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安康第19部分阅读
福妻安康 作者:rouwenwu
哈……”
“嘻嘻嘻……”
一旁看戏的湘姨娘与雪姨娘早就同岳夫人撕破了脸面,眼下听了岳书瑶的嘲讽自然是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这岳夫人的亲生女儿书凌从小就被她捧在手心上娇宠,眼下不但刁蛮傲慢还自私自利、谁也不放在眼里,说她日后一定会孝顺岳夫人、估计连岳夫人自个儿也不敢打包票……
第三十九章 偷听
岳书瑶的话正说中了岳夫人的痛楚、让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一旁的翠儿眼疾手快的搀扶住她、她才得以站稳,但却被岳书瑶气得胸脯急促的起伏、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一定要闹得大些让岳夫人长长记性,因此岳书瑶也不管岳夫人的气能不能喘过来,径直上前一步目光如刀的逼视岳夫人,依旧用不温不火的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儿之事还请母亲长长记性记在心上,记住瑶儿我如今是冷家的少夫人、而不是以前那个认你欺凌的岳家三小姐!”
“母亲可要记好了,虽说我一向不喜欢动手打人,但若是母亲下次再逼人太甚、瑶儿难免会做出些不合规矩的举动来……”
后半截话岳书瑶也不说了让岳夫人自个儿去领会,她对岳夫人说这些威胁的话儿也不是自吹自擂———岳书瑶在二十一世纪时可是柔道高手,擒住岳夫人给她一个过肩摔完全没有问题!
若是岳夫人下次胆敢再把俏姑娘往冷骏飞身边塞,那她不介意练一练许久没用的柔道,大不了也就让她背个对嫡母不孝顺的罪名……这世上不孝顺“父母”的子女多了去,也不差她一个“不孝女”。
岳书瑶把想说话都说完了、唤上秋香便准备离去,这时湘姨娘才扭着腰风情万种的站了出来,娇滴滴的说道:“姨娘可否与瑶儿同行,瑶儿莫不是也要防我勾了你家相公吧?嘻嘻……”
湘姨娘一如既往的直爽岳书瑶会心一笑出与对待岳夫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对着湘姨娘娇嗔了句:“姨娘您最爱取笑瑶儿了,瑶儿哪会防着姨娘呢?瑶儿本就打算回去换身衣裳再前去拜会姨娘……”
“如此甚好,咱结伴同行好好的叙叙旧。”
语毕岳书瑶与湘姨娘热的挽手离去,这番情形更是把岳夫人给气坏了,没办法整治岳书瑶让她气得开始摔茶杯、碗筷,心里更是把岳书瑶恨得咬牙切齿。
岳人那边被气得摔碗碟出气、岳书瑶这边却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刚刚可以说是岳书瑶第一次正面顶撞、挤兑岳夫人,这难免让她的心情十分舒畅、好像直至刚刚才把穿越后积攒的窝囊气一下子给全出了!
特别是一想到岳夫人那气急败坏拿她没辙地表情。岳书瑶就更觉得浑身都气爽、心情愉悦不已!
湘姨娘挂着淡淡地笑容走岳书瑶身侧。见她满脸都是扬眉吐气地笑容、故意揶揄道:“瑶儿嫁入冷府一月可真是长了不少本事来可是让姨刮目相看啊!”
“姨娘过奖了冷府瑶儿被迫经历了一些事儿。”岳书瑶说着脸上换上了感慨地神情:“吃一堑长一智。瑶儿吃了那么多亏也该长大了……总不能总是让人欺负。而我好脾气地不反手吧?”
“嗯。没错若是不反手只会让人欺得越发厉害、最终坐到你头去。”
“其实今儿我也没多厉害。夫人之所以被我吃得死死地、是因眼下我也有了自个儿地仰仗不但带这一群小厮丫鬟回门、还带了无论如何都会护着我地夫君。如此一来夫人才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让那些婆子把我绑起来责罚。”
“瑶儿说地没错。如今你地身份变了她便拿你没法子了。且连月娘如今也不必靠着岳家过活。夫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把柄来让你们娘俩屈服了。”
湘姨娘的话中有着淡淡的失落,虽然她在岳府中的日子过得也还算是悠哉她膝下无子无女怎么也不可能像月娘那般脱了岳府过自个儿的生活,没有子女的依赖她就只能永远在岳府里生活下去……
岳书瑶见湘姨娘一脸惆怅于心不忍岔开话题问道:“姨娘找我不是单单为了叙旧吧?再不说明来意我可要回去陪夫君了哦!”
湘姨娘闻言抬眼嗔了岳书瑶一下,假意训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心里就知道想着陪夫君羞羞羞!”
岳书瑶为了活跃气氛故意顺着湘姨娘的话揶揄道:“自个儿的夫君不想,难道姨娘想逼瑶儿去想别人的夫君?这可是更加羞耻啊……”
“我呸呸呸!你这个死丫头自个儿不知羞耻别拉上我!”
“嘻嘻要拉上!我就说是姨教坏我的!”
两人嬉闹了一番才在一处凉亭里坐下,湘姨娘歇了歇才开口说出了正事:“瑶儿,你知道我找你定是为了那葡萄酒之事……”
“姨娘有话直说无妨。”
“前一阵瑶儿忙着成亲大事、姨娘也不好叨扰你,但我那十几亩地里的葡萄再不摘取、怕是会烂在架子上了……姨娘希望你能帮我把那些葡萄再酿成葡萄酒。”
此时距离岳书瑶上一次替湘姨娘酿造葡萄酒、已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来岳书瑶忙着亮镖、出嫁、以及适应冷府的新生活,倒也是真的抽不出时间来帮湘姨娘酿造葡萄酒,让湘姨娘干等了两个多月岳书瑶内心也有些愧疚,毕竟湘姨娘也算是这岳府里唯一没有为难过她的人了。
岳书瑶估摸着冷府暂且也不会再发生什么大事、应该能抽出时间来酿酒,于是便给了湘姨娘一个明确的答复:“姨娘的意思瑶儿明白,说起此事瑶儿心里十分惭愧,早就答应帮姨娘酿酒、却因我自个儿不得闲一直拖到现在……”
“嗯,待明日回到冷府我便开始准备酿酒一事。”
“那就有劳瑶儿了,酒酿出来后就依着上一次的例、你每亩分我二、三百坛便成。”
“好,瑶儿记下了。”
这替湘姨娘酿酒岳书瑶不但有赚头、还能补上几间铺子里的货,她何乐而不为呢?
岳书瑶同湘姨娘都放松警惕唠叨家常和谈生意,丝毫没有发觉凉亭边上的假山旁伏着一条人影,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
这条黑影到底是谁呢?
第四十章 岳夫人的鬼把戏
岳书瑶同湘姨娘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俩人谈完葡萄酒之事又唠叨了些家常,待那打更的更夫敲着锣唱起了“三更天”、才觉察到夜色已深。
岳书瑶心里惦记着冷骏飞,一听已三更天了忙起身同湘姨娘辞别,湘姨娘回礼后两人便带着各自的丫鬟散了去,临走前岳书瑶再一次保证过几日便会开始酿葡萄酒,让湘姨娘勿需再挂心此事。
这三更天相当于现代的11点至1点,古人夜间的娱乐活动少得可怜,所以一般人都睡得比较早,此时此刻整个岳府早已都熄了灯,四处一片漆黑、只有秋香手中提着的灯笼在青石小径上照出一片光亮。
岳书瑶与湘姨娘谈事儿的凉亭离冷骏飞住的“潋尘院”不远,主仆二人走几步再拐个弯、远远就看到了院门上高悬的牌匾,岳书瑶远远的眺望了一眼,隐约可见“潋尘院”内漆黑一片、不见半点灯火。
秋香见状在一旁说道:“小姐,这院里各屋的灯都熄了,看来姑爷已经先睡下了。”
岳书瑶刚想吩香转去另一处厢房别去打扰冷骏飞,但她话还未出口就被一个冷不防响起的尖锐声音打断……
“那可不一定啊,这熄了灯不一定非得要就寝,这屋里漆黑一片最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了,比如说……”
“与人幽会。”
伴随着这故被拖着长的语调,岳夫人那肥胖的身影慢悠悠的从一座假山后踱了出来灯笼散发出来的橘红色光芒洒在她脸上,将她那一脸得意与嘲讽的神情一丝不漏的映照出来,岳书瑶借着烛光看到岳夫人脸上已无半点气恼之色,看她那得意样儿似乎早已把宴席上发生的事儿都忘记了般。
岳书瑶见岳夫人被她狠的顶撞了一番却这么快就消了气,心里当下便觉得有些诧异、下意识的提起了提防之心,暗自思忖这岳夫人深夜突然出现到底打了什么坏算盘。
岳瑶心里虽夜间警惕起来。但面上却神色如常。一脸平静地问道:“母亲您深夜候在我们夫妇宿下地‘潋尘院’。且连灯笼也舍不得点……究竟有何贵干?”
岳书瑶发问地这小会儿功夫。岳夫身边地翠儿已点亮了手中地灯笼那光亮范围往外扩了一圈后夫人才脸带得意地说道:“我是来看好戏地。不点灯嘛。是怕惊扰了那上演好戏地人儿……”
岳夫人说着意味深长地冲岳书瑶一笑。道:“这夜虽已深、灯也都熄了。可这好戏可才要刚刚开始呢!”
岳书瑶蹙眉反问道:“好戏?什么好戏?”
“对,是好戏!”
岳夫人脸上挂着得意地笑。一手搭在翠儿手臂上、一手懒洋洋地拂衣裙整一小人得志地模样。好像这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没说出来她就已经占了上风般!
岳夫人故意摆出那副姿态是想引岳书瑶好奇、继而主动追问,但岳书瑶偏偏不吃她这一套,故意装傻回道:“哦,既然如此那还请母亲自个儿欣赏那出好戏,瑶儿就不奉陪了。”
岳书瑶步伐还没迈开岳夫人就挡在了她的身前慢的嘲讽道:“瑶儿真的不同我一起去看看那出好戏?那可是我们家‘三姑爷’给我们上演的好戏!”
岳夫人故意把“三姑爷”几个字咬得极重,还故意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左右堵路不让岳书瑶过去书瑶见状更是觉得事有蹊跷、敏锐的觉察到这岳夫人定是又使了什么诡计,估计这诡计还和冷骏飞有关……
只是这岳夫人深夜带人鬼鬼樂樂的堵在这“潋尘院”门口底是在玩什么鬼把戏?难不成还是要那“福禄双喜”那四个丫鬟来作伐子?
岳书瑶想到这儿抬头往冷骏飞宿下的厢房看去,见吉祥与如意双双尽职的守在门口柳儿和叶儿则带着几个自家的小丫鬟坐在低一阶的台阶上,如此多人守着可见那什么“福禄双喜”定不可能逮到机会溜进去勾引冷骏飞。
见到是自家人守着房门岳书瑶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此时此刻站在岳夫人面前的岳书瑶,就算不能说是已身经百战、但好歹也在岳家和冷家磨练了几回,知道这事儿自己越是心里没底儿、就越不能露出惊慌的神色,否则气势落了即使之后探清了对方耍的是什么诡计,也很难应对自如。
因此岳书瑶打定主意无论岳夫人如何挑唆也不理会她,把她晾在一边晾够了她自然就会说出最终意图,把岳夫人的意图摸清楚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打定主意后岳书瑶就对一脸得夫人说道:“这夜色着实已深,今儿忙着把回门的,瑶儿也确实是乏了……”
“若是母亲没有别的什么事儿了,那瑶儿就先告退了,至于那出好戏还是留着您自个儿慢慢欣赏吧。”
岳书瑶说完对着岳夫人福了福身子、径直唤上秋香准备离去,她这一走岳夫人马上就急了、嚷嚷道:“难道你就不好奇我究竟是来看什么好戏吗?你就不关心你自个儿的夫君做了什么好事吗?”
岳书瑶不紧不慢的答道:“我夫君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现下怕是已睡下了,夫君虽喝醉了但有我冷家的丫鬟在一旁伺候着,瑶儿又有何可担心的?”
岳夫人就是要在冷骏飞身上做文章,接下岳书瑶的话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已睡下?我看未必吧!指不定你家夫君现在正搂着哪个如花似玉的俏丫鬟共度呢!”
“母亲真爱说笑,家夫君有妻有妾且一心只想考取功名,断是不会分心去宠爱哪个俏丫鬟,您就不要瞎操心了。”
岳夫人被岳书瑶这不愠火的态度给惹急了,终于自发暴露出了真正目的:“哼,我说他搂着俏丫鬟他就是搂着俏丫鬟!不信你大可推开房门让大家伙儿看个清楚!”
面对岳夫人直白的挑衅岳书瑶不怒反笑、故作惑的问道:“母亲这话瑶儿可就不有些不明白了,瑶儿说夫君已睡下了、可您却硬说他正搂着俏丫鬟寻乐子……难不成母亲您比我自个儿还了解我的夫君?”
“你……”
岳书瑶这话把岳夫人得涨红了脸,这话怎么听她都觉得岳书瑶是在讽刺她不守妇道、觊觎别人家的夫君,不过岳夫人厚颜无耻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被岳书瑶这般一讽刺她索性同她彻彻底底的撕破了脸皮……
“哼,也不和你打哑谜了,我可以拍着胸脯打包票———眼下你夫君正搂着双儿那丫头寻欢作乐呢!若是不信那你大可把门踹了自个儿看一看,只不过你若是把门给踹了……”
“那三姑爷染指岳家丫鬟的事儿可会立马传开,这事儿真的传来了、到时候你就是再不愿意也得把双儿往你们冷府里领,我想瑶儿你一定不愿意把事情闹成这样吧?”
岳夫人以为岳书瑶听了她番话一定会急得团团转,哪只岳书瑶却十分不以为然的回了句:“且先不说眼下是不是真的有如此见不得的丑事,即便是有……”
岳书瑶故意学着岳夫人把调子给拖长了,见她侧着耳朵一脸焦急的等着下文,岳书瑶才不紧不慢的给了个下马威:“即便真有此事那也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这最最上等、手上有技艺的大丫鬟最多也就值个二十两银子,若是我家夫君真的看上了哪个,还不是几十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儿?”
“至于我心里乐意不乐意还轮不到母亲您来操心吧?况且您也不是真的为我操心吧?再退一步讲,这太平县的富贵人家里,哪家的公子哥身边没几个贴身服侍的丫鬟?也不见得他们把那些贴身服侍的丫鬟都抬成了姨娘。”
“所以,即便双儿被母亲您硬塞到我们冷家里,她也只能继续当丫鬟。”
岳书瑶虽因要堵岳夫人把话说得有些犀利,但她这番话倒也一点都没说错———在古代那些在少爷公子屋里贴身服侍的丫鬟们,被男主子性马蚤扰和性侵犯是家常便饭。
那些在屋外使唤的小丫鬟们大多只会被男主子吃吃豆腐,但在屋里头贴身服侍的丫鬟却几乎都要顺便陪男主子睡觉,但这些“陪睡”的丫鬟们最后却不可能个个都变成姨娘,被少爷公子们睡了还继续当丫鬟的人多的去了……谁让在古代,这签了死契的丫鬟就是主人家的财产呢?
既然是财产,那让你陪睡你就得陪睡,否则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所以再退一万步讲即使冷骏飞真的同双儿有染,那也不一定非得把她带回冷府抬成姨娘,更何况岳书瑶压根就不相信冷骏飞会做出这样的丑事来。
而岳夫人似乎早就料到岳书瑶会这样说般,胸有成竹的说道:“瑶儿,你毕竟初嫁为人妇到底还是嫩了些,许多事儿你还没遇上自然也就不知道规矩了……”
第四十一章 丫鬟如物品
“冷女婿要是染指了你冷府里的丫鬟,那抬不抬成姨娘自然是由你们冷府的人说的算了,比就是立马把被染指的丫鬟打发了也没人敢说你什么……但眼下冷女婿染指的是我岳府的丫鬟,那可就由不得你们做主了!”
“我们岳府里有签死契的丫鬟、也有签活契的丫鬟,且她们也不是个个都愿意成为男主子的屋里人,这签了死契的丫鬟被指去屋里服侍自然是无话可说了,但那些签了活契的丫鬟可都是清白之身,她们与主人家的契约到期后还是要回家嫁人的,这双儿签的便是活契……”
“眼下冷女婿毁了人家的清白、你让人家今后如何嫁人?要是让我们府里的少爷给染指了那倒还说得过去,可偏偏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给岳家的三姑爷染指了……”
“且先不说这双儿以后要如何做人,就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敢上我们岳家来当差?”
岳夫人抢了话头就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而岳书瑶听了脸上的表情波澜未起、从头到尾都冷眼瞧着岳夫人,看她究竟能再掰出些什么事儿来。
岳夫人见岳书脸色一点都没变、恨得咬牙切齿,但她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有求于岳书瑶,即使心中不爽快还是厚颜无耻的把话锋一转、讪笑着说道:“早在宴席上我就看出瑶儿不愿给女婿纳妾,但眼下若是打开房门见到两人衣衫不整,那瑶儿再怎么着也得把双儿带回去……”
“母亲也不是故意想要为你、让你心里不痛苦,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立刻就让那双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这样一来此事自是无人知晓了。”
岳书瑶听到里总算听出了岳夫人的意图,再一听岳夫人说可以让双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岳书瑶心里就隐约猜到了这就是她的诡计,或许这岳夫人真的使了什么诡计让双儿钻进了冷骏飞卧房内……
心中的想法瞬息万变、但岳书瑶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淡淡的问道:“如此说来亲是笃定双儿此刻一定在我夫君的房中了?”
“我既在此处拦下你,自是有这样的把握了。”
“原来如此。那……不知母亲希瑶儿答应何事?”
夫人见岳书瑶发问以为她被自己给唬住了。忙不迭地说出真正意图:“你同湘姨娘做地葡萄酒生意。我要你也算我一份、让我同你们一起酿酒赚钱。”
原来之前伏在假山旁偷听岳书瑶同湘姨娘谈话地人、是岳夫人派去地人偷听完后立刻一五一十地向岳夫人禀报。
岳夫人一听岳书瑶与湘姨娘打算继续合作赚银子。再回想起上一回湘姨娘借着岳书瑶赚了个盆丰满。当下就万分嫉妒并起了贪念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于是为了要挟岳书瑶让她这个死对头入伙。岳夫人临时改变了原先地计划、到这院门口来候着岳书瑶……
而岳书瑶听了岳夫人地话才明白原来她把主意打到了葡萄酒上面看清了岳夫人地企图、岳书瑶故意沉思了半响才开口:“原来母亲说了这么一大堆地话儿。目地就是想威胁我让我答应带您一块儿做生意啊?”
岳夫人厚颜无耻地狡辩道:“这也算不上威胁。是你家夫君自个儿风流成性则我哪有空子钻呢?”
“是嘛?难道这双儿一事不是母亲您设计的吗?否则您又这么让双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保全住我夫君的名声?”
岳书瑶这直白讽刺的揭穿话语再次戳到了岳夫人的痛楚,让她气急败坏的骂道:“岳书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我、我立刻就踹开门让你们夫妇出丑!”
“这一出了丑怎么着也要把双儿送到你冷府里给你添个姨娘、让你心里不痛快!就算你不答应那我也不怕,你家夫君染指了我岳家的丫鬟我大可拉他前去见官!”
“这不问自取等同于盗窃,我倒要看看上了衙门是谁比较丢人现眼!”
这个朝代的律法规定,丫鬟在契约有效期内属于主人的私人财产,而到府中探访的客人若是私自染指了府里的丫鬟,那罪等同于盗窃、主人是可以把染指之人送去见官查办的……
当然古代有钱人家的公子染指一、两个丫鬟根本不当回事,但这“不当回事”的前提是丫鬟的主人同染指丫鬟的有钱公子有交情种情况下主人通常会顺水推舟的把丫鬟送给有钱公子,在古代赠送丫鬟就像赠送物品那般随便与平常……
可眼下这情形的关键在于岳夫人同岳书瑶的关系并不好千方百计的做了这些事儿就是想要威胁岳书瑶答应让她入伙葡萄酒的生意,因此能不能低调化无的处理这件事儿看岳书瑶答不答应让岳夫人入伙葡萄酒的生意了。
但岳夫人怎么也估不到岳书瑶是一个穿越人士,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的那种男人,所以岳夫人那些的话不但没把岳书瑶唬住,还让她一心想亲自把那房门打开探个究竟……
只见岳书瑶淡淡的扫了岳夫人一眼,出其不意的说道:“就算您不踹开那房门我自个儿还想踹呢,不如就让我先把这房门踹开来看个清楚!”
先别说岳书瑶压根就不相信有吉祥和如意等丫鬟看着门,这岳夫人还真能指使双儿化成蝴蝶飞进去勾引冷骏飞。就退一步来讲,即使双儿真的溜进去了,如今的岳书瑶也绝对不会向岳夫人妥协借以息事宁人……
此时此刻,岳书瑶比谁都更想知道面对这突如其来送上门的艳福,冷骏飞他会如何对待?虽说在冷府的这一个月时间里,冷骏飞都未去烟、碧两位姨娘的屋里留宿,但有些事情总得亲自验证了、女人才能彻底安心!
岳书瑶心里早就已经有了计较,若是冷骏飞真的胆敢顺水推舟的收下什么俏丫鬟,那岳书瑶也不必费力气的改变他的观念了,直接同他和离单过便是。
岳书瑶这打开房门一探究竟的心意,任凭岳夫人再怎么威逼利诱也绝不动摇,她迈着大步走到了房门口、径直对秋香吩咐道:“秋香,你同吉祥、如意一起把姑爷的房门撞开,记得把灯笼给我举到门前头,我倒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何等旖旎的春光。”
“是小姐,奴婢……”
秋香话还没回完、房门突然“吱嘎”一声被打开,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被人从房内给扔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那被扔出门的人儿正是“福禄双喜”四个丫鬟中的双儿……
第四十二章 死皮赖脸咬住不放
岳书瑶借着烛光看到双儿衣衫有些凌乱不整,但再细细一看却也只见领口被拉歪了些、腰带被扯松了一点点,严格意义说春光并未外泄。
打量完双儿,众人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投向了将她扔出来的人,只见冷骏飞衣衫整齐的堵在门口、正拂着手似怕沾染到双儿身的香气般,他背后的烛光将他的身影衬托得有些高大,此情此景勿需他再多说什么岳瑶便能领会他的心意这双儿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潜进冷骏飞的卧房里,但冷飞一发觉就二话不说的将她扔了出来。
冷飞既把人扔了出来、还坦荡荡的立在那儿,岳瑶又怎会心存不信任呢?
看着神情坦荡自如的冷骏飞,岳书瑶不知不觉的羞红了脸、为自己一开始心存的那丁点怀而感到羞愧,既已选定他为自己的良人,那又怎能让岳夫人一挑唆就心生虑呢?
岳瑶暗自在心里懊恼自个儿中了岳夫人挑唆的j计,所幸那摇曳昏黄的烛光掩去了她脸的羞愧与尴尬,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儿也让她最终没亲自个房门踹开,否则这似捉的姿态让冷骏飞情何以堪?
这岳夫人真是毒,算准岳瑶一触碰到情爱就会分寸大乱,险些就中了她的j计让夫妻间的感情出现裂痕……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爱妻的不信任与怀。
所谓关心则乱仅岳心系在冷骏飞身,冷骏飞心中也同样十分在乎岳瑶,他不等院子里的几人发问就自发解释道:“吉祥如意这两个丫头没把门看紧,让一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蝴蝶飞了进房一发现就赶紧将她扔出了屋子,以免闹出什么误会来。”
岳瑶闻言觉更加羞愧,细弱蚊声的解释道:“夫君无需解释,瑶儿信你,瑶儿刚刚只是想……”
岳瑶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解企图“踹门”的举动,不过所幸的是她还在斟酌着用语、被扔在地的双儿就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刺耳的哭声不但打断了岳瑶未说完的话语、连带也把院子里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
这双儿一扯开嗓门哭、岳夫人就伺机问道:“这深更半夜的双儿你哭什么?是不是心中觉得委屈?你倒说说你怎么会在三姑爷的卧房里?又是怎么被他给扔出来的?”
双儿见岳夫人给了自个儿一个说话机会。连忙装出一副无辜可怜样儿。假装犹豫不决地说道:“这、这……这叫奴婢如何说得出口啊!奴婢实在是羞于启齿!”
“有什不出口地?!你就照着事实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对是错自有夫人我为你做主。你怕什么?”
这些对话都是岳夫人一早便与双儿串通商量好地。眼下岳夫人一把狠话说在前头。双儿就忙不迭地开始搬弄是非:“有夫人这句话奴婢就放心了婢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双儿话说到一半抬起头娇羞地扫了依旧堵在门口地冷骏飞一眼。娇滴滴地说道:“今儿傍晚地晚宴奴婢有幸得以侍奉三姑爷。三姑爷趁着大家伙儿不注意时。偷偷凑到了奴婢耳边说了一句话……”
岳夫人顺着双儿地话问道:“三姑爷究竟同你说了什么话儿?”
“三姑爷让奴婢夜里偷偷地到他房里相会。还说他会熄了灯扮成酒醉不醒地模样。让三小姐去别地厢房睡自发给奴婢和他腾地儿。”
岳瑶闻言冷笑了声质问道:“你倒是说说看,这晚宴的时候满屋子都是人三姑爷是如何悄悄的给你传话儿的?”
双儿见有岳夫人在场替她撑腰,立刻反唇相讥道:“就在奴婢俯下身子替三姑爷斟酒那会儿姑爷趁势悄悄的凑到奴婢耳根子旁说了那句话,那时三小姐您正忙着同湘姨娘拉家常所以并未觉察到。”
站在门口的冷骏飞冷冷的抛来一句话:“荒谬!晚宴的时候我半句话都未曾同你说过你也只伺候了我短短一小会儿,那时我正在同岳母大人谈话哪有闲工夫理会你小小一个丫鬟?”
岳夫人早就料到岳瑶夫妇一定不会承认这莫须有的事,当下就飞快的给双儿使了个眼色让她使出最狠的一招,双儿得了岳夫人的吩咐立刻哭天抢地的哭闹起来。
“三姑爷您怎么能这样对待奴婢?明明是您把奴婢约到这卧房里来相会,您刚刚还把奴婢搂在怀里柔声细语的说情话儿,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呢?”
“您刚刚你听到外面有动静便把奴婢给来,您这般狠心叫奴婢以后如何见人、如何活下去?如一头撞死去找阎王老爷喊冤!”
双儿说着就假意用头去撞地,此时此刻岳夫人身边的翠儿自然是要前拦住她了,否则双儿真磕坏了头那谁来继续岳夫人的计划?
岳瑶冷眼看着岳夫人与双儿唱双簧,一言不发的等双儿哭闹累了,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三姑爷偷偷的约你深夜前来相会,我还说你死皮赖脸的溜进三姑爷的屋里勾引他呢!这张嘴就瞎掰的话儿谁不会说?无凭无据的我还说你这刁丫鬟杀人放火呢!”
秋香在一旁帮腔道:“就是!你想要厚颜无耻的赖三姑爷,好歹也拿出个凭证来啊?!否则别怪小姐把你扭去见官、判你个栽赃诬陷!”
双儿当下就被伶牙俐齿的岳瑶与秋香给吓唬住了,直到岳夫人在身后重重的踹了她一脚她才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的反驳道:“奴、奴婢没有杀人放火,你们冤枉好人!三、三姑爷他真的约了奴婢前来相会,否则奴婢又怎么会从他的房里走出来呢?”
秋香听了双儿狡辩鄙夷的撇了撇嘴、纠正道:“什么走出来?你是被我们家姑爷给扔出来的!定是你勾引姑爷未遂才被扔出来的!”
秋香这话儿一说完岳这边立刻就更占风,这双儿本来就是因勾引未遂被冷骏飞给丢出来的,双儿一听这话脸色就瞬间惨白、身子颤抖……
而岳夫人见更是气得暗骂双儿愚蠢,忍不住拐弯抹角的提醒道:“这无凭无据说出来的话儿的确难以让人信服,双儿你若是有什么凭证不妨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瞧瞧,有了凭证你说的话不就容不得别人不相信了。”
“凭证?”
双儿先是怔怔的重复了遍岳夫的话,怔了一会儿才领会到其中暗藏的意思、忙一叠声说道:“对,奴婢有凭证证明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奴婢有凭证证明是三姑爷约奴婢来这‘潋尘院’的!”
岳瑶见双儿这副摸觉得她很可悲,像她这种没脑子却又一心往爬的丫鬟,最终的结局都只会被利用到底,利用完了等待她的只有更悲惨的结局。
不过岳瑶知道怜惜之心只能用在些心底纯良的人身,如今的她是绝对不会因同情而把老公拱手让人,所以她硬着心肠逼问道:“凭证?既然你有凭证,那你就拿出来让我们大家瞧一瞧……”
“不过还没拿出凭证前我要先奉劝你一句,莫被一些虚名给蒙蔽了眼睛,莫要为了出头而走了不该走的路,害了别人的人自个儿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岳夫人可是威逼利诱、还忍痛给了双儿些银子才说动她来同自个儿一起唱双簧,眼下她怎么能让岳瑶几句话就让双儿反戈呢?
只见岳夫人一把横在双儿身前把她同岳瑶隔开,嘴里也提高了嗓门嚷嚷道:“双儿,若是你有凭证那你有什么可怕的?若是真是冷女婿把你给约来的,那你这冷府的双姨娘可就当定了……难道你不想当主子吗?”
岳夫人话刚说完双儿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那玉佩面串了红绳编了个如意结,下面则缀了长长的红穗子,那块白玉佩光泽润滑一看便知是品、定不会是一丫鬟所能持有的。
双儿才亮出那块玉佩,岳瑶一眼就认出那正是冷骏飞平常系在腰间的祖传玉佩,当下就猜到定是双儿晚宴时趁乱从冷骏飞身扯下来的,心里也觉得这岳夫人耍诡计的水平似乎提高了些……
果然这双儿一拿出玉佩,岳夫人就发问了:“双儿,你手中的玉佩难道就是凭证?”
“回夫人,正是如此,”双儿将那玉佩举高好让在场的人都能看到,同时厚着脸皮扯谎:“这玉佩是三姑爷偷偷塞给奴婢的定情信物,奴婢也是得了这信物才敢大胆的前来与他相会,如今有这玉佩为证大家就知道奴婢没有撒谎了……”
岳夫人悄悄的凑到岳瑶身旁,得意的悄声要抰道:“这双儿可是从冷婿的房里出来的,管她是怎么出来的……既从里头出来,那就说明她的的确确和冷女婿孤男寡女的单独共处一室,如今她手还有冷女婿贴身佩戴的玉佩为证,我看这一次你也无话可说了?”
第四十三章 暗藏后招
岳夫人的咄咄逼人让岳书瑶沉默不语、脑袋飞快的转动着想应对的计策,这双儿是从冷骏飞的房里衣衫不整的被扔出来的,再加上她手上还有从冷骏飞身上偷来的玉佩,眼下这番情形若是双儿死咬住不放说是冷骏飞毁了她的清白,而身为双儿的主人的岳夫人也在一旁帮腔不肯让步,那即是大家去见了官冷骏飞也会被以盗窃定罪……
难道真的要答应岳夫人的条件,让她入伙葡萄酒这稳赚不赔的生意?
这葡萄酒是岳书瑶当初为了筹钱给岳夫人,辛辛苦苦、经过不断的试验酿造出来的,眼下却要将它带来的利润分一半给岳夫人,这让岳书瑶的心里觉得十分窝囊、也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
岳夫人见岳书瑶还在蹙着眉头犹豫不决,在一旁得意洋洋的再提了一遍条件:“若是瑶儿你答应我入伙葡萄酒生意之事,那我当下就把双儿以‘不检点勾引主子之罪’给罚了!”
“罚完我还可以立刻让牙婆把她给卖了,让她今后不会出现在你眼皮底下,反正她与我签了二十年的主仆契约,卖不卖还不是我这主子一句话?”
岳夫人脸上挂的诡计得逞的笑容让岳书瑶觉得十分刺眼,那副料定她最终会妥协的神态也让她恨得咬牙切齿、怎么也吞不下这口气!
但眼下的情形确实是对岳书瑶这一边十分不利而且还有一点岳书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双儿究竟是怎么溜进冷骏飞的卧房?
这房外明明四、五个丫鬟尽职的守着,难不成这双儿真长了翅膀能飞不成?
岳夫人见岳书瑶迟迟不给出答,不耐烦的在一旁催促道:“你考虑好了没有?是要保住夫君还是要留住银子?”
岳书瑶一脸阴郁的扫了岳夫人一眼,再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双儿忖难道她真的要遂了岳夫人的意把银子白白的送给她?
就在岳书瑶心中懊恼万分、犹豫不决。一直站在门口没有挪过身地冷骏飞突然开口对双儿说道:“双儿。你刚刚地意思是说———我给了你贴身佩戴地玉佩做定情信物。之后再约你深夜前来‘潋尘院’相会?”
双儿作羞涩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应了声:“嗯。”
“好。那我还对你说了些什么话儿?我是不是还对你说我会想法子支开瑶儿以及其他地闲杂人等你我能够有一个清静不被打扰地地儿幽会?”
“对。三姑爷您当时确实是这般对奴婢说地。您说您会想法子摒退屋里地闲杂人等你我二人得以独处……”
“好。也就是说你刚刚在我卧房里时。房里只有你我二人?我趁着房里无人而毁了你地清白?”
双儿闻言抬眼羞答答地嗔了冷骏飞一眼。娇滴滴地答道:“这是你我二人之间地私密之事三姑爷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呢?羞死人了!”
冷飞看都没看故作娇媚姿态的双儿一眼,淡淡的说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与害羞的?你且说说刚才你应约到我屋里相会,这屋里是不是只有你我二人?而我又对你做了什么?你把事情都说开了,瑶儿也好依着事情的轻重来处理此事……”
双儿闻言以为冷骏飞是被她给缠怕了,以为她再多说几句就能赖上他当冷府的姨娘,当下就故意夸大其词:“既然是私下相会这房里自然是只有我们二人了则你我怎么……”
“你我怎么?你但说无妨,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出来便是。”
“否则你我怎么能深情的相拥细吻……”
冷飞听完这些莫须有的话语一点都不生气倒冲着双儿莞尔一笑,反问道:“你确信这房里真的只有你我二人?我看你怕是没瞧清楚房内的情形吧?”
“也是一进门就被我发觉、接着便被我给扔了出来,这短短的时间内屋里的烛火都还来不及点起又怎么可能看清、摸清屋里的情形呢?”
双儿闻言一脸不解,暗忖这跟着岳书瑶夫妇回门的丫鬟们都守在了房门口,岳书瑶也在凉亭里同湘姨娘相会到三更天,以这样的情况来推断冷飞的房里自然就是只有他一人了……
这双儿的的确确还没来得及探清房内的情形就被冷骏飞给扔出来了,不过在此之前岳夫人已经派人把“潋尘院”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所以双儿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只见双儿硬着头皮扯谎道:“姑爷您说的是什么话儿?奴婢与您在房内共度了小半会儿,怎会没看清、摸清屋里的情形呢?”
冷飞也不再同双儿做无谓的争辩,径直闪开了身形露出一直被他挡住的门口,只见慕风与慕云两人正一左一右的倚在门框上,脸上的神情充满鄙夷与不屑、目光冰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双儿。
冷飞闪开身形让院子里的众人见到
在他卧房内的慕风、慕云,一见这房中多了两人岳夫脸色立刻就阴晴不定,显然没料到冷骏飞的卧房内居然还有两个大活人。
这也是冷骏飞一早就想好的后招,见岳夫人与双儿气势偃了下去、他气定神闲的反问道:“双儿,你口口声声说我约你到卧房中相会,可我明明与两位护卫一起在房中歇息,既然他们在我身旁相伴我又怎会约你过来私会呢?”
“即便我真想与你私会,也不会如此愚蠢的选择他们在的时候吧?”
双儿被冷骏飞一质问立刻支支吾吾的搪塞道:“这、这,他们……”
“你不是还说我刻意支开了身边的所有人吗?可事实是慕云与慕风是我的贴身护卫因岳府不知随行的家仆中藏有二人没有预先备下厢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