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夫人七嫁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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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七嫁 作者:rouwenwu

    大字:“我不回去!”

    他的手劲稍加重,骨头便折断一般。只听到细微轻响,林若可忙咳道:“将军,我们是来接人,不是来杀人的。别忘了,你心里头是想她了。”

    “跟我回去,或者化为灰烬!”

    楚云枭深凝我眼瞳命令,林若可将折扇遮住斯文的脸,心念无药可救。

    他浑厚的话音,在我耳边缓缓回荡。半响,我低下眼帘,推开他禁锢的手。走向案边,执起那把精致的削果匕首,对准自己的脸,‘噗’地划下去——

    顿时,全场沉寂。楚云枭和红梨深同时呆怔住,而我,则以轻盈之姿,凌驾于他们之上。握着匕首,任右颊上渗出鲜红的血。

    我说:“我既不想回去,也不想化为灰烬。我毁了我这张脸,让你吃不下饭,睡不下觉,我看谁还要我、谁还凌辱我?”

    “你!!!”

    楚云枭当即语塞,看着我滴血的脸颊,拳头狠狠攥住。咯吱咯吱的响,暴露了他的愤怒和无奈。这个女人,宁可毁了自己,也不肯跟他回去。难道他楚云枭,真的如此不堪?他长靴踏出,走出了内堂,不是为她毁容,而是为,心底那一抹无奈。“女人,如果你的脸真毁了,本将军就真让你化为灰烬。”

    他回眸那一刹那,眸底,浮现的是真的、心疼。而我,却无暇去看。因为真的很疼,牵动的牙都疼了。

    “本将军是不是真如此不堪?”

    “不是,只是太不懂女人了。”

    “那如何才能懂?”

    林若可皱皱眉,拍拍楚云枭的肩膀,“你要把她当成个女人看,去疼、去了解。慢慢追吧,明明喜欢,还拉不下将军的脸,真受不了你。”

    “闭上你的贱嘴!”

    “对、对,我嘴贱,你比我更贱。君子动口不动刀,你不能砍我。想追女人,你还得跟我学,瞧您说那话,什么化为灰烬……”声音渐渐的远去,他的背影也渐渐远去。

    [小影昨天被一个银扔20个蛋,所以心情不是很好,有点写不出轻松滴,555。但还要祝亲们节日快乐。]

    第28章 真正夫妻

    红梨深指尖温柔地轻触,为我细心敷药。狭长迷魅的凤眸,隐约出不明的光彩。犹如摄眼的金子,浑身上下象牙白流苏素缎,却犹如镶嵌了万般鳞片。许是他俊美如画的容颜,迷惑了我的眼。我悄悄别过视线,不再看他柔情似水的姿态。这般虚浮偷心的把戏,我看腻了,也绝不为之沉沦。

    “幸好匕首划的不深,你的小脸才得以保住。真料想不到,你这丫头的性子还真够倔,宁可毁了自己,也不甘被卖。”

    “世上只有两种东西习惯被卖,一种是妓/女,一种是猪!被你卖一次,我绝不会再成全你第二次。”

    听罢,红梨深唇角微微上翘,惺忪绑缚的头发在胸脯前华丽地扑打。他饶是玩味地审视我,“你可尝过做丑八怪的滋味?你可知,一旦你的脸毁了,你连风尘女子、甚至连猪都不如?”

    “我只知道,一旦我叫你们看不舒服了,就没有谁在靠近我了。什么欲、什么恨、什么利用,统统都化为灰烬。你们清闲,我也清闲,没人要、没人怜惜无所谓,何况现在又有谁真的疼过我、疼过我一次?”我的眼波间,涟漪波动,挥之不却是淡淡的感伤。还有眉宇间,那不同寻常的坚韧。

    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明明娇小瘦弱,可却偏偏一身的傲骨叫人束手无策。不是绝世聪明,有点小任性,却有胆量挑衅权势。不是倾城绝色,却叫皇商,叫将军,都争相欺负。

    他买过无数瑰宝,这是最廉价的。可却偏偏是这件,如今最棘手。“小丫头,你最好别成为我第一桩赔本的买卖。”

    “说不准。”日后说不准,是谁卖谁了。风流轮流转,古代是难混,可不代表我花心影一辈子囫囵。

    “哦?”

    “你以后很有可能会倾家荡产,赔的鸡毛没有。听没听过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是你对我的诅咒?”

    “对你的预言!依大哥的面相看,你是印堂发黑,眼有阴气,必是上半生风光,下半生招灾,很可能一无所有、锒铛入狱。小影劝你尽早行善,别再缺德为好。”

    听我的胡诌,红梨深的凤眸挑的愈是冷魅。那光彩夺目的俊脸,向我靠近一分。盯注我颊上的刀伤,流转的邪味浓重。感觉一阵幽兰香沁入鼻腔,我微微后退,“你是不是又要温柔地在我伤口上补一刀了?”

    红梨深的手指划过敷着绿色草药的伤处,笑靥如此浪漫迷人。我咬咬牙,嗔道:“我就知道你是这种腹黑j诈的卑鄙小人,狼心狗肺、禽兽不如、不得好……”‘死’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他的舌尖已舔过伤处。卷卷的舌,柔软温热,舔去多余的草药,在我耳畔停驻片刻,以绵绵磁性的嗓音叮嘱,“你是我花三两三钱买的,便是我的人。你身上的任何一处瑕疵,都要经过我的同意,知道吗?”

    “你……”

    在他舌尖滑溜溜地溜过我耳鼓后,我浑身一个颤栗。刚欲狠狠瞪他,他却飘然而去,如那一阵风般。

    ====

    晚时我卧在榻上,被药物催促的睡去。脸上的伤痕微微胀痛,怕冷地蜷缩着身体。子时约,门缓缓打开,红梨棠悄悄地来到枕边。澄澈的眼瞳底,有丝疲惫和挣扎。修长的手抚上颊上那道微浅的伤痕,眉不由蹙了起来。

    那张精致如玉的俊俏脸庞,稍有愁容。往日的酒窝,也许久不见。看着被褥间这个不甘受辱而自残容貌的女人,他真不知,那夜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是真是假?在他刚刚对这个忽如其来的媳妇有兴趣时,她却和别的男人温存缠绵。是她真的放浪形骸,还是只对那个红衣男子情到深处?

    红梨棠三千黑发如丝如墨,掩映那张天仙般无暇的脸庞。他轻柔吹过我伤痕,那一阵温柔,令我忽悠地醒来。感觉冰冷的手,被一双手包裹,我借烛光看清红梨棠。

    “棠?”

    看到我醒来,他蓦地松开手转身离去。我拉住他手不放,对着他纤瘦的背影问,“你那天晕倒,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想让我,被府里的人发现有不轨行经对不对?”

    红梨棠樱桃般的唇瓣动了动,没有吱声。他也不知做的对亦或错,只是那一刻,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决定用心疼的小媳妇,是个荡妇。不想被人知道,不想她被赶出府,尽管他很生气,也很嫉妒,他甚至想杀了那个偷欢的男人。

    “你不想我被赶出府,也不想见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红梨棠的口吻很疏离,比棺材中时还冷然。

    “为什么不干脆让我被乱棒赶出府,非要费力气装病?其实你根本没病,你是个好生生的人,非要喝那些汤药吃那些苦,都是为了不当将军不出征,对吧?”

    “你比大哥懂我。”

    红梨棠缓缓转过身,眼神依旧剔透清澈,口吻却带着杀气。可他没想杀我,只是攥着拳头警告我,“如果你说出去我的秘密,你就会死。”

    “你为什么不杀我?”

    “别问我为什么,别问我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我就知道,我红梨棠认你做媳妇,不想你跟别人跑,不想你背叛我,也不想你死。如果你非要问为什么,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第一次见红梨棠这天仙夫君这样面红耳赤地对我,水汪汪的大眼布满血丝,钳住我的肩变的那般用力。

    半响,他缓和口吻,倒退两步,垂下眼帘咬唇,“别以为我脾气好,其实我很会生气,我杀人从不眨眼。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棠!”

    一把扯住他手臂,将他拉扯向我,正好撞进他怀中。感觉他胸口的温度,我用力地抱紧,“你是堂堂状元郎,是金玉良才。而我只是残花败柳,还差点毁容。可我,不觉得我配不起你。世俗觉得如何,我不在乎,也不想在乎。你若嫌弃我,给我休书一封,我花心影绝不留。你若要我,那我们、就做真正夫妻,我帮你生宝宝。”

    第29章 害羞一夜

    “风沉莲是个认错人的疯子,楚云枭是个抢错人的傻子。他们两个,我谁都不稀罕。我只、在乎你。棠,休了我,还是留下我?”

    漆黑的夜晚,他双眸如蕖清波荡漾,若漫天眨眼的璀璨星辰。而我则目色若酒般迷离,等待他的答案。过半响,见他不开口,我才松开他的腰,将锦被掀开,开始连夜打包袱。

    “给我休书吧,让我堂堂正正出府。”既得不到,何必委曲求全?天大地大,面包会有,窝也总会有。我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向他索休书,可他却忽然将我包袱扯下来,衣裳洒落了满地皆是。

    “你干什么?”我惊愕地问,眨眼间,身体已凌空被扛起。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抛上了软榻,他也压了下来。别见他纤瘦,可骨架却分明。每一根都密实地咯着我,从腰腹间升起的硬度明朗化。

    “你不是要给我生孩子,不这样,我怎么播种呢?”红梨棠话语间,白皙水嫩的面颊浮现绯红桃色。

    “你只想让我生孩子?让我当代孕母?”看他忽然的转变,我忽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我要做名副其实的夫妻,不是生孩子的肚皮。“给我休书,我走就是。你哥的三两三钱,我还你十倍。”

    “要休书没有,男人倒是有一个,你要不要?”红梨棠轻抬我下颌,将嘟嘟的红唇凑过来,两弯眉明媚娟秀。我刚欲拒绝,他却早已顺势将舌搅进我口中。不须臾间,双唇便攫住我气息,舌尖滑溜溜钻进我贝齿中,胡乱地搅浑一池春水。他自是不常欢爱,吻技不娴熟,故尔三两下间,我便觉得他的粉舌横冲直撞的我眩晕。

    “唔、唔……”

    感触我强烈的挣扎,红梨棠才微微抬首,和我眸子对视。用下唇上下轻磨我双唇低语倾诉,“我要宝宝,也要母。”

    “什么、么?”

    他勾起我小拇指,不规矩地趴在我身上叮嘱,“以后不许勾引别人,不许被人勾引,也不许看别人勾引。不许摸人大腿,也不许被摸。在我眼前不许看多别的男人一眼,在我背后也不许。”

    “那别人要看我呢?”

    “挖了他的眼睛。”

    “那还不如我的脸不要治了,就此成丑八怪,从此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男人再有兴趣瞧我一眼。”听他的霸王条约,我啼笑皆非。若依他的家规,除非天下无雄性。可他嘟起唇扮凶的样子,相比刚刚那冷漠的姿态,真是可爱极了。

    他的手悄悄地解开我丝带,将我罗裙宽下。再看着花布兜儿,眼眸呆呆地端倪半响,才低下头用舌尖去吸吮。修长的大手,从红梅映雪的酥软开始逗留,在腰腹间像个孩子般地探究玉体奥秘。

    半响,我好奇地撑起腰问他,“你在玩什么?”

    “看书!”

    红梨棠果真趴在我脚趾处,抱着一本春宫书简津津有味地拜读。看那些奇怪的姿势,血脉顿是喷涨,感觉浑身如蚁侵蚀,肿肿的四下不舒坦。他双眼漾出桃花,单纯认真戴着西洋镜歪头求知的表情,惹的我‘噗嗤’爆笑。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看完啊,不看完怎么播种?”

    我瞠目结舌地拍拍胸口,被他吓了一跳。那厚实的一本教书,三天三夜也做不完,必是精尽人亡不可。堂堂的状元郎,连人体的基本生理常识都缺乏,以前的通房丫头真的没染指过他吗?

    “不要了吧,那样初夜会变成最后一夜。怎么死都好,别死在床上,有孛于科学,太不光彩了。”

    “这个姿势不好,会闪到腰。”红梨棠径自地钻研,美男涨的通红。“这个姿势也不好,会崴到脚。”

    “这个姿势是什么,摔下去会断的。”他单纯的样子,说出令人婉尔喷笑的话语,竟不是猥琐,而是令人心动。像个小孩子的执拗和认真,西洋镜滑到鼻梁。看到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才抚着微痛的脸皮,不让其牵动伤口。

    “你过来吧,我们边试边学。”我将他拉过来,他重新趴在我身上,那种眼神显得尴尬而无助。往日那出神入化的功夫,全化为云烟飘去,只剩下硬邦邦的身躯好似大理石板。

    “我是第一次,怕媳妇疼。”

    听罢,我心中有点小小的温馨。习惯了尘嚣中的势力,在床上承诺都是废话,肢体才能弥补空虚。可他却让我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心底冉冉升起,好似即将的不是欢爱,而是一场心灵契合。退却了龌龊的外皮,我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如此温柔。

    “我不怕疼,你来吧!不然,你来下边,我在上边,我教你好了。”我刚欲起身,却被他用力压了下来,他的眼波搀有一丝不满,对我小看他和我的老道有肝火。就算我残花,他也将我当成圣洁的雪莲,他喜欢灌溉呵护的过程。他喜欢把我开垦成一块,只属于他的花田。因为十六岁的他,却是个超级小醋桶。

    “我不用你教,我会!”

    “那你播种吧。”我将头别过去,埋在软枕中偷笑。这是圆房,还是在做实验,那般欲火翻腾的气氛全然不在,只剩下两具身体尴尬地在深邃的夜中渐渐糅合……

    我不觉得和他折腾到了何时,只知,到了下半夜,笑声才嘎然而止。当将身体交付于他,被他占有那一刻,我热泪盈眶。比破处夜激动上百倍,这一夜,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纯粹如他,令我明白了,床上有时也很特别、也很纯粹。

    [这么善良的一章,有奖励没?西西。]

    第30章 他不松口

    次日一早,惺忪眸子打开时,已是日上三竿。被褥四处的凌乱,衣衫飞了一地,我和他浑身亦是斑斑的吻痕。微微的一扫,宛如绽开的梅花,舍不得收回视线,便那般盯着他熟睡的小样。

    眉稀巧淡,眸如星子,长睫两片偶尔呼扇地眨动,靳鼻舔唇恬静如仙。初生婴孩一样不染凡尘的气息,流云一般的气质,自然而干净。这精致俊俏的容貌,尖尖下颌勾勒的小脸。滑嫩嫩的皮肤,顺手摸上,贪婪的上瘾。

    他的脸微微的泛红,还残余昨夜的羞赧。即使破身为男人,可他还保留着男子的稚气洋溢。真料想不到,这个小东西,昨夜在我身上缠绵到天明,差点令我脱胎换骨。

    捏捏他鼻子,我嫣然巧笑,清秀的脸也驼红一片。指尖触碰他薄唇时,还引来阵酥麻,感觉余温未退。我和他相识不过半月,该是情也淡、欲也淡,可偏偏投诸的东西,却比预期的多的多。

    这一份浓而温馨的感觉,令我心花怒放。尤其他靳鼻翻身,胳膊自然将我捞入怀时自然的姿势,感觉他近在咫尺,撞进我的心了。我竟惊奇地发现,我对他甚至比现代的那个男人还要喜欢。

    红梨棠缓缓睁开星眸,眨了眨眼,将我下意识抱紧胸前。“早,媳妇。”宛如天籁的声音,真的如至云端,很好听、很清翎。

    “早,你昨天晚上,被我吃掉了哦。”我逗趣他,在我鼻尖上噌了噌,看他羞红的半边脸窝进我颈窝,我在他耳畔不依不饶。“你的第一次,终于给了我了。从今日起,你便是真正的男人了。”

    “是你、是你被我吃掉了,你再颠倒黑白,我还会吃了你。”他略微威胁地箍住我,滚烫的身体,并未因昨夜的凌驾而有所消减。年轻果真是罪恶,蓬勃的生命力注定,他不平凡的体力。我懒洋洋地瘫在那里,木乃伊式地转动眼珠,推搪他胸膛。“不要了吧,已经天亮了,再放纵下去,府里的人会笑我们滛亵。”

    “你闭上眼睛,不就天黑了?”

    “你不害臊!”

    “我不要,我就是要把你吃掉。”红梨棠任性地滚上来,捕捉我的红唇刚欲亲。门‘咯吱’被撞开,铃花端盆温水莲步微移地踏进屋来。

    “三少爷、三夫人,该起身用午膳了。啊——”一声尖叫过后,铃花掩住两颊慌张跑了出去,脸红心亦跳。难怪敲了六遍门无人应,原来是在做这种羞人的事。真是不得了了,得告诉老爷去,三少爷的体质是越来越好了。

    午膳时,餐桌上氛围诡异。红老爷和几个丫鬟,视线都飘向我和红梨棠脸上。不必只言片句,就好似有j情一般。“媳妇,多吃点肝,还有鱼,还有绿叶菜,听说容易有孕。”

    “真的?”

    红梨棠红脸点了点头,继续向我碗中夹蛋类。清了清喉,故意小声嘟哝,“我也会更努力一点,我要两个宝宝!”

    “要求还真高,双胞胎不是好生的。你看我这么瘦,一胎都够戗。”

    “啊……”他将菜喂到我口边,我幸福地吞进去。咀嚼两下,睨向红梨深时,发现他眼波微动。平静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瑟。唇角招牌笑靥的弧度,也倾斜了几许。像在讥诮,在嗤笑我们肉麻。

    “三少爷真疼三夫人呢!”

    “他们真恩爱,或许今年府里能添小少爷呢!”

    ……

    小丫鬟们悄悄地议论纷纷,我和红梨棠径自恩爱,红梨深只吃两口青菜,便竹筷轻撂,推椅离席。“大哥不吃了吗?”

    “不吃了。”红梨深凤眸挑的有些高,儒雅外有种不耐。很少表现出的情绪化,也不经意流露在外。出了膳房,他随手拐弯那位妖娆美人,很显然,是不甘示弱地也去‘恩爱’了……

    我顿了顿,狡黠地一笑,抬首礼貌地问,“爹,大哥今年年满二十了吧?连夫君都娶亲了,为何不帮大哥安排桩婚事呢?倘若大哥能娶房夫人,红府的商脉可会不俗呢。”

    红老爷如今如灌了汤一般,对我深信不疑,“也对,可该娶哪家的千金呢?”

    “我听说皇商风家有个貌美如花的小姐,不如为大哥去说媒吧?此事就包在小影身上,一定为爹办好。”

    “好,那此事就由你全全负责了。深儿的终身大事,早该定下来了。”

    “媳妇,你又打大哥的主意。”

    “帮他做媒嘛,我是好心。”我极力地澄清,可心中却打歪算盘。风沉莲的妹妹,绝对不一般,且是谁见谁知道的“绝”。

    我这样盘算着,笑的牵动伤痕。忙捂捂脸,保持着低调。心念我好歹也一写书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还是有用武之处的。

    “三少爷、三夫人……”

    “什么事?”

    “楚将军又来了,在前苑呢。说是要找三少爷接圣旨,带了很多官兵,在外把红府围的水泄不通呢。”铃花慌慌张张地来报,红梨棠听了,眉目忽地蹙起,从未这般紧张过。该来的还是来了,考个武状元郎,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破事。

    “他究竟想要什么,要我给他什么,咬的我遍体鳞伤不够。是等我化为灰烬,他才肯善罢甘休?”我喃喃地自语,随红梨棠捷步而去。

    第31章 七月有孕

    “今科武状元红梨棠接旨,今册封你为平番大将军,即刻上任,挥兵三万北去剿灭番皇西门孤城,钦此。”

    楚云枭字字如凿地宣读圣旨后,卷好递于红梨棠。红梨棠跪在内堂,十根指弯曲,探向心窝犹豫着接与不接。

    “皇上对你的病早有耳闻,你若不接旨,便是欺君之罪。脑袋最先搬家的,就是这个女人。”楚云枭左手蓦地勾住我纤腰,将我夹于腋下,黑翟石般的眸子笼起冷酷的警告。一旦他敢抗旨,我就必死无疑。

    “皇上的性子,本将军再清楚不过。你倒是可以一病了之,可她呢?一道圣旨下来招她入宫,她会遭千人骑万人辱,最后拨皮拆骨死无葬身。”

    楚云枭冷酷威慑的话,听入红梨棠耳中。看着眼前刺眼的圣旨,再看了看我清丽的小脸,他澄澈的眸中漾起了决绝。颤抖地伸出双手,蓦的将圣旨攥进了手心,磕头谢恩。“谢主龙恩。”

    “棠……”

    “媳妇没关系,我做大将军了。”红梨棠勾起两汪酒窝,明知这是死路一条,却是笑眯眯地对我绽出大大的笑容。那灿烂讨喜的俊脸,始终如晴天娃娃,注入我心底一缕无邪温暖的阳光。

    我挣扎着,想从楚云枭的臂膀下逃脱。可他却霸道如斯,钳住我下颌,凝视我脸上未愈的伤痕。一只厚实的手紧勾,我的腰似要断了,疼痛从骨骼间蔓延。他薄唇冰冷,狂放地勾起,语带嘲弄,“看起来你那刀划的不深,很快就要好了。是不是你对本将军,还余情未了?”

    “我对你还有什么情?”

    “你喜欢我,否则你的脸为何不毁的更彻底点?你是在跟我欲擒故纵,等着我把你风光大娶做将军夫人。”

    “什么?”

    “不必再遮遮掩掩,等他死了,你就入府做我的妾。”楚云枭霸道禁锢我,不准我去红梨棠那边。在他眼中,所谓的温柔,所谓的‘把她当女人看’,只是厚颜无耻地一相情愿。

    “妾?求求你了楚大将军,请您别再自我感觉良好了好吗?我如今也是平番大将军夫人,去你府里为妾?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为好,免得不长皮。”

    见我用力地挣扎,楚云枭不悦地蹙眉,“你可知他要剿灭的残皇是谁?那是本将军都没把握打出胜仗的残魔,满朝野没谁敢打他,只有你夫君有此荣幸。你便好好准备回到将军府吧,等他死了。”

    “楚云枭,是你告的密是不是?”

    “是又如何?”

    “你给我松开,我讨厌你!”我拼命地挣扎,张开贝齿狠咬他一口。他微愠怒,几乎欲捏碎我。

    “你就那么想摆脱我?”

    “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想做你的妾。”

    听罢,楚云枭英俊的脸上青筋肆动,眼睫煽动间,吞噬如猛兽。笼罩的狂霸之气,堪比阎罗,令人不寒而栗。

    “丫头,你别给脸不要脸。”他已经足够温柔了,这女人还非这个小男人不可,难道他楚云枭比不过他?“是你在他身下找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你需要的,本将军也能给你。”

    “是!我就喜欢他的身体,将军请你自重!”

    “你这滛荡的女人……”

    “楚将军,她是我的。”红梨棠白皙的手,覆上楚云枭的手,看似纤瘦无骨,可却和他不相伯仲。

    “媳妇,日后不要再缠着楚将军了,你要专心给我生孩子。我要两个宝宝,听好,是两个哦,一个也不能少。”红梨棠的笑眉毛弯弯,酒窝绚丽,那般的渲染纯净。我浅浅一笑,向他依靠过去。这副小鸟依人的姿态,竟令楚云枭冷冷地嘲笑出声。“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你不会活着回来,这个女人,只能给你带进棺材。”

    ‘啪’

    我甩袖给了他一巴掌,“楚云枭,你真是禽兽!”

    楚云枭的手蓦地挥起,那般的用力,可落下时却如此轻。他还是,没舍得狠狠打下去。因为这个女人,还是扰的他心慌意乱。半响,他手从我颊边刮过,缓缓握成了拳,拂袖震臂而去。

    “他会为你而死,笨女人。”

    楚云枭的话绕梁不散,听的我心惊胆战。红梨棠则捂住我双耳,嬉笑,“不听,不听,蚊子念经。媳妇,你是将军夫人了,高不高兴?”

    “我不高兴,圣旨能不能退货?”

    “能,我的脑袋也会退进娘胎里,那就没人播种了。”

    “讨厌。”我娇嗔一句,靠向他肩膀上埋怨。次日时,大批的军队便驻扎红府外。红梨棠穿一身青色铠甲,脚踏铁靴,头戴沉甸的盔甲。半响,鼓击响,三军出发,他也挎着战马而去,我强忍站在那里,大声喊道:“棠,早点回来,记得要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不可以有事,你不可以有事,一定要回来。”我眼眶湿润,不停地挥手。在马蹄声中,他悄然回眸,看着我清簌的泪滑落时。勒紧缰绳,纵然折回,飞身下马紧抱住我,紧紧地抱住我。

    “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

    “恩,我会的。我在家等着你,记得早点回来。”

    “为了你,我会回来,爬也会爬回来。”

    “我等你。”我沙哑地在他耳畔呢喃,搂住他脖子,点起脚尖在他唇上深深地一吻。他勾住我小拇指,说:“我们约好,野菊花开时,我就会回来。”

    我苦涩地离开他的唇,任他远去。

    离别的刹那,泪不停地向下流,“一定要回来!”我捂住嘴大喊。

    “我会回来。”

    出征的队伍渐行渐远,不久便淹没在街角。我一直守在府门前目送,很久,很久……

    七个月后:

    红府中锣鼓震天,四处铺陈喜字。大红的花轿入门,正值红梨深被迫娶亲时。我大腹偏偏地出门,“铃花你快点,把礼带好,没听到我肚子里的小少爷都在喊了吗?”

    第32章 撮合洞房

    红梨棠出征第七月,我已有孕七月。野菊花开遍后山,我常捧他的家书等他归来。如今大腹便便,体形臃肿,却是幸福洋溢。看此情形,或许腹中怀的还真是龙凤胎。

    今日是红梨深迎娶风沉莲妹妹风水柔的日子。

    秉承人卖我一次,我必卖之的原则,千方百计促成了这桩‘好事’,气的红梨深曾一度‘离家出走’数日。最后迫于老爷子压力,才不得不成亲。所以说,惹谁别惹女人,尤其是正邪界定模糊的女人。

    白日喧嚷退却,鼓声萧,乐弦静,风偶起掀动琉璃翠瓦。炊烟依旧弥漫,透过烟囱萦绕不散,在暗淡的视线中,宛如晨曦雾气笼罩。

    我挺着大肚子,徘徊于书房前。见其烛盏通明,怕是他还在挑灯夜读。可这不行,我得进去。踏进门槛我掩唇调侃,“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大哥怎么舍得你如花似玉的夫人独守空房?快、快把这些书简扔了,这东西冷冰冰、硬邦邦的,哪有女人软绵绵的身体讨你欢心?”

    “弟妹,你该休息了!”红梨深凤眸微微飘出一丝邪味十足的警告,好似在问我:你还不满意吗?

    “大哥不是很喜欢和女人玩亲亲?有名正言顺的,干吗总去偷?”我一把将他书简夺了,他便顺势擒住我小手,儒雅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隐隐的不耐。可他依旧笑靥如花,指尖如丝绸温柔划过我皓腕叮咛,“怀有身孕的女人,便好好安胎。洞房牵线这类刺激的活,还是少缆为妙,免得,把自己也搭上。”

    “大哥,你在生我气吗?”

    “岂敢,你是爹身边的红人,有了三弟的骨肉,是我的宝贝功臣。”他漂亮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紫藕纱,把玩我的手心。笑的温柔似水,话语缠绵动听,以虚伪谦和的外表鼓惑人心。

    “既然不是生气,那大哥回房吧!”

    “即便回房,回的也不是你的房,弟妹急什么?”邪味流转间,他笑的迷魅又阴沉,眸子微眯间将我看透。我不甘示弱,闲暇推开他的手,狡黠地笑问,“难道大哥真像传言的那样,以前太作损,现在不举了,没能力再和风妹妹交合,怕惹人闲话?”

    ‘不举’‘交合’?这便是残花败柳女人挂在嘴边的污言秽语?红梨深眼眸黯沉,蓦地将我的身子拽进他怀中。身子忽然坐进他双腿,感觉一股幽香扑鼻,他卷卷的头发瘙我颈子痒,我向起挣扎几许。他却轻抬起我下颌,讥诮邪挑地问,“要不要试试,我是不是如传言的那般不举,能不能交合?就用你这具臃肿的身体,和我春风一度如何?”

    “你疯了吧?我是你弟妹!”

    “我在眼里,只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从没有弟妹,买卖的商品,只论标价,不论内在。不过他倒很有兴趣试试,这丫头能玩到什么程度?“自古两皇共用一后的事例屡见不鲜,三弟不在,自然由我这个大哥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俩。你若怀疑我的能力,那就……”他指尖悠然滑过我面颊,我激灵下站起身扬起巴掌。红梨深轻松闪避开,重新翻动书简,在夜下下令,“你回房吧,我的事你到此为止。”

    “你脸上的伤,是风妹妹挠的吧?”

    红梨深侧过右颊,遮掩那两处浅浅的伤痕,那是洞房里的疯子发疯的杰作。

    “这是和我宝宝送你的金创药,希望明早你还活着。”

    “你的笑话看够了吗?”

    红梨深的口吻有丝的不寻常,似乎并不打算掩盖他的本性,“对于那个女人,和你一样,是我买进的瑕疵品。丢弃或者出卖,只有两种结果,没有我要她这一项。看在你怀了三弟骨肉的份上,在我还不想动你之前出去。”

    “切!”

    “好,既然你厚颜送上门,那我就要了。”他作势伸手拉我,我咄咄倒退,不得已退出书房。看起来他是连装都不想装了,那阴沉算计的眼神,下一刻便要吞噬我。再不退出,我会被他咬断骨头。

    不想见血淋淋的场面,我退一步,不予嘲弄。那晚,天色有些阴。白日的喜庆,闹到夜里只剩冷飕飕的风。

    红梨深在书房,我却来到了后山。拎着盏精美荷白的花灯,蹲在野菊花旁。嗅着它的香气,轻拍着腹部云淡风清地笑着。“宝宝乖乖,快点睡吧!爹爹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们一家快团聚了。”

    看着野菊花,想起离别时他的承诺,我弯腰拖腮,像个小女孩般习惯地等待。虽然他已有大半个月没再来家书,可我相信他。这世上,我唯一相信的就是他。

    “棠……”

    风带去轻轻的呼唤,菊花亦低垂了眼帘。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铃花气喘吁吁地来告诉我,“三夫人、三夫人,三、三少爷他回来了……”

    我猛地转过头,眼眸瞪大欣喜若狂地问,“真的?”

    她点了点头,可却嗫嚅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略是沉重地补说:“可是、可是回来的是、是……尸体。”

    在她那搀杂恐慌难过的眼瞳中,我摘下的那束野菊花‘啪’地坠地。我呆呆地看着远处,远处斑斓的火把,远处涌现的人,听到最后两个字,哽咽地、似乎心在这一刻,忽然间停止了……

    第33章 立誓三年

    听着爹的哭声,看到红梨深眼角的湿润。我迎过去,看到身着盔甲的侍卫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抬到我面前。他们说,他是红将军。被残皇暗算,几万兵马全军覆没。他不肯逃,便死于万刀凌迟之下。

    看着那具已分不清面容血淋淋的尸体,所有人都怕了。可我还是扑上前,用手轻碰他脸庞。“这是棠吗?”我轻摸着,呆怔着,他被砍的血肉模糊,他俊若嫡仙的脸不在,他没了笑容,没了呼吸,也不再看我。他就那样躺在冰冷的铁架上,被风吹着。

    “三夫人,节哀啊!您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太难过。”

    “这真的是棠吗?”

    “是,红将军死前一直念着夫人的名字,他说他想回家,想见见夫人。可他,还是没等到。”

    我轻轻地看着他,摸着他,看到别人怕他,我不顾一切地大喊道:“怕什么,你们怕什么?他是少爷,他是少爷啊!他不是死人,是我的男人,是我孩子、孩子的爹!”

    “夫人,这是将军一封没写完的家书,还有,这个没刻完的木偶人。”

    我颤抖地接过那封带血的家书,握着没刻完的木偶人,缓缓地,握紧了手,泪从眼眶啪啪地滚落。我知道,棠是在刻我,在用他的心刻我。他在想念我,一直没忘了我还在家里等着他。

    将木偶人搁在心窝,我默默闭双眼眸,泪止也止不住。“棠,不是说好了吗,一定要没事,一定要回来?野菊花都开了,为什么,你却回不来了?你知道吗,我在等你,宝宝在等你,宝宝他爹究竟在哪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回来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乖点喊我一句‘媳妇’,你乖点跟我过幸福日子。”

    我用力地抱住他,视线早已模糊。我的世界,只看的见他,看的见那带血的木偶人。我淡淡地绝望地问,“没有了你,以后,还有谁来保护我啊?”

    “三夫人,您节哀啊。人死不能复生,让三少爷安息吧!”

    我的心颤抖着,痛着,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将他的尸体抱起来,亦步亦趋地向那片野菊花去。

    “三夫人……”

    “让她去吧!”红梨深转过身去,泪也成了涟漪。无情如他,还是为痛失弟弟而掉下了眼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至少让我见到了你的尸首。”我用十根芊芊的指,用力地挖着土,一点点地挖出了坑。土上染满了我的血,红红的一滴一滴。眼泪掉进去,湿濡了大片,我忍着痛,将他一点点地搬进坑中。

    挖了一夜,埋了一夜,也哭了一夜。埋进去的是他,也是我破碎的心。当唯一珍贵的东西都失去时,我满眸早已空洞。

    看着远处,依稀有他和我嬉戏的身影。有他的笑声,有他教我武功的样子。有他摘花给我,有他亲我的嘴唇,有他宠溺看着我时勾起的酒窝,有他、对我纯净真挚的爱。当埋下了他,我抖着十根血指,抿唇淡笑,“棠,我把我和你的一切,葬在了这里。等我生下你的孩子……”

    耳畔,似乎隐约地残余他天籁的声音,“媳妇……”

    一声‘媳妇’,我的心彻底支离破碎。眼泪汹涌地淌下,我趴在他的坟前,哇哇地痛哭。还没说过‘我爱你’,还没告诉过我有多喜欢你,还没让你给宝宝取名字,我还没抱够你,亲够你,听够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三夫人,楚大将军派人来送来了御赐棺醇。”

    家丁将华丽的棺材抬过来,我强忍住泪,惨然地笑了。他如愿了,棠真的死了。他送来棺材,在嘲笑我,在侮辱棠,他们都在等着看我凄惨的样子。我不哭,我要大笑。握紧了拳头,我踉跄站起身,三千黑丝张扬疯舞,清澈的眼眸充斥血丝,苍白的容颜如鬼魅一般渗人,几个侍卫吓的倒退。

    “是将军的命令,与我们无关。”

    我手握的很紧很紧,捡起一把落地的刀,狠狠地劈在棺醇上。一道划痕落下,血在刀刃上肆无忌惮地绽放。我忘了疼,咬这贝齿狠攥着锋利的刀刃立誓:

    “再华丽的棺材,都还是棺材,那是装死人的东西。我夫君不要,他不需要厚葬,因为我要永远记住他死的有多惨,有多痛苦。我要你们家楚大将军和那个残皇记住,只要有我花心影活着的一天,我就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我要他们疼、他们痛、他们身败名裂。我要他们——粉、身、碎、骨。”

    ‘啪——’

    棺醇鬼使神差地裂成两半,侍卫仓皇而逃。

    我瘫软在地上,红梨深伸出双臂,将我揽进怀里。轻拍我脊背,第一次真心温柔地安抚我,“没事了,没事了,就躺在我怀里乖乖的睡一觉,会好的。”

    红梨棠下葬后的第七天后,我和他的灵牌便同时消失在红府中。从此星辰日月,野菊翩跹,再不见了那便便的大腹。

    再后来,红府花重金四处寻找,却杳无音讯。那个女人便一声不响地投身于滚滚红尘中,从此焚烧自己。犹如一粒沙尘,坠落万丈洪浪,一去不回。直到三年后这个紫荆含笑花开,烽火纷扰的春天……

    第34章 夜会霸主

    “皇上、皇上,不要、不要,快痒死了,不要再折磨臣妾了。”

    “啊、、、皇上、皇上真坏,臣妾也想要。”

    宫闱碧瓦,华美宫殿中。金灿灿的装饰熠熠,重檐琉璃瓦片悄悄垂下碎屑。偃珠神兽龙跃虎威。大内禁宫中把守森严,蚊蚁难入。而幽辰宫中,正春情荡漾,绵绵百转,翻云覆雨。滛浪之声,不绝于耳。

    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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