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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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rouwenwu

    趁着这个时间,年湘开出了一张药方对章庆川说:“你按着这个药方去抓些药,把药用水煎好后兑水沐浴,可以减轻章伯的疼痛,也对治疗有帮助。”

    章庆川记下后说:“没想到方姑娘还是大夫,当真失敬了。”

    “太客气了。当初你们救过我,现在何必对我说谢呢?章伯这病治疗起来有些麻烦,我以后还会定时来给他施针。相信他会慢慢好起来的。这药浴也不要停,平时也要注意保暖。阴湿天气的时候章伯可能会特别难受,可以另外买两幅镇定药给他喝。”

    针灸的时间到了,年湘取下银针又和章伯说了会话,正要离开时,桑弘羊说:“我也来了些时候。就和你一起走吧。”

    章庆川送他二人出门,由于还要照顾章伯,很快便回去了。

    桑弘羊望着准备上马车地年湘说:“可否和姑娘说两句话呢?”

    年湘见状,便将药箱放在车上,打发车子先回白济堂了,自己和桑弘羊徒步走起。

    看了看年湘,桑弘羊说:“上次姑娘问起我皇后娘娘的事,你可知你自己和皇后娘娘长的一样呢?”

    “是呀,正因如此。所以我才对先后地事情比较注意,总觉得她的死不太一般呢。”

    “你是这么想地?”桑弘羊诧异的问到。

    年湘对他微微点头说:“是呀,若真是卫夫人对皇后娘娘下的蛊。陛下为何没有处死卫夫人,而只是将她贬去了长门宫?桑弘羊叹到:“看来你果然挺注意这个事情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皇家的事情。并不是每个事情都要有真相地,你我平民去探究这个问题,会招杀身之祸的。”

    “可是我看得出来,桑公子并不怕死,并且比我还要想知道真相呢。”

    桑弘羊目光复杂的看向年湘,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看出了他的心思。这些年来,他对年湘的死一直耿耿于怀。虽然陛下说了是卫子夫使用巫术让年湘和皇后丧命,但是他知道,凭陛下对年湘的喜爱,若真是卫子夫所为,只怕是个卫子夫也不够偿命。但是为何却一直留着她不杀?答案只可能是,表象的背后还有真相。

    他这几年也想办法查过,但是当年之事真要查起来又谈何容易,目前唯一的入口便是卫子夫和皇后地贴身侍女云初。

    想及此,桑弘羊叹口气对她说:“这几年来,能查的我都查了,但是却毫无头绪,当初的当事人只剩下卫子夫和侍女云初,卫子夫已满口乱语再不可信,云初在几年前也年满归乡,找不到踪迹了。”

    年湘也知此事查来不易,不是一时半会能急得出来地。现下又听桑弘羊这么说,心里很感激他多年来的调查。

    他们二人又谈及其他事情,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来仪阁门前,年湘说:“桑公子好久不来了,今天有空地话上去坐坐吧。”

    桑弘羊想来地确无事,便答应了。进去之后,他发现来仪阁中生意比以往要好了许多,心中深感欣慰。

    “姑娘生意做得好,如今来仪阁是更上一层楼了。”

    年湘环视一下周围忙碌的众人,笑着对桑弘羊说:“我也没料到洗头地服务一经推出就备受欢迎,想必是大家头发太长难以打理,都懒得麻烦,我这也是投机取巧。”

    桑弘羊捉摸着这生意的确好做,不知要不要单开几家洗发店时,年湘已说到:“头部按摩的生意我已经和凤老板达成协议了,想必凤满楼的生意也会更好的,到时候桑公子就不用羡慕我啦。”

    听她这么说,桑弘羊吃惊的问到:“你如何知道我和凤满楼的关系?”

    年湘顿时后悔说错话,桑弘羊是凤满楼幕后主子的事情他人并不知道,如今这一说,真是漏洞百出了。

    面对这桑弘羊深究的目光,年湘只好撒谎道:“我似乎是听赵伯还是凤老板说过的,难道不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厚着头皮干笑了两声,年湘赶紧忽视掉桑弘羊的眼神,去安排人来服侍他。类风湿性关节炎

    现代医学研究表明针灸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通过针刺、灸疗可使亮脑啡肽升高,调节自由基代谢;针灸治疗能使血沉明显下降,类风湿因子滴度下降;针灸治疗可以起到很好的免疫调节作用,因而达到祛风湿、通经络、调气血、消炎止痛的作用。

    可选用当归、川芎、防风、羌活、独活、鸡血藤、桂枝、木瓜、川乌、草乌等水煎药浴。

    118 今天是腊八节,加更三千字~大家要记得喝腊八粥

    凌嘉被考试整的左脑只剩水,右脑全是面粉,不动还好,一动脑子,全成了浆糊……

    解决此症状唯有对症下药,年湘握笔深思,而后在竹简上写到:“推荐票人均一枚,推荐越多越好,只要人人照做,保证药到病除。”

    入秋,又到了刘嫖的寿辰,大红的帖子握在年湘手中,思怡和遥遥看着甚是开

    遥遥说到:“能参加长公主寿宴的都是权贵之人,姑娘能在受邀之列太好了,也许还可以碰到贵公子,要记得赶紧把自己嫁了呀。”

    年湘说:“羞也不羞,你们说我怎么不想着把自己早些嫁了,省的在这里聒噪我。”

    三人笑做一团,但是年湘心里却着急万分。她怎么能去参加刘嫖的寿宴呢,只怕那些人看到自己只会当作见了鬼吧……

    带着请帖,年湘赶紧先去了趟堂邑府。堂邑府中的众人早已知道这位女子在长公主心目中有着不同的地位,便恭谨的将她带去见了刘嫖。

    刘嫖见她到来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儿坐下说:“你难得主动来看我一次,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年湘不太好意思的说:“长公主,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说,您的寿宴我实在没办法参加……”

    刘嫖满脸失落,问到:“这是为何?”

    “在您面前,我就说实话了。自从我到京城来之后,由于我的长相,生出了不少事。我知道我这模样跟先皇后很是相似,但是我却不是她,我不想众人都隔着先皇后来看我。这次参加您寿宴的人多是见过先后的。我的出现这算什么呢……我,实在不愿这样。”

    刘嫖沉默了。年湘原本以为她生气了,却见她叹气说到:“是我错了,没有顾及你地感受。看着你我就如同看见我的娇儿,虽然我知道你不是她,你们的脾性完全不同。但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

    年湘见刘嫖这样伤心,自己也不好受,她完全能够理解刘嫖此时地心情,但是却不得不说:“您的丧女之痛我完全能够理解,我也愿意陪伴您,但是出现在寿宴那种热闹地场合,却实在是不妥,难免有人会因为我的长相生出事端来。”

    听见年湘说愿意陪她,刘嫖高兴极了。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早准备将你认作干女儿,到那时还有谁敢乱说?”

    “这不妥吧!”

    年湘的惊愕看在刘嫖眼里却成了惊喜。她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你长的与阿娇这样相似。说明与我是有缘的。你就当作是成全我这个老婆子。答应了吧。”

    看着刘嫖接近于祈求地眼神,又想到自己和阿娇之间的种种牵连。年湘想到:就让我来替阿娇尽了这份孝心吧。

    年湘答应了,刘嫖几欲喜极而泣,连连让家里人去准备,要在她的寿宴上宣布这个事情。

    回到来仪阁后,年湘又开始为刘嫖的贺礼发愁,她如今虽不用为金钱所困扰,可是到底要送什么却是个难题。在想了良久之后,她终于决定送刘嫖一件亲手设计的百福祥云袄点着星星灯火,年湘找来干净的白棉布和木炭笔,熬了一个通宵才将衣服的样式画好。这件衣服的样式是年湘回忆着原来看电视剧《红楼梦》里的样子画出来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对不对。她对自己的缝纫技巧实在没信心,便在稍稍睡了一觉之后,带着画样来到了锦绣坊,请了里面最好的师父专门缝制。刘嫖身份尊贵,身上地衣物除了宫里做出来的,其他地都是在锦绣坊里缝制了。待年湘说是要做给刘嫖地,那师傅立即找出了刘嫖衣服的各个尺寸。年湘和缝纫师傅讨论了很长时间,终于将衣服地样子定了下来。

    离刘嫖的寿辰也就剩下十一二天的样子,年湘希望能够赶在之前做出来,便付了订金和额外赶工的钱,说好十天后取衣服。

    锦绣坊的信誉果然十分好,说好十天取衣,第十天一大早便有人将衣服送上了门来。年湘将衣服展开看了看,果然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暗红色的绸缎上,或紧或松的用紫色荧线绣了不下百个字形各异的福字,在领口或袖口的边缘,用银白色的线又修了朵朵祥云,一一罗列开来。

    看着这件衣服,年湘十分满意,绸缎的颜色不会太艳丽,也不饰贵气,那绣工和缝纫的工夫也十分了得。她赶紧取了另一半做衣的钱递给送衣的小厮,谁料那人却不收钱,反说:“我家主人看了姑娘要的这件衣服,觉得样式十分新颖,说这剩下的银子便不收了,全当是姑娘赐教了。不日,我家主人必会拜帖前来求见姑娘,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年湘微微觉得有些诧异,没料到锦绣坊的主人还要来拜见自己。既然别人话都这么说了,年湘只好微笑着答应下来。

    带着百福祥云袄,年湘在刘嫖寿辰那日早早的就到了堂邑府。待刘嫖看过衣服,连连称赞,当即便让丫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要穿年湘送的衣服。

    “芳儿,我老来能收你这个女儿,真是我的福气!”刘嫖不无感慨的说。

    宴客在辰时后接二连三的到来了,送的贺礼单子也一一的呈到刘嫖面前。刘嫖看都未看便让管家收了下去,并叮嘱好好待客,她便不出去了。

    刘嫖一直在房里陪着年湘讲话,一直接近午时才带着她来到前堂。堂邑府的前堂和前院中摆了不少酒席,待刘嫖和年湘一出现,下面便出现阵阵抽气声和惊呼声。

    年湘沉静的低着头,早料到会如此。也就不惊讶了。

    刘嫖看着众人的反应,愉悦的朗声说到:“大家都看到了,这位方芳姑娘是我地有缘人。我趁着今日办寿宴的机会,一并告诉大家。从今往后,方芳便是我的女儿!”

    话音落下,各桌上皆是鸦雀无声,只听得见家丁走上前来脚步声。年湘从家丁手上接过茶,奉上给刘嫖。说到:“女儿恭祝义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乖!”

    刘嫖呵呵地笑着,众人这才从惊愕当中醒过来,在一些人的带领下,纷纷给刘嫖道贺。

    正当刘嫖笑地合不拢嘴时,管家急忙跑来小声说到:“陛下私服进来了…话刚说完,便听到刘彻洪亮的声音传过人群,钻入刘嫖和年湘耳中:“双喜临门啊,听说姑母今日收了义女。这样的喜事怎么不先告诉侄儿呢?”

    人群纷纷散开下跪叩拜,刘嫖见刘彻走来,稳稳的坐在椅子上面色沉下。不善的看向她,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原谅他!

    刘彻阔步走来。见到刘嫖地表情心里微微叹了下。这么多年,无论他做什么补救。姑母是不会原谅他了。出乎刘彻的意料,除了刘嫖意外,他看见还有一人没有行礼。当他看清站在刘嫖身边的女子时,惊了他一个踉跄,竟是阿……阿娇!

    缓缓抬起头,年湘冰冷的眼神看向刘彻,她现在很想知道,当刘彻看到她这张脸时,会是什么表情。多年的冷酷本让刘彻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任何事情感到讶异,可是他看到眼前的人时,却没有克制住,露出了满脸的惊慌。

    他惊慌的表情让年湘很满意,虽然那种惊慌稍瞬即逝,但年湘却清楚的看到了。

    年湘看着刘彻,刘嫖看着刘彻,周围地众人都看着他,他极力冷静下来,让众人都平身回座并走到刘嫖跟前说:“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竟与……阿娇如此相似。”

    刘嫖冷笑着说:“皇帝原来还记得阿娇,多谢你的关心了。”

    刘嫖的语气虽然让刘彻心里不舒服,但是他今天来本也没期望刘嫖能给她好脸色看。

    他又看向和阿娇神似地那张脸,胸腔里的那颗心却再也不受他控制了。但是不一会,他就恢复正常了,因为他从那女子地眼中读出了冰冷却隐忍地恨意。

    她不是阿娇……那一刻他清醒了,阿娇不会这样看他,她看他从来都是炙热而充满渴望的。心中渐渐泛起酸意,刘彻苦笑,原来真地是直到失去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的,是一个女子的全部真心。

    “想必她就是姑母认的义女,倒真有缘,不知姑母是怎么遇见的?”

    刘嫖冷哼一声:“既然是有缘,当然是缘分让我们遇见的。”

    听着刘嫖甚模糊的回答,刘彻又生出那么一丝怀疑,世上真有长的如此相像的人?还是说,这背后有什么阴谋?

    看着下面的宾朋满座,刘嫖也不好与刘彻继续对峙下去,只好转问:“皇帝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刘彻抖抖衣袖说:“朕这是特地给姑母贺寿来的。”

    刘嫖似是而非的笑了下,让管家照顾众位宾客,领着刘彻和年湘进到内厅的主席中坐下。

    午宴吃的相当枯燥乏味,和皇帝同桌而食,让大家都战战兢兢,哪怕是远在院中的众人也不敢大声讲话,生怕惊到圣驾。

    刘彻坐了一会觉得甚是无聊,而且时不时会有如芒在背的感觉,便早早的辞别了。

    年湘紧盯着刘彻远去的背影,捏着筷子的右手因用力过大止不住的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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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119

    回到未央宫,刘彻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招来卫青并命到:“去将姑母认的那个义女的身份查清楚,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易容,要查清楚!”

    卫青惊讶于刘彻的激动,但等他带了暗卫悄悄找到刘嫖的义女,见到那个和阿娇相似的女子时,他便完全了解刘彻的激动了。看来那天他没有看花眼,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的存在!他同样怀疑她那张面容的真实性,可是等他或者是暗卫其他成员连续监视五日过后,他没办法找出一丝破绽。他潜伏在来仪阁对面的屋檐上,仔细的注意着年湘的一举一动,这个女子很安静,大多数时候都是静坐在二楼的房中翻看着不同的账目。唯一让他惊讶的便是,桑弘羊竟然在京城,而且与这个女子交往甚密。卫青将自己和其他暗卫调查出的资料汇总禀报与刘彻,刘彻看后惊讶的说:“没有可疑?”

    “唯一不确定的地方是该女子方芳和赵前的关系,这一点无法考证,赵前早年进京,家乡发过一次洪水,乡村编制全部打乱,无从查起。”

    刘彻听着卫青的禀报,嘴中念到:“方芳?”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刘彻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何时听过,他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头绪,便只好作罢。

    卫青又禀报到:“陛下,臣在城中见到桑弘羊了。”

    “他回京了?”刘彻问到,听不出喜怒。

    “是,臣派人调查得知,这七年中他时常悄悄回长安照顾这边的生意。”

    沉吟了一会,刘彻说:“你去见见他并告诉他。当年他的欺君之罪朕不再追究了,现在朕身边是需要人的时候,让他回来吧。”

    卫青依言找到桑弘羊。对于卫青的到来,桑弘羊没有太大地震惊。只如见到老朋友一般将他带入厅中坐下,问到:“多年不见,安好?”

    卫青叹气笑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常年在边关打仗,比不得你这逍遥闲散的日子。两人沉寂了一会。桑弘羊开门见山问到:“今日你找我又什么事?”

    “陛下让我带话给你,叫你回去,当年的事情他不追究了。”

    桑弘羊苦笑到:“卫兄,你何苦要将我地事情告之于陛下,徒增这多事情呢?”

    “你闲散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回朝廷里来了,你总不能看着我就这么活活累死吧桑弘羊不语,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卫青见他这样子。一手按他肩上说道:“不要再查那件事情了,陛下这些年也费了不少神,还是没有查出踪迹。你又能查出什么呢?”

    桑弘羊抬头望向卫青问到:“你是第一个见到地,你实话告诉我。她真的是自己投水的吗?没有任何疑点?”

    “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在我去之前,守卫没有见到任何人进去。里面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她的面容很正常,并无痛苦之情。”

    “可是,她并不是轻生之人……”桑弘羊低落地说到,心中又是一阵悲哀。

    卫青负手走至一旁说:“世事无常,谁又知这种结果对她来说不是种幸事呢?”宜出游。

    年湘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无奈的看着思怡满脸的桃红,她本无意出游,但是面对李敢的邀请,思怡便想尽了法子把年湘给喊了出来,好圆了她的“秋游”梦。

    他们此时正在前往红枫山的道路上,红枫山顾名思义,以枫叶出名。霍去病和李敢各骑一匹骏马行在马车两旁,时不时的与车内的她们说话,显得已经相当熟络了。

    当年湘到达山脚下了车来,看见眼前地景色时,不禁惊叹了出声。此时正值盛秋,满山的火红看的让人心惊。他们真正地目的地还未到,剩下地路要靠步行,年湘轻松地走在山腰上,愉悦的看着周围地美景,可是满耳朵里听到的,却是思怡娇喘吁吁的抱怨声。

    她一把拉住年湘的胳膊:“方姑娘,平日不见你身体多好,你怎么这样能爬山?到底还有多远才到呀?”

    年湘笑道:“问错人啦,去问问你的李公子就知道啦。”

    李敢闻言笑到:“看见前面的转角没?过了那个山口就到啦。”

    思怡喘了口气说:“这个话你可说了五遍了!”这望梅止渴的法子果然不能多用,说多了可没人信。

    霍去病关心的问年湘:“方姑娘可觉得累?要不要歇一歇?”

    年湘摇头继续向前走,思怡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前行。年湘此时真的不觉得累,自己以前靠着这身体可是拿过散打冠军的,虽然只是大学生女子组冠军,但是没有两把刷子也是不行的。

    比不得年湘健康的体魄,思怡都生出了后悔的心思了。好在就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转过前面的山口,目的地真的到了!

    看到眼前的幽谷,年湘想到了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中的一句话:“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虽说此地无修竹,但是环谷的红枫却让这在秋日依然幽绿的静谷更加别致。“值了、值了,走这么久的路总算是没白走,李公子,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思怡奔到小溪旁拿手绢沾了清水擦把脸。

    李敢说:“这种地方难得到我吗?轻易就被我找到了。”

    霍去病本想打击李敢两句,但碍在有姑娘家在跟前,就不扯他的面子了。

    他们四人收拾出一块平坦的草地,铺了布上去坐下,又从霍去病和李敢背的行囊中取出食物,倒真是有模有样的秋游野餐了。

    走了长时间的山路,众人都有些累,李敢和霍去病晒着暖暖的阳光直接在草地上躺下了,思怡在溪边洗着东西,年湘则撑着脑袋看那徐徐落下的枫叶。

    突然一声惊呼,众人忙忙回头,思怡指着谷中一个角落说:“兔子,我看见野兔了!”

    “吓我一跳……”年湘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见到野兔了。

    李敢一听便来劲了,蹭的窜起说:“今天有野味吃了,看我把它捉来!”

    思怡见李敢钻入林中找兔子去了,着急的在后喊到:“你别杀它……”也一溜的跑进树林里了。

    霍去病本打算跟过去瞧瞧,但见年湘一人在谷中,担心她不安全便留了下来,和她有一叨没一叨的说着话。

    过了好久,树林中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不见那两人回来。年湘有些担心的问到:“他们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霍去病在树林外喊了两嗓子,依旧无人回答,他说:“我去找找,说不定他们迷路了。”

    “我跟你一起去。”年湘赶紧说到。看看空旷无人的山谷,霍去病说:“那一起去吧。”

    在霍去病的带领下,他们俩边走边喊,始终得不到回音,走的越久,年湘心中就越有些发慌,担心会出什么事,霍去病安慰到:“李敢好歹也是从战场上杀回来了,一二般的危险奈何不了他,放心吧。”

    他们找啊找,一直找到肚子都开始呱呱叫了。“我们回谷中看看吧,也许他们回去了也不一定。”

    现实总是让人失望的,空旷依旧的山谷很清楚的说明了事实,他们没有返回。

    看着已不早的天色,霍去病提议到:“还是先回城吧,如果回去了他们还未回来,我们好多找些人来找,这么大的山,我们两个人是找不完的。”

    年湘心里虽然着急,但也没有办法,便依着霍去病的安排先行下山。当他们来到山下的小茶铺时,惊喜的发现他们少了一匹马。对,是惊喜。

    他们上山之前将马和马车寄存在茶铺那里,现下来打听,茶铺老板说先前的另外一位公子取走了一匹马。这下年湘和霍去病便放心了,看来李敢和思怡是和他们走岔了先回了城了。当年湘以为终于可以安心的回城时,在路上却又发生了一件事。

    死尸。一具穿着宫廷侍卫装的死尸趟在路边的杂草丛中,霍去病警觉的下马探查,只见血迹是从岔路口的另一边蔓延过来,看来这个侍卫是在将死之时从那边逃过来的。

    他回到马车旁对年湘说:“姑娘能否自行回城,眼下出了点事,我需要去看看。”

    年湘在车内看到了那具尸体,也看到了那道撒在路上的血迹,她顺着那条路向远处望去,那是长门宫的方向。

    “我陪霍公子一道去吧,有个人也有个照应。”

    霍去病有些犹豫,这事关性命的事情他不习惯带上女子,可是见年湘利索的将马从马车上拆下,并熟练的跨上了马,他便知道自己小看了眼前的女子。

    两匹骏马沿着血迹奔向长门宫,都心急如焚。长门宫里出了事,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要杀卫子夫……

    她不能死,年湘和霍去病在这一点上相当一致。年湘在心中念到:“不知这是仇杀还是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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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120 故人相逢不得见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发布完这一章,我手里就只剩下三千字的存稿啦,等明天早上更新后就没有了。

    等我明天下午考完最后一门期末考试之后,晚上我就多码一点出来,尽量保证每天五千以上的更新!

    当他们赶到长门宫时,大门的侍卫全都倒在血泊中。而宫内却出现了奇怪的情景。六个身影三三而分的对峙着,在一方的背后,卫子夫满脸污垢,衣着邋遢的蜷缩在角落里,颤抖不已。

    保护着卫子夫的那三人腰上挂着宫牌,应该是宫廷侍卫,能坚持到现在看来武功也不弱。要杀卫子夫的三人皆穿黑衣,但从身段上看得出为首的是个女子。

    霍去病和年湘并未冒然出现,准备伺机偷袭黑衣人。躲在乱石假山之后,只听为首侍卫说到:“陛下当年既然放你自由,你就不该回来于他作对,你若还有几分清醒,便速速退去!”

    听到这话,年湘和霍去病都有些震惊,原来侍卫与这刺客还是熟人。

    黑衣女子凄厉笑到:“你当他放我离开是恩典?他只不过是想继续利用我!今日我未杀去未央宫已是对他的仁慈,但这贱女人的命,我一定要带走!”

    “荒唐!你我皆是暗卫,怎可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住嘴,我早在七年前便不再是皇家的人,我与杀我师父者势不两立!”

    年湘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气血上涌,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怎样。因为她知道,这黑衣女子是茗丫……

    七年了,没想到茗丫已经长得这样大了。但是……为何她的周身全是腥血地气息?

    霍去病取出随身带的小弩,装上木箭悄悄的从背后对准茗丫。年湘见状,一把扑上去,急急摇头,满眼皆是乞求之色。

    “不要……不要杀她……”

    霍去病大惊地看着年湘,犹豫了一会终是放下了驽。他低声问到:“你认识她?”

    年湘无奈的点头,说到:“放过她一次吧,她也是报仇心切,并非真正地歹人。”

    “你说她是为了给先后报仇?”

    年湘点点头又摇摇头,霍去病问:“你和她还有和先后,是何关系?”

    抬头对上霍去病清亮的眸子,年湘说:“你可知道在先后去的那天晚上,她身边的那名女御医也死了?”

    霍去病点头说:“背地里听人说起过,怎么?”

    “那名女御医曾有恩于我和茗丫……”

    “你们都怀疑她的死和我姨娘有关?”

    年湘未回答。但是霍去病心中却是明了了,当年宫廷内地是是非非,又是何人能说得清道得明的?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姨娘被人杀死。”霍去病低声却用相当肯定的语气说。

    “我知道。她现在也不能死。”

    一阵兵器的撞击声将他们注意力再次吸引过去,年湘突然提议到:“我们先将卫夫人带离这个地方吧。太危险了。”

    霍去病点头。和年湘一起从另一侧弯到卫子夫背后,将她一把掳走。受惊的卫子夫想要叫喊。霍去病和年湘控制不住,之后把她打晕后拖走。他们抓着卫子夫先远远的躲离了现场,霍去病却皱了眉头,他又能把卫子夫带到哪里去呢?

    年湘知道他心中的顾虑,大胆的提议说:“将你地姨娘救出这里吧,她被关了这么些年,你不想将她救出去吗?”

    霍去病动摇的看着自己手中已历经沧桑的女人,她现在是如此孱弱,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即使无人刺杀她,只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他看了看尚在激斗中地人,思考到,谁也不知道他今晚来过这里,等他们发现卫子夫不见时,只怕都以为是对方将人藏了起来,如此正好可以悄悄的将她偷带出去。

    拿定主意后,霍去病将卫子夫带上马,向宫外行去。

    年湘回首望着刚刚打斗地方向,心中祈祷,茗丫,你一定要安全无事,我们会再见面地!

    待二人重新回到岔路口,迅速的套好马车将卫子夫塞进去,便驾车迅速地向城内驶去。

    他们二人顺顺利利的进了城,霍去病又在犯愁如何安置卫子夫的问题。将她带回家恐怕是不行的,也不知舅舅和母亲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霍去病又看了看年湘,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立场,对姨母到底是善是恶,这让她很是头痛。

    “霍公子,你打算如何安置?”年湘正巧问到。

    他摇摇头,还未想出一个妥善的地方。

    “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带你去看看,你拿个主意?”

    霍去病依言随年湘向城中的另一个方向驶去。待他们走了一会转过很多小巷之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小院之前。

    年湘说:“这个地方叫山泉居,原是司马大人的别院,他们早年离京之后便一直废弃着,多年没有人来了。”

    “你如何知道的?”

    “霍公子不知道年太医和司马夫人情如姐妹吗?我也是早年随年太医来过的。”

    他们推门进入山泉居,好不容易在里面收拾出一间房,年湘让霍去病先照顾着卫子夫,自己好回来仪阁调两名侍女过来。

    霍去病婉拒了年湘的好意,说:“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为好,照顾姨母的人就由我来安排吧,姑娘今天劳累了一天,霍去病改日定当重谢姑娘。”

    年湘知道霍去病还是有些信不过自己,也不强求,便说:“霍公子不必如此客气,那我便先回去了。”

    待年湘疲惫的回到来仪阁,见到思怡紧张的在门外张望,待见到她时,高兴的说:“还好回来了,可真急死人了。”

    “你让我好找,怎么先跑回来了?”年湘略有嗔意的问思怡。

    思怡扭扭捏捏的没说话,年湘见她满脸桃红,便说:“是单独和你的李公子幽会去了吧?”

    “才不是!”思怡解释到:“是他说要给机会你和霍公子独处。”

    没好气的瞥了思怡一眼,年湘实在太累,就不和她嗦,回房休息了。

    121 魂飞烟灭

    世有渊明,菊花无憾也;世有白石,梅花无憾也;世有嵇康,琴瑟无憾也;世有伯乐,子期无憾也;吾有汝为在下投推荐票,今生亦无憾也!

    卫子夫失踪的消息让刘彻很震惊,但此事并未声张,悄无声息的按压了下去。他命卫青暗地里查明茗丫的去向和卫子夫的下落,却久久不得回音。

    在桑弘羊府中,卫青气愤的击桌怒斥着眼前的女子:“荒唐!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去血洗长门宫,你当真以为可以任意而为吗?”

    茗丫嘴角冷笑,轻嗤到:“你不是说真相便是皇上说的那样吗?那我给师父报仇又有何错?倒是你,被皇上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小师妹!”卫青隐忍着怒气喊到。

    “不要叫我小师妹,我早已不是暗卫,又怎么会是卫大将军的师妹呢?”

    卫青和茗丫说话说不下去,只好问向一旁悠闲喝茶的桑弘羊:“她不说,那么你来说吧,你们把我三姐藏哪里去了?”

    桑弘羊放下茶杯说:“卫兄,茗丫并未骗你,我们并未抓你的三姐。“可是陛下说……”

    茗丫突然站起说:“是是,陛下说,又是陛下说,他说的就全对,我们说的你就不信,你究竟要给他骗到什么时候?”

    卫青低头皱眉,又问:“那你们想杀她的事实,是千真万确的吧?”

    “是。我不仅想杀她,我还想杀刘彻,我也想杀你!你难道今天才知道么?”

    看着颇为激动地茗丫。桑弘羊安抚着她坐下,后又走到卫青跟前说:“她这些年心中难受。你就体谅了她吧。我让她去劫卫夫人出来,并不是想杀她,我只是想再调查调查当年的事情,我总是觉得卫夫人不是真的疯了。而且事实是我们没有抓到人。”

    卫青回想到他们共同调查地这么些年,桑弘羊的确不曾骗他。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当年他们因为共同地目的走到一起,虽说不上推心置腹,但至少是坦诚相待的。他也怀疑卫子夫并不是真的疯癫,他也同样十分想了解真相,真相一天不明了,刘彻心中的那根刺永远拔不掉,那么他也得不到刘彻地完全信任。

    卫青心中苦笑,刘彻对他的不信任,如今便是明晃晃的表现出来了。明明是自己的暗卫将人藏了起来。却要他多方去调查,是想以办事不利给他处个罪责吗?

    他一无所得的回到宫中,面对了刘彻的雷霆怒火后。只觉得想透透气,便一个人失意的走在大街上。出神的想着种种事情。

    年湘在街角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卫青眼中。他不自禁地更了上去,走了一段之后他只觉得自己可笑。为何要跟踪一个姑娘家呢,这样未免太猥琐了。

    正当他要掉头回转时,他突然意识到这条巷子的尽头便是山泉居。卫青的警觉性再次突起,山泉居自司马相如离京之后便无人居住,她是如何知道那里,去那里又是为何事?

    他更加注意地隐藏好自己的身影,悄悄地跟进了山泉居。年湘一路虽然多有注意,但是无奈还是未发现卫青在跟踪她,当她来到山泉居时,霍去病找来照顾卫子夫地一对老夫妇将她引了进去,说:“那位夫人今日的精神好了些,只是东西吃地仍是不多,但安静许多了。[奇书]”

    “辛苦安伯、安婶了。”年湘谢到。

    安伯和安婶是早年受过霍去病恩惠的,霍去病本不打算去麻烦这对老夫妻,但是他府中和军中的人都不能随意调动,便只好找到他们,撒了个谎请他们过来帮忙。

    安婶见年湘过来,感叹的说到:“方姑娘,你要好好劝劝你婶婶,可不能因为男人不要了,就如此轻生,这命呐是老天给的,可要好好珍惜。”

    年湘说:“我会好好劝我婶婶的,你们劳累了几天,我现在来照顾我婶婶,你们好好休息下吧。”

    他们二人口头上虽答到不要紧,但是老人年纪来了,且让卫子夫没日没夜的闹了几天,眼下真是累极了。

    年湘待他们回房后,慢步走到卫子夫的房前。从掳了卫子夫之后,她们一直未正式的打过照面,此次,年湘决定见见卫子夫。

    木门“吱呀”着打开,昏黄的夕阳照进房中,打在卫子夫苍白的脸上。她伸出枯瘦的手来抵挡阳光,并警惕的看着来人是谁。

    阳光从背后照向年湘,她的面容隐藏在黑暗里,卫子夫看了半天没有认清楚,只是慌乱的喊到:“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杀我……”

    年湘带上房门,唯一的一束阳光再次被挡在门外,房中再次变的昏暗。她轻轻走到卫子夫身边,握住她颤抖的肩膀说:“我不杀你,只同你说说话。”

    卫子夫稍安定了一下,再次抬起了头,但当她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时,她连滚带爬的逃向床的另一边,抱头哭喊到:“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想的……”

    “不是你又是谁?”年湘故意低沉轻幽的将话说出来,吓的卫子夫又是一个寒颤。

    “不要……不要……”看着渐渐走进的年湘,卫子夫哭喊着,双手也不断的挥舞着。

    “是谁……是谁?”年湘逼问到。

    卫子夫抓狂的说:“是她说只要你自杀,就可以让你魂飞烟灭,我不同意,但她还是偷偷做了,正的不关我的事啊……”

    年湘心惊。原来阿娇真的是魂飞烟灭了,那自己地存在又代表什么呢?

    “她是谁?是楚服对不对?”

    卫子夫慌乱的点着头,喊到:“要报仇你找她吧。不要找我……真的不是我干地……”

    得到了一个结果之后,她又问到:“那年湘呢?你们对年湘下了什么巫蛊?”

    卫子夫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后说到:“她是自己投水自杀地,不干我的事,没人对她怎么样。”

    对于自己七年前的事情,年湘心中一直都觉得奇怪,如果说当时身上的灼热之痛是有感于阿娇。但她最后为什么会失去直觉溺水,又是怎样重生的呢?

    卫子夫现在地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看来她的确不知道了。

    躲在屋外的卫青将屋内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他的手心渐渐变凉,心中疑惑陡升。正当他准备进屋现身的时候,院门那边出现动静,有人进来了。

    卫青又换了一个地方隐藏,刚躲好,就看见进来的人竟然是霍去病!

    霍去病进来之时。年湘正好从屋内走出来,看见霍去病来了,她说:“卫夫人情绪还是不太好。刚刚才睡下,就不要打扰了吧。”“不知姨母的病该怎么办。又不敢随意请人来看病。这么拖着可不是办法。”霍去病不无担忧的说。

    “心病源自心魔,谁也帮不了她。”

    听年湘这么说。霍去病又何尝不知她指地是什么呢,但是卫子夫毕竟是他的姨母,他总是希望她好的。

    年湘又说:“长门宫出了这么大地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霍去病说:“陛下好像派人在查办此事,但是究竟怎么在查,我尚不清楚,也不知道在能藏多久。”

    他们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外走去,卫青待他们走远后走了出来,从窗户中看向卫子夫,她昏睡之中仍在颤抖,她的心底到底受了多大地折磨!

    思量再三之后,卫青决定不把此事告知刘彻,也许卫子夫待在这里要好一些。虽然刚刚那名女子恐吓了卫子夫,却未曾真正地伤害她,而且有霍去病照料,她应该会无事的吧。

    出了山泉居,卫青径直来到凤满楼,龟公见卫青来到,赶紧迎接到:“大将军肯光临凤满楼,真是让本楼蓬荜生辉,您是想吃饭、听曲,还是要找哪位姑娘呢?”

    卫青脸色铁青,来这种地方实在不是他所愿,但是他现在实在有事情想问李延年,只好来了。

    “给我一间包厢,将李乐师请来,就说故友来探他了。”

    龟公将卫青安置好了之后,迅速地去请李延年,等了好久,李延年终于慢吞吞的出现了。

    看见卫青,他皱了眉头,似乎是不愿见他一样。

    “卫将军今日怎么有兴趣来这种烟柳之地?”

    卫青示意李延年坐下,并说:“我是有事想要问你。”

    听了这话,李延年别过头说:“你所问的,我当年都告诉你了,你为了你的姐姐,我为了我的妹妹,你若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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