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耕田旺夫第43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耕田旺夫 作者:rouwenwu

    马喂草料的槽子,好像是用一大块木头抠的,而且足够大,就过来请示......”

    下面的话不言而喻,吴王没有立刻说话,乌骓马可是自己心爱的座骑,委屈了自己爱马,吴王不愿意。可是如果不立刻给大金鲤鱼换个大点的住处,它极有可能以死抗议。

    吴王犹豫的半晌道:“搬过来可以,但是不可惊动了墨玉,用完即刻还回去。”“是”大丁躬身退下,这全府的东西不都是你的吗,只不过从东边搬到西边罢了,用是你来用的,换不换还不是你一句话,大丁心里想。

    半个时辰以后,清洗的干干净净的马槽被搬到殿中央,大家一看,这个确实大,有半人高三尺多宽,一丈长短。

    褚老大让把打来的水都倒在马槽里,让人再去找一块四尺宽,五六尺,七八尺长得厚木板来。

    这个大家就又不明白了,都询问的看着他,褚老大立刻就又声音打颤的道:“这大鲤鱼现在还没缓过来,看着很老实,可是如果好了,力气是大的很,说不定就从马槽里跳出来,所以要用东西,把上面盖上,而且上面还得压上东西,不然跳一下,就把盖子顶开了。”

    “看来真是隔行如隔山。”吴王感慨的道。下面的事就容易多了,怕用渔网把大鲤鱼伤着,就用粗布,把大鲤鱼兜上来,放到马槽里。这次执行任务得全换上了有功夫在身的护卫,大家动作迅速的给大鲤鱼换了住处,然后又在里面放了几尾小鱼。

    到了马槽的大鲤鱼,明显的爱动了许多,歪着身子,游了几个来回,吃了几尾小鱼。事情到了这里,大鲤鱼没有往更严重的情况发展,而且出现了好的情况,大家也不那么紧张了。

    吴王留了六个人值守,外面也是护卫层层守护,一定不能出现状况。吴王刚要开口让大家都回去,有什么情况,在通知大家。外面就说,魏王殿下来了,弄的吴王和刘弈一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

    无奈归无奈,该接见了还得接见,“魏王千岁来了,八成有话对你说,说不定想看看咱们的大鲤鱼。有你接待就行了,我可回去睡觉了。”刘弈打了一个哈欠,走了。

    吴王知道刘弈不想参合自己兄弟的事情,大家都是嫡嫡亲的表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现在所有情况都还不明朗,他是自己伴读,和自己同进同出的,早就算自己人了,就不要再去哥哥们跟前去刺激了。

    其实对刘家来说,二哥和三哥谁来继承大统,他们都没意见,都会全力支持,当时母后让刘弈做了自己的伴读,只不过时为了以后自己的日子好多点,以后没了他们,有刘弈护着自己,哥哥们对自己下手会轻点。

    吴王胡思乱想的,快步回了书房。魏王正在德馨斋里和小福子说话,“听说你们殿下得了个宝贝,我一听说就赶过来先睹为快了。”

    “我们殿下出去游玩了几日,是拉回来不少东西,奴才一直在殿下身边伺候,是一眼也没瞧着,说不得接着殿下的光儿,奴才能看个一眼半眼的。”小福子涎着脸道。

    “皮猴儿,你是越来越回说话了,要说你没瞧着谁信?我第一个就不信,跟三爷说说,你主子得了一个什么宝贝。”魏王甩手扔给了小福子一锭银子。

    “这.....这奴才怎么能要爷的赏呢?”小福子为难的道。“给你的你就拿着,我跟你们爷可是顶顶亲的亲兄弟,一奶同胞,跟那些面上亲亲热热兄友弟恭的,其实狼心狗肺的,胎里坏可不一样。”这下小福子连话儿都不敢接了。

    吴王殿下在外面听了半天,再不进去是不行了,挑帘道:“三哥跟个奴才说这个干什么,小心折了他的寿。”

    在上首坐着的穿八宝蓝八宝团花锦缎的中年人看着进来的吴王道:“他是不懂,也不用他懂,只要他主子懂就行了。”

    “是是是,小弟永远铭记在心,你和我才是一个娘生的,你烦不烦,见一次说一次,我现在都怀疑我是不是娘生的了。”吴王没好气的道。

    “废话少说,听说你得了个宝贝,我是听说了,过来见识见识。”魏王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三哥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我这前脚进门还没安排好呢,你后脚就听到消息了。我是去九龙潭游玩,钓上一条大鲤鱼来。这不,不敢独享,打算献给父王呢,所以才急着赶回来。”吴王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

    雏凤清鸣 一百八十八章 生气

    一百八十八章 生气

    “现在东西在那里,我去见识见识。”魏王放下茶盏道。“就在神殿放着呢,回来的时候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今天晚上呢。”吴王哀声叹气的道。

    “哦,那九弟能带我去看看吗。”魏王盯着吴王道。“能,当然能了,这有何不可。”吴王说着立刻站起来,“我们这就过去把,要不然一会儿出了什么状况,就不好给三哥看了。我不求别的,到时候三哥可的给小弟做个证就行了。”

    吴王迈步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回头一看,魏王坐着呢,没起来。“三哥不是要去看看我的宝贝吗,怎么还不动。”吴王道。

    “算了,我今天来也是路过,听说你得了宝贝我就来看看,想着沾点喜气,既然不是很方便就算了,你也刚刚回来,我也就不打扰了,歇着吧。我也回去了。”

    说着魏王带着人出来了,吴王一路送出来,远远的就看见丁良急匆匆的跑过来,满头大汗,脸色很难看,天又黑,谁也看不到清脸色。

    “王爷......”丁良跑到跟前,刚要说话,猛的看到吴王身边的魏王,就又连忙给魏王见礼,魏王看着丁良道:“看看这满头大汗,咳嗉气喘的,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都是奴才不稳重,觉的天黑没人,就忘了规矩。”丁良道。“都是我纵的你们无法无天了,让三哥看见,丢人败兴,还不滚”吴王对丁良喝道。

    丁良连忙蹑手蹑脚的走了,魏王似笑非笑的看了吴王一眼,“九弟小点火气,不就是奴才莽撞了点吗,有什么大不了,好了就留着使唤,不好发落了了事,犯不着生气动肝火。”吴王赶紧低头称是,说受教了。

    一刻钟以后,吴王回到德馨斋,看到丁良在外面等。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王爷,那条大鲤鱼缓过来了”丁良愁眉苦脸的对吴王道。

    “缓过来是好事,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吴王不解的道。“那条大鲤鱼缓过来,又吃了一盆小鱼,变的生龙活虎的,力气大的很,木板都盖不住了,得好几个人按着,刚才才出去找了块大石头给压上了,现在打的马槽里砰砰想。还有就是马厩那边,没了马槽,乌骓马暴躁的很,也不吃草料了,谁靠近就踢谁,谁靠近就咬谁,现在连马奴都不敢靠得很近了。”丁良无可奈何的道。

    吴王听了也一阵无语,这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谁还都有谁得脾气。“那怎么办,只有先委屈墨玉一天了,明天上朝以后,把大锦鲤献给父皇,我立刻就把马槽还给墨玉,怎么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吴王抱怨道。

    这边刚说完,小福子悄悄的过来道:“爷,您看天都这么晚了,王妃那边过来问了,爷是不是......”丁良一听小福子说这事儿,立刻出去了。

    “胡闹不知道爷今天累了吗,那个院子也不去,今天在书房歇着。”吴王怒道。小福子吓的噤若寒蝉,累了不正好去后院,让女人给松乏松乏吗,小福子腹诽道。

    吴王训完小福子,转身去了暖阁,小福子赶紧过去伺候。

    魏王回去的路上,身边的清客正和他说着悄悄话儿,“爷怎么没看一眼就出来了,这吴王殿下得了祥瑞,爷怎么也的和九殿下一起联名,写个贺表什么的。”

    “得这虚名儿干什么,爱贪小便宜终究会吃大亏,我看九弟的脸色很难看,说那条大鱼快不行了,正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呢。没准儿我去看一眼,到时候那鱼死了,说不得赖在我身上,我何苦来的。”魏王摇头道。

    “这事儿难道就不会是九殿下出的疑兵之计吗?王爷就是太实在了,总被兄弟们骗。”那个清客摇头道。

    听了清客的话,魏王一时游移,可仔细想了想和吴王见面的经过,觉得作假的可能性不太高,就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小心点好,现在二哥在家闭门思过,我就成了众矢之的,还是小心点吧。”清客暗地里撇撇嘴,但还是点头称是。

    第二天老皇帝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上朝了,然后就是吴王献上祥瑞,口称父皇洪福齐天,寿与天齐。老皇帝眉开眼笑,传了钦天监来测算。

    钦天监看了大鲤鱼,道:“启禀皇上,次鲤鱼祥瑞乃是预示我朝五谷丰登,年年有余之像。钓得此祥瑞者,将为我大齐朝,聚八方财富,此人必为我大齐之贵人尔。”钦天监袁无言侃侃而谈。

    “好,好,好,这祥瑞是溪儿得来的,溪儿是朕的贵人,呵呵,溪儿是朕的贵人,来人重重有赏。弈儿难得今天这么安静,毕竟祥瑞是去你家别院游玩得来的,统统有赏。”想赏就赏,牵强附会什么,群臣心里嘀咕道。

    “陛下,恭贺我皇,贺喜我皇”全体朝会人员,一齐跪倒,山呼,老皇帝乐呵呵的看着众臣。

    待大家爬起来以后,左都御史曹琳道:“既然天降祥瑞与我大齐,实在是陛下的福气,天下百姓的造化。现今京师重地,米粮价钱连连抬高,以至于贫民之家已无米下锅了,京城不日就要出现流民。可是湖广等地确是丰收之年,丰收之年,京师却要出现流民。臣等期待祥瑞出现以后,皇上和吴王殿下能解决此事。”

    曹琳此话一出,老皇帝的脸色立刻就难看起来,自己这么多天装病躲着不上朝,不就是躲着此事呢吗。因为小九有祥瑞呈上,这也是自己难得的歌功颂德的好机会,就顺势上朝,接受百官朝贺。这朝贺的声音还没落呢,就开始恶心自己了,真是一会儿也等不得了。

    老皇帝心里气愤难平,脸上因为祥瑞带来的高兴之色,早就不翼而飞了。“众位卿家有什么办法?”老皇帝问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米粮是用银子买来的,可不是想出来的。

    “陛下,以微臣之见,还请陛下下拨专款,委派重臣,前去湖广丰产之地采买平价粮食,以解京城之困。”内阁首辅高为庸出列道。

    “高首辅这么说就绕远了,现在国库里那还有多余的银钱,现在吴王殿下掌管户部,大齐朝有多少家底,吴王殿下最清楚不过了。”说话的是户部侍郎郎新。

    大家都转头看向吴王,“咳是呀,现在户部的银钱紧张,每年的漕粮运费,工部疏通运河的使费,还有百官的奉银,边疆大军的军饷,皇上陵寝的修建.....户部的银子根本就不够。”吴王给大家算了算账,表示户部没多余的银子采买平价粮食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是京城的百姓总得吃饭吧,要不就号召京城的勋贵,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施粥吧,不然京师就要出现流民和饥民了。”工部尚书卫大人道。

    百官互相看了看都不说话了,老皇帝在上面气的脸成了猪肝色,今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北方城市和京师重地却要施粥,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这是打自己的脸,逼自己表态呢。

    好好好翅膀都硬了,都开始来朕跟前叫板儿了是不是,老皇帝越这么想,越生气。

    “这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大家再想想,看看还有别的办法没有。”吴王殿下看着龙椅上父皇,气的脸都变了色,父皇毕竟是有了年纪,而且身体也不是很好,给气个好歹可怎么办,吴王打着圆场。

    “哦,这么说来,吴王殿下是有主意了?”卫大人看着吴王道。“主意还没有,正在想,正在想。”吴王惭愧的道。

    “吴王殿下惯会用一个拖字诀,只可惜,这次的事不是殿下的后院,是拖不得的,越拖就会越糟”卫大人道。

    群臣一听,全都心照不宣的,会心的一笑。卫大人的话,开始吴王还没明白,想了想才知道卫大人说的是什么,原来卫大人讽刺的是自己没有子嗣的事儿。

    没想到朝堂的争吵,还搞起人身攻击起来,刘弈扑哧一下笑了。吴王殿下一下脸涨得通红,是可忍孰不可忍,朝堂上的争吵只是政见不合,讽刺自己没子嗣是什么意思?

    吴王也怒了道:“榆木疙瘩脑袋能想出什么主意来,榆木疙瘩脑袋虽活犹死,圣人先贤智慧无双,虽死犹活。卫大人能想出办法来,圣人先贤都要高兴的从地下钻出来。”

    太和殿里鸦雀无声,卫大人气的浑身发颤,用手颤抖的指着吴王,嘴角乱动,眼睛翻白,一下子背过气去了。

    身边的同僚,赶紧一把给扶住,小黄门儿连忙跑过来,把卫大人架到朝房去,传御医诊治。

    “溪儿放肆和各位大人是怎么说话呢,圣人诗书都白读了不成。”老皇帝训斥道。吴王赶紧跪下,口称孩儿知错了。

    雏凤清鸣 一百八十九章 军令状

    一百八十九章 军令状

    “吵了半天,也没拿出一个可行得方案来,你们在下面再议一议,今天就到这里,溪儿和弈儿留下。退朝”老皇帝一甩袖子走了。诸位大臣也都慢慢腾腾的,陆陆续续的走了。

    吴王和刘弈也跟着去了乾清宫,两人来到乾清宫的玉阶上,元喜过来道:“万岁爷说了,让殿下和刘公子在金砖台阶上跪候,听传。”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金砖上跪下,过了半个时辰,两人都跪的两腿发麻,额头见汗了,才听元喜过来道:“皇上宣吴王,甘肃指挥佥使刘弈觐见——”两人扶着腿,摇摇晃晃的进了乾清宫。

    皇上换了便服,正坐在软榻上看折子,两人进来重新跪倒,“给父皇请安”“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并没有立刻让二人起来,道,“溪儿,听你在朝堂上的口气,似乎是有什么解决此次危机的办法,你说给朕听听吧。还有这次的锦鲤是谁钓上来的?”老皇帝不疾不徐的道。

    “父皇您都罚儿臣和刘弈跪了半个时辰了,就不要再罚了,再罚儿子可就办不了差了。”吴王委屈的道。

    老皇帝微微一笑,道:“那就起来回话吧,卫英说的再不靠谱,那也是朕的六部堂倌,肱骨之臣,岂是你能顶撞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可明白?”

    吴王和刘弈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连连点头,都异口同声的说下次不敢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其实老皇帝心里还是很高兴,今天吴王的表现的,只是表现的稍显毛躁稚嫩了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自己的态度很关键,不做个姿态是不行的,今天自己罚了吴王,不一会儿外面就能得了消息,也算是对自己的大臣的一个交代吧。

    “今天就跟朕吃个饭吧,朕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意思。九儿也顺便说说你的打算”老皇帝边看奏折边道。

    “我也没什么打算呢,朝堂上就是逞口舌之快,他们这些朝臣,管着父皇生孩子就算了,还管起儿臣生孩子来,先把朝堂上的正事管好再说别的吧,真是闲得无聊”吴王犹自愤愤的道。

    “奴才你还没完没了的了,不说检讨自己,别人说两句就不行了,天家无小事,天家无家事”老皇帝沉了脸,吴王立刻噤声。

    “元喜,带着人都下去”老皇帝道。大殿里的人立刻走了个一干二净,老皇帝瞪着吴王道:“行了吗?如果不说出个一二三,朕可饶不了你。”

    吴王吃惊的看着自己的父皇,“父皇怎么知道,我是因为......”“行了你那点儿小九九,不要在朕面前算了,赶紧说正题。”

    “儿臣是有个想法,只不过现在缺银子,办的成办不成还不一定呢。”吴王赶紧先说困难,世界上通行的定律有一个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缺银子?你可不要跟朕提这事儿,朕最缺银子了。”老皇帝一副守财奴的样子,刘弈和吴王看着都笑了,“陛下,其实并不是跟陛下要银子,银子我们也能弄到,只是这样一来难免惊动了对方,就怕事情有变。所以想跟陛下这里先借些银子,事成之后,一分不少的还给陛下。”刘弈看了看吴王道。

    “哦?只是暂借,不是要了?”老皇帝追问道。“是,父皇,这件事特别需要保密,父皇不是也在为这些年的掣肘烦心呢吗,说不定这次成功了,父皇就能高枕无忧好几年呢”吴王y着老皇帝,给老皇帝画了一个大大的饼。

    老皇帝一听激动的立刻站起来,围着龙书案转了两圈,待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以后,看着吴王道:“小九,我知道你身边能人辈出,那个王府长史姓镜的那位就不错,但是这个主意应该不是他想的,他是个老滑头,斗心眼行,赚钱做生意就不灵了。你说说是谁想的这个主意吧。我对她倒很感兴趣,事成之后带她来见见我。”

    “这.....这.....这是我后院的一个女人想出来的,妇人之见,父皇不要放在心上。”吴王吭哧了半天道。

    “你的女人,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后院有这么厉害的女人?你什么时候又抬了女人进府,你母后也没提起过。”老皇帝凝视着吴王道。

    “这事儿还不一定的,这是以后的事儿了。”吴王垂着头道。那就是还没有搞定人家,老皇帝心想,突然心里一动道:“可是钓上大鲤鱼祥瑞的那个人?”

    这次吴王彻底服气了,镜先生的话回荡在耳边,“皇上可不是像大家表面看到的那个样子,殿下万万不可有轻视之心。”

    “是,父皇,而且她还是戒色大师新收的小师弟,他不知道我是皇子,只以为我是权贵子弟,这个主意是她出的,她说什么都不灵,只有在商言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样才能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且还有银子赚。”吴王和盘托出。

    老皇帝认真的,仔细的审视这面前的小儿子,道:“小九你是个有福气的,用不用朕帮忙下道旨意什么的?”

    “不不,不用,父皇,我想自己解决。”吴王说完,脸红了。“行,有志气,比你老子强”老皇帝一下像是年轻的几岁,豪气万千。

    “你不是管着户部吗,银子先从户部借,朕立刻就给你写道密旨,不过你可的给我立个军令状,完不成怎么样?”

    “儿臣如果完不成,就从此远离京城,去我的平江封地。”吴王也挺胸道。

    “好,看来你对你的小女人很有信心,儿子,要有苦头吃了。”老皇帝嘿嘿笑了两声,像男人们讨论女人一样,这时候没有君臣,没有父子,好像朋友一样,吴王很是留恋这一刻的时光,说了会儿闲话,就传膳吃午饭。这一个来时辰的时间,对老皇帝来说,也是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

    吴王、刘弈和皇上共进午餐以后,就带着皇上的密旨出宫了。两人回了吴王府,把朝服脱下,换上便装,立刻召集幕僚开会。

    苏萱在内院停留了片刻,茶儿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公子,獒狗回来了,就是把头磕破了,衣服也破了,胳膊上青了一道子,手上也裂了一个大口子。”茶儿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道。

    “伤得重不重,可需要请大夫,人现在在那儿?”苏萱急切的道。“獒狗儿回来了,用清水洗了洗,说一会儿过来,有事儿和您说。”茶儿眼圈里含着泪。

    “公子,獒狗求见。”外面的钩儿道。“快进来”獒狗应声而入,苏萱快步迎上去,仔细的看了看獒狗儿,脸上青了一大块,头上缠了一块白布,上面一块刺眼的红渍。苏萱拉过獒狗的双手看了看,一只手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上面虽然敷了药,可是还是皮肉翻卷着,像个怪物咧着狰狞的嘴,怪笑着。

    “獒狗儿这是怎么回事儿,身上可还有哪里受了伤?”苏萱着急的道。“公子不用担心,我没事儿”獒狗一脸的不在乎。“我把东西送到了掌柜的手里,也没急着回去,就带着身后的尾巴在城里转来转去的,多转了两天。昨天我打算回九龙潭找公子,可是出城走了二十多里,就看见前面有车队经过,我就躲在路旁了,等车队过去,我看着那些护卫都有些面熟,再看马上的魏少东和刘公子以后,我确定无疑,这就是公子们的马车,我就又跟在后面回来了。”

    “前后也就差了一个时辰,我在大路上看到车马从我们胡同出去,我就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刘公子我们都知道是刘国舅的宝贝疙瘩,可是魏少东是谁家的,我们总说不清楚。我想这次说不定就是一个机会呢”听獒狗说到这里,苏萱的手紧紧的捏着。

    “那后来呢,是不是你就被他们发现了?”苏萱紧张的问。

    “公子真是料事如神,诸葛亮转世。”獒狗笑着道,“是呀,被他们的一个护卫发现了,骑马就冲我冲过来,幸亏我躲得快,躲过了马蹄子,但是躲得时候也没看清路旁的情况,撞在大石头上,还被那个混蛋给了一鞭子。然后我就晕了过去。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条野狗舔醒得,手脚都冻僵了,如果那个野狗不来舔我,说不定我就被冻死了。”獒狗嘻嘻哈哈的道。

    屋里鸦雀无声,茶儿睁大了圆圆的眼睛,脸色煞白,小嘴哆嗦着道:“獒狗,我们差一点就看不见你了。”

    “是呀,我醒了,街上都宵禁了,周围黑洞洞的,大街上巡逻的官兵一队一队的,我就走小路,钻胡同,找了一家小客栈,给了他十个钱,开了个房间,住了一晚上,天一亮我就跑回来了。”獒狗用轻松的语气,说着昨晚惊心动魄的事情。

    雏凤清鸣 一百九十章 收礼

    一百九十章 收礼

    “难为你了傲儿,你们都听着,我给獒狗改名字了,叫傲儿,以后都不许獒狗,獒狗的叫了。傲儿这是赏你的,辛苦了。”苏萱对傲儿说,“茶儿去跟你金奴姐姐说,把我没用完的血褐给了傲儿,那药治疗跌打损伤最是灵验。傲儿下去歇着吧,以后可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傲儿答应一声,跟茶儿退出去了。

    苏萱半晌无语,外面钩儿进来道:“公子,丁良来了。在友邻斋外面等呢。”

    “哼你让苏管家接待一下,我现在没空。”苏萱冷着脸道。钩儿转身走了,两刻钟以后,钩儿回来道:“公子,苏管家在外面求见。”

    “到底什么事儿,非要见我不行。”苏萱不耐烦的道。钩儿不清楚情况,垂首不语。“你去问问他,是什么事。”苏萱道。

    钩儿再次出来,在外面和苏管家小声的说这话,最后小跑着进了里面,“公子听苏管家说,是刘公子把什么大鲤鱼,作为祥瑞献给了皇上,皇上赏了许多的东西,刘公子把不能送人的留下了,剩下的都给公子送过来了。和丁良一起来的是刘公子身边的刘全”芍儿激动的对苏萱道。

    苏萱听的也是一愣,自己钓的那条大鲤鱼,刘弈和魏少东都宝贝的很,就是不让自己吃,开始还以为这两人是想当个宠物炫耀,原来是要当祥瑞献给皇上,这个可就意义不同了。

    这些皇亲国戚,什么入了眼都有政治色彩,什么都能看出阴谋阳谋来,“人和东西在那儿,我去看看吧。”苏萱懒懒的道。

    “啊,在.....在友邻斋花厅里候着呢。”钩儿让苏萱的态度弄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如果换做旁人,早就高兴的不知东南西北了,怎么自家公子收了魏少东和刘公子的东西,还一副给你脸面的表情。

    这时候芍儿和芸儿也得了消息,过来给给苏萱道喜,“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昨天晚上傲儿才让人差点儿打死,冯默还在大牢里,我们家今年是犯太岁,遇灾星。再金贵的东西也没有人命金贵,没什么可喜可贺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苏萱说完,起身去友邻斋了。

    芍儿看着芸儿摊了摊手,意兴阑珊的转回了偏院。苏萱来到友邻斋,也被满满的一院子东西镇住了,这里的东西是赏两人的,两人只把赏的如意,和印有御用字样的东西留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搬到这边来了。

    丁良和刘全看到苏萱进了院子,都从花厅出来,给苏萱请安,两人都是人精,知道面前这位前途不可限量,连王爷和大爷的面子都敢不给,自己又算那个席上的狗肉呢。

    苏萱穿行于绫罗稠度中,漫游于金银珠宝之间,都有瞬间的恍惚,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苏萱对丁良和刘全道:“辛苦你们了,大热天的跑这么一趟,看看有喜欢的东西吗,免得我给的,你们不喜欢。”这两人那敢说,那敢要呀,连道应该的。

    “玉奴,去小库房里,给丁良和刘全一人拿一颗南珠过来。”苏萱道,“只是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人没事,比什么都强。”苏萱在把南珠放到丁良和刘全手里的时候道。

    两人连声道谢,又随便说了两句,走了。金奴,玉奴并芍儿,芸儿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对着礼单,一一清点造册入库了。只是这一天,苏萱都闷闷不乐的。

    丁良和刘全分别回去,对自己主子说了苏萱的话,吴王听了道:“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没有,只是苏公子倒真是仗义,天天三五两银子的伙食供着,从没有间断。”丁良道。

    “这些天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刘弈听了刘全的汇报,想了想道。“没有吧,我也没注意。”刘全摸了摸头。

    “现在这关键时刻,可不要有什么误会,全儿你下去问问,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昨天发生的也不要放过。”刘弈道。

    刘全下去转了一圈,还真问出点儿事来,“大爷,昨天回来的时候,好像有护卫发现后面有扮成小乞丐的尾巴,护卫就用马冲过去,而且还抽了鞭子。那小乞丐躲得快,没有被马踩着,但是磕在路旁的石头上晕过去了,最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刘全道。

    “行了,这就对上了,京城里的几位,就是要查,他们也不用扮成小乞丐,可是那位就不一样了,手下全是小乞丐。”刘弈说完,呵呵的笑了两声。

    “我们要不要跟王爷那边说一声,免得有什么误会。”刘全道。“说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现在眼下的大事还做不完呢,这些鸡毛蒜皮的我们就不要小题大做了。”刘弈说完,勾着眼睛笑了笑。

    大爷什么时候一这么笑,就准没好事儿,这次又是什么?刘全懵懵懂懂的退出来。

    苏萱去友邻斋西次间看书了,对跟进来的二丫道:“去看看傲儿在干什么。”过了片刻,傲儿过了道:“公子找我?”

    “恩,就是问问你可看到阿宝了,怎么都这么多天了,也没有阿宝的消息,我心里有点不踏实。”苏萱忧心的道。

    “公子不用担心,阿宝可能也不知道公子回来的这么快,否则就不用回九龙潭回信儿了,直接在家等就是了。”苏萱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待和傲儿说点什么的时候,二丫在外面进来道:“苏管家来了。”傲儿立在一旁,苏管家进来就道:“公子,蜀王府的长史来下帖子,请公子七月二十六去蜀王府看戏,这天是蜀王生辰。”

    苏萱看向苏管家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书生打扮的人,那人过来向苏萱行礼,苏萱连忙站起来还礼,口中连连称不敢当。

    王府的长史是有正经品级的,说起来苏萱可是一介布衣,就是有戒色大师的师弟的光环,那也当不得官职。

    茶儿端茶过来,苏萱请蜀王府的长史喝茶,“过几日是我们蜀王殿下的寿辰,王爷照例请些交好的,去王府看戏,到时候还请苏公子过去听戏。我们王爷早就想和苏公子结交,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前些日子听说苏公子出去游玩了,这不一回来,我们王爷就遣我来给公子送请帖,我们王爷说了,那天务必请苏公子过去听戏。而且这事还请苏管家不要和旁人说起,也请苏公子不要和府里的人说,说到时候会有惊喜。我们王爷就是这么嘱咐的,下官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蜀王府的长史姿态摆得很低,说的又郑重其事,由不得苏萱不答应,上次在拜师的那天,还收了人家一只五色翡翠鹦鹉玉佩呢,于情于礼蜀王过生日,自己都应该有所表示,何况还让王府的长史亲自登门送请帖呢,蜀王既然这么嘱咐,苏萱也想看看蜀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么一想,苏萱是满面笑容,一口答应下来,蜀王府的长史,顿时笑的更甜美了,又说了几句闲话,走了。

    忙碌纷扰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苏萱吃了早饭,外面就说丁良来了。等丁良到书房,苏萱问什么事,丁良又不说,只说让苏萱跟自己出去一趟,到了就知道了。

    弄的苏萱很不高兴,但是丁良又是作揖又是打躬,好话就跟不要钱似的说,苏萱心里想肯定是魏少东出什么幺蛾子,本不想搭理这个人,但是看着丁良的可怜像儿,心一软,就答应了。

    苏萱换了出门的衣服,跟丁良出了门,门口停着一辆黑漆马车,丁良亲自给放脚蹬。苏萱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丁良一眼,上了车。

    马车走了半个时辰,苏萱从窗户往外看,马车一路往北,这是打算出城,究竟是什么事儿,不会偷偷的把自己拐卖了吧,苏萱偷偷的想,虽然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北门外是一望无际的田地,到处都绿油油的,给热腾腾的空气,平添一抹凉意。马车停下来,“公子到了,可以下来了。”

    丁良打开车门,苏萱踩着凳子下来,就看见不远处,魏少东靠着大黑马,手里牵着一匹差不多比大黑马矮三分之一的小黑马。

    苏萱站着不动,丁良赶着马车走了,魏少东扔了手中的缰绳,冲着苏萱走过来。苏萱莫名的脸上火辣辣的,倏地扭过头去,不去看魏少东。

    “你不是说要学会骑马吗?这是我特意挑的驯好的矮脚马,专门给初学者和身量没长成的骑的。”画外音,这矮脚马是魏少东让安喜专门去御马里挑的,御马最大的有点就是温顺老实,最适合苏萱这样的初学者骑了。魏少东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苏萱耳边响起。

    “我是要学骑马,但是我没说要你教,要跟你学。我……我要和刘弈学,刘弈的骑术比你好多了”

    雏凤清鸣 一百九十一章 新证

    一百九十一章 新证

    苏萱不合时宜的话脱口而出,说完心里就一阵后悔,但是没办法,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只有强硬到底了。

    “要和谁学,刘弈?就是因为那个破同心结?萱儿我告诉你,我什么意思你也知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着点,否则我不管是白秀才还是刘弈,一定让他们好看”魏少东一把把苏萱拉过来,两手握着苏萱的肩,双眼盯着苏萱的双眼,认真的说。

    “魏少东我是被吓大的吗?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冲着我来,冲着旁人算什么本事”苏萱也怒道。

    “冲着你?我还舍不得呢”魏少东话音一落,一把把苏萱放上自己的墨玉,自己也飞身上马,一抖缰绳,墨玉箭一般的的射了出去。

    苏萱就觉的双耳生风,身体急速的上下颠簸,两旁的花草树木急速向后掠去,魏少东双手抓着缰绳,却没有去扶苏萱。苏萱吓魂飞魄散,闭着眼睛,双手也不知道抓那里,抱着头就向一旁倒去。

    魏少东原来以为,苏萱会向九龙潭山庄会抱着马脖子,或者抓着自己,最好就是缩到自己怀里,抱着自己。

    可是当状况出来以后,魏少东也手忙脚乱了,放开缰绳,一探身抓住苏萱。苏萱一时新仇旧恨用上心头,使劲挣扎,不让魏少东抱,魏少东怎么也没想到苏萱从马上往下跌,是故意的,现在对自己的救助还帮倒忙,一个措手不及,也失了平衡,抱着苏萱就要栽下马来。

    这如果是苏萱在下面,连下坠之力,再魏少东的压力,苏萱就是侥幸不死,也得去半条命。魏少东这么想,就抱着苏萱用最后的力气来了一个翻身,让苏萱在上,自己在下面。

    就在魏少东以为自己就要掉到地上,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就感觉身上被柔韧的网兜兜住,两人的身形一滞,网着两人的兜子,在原地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在下坠之势被化去以后,两人被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一着地,魏少东立刻一个纵身,抱着苏萱从兜子里跳了出来。魏少东定睛一看,救了自己的兜子,是一件银白锦缎斗篷,斗篷一旁站着一个身材挺拔,表情刻板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多谢义士出手相救,慈济少东魏簌石谢过义士。”魏少东插手行礼。“不用魏少东相谢,救自己的主人,是我的本分。”那人冷冰冰的道。

    “主人?我什么时候收过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魏少东一脸的诧异。“我的主人是苏文苏公子”那人刻板的道。

    苏萱现在总算缓过点劲儿来,刚才闹的时候么感觉,现在都不敢想了,佛祖你一定是知道萱儿后悔了,知道萱儿其实是不想死的,您给了我一次机会,我苏萱发誓,以后一定加倍珍惜自己的生命,再也不会自轻自贱,对任何冒犯自己生命的人,都给与坚决的反击和毫不留情的、冷血的、秋风扫落叶般的报复。

    当苏萱听到有人说,自己的主人是苏文苏公子的时候,抬眼看着面前这个长身玉立,表情呆板的仆从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就是老乞丐送给自己的杀手田七,看来老天是多么的眷顾自己呀,知道这几天自己有此一劫,在这之前就送了一个拯救者在自己身边。

    “田七,你怎么来了?”苏萱坐在地上问。“公子是田七的主人,保护主人是属下的职责,当然是主人走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田七依然漠然的说。

    魏少东听了,盯着田七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对苏萱酸酸的道:“越来越本事了,不声不响的弄了一个深藏不露高手在身边,魏某自叹不如啊。”

    “客气客气”苏萱跟魏少东打着哈哈。“那萱儿我们接着学骑马吧。”魏少东跟苏萱说的是商量的口气,但是手底下做的,却是丝毫不容质疑的动作,拉起苏萱,就又要上马。苏萱是一朝被蛇咬,虽然说不上十年怕井绳,但是也要怕个一两年,起码现在就说什么也不要回到马上去了。

    魏少东不为所动,道:“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学骑马的吗?现在难得我有这么好的心情,不学怎么能行。”

    “不了,不了,我……我害怕,我过几天再学吧,魏漱石,我害怕,求求你了,我不想学了。”苏萱带着哭腔,对魏少东说着讨饶的话。

    魏少东看着苏萱较弱的表情,浓重的鼻音,眼里带着自己都不易觉察的怜惜,道:“嗯,既然今天不想学了,那就算了,我们就坐到马上溜达回去就是了。其实骑马得找到窍门儿,先坐到马上多溜溜,慢慢的就会了。”说着拉起苏萱,把他抱到小矮马上。

    苏萱现在是一看到马就紧张,坐到马上全身绷紧,一刻都不敢放松。魏少东上了自己的墨玉,牵起苏萱小马的缰绳,并排往城里走。

    “全身放松,双腿加紧马腹,目视前方,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