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3部分阅读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 作者:rouwenwu
”蛇蝎男看着他笑道,“不瞒兄长,这银针拔出后,小弟呼吸间轻松了许多,胸口虽疼,却不那么憋闷了。”长须男闻言很是高兴,大大夸赞了仪琳几句,仪琳做含蓄状,想着现在气氛还不错,就壮着胆子看向长须男,“那个……我两位师姐没事吧?”
长须男哈哈一笑,拍着胸脯道,“我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屑暗算女人,放心,你那两个师姐毫发无伤。”仪琳心里冷哼,你说不屑暗算女人,那之前的偷袭算什么。不过瞅着这人的样子不像是j佞无耻的小人,想来仪光仪敏两师姐应该是安然无恙。
照眼前情况来看,至少二十天内她是肯定走不掉的,除了要为蛇蝎男调理脉息,还要医治他的右手,二十天算是短的了。仪琳他老爸,就是韩爸爸从小就教育她,做人做事都要有始有终,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尤其是在治病救人上,更加不能半途而废,仪琳前世时,做事半途而废是经常的,没有学到其父之精髓,但在这行医上,却半点不含糊,牢记老爸的谆谆教诲,所以为蛇蝎男诊治的这段时间即使有机会逃走,她肯定也是不逃的,虽然挺傻,但这是医德,亦是她的做人准则。当然,如果她老爸知道自家闺女因为他的教导而傻乎乎的以身涉险,估计会吐血三升,直呼荒唐!荒唐!
“大叔,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两位师姐捎个信儿,就说我要治病救人,短期内回不去,请她们先回师门向师父禀报一声。”仪琳想着至少要给师姐送个信,否则她们肯定要急死的。而让她们先回恒山派则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俩魔教败类若最后想杀人灭口,少了师姐这条软肋,她要自保是绝对没问题的,仪琳是不指望仪光仪敏能救她,只求她们最后别拖累她就成。
长须男面色如常又是哈哈一笑,道,“这个好办,你救治我兄弟,就是于我有恩,等会儿我就捎信儿过去,省的你那两个师姐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一通。”
仪琳面上一喜,做感激状,脑子里却在设想着今后用得着的种种逃生方法。
山洞里突然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长须男侧头看向蛇蝎男,“兄弟,你今日一天未进食,我去找些吃的,顺便给那两个尼姑捎口信儿。”蛇蝎男笑道,“劳烦兄长受累了。”长须男双目一瞪,“可不许再和我这般客气了,咱俩是结拜兄弟,同生共死,什么累不累的,你再这样说,我可就生气了。”蛇蝎男艰难的抬起双臂想要抱拳赔罪,长须男赶忙按下他的手,蛇蝎男道,“是我的不是,兄长莫怪。”
仪琳在一旁看戏,怎么看怎么不真实,这一套她倒是在武侠片里经常看到,现在亲身经历一回,总觉得很不真实。这长须男明显比蛇蝎男大了不少,做他叔叔都绰绰有余,但他俩却兄弟相称,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忘年交。
长须男离开了,这次却没有再点仪琳的|岤道,仪琳很谨慎的不敢乱动,他们不点她|岤道,那只能说明重伤的蛇蝎男现在对付她是个小case,完全不需要担心。
“你叫仪琳?”短暂的寂静过后,蛇蝎男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山洞中响了起来。仪琳心肝颤了颤,嗫嚅着点头称是。蛇蝎男侧头看向她,“我的脉息真的能调理?”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仪琳迅速抬头瞟他一眼,因为之前保证的斩钉截铁,所以这时候她也不敢回答的含糊不清,只得重复说,“自然可以。”
蛇蝎男哼了一声,“我脉息紊乱是因为练功所致,如果十五日后我再练功脉息依然紊乱,小丫头,这可是你的问题了。”他虽然声音沙哑,但中气足了许多,仪琳暗叹此人恢复神速,又恼怒这人的不知好歹,怎么说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报答就算了,竟然还威胁她!可人就是这样,欺善怕恶,仪琳是个中翘楚,先前已经被喂了那恶心的三尸脑神丹,这会儿自然不敢乱发小姐脾气,只得忍气吞声,解释说,“我……年纪还小,见识有限……嗯……十五日内我确实可以调理好你的脉息……但你如果再练同样的功夫……会是怎样情形……呃……我就不知道了,如果……要彻底避免……嗯……这种情况……”偷偷打量他一眼,怯怯的说,“我必须清楚你练功的路数……或者……你练功时我必须在你身边……”仪琳也是没辙了,才这样说,她担心万一十五天之后他练功又弄乱了脉息一怒之下杀了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只能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以此换取自己的活命机会。
几年前刚穿来时,她对这一世的命看得有些淡,虽不至于自杀,但若因别的原因挂掉她也是能欣然接受的。可现在四年时间过去了,当时的魄力随着时间的迁移越发的淡了,如今让她死,她是不愿意的,怕死,并不可耻。
蛇蝎男并未说话,只是漠然的看着她,仪琳大气不敢出,心脏噗噗乱跳,垂着头当雕塑。良久,蛇蝎男终于重新开口,他说,“你年纪这样小,却很聪明,聪明人往往都怕死,小丫头,以后就跟着我吧。”
那就是说我走不了了?仪琳心里憋屈,但还是赶忙点头说好,当前保命要紧,其它的慢慢来,总有机会逃走的。她现在悔啊,下山前就该提前弄点强悍迷|药防身的,只是那时想着有俩师姐跟着,又还没到武林动荡的时候,所以就偷了懒没有配药,现在想来,真想拿块豆腐撞死得了。
长须男回来时带回来不少好吃的,用大大的食盒提了回来,里面的饭菜愣是一点没有撒出来,可见其轻功之高,不容小觑。长须男说,“小丫头,我一时忘了你是恒山派弟子,带回来的菜都是荤食,你先委屈一下,吃白米饭吧。”仪琳听了前半句,心里乐开了花,肉啊,她盼了四年的肉啊!!可听到最后,她就郁闷了,有肉不能吃,这是多大的折磨啊!当然,她也不可能豪爽的说:木有事,吃肉也死不了人……这种话……
所以最后的最后,仪琳只能端着个小白碗,吃着黏糊糊的米饭自怜自哀……
饭后,仪琳问长须男是否给师姐捎了口信,长须男道,“你那两个师姐性子太急,我去的时候她俩已经离开,等了半天也没有回来,想来是到其他地方寻你去了。”仪琳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我师姐肯定自责死了。”长须男完全没有他是罪魁祸首的自觉性,哼哼道,“找不到你自然是要回恒山派的,等我兄弟的病医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他话音刚刚落下,一直保持安静的蛇蝎男道,“兄长,小丫头怕是短期内回不了恒山派。”长须男问为何,蛇蝎男道,“我这脉息调理十五日内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若我再练功,还是会走火入魔,所以小丫头必须一直跟着我,直到我神功练成之日。”长须男哦了一声,点头道,“还是东方兄弟心细,要不后果可就严重了。”说着瞅向仪琳的目光就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
仪琳心里怒火蹭蹭蹭的往外冒,这俩人也忒不要脸了!她说十五天能调理好就是能调理好,这家伙要继续练功自己找虐关她鸟事!
可即便不爽,她也只能在心里怒吼几声,面上却是乖巧的很,抿着唇道,“其实……也不用我跟着的……嗯……我可以把调理的方法写出来……那个……到时找个懂得医理的人……嗯……就行……”
长须男虎目一瞪,不满了,“我兄弟这神功初练就遭了这样的罪,那以后深入了还不得更遭罪?!随便找个懂医理的人有个屁用!那人能有你医术高,万无一失吗!”
仪琳缩了下肩,谦虚说,“我医术也不精的,只是跟着师父学了两年。”
“行了,小丫头,你也别和我打马虎眼,今天我老童把话给你撂在这,你若医得了我兄弟,我们就好吃好喝供着你,处处宠着你,但你若医不好,哼哼,你虽然年纪小,但聪明的紧,后果怎样,你心里该明白。”
仪琳暗骂此人翻脸无情不是人,脑子却转的比谁都快,她自然是不想死的,这蛇蝎男肯定也是要医的,近期逃跑风险比较大,需做长远打算,暂时只能按兵不动,随机应变,师门必须要给个交代,否则万一恒山派因此和魔教交恶打起来那就罪过了,这样想着,仪琳对长须男道,“那我能不能给师门去封信,也好让师父放心,知道我不是凭白无故消失了的。”长须男见她漂亮的脸儿有些苍白,大眼水灵灵的看着自己,可爱又可怜,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这倒是可以。”
第九章 甜枣
仪琳本以为他们是要在山洞里窝二十天的,却没想到第五天长须男就吵着要把他宝贝兄弟移到林州城里去休养,蛇蝎男对此持感恩态度,一脸的感激感动,像这样的兄友弟恭的戏码她几乎每天都要看几场,刚开始还觉得新鲜,但看着看着就淡定了。
林州城地处河南与山西交界处,过往商旅不少,很是繁华。蛇蝎男平躺在马车中闭目小憩,仪琳在一旁任劳任怨的替他捶腿捏脚,说不出的憋屈。
“手再重些。”蛇蝎男懒懒的开口。仪琳嘟嘟嘴,她前世今生长这么大,还真没给谁捶过腿捏过肩,就是她老爸老妈也没享受过这待遇,现在倒好,遇到个败类可着劲的使唤她,捏肩捶腿、擦脸漱口,喂饭洗手,换药针灸,事事都得她亲力亲为,就差照顾他大小便了。她倒是想有点骨气,可不行啊,只要蛇蝎男那双犀利的凤眼一瞄,行了,再多的骨气也瞬间消失无踪。
马车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长须男掀开车帘子钻了进来,“兄弟,为兄抱你下去。”蛇蝎男感激道,“不敢劳烦兄长,小弟走几步路还是不碍的。”长须男见他气色确实好了许多,也不坚持,率先跳下马车,在外面准备搭把手扶着蛇蝎男下车。
仪琳轻巧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仰头看着面前貌似占地面积不小的宅子。长须男扶着蛇蝎男道,“这栋宅子是我几年前置的产业,有段日子没来过了。”说着就让仪琳前去敲门,仪琳听话的踏上台阶,踮着脚尖去敲朱门上的大铁环。只过了片刻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一六七十岁的佝偻老者,一双小眼冷冷的看着仪琳,仪琳顺手往下指了指,老者扭头一看,表情立刻变了,三步并两步的快步下了台阶走到长须男面前,直接跪地磕头,一脸的激动。
仪琳眨眨眼,封建主义要不得。
这栋宅子是真的不小,有假山池塘,有繁花草木,有回旋的抄手游廊,也有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宅院房屋。仪琳看着赏心悦目,难怪长须男非要把蛇蝎男接到这里静养,这可比山洞强太多了。
长须男的意思是三人住在同一个院落,方便照应。此院名为睬荷,院子里有栋二层小楼,雕梁画栋,很有江南水乡风韵,小楼侧首有棵香樟树,枝繁叶茂,高大粗壮,想来树龄不小了,现在是八月份,花期已过,再过不久就该结果实了。树荫下有个十几米长宽的池塘,池子里是开得正旺的白莲,池塘四周环绕着一溜的各色花草,很是漂亮。
仪琳一眼就喜上了这里,她的房间在蛇蝎男隔壁,房间布置精美,比她在恒山上住的房间高档几十倍不止,躺在松软的锦被上,闻着淡淡的檀香气,说不出的舒适宜人。现在正逢夏季,又有荷塘在侧,照理说应该蚊虫很多才是,可好就好在院子里有棵高大的香樟树,这香樟树是好东西,全身上下都是宝,树皮树果树根都能入药,像樟脑丸就是从香樟树上提取的,摘几片香樟树的叶子放在身上就有驱虫的功效,只是这树一般长在南方,北方却不常见。
例行帮蛇蝎男针灸换药,仪琳对长须男说需要些药材配药,长须男大手一挥,很是豪迈,“你把需要的药材写出来就是。”于是仪琳就回房间列了个单子第二天交给了长须男,长须男转身就把药单给了蛇蝎男,“东方兄弟,你懂些药理,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仪琳顿时气的咬牙切齿,这人能再不要脸点吗!
蛇蝎男懒懒的瞄了一眼,只见薄薄的纸张上,一溜的清秀小楷,很是漂亮。眼高于他,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好字!他以为是恒山派定逸师太教的好,其实不然,定逸师太的字也就是工整,好看是绝对称不上的。仪琳的这手好字是前世时跟着爷爷学的,学了十几年,这姑娘又聪明有天分,无论是小楷还是狂草都能写出几分大家神韵。见兄长还在等着他回应,蛇蝎男嘴角掀起温文浅笑,“兄长照办就是。”长须男笑呵呵的出去了。
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仪琳赶忙请辞告退,她很不喜欢和蛇蝎男单独相处,这会让她心律不齐,紧张不已,不是害羞,是害怕。只是蛇蝎男存心不让她好过,淡淡挑眉,“过来给我捶腿。”语气很是理所应当,见仪琳不动,他眉眼斜睨,“嗯?”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帅得掉渣。
仪琳感叹此人变化多端,喜怒无常,阴的时候让人怕怕,不怒自威;柔的时候又妩媚妖娆,引人遐想,所谓妖孽,理当如是。
好在这姑娘从来不是花痴,思想比较健康,高中时一场闹得沸沸扬扬的早恋害的她对男人基本不存什么幻想,所以面对美男之时,抵抗力还不错。
再不情愿,仪琳还是乖乖的做起了丫鬟,坐在床榻之侧为其捶腿揉按,蛇蝎男舒适的闭上了眼,他这些日子伤口复原的很快,若是常人,即使有仪琳的雌黄之术至少也要十天才能下地,可他,第三天就能缓慢走动,至今已到第七天,伤口都结痂了,速度之快,令人敬服。
傍晚时,长须男回来了,手里拿着仪琳单子上列的药材。药材很普通,但放在仪琳手中,那就不普通了,她心里高兴的很,有了这些药材,迷|药神马的就是小意思,这无疑是为自己将来跑路多添了一层保障。只是有句老话说得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姑娘你精明,人家比你更狡猾,只听蛇蝎男淡淡出声,“小仪琳,做好你本分的事,若出了什么差错,整个恒山派都要为你赎罪。”
这话太毒了!真他娘的毒!仪琳气得小脸涨红,她平时脸色鲜少有红晕,往往都是苍白的,这会儿倒是圆满了。回到房里关好门,仪琳坐在地上开始发呆,不可否认,她被吓住了,即使心里很明白这是个刀光剑影的武侠世界,可明白是一回事,真的遇到了才知道什么是现实。她不怀疑蛇蝎男话中的真实性,就因为明白,才害怕。穿越四年,她始终游离在外,看什么都觉得不现实,可就在刚刚,那个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她突然感受到了真实与绝望。
一晚上噩梦不断,第二天起床时小脸就白的不像样,仆人已经把早饭送了过来,仪琳在屋里喝了碗粥就又躺床上睡觉去了,她脑子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就想躺床上不动。直到长须男忍不住过来喊她去给蛇蝎男换药针灸,她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
“小丫头,你莫不是病了?”长须男见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心。
仪琳摇头说没事,到隔壁蛇蝎男屋里和平时无二的给他针灸换药,之后就又回屋里睡觉去了。长须男见她如此,就对蛇蝎男埋怨道,“兄弟,你把她吓病了。”蛇蝎男笑道,“兄长有所不知,这小丫头太聪明,若不收了她的心,跟在咱们身边迟早是要惹祸的,俗话说蛇打七寸,擒贼擒王,恒山派就是她的七寸之处,我先敲打她,她虽不满,却能收了心,将来也好为我所用。”长须男听着觉得也是这个理儿,叹气道,“她这样小,却难为她了。”
仪琳在床上躺了一天,到晚上时才爬起来洗了脸,换了身衣裳,从她那堆瓶瓶罐罐里挑出蓝色瓷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吞进了肚子里,过了片刻,身体就好了许多,不再酸软无力。她是想清楚了,剧情开始应该是在七年或八年后,时间尚早,跟着蛇蝎男和留在恒山派没什么区别,无非是一个危险一个能让她混日子罢了。等到福威镖局被灭门后,她就找机会回恒山派去推进剧情发展,姑娘就不信了,七八年的时间换不来那蛇蝎男的半点信任,到时请个假都不准!
她心里的算盘打的劈啪啦响,反正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安心下来以讨好蛇蝎男为己任。
这一决定实在是让人憋屈,仪琳是怎么想怎么不痛快,心里跟猫抓的似的,难受着呢,可这又如何,谁让她狠不下心舍了恒山派呢!活该找罪受!
从房里出来,仪琳很自觉的先到蛇蝎男屋里去报到,没办法,她现在的任务就是讨好上司,而且这讨好还不能做得太明显,必须一点一滴的渗入进去,这样才能起到想要的效果。彼时,蛇蝎男正靠在床上喝粥,他右手受伤,婢女在一旁恭敬的喂着,蛇蝎男见到仪琳进来,凤眼一扫,心中明镜。
“小琳儿,过来喂我喝粥。”他声音压得有些低,听上去颇为感性。
婢女很有眼力劲的转身恭敬的把手里的粥碗交给了仪琳,无声退出了屋子,仪琳忍着怒气蹭到床前,再次干起了丫鬟的活计。在山洞的五天,几乎也都是她照顾他吃饭喝水,所以做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想通了?”喝完粥,蛇蝎男淡淡的开口问道。
仪琳抿着嘴嗯了一声,心里不是不委屈的。蛇蝎男眯着眼用左手把她拉到了跟前,柔声道,“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像兄长所说,我们还会好吃好喝事事宠着你。”
所谓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啥的,就是眼前这情形。
第十章 所谓坑爹
蛇蝎男名为东方彻,长须男名为童百熊,仪琳在两天后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并知道他们是日月神教高层,一个是日月神教副教主,一个是日月神教白虎堂长老。
仪琳颤巍巍的问,“教主是任我行?”
童百熊不高兴的说,“教主名讳怎能随口提起,以后可不许这般没大没小,让人听到就麻烦了。”
仪琳哪有心思搭理他这个,她心里已经乱七八糟魂不守舍了。说了声肚子疼就赶紧离开了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坑爹!绝对是坑爹!现在教主应该是东方不败啊,怎么能是任我行!?任我行这会儿应该在西湖底下咆哮才对啊啊啊啊!!显然,这出入有点大。
原著中,剧情开始时她的年龄应该是十六七岁那样,令狐冲把任我行救出来时,任我行说他在西湖底下被关了十二年,这样算的话,他被东方不败夺位时她应该是五岁上下,绝对不会超过七岁,可今年她都九岁了,任我行还在做教主,东方不败是副教主!而未来的东方不败此时的名字是东方彻!仪琳想,他现在当然不敢称自己不败,因为任我行还压着他呢!
最最麻烦的是,这个东方彻所谓的练功差点走火入魔,脉息紊乱,大概就是因为练《葵花宝典》所致,她对他说,可以调理脉息,她对他说,只要有她跟着,就能随时帮他稳固脉息……额滴神啊,这可肿么办,本来应该自宫做人妖、将来要和杨莲亭弟弟谱写一段畸形恋的东方哥哥,却被她硬生生改了命运!!!
啊啊啊啊!!仪琳懊恼的直挠头,她一直强调剧情之于她的重要性,却在不知不觉中傻乎乎的改了最坑爹的剧情!!!
仪琳着急啊,这玩笑开大发了,如果去和东方彻说,他的脉息她调不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她。呃,肯定会杀了她,弄不好还会连累恒山派,因为之前她把话说得太满了,如果突然变卦,精明如他,自然会联想到许多,认为她是有意不帮他。不能拿自己和其他人的生命冒险,况且她是个大夫,给人看病绝对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这傻姑娘还记着她老爸的谆谆教诲呢!
在屋里胡思乱想了一下午,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她终于下了决定,木有事,东方哥哥做不做人妖与剧情牵扯不算大,毕竟主线是嵩山派耍阴谋诡计妄想统一五岳剑派。而且她的主要目标就是多帮帮恒山派,避免恒山上三位师太及一些师姐的死亡,跟着未来的东方不败也许对她更有利也不一定。
当然,将来客串下仪琳的角色,帮忙推动下剧情啥的还是不能变的,剧情乱了套的话,就麻烦了。说白了,这姑娘还是觉得当‘半仙’靠谱,事事都在自己意料之中的感觉比较能让人安心。
有婢女过来送晚饭,仪琳开门让其进来。她是恒山弟子,天天吃素,和东方彻、童百熊都是分开吃饭的,瞅着桌子上的豆腐白菜,豆角苦瓜,她不高兴了,心一横,对婢女道,“把这些撤了,我今天要吃红烧肉和清炖鸡。”她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把婢女弄得一愣,不知如何反应,见眼前的小姑奶奶脸色不好看,婢女赶紧点头应下,不敢得罪。
仪琳想,反正要好几年回不去恒山派,跟着东方不败也没必要忌口,她就是要吃肉,装模作样只会苦了自己,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
婢女没敢直接去厨房,而是去了隔壁找她真正的主子汇报去了。童百熊一听仪琳要吃肉,顿时就笑了起来,对婢女道,“你去厨房吩咐,让他们赶快把小姐要吃的菜送过去。”婢女福身告退,童百熊乐呵呵的对东方彻道,“这小丫头上午的时候还吵着肚子疼,怎么现在就要吃肉了,她不是恒山弟子吗,也不怕将来她师父怪罪。”
东方彻道,“小孩子想吃肉也属正常。”
仪琳心满意足吃上了肉,一整只鸡、一大盘红烧肉愣是让她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骨头和鸡头、鸡屁股。擦擦嘴,拍拍肚子,这才叫生活。吃了粒消食的药丸,仪琳到隔壁屋去溜了一圈,见到东方彻也和之前无二,没激动没紧张,童百熊捏了下她的脸,却也没提她吃肉的事,估计是怕小丫头脸皮薄不好意思。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仪琳写了封信让童百熊找人帮忙送回恒山交给定逸师太,她信中也没提魔教的事,就说遇到一特难医治的病人,短期内无法回师门,然后请罪什么的,总之酸得很,信末尾还特意保证说会定期给师门去信,勿挂念。仪琳也不管他们会不会偷看她的信,反正没写什么,想看就看。
又过去几天,东方彻胸口的伤势大好,结的痂已经开始自动脱落,他的右手倒是复原的慢一些,偶尔仪琳还是要伺候他吃饭喝水,揉肩捶腿。她现在心思都在讨好东方彻上,逃跑神马的是没再想过了,她想做他的心腹,那就必须一心为他着想,虽然真心度不高,但至少要让他对她有一定的信任度,这样才能方便她今后行事。
将东方彻身上的银针收回,仪琳让他试着运气,东方彻闭目感知了一会儿,丹田中原本杂乱无章的真气已然归于任脉之中,再无那气血翻涌之痛了,身体轻松了许多。他睁眼看向仪琳,心中高兴,就忍不住伸手牵了她的小手到跟前,“小琳儿到底没让我失望。”童百熊急问如何,东方彻笑道,“兄长莫要担心,小弟脉息已复原。”童百熊听了很是高兴,捏捏仪琳的小脸,转身吩咐仆人让厨房准备些好酒好菜送过来,他要庆祝庆祝!
酒菜摆好,仪琳皱着秀气的眉道,“他伤还没好,不能饮酒。”说着将东方彻跟前的杯子端走了,又往他盘子里夹了些清淡的菜,“太油太辣的也不能吃。”
童百熊笑道,“你这娃娃怎么管的这么多,浅酌几杯无事的。”他们都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伤好了六七成之于他们,就是康复了。仪琳很执拗,“我是大夫,他是病人,你若让他喝酒,他右手好不了可别怪我。”童百熊被她噎了一下,无奈的很,他现在倒想念初见时她对自己那股子惧怕劲儿了。这相处了十几天,这丫头胆子大了不少。
其实不是仪琳胆子大了,而是她清楚现在自己之于东方彻的利用价值有多大,别说不让他喝酒,就是使性子、发发小姐脾气估计他还是会处处忍着她、对她笑意不减,趁着现在机会难得,她就是要装天真、装良善、装作很在意他的伤势。
东方彻也是一脸的无奈,对童百熊道,“小弟只能以茶代酒敬兄长一杯了,等小弟伤势康复,定当陪兄长一醉方休,喝个痛快。”童百熊无可奈何,只得放弃劝酒,闷闷的自己喝。饭桌上,仪琳的筷子都是往肉上去夹,一口蔬菜没见她吃,童百熊故意逗她,“你师父若看到你这样大口吃肉,估计会气昏过去。”仪琳将嘴里的鸡肉咽进肚子里,嘟嘟嘴说,“我就是觉得肉比青菜白菜好吃。”她一脸的严肃,大眼水汪汪的,看上去很是滑稽可爱。童百熊哈哈一笑,“到底是个孩子。”
东方彻夹一筷子菠菜放进仪琳的盘中,“小孩子不能只吃肉。”仪琳愣愣的看着眼前绿油油的菠菜,有些惊讶惊悚,惊讶于东方彻竟会夹菜给她,惊悚于这菠菜她是真的真的不爱吃!前世这位挑食严重,菠菜是她最不能咽进肚子里的菜品,无论韩家爸妈怎么诱导闺女,她都始终对菠菜视如禁品。
仪琳把菠菜夹到东方彻盘子里,可怜兮兮的说,“我不喜欢吃菠菜。”
“哦?为何?”东方彻似有不解。
仪琳皱皱小鼻子,“难吃。”
“怎会难吃?你在恒山派中也经常这样挑食?”东方彻看着她似笑非笑。仪琳点头道,“我从不吃这个,白菜和青菜倒还勉强。”童百熊道,“怪不得你这样瘦小,和六七岁似的,原来是挑食严重,我还道是恒山派清苦到连个孩子都喂不饱。”仪琳喝了口鸡汤,为师门辩护,“我长得瘦小是因自小体弱多病,我师姐们做饭很好吃的。”童百熊见她孩子气的不满,哈哈一笑,“你倒是懂得维护师门声誉。”
东方彻夹了白菜放到仪琳盘中,问,“小琳儿为何自小体弱多病?你爹娘是谁知道吗?”这是要查她底细了,仪琳对这个倒不隐瞒,把她自恒山派师姐那里打听到的版本宣扬了出来,她的身世,恒山派基本无人不知,都知道她有对糊涂爹娘,但再具体的就是定逸师太也不特别清楚,仪琳当然不能说太详细,否则将来很容易让人捏住漏洞。童百熊道,“你娘倒是个狠的,刚满月就抛下你,你爹也是傻,这样小就带着你风餐露宿,你没有过早夭折才是运气。”
仪琳嘴角抽了抽,其实她也觉得不戒和尚那时候抱着刚满月的小娃娃满世界乱跑的时候没把自家闺女害死实在是奇迹。
第十一章 总坛
东方彻右手伤势渐好,然毕竟伤了手骨筋脉,要想真正复原如初还需费些时日。
仪琳又列了张药单交给童百熊,童百熊办事效率很快,仅一个时辰不到就备齐了所有药材。之后仪琳让人在小院中支起了炭炉,亲自监督仆人煎药,她倒是想亲力亲为,彰显下自己对东方彻手伤的重视,只是这位天生不是干活的料,前世连便捷的燃气灶都搞不定,更不要说这不太好控制火候的炭炉了。当然了,监督煎药其实也能体现出她的重视度,否则大夏天的她犯得着在炉子边呆着找罪受嘛。
东方彻连续用煎好的药草泡了十天的右手,再配以针灸按摩,十天后,他的右手趋近康复,除了不能提过重之物外,倒和原先无异了。童百熊感叹于仪琳的医术高超,常常念叨着若是仪琳的师父在这里,想来他东方兄弟的手肯定早就好了,把仪琳给郁闷的,就不想搭理他。
东方彻倒是时常握着她的小手,说些表扬感谢的话,有时还会摸摸她的头发,刮下她的鼻子或捏捏她的脸,对她很是亲昵。仪琳心里明白他越是对她好,说明其对自己越重视,害怕担忧还是有的,前世她活得风平浪静,小聪明有,大智慧缺乏,自认不是东方大神的对手,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及那割不掉的恒山派,只能战战兢兢尽心应付他。
这日午后,东方彻懒洋洋的侧卧在床榻之上,仪琳安静的帮他按揉右手,突然,屋外有闷雷响彻天地,继而是电闪雷鸣,没片刻竟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哗啦啦的砸了下来,很是壮观。仪琳往窗外瞅了一眼,感叹了声雨真大啊,就扭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小琳儿,你可怕打雷闪电?”东方彻突然开口问道。仪琳摇头说不怕,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怕这个做什么。东方彻将右手从她手中抽出,起身下床走到窗前站定,良久,一动不动。仪琳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就打算安静的退出屋子,只是她还没开门出去,就听东方彻道,“小琳儿,你过来。”仪琳没办法,只能把门重新关好,转身走过去。
她在东方彻身边站定,东方彻将左手伸到窗外,雨滴不断的打落在他修长的指尖上,与那朦胧雨帘中的小小荷塘交相辉映,整体看来,竟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清雅味道。仪琳以为他至少要和她说些什么的,但没有,最后他只是拉着她的手重新回到床前,他依然侧卧,她无言的继续帮他揉按右手。
怪异是肯定的,但她明白一个道理,多嘴多舌的人是让人不喜的。
这场雨直到第二天中午也没有止歇的迹象,雨势依然强劲。仪琳到隔壁报到时,童百熊正在和东方彻坐在桌前商量何时启程回日月教的事,见到仪琳进来,童百熊道,“小丫头今天收拾收拾,等雨停了咱们就尽快回河北。”仪琳乖巧的点头说好,她可没有说不的权力,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下午时雨终于停了,隔天早上,仪琳就随着东方彻、童百熊离开了林州,直奔河北而去。
因为东方彻的伤势已经好了,所以没有像上次那样坐马车,仪琳被东方彻抱在怀中,三人分骑两匹枣红大马。这对于从没骑过马的仪琳来说,无疑是个折磨,小孩皮肤嫩,中午下马休息时,这姑娘几乎走不了路,腿疼屁股疼。童百熊笑她娇气,仪琳嘟嘟嘴没说话,东方彻问她用不用找个地方擦些药,仪琳摇头说不用,她想着,你要是给我雇辆马车我倒乐意,可惜东方彻还没体贴到这地步。
简单吃过随身带的糕点肉干,下午又是一阵不要命的疯跑,天黑的时候刚好到了壶关县,三人在一家名为福临的客店投宿,晚上睡觉前仪琳才有机会看自己的大腿,都快磨出血了,红殷殷的有些吓人。忍痛抹了药膏,仪琳郁闷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熬不住也要熬,之后的几天仪琳过得很是水深火热,白天遭罪,夜里抹药,第二天继续遭罪,往复循环,似乎没了尽头。三五天下来,她倒是又瘦了,减肥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路经恒山时,天已黑透,童百熊笑呵呵的开玩笑说到了她的地盘了,仪琳可怜巴巴的没搭理他,东方彻揉揉她的脑袋瓜,“本该让你回去拜见定逸师太,只是咱们这次赶路急,不能耽误时间,探望之事也只好等下次了。”仪琳心中咆哮,大哥,咱能再不要脸点不!
当晚就在恒山脚下歇息了,仪琳本想建议说梨花村离这里很近,可到那里投宿,但想了想还是闭了嘴,何必没事找事,徒增麻烦,身边这俩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由恒山向东,骑马半日就到了河北境内的平定州,这是个热闹的州城,随意找了家酒馆解决了午饭问题,童百熊和东方彻商量着是今日就回总坛还是等到明日,东方彻道,“今日先住城里,明日再回不迟。”童百熊点头说好,看了眼在一旁安静吃东西的仪琳,“兄弟,带小丫头回去总要有个说法。”东方彻稍一沉吟,眉梢轻扬,“小琳儿,我做你师父可好?”仪琳眨眨眼,“可我已经有师父了。”而且还有两个。这会儿她倒是学会矜持了,忘记当初在悬空寺山道上拜师时有多利索。
东方彻道,“若说你是丫鬟,未免年纪太小,今后你要时时跟在我身边,除了丫鬟就只能是徒弟,当然,让我收你做义女也是可以的。”
仪琳顿时岔气了,被吓的,赶忙叫了声“师父。”声音糯糯的、软软的,娇俏好听。东方彻笑着应了一声,童百熊哈哈一笑,“小丫头该喊我什么呀?”仪琳想了想,“师伯?”童百熊摆手说不对,“我和东方兄弟是结拜兄弟,可不是师兄弟。”仪琳又想了想,“伯伯?”童百熊高声应了一声,仪琳无语,心想你这年纪做我爷爷都成。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这所谓的师父只是个幌子,就是叫叫,没有实质意义。
当晚找了家客店歇息,仪琳在房里梳洗时,听到隔壁东方彻的房间似有陌生人说话,声音很小,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这里是日月教的地盘,想来是东方彻的手下过来接应来了。她也不管那么多,洗好就倒床上就睡,反正没她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仪琳出门时看到隔壁东方彻的房间外站着两个黑衣大汉,腰悬长剑,很是英武。听到动静,左侧的男人立刻迎了过来,躬身行礼,“小姐,副教主在房里等您。”
仪琳看着眼前举止恭谨的男人,有些不适应。强自镇定的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敲门进了东方彻的房间。东方彻和童百熊正坐在桌前吃早饭,见到仪琳进来就让她过来吃饭,仪琳觉得应该懂点规矩,于是先乖巧的喊了声师父,又喊了声童伯伯,东方彻与童百熊脸上都露出满意神色。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有一片长滩,水流湍急,东方彻对仪琳道,“此处名为猩猩滩。”仪琳道,“师父,还有多远才到总坛啊?”她这师父叫得是相当顺口,东方彻揉揉她的头发,“快了。”
沿着猩猩滩向北疾行,越走两边山壁越窄,到得猩猩滩尽头,是一五尺见方的石道,道口有多人把守,然见了东方彻及童百熊后纷纷跪地行礼,很是尊敬。仪琳心里直呼罪过,被人叩头的感觉真别扭啊,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一路继续向北,经过三处石道,每个道口把守的都很严谨,一般人想混进来估计就是自找死路。从第三道口出来,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条河流,河水清澈,但要想过去对岸,就必须乘船,这条河可不窄。
跟在身后随行的一名黑衣人自袖□出一箭,箭到半空竟自行燃烧起来,之后是砰地一声响,类似于放炮的声音,仪琳看得目瞪口呆,古人的智慧好高。不一会,就有船只自对岸划来,东方彻将仪琳抱到船上,其余人跟在他身后纵身上船,很是轻松。到得对岸,继续上山,因为过河的原因,马都留在了对岸,所以现在只能步行。
山路陡峭,比之恒山要难走多了,仪琳轻功练得差强人意,腿短内力差,走一会儿就跟不上了。东方彻很有良心的把她抱了起来,带其上路,姿势就是抱小孩的那种竖抱,仪琳尴尬的催眠,这是人力车,人力车。
她记得原著中说,要上黑木崖很是艰难,除了山道蜿蜒陡峭外,临近崖顶的地方是没有路可走的,必须要乘坐人力‘电梯’才行,可行了没多久,东方彻就指着不远处的建筑对仪琳道,“那里就是总坛。”仪琳眺目远望,前方建筑占地不小,很是恢弘,只是黑木崖有这么矮吗?
“师父,这是什么山啊?”
东方彻道,“黑木崖。”仪琳装无知,“这里没有恒山高呢。”东方彻笑,“黑木崖可比恒山高多了,只是总坛建在半山腰上,你才误以为这里不高。”他手指高处,“真正的崖顶高入云端,等有机会我带你去玩玩。”仪琳高兴的说好,心里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真正在黑木崖顶住的人是未来的东方教主而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