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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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rouwenwu

    成行绿荫排排,柔柳披风摇摆,柳絮几乎都要连接到一块了,这景致似云似雾,竟不像是真地。年湘站在甲板上,仰面感受着拂面而来地柔弱柳条,心中无限舒畅。

    木船行了一段水路又从岔路口转回泗水,不一会便有侍从来请:“公子,前面的路船过不去了,恐怕要下船了。”

    桑弘羊点点头对年湘说:“我们下船吧,离龙门灵雾不远了。”

    二人下船沿河行走一段,而后转入山路,山间小路两旁群山相连,沟壑纵横,时而会看见野花遍野地深邃幽谷,时而又峰回路转见到成片蓊郁的松柏林。走到众人都微微有些喘息的时候,前面一改前路蔽日清越的山林景象,而出现了两座别致的乱石山。乱石之中有清泉留下,形成数十道错综复杂的小瀑布。

    桑弘羊指像两座石山对峙的山口说:“此两峰并峙,横出天汉宛如石门,此山高耸,若有厚云飘至,必定要暴雨一场,所以也有了云过龙门即雨的说法。雨后,山谷中云蒸霞蔚,渐渐升起到山峰,便如二龙吐雾一般神奇活现。不过这龙门灵雾的奇景多是在夏季才能看到,今日咱们怕是无福观赏了。”

    年湘想象着那如仙似幻的景色,想象了一下又安慰桑弘羊到:“今天看了这么多美景,我已经知足了,虽然我也非常希望看到这龙门灵雾的奇景,但若真是今日无缘,那咱们日后有机会再看便是。”

    桑弘羊惊喜道:“你是说以后还会来洛阳,到时候咱们再来看?”

    年湘笑着说:“既然要在洛阳开店,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来游玩了。”

    “好、好,那咱们可说好了。”桑弘羊高兴极了,这种约定让他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期冀。

    众人在大石上面铺就了厚布。他们吃了些点心等了段时间,依旧没有出现下雨的迹象。午后,桑弘羊便带着年湘从另一条山路下山。

    在山路上。越来越多的樱桃树引起了年湘地好奇。绿油油的树枝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小红果子,颗颗圆润饱满。注意到年湘地好奇。桑弘羊问她:“你喜欢吃樱桃?”

    年湘点点头说:“没想到洛阳的物产这么丰富,这山路边上都有这么好地樱桃。”

    桑弘羊笑着说:“这可不是野生的,这后山俗称樱桃沟,专种樱桃。”解释完,他便命人去果园中购置樱桃。不一会时间,几个侍从便抬着两大框的樱桃回来了。

    “呀,怎么买这么多。”

    “喜欢吃便多带点回去。”

    年湘感激的笑笑,后随众人一起上船准备返程。

    返程逆水而上要走的慢一些,不过他们也不赶时间,正好边吃樱桃边聊天。

    桑弘羊、年湘、茗丫三人坐在船舱中,年湘显然还在回味着先前看到地美景。桑弘羊见他意犹未尽的样子,说:“下回我们再来便换条路线,有好多景色不顺路。今天都没有看到,实在是可惜。”

    年湘高兴的答应了,脑袋中还回想着那桃花雨和烟柳云。只觉得自己像是到仙境里走了一遭。她今天很开心,已经记不清楚多长时间都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了。这种感觉真好。

    当夜幕刚刚降临时。他们正好换了楼船从洛河进城。

    待船行到桑弘羊先前所说的非柳巷一段时,晚间的情形已经完全不是白天能够相比的了!

    先不说岸边金粉楼台鳞次栉比。单是这河中的画舫凌波、桨声灯影,便让年湘想起了形容秦淮河的诗句:“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婵娟。”说地便是这样的景色吧。

    年湘呆呆的看着这比长安不知热闹喧腾多少被地花街柳巷,一时有些恍惚了。待桑弘羊叫醒她时他才明白桑弘羊跟她讲了半天的话了。

    “我命人仔细打探过各行地商情,如今洛阳地药铺倒有几家口碑好的,不过白济堂根基厚,到这里来开分店也不怕没客人,时间久了有了好评,生意自然就好了。我倒是更看重来仪阁地发展,同在长安一样,你的来仪阁到洛阳来与花满楼合作,自然是生意广进,不过不能单招待官家夫人了,这洛阳多商贾,你应该针对她们做生意。”

    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年湘点点头说:“这里的风气和长安大不相同,来仪阁要来开分店,氛围自然要有所改变,一味的高雅只怕引不来多少客人。”

    “今日只是大致的看看,明日我带你去看看帮你选的店面,如果觉得不合适,好提早另选地方。”

    一切事情都被桑弘羊安排的十分妥当,年湘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待他们从洛河码头下了船,早有桑府的人等在那里,见桑弘羊一下船,便在他的耳边细语了几句。

    桑弘羊知会的点了点头,依旧笑着和年湘回府了。

    年湘回到天香园,桑弘羊坚持要送她回去,两人只好一同入院。在院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年湘以为自己又掉进了仙境中,这满园的牡丹是从何而来?

    饱满硕大的花朵姹紫嫣红的布满了整个庭院,白的、黄的、粉的、紫红的,连最珍贵的墨紫和雪青色的牡丹都有!

    “这年湘动容的回头看向桑弘羊,感动的有些说不出话,她只是在路途上随意提了一下牡丹而已,他却短时间内搜集了这么多品种,且让花蕾提早开放,这其中费了多少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你今天给了我好多惊喜,我……我很高

    桑弘羊见两颊绯红的年湘,柔柔的问到:“有了牡丹,有了你,这里才是真正的天香园。喜欢吗?”

    年湘本就低着头,听到问话又点了点头,脸庞几乎都要隐没不见了。桑弘羊轻轻抬起她的脸,感觉到年湘的微微战栗,他轻声说到:“我也许不能做到最好,也许不能给你最完美的生活,但是我保证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来照顾你,守护你,哪怕以后的路上会有艰难险阻,会有我们所不能欲知的危险,我也绝不放弃。以后的路,让我陪你走下去,好吗?”

    如冬雪感受到阳光一般,年湘的心渐渐的化开了,她抬起眼满眼雾水的看向桑弘羊,眼前的人会冒死保护她,会悉心呵护她,遇此良人,夫复何求?

    她眼中感动的泪水轻轻滑下,桑弘羊小心而又心疼的为她擦拭着泪水,年湘轻轻的抬手覆上桑弘羊的手,桑弘羊面露惊喜全身一颤,只听年湘蚊声说到:“此生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事……”

    桑弘羊欣喜非常,一把将年湘搂入怀中,却因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下意识的冷抽了一口气。年湘急欲挣脱来坚持他的伤口,但桑弘羊坚持着将她搂入怀中,呢喃到:“我桑弘羊此生能得到你,无憾矣!”盘樱桃。

    年湘呆呆的在房中做了好久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樱桃撑的完全吃不进东西了才缓过神来。

    看看园中盛开的牡丹花,年湘嘴角又被幸福充溢了。茗丫已经问过她几次要不要睡觉,但是她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如何睡觉呢?

    这种忐忑不安,这种张皇失措,就是爱吧。

    收起桌子上乘樱桃的盘子,年湘走出房间,在外面守夜的锦葵见年湘出来立即接过盘子说:“这些我来收就好了,姑娘早些歇息吧。”

    年湘准备回房,突然想到一事便问锦葵:“今日带回来的樱桃还有多少?”

    锦葵回答到:“还有一筐半呢,姑娘还要吃吗?”

    “不吃了、不吃了,不过……你叫两个人抬半框樱桃去厨房,你也带我过去,我要做些东西。”

    “现在去吗?可是现在太晚了,厨子已经不在了,姑娘还是明早再去吧。”

    年湘说:“不要紧,你带我去,我亲手做,不用别人的。”

    锦葵见年湘一定要去,便让另外两个丫头抬了樱桃,和她一起去厨房。年湘环视了下厨房,找来一个大盆放满水,将半框樱桃倒在盆中清洗,几个丫鬟见状赶紧一起帮忙。

    年湘边洗樱桃边说:“选一些又大又红的出来,黄的、不饱满的都不要。”

    她们反反复复摘选了几遍,从那大半框樱桃中择出了一大碗上好的樱桃。从灶台上取来刀,年湘细细的将樱桃的核都去掉了,又去燃了炉灶,在小煤炉上烧了一陶罐水,将选出的樱桃小心的丢了进去。

    她盖上盖子扔樱桃在里面煮着,又问锦葵:“厨房该有白糖的吧?”

    锦葵问到:“白糖……姑娘是说蔗糖吗?”

    见年湘点点头,锦葵帮她从厨房里找出了一小罐蔗糖,年湘看了看分量,待樱桃煮了有一刻钟后,便将蔗糖都倒了进去。

    后面跟的小丫头准备说话,却被锦葵一个眼神瞪闭了嘴。其实小丫头是想说,这一小罐蔗糖要好多两银子呢。但是年湘并不知道汉代的糖是很珍贵的,自然用起来也没有计较着什么。

    131 樱桃甜汤

    放假要比上学忙,每天只能半夜敲字……

    年湘仔细的搅拌着陶罐,待水沸腾之后又加入些许冷水让它再煮,这样反复了两次之后,年湘便将陶罐从炉子上取下,将里面熬的樱桃甜汤倒出来放入一个密闭的罐子中。樱桃甜汤具有促进血液再生的功效,可用于辅助治疗贫血。桑弘羊的伤一直没有好彻底,这件事情挂在年湘心上一直不放心。看到这樱桃,年湘便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个方子,不管有没有用,至少喝着没坏处就行了。

    夜已深,年湘让锦葵先将汤收好,明日早晨再给桑弘羊送去。

    这一晚年湘睡的极浅,脑袋中总是出现桑弘羊温和的笑脸。待第二日一早,她便带着甜汤去看望桑弘羊。

    桑弘羊诧异的说:“昨日出去玩的比较累,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锦葵心急口快说:“方姑娘一晚上都没睡好呢!”

    “怎么了?”桑弘羊闻言赶紧问到。

    年湘略有些害羞的嗔怪了锦葵一眼,取过热好的甜汤便让她出去了。

    “我昨晚想起樱桃甜汤可以补血,便做了一些来给你喝,你尝尝吧。”

    桑弘羊欣喜非常,看着端过来的粉红的甜汤,有些不舍得喝,这是年湘亲手给他熬的呀!

    “快喝吧,冷了这甜汤就稠了。很难喝的。”

    在年湘地催促下,桑弘羊将甜汤喝的一干二净,而后放下碗幸福的望着年湘。

    “谢谢!”

    年湘收过碗看看桑弘羊:“凡事都说谢谢地话。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估计我该对你说的谢谢从早到晚也说不完了。”

    年湘待桑弘羊打理好了之后,二人便准备出门去看店铺。走到门口。年湘忽记起自己地小印章没有带,若是店铺合适她今天就会租下来,没有印章可不好办。“你在马车里等我,我取了印章就来。”

    年湘匆匆对桑弘羊说了一句,便返回天香园取印章。当她急急走到正厅时。正巧听见一个小丫头说:“公子对方姑娘可真好,他从来不吃甜东西的,竟然把一碗甜汤都喝完了,真怕公子会吐出来呢!”

    锦葵回话到:“这还用说,明眼人谁看不出,方姑娘可真是好福气。年湘听了话暗自懊恼着,怎么也没有事先问一下他的喜恶呢,吃那么大一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很难受的吧。

    取了印章回到马车上。桑弘羊见年湘脸色不太好,关心问到:“是太累了吗?要不我们明天去看也行。”

    年湘摇摇头,说:“你不喜欢吃甜地怎么不告诉我呢?还要勉强自己喝那么多难喝的东西。”

    桑弘羊得知她是在为这个怄气。笑言:“只要是你做的东西,我都喜欢。我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难喝。嘴里心里都是甜的。”

    年湘又是幸福又是无奈的看了看桑弘羊,暗自想到以后一定要做他喜欢的东西给他吃。

    马车“咕噜咕噜”的停在了西苑大街上。桑弘羊扶年湘下马车,介绍说:“这是洛阳的商业街,除了非柳巷,数这里生意最好了。打探了多日,终于等得有人要卖铺子,我看了下地方,觉得挺好地,就帮你留意了。”

    他们边聊边走,在一个小型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原来桑弘羊看的地方竟是最中心地两层阁楼。

    年湘惊喜到:“这么好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卖掉呢?”桑弘羊笑着领她上了楼,见到卖家后,谈好了价钱,十分顺当地就把契约办好了。虽然签地价钱稍微有点点贵,但是对于一个这么好的地段,完全就是赚了。

    年湘寻思着这个店铺很大后面还有个好大地院子,干脆就将来仪阁和白济堂放在一起好了,一楼可以做诊厅,二楼就给来仪阁,可以从侧门开个楼梯,让那些夫人下了马车就直接上二楼。

    早早的就将事情办完了,桑弘羊说要带年湘去吃好吃的,便带她去了洛阳名馆“一字居”。

    年湘真的不是想扫兴,但是汉朝的饭菜无论如何在她吃来都是一个味道。没有胡椒味精,没有辣椒酱油,而且还不是油烹,全是用水煮,味道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不如我们回府,我做东西给你吃,这次保证先征求你的意见。”

    桑弘羊听到年湘要亲自做饭,虽然不想她受累,但是心里毕竟是欣喜的,而且看她那跃跃欲试的样子,便说:“我喜欢吃鲜味的。”

    年湘想了想,洛阳虽然买不到新鲜海鲜,但是河蟹和海鲜干货总是买得到。介于桑弘羊还在长伤口期间,不宜吃过多海鲜,她便打算给桑弘羊做鲜味十足,却又不会影响伤口的瑶柱粥。

    在小市场上选了上好的粳米、瑶柱,没想到仅这两样食材便花了五十多两银子,这还是年湘第一次深感古代资源的匮乏。桑弘羊兴致勃勃的跟在年湘身后看她挑选东西,又尽可能的买了些佐料,二人便回了桑府。

    年湘仔细的熬着瑶柱粥,海鲜的味道足以弥补没有味精的缺陷,加之瑶柱事先被年湘用料酒处理过,整个粥的味道更是说不出的奇特。

    古人做饭不擅长使用佐料,所以在年湘认为很平常的美味,也是很难调出来的,一锅粥煮好了,年湘特意让锦葵给夫人、老爷还有二位姨娘那里送了些去。

    桑弘羊听了,拦下锦葵说:“给夫人老爷送就好了。”年湘诧异到:“两位姨娘都住在一个府中,不给她们送些,未免太显小气了吧。”

    “其实……我将她们送出府,另外安置了。”

    此话一出,年湘非常震惊,这姨娘好歹也是桑家用轿子抬进府的,怎么能说送走便送走?但是她的心中却止不住的生出一丝欣喜。

    即便这样,年湘也不得不说:“这样对她们,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桑弘羊安慰到:“放心,我定会好好安置她们,相信我好不好?”保健食谱樱桃甜汤

    鲜樱桃2000克,白糖1000克。樱桃洗净,加水煎煮20分钟后,再加白糖继熬一、二沸后停火备用。每日服3040克。此汤具有促进血液再生的功效,可用于辅助治疗缺铁性贫血。

    132 回京

    这是第二更(求票),前面还有一章。

    舒服日子果然是稍纵即逝的,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进入四月了。这日府丁慌忙的找到正在后院和年湘小坐的桑弘羊,着急的说:“少爷,府里来了好多官兵……你快去瞧瞧吧……”

    刚刚还在谈笑的两人一愣,随后桑弘羊起身吩咐到:“茗丫,你陪着年湘休息一会,我去前面看看。”

    茗丫从不远的小池边走回年湘身边,了解的点了点头。

    年湘站起目送桑弘羊离开,心里却止不住的担忧,也不知道这官兵到桑府来是做什么的。

    “茗丫,随我回房收拾东西吧。”

    “师父要去“是时候回长安了。”

    茗丫领悟的问到:“那些官兵是?”

    年湘解释到:“桑家在洛阳财大势大,而且桑大哥马上要在朝廷任职,所以这些官兵不可能是洛阳的,他们倒有可能是从长安来的。”

    二人回到天香园拾掇了一会东西,桑弘羊便回来了,脸上也没有什么特殊表情。

    年湘问到:“是长安来人了吗?”

    桑弘羊点点头说:“嗯,陛下听说我们在来的路上遇袭了,便派人来保护我们回去,来的还是御前侍卫,倒让人消受不起了。”

    年湘惊诧于刘彻这么看重桑弘羊,竟然派了御前侍卫来护送他回京。虽然心中十分疑惑,但这君子朝臣之间的事情。年湘也没有多问,只问桑弘羊:“你这一回长安,怕是很久都不能回洛阳了。生意方面都安排好了吗?”

    “不用担心,父亲这些年手下也培养了不少得力助手。事情都安排好了。”

    二人说了会话,定下了归期,就各自安排事情去了。

    三日后,桑弘羊携年湘启程回京,桑家老爷和夫人皆出门相送。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伴君如伴虎,桑夫人从内院一直携着桑弘羊的手不断叮嘱,到上马前也依依不舍,并偷偷叮嘱儿子要早些向年湘提亲才好。

    年湘拜别桑老爷和桑夫人后登上马车,但总觉得有眼光锁定在自己身上,她回望一眼,惊讶的发现,这眼神来自御前侍卫统领。而这人她认识,正是她早先有过交情地何萧!

    何萧直直的望着她。那眼神不似看到酷似阿娇时的那种震惊,反而是一种探究,让她打心底里发寒。

    慌忙地打下马车的车帘。年湘坐到车里一会就出发了。因为有陛下身边地人来接,茗丫并没有一起随行。而是暗地里跟着保护年湘。

    何萧策马到桑弘羊身边。谈笑间说到:“此次到洛阳来,陛下只说要保护你的周全。看来并不知馆陶长公主的义女也在随行之列呀?”

    桑弘羊同样笑问到:“原来何统领识得方姑娘呀。”

    “是呀,她的面容只怕没几个人记不住吧。”

    见桑弘羊只微笑着不说话,何萧又问:“早先听说馆陶长公主有意将方姑娘许给冠军侯,如今看见她和你一起,倒让我吃了一惊呢。”“看来何统领知道不少消息呀。”桑弘羊不咸不淡的说着。何萧回话到:“那是,和皇家有关地消息总是传的最快的。”

    他又看看桑弘羊,拍拍他的肩说:“桑大人要加油呀,听说长公主极爱这个义女的。”

    说完,何萧策马走回队前。

    桑弘羊看着何萧觉得有些莫名,但转念想想,世人皆爱八卦,也就没多想了。

    这一路行的极为顺畅,虽然遇到了两场春雨耽搁了几天,不过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四月底,桑弘羊、年湘齐齐返京。桑弘羊被任命为大司农中丞,因为要忙于上任之事,几乎抽不出时间去探望年湘。不过他隔三岔五的总会命人送点小玩物或是信件来,让年湘觉得十分贴心。

    更何况年湘本就不是黏糊人的女人,也觉得没什么。而且她现在忙着安排去洛阳分店的人手,也不闲。

    这日她征求了大家地意见之后,决定派遥遥去洛阳照看,正巧章庆川也被桑弘羊遣回洛阳,让他帮着来仪阁打理一些事物。

    年湘将遥遥和章庆川叫到房内,问到:“章伯的身体好些了吗?你这一回洛阳,谁照顾他呢?”

    章庆川回答到:“劳方姑娘挂心了,伯父身体强了许多,现在已经不会疼的下不了床了。公子已经安排了人照顾他,我也就可以放心回洛阳了。”

    年湘点点头说:“遥遥这次去洛阳,要仰仗你多照顾了,我们对洛阳地行情不如你熟悉,你要多提点她才是。遥遥,你有要事也可以多和章兄商量。”遥遥见章庆川瘦瘦弱弱的样子,嘴角一瞥勉强回答说:“我晓得地,姑娘。”

    交代完事情便让他们二人可以下去了,年湘见遥遥一双眼睛一直在章庆川身上转悠,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她苦笑着想到,章庆川要想让遥遥听他地主意,估计是要下番功夫的了。

    待二人走后,年湘忽然忆起平阳公主要她画地绣样她还没有送过去,便叫了马车动身往平阳府去了。

    平阳府的管家见了年湘,将她引至一个厅中后说:“方姑娘请在此稍后,长公主正在见客,马上便好。”

    年湘坐在厅中吃了几碗茶,终于见到几个仆从引着客人出来了,这客人不是他人,正是卫青!二人相见都有些错愕,互相点了下头之后便擦肩而过了。进到内屋之中后,年湘将绣样交给平阳公主,平阳称赞了几句后说好会让人将款子送到来仪阁便告辞出来。

    她出了平阳府,见卫青牵着马靠墙站着,似乎在等人。卫青见年湘出来,便上前打招呼,年湘惊讶到,难道他是在等我?

    卫青冲年湘打了打招呼便问:“听闻方姑娘的闺名叫方芳?”

    年湘忐忑的回答到:“正是,将军有何见教?”

    “不敢。”卫青犹豫了一会盯住年湘的脸说:“最近经常听陛下在念叨这个名字,说是以前似乎也有人叫这个名字,所以我好奇问一问。打扰姑娘,我先走一步了。”

    不待年湘再回话,卫青便策马而去,却在年湘的心中留下满片阴霾……

    133 侍女紫萝

    亲戚家没暖气,冻了一天竟然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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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一章

    回到来仪阁中,年湘呆坐在窗前,回味着卫青的那句话,他是在提醒自己吗?他们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了吗?可是,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会有人相信?刘彻,又是什么时候想起的?

    当她正被自己无尽的问题困死的时候,思怡敲门进来了,她说:“姑娘,派去洛阳的所有人已经挑出来了,里面有不少是最近新招的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年湘丢下自己满腹的疑问跟着思怡下楼了,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还不如回头再想。

    一楼的后厅中齐齐的站了二十余人,有负责服务的年轻姑娘,也有负责做饭卫生的中年妇女。当年湘从楼梯上款款走下,还未说话时,一个尖叫声就从那二十人中传出。

    众人惊诧的看过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样子的人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全身不断的抖动着。年湘初以为她是有什么急性病发作了,可是待她走近看清楚那人的面容时,她顿时停了脚步,对思怡说:“将她带进我房里来。”

    她朴质清爽的包房中,此刻却密布着极其诡异的气氛。

    年湘盯了眼前的妇人很久,终于问到:“你认识我?”

    那人抖了几下,鼓起勇气看向年湘一眼。却不说话。“我认识你,紫萝。”

    地上的妇人听到年湘如此喊她,身体抖地更厉害了。嘴里直呼:“我不是,我不是。她早就死了,死了!”

    年湘走进她几步问到:“你最好告诉我当年楚服是怎么害我的,否则我也许真的会如你所愿让你死去地。”

    紫萝抬起头来,嘴里胡言乱语到:“你明明魂飞烟灭了,怎么还活着……怎么会……”

    “我从地府回来找你们报仇了。”

    “你去找楚服。所有事情都是楚服做的,我只是帮着传话而已。她在匈奴,你去匈奴找她报仇,不要找我!”

    年湘听着紫萝地呓语,惊讶的知道楚服竟然还活着!她细想了下,当初自己叮嘱柳娘要除掉楚服,没想到她却带着楚服去了匈奴。

    “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便饶了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有人要杀我们,楚服突然被自己的巫蛊反噬了。她对那些杀手说,如果她死了,那么被她下蛊的人必死无疑……那些人犹豫了没有杀她。却一刀刺中了我,我躺在地上隐约着听见他们说要带楚服回匈奴。但是我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

    楚服。楚服……年湘心中不停的念叨着她地名字,难道她后来又对小阎王做出了什么事。才导致霍去病变成现在的样子吗?

    也不知过了这么些年她是生是死,不过既然有机会,年湘决定还是要去找到楚服。

    她命人将紫萝先带下去照看好,便要去找霍去病。行至冠军侯府,门房告之她如今霍去病为了给去边疆做准备,正在城外军营中商议事情,很晚才会回。

    她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只好请门房转告她来过的消息,便回了来仪阁。

    当晚霍去病打马回府时,得知了年湘来找过他的事情,便立即掉头去来仪阁了。他已经好几月没有见到年湘了,只听说她是去洛阳办事了,再得不到任何多的消息,竟然连她回来了也不知道。当他急匆匆的行至来仪阁后院时,遥遥的看见年湘的房里还亮着灯,便敲了门通报进去。

    年湘一直在等霍去病,好不容易得知他来了,便急急的招他进来。

    霍去病见年湘安然地回到洛阳,高兴的问:“你回来啦,走的时候也不和我说一声,害我找你几次都没找到。”

    年湘赧然地说:“走的匆忙,所以并未一一告之。”

    “幸好你现在回来了,再晚十天,便找不找我了,我要立即出发去边疆了,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几年才能回。”

    “嗯,听说又要和匈奴打仗了。”年湘看着霍去病,寻思着该怎么跟他说楚服地事情。

    霍去病正兴致勃勃地准备说匈奴的一些事情,却突然被年湘地一个问题惊住了。

    “你想找回你失去的记忆吗?”

    “找回?你有办法吗?”他问到。

    年湘说:“有个人也许能帮你,但是她却被匈奴人抓走了,所以你这次去攻打匈奴,最好能把她找到。”

    霍去病问:“是谁?”

    “巫女楚服。”

    听到这个答案,霍去病笑笑说:“巫蛊之事我从来不信,她如何能帮我,还是不要做这些无用之事了。再说以前儿时的东西,忘了便忘了,又不会怎么样,也不必非要找回来不可。”

    见他这么说,年湘有些无措,只好说:“你失去的记忆并不是毫无意义,而是很重要的!你不想知道你七年前为什么要将灵符交给李延年吗?你不想知道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霍去病愕然道:“七年前?难道我失去的记忆跟皇后之死有莫大关系?”

    年湘点点头说:“我所说的楚服便是给皇后下蛊的那个人,皇后出事那晚你曾找过乐师李延年,要他将一个灵符送入宫内,之后不久你便失去了记忆,这些肯定都跟楚服有关,你为什么不找到她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呢?”

    回想起卫青时常询问他是否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霍去病越来越觉得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也许真的十分重要,便问到:“你说楚服在匈奴人手中?是谁手中?”

    “左贤王伊稚斜。”年湘答到。

    “伊稚斜?他早就不是左贤王了,他杀了他的兄长军臣单于,现在他是匈奴的单于了。”

    年湘惊讶于这个消息,没料到伊稚斜如今已经是大单于了,而且还是弑兄夺位!

    “你可有楚服的画像?”霍去病问。

    年湘犹豫想到,要找楚服真是不容易,见过她的根本就没有几人,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去一趟了。

    “我会跟你一起去匈奴。”

    霍去病大惊:“你要去匈奴?那怎么能行,先不说那里有多危险,单是你的身份,你怎么能随军队过去?”

    “放心,我不跟军队一起过去,我自己会想办法,到时候再联络你。”

    霍去病担忧的看着年湘,这个女子不简单,这一点他很清楚,可是要说去匈奴那种龙泉虎|岤,他还是觉得太危险。

    “找到楚服真的很重要吗?有危险也在所不惜?”

    年湘苦笑一下,她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她都不清楚,找到楚服当然重要!

    “是,非常重要,哪怕付出生命代价,我也要找到她。”

    霍去病只当她找到楚服是为了弄清楚皇后和那年太医的死亡真相,在心里感叹着她的坚毅,便不再劝说,只是说:“去匈奴前你最好做好万全的准备,那里不比长安。”

    年湘点点头,又和霍去病仔细的商讨了一些细节才离去。

    134 爱别离

    今天的第二更。

    现在连说闲话的精神都没有了,偶多的不说,写文去了。

    照例喊下推荐票有推荐票。年湘早早的就去了桑府,去匈奴的事情没有同他商量便决定了,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气。她忐忑的走去桑府,见到正准备进宫的桑弘羊。

    桑弘羊见她来找他十分惊喜,并连连道歉说:“真对不起,好几天没有去看你,这一上任事情多的不得了,你这几日过的可还好?”

    年湘笑道:“自然是好的了,你每日命人送来的那些东西多的我都没功夫一个个去看,何必如此费桑弘羊也笑着说:“我没功夫陪你,自然要帮你找些好玩有趣的陪着你,你可喜欢?”

    点点头,年湘问到:“你现在抽得出时间吗?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见年湘的表情比较严肃,桑弘羊知道是有要事,看了下天色还尚早,便说:“我们去书房里说吧。”

    二人来到书房后,年湘急忙把紫萝、楚服还有和霍去病商议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桑弘羊,桑弘羊听完,表情同意变的严肃,担忧的问到:“你怎么能去匈奴呢?那种虎狼之地,太危险了!”

    年湘解释到:“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自然知道我有多么想找到楚服,我真的要去找她。”

    “找她也可以,我可以让商队去打听。总有其他办法,那样总比你亲身赴险要好上很多。”

    年湘摇头说到:“没人知道楚服长什么样子,要怎么打听呢?再说她那样的人被伊稚斜捉走后。一般人又怎么打探得出来呢?”

    桑弘羊知道年湘说的是事实,可是却不愿同意她去匈奴。他凝眉转身撑住窗台,心中纠结万分。

    年湘从后面慢慢靠近他,宽慰着说:“我与伊稚斜有着几分交情,万一真要有什么危险,我会暴露身份向他求救。相信他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再说我还会把茗丫带去,我会和她寸步不离,她地功夫你要信得过才是。”

    回身抱住年湘,桑弘羊叹气说到:“在你面前我总显得这么无力,为什么我在关键时刻总是帮不上你?这种感觉比死都难受……我不愿你去那种苦寒之地受苦,但是也不能拦着你做你想做的事……真矛盾。”

    年湘伸手环住他的腰,伏在他胸前说:“对不起,等这些事情都解决完之后,我一定待在你身边。什么都听你地。”

    桑弘羊握住她的肩膀,盯住她地眼睛说:“为什么就不能晚些日子呢,聘礼快要准备好了。我本打算等到一个吉利日子就去向长公主和赵爷提亲的,你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年湘微微有些讶异。脸也在顷刻间红了。她不曾想到桑弘羊百忙之中还念着这件事情。

    “唔……等我回来了,也不迟。”

    桑弘羊好不容易笑了笑说:“好。有了充分的时间准备,我一定送上最丰厚的聘礼!”

    看看时间不早了,年湘便催促着桑弘羊快进宫去办事,桑弘羊只好说:“还有些话没有交代,等我晚上回来去找你。”

    年湘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桑府。

    刘彻在宣室殿中问着小太监:“查清楚了,确实没有这个名字?”

    “回陛下,奴才们这几天翻遍了所有的卷宗,均没有查到方芳这个名字。”

    刘彻这几天命人查了不少东西,却依旧没有一个头绪,他只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沉睡在脑海中地某个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当他要抓住某个头绪时,又有小太监禀报:“大将军和桑大人来了。”

    刘彻挥挥手命先前查卷宗的人再去将所有东西重新查过,一面又派人宣卫青和桑弘羊晋见。

    而另一面,年湘也在迅速的安排着各方面的事宜,其他一切都很顺畅,唯一有些困难的,便是和平阳长公主的告别。

    也许真是越老越小了,平阳长公主微微有些嗔怪的说:“你这孩子刚回长安几天,便又要走,如果当真是躲着我这老婆子,我不再派人去找你便是了。”

    年湘急忙告罪着说:“义母真是错怪女儿了,万事孝为先,马上就到了我父亲母亲的祭日,我如果不回乡去祭拜,就枉为人子了。”

    回乡祭祖是年湘想出来的借口,毕竟去匈奴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到处去说呢。好歹说了半天,刘嫖终究是软下态度来说:“你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这一路上要多当心一些,路上多带些人照顾着。”

    待年湘从堂邑府回到来仪阁时,没想到桑弘羊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桑弘羊拉年湘靠近自己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袋塞给她。年湘好奇地打开锦袋,只见一小枚通体翠绿的印章静静的躺在里面,印章底部单单刻了一个“桑”字。

    “这是桑家地信物,这些年我在边疆发展了很多生意,但凡是有头有脸些的商家都跟桑家有些交情,如果你有困难,或是在草原上遇到商队需要帮助,都可以拿出这个东西来,他们都识得地。”

    这个印章是用上等祖母绿雕制地,上端还有一个玲珑的麒麟,即使不是行家,也知道它地价值珍贵,更何况桑弘羊还是用锦袋将它装起贴身带着,年湘连忙辞到:“这个东西对桑家肯定至关重要,我不能收,万一弄丢了岂不遭了!”

    桑弘羊又将它塞入年湘手中说:“是呀,它十分重要,所以你一定要带着它平安的回来!而且你还答应过我要再去洛阳看龙门灵雾,千万要记住!”

    “嗯,绝不食言!”年湘重重的点下头,二人的手紧扣不分。

    五日后,年湘在天还未明之时,带着茗丫二人轻装上路,两骑黑马飞驰而去,留下桑弘羊一人茫然的看着她们远离的街道,心里却七上八下,担忧不已。

    再五日,汉军再次向边疆挺进,准备发起对匈奴新一轮的进攻。刘彻于城门前送走卫青、霍去病等人,急切的往回走着,因为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响的都是卫青最后那悄悄的一句话。

    “方芳这个名字……也许在密闭的卷宗里找得到也不一定……”

    135 死了都要爱

    看着我自己取的这个章节名,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这一章中的刘彻会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众人皆以为他凉薄冷血,但在这一章中,有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呼斥着所有宫人将宫中密闭的卷宗齐齐搬来,刘彻似乎是下意识的找着年湘的资料。这些密闭的卷宗记载的都是被尘封往事,而年湘的资料也在其中。

    当他颤抖着拿起记载着年湘资料的目前,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建元五年夏,年氏女湘,原名方芳,拜御前行走御医,侍奉于圣前……”

    阿娇的面容、年湘以前的名字,赵前的侄女,与桑弘羊亲密的关系……刘彻细细想着这些线索,思来反去脑中只有那个几乎不可能的答案,会是她么,真的是她吗?

    他烦躁的起身,放回卷宗,急忙命人前来:“去将馆陶长公主之义女方芳带入宫中,朕有话要问!”

    在刘彻焦躁的等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得到的却是“回乡祭祖,此刻不在京中”的回话。既然他已猜测到此方芳即是年湘,那么祭祖的谎言便不攻而破。刘彻又唤来暗卫,要求立刻查出年湘的踪迹!

    他在宣室殿中坐立不安,最终大步流星的走出殿来。

    小太监在后面紧跟着问到:“陛下要去哪里?奴婢立刻摆架。”

    “椒房殿。”

    在椒房殿门前,刘彻对后面跟着的众人说到:“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众人规矩的垂首守在椒房殿大门前,刘彻独自一人走入了空旷的院落之中。

    李妍听说刘彻到后宫来了。便挺了大肚子急忙过来,期冀着可以见刘彻一眼。她怨念地想到,自从自己有了身孕。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见到圣颜了。

    当她来到椒房殿门口的时候,刘彻身边的亲随太监将她拦下说:“夫人。陛下吩咐了不许任何进去打扰。”

    李妍心里不是滋味地问到:“陛下最近经常来看她?”

    “是,最近时常来。”

    听到这个回话,李妍心中升起怒火,推搡着要进去,太监只好说到:“夫人还是不要进去吧。里面再怎么说也冻了死人,过了尸气给小皇子便不好了。”李妍被这话惊了一个激灵,她忽然记起,里面的人已经死了,可是她又恼恨地想到,为什么自己连个死人也比不过!

    她在门外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刘彻出来,直到觉得肚子有些隐隐作痛,便赶紧让人扶着回了自己的宫殿。

    阴暗寒冷的椒房殿地宫中,晶莹透彻的冰砖里里外外形成三层冰墙。而在最中央,一具苍白诡异的女尸停在巨大地冰床上。

    刘彻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一动不动的立在冰床边。漆黑的眼神盯着那具已有变形的女尸。

    “你回来了吗?可为什么要变成她的样子?你是在怪朕负了阿娇所以要惩罚朕吗?你为什么偏偏要忠心于阿娇??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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