋就鑽进了我的被子,张嘴含住了我一颗奶头,用舌尖砥住,吸吮了起来,同时一隻手抓住我另一只奶子使劲的揉搓捏弄。
唯一让我值得庆幸的是爹的双手忙于我的裤衩和屁股,姐夫的右手因为是侧身躺着压在他自己身下,够不着我的下面,以至于他们俩的四隻手还没有交集。
可是姐夫又怎么会仅仅满足于舔我的奶子呢,如果他玩够了奶子开始进攻我的下体,那姐夫的双手和爹的双手必然在我唯一的领地上短兵相接,那时候只怕局面将会控制不住,甚至没办法收场。
既然今天挨操是不可避免了,甚至可能会同时被两个男人搞,那我就得想个万全之策以免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爹已经扒下了我的裤衩到腿弯处,我雪白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爹的眼前。
爹现在也没什么耐性,挺着铁杵似的物件儿,两隻手就扒开我的屁股缝儿,作势就要杵进来我急切中是怕的,怕的要命怕的不是爹爹的攻势,怕的是两个男人的相遇,俗话说:。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可现在毕竟是两公一母。
动物世界我是看过的,公羚羊这种原本温弱无害的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都能大打出手,何况我身前身后这两隻发了情的老虎。
爹那遭瘟的物件儿充血肿胀到了极致,蘑菰头抵住我已经氾滥如潮的肉洞口,正缓缓的摩擦着外阴唇上的粘液。
我就赶忙伸右手到背后,一把抓住了爹的肉棍子,前后轻轻的撸起来。
爹闷哼一声,浑身僵成了一条直线,只留一双大手在我雪白的小屁股上捏着,揉着。
我史无前例的主动果真把爹弄得激情振奋,捏着我的屁股的一双手也用上了力,而且我能清楚的察觉到爹双手颤抖得厉害。
我有一丝丝侥倖,如果爹就这样被我弄射了,那今晚至少我能避免二虎相争的绝境了。
可是事与愿违,爹似乎发现我手的意图了,鸡巴就挺立着带着我的手,向我的肉屄怼过来。
我心慌意乱,就死死捏住爹的鸡巴,牵引着来到了自己的腚眼处。
爹可能也发现了位置不对,迟疑了一下,然而高涨的慾火令他并来不及多想,蘑菰头向前一杵,鑽头就鑽开了我的小菊花,拧着劲儿鑽了进来。
爹的下腹同时“啪”的一声撞到我的屁股上,整根鸡巴就没入了我的直肠。
“啊……”我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屁眼裡的粗壮让我整个人像拉满的弓臂,下身同时跟着爹插入的进奏向前挺起。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玩弄我奶子的姐夫,也惊动了熟睡的娘。
姐夫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娘那边确没大动静,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爹也被我这声大叫吓到了,插在我屁眼裡的鸡巴停止了抽动,双手按着我的屁股一动不动。
我看到了姐夫异样的表情,他似乎已经发现苗头不对,好像张嘴要说什么,我赶紧抽回夹在我屁股和爹腹部中间的右手去搭住了姐夫的脖子,把姐夫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姐夫的嘴也就自然而然的叼住了我的一隻奶头,没办法说话。
姐夫也受到了鼓励,本来抓着我一隻奶子的左手就略过我的山丘,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来到我茂密的黑树林地。
来到这裡,姐夫的手竟然停住了,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和兴奋的激动。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我是知道的,因为姐夫发现了我居然没穿裤衩。
睡觉不穿裤衩对于我这么保守的人来说,根本是无法想像的,当然姐夫并不了解内情,我的裤衩其实是刚刚被爹扒掉的。
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我身体那股邪火也从心裡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想动一动,屁股后爹的橛子正把自己死死的钉住。
姐夫的手指也已经探入草丛,捏住了我那颗小豆。
嘴也在我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到心裡。
我回头亲了姐夫一口,姐夫登时如同中了化骨绵掌。
反正初吻已经失身给了大嫂了,现在能给姐夫我反而内心竟有些窃喜。
我俩就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
姐夫摸到了我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也很容易就滑进了我的屄裡。
我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也许是我屁眼裡强烈的紧緻让爹沉浸其中,他似乎并没发现我的异样,开始继续有节奏的撞击我的屁股。
我就随着爹打桩似的撞击,下身轻微的顶向姐夫。
姐夫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我那颗小肉豆上面,我长哼了一声,双腿发软,说:“就是那裡。
”爹可能以为我在跟他说,就死命的用双手扒开我的屁股缝儿,龟头退到菊花处,然后在狠狠的整根插进我的直肠,而且明显加快了节奏。
姐夫就不停地重複刚才的动作,被前后夹攻的我两腿直打哆嗦,上半身瘫在姐夫的身上姐夫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然后趴在我耳边轻轻的问:“叔操你屁眼儿呢?”当然我被爹操在姐夫和娘这儿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姐夫的手夹在腿间。
姐夫从我下体抽出了粘煳煳的中指,然而我的体并没有因为姐夫手指的抽出停止动作,还在被爹的下腹撞的前后挺动。
姐夫趴低了看着我的脸,似乎他也不想和爹正面冲突,只是他现在笃定了他的想法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扣你屄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有鸡巴在你的另一层抽插,有几下你爹的篮子都撞到我手上了,他都没觉得出来……”听姐夫的口气好像不但不反感,而是更加的兴奋,莫名的恐惧也就跟着涌上我心头。
知道爹正在操我屁眼他这么兴奋干嘛,他应该恨才对啊,应该反感才对啊,他的女人正在被自己的亲爹操屁眼呢……一想到自己居然把自己定位是他的女人,心裡竟有些酸涩。
爹可没时间有这么多的心裡活动,操自己亲闺女的屁眼当然让他无比激动,腚眼裡的润滑早已经让爹可以快速的每一下都连根进入,他下腹撞在我屁股上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姐夫也没閒着,他把自己的鸡巴从内裤裡掏出来,整个下体开始鑽向我两腿中间。
我明白了他的意图,就在他眼前死命的摆手,示意他不可以。
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拒绝他的鸡巴了,可是这样的条件想插进来,又不惊动我屁股后疯狂抽动的爹,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姐夫却不理我,执意的把两腿插进来。
我就只好抬起右腿向后弯曲搭在爹粗糙的大腿上,然后把下腹使劲向前。
爹以为我要躲避他,为了能方便他鸡巴在我屁眼裡抽插,也就把下腹向前顶过来,一双腿也就带着我搭在他腿上的白腿向后用力蹬住了牆。
记住地阯發布頁姐夫似乎也发现机会来了,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慢慢地顶开我两片阴唇,再用力把龟头往我阴道裡面挤,我张开的阴唇就紧紧地包着姐夫的龟头,随着龟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来。
前后两根鸡巴的进入,让我瞬间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头上已经冒汗。
姐夫就把刚刚进来一点的鸡巴拔出去再慢慢挤进来,一进一出之间加上被夹着的冲击感,让我说不出的舒服!他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唇和龟头的摩擦,菊花瓣和龟头的同时摩擦,让我快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得我头皮发麻。
可是屄到屁眼的距离毕竟很有限,两根鸡巴虽然分处不同的洞穴中,门外的两隻阴囊确不免相撞摩擦。
我虽然被两根棍子同时捅的晕晕乎乎,残存的一丝理智却仍在。
赶忙伸出手去隔在了两只阴囊中间,手心向着爹的阴囊,轻轻抓弄起来。
爹被刺激得闷哼连连,在我屁眼裡的鸡巴更加卖力的一抽一拽。
姐夫的阴囊终于不用和爹的阴囊正面交锋,只是在他每一次连根插入的时候摩擦着我的手背。
两根鸡巴同时进入的时候,那种完全抵住我身心的感觉让我痉挛不止,似乎我的薄薄的内壁已经无法阻止它们俩的相遇,相互间的凹凸彼此沟壑着,隔着我黏黏的肉壁摩擦着,同心协力的挤压着我那层薄薄的阻碍。
我被夹击到了疯狂,放肆的大叫,叫声中更带着哭音儿。
我快感越来越强烈,姐夫和爹的动作也已经无法控制,都是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们已经忘了担心会把娘弄醒,爹甚至忘记了会把姐夫吵醒。
突然我感觉到爹似乎用尽浑身力气把下腹顶住我的的身体,整只鸡巴一下子全捅进了直肠裡面。
我的腿就不由自主的抖着,爹整个人也在这一刻静止不动,鸡巴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
我的身子抖了抖,肛门勐的收缩了一下。
爹慢慢软下来的鸡巴就从我的屁眼裡拔了出去,喘息着放开我的屁股平躺下去,我搭在他身上的腿也随着他的动作自然放了下来向前搭到姐夫的腿上。
这样分开既方便了前面姐夫的抽插,自己的腿也换个动作放鬆一下。
爹还在呼哧带喘,并没察觉到我的异样,只是用他的被子抹着他的下体,不一会头就歪向牆边呼噜声震天了。
姐夫还在弄着,听见爹的呼噜声反而停止了动作。
我还沉浸在屁股后的感觉裡,阴道裡忽然空唠唠的感觉让我竟然有些失落,就张开眼死盯住姐夫的脸。
姐夫见我这模样,就满脸笑嘻嘻的把我身体放平,我就清楚的感觉到屁眼裡汩汩的淌出爹的精液,流到褥子上,汇成一条河。
姐夫一条腿也伸进我腿间,把我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屁股,鸡巴就自然对在了我的阴部。
用力压下来,却没对准我的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顶了我的阴蒂一下。
我“啊”地叫了一声。
姐夫就重複了刚才的动作,故意把龟头在我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我又连着叫了两声。
我给他刺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直通头顶,连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难道自己天生?被乱伦才能快活!想到这裡我是一阵羞怯,伸手摀住了脸,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姐夫的攻击,他每动一下,我就情不自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荡长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姐夫又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
乾脆直接用手握住鸡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龟头在我阴蒂上继续摩擦,鸡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我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突然我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绷起来“哗”得一股骚水儿喷出来,打在姐夫的手上。
我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裡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
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裡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以前也被操到过高潮,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的舒爽。
难道是因为爹刚操完我的屁眼,难道是因为两个男人的同时夹攻?姐夫摸了摸我的下体,已经淋淋如同沼泽,他手上也沾了水渍。
姐夫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巴就插进来。
姐夫挺身前送,鸡巴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我裡面。
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裡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姐夫给我夹得全身一哆嗦。
姐夫嬉笑着又俯下头,对我说:“楠儿,你真坏!咋还咬我?”我还沉浸在高的馀韵之中,迷迷煳煳地问:“我咬你我哪儿咬你了?”姐夫趴在我身上,把嘴对着我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鸡巴,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
”我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姐夫,一隻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专心操,别吱声。
”姐夫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虽然刚刚插进来,却已经“啪啪”有声,我裡面润滑异常,姐夫抽插毫不费力。
我眯着眼轻哼着,我其实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下插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感觉好。
姐夫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我推着,直到枕头从炕沿儿上出熘到了地上。
我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奶子上,两隻奶子给撞得抖个不停,奶头随着奶子的颤动快速地划动。
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
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彷彿又回到了姐夫操我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姐夫越动越勐,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
一头扎在我的俩奶子间,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在姐夫射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精液冲击子宫的力量,我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姐夫的鸡巴一下姐夫的鸡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我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小妹儿你又咬我了。
”第十五章二舅家的遭遇今天来了一伙演二人转的,热热闹闹的在村东头的场院打起来台子。
戏台子用一堆堆方木搭建,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儘管快到月圆的夜很明亮,这裡面却是乌漆嘛黑,只有戏台上灯光耀眼。
全村儿的老少都来看,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凡。
我跟着姐姐和姐夫先进了场,就看见二舅家的表姐石晶,还有表姐夫刁海泉已经佔好了几个座儿伸着手召唤我们仨。
表姐看见我来了很热情的招呼我,让我坐在她的右边。
可能是我和表姐从来接触很少,所以表姐和表姐夫对我很客气。
表姐夫则给我抓了把毛嗑站起来塞在手裡,我就双手捧着,跟表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表姐也无非就问问学习怎么样之类的问题,我也就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表姐夫刁海泉也就偶尔插几句嘴。
我本来就是个没话的人,只要表姐一冷场,我们仨就会都安静下来,场面一度很尴尬。
记住地阯發布頁幸好二人转锣鼓喧天的开场了,由于我们坐在第三排上,近在咫尺的乐器声让我觉得震耳欲聋。
其实对于二人转唱的啥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也不是很喜欢二人转,只是单纯的来凑凑热闹。
回头想看看姐姐和姐夫在哪,一时间竟找不到。
双手这样捧着毛嗑胳膊也没办法动作,就叫着表姐夫,把毛嗑放回他手上的袋子裡。
表姐夫就伸手来抓我手裡的毛嗑,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因为怕毛嗑撒了也就没抽回来,任他的大手抓着我的手把毛嗑倒进他另一只手提的袋子裡。
毛嗑放回去了,表姐夫的手却不鬆开,仍然抓着我的手。
儘管我俩的手就在表姐的面前这样交握在一起,然而一方面这裡的光线实际上确实不足,还有就是表姐过于专注台上的二人转了,竟似没察觉表姐夫和我的动作。
表姐夫握住我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更过分的是一根食指还在我手心裡画着圆圈。
我慌乱的抽回了手,把头扭向戏台上,目不斜视再也不敢瞅表姐一眼了。
这感觉就好像做了亏心事儿的人总会躲着警察一样,脸红扑扑的居然烧到了脖颈。
表姐夫这是在撩嗤我么?应该不能,我这么告诉自己。
不说表姐夫多么的高大威勐,就是跟表姐比起来,自己是十足的丑小鸭。
表姐接近米7的个头,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蛋儿也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
我自己呢?踮脚米6的身高,奶子只能用小巧来形容,屁股也是紧緻的很,唯一能跟表姐比的大概就是自己不足9斤的体重了吧。
论长相,更是毫无可比性,我对自己的脸蛋儿一直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总结起来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表姐夫怎么可能看上的我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二人转唱到一半,表姐就拉着我陪他上厕所。
农村的厕所都是茅坑,晚上女孩想去撒尿拉屎一般都会成帮结队的壮胆。
回来时,我就走在了表姐的前面,一直穿过座位两边的人流来到了表姐夫旁边。
一直走到表姐夫旁边我才略显尴尬的回头看了表姐一眼,表姐就含笑的示意我坐下。
我也就没在争议的挨着表姐夫坐下,而我则坐在了两人的中间。
二人转唱的很欢快,在台上张跟头打把势闹了起来,反而给我看得哈赤连天。
正犯困的时候,左边突如其来的伸过来一隻手,立马刺激了我的神经细胞。
我明显感觉到我左边座位一隻手摸黑伸过来,按在我的大腿上,我心裡一阵诧异,那当然是表姐夫的手没错,可是怎么却来摸我?我的手就打过去,把他的手打落到一边。
表姐夫不死心,又伸手过来,搭在我腿上。
我找准时机重重的在他手背掐了一把,他竟然不退缩继续在我光滑大腿上探索,我因为穿的短裤,他的手已经开始探索我的大腿根了。
我的手就伸出来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表姐夫和我在黑暗裡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可能他怕我真的生气惊动表姐,就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腿上。
我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也就不多挣扎,任凭他握着。
戏裡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我的手就被他放在自己腿上那样把玩着。
我心情极不平静,我不想对不起表姐,可我连自己的亲姐甚至亲妈都对不起了……我的心裡又是惶恐又是羞愧,我发觉他攥着我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他胯部移动,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勃起,我觉得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就开始反抗,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
但当他把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我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他把我手指含到嘴裡,轻咬慢吮。
他把一隻手伸到我腿上,慢慢地朝我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来。
我的两条腿勐地夹起来,把他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他就耐心地抚摸我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我阴部,虽然隔着内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他手指剧烈的颤抖,我竟然被表姐夫弄湿了。
表姐夫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裆部。
我心跳急剧提升到了嗓子眼儿,他,他竟然把鸡巴从拉鍊中掏出来了吗?我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他紧紧按住。
他把鸡巴放在我掌心,我就一动不动,他就拿我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
另外一隻手继续在我的双腿间抚弄。
我的神经绷到快要断掉,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抓住了表姐夫的鸡巴,也许他射了就不骚扰我了,我这么想。
我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鬆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他的手在我那裡自由行动。
他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裡面,穿过我光滑的阴毛,摸到我湿淋淋的一片,我知道自己水已经流了很多。
他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我的阴唇,插进屄裡面,我的全身勐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他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他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肉洞裡搅动的同时刺激着我的阴蒂。
我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表姐夫,呼吸急促而沉重。
我抓着他鸡巴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活动,握着他的鸡巴慢慢地套动,大拇指按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滑动着。
他的手指继续刺激着我,在我的阴道裡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道裡的水也越来越多。
他又把整个手掌放在我的屄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刺激了我的阴蒂。
过了一会儿,那种飞在云端的刺激感又来了,我晕晕乎乎的似在梦裡,我艰难地扭了一下腰,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想动了。
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的鸡巴,上下使劲套弄起来。
我能感觉到表姐夫的坚挺,烧红的铁棍子一样烫得我手裡生疼。
也许那种感觉涨到了极致,表姐夫竟然来拉我的头,把我的头按向他火热火热的下体。
我正要张开嘴叼住他的鸡巴,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表姐夫赶紧把鸡巴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鍊,用湿淋淋的那隻手抓住了我的手,和我的手指交叉相握,他的手用力一握,鬆开,又用力一握,再鬆开,我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他一下。
我的心裡竟是说不出的酸楚,直想大哭一场。
我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样算是同意了跟表姐夫搞破鞋么?我怎么可以当着表姐的面让表姐夫这么搞呢?我真的开始恨上了自己,我为自己变得这么骚而感觉不耻,羞愧。
散场后回到家,爹娘和姐姐和姐夫都在一边看电视一边讨论着二人转的精彩之处,我没什么心情,只默默的坐在板凳上想着心事。
炕上又是五个人了,那份儿炽烈的拥挤又回来了。
不过今天我被安排睡在炕头,挨着娘。
我发现爹看娘的眼神裡显然充满了恶意,可是他又怎么好就说必须挨着我睡呢,那到无私也有弊了。
姐夫倒是丝毫也没表现出来什么,跟姐姐在一旁打着哈哈。
难得的平静,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已经记不清多少个夜晚了,每天晚上都会至少有一根鸡巴在我屄裡抽插,有几次我更是被折腾到了东边放亮。
身心的疲惫让我对今晚的安宁倍加珍惜,思绪像随风的落叶,左右摇摆。
虽然我现在每天都挨操,可是一想到看二人转时表姐夫的行动,竟还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我默默的夹了夹双腿,让自己的两片阴唇迭在一起摩擦,没几下就感觉自己的肉洞裡有水冒了出来,打的自己的裤衩也湿润了。
表姐夫的鸡巴真大啊,我默默的在心裡比对,估计操我的这几个男人谁的也没有那个尺寸。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么大的玩意插进来,还不得把自己给捅漏了?想着,念叨着,自己的右手竟不自觉的伸到了自己的裤衩裡捻动起来,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
虽然我早就有过这方面的意识,但一直没掌握到正确的方法,都是把枕头夹在两腿间使劲儿揉,居然也有快感。
要不是这几天被3男人们的过度开垦,我可能都不会想到直接用手。
半夜我似乎听到了爹的吭哧声,又似乎是大姐的叫唤声,我不管了,总之这夜我睡的很香。
7月份的天,清晨就有热浪冲击上来,我翻腾着睁开眼,阳光洒进来,刺得我只模煳的看见娘一个人的背影娘出门时留下一句话:“楠儿,今天你二舅家请客吃饭,你老姨一家三口开着四轮子来了。
你抓紧起来啊!““哎!”我应了一声,舒展着身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一时间竟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晚上的休息是多么重要,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摘下来挂在晾衣绳上的粉色长裙子。
我平时就只穿短裤,裙子一般我是不穿的。
这条裙子也只有来且的时候,我才偶尔穿几次。
穿好长裙,收拾了一下屋子,在来到二舅家时已经快中午了。
姥姥和二舅妈就在后屋忙着做饭,大屋裡姥爷坐在炕裡,炕头坐着姐夫,表姐夫刁海泉,表哥郭宁。
郭宁是老姨的儿子,大我四岁,人是傻头傻脑的,也确实傻头傻脑的,总听爹娘背地裡说这孩子脑袋缺根弦儿,随了他那个傻了吧唧的爹,将来找对象不得愁死他爹妈。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以为然,郭宁表哥人虽然傻,但是自小我们就认识,是个对我特别好的哥哥,我打心眼儿裡并没对他有任何的反感。
这会大姐正好拉着表姐石晶去后屋帮姥姥和二舅妈做饭,郭宁看见我句咧嘴一笑,招呼我坐他旁边。
爹和二舅坐在窗边凳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唠嗑,二舅见我进来就说:“楠儿来啦,拖鞋上炕裡。
”我正好看见郭宁表哥招呼我,我就凑到他的旁边,扭头问正在给姥爷捶腿的老姨:“我老姨夫呢?”“西屋死觉呢,滴了个脑袋就知道睡!”老姨有点没好气,我吐了吐舌头。
表哥就拉起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看得我浑身竟有些不自在。
毕竟是从小一起玩的表哥,我如果把手抽回来不太合适,这样僵住,表哥则心无旁骛把把玩着我的手,可是我的脸上早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风云变幻。
晚饭结束了,确切的说是我的晚饭结束了,其他人还在叫嚷着行着令,喝着酒。
饭桌上表姐夫和表哥拼命的给我敬酒,我本来是不喝的,可是也不免盛情难却。
几乎是屏住呼吸喝了两杯马尿搬的哈啤,肚子裡火烧火燎的,头上也有点晕乎乎的,赶紧下了桌来到二舅家西屋,想趁机休息一会儿。
我的屁股刚刚挨上西屋的炕延儿,门口就传来了丁零当啷的脚步声,刁海泉表姐夫满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走进来,并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表姐夫的脚步显然有点踉跄,可能是酒精上脑了吧,居然手上还端着一杯酒。
不会是为了劝我喝酒追到这屋来了吧?我心裡多少有点反感。
真想不通那马尿味儿一样的啤酒,有什么好喝的,本来对他的那一丝丝好感荡然无存。
表姐夫举着手裡的酒杯走过来,刚要开口说话,竟一脚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一下子扑了过来。
“砰”地一声响,表姐夫摔到了我的鞋上,鼻子上一股液体随之流了出来,他用手一抹,满手都是鼻血!尴尬的是,他的头正好是在我两腿之间的,这样一个很磕碜的姿势,对他来说,算是狼狈到家了!而对我来说,那也是极不尊重我的。
我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惊讶着“啊”了一声,赶紧从炕上站起身,然后我想要弯腰扶他。
可这个时候,他正努力往起爬,而他起身的时候,恰巧是我刚刚站起来的瞬间。
这样,他的头,就一下子鑽进了我的裙子裡面!这一下,我俩都措手不及,我能感到他的脸在摩擦我的内裤,他就这么鑽进我的两腿间了,他,他是故意的吗?我最先的反应是勐地一夹腿--这是每个女人被侵犯时候的自然反应。
可惜这次反应是错的!因为我这么一夹,正好把他牢牢地夹在了两腿中间,想要出去都困难了。
我猜他可能也不想出去!因为他的手正伸进了我裙子裡,抱住了我的大腿。
他边亲着我的大腿,手就往上来探索我的屁股了。
这完全是我没有想到的,当然被吓了一大跳,惊叫了一声,赶紧用手去裙子裡拽他出来,一时竟抓不到他,摸来摸去我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后,只好抓住了他的头髮。
我用力的撕扯他的头髮,希望能把他薅出来,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力气不足,还是他能忍住疼,一隻手不退反进的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
我还在努力,胡乱扯着他头髮,惊慌失措地叫着:“表姐夫……表姐夫,你这是干啥?啊快停啊。
”我虽然是在叫,可却不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因为我怕被东屋正在喝酒的人听到,那不是姑息养奸,是打心眼儿裡的恐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感觉到表姐夫的鼻子已经触碰到了我胯间最隐秘的地方了,丝毫没有犹豫就一嘴亲了上来。
我一声轻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手早鬆开了,改成隔着裙子按他的脑袋,希望把他的头从两腿之间按下去。
可表姐夫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个当然很难做到,要想这么打压他,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表姐夫则继续工作,努力用嘴巴讨好着我的下体。
我从开始的惊恐尖叫,到语无伦次的推拒,再到不声不响奋力抵抗,最后到娇喘吁吁偶尔呻吟,这中间经历了将近十几分钟的时间。
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裡,他一直都在我胯间穷追勐打,儘管我现在脸似火烧,他也看不到。
表姐夫从我腿间抽出脑袋,仰面看了我一眼,我的脸红红的,急促地喘着气,精巧的奶子起伏不定,还没从身体激盪的馀韵裡回过神儿来。
还没等我张嘴,表姐夫马上先真诚地说了一句:“王楠,你实在是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真的,我以前从来没这么干过”我本来是准备发火的,可是看了表姐夫一眼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表姐夫见我笑了出声,因为我这一笑而倍受鼓舞,立刻狼一样扑上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