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第38部分阅读
嫡妻重生功略 作者:rouwenwu
大罪,费大人管教手下无方,还请公主明察。”
费大人心里 咯噔,一下,差点坏了大事,失职大不了除去现在职务,再扣些俸禄,这衣坊又没什么油水可捞,除了就除了,至于扣了的钱财,这儿扣了,回头金玉兰那边还得加倍的补上,如果刚才不是金玉兰拦住,说滑了嘴,这罪可就定下了,吓出了一声冷汗,“卑职确实有失职之罪,但卑职并不懂得衣裳,所以看过也看不懂什么,定是锦秀欺我不懂,才敢这般妄意行事。”
义宁公主听着二人的双簧,脸色铁青,重哼了一声,“饭桶。”
许公公向义宁公主凑近些,“公主,以奴才看,还是把锦秀叫来当面对对质。”
义宁公主板着脸对身边道:“传锦秀。”立马有人去了两个。
锦秀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一早便候在了门外,听到传她,埋着头进来,直接跪在了公主面前,磕了个头,“奴婢叩见公主。”
侧脸看了看提在宫女手中的舞服,也听了一惊,她知道要霉,没想到霉成了这般模样。
义宁公主将她表情看在眼里,许公公一拂手中佛尘,“锦秀,费大人说你利用职权,以公济私,有意湿了金小姐的舞服,任其霉烂。你在宫中多年,怎么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锦秀脸色发白,却一点不慌乱,又向义宁公主磕了个头,“奴婢冤枉,奴婢绝对没有故意浇湿谁的舞服,请公主明察。”
她不慌不乱的,反而让许公公意外,“这么说你知道这些衣服受潮了?
“奴婢确实知道,而且向费大人多次提起,费大人不但不听,反而责骂奴婢,说奴婢是想移动舞服,寻机从中作梗,所以奴婢再不敢多言。再说舞服都是用织布包裹,不允许私拆,奴婢也看不见里面变成什么样子了,没想到会霉成这样。”在这之前,她和雪晴已对好口风,这时说出来,自是有条有理。
义宁公主将脸一板,“这么说来,是你和费大人共同失职,你二人当了此差,将事情弄成这样,谁也脱不了关系。”
费大人心虚,顾不得在公主面前,脱口道:“公主明察,是她血口喷人,分明是她偏帮陆雪晴,有意陷害,现在事发便栽脏于我。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公主面前胡言乱语。”
金玉兰暗暗叫苦,这时候,说的多,错的多,包着含着的,义宁公主自会设法把这事均过去,将费大人和锦秀一人判个失职之罪,费大人亏损的,她以后给他补上便是,就算降了职,以金家的财力,也不难帮他升回来,还可以借此机会拨了锦秀这个眼中针。
偏偏现在这费大人力求自保,一箩筐的废话,引得锦秀有更多机会说话,说得越多,公主越不好打马虎,含混过去,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剜过去,那个费大人全然不加理会,仍是一个劲的责骂锦秀,推卸责任,气得恨不得起身扇他几耳光。
义宁公主眉头一皱,暗骂了句蠢货。
许公公尖着噪子发话了,“公主,这事圣上也十分慎重,依奴才之言,还是问得明白些才好,要不然奴才没办法向皇上交待。”
许公公是皇上派来的人,义宁公主也得给他三分面子,现在他抬了皇上出来说事,义宁公主也不敢就这么糊弄过去。
再说这事就算罚,损的也是金家的信誉,反正现在慕容比金家得力。
义宁公主知道金玉兰恨陆雪晴,恨不得在这事上,把陆雪晴除去。
但陆雪晴是慕容心尖上的人,如果她这时帮着金玉兰动了陆雪晴,慕容非恨她入骨,先不说断财路的事,指着慕容招旧兵之事绝对泡汤。
慕容早跟她摊过牌,如果动了陆雪晴一根手指,他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她后悔,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慕容倒戈,如果那样的话,后果才不堪设想。
而这些事,除了皇上,绝无他人知道,金家更不能知道半点。
正因为金家不知道,才敢这样仗着往年的功劳持宠,但她可不能为了金家的这点倒,把自己逼入绝境。
皇上也正因为明白这点,才指着许公公前来盯着。
如果陆雪晴胜了,她正好卖个人情给慕容,算下来也不过是手心手背的事,用不着手背一定要挨打的,还拿手心去陪着。
干脆由着许公公处理这事,不管怎么处置,她大可推给许公公,金玉兰也怨不了她什么,谁叫他们把这事办成这样。
许公公见义宁公主往靠椅上一靠,摆出个看热闹的神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顺着她的意思,向锦秀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定然受潮?”
锦秀抬起头,“能否请公主,公公,金小姐,费大人,陆雪晴随奴婢去看看。”
许公公有意转向义宁公主问道:“公主,您看呢?”
到了这地步,义宁公主能说不看?横了金玉兰一眼,可不是她不帮她,“走吧。”
锦秀忙爬起身,奔到前面引路。
许公公扶了义宁公主起身跟在她后面,金玉兰狠狠的瞪了费大人一眼,也跟在了后面,另有宫女进里间唤了雪晴和桂枝,也跟在了后面。
“公主,公公请。”锦秀先推开了存放金玉兰的舞服的房间门,门一开,里面一股湿冷气息扑来,义宁公主和许公公对看了一眼。
许公公是奴才,虽然好奇这里面有什么,却让着义宁公主先进了屋,才跟着进去。
进了屋,更觉得阴冷,隐隐还闻到股霉味。
刚下过雨,虽然放了晴,屋内还是暗,锦秀叫人点了灯过来,几盏灯下来,整间房间,灯火通明,清清楚楚的能看见墙壁上渗着水珠子,这水分明不是打屋里浇上去的,而是从墙里渗出来的。
金玉兰看了暗暗叫苦,又横了费大人一眼,明明叫他浇雪晴那边,怎么浇到她这边来了,让这屋里湿成这样,能不起霉吗。说起来又觉得奇怪,她买通的小太监向她汇报总说没浇过这边的,难道是费大人和小太监都被陆雪晴收买了来诓她?但从刚才这蠢货费大人的表现,又不象与陆雪晴有什么牵连,再说他家的祖坟还在她家地里,他也不敢啊。
义宁公主和许公公面面相觑,又随着锦秀去了隔壁,那屋就更加湿得不象样子,墙上不但挂着水珠子,许多地方还往下淌,在屋角积了水印。
许公公满肚子疑惑,这天气,又不是起湿的月份,怎么就潮成了这样,板起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锦秀做到这一步,自己的事也算做完了,“这就得问费大人了,公公不防再去费大人屋里看看。”
看到这儿,大家已是明白,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到底怎么做的,就只有等问过方知,依言过了费大人住处,这屋和雪晴放舞服那屋一般的湿。
许公公走到床边,摸了一把被褥,也湿得能捏出水,冷声问道:“费大人,你晚上就睡这儿?”
这湿巴拉几的床,他能睡得下?
“是,是睡这儿。”费大人脸色死灰,眼珠子乱转,寻着法子把这谎圆过去。
许公公对这个费大人本有些不对付,见他到了这地步,还死咬着,也动了怒,“也不用费大人在这床上睡一回,就在上面坐坐,给公主看看。”
费大人偷睨见义宁公主黑着脸,只得硬着头皮,蹭到床边挨着床缘坐下
“再坐进去些。”许公公也知道这事闹成这样,肯定得有人出来背下这事,否则就是皇上那儿也交不了差。
雪晴是他想护着的,金玉兰是义宁公主想护着的,如果能做替死鬼的也只有这个费大人。
费大人虽然不愿意,却也不敢违逆,只得把屁股往里挪了些。
“再往里坐些。”许公公冷眼看着,不肯放过他。
费大人无奈,只得又坐进些,耳边不断听到许公公叫,“再往里坐坐。”直到整个屁股坐在了被褥上,他才住了嘴。
顿时屁股上一片湿冷渗上来,心里暗骂,脸上也不自在起来,想起来,又不敢起来,傻坐在那儿,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
过了一盏茶功夫,才听许公公道:“起来吧,费大人。”
他巴不得的,站了起来,风一吹屁股上一阵冰凉,伸手到后面一摸,一手的湿,即时僵住了。
偏许公公还不肯放过他,“麻烦费大人转过身去。”
他哪里肯转,杵在那儿直向金玉兰递眼色,金玉兰将脸扭过一边当没看见,他又急又气,当着公主的面,又不敢发作。
雪晴和桂枝站在最后面,强忍着笑,权当看场闹剧。
义宁公主和许公公想法一样,现在只能将这人丢出去,冷哼了一声,“转过去。”
费大人头皮发麻,公主的话,又不敢不听,只得双手挡了屁股,磨磨蹭蹭的转过身。
许公公 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屁股上一大片湿痕,如同尿了裤子,顿时有没能忍住笑的小宫女笑出声,又忙忍着。
许公公也是捂着嘴 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义宁公主一张脸越加黑了下去,“还有什么话说?”
费大人见事情包不住了,一叠声的叫冤,正要将金玉兰供出来,便听义宁公主将他的话截住,“今天时日不多,也不能总在这事上纠缠,误了正事,来人,将费大人交刑部问审。”
即时有侍卫上来,押了费大人。
费大人双手被反绞着正想喊冤,见金玉兰一个眼色递了过来,这次才算学乖了,当即闭了口。
一众人出了那间湿屋,金玉兰的舞服报废了,不能再呆下去,便向义宁公主和许公公告了退,出宫去了。
义宁公主虽然好奇雪晴的这边更湿,但衣裳反而没金玉兰的霉得厉害,但她有心放了金玉兰,也不能多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雪晴的衣裳经过整烫,已然恢复原样,没了对手,顺理成章的中了选。领了报酬,受了封。
没能治到金玉兰,虽然有些失望,但她从子容那里知道金家对皇家的用处,知道义宁指着金家挣钱养兵,义宁不可能为了她,断了自己的财路。
也不指望这么一下就扳倒金玉兰,算下来,也是风风光光的打了一场胜仗,心满意足的向桂枝和锦秀道了谢,出宫去了。
出了宫门,雪晴的马车驶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下,车帘自里面被人撩开,子容探了头出来,笑口吟吟的看着她,向她伸了手,“上来。”
雪晴胜了这回,本来就急着想见他,向他道喜讯,这时看见他出现在这儿,自是十分欢喜,把手递给他。
他手臂用力往回一缩,把她拽上车,等她坐下,落了车帘,一直将她看着。
“你怎么来了?”雪晴被他拉着手,没放开。
“想你就来了。”他答得干脆,来接媳妇还需要什么理由。
二人成亲也有些日子,孩子也生了,但雪晴听了他这话,还是甜进了心窝,“遇上什么好事了,笑得合不拢嘴?”
“媳妇凯旋而归,我做相公的能不开心吗?”上次雪晴说叫夫人酸,他便改了口叫媳妇,但相公却是没改,他觉得这是他在雪晴身上打下的烙印,改不得,雪晴对他这洋不洋,土不土的叫法一笑而过了。
“你怎么就认定我凯旋了,也不怕我被人倒打一耙。”
“别说,还真担心了,所以巴巴的了赶来。”他算到义宁公主不会对金玉兰怎么样,如果金玉兰在宫里用的人聪明点,不是没有这可能,虽然如果当真发生了这种事,他也不能进宫做什么,但起码她出了宫,能有个肩膀靠靠。
雪晴心里更暖成了一汪春水,面上却崩了脸,道:“你就这么小看我啊
“哪能,如果小看你,我就说什么也想办法把自己一起弄进宫了,还能在这儿守着。”他拉心归担心,但绝不愿插手她的事,让她觉得有本事,没处发挥,有些事还得她自己处下来,才有成就感。
伸手搂了她的腰,将她抱过来,面对着她的面跨坐在他腿上,收紧手臂,把她抱紧,脸贴了她的脸,咬着她的耳朵道:“这生了孩子,更小气了,一句话不对,就拉脸。”
雪晴被他在耳边轻轻重重的吹着气,痒痒麻麻,整个人都麻软了,脸也崩不住了,趴在他肩膀上笑着避着,“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爱都爱不过来,还能嫌?”他偏了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雪晴顿时大窘,望了眼车帘,这肉麻话,也不收敛着些说,这么大声,这外面车夫难保不听见。
他跟着她的视线望了望,手也开始不老实,乘她没注意,把她薄纱里面的彩兰抹胸剥了下来。
雪晴胸前一凉,低头一看,自己两个白花花的胸脯裸在了他面前,吓得倒吸了口冷气,正要伸手遮着。
他已握了她的腰,将她往上移了移,更贴进他一些,低头含了上去。
雪晴更吓得魂都没了,这可是在车上,外面还有车夫,他简直疯了,又不敢叫出声,只是拿手推他。
他捉了她的手,背到她身后,连着她身子一起抱得更紧。
雪晴崩着身子简直连气都不敢喘,伏到他耳边小声道:“你疯了?”
他抬起头,“打了胜仗,总要庆祝下的。”说完又埋了头去咬另一边,空了一只手出来,探进她的裙子。
雪晴急得想一脚将他踹出车去,要庆祝也不能在这儿啊,心里不愿意,但他嘴上,指上无处不碰在她敏感地方,越是扭着要躲,身上越是起着反应,呼吸也促了,红了脸,“回去再 … …”
“现在归现在,回去归回去。”他撩开长袍,当真就这么进去,放开她的手,舒服得眯了眼。
雪晴差点叫出声,忙忍着,向后退开,想离了他,这地方实在不是地方,可是越是怕,反而更刺激,光他刚才两个已让她浑身都酥完了,被他按着,退又退不开,一时间象被千百只蚂蚁在咬,舒服并痛苦着,刹时间僵在了那儿。
他微微一笑,握着她的腰,猛的将她按向自己,又重又狠。
雪晴一个没留意,强烈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了声。
他忙伏身将她的唇吻住,将她诱人的声音压了回去,过了会儿才放开,压低声音吃吃笑道:“舒服吧?”
雪晴差点出丑,红着脸横了他一眼,他不动,只是在她里面一缩一胀的,撩得她浑身上下到处难受,忍不住抱了他脖子动了两动。
畅意瞬间传遍全身,他得了她这几下,哪里还把握得住,不理不顾起来
雪晴哪经得起他这般捣鼓,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回头睨了眼车帘,关得好好的,缝都不会露一露,略略放了心。
他摩挲着她,令她更不能隐忍,也顾不得了,转身,扶了他的肩膀,随着他动作。
瞬时间,车内春色一片。
雪晴越担心被外面看见,越是紧张,越紧张,身体反而越刺激,这一遭却是生平没试过的另一番感觉,比平时更加的强烈。
等他满足,她早如泥一般趴在了他身上。
他将她抱了,面庞轻蹭她的耳鬓,直到二人气息慢慢平静,才满足咬了咬她的唇,嘿嘿一笑,退了出来,为她拉好衣裳。
雪晴身上没力气,滚倒在他怀里,半阖了眼看他,这两年,他遇的事多了,虽然模样未见变化,神情比以前更加成熟稳重,抿嘴一笑,“你比以前更俊了。”
子容听了眉稍一扬,“你这几年是丝毫不见变,没嫌我老了就好。”
雪晴呸了他一口,“你才多大,就叫老了。”
他只是摸着她的脸笑。
雪晴玩着他垂到前面来的长发,“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胜了?”
“我看见金玉兰出来,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她那人如果得了好,眼睛是望着天的,这副神情铁定是败了。说说吧,今天是怎么个波澜起伏的打了这个大胜仗。”
雪晴扬了小脸,神情得意,絮絮叨叨的把今天经过说了一遍。
他光是听也想到当时是怎么个情境,眉头皱了皱,“你还是心软了。”
雪晴熏熏然的正想睡,听了他这话,睁开眼,论心狠手辣,她是比不得他,但今天这事,她能怎么着?
“义宁公主今天明偏着她呢,今天让我得了个好,她都是没办法的事,我还能再怎么着?如果我再多说,锦秀难免要被牵进去。”
子容就知道她不敢,粗糙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笑了笑道:“就是该把锦秀牵进去。”
雪晴脸一沉,呼拉一下坐起身,瞪着他,“我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她辛辛苦苦冒着险帮我一场,今天又顶着暴风雨把这事给我揭出来,我怎么还能为了自己害了她?”
子容撩了窗帘,望了望外面,已到了家门口,“你别急,咱回家慢慢说
雪晴窝了一肚子火,难道他当真做生意,做得良心都没了?但也不好当着下人的面对他黑面赤脸的骂,忍了气,随他出了车厢。
刚探了身出去,身子一旋,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回头见娘正抱了一双孩儿出来接他们,耳根子一烫,低声道:“快放我下来。”
他不放,还把她抱得紧了些,小声道:“刚累过,腿还软着,还是我抱你进去休息的好。”
雪晴还想再争,陆太太已一脚迈出了门槛,见她被子容抱着,心里 噔,的一下,关切的问道:“雪晴这是怎么了?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子容道:“今天在宫里站得脚软,这回来了,我就帮她代代脚。”
雪晴扁着嘴不好说什么,耳朵更烫。
陆太太啐了她一口,“都做娘的人了,还撒娇。”
雪晴更纳闷,又不是她不肯走的,回头白了子容一眼,挣了要下地。
子容见陆太太抱了孩儿,笑了笑,也由着她下了地,去陆太太怀里接平安,抱在怀里逗着。
平安见他就 咯咯,直笑。
陆太太看着,笑得合不拢嘴,“都说男人都盼儿子,他到是专惯着这女儿。”
雪晴恼子容让她出丑,也从陆太太怀里抱了子然,“感情儿子就是不他的。”
子容嘿嘿一笑,“你这话就不对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儿子要粗养,女儿要娇养,所以要多惯着些,以后才能长成你这性子。”
雪晴笑着 呸,了他一声。
陆太太 哟,的一声,随着雪晴往院子里走,“别 … …快别惯着了,什么娇养贵养的,雪晴这丫头就是被我们惯得没了型,不是遇上你,我看谁能要她。你再把平安惯成这样,那还得了?”
这话,雪晴不爱听了,嘟着嘴,“哪有这么作贱自家女儿的,你叫他把我休了试试,他前脚休,我后脚就能嫁。”
“你就想了,你想另嫁,我还不肯休呢。”子容瞅了雪晴一眼,又是笑,“我倒觉得她这样好,换个性子,我还不喜欢。”
雪晴得意的斜眼看着她母亲,“看吧,看吧,你女儿抢手着呢。”
陆太太受不了他们两个,抱着胳膊搓了搓,“把我麻得,得,累了就快进屋洗洗歇着,一会儿吃饭叫你们。”
抱了子然和雪晴去了自己屋。
雪晴和子容相视笑了笑,屁颠屁颠的进了屋。
门一关,雪晴就拉下了脸,“你刚才的话,可要说清楚,不带这么没良心的。”
子容走到洗漱架前舀着水,拿了软巾把她拽了过来,“先擦擦身子。”
雪晴杵着不动,大有你不说清楚,啥也别想的架势。
子容笑了笑,抛了她裙子,探手进里面,“都流出来了,裤子都湿了,还不先擦擦。”说着去解她的扣子。
雪晴的脸轰的一下煮得透熟,抢了软巾,将他踹开,自行转过屏风擦洗
等出来,他已经收拾妥当,换了家居软袍,将被子团成一团,靠坐在床上。
见她脱了外面穿的长裙,只穿了在家里穿的白色薄袍,隐约透着里面的妙曼线曲,眸子黯了下去。
刚才车里虽然刺激,但路途不远,他不敢久做,并未尽兴,这时下面又抬了头,拍拍身边床铺,“过来。”
雪晴见他眼里带了邪火,想着刚才车里那一慕,脸又红了,“不过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为啥说要将锦秀牵进去吗?你过来,我告诉你。”他柔声哄着。
雪晴这才蹭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一把将她捞上床,摁在被子上,眼睛溜过她半透的衣裳,里面娇||乳|隐约可见,一身的邪火更不得了的烧了起来,低了头隔着纱衣去含她胸前果实
雪晴忙往旁边一避,推着他,“快说。”
他喘了口气,将她捞了回来,哑着噪子,“穿成这样,不是诱惑我吗?叫我哪还静下心说什么。”
雪晴咬着唇笑,硬是不给他碰,“你不好好说清楚,休想碰我。”
他只穿着件单袍,也没束起,敞着胸脯,也是诱人得很,她看着也是一身燥热,伸了手去摸他的胸。
子容喘了喘,将她摁着,“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雪晴一手撑着他,一手摸着他,就是不让他碰她,“说不说?”
子容急得咬牙,“一会儿再说。”伏身又要去亲她。
“不成。”雪晴扭开脸,不让他亲,手上用力将他推开些,抚着他胸前豆粒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在那附近圈圈点点,就是不碰他那地方。
他急得跳脚,纳闷得紧,只盼三言两语的把她想听的说了,她让她放他一马,“这么说吧,锦秀接了帮他浇水的活,就圈进去了,怎么都脱不了身,今天不追究,是因为义宁公主想保金玉兰。”
“对啊,既然你知道,还有什么说的?”雪晴不满的嘟了嘟嘴,握了他涨得发烫的那处。
他抽了口气,将她抱了,伸手滑进她的衣裳,“其实锦秀想你把她圈进去。”
雪晴愣了愣,“怎么可能?”在宫里谁不想太平,谁还愿被扯到这些是非里?闹不好可是要赶出宫坐大牢的。
“她一直跟金玉兰不大对眼,金玉兰想除了她,她同样也想除了金玉兰,所以才肯接这事。”身下被她的小手握得紧得难受,低吟了声,“动动。
雪晴正听在紧要处,忘了手上事,听他一提,干脆丢了手,翻身坐起。
“你 … …”子容傻了眼,这么把他晾着了?愣过之后着了急,发狠的将她捞了过来,压在身下,便去剥她的衣裳。
雪晴听他说一半,便卡在这儿不说了,也是着急,揪着衣裳,不让他脱,“你先把话说完。”
“你太折磨人了,等说完了,我活活被你憋死了。”将她拦着的双手合在一块,单手握了,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不闲着,摸着去抽她的腰间束带,她力小,哪抵得过他,转眼便被他剥了个干净。
他松了手,褪了自己的衣衫,赤着身子,靠坐在床柱上,将她抱起,按进怀里,紧紧贴上她,呼吸已变得急促。
只觉得覆在身上的身体,滚烫似火,知道他是当真忍不得了。
这么光天白日的,被他赤身抱坐着,雪晴身上无处不落在他视线内,从脸上一直烫过耳根,“咱还是躺着,盖上被子。”
一边说,一边倒床上滚。
他将她抱着不松手,嘿嘿一笑,“这样好。”曲起一条腿,将她顶高些,低头,吻在她锁骨上,呼吸烫过她的肌肤,慢慢吻下,牙齿和唇尽落在她敏感的地方。
她整个人软了下去,没了一点力气,转头才发现房门没落栅,顿时紧张得崩紧了身子,“门 … …门没栅。”
“没栅就没栅吧。”他含着她含糊答了,全身上下无处不是火,哪里还想理会其他。
雪晴不安的睨着门,“万一 … …我娘进来看见,怎么办?”
“她叫了我们休息,便不会进来。”
他一只手爬了上来,握了她另一边柔软揉捏,另一只手从她身后滑向她腿间,触到一片湿滑,吃吃的笑,“还说不愿意,都湿成这样了。”
她顿时大窘,又不肯认,嘴硬道:“是不愿意,是你死缠着。”
他手指轻抠,拨弄着她身下那点,引得她身子一阵巨颤,一个湿热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得意一笑,“当真不愿意?”
雪晴软趴在他肩膀上喘着气,懒懒的抬眼横了他一眼。
他只是笑,看着她含娇带嗔的样子,更兴奋,眼里情=欲更浓。
这姿势,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过,让她羞红了脸,咬着唇憋着气,紧张得呼吸都停了。
他咬了她的耳朵,“这感觉真好,以后咱再多用些新花样。”
她脑中 嗡,的一声,这关还没过,他就想以后了,不过这感觉的确与平时那样规规矩矩的不同,甚是奇妙。
羞归羞,心里却是喜欢,红着脸,将他看着,不答。
他知她脸皮薄,笑了笑,亲了亲她。
“舒服吗?”他憋得浑身是汗,握了她的腰,咬紧牙,慢慢的摩挲,强烈的刺激从身下传开,越来越强,越来越难耐。
雪晴也被他磨得失了理智,搂了他一边呓咕,一边在他脸上,唇上乱亲
她的反应让将他体内的欲望煽到极点,知她是快了,一翻身,站落床边,将她摁倒在床边上。
伏低声亲了亲她,二人的唇均是烫的,不再隐忍,如脱缰的野马般,快感翻江倒海的向他逼来,后脑麻木,深深浅浅,越加没了规律,汗水滴了她一身。
斜洒在屋中的夕阳也变得春意漾漾,床上床下无处不散发着热度。
雪晴觉得自己象是被抛到了九重天外,灵魂飘飘〔忽忽的飘〔出身体,越飞越高,又象是踩在云层中上下不着地,愣着神久久回不来。
直到他向疲软的向她压了下来,亲了亲她汗湿的耳鬓,寻着她的唇,才半眯了眼看着他,仍是反应不过来。
他抱紧她,摸着她的脸,呼吸重重的喷在她面颊上,见她仍没回过神,哑笑着去亲她的眼,“雪晴。”
她只是不应,他咬了咬她的唇,“雪晴。”
雪晴才 呃,了一声,还有些失魂落魄的道:“我回来了。”
“舒服吗?”
雪晴难为情的嘿嘿傻笑两声,点了点头,“以后再这么做做。”
他前前后后与她连着两场欢爱,这次时间又长,本是极累,听了她这话,忍俊不禁,再看她此时模样,妖憨可爱,如同他们刚成亲地时一般,也不急着去清洗,抱了她滚上床,紧紧搂着,轻拍着她赤着的后背,他这辈子得她一个足够。
“以后咱还有别的法子,反正咱俩是要折腾一辈子的。”
“只和我一个人折腾吗?”
“你相公一没妾,二没通房,当然只能跟你,你可不许拒我。”
雪晴将脸埋进他肩窝,将他抱紧,心满意足的笑了,在这年代,象他这样有了些身家的人,谁不是三妻四妾,象这么一心只待她一个的,实在再难找第二人。
雪晴趴在子容赫着的胸前,人懒洋洋的没一点力气,“你刚才说的事,还没说完呢。”
子容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锦秀这次帮你,其实也是自己赌上一把,赌对了,能再往上爬上一层,在宫里再呆上三两年的算是有些成就,出宫之时,免不得要受赏的。而她不赌这一把,在宫里也得呆三两年,如果好好的,没人打扰,也算能太太平平的过。不过她在宫里绊着金玉兰的路,金玉兰可没这耐心等她三两年,势必要寻机会将她除了,这次安排个姓费的,也就是这个目的。所以金玉兰为了自保也好,上位也罢,都得赌这一把。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敢冒然在公主面前出头,招人恨。”
雪晴一门心思想着锦秀肯帮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听他这一说才恍然大悟,“可是今天公主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如果再逼,且不是事得其反?”
“这,你就不懂了,公主是现实的人,她护着金玉兰,是因为金玉兰对她有利,说白了就是钱做怪。但是如果金玉兰成为她的负担,或者绊脚石,她会毫不犹豫的将金玉兰踢开。象今天这事,如果你再撒一把盐,金玉兰就能成为公主的绊脚石。”他转过脸亲了亲她,“不过你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雪晴垂着头想了想,今天的确胆小了些,以今天的情形看来,公主对许公公很是顾忌,而许公公又是帮着自己的。
如果当时寻机插嘴逼那姓费的一逼,那姓费的势必要将金玉兰招出来,公主碍着许公公的面自然不能有太多表示,但会顾忌金玉兰说出对她不利的话,定然会将金玉兰收拾了。
当时虽然会对她有所厌恶,但也正好借这机会,卖个人情给子容,对她而言不过是失了金玉兰,却揽紧了子容,这买卖并不亏。
想明白了这点后悔未及,嘟了嘴生闷气。
081 看戏
子容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了笑,“我说给你听,可不是给你添堵的。
雪晴白了他一眼,都已经添了,还说不是给她添堵的,“金玉兰和刑部关系不薄,姓费的进去,怕也是要不了几天就能出来。”
子容眉毛竖了起来,冷笑了笑,“他还想出来?怕得下辈子。”
雪晴一看他这副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有想法,现在绕着的全是沾官带势的,比不得在家里的时候,推了推他,“子容,他这次被贬了,以后怕也出不了什么头了,你可别为了这么个小角色,自己绕了进去,我们俩三还指着你过日子呢。”
子容最听不得她的软话,眉毛顿时落了下来,将她抱得紧些,“你放心,你相公再怎么绕,也留着退路,我可不舍得丢了个如花的老婆在家里,自个搭进去。”
雪晴不放心的又推了推他,“你有什么想法?”
子容抱着她躺倒下去,闭了眼打算寐上一会儿,嘟啷着道:“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叫人在牢里放了点风,说金玉兰为了自保,是不会管他的了。”
雪晴一吸牙,翻身面对着他,“他会信吗?金玉兰肯定要给他报信,说保他的,要不他哪能这么老实跟了人走。”
子容困得有些睁不开眼,又不忍扫她的兴,道:“她保是要保,但嫌也要避,断然不敢亲自去牢里。而姓费的又是个多疑的,他听了风,肯定要问金玉兰派去的人,只要对方说话有一点闪忽,他就能把那风信个实在。”
雪晴见他困得不行了,想放他睡觉,又止不住好奇,“可是金玉兰派去的人,定是她的心腹,还不给那姓费的一叠声的保证?哪能有什么闪忽。”
子容睁眼看着她,笑了笑,“活该姓费的倒霉,他平时做人嚣张了些,给金玉兰跑腿这个偏是个看不得他的,认为自己一年到头做牛做马地被金玉兰使唤,结果来来去去也就那点钱。而这姓费的,不过托了块祖坟的福,受金玉兰处处照顾,又是升官,又是扒钱的,免不得嫉妒。不过藏得深了些,连金玉兰都没看出来。”
雪晴奇怪了,“那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知道的,说来也巧,那人正好和洪子是同乡,还有点沾亲带故,反正是八杆子不知能不能捞上的亲戚关系。洪子去寻他认了个亲,喝了几杯小酒,那人就迷糊了,什么苦水都往外倒。洪子便出了个主意,帮他收拾一下姓费的。那人本来不敢,后来听说只消在回答时,眼睛飘呼着左右望望,说话慢上两拍,就成。他听了就心动了,两眼左右看看,说话慢上半拍,谁能看出什么名堂?再加上洪子把了些银子给他还赌债。他是又得财,又出气,横竖不过是望两眼的事,何乐而不为?巴巴的就赶着去了。”
“这么说姓费的已经听进去了?”雪晴睁大了眼,他当真越来越杀人不见血了。好在他是自己的夫君,还对自己一心一意,如果站在对头上,她死得渣都剩不下。
别说她这么一贫二白的,金玉兰那么大的身家,都被他拖得七七八八,周转不灵。
“听进去了,将将我们的人回来说,他正在牢里骂金玉兰呢,声音大的隔了几章牢房都能听见。”
雪晴噗,的一声笑了,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你是想把金玉兰再绕进去?”
子容勾唇笑了,“谁让咱老婆办事留下尾巴呢,这尾巴还是由为夫来收算了。”
雪晴笑着摆了他一拳,“你就得意吧。”
他嘿嘿一笑,“睡会儿,真困得不行了。”
雪晴折腾了这一天,也累得够呛,偎了他怀里,一合眼,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窗外天色已暗了下来,忙起身窗戴好,把还睡得正熟的子容拽起来,帮他套好衣裳,抹了脸,就听见陆太太在外面叫门吃饭。
开门泼了水,回过头见他还坐上床上补寐着,知道他这些天是实在累坏了,心痛不已,干脆也不叫他出去吃饭,去向陆太太打过招呼,自个去厨房捡了些饭菜,端进屋,陪着他在房里吃,吃完了,便让他又重新倒下好好补个觉。
子容这几天确实累得不轻,也不撑着,由着雪晴安排,只是问了问两个孩子。
雪晴笑道:“孩子有娘看着呢。”
他也就安心地闭了眼。
没过几天,果然听大牢里传了消息出来,说姓费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发疯一样闹,满口胡言,说他进大牢是金玉兰诓他的。
又说金玉兰为了让陆雪晴的舞服发霉,拿着他家的祖坟逼他给房子浇水,结果陆雪晴的没霉,反霉了她的,就起了黑心,诓他入狱杀人灭口。
按理牢房里有金玉兰暗中使着银子打点过,他喊破了噪子也没多少用。
偏他瞎嚷的那一天,在皇上受宠的那个内臣杨易之奉命去牢里见一个要犯,正好把他那些话听了个实在。
他管着后宫纱线布料的买办,无论是锦秀还是桂枝在外头弄点什么,自然都少了不他的一份。
偏偏金家踩上一脚,后宫开支本是有度,金家踩进来,他们这边自然缩减,而且金玉兰送什么东西进宫,全是从公主那边下手,给他看是形式,不给他看,他问起,对方就说是公主的意思,他明知金玉兰是拿着公主的名头作威作福,却也不能把金玉兰怎么着。
最关键的是,金玉兰高兴支人给他送两钱,不高兴了,直接跃过他,压根不当他存在,在他看来,简直是打发叫化子。
这么久以来,心里怨恨早积得满满地。
他对金家本是不怎么对付的,听了这话,巴巴的凑到皇上耳边说了。
舞服的事已经过,皇上也不太在意,但这么传着总是不好听,便要杨易之不要去理会,反正人在刑部,那边自人处理。
杨易之没得到好,心里对金家更加记恨,但也只得暂时作罢,暗里却没少给朝中一些大臣吹风说起这事。
也没半天时间,这件就传了个沸沸腾腾。
便有人连名赶着向皇上上奏,要求严惩金家,整顿京中商业风气。
皇上本以为这事涉及到义宁公主,想大事化小,但对大臣们上奏又不能不理不问,招了义宁问起金家的事。
义宁公主也听说这事,正一个头三个大,暗里把金玉兰没少骂,这一闹金玉兰对她来说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不管金家,想着金家这些年给他们挣的钱,又有些心疼。
但执政,钱固然重要,但大臣之心却越加重要。
哪肯为了她与众臣对抗,就算皇上压下了这事,那此大臣难免对她生存间隙,对她参政一事,非常不利,便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无关,她并不知情。
如此一来,皇上也就乐得顺了从大臣之意,叫杨易之把这事办了,当即立了文书,将金玉兰的叔叔金大人,外调到偏远地方任职,说白了就是被贬去了鸟不生蛋的地方,三几年是别想回来了。
只等杨易之把这事查明,便公布。
没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