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7部分阅读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rouwenwu
?”
他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可是依旧自言自语到:“姑母想让你嫁给霍去病。虽然他说了现在不娶。可是依旧有可能会娶你,所以朕要将他派去边关了。他离你越远,朕就会安心一点。其实朕很喜欢霍去病这个孩子,但是……他如果要娶你,那么……”
刘彻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这个模样哪有半分像是世人面前的冷酷帝王?
他又说:“你为什么又跟桑弘羊走那么近?不过他现在还有用,等他做完事情,一样会赶他走。等你身边地男人一个个都走了之后,你终究会发现朕对你的好,朕不逼你……从来都不逼你……”
“朕太健忘了,如果在第一次知道你叫方芳的时候就猜到你回来了,那么就不会多出这么多事了,朕会细心地保护好你,哪会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是朕的,没人能伤害你……占有你……”
低低地细语回荡在地宫之中,他低沉悠长地声音如同魅语一般延绵不断。
伴着清冷的月光,刘彻从椒房殿中慢慢踱出,原本在殿外久候地众宫人,赶紧打起百倍的精神来侍奉皇帝,因为他们都知道,每每刘彻从地宫里出来后,心情总是很差,他们万万不能出错的。
刘彻的暗卫一连搜寻多日,都没有找到年湘的痕迹,为此受了刘彻不少责罚,他们不得不将搜索范围一次次扩大。
他拄案沉思,看着暗卫报上来的消息,方芳离开之前去拜访过刘嫖、赵前、平阳、霍去病、桑弘羊。平阳的名字引起了刘彻的注意,他想不到方芳会和自己的长姐还有瓜葛,便传了平阳进来略问
平阳不知所为何事,依旧笑呵呵的对自己的弟弟说到:“彻儿从不曾主动来找姐姐,今日怎的就想起我了?”
刘彻依旧阴沉着面孔,略看两眼,平阳便知此次不妙,怕是有难。
“朕请姐姐来只想问姐姐一件事情,姐姐一向最疼朕,这次如实告诉我便是。”
平阳点头坐下说:“只要我知道的,怎么会瞒你,你要问什么事情?”“你和来仪阁的方芳有来往?”
平阳凝神,不知这出了什么问题,便说:“听闻她在制衣方面有许多奇思妙想,我请她给我画了一副绣样,就是这事。”
“绣样……就是这事?”刘彻狐疑的问到。
平阳见刘彻那质疑的模样只觉得心惊肉跳,她最为了解刘彻的性子,容不得别人欺他半分,于是赶紧说到:“那绣样是我准备在皇子出生后,给他用的,本想图个新奇在弟弟面前博个好,姐姐好央求你一件事情。”
刘彻听闻这话才笑着说:“姐姐你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便是,不用这么费心思。”
平阳的脸微微红起来,双手绞着锦帕说:“我寡居多年,一直……一直想……”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终竟是羞的说不出话来。刘彻见平阳这样子,怎会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便问:“姐姐看上哪家的王爷大臣了?”
平阳轻轻说到:“还是从自己府里出来的人最贴
从平阳府里出来的,不肖细想,便只有卫青一人了。
刘彻微微有些讶异的问到:“他可是马奴出生,怕是陪不上姐姐……”
平阳赶紧摇头说:“我不嫌弃他的出生,再说他现在身为大将军,保卫我大汉抵御匈奴,我认为他才是真正的英雄。”
刘彻细想想,卫青一直都未有娶妻,只收养了两个义子,配平阳倒也不错。但是……他一直都怀疑卫青曾帮卫子夫害过年湘,这样一犹豫便让平阳等的着急了。
“弟弟……”
平阳的唤声将刘彻叫醒,他见平阳满脸期待的望着他,便说:“待他这次得胜归朝,我便替姐姐问他的意思。”
见事情有了回话,平阳高兴的退了下去,却给刘彻留下了难题,不想找平阳没有问出关于年湘的事情,反而又扯出一件头痛的事。
他又盯着木简上的几个名字看了几回,终究把目光定在了霍去病的名字上。想起年前刘嫖曾为方芳求亲,指的人便是霍去病,刘彻便生出了些胡思乱想:难道她是喜欢霍去病的?如此这样才会让刘嫖来给她求亲,而现在……她是追随霍去病去了匈奴吗?
越想刘彻越觉得十分有可能,赶紧派了人往匈奴的方向去找。他现在时时刻刻都被方芳的身份困扰着,他潜意识里相信方芳即是年湘,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是多么愚蠢的想法,这样的矛盾在他脑海中剧烈的争斗着,想到最后,只好说服自己,等找到方芳,一切便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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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6859
136 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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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前面有个长亭,我们快过去躲躲雨吧!”
轰隆的雷声中,茗丫用力的对并肩而骑的年湘大声说到。年湘用力的点点头,对坐骑加了一鞭急速的向前奔去。
当二人终于钻入长亭,得以躲避这突来的雷雨时,茗丫急忙从湿透的包袱里翻出毛巾,拧干了给年湘擦拭着雨水。
年湘见茗丫这样,赶紧说:“你快给自己擦擦,别生病了。”
茗丫说:“师父不用担心我,我练武之人怎么会怕这点小雨,倒是你身子一向不好,不要淋坏了才是。”
“不打紧,我如今不似以前那样孱弱了,这幅身子结实的很呢!”
想到奔波多日,年湘的确没有显出十分劳累的样子,茗丫便宽了宽心,师父的身体的确好了许多。
二人轮流着擦了脸上、头发上的水,又尽量把衣服上的水给拧干后,就坐在亭中等着雨停。
“师父,我们到了陇西后还是买辆马车吧,这样你就不用风餐露宿了。”
年湘摇头说:“马车脚力太慢了,我和霍去病约好会在七月初五之前联络他,我们就必须赶在七月前到达武威。”
想到离武威还有那么远的路,年湘难免有些心急了,古代的交通不遍真是让她吃尽了苦头。本以为初夏的雷雨来的快。[奇书]去地也会很快,谁料这雨滴淅淅沥沥一直不停。她们二人在亭中静静的等着,远远的看见一辆马车朝这个亭子而来。
马车停在亭子外面之后。一个丫鬟撑了油伞,将车中地一名少妇接下来送于亭中。并说:“少奶奶先在这里歇息片刻,待马车修好了,我们便接着赶路。”那少妇静静的带着丫鬟坐在亭子地另一端,看着其他仆役在外修马车。年湘见她衣服上有大片水渍,看来是马车漏雨。也被淋到了。
坐了一会不见马车修好,小丫鬟便抱怨起来说:“都怪那些鬼官兵,查什么身份,害的我们耽误了路程,要不然也不会让少奶奶你淋雨了。”
少妇开口说:“也不知他们找的是谁,竟然抓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早走一步,也就躲过了。”
年湘在旁听的好奇便问到:“现在的官兵可以随便抓人吗?怎么会如此没有纪律?”
丫鬟见年湘问,热心地回答说:“姑娘你也许是早走一步没遇见,在前面关卡那里。官兵们凶巴巴的拿着一个画像抓了好多女子,说是朝廷里面要找的人,但凡有几分相似的。或是姓方的,都要抓过去查明了身份才让通行。想我家少奶奶走这条路去探亲这么多次。这还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不过……姑娘你和那画像上的人好像呀!”
年湘顿吃一惊。那少妇也拉过丫鬟不让她再多言语。
和茗丫对视一眼后,二人便知道困难又来了。
待亭外的雨水一停。年湘和茗丫便跨上骏马迅速的继续西行,并祈祷着这一路不要遇到什么困难才好。
可是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当她们趁着夜幕赶到陇西城外准备进城住宿时,发现城门初已设了关卡,正在检查进城之人。
“这可不好办了。”年湘望着那些官兵幽幽的说到。
茗丫说:“从城外地山上有条小路,可以绕过陇西直接向西到武威。”
年湘不同意的说:“过了陇西之后人迹稀少,如果有官兵要追查,只怕是很容易就找到我们了。陇西是西部大城,相信在里面找一直出关的商队并不难,我们跟商队走要安全许多。可是,现在进不了城却是个难题。”
茗丫想想之后说:“我有办法。”她们将两匹马丢弃在郊外,茗丫便带着年湘沿着城墙地阴影走,待她们走到一个墙角处,茗丫三两下翻上城墙上的楼角,两记手刀将上面地卫兵劈晕后,又重新返回城下,带着年湘翻入城中。
当年湘体验到真正地飞檐走壁,只觉得自己以前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完全派不上用场。
两人从城墙上下来后,迅速地混入街上的众人之总,好在城内并不见搜查的人,她们也不用太担心。如今已入夜不方便联系商队,于是她们找了一家饭馆好好吃了一顿,又要了一间房,梳洗过后准备立即睡觉,明日好早点联系出关事宜。
当街上巡街之人敲过三更之后,年湘和茗丫渐渐也快要睡着了。就在将睡未睡之时,年湘只觉得身边的茗丫全身一颤,轻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年湘从她的眼中读到了警觉,她们对望一眼之后,茗丫迅速的拉过被子将年湘的口鼻捂住。
年湘的头有些晕沉沉的,茗丫将她挡在身后,而后大声的笑着说:“这入梦醉一两千金,二位怎么能浪费在我们这种小人物身上呢,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
隐藏在屋顶上的人知道行踪已经暴露,飞身入房之后厉声问到:“你是谁,尽然能分辨出入梦醉”
“休要废话,你今日遇见我,死期便已经到了,看招!”
茗丫飞身出去,两人在狭窄的房中打斗起来,年湘的头越来越晕,真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只觉得自己耳边刮过呼呼的烈风,时而听见兵刃的撞击声,那人利喝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叛徒!”
“狗皇帝杀了我全家还让我认贼作父,我叛了他天经地义!”
年湘听着一些不甚明了的对话,后来只听到有人闷哼一声,也不知是谁受了伤。
茗丫从对方身体中抽出手中的细剑,微有些喘息的走回床边。她见年湘还是不慎吸入“入梦醉”而中毒,只好背起她破窗飞出,隐没入黑暗之中。
不过几日,有暗卫在陇西死亡的消息传回了未央宫,刘彻攒紧了拳头,加派了更多的人马向西追去。
他靠坐在位子上,怒气渐渐升起,原来你真的去找霍去病了!
137 茗丫的恨
滚滚浓烟之下是大汉的五千铁骑,他们在卫青、霍去病等几位将领的带领下迅速的往河西前去。边防大军二十余万人早已在边疆集结完毕,等待着他们的首领前去赴任。
霍去病全副铁甲武装着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略后于卫青。在他们面前,是一小队从京城中赶来的信兵。信兵中的一人向卫青呈上刘彻的书信,卫青略看过后便说:“请转告陛下,我定会注意。”
送走信兵,霍去病问卫青:“舅舅,陛下又交代什么了?”
“无事,继续前进。”
一声令下,骑兵整齐的再次上路,霍去病和身边的李敢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狐疑,皇帝派人百里送信,这么加急的事情卫青居然说无事,他们才不会相信,只怕是有事不便对他们将吧。
他们一路赶路至深夜,在野外扎营后,李敢来到霍去病的帐篷坐下说:“你说陛下今日送的信到底说了些什么?你舅舅那么神秘的样子,肯定是有事。”
霍去病倒满不在乎的说:“舅舅既然不说,那么就是不能说,我们刨根问底的多没意思,总之应该是和这次打仗有关吧。”李敢倒头在他的铺上躺下说:“这次一去不知几年不能回长安呀,倒时候尽于荒草戈壁为伴,好没意思。”
霍去病笑笑没有理他,李敢反而来了兴趣说:“这里离陇西也就十余里路,不如我们现在混进城里好好喝一顿,就当是告别我们的酒肉生活吧?”
“饯别酒宴你还没吃好,现在偷混出去你胆子大了?要去你自个去。我可没你那么馋。”
李敢实际上也就只敢想一想,倒没真的打算违反军纪跑出去吃酒,再听霍去病也这么说。连想一想的念头都要灭了,于是他如霜打了的茄子般恹恹地回自己的帐篷了。
为了不影响第二天赶路。霍去病稍微看了下地图,就准备睡下,却见帐篷外闪过一个黑影,他手刚准备拔出腰间的剑,那个黑影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只见一个英气女子背负着另一女子闯入营帐。见了他也未作任何防备,似乎于他很熟一般。但是霍去病仔细地看了看那女子,他并不认得呀。
“霍弟弟,你快帮我个忙。”
女子出声说到,她正是茗丫,可是霍去病哪里还记得她?
茗丫边说着边把背上的年湘放在霍去病地床铺上,又说:“你这里有没有酒?”
待霍去病看清楚背上的人是年湘时,大惊了一下。年湘双颊嫣红,额头上一直出着冷汗。
见那女子是照顾年湘的人。霍去病放松了戒备说:“军营中并没有备酒。”
茗丫说:“师父中了很厉害的迷|药,需要用酒辅助着才能解毒,我带着师父在山林里掩藏了四日。一直不敢单独丢下她一人。如今我将她安置在你这里,我去城里取了酒就回来。”
霍去病见眼前的姑娘也是脸色苍白。形态十分疲累。便说:“我去城中找酒,你来照顾方姑娘吧。”
“不可。万一军中有人找你,我和师父都会被发现地,你留在这里比较妥当,我会速去速回。”
不待霍去病回话,茗丫就如一阵风一般出了营帐。霍去病本还有些担心她会被巡营的士兵发现,但是想到她背着一个病人都能来去自如的出入,更何况是单身一个人呢?
霍去病再转头看年湘,也不知她遇到了怎样的事情,竟会落得如此这样。他见年湘一直在出着汗,于是拿来手帕一边给她擦拭,一边等着茗丫回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茗丫提着两坛子酒回来了,她扶起年湘对霍去病:“霍弟弟,你扶住师父,我必须将这坛子酒给她灌下去。”
霍去病知道这是要救年湘,便立即按茗丫说的做了,并帮她搬开年湘的嘴。年湘喝一些吐一些,待他们折腾了好久,酒劲终于开始发作,年湘的身上也渐渐烫了起来。茗丫从自己背上解下包袱,取出里面的银针之后对着年湘虎口的合谷|岤扎了下去,不一会,年湘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相对于霍去病地惊慌,茗丫轻吐一口气说:“总算是解了。”
霍去病问:“这样就解了?”
茗丫点点头说:“是的,只要知道解毒的方法,其实并不难解,但是我一直不敢留下师父一个人进城找酒,所以便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这才耽搁了。”
“你认识我?”霍去病问到,之前他就注意到这个女子一直喊自己为霍弟弟,似乎很是熟悉地样子。
茗丫经他这一问才记起大家说过霍去病失忆之事,便说:“我叫茗丫,小时候曾于你一起练过武,你怕是不记得了。”
霍去病有些黯然的说:“不好意思,看来我是真地丢了很多东西,你后来怎么没有找过我了?”
“我碰巧有事离开长安了。”
两人边聊着天边照顾渐渐正常地年湘,霍去病一回头,却见茗丫的腰上竟然出现了血迹!
“你受伤了?”
茗丫在刚才快速奔驰中不慎使伤口又裂开了,她也没有太注意。
“不要紧,小伤而已。”
霍去病找出自己地金疮药让茗丫快些止血,等茗丫到了内篷重新包扎好伤口出来,霍去病才问:“是何人伤的你们,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是皇上的人要抓我师父回去。”
“陛下?为什么?”
茗丫点头说:“和七年前的旧时有关吧。反正这狗皇帝要抓我师父总不会是要做什么好事!”
“慎言,不可对陛下无礼。”
茗丫冷哼一声撇过头去,霍去病见她在说起刘彻时茗丫眼中隐隐藏着仇恨,便问:“你恨陛下?”
似乎是压制了多年的委屈,茗丫本不打算讲起,但是望着霍去病,她曾经儿时的玩伴,便倾诉着说:“我很小的时候便被朝廷的暗卫收养了,为的就是把我培养成为新的暗卫,继续为陛下效力。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是如他们所讲的孤儿,是从乱坟岗捡回来的,所以一直对朝廷万分忠心,对他们安排的任务,哪怕是再不愿做的事情也尽量做到,可是……可是我后来却发现我的家是被那狗皇帝抄的,全家人也是被他处死的,我却反而要为他效力,岂不笑话!”
“这……你可查清楚了?”霍去病问到。
茗丫冷笑下说:“这是你舅舅告诉我的呢,刘彻总以为自己身边的人对他是多么忠心,可笑这最忠心的卫将军,也有谋私利的时候呢。”
霍去病低呼出:“不要说了,这话岂可乱说出
茗丫望了霍去病一眼,而后有趴在年湘身边说:“这全世界就只有我师父是对我真心好的,所以谁要伤她,必先过了我这一关!”
霍去病虽说不知道茗丫为何喊年湘师父,但是知道有这样忠心于年湘的人在身边保护她,便宽心了许多。
“嘤”的一声,床铺上的年湘渐渐醒了,茗丫过去查看说:“等再过两个时辰我师父的毒就全解了,天快亮了,我们先走了。”
霍去病见快到黎明,便说:“你们一路小心,可以远远的跟着我们走,这样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官道太显眼,我们另有安排,放心吧。”茗丫说完,背起年湘再次走出了帐篷。
霍去病送走她们,合眼躺在床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不一会便听到起床的号角了。
138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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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队的铃铛杂碎却清远的响在漫天的戈壁之上,年湘坐在一辆货车前的车夫身边,和他说着话。这个商队是走私粮食到匈奴,以高价换取廉价的动物皮毛,转运回内地后稍加加工之后再卖给富人以谋取暴利。
如今匈奴已经几年没有在大汉边界上占到便宜了,所以粮食更为可贵,他们这五车粮食不知要换回多少车的皮毛。
“牛大叔,你们这样偷运粮食去匈奴,不怕被官兵抓住吗?就不怕判你们一个卖国通敌的罪?”年湘不无担忧的问到驾车的那个人。
“嘿,”牛大叔憨厚的笑了下:“姑娘,在这边过日子不容易,想挣钱总得冒点风险,不过不要紧,我们从这戈壁之中穿过去,遇不着官兵的。路走了几十年,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我们最熟悉了。”
年湘又问:“你们就几个生意人去匈奴,不怕匈奴人杀人越货吗?”
牛大叔挥挥手说:“不会不会,这算是不成文的默契了,他们若敢做杀人越货的勾当,那还有谁赶走私东西给他们,不是断他们自己的活路吗?”
了悟的点了点头,年湘回过头对坐在麻袋顶上的茗丫说:“你张望了这么久,没有看见人就下来吧,这戈壁一眼望去尽收眼底,哪里还藏得住人。”
牛大叔也对茗丫说:“姑娘放老板交代了要将你们安全的送出关,我们肯定做到,不会出什么篓子地。奇v書v網”
“小心一些总没有错。我在上面看看风景也挺好。”
茗丫的心被年湘上次中迷|药的事提紧了,随时随地都小心万分。年湘苦劝不下只好由着她去了。
这商队地东家曾在饥荒年受过桑家的恩惠,所以当年湘带着桑家地祖母绿印章找上门请求协助时,老板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年湘,让她们跟随这一次的商队出关。
当他们冒着初夏的骄阳横穿戈壁时,卫青的骑兵终于赶在盛夏到来之前赶到了姑臧城和各路边防军汇合。随即立即准备对匈奴的新一轮布防。
“哐当”地铠甲声响起,一溜将领从主帐中鱼贯而出,他们刚刚商讨完事情,正一一走出来。
“去病,你留一下。”
霍去病听见卫青的喊声,示意李敢先走,自己又转了回去。
“舅舅,还有何事吩咐?”
卫青不紧不慢的收拾起桌子上的地图和文案,示意霍去病坐下。
“这次的布置。让你单骑深入十分危险,安排你都清楚了吗?”
“是,都清楚了。”霍去病干练的回答到。
卫青又说:“你将带领的一万骑兵可以从全军中任意挑选。任务艰辛,务必小
霍去病咧嘴一笑。“谢谢舅舅。”
正待他准备告辞时。卫青突然的一句话,让霍去病呆了一下。卫青说:“国事与私事相比。孰轻孰重你当了解,行事要三思。”
听他这话,霍去病只觉得卫青已经了解到他和方芳的一些计划,但他又不挑明,一时不知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但他转念又想到,这次卫青单派了他单骑率众直插入匈奴腹地,这是在给他接近王庭地机会,这表示卫青默许了他们的行动吗?
霍去病正拧眉苦思,卫青已说:“你下去挑选人马吧,休整一番,十日后出发。”
在临近武威的戈壁中,有一泉水,因为它常年喷出热腾腾地泉水来,所以被过往之人命为暖泉。当年湘看见这汪蓝蓝的泉水时,心里还是颇为新奇地,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地热泉水。
马队地众人在暖泉边稍微休息了一阵,填充了自己的水囊之后再次准备上来。又一阵马铃摇起,但马队地众马匹却显的焦躁不安,牛大叔望望天色,担忧的说:“不远处正在刮风暴,我们还是在这里避一避,等会再赶路吧。”
得到众人的一致同意之后,马儿再次盘着匍匐了下来,众人集中捆绑好车上的粮食后,也来到马儿身边,依偎着坐下,听说这样可以接住马来抵御风暴带起的沙尘。
年湘奇迹一样的从包裹中抽出两条大大的头纱,交给茗丫一条说:“把这个裹上吧,万一一会刮起了沙尘,别让沙子刮花了脸。”
准备头纱原本是为了抵御夏日的烈日,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二人将整个头裹的只剩下眼睛之后,风也渐渐变大了,于是赶紧考着马坐下了。
当他们在静静的等着风暴过去的时候,几匹快马的蹄声传入众人耳中,不一会又有一队人来到了暖泉边。
两队人马显然都没有意料到会在路上遇到其他人,都有些惊讶,但谁也没有说话,另一队人也择了位置躲避着风暴。
风暴并没有扩展到暖泉,只是从它旁边浅浅的擦了过去,所以当众人看着空中昏黄的沙尘慢慢变稀少时,便各自沉默的准备着彼此的东西,准备再次启程。
“真他娘的鬼天气,灌爷爷我一嘴巴的沙子!”
对方中的一个人破口骂出,引来年湘众人的注意,随即他的一个同伴低沉着声音说:“少说两句,快洗了准备上路。”
这句话不同于前一句话,却是引来年湘的震惊,随着细脆的女声望去,一张熟悉的面庞映入了年湘的眼帘中柳娘!感觉到对方也注意到自己,柳娘望向年湘,却因为有头巾裹着脸,她未看清楚年湘的面容,自然也没有认出她来。
茗丫见柳娘的次数不多,加之时日的变迁,她也未能觉察出对方的身份,反而是年湘的反应让她颇为不解。
回过神收拾好东西,年湘速速的跟随着众人走了。离暖泉远了之后,年湘才低声对茗丫说:“刚刚那些人是伊稚斜的部下,潜入这一带只怕是为了刺探情报,刚刚那方向似乎也是朝武威去的,只因风暴而被逼到暖泉去了。”
茗丫了解过后,问到:“我们要不要加快脚程先去武威通知一下霍弟弟,让他们多注意?”
想了一下,她们向车队借了两匹马绕道去武威,并于他们辞别。牛大叔嘱咐了她们要注意安全之后,继续一路向西北而行。
139 霍去病的怪病
今天没有停电,写出第二章了好耶,赶紧来更新啦,呵呵
夜幕慢慢降下,隐藏在武威城外小丘上的年湘和茗丫才探出脑袋。武威城外营帐众多,驻扎的全部都是边防军。当她们在山丘上观察时,茗丫说:“西边的小丘上也有人,那杀气似乎是白天遇见的那些人。”
年湘凝眉想了想,对着茗丫贴耳说了一番话,听着听着,茗丫的眉头皱的都几乎打了结。
“师父,你这样以身犯险不合适呀!”
“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肯定会将我带回王庭,你只需要远远的跟着,若有万一,你也可以支援我,不会有危险的。”年湘尽力的说服着茗丫:“你再将我的安排告诉霍去病,他定会知道怎么做,我们就能安全返回了。”
茗丫不甘不愿的说:“跟着商队我们也可进入王庭,何必做这种事情。”
年湘说:“同样是进入王庭,但是效果却不同。若楚服还活着,也定然是被十分严密的看管着,我们做为商人哪里能接近得了?听我的话,我真的不会有危险的。”
茗丫纠结着同意了年湘的计划,并从怀中掏出一包“入梦醉”给年湘防身,她想了想又觉得光给迷|药年湘是没有用的,便在年湘头顶的发髻中插入几根细刀片说:“如果被缚了手脚,可以用这个割开。”
说着,她又在年湘的小手臂下安装了一个简单的发箭装置以备自卫。
交代完一切之后。她才撇下年湘一人纵身向军营中去。
年湘将茗丫给她地“入梦醉”悄悄塞入长靴中,她藏好这些东西之后继续匍匐在山丘上,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时间在寂静中悄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茗丫一直没有回来。年湘一动不动的等待着,终于,她突然觉得颈部一麻,整个人便陷入了昏迷状态。
偷袭年湘地人正是柳娘一行人,一个男人驮起昏迷的年湘之后。在柳娘地示意下,迅速的撤退。找到藏于远处的马匹后,为了不影响奔跑的速度,柳娘便带着年湘骑上自己的马,毕竟两个瘦弱女人地重量不会让马匹吃不消。
从夜晚一直奔到天空微微亮,他们远离了汉军的范围,终于停了下来。
柳娘看看被打横放在马上的年湘,依旧昏迷着,便对自己的同伴说:“停下来先歇会。顺便把她弄醒,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马。”
来了一个男人将年湘从柳娘的马上接下,搜查了她的腰身没有携带武器后。便揭开她的头纱掐年湘的人中|岤,希望把她弄醒。柳娘也下了马。和众人走到年湘身边。下一刻却惊呼了起来。
“老大,怎么了?”
柳娘惊讶的说:“这个女子竟然跟汉朝地陈皇后一个模样。”
众人听了非常高兴说:“难道我们捉到汉朝皇后了?”
“不对。”柳娘镇定下来说:“陈皇后早死了,即使活着也是将近四旬的妇人了,这个女子不是。”
她的手下虽然有些失望,但依旧兴奋地说:“长的像皇后,和皇家有什么关系也不一定,我们捉回去,主公定会高兴,若汉军敢来犯,我们也可以把她当筹码威胁他们!”
柳娘似是若非地点了点头,看着年湘地面容,她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嘤”地一声,年湘缓缓转醒了,她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等她看见柳娘复杂的眼神时,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
柳娘命手下先审问她的来历,自己则满脸沉重的在一旁看着,但是年湘也只是有恃无恐的看着她,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面对年湘的拒绝态度,审问的男人几乎耐不住性子要对她动粗。柳娘喝止了他的行为,走近年湘直直的看着她,她们彼此对视了一会,柳娘突然站起背过身去,几乎不敢面对,因为那淡淡的、冰冷的眼神让她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将她捆了丢到我的马上,我们立刻回王庭!”
听到柳娘的命令,那几人手脚利索的将年湘手脚捆了,横放在马上。继而众人扬尘往王庭奔驰去。
而在昨晚的汉军大营中,当茗丫潜入霍去病的营帐时,霍去病正面色发白,呼吸急促的蜷缩在地上颤抖不止。
“霍弟弟,你怎么了?”
茗丫惊呼的跑过去,在她潜入时,她注意到霍去病营帐周围的卫兵都消失了,现在见到霍去病这样,她简直以为有刺客伤额霍去病。
霍去病挣扎着看到了茗丫,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不要慌,是旧疾了,抗过今晚就好。”
茗丫用力的将霍去病扶到床上,她稍微懂些医术,给他把脉时只觉得他的脉相十分紊乱,奇怪的紧。她本想渡点真气给霍去病以梳理脉相,却被霍去病拒绝了。
“无用的,每隔三月的十五月圆之日,我必定会如此,一年四次少不了的,试了多少法子都没用。”
“那现在怎么办?你的卫兵呢?怎么没人管你?”
霍去病声音颤抖着说:“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早早的就调走了。”
茗丫手足无措,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霍去病难受了一个晚上,直到黎明破晓时,霍去病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好些了没有?”
听着他又长又深的喘息,茗丫问到。
霍去病起身坐了起来说:“好多了,只要夜晚过去了,我也就跟常人无异了。”说完还自嘲的笑了笑。
茗丫问:“你是怎么落上这个怪病的?”
“从以前摔坏脑子之后就这样了。这个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万万不可对他人说,若让匈奴人知道我的这个致命缺陷,我的死期只怕也是不远了。”
说到匈奴人,茗丫立刻脸露苦色,赶紧将年湘的事情对霍去病说了。
“胡闹!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她怎么这样肆意妄为?”霍去病因为心急而怒,着急的在帐中踱步。
茗丫虽然也不太认同年湘的计划,但是此刻也只好安慰霍去病说到:“师父足智多谋,她有相当的信心此事不会有危险,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师父说你只要安心打仗,按计划来,万事皆安。”
看了下快要大亮的天色,茗丫说:“师父只怕已被人捉走许久了,我要赶紧追上去,以防万一。”
霍去病重重的点了头,便送茗丫出营了。
140 粗鲁的士兵
今天是爷爷的祭日,下午要上山去祭拜。
回忆起和爷爷一起的点点滴滴好怀念……
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玩扑克,我硬是耍赖说扑克里的3要比2大,赢了他很多次呢,呵呵。
爷爷的身形瘦小,一辈子受了好多苦,身上积累了很多疾病,但面上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是很可亲的一位老人,好怀念……辽阔的草原上,骄阳似火,所有人的身上都密密的布了一层汗。
柳娘又对马儿挥了一鞭,对众人说:“前面就是浑邪王的领地了,我们过去歇口气。”
这一行人虽然都是汉人,但匈奴人见了他们都未做防备,显然都是十分熟悉的。柳娘让人看管了年湘之后,便带着其余人去见浑邪王了。
浑邪王就是拉朵儿的父王,拉朵儿一直喜欢伊稚斜,但此时却已嫁做他人为妇。即使是这样,她心里一直是念着伊稚斜的好,她常常在想,如果不是伊稚斜成为了单于,如果不是南宫公主的阏氏之位不可废,那么她定能嫁给伊稚斜做大匈奴的阏氏。
虽然她偶尔能想清楚自己在自欺欺人,但是还是对这种设想乐此不疲。此刻,她见伊稚斜的汉朝细作来到自己的领地,赶紧走进主帐。
柳娘刚和浑邪王说了些汉军在陇西和武威一带屯兵的事情,便见拉朵儿走了进来。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次又打探回什么情报了,想必单于又会厚赏你的吧?”一件到汉朝女人。拉朵儿不自觉的就变的刻薄起来。
但柳娘显然是习惯了她说话地这个调调,并不同她计较,只抱拳对浑邪王说:“失态紧急。我们补充了干粮后这就回王庭了,告辞!”
浑邪王正要送柳娘出去。拉朵儿突然说:“我也要去王庭。”
浑邪王听女儿这么一说,头都大了,拉朵儿对伊稚斜的感情,全草原没人不知道,她虽然嫁给了别人。可当时也是为了和伊稚斜赌气才嫁,现在这样子,她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
柳娘见浑邪王只叹气并不说话,便对拉朵儿说:“还请快些准备,我们就要上路了。”
带了几个匈奴卫兵,拉朵儿跟着柳娘一起启程,见他们之中又多了一个貌美的汉人女子,心里便不痛快了。她这一辈子地幸福便是丧失在两个汉女的手上,一个是年湘。伊稚斜地最爱,另一个就是南宫公主,现在的阏氏。
“喂。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一个俘虏。”柳娘草草的答复着。
拉朵儿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这做属下的可真是尽职,还不忘记给单于带个汉人女子解解馋。众人无奈地看了眼她。无语的上路。
到了夜间。柳娘和几个人去不远的河边取水,拉朵儿和剩下的人便在背风处生了火。准备晚上安歇。年湘被缚了手脚放在一旁,什么事也做不了。
拉朵儿坐在火堆边,看着年湘突然生出邪念,她对自己的卫兵勾了一勾手指说:“你看那俘虏长的怎么样?今个就赏给你过夜了。”
匈奴卫兵听了很是高兴,迈着大步往年湘走过去。
年湘在见到拉朵儿的第一时间便知道自己怕是要遇到麻烦了,却没想到是这种麻烦,她慌忙的向柳娘的手下身边挪去,那些人象征性地拉了拉匈奴人,立即被拉朵儿呵斥开了。
匈奴卫兵不顾年湘的尖叫,扛起她便往山坡后走去。到了山坡后面,年湘被粗鲁的甩在了地上。匈奴卫兵三两下解开年湘脚上地麻绳,却不料绳子刚解开,他便被年湘一阵快踢踢暴了鼻子鲜血直流。
捂着不停留下鲜血的鼻子,他彻底被年湘弄恼怒了,正待他要再次上前收拾年湘时,只觉得银光一闪,他就直直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年湘刚刚趁着他疼痛地空挡,取了发髻中的细刀片割开绳子,而后给了他封命地一箭。
在她还在因为杀人而剧烈喘息时,柳娘已经带着人急急的从山坡另一面跑来,见到眼前的情景,柳娘重重的松了口气。
柳娘带着年湘回到火堆边,拉过自己的马匹,冷淡的对拉朵儿说:“我们有要事要回王庭,先走一步了。”
拉朵儿见到自己的人一去不复返,怒急说到:“你们竟然敢动我的人?”
柳娘毫不示弱的说:“我们的俘虏自由我们来处置,不劳你费神,若你觉得你的卫兵死的冤,自可在见了单于过后让他来主持公道。”
带着人齐齐上马,柳娘他们丢下要随行的拉朵儿和她的卫兵,连夜赶路回到王庭。
年湘和柳娘共乘一骑,年湘听到柳娘细不可闻的说了句:“匈奴人就是粗野。”
她听到这话,转过头惊诧的问柳娘:“你既然讨厌匈奴人,又身为汉人,为什么要帮匈奴人打探情报?”
柳娘轻笑一下:“难得你舍得开口说句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瞧着年湘坚毅的脸,柳娘认真的说:“活的好好的,没有谁想当叛国贼,武帝不仁,迫我们叛国背民。”
听到她的回答,年湘微微有些讶异:“皇上对你们做什么了?”
柳娘说:“全家老小无辜亡于刀下,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听她这么说,年湘忽然想起郭解刺杀刘彻的事情,便问到:“郭解是你的同伴吧?”
柳娘身子一颤,问到:“你竟然认识郭大哥?”
“你们当时计划让他去刺杀皇上,到最后为什么又把他当弃卒一样舍弃了?”
柳娘听着年湘的问题,久久不曾回答,只是对马儿加了一鞭,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张。
良久,柳娘才讽笑着说:“郭大哥死不瞑目,派你来训问我了吗?”
柳娘说完后,有些恍惚,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俘虏说这些?她摇了摇脑袋挥去一些杂念,却回不去对眼前女子的一种亲切和熟悉感,总觉和她说话似乎就是像和多年的老友倾诉一般。
年湘无语,听着柳娘继续说到:“志同道合的人最后却要分道扬镳,我们也不愿见到这样,只因为各为其主,不说也罢了吧。”
二人一路或深或浅的讲着话,到第二日中午时,他们便抵达了王庭。
141 萨满法事
匈奴王帐之中,那个令年湘熟悉的身影,桀骜的站在上方,浅棕色的双目鹰一般的盯着她。
伊稚斜神情冷淡的问柳娘:“为什么带个汉族女人回来?”
“单于,我奉命到陇西一带打探汉军动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