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8部分阅读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rouwenwu
,却发现这个女人也一样鬼鬼祟祟的在军营周围潜伏着,我们本以为她是乌孙国的探子,企图在汉军和我军开战时布置阴谋,谁料捉住她时又发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情。”
伊稚斜眉头一扬,只听柳娘说:“这个女子长的和汉朝陈皇后如出一辙。”
“抬起头来。”伊稚斜对年湘命令到。
年湘坦然的看向伊稚斜,却被他眼中的寒冷所震慑了。她从不记得伊稚斜有这样的神情,他不再是那个他了吗?
“单于,”柳娘喊到:“你还记得那个女人说的话吗?”
伊稚斜死盯着年湘说:“本单于自然记得!你确定她和陈娇长的一样?”
“是,属下确定。”
“好!”伊稚斜挥起轻裘衣站起来对帐外的士兵喊到:“来人,将她押去地牢。”
年湘不明白伊稚斜和柳娘所说的“那个女人说的话”是指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楚服?她糊里糊涂的被冲进来的士兵提了下去,在推搡着她走了一段之后,有士兵停下抬起一大块草皮,草皮之下竟然是一个被锁死的地下入口!
打开层层铁锁的牢门,年湘进入了地牢,长长的地牢甬道里只有非常少的几个火把,光线昏暗。空气又闷又热。又走了不知多远,年湘被他们押进了一个石质地圆厅中,手脚都用铁链困住半悬在圆厅正中央。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年湘几乎都要抓狂了,难道自己的估测错误了?为什么伊稚斜一看见阿娇面容的她就会直接关进地牢中?
就在她苦思不得其解地时候。[奇+書网qisuu]又一阵响动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伊稚斜也来到了地牢,身后还跟着一群奇奇怪怪地人。待走近了,年湘才接着昏暗的火光,看清楚后面跟的竟然是群萨满巫师!
他们个个披头散发,戴着恐怖的面具。还有些人的手上还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地道具。看着他们的装备,年湘是打心底里觉得反感。
“伊稚斜,你要做什么?”年湘受不了眼前这群奇怪的人,终于发问到。
伊稚斜听她喊自己的名字,邪笑一下说:“妖孽还敢直呼本单于的姓名。”
妖孽?年湘讨厌这个称呼,当初就是因为王太后污蔑她和阿娇是妖孽,阿娇才会被贬入长门宫,她不要再听到别人这么喊她!
“我才不是什么妖孽!”年湘的声音中略带怒气,但却被伊稚斜完全忽略了。
伊稚斜对后面的人说:“开始吧。”于是他后退一步。那些萨满法师上前围绕着年湘开始念念有词的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并开始转圈圈。看着他们手舞足蹈地样子,年湘只觉得愚不可及。可当她看到几个士兵抬着大盆的鲜血过来时,她顿时慌了神了。
这是要做什么?
她惊慌的看向伊稚斜。但伊稚斜看她地眼神却是冷酷无比。再看看那晃动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鲜血。年湘大声说:“住手,你要做什么?伊稚斜!”
“自然是驱除恶灵。”
伊稚斜说完示意那些萨满法师继续。一个法师取出一支略大地毛笔。在盆中地鲜血里蘸了一蘸,而后挥笔向年湘脸上画去。
年湘只觉得冰冷粘稠的液体从自己脸上流到衣服上,而后低落到地上。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血,心里只觉得又恶心又恐怖。
“伊稚斜,你快叫他们住手,我不是恶灵,我是……”
年湘情急之下险些将自己地真实身份说了出来,但是到最后一刻她还是选择了隐瞒。她不能让伊稚斜留住自己,她还要回去,桑弘羊还在长安等着她!
伊稚斜冷笑一下说:“你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想说你是年湘?”
年湘惊愕的看向他,思索了一会便想出了问题的所在。
“是不是楚服告诉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她让你这么对我的?她在骗你!”
萨满法师在年湘脸上画出了一个奇怪无比的图案,任年湘怎么挣扎也躲不开。她以为被他们这样折腾一番便到了尽头,谁聊这只是荒唐法事的开端。拿着毛笔的法师大力拉开年湘的衣襟,年湘大呼:“你要干什么?”
伊稚斜冷眼旁观说:“用鲜血洗净你的身体,而后将你放于神坛中净化七七四十九天,这样才能将你吞噬的灵魂释放出来!”
眼看着她的衣服被法师一件件拔去,年湘不禁着急的哭出来:“不要,伊稚斜,你快叫他停手,我是……我真的是年湘啊!”
虽然伊稚斜早先便知道她会这么说,因为楚服便是这么跟他交代的:“恶灵一定不会承认自己是恶灵,而会说她是你最思念的人,你万不可心软。”
虽知如此,但是当他听见眼前女子这样说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禁一震。望向她因羞辱而愤怒的眼神,伊稚斜只觉得这双眼睛突然和年湘在克察尔湖边丢失衣服时的眼神重合了。
而下一刻,随着年湘的中衣被拉下肩来,一个白玉扳指赫然出现在伊稚斜的眼幕中。
“住手!”
伊稚斜一声令下,喝止了那些法师的最后行为,也保全了年湘最后的颜面。
看着年湘哭泣的容颜,伊稚斜一步步的走进年湘,抬手拿起她脖子上的白玉扳指,问到:“这是你的?年湘又气又恨的看着伊稚斜,说:“不要碰我的东西!”
那是小阎王留给她的,她不允许任何人动!
伊稚斜配合的放下白玉扳指,对众多萨满法师说:“你们退下去。”
等所有人都退出之后,伊稚斜认真的看着年湘问:“你是谁?”
年湘想到刚刚那些人尽然剥她的衣服,气愤的不想看伊稚斜,便别过头去,倔强的不和他对抗着。
伊稚斜看见她生气的模样,突然笑了出来:“你刚刚说你是年湘?可是你和她长的一点也不像。”
年湘依旧气恼的不和她说话,只听伊稚斜又说:“她很温柔,即使生气的时候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偷看她在湖里洗澡,被她发现了,她很生气,但是却没有骂我,只是轻言细语的对我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才不是,我明明吼你了,你厚颜无耻竟敢偷走我的衣服!”
听到年湘的回答,伊稚斜的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她,她竟然知道这些事情……
“你……你真的是年湘?”
伊稚斜兴奋却又紧张的问着,期待着眼前人的回答。
年湘矛盾着,她不知道此刻到底该不该肯定自己的身份,但是还未等到她的回答,伊稚斜已经心急的解开铁链。年湘由于被半吊在空中而导致手脚酸麻,一着地便软在了地上。伊稚斜二话不说便打横了她将他抱起来,向地牢外走去。
142 楚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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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着圆顶的毡篷,年湘还在回想着在地牢里的那一幕,想到那些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涂在自己脸上,她拿起搭在身上的薄毯使劲的往脸上蹭着。
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伊稚斜。于是年湘将自己的头埋在薄毯里不愿见她,羞恼的说:“你竟然叫人剥我的衣服……你可恶!”
伊稚斜一手捉着她的手腕,一手抚摸上她的头说:“对不起,我……我听信了那妖妇的谗言。”
听见“妖妇”二字,年湘突然抬起头说:“楚服还活着?她对你说了什么?”
伊稚斜看着年湘,贪恋的不愿转开眼神,也不愿去想其他事情。她的容颜虽变,但是那眼神,那神情,却是丝毫未变。
年湘见他不说话,又重复一遍说:“她说了什么?”
“她说若是有与陈娇长相一样的女子出现,那么定是吞噬了你和陈娇灵魂的恶灵,只有消除恶灵,你才有可能继续轮转投胎,获得下一世的自由。”
听伊稚斜如此说,年湘只觉得气恼:“你就如此相信她说的话?”
伊稚斜尴尬的说:“你因她的巫术丧命。我不曾奢望你真地还活着,只想让你安息。可是老天让你再活了过来,我……我实在是感谢苍天!”
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年湘不禁为之动容,她的死曾经让伊稚斜很伤心吧……
“你带我去见楚服吧。我有话要问她。”
“好,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去见她。”
想到她一路被柳娘掳回来,又吊着被那些法师折腾了一场,伊稚斜想想都心痛。当年湘在几个女奴地服侍下梳洗。昏在木桶里时,他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其实年湘并不算是昏过去,只是连夜的赶路让她十分疲惫,所以一浸在温水中,就睡了过去,而伊稚斜地着急和紧张,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我已经休息好了,你带我去见她。”
伊稚斜想到楚服骗他说的话,让他险些伤害了年湘。心中十分气恼,也想重新审问楚服,便说:“好。吃过饭我就带你去见她。”
年湘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吵闹了半天,羞红了脸低下头。随着伊稚斜去用餐。
到了伊稚斜的主帐。他们还未开始用餐,便觉得一阵风刮进了帐中。年湘定睛一看。是拉朵儿她的嘴角不可见地微笑了一下,同样的戏码又要上演了,真是无趣。
谁料拉朵儿还只狠狠的瞪了坐在伊稚斜身旁的年湘一眼,不待她说一句话,她就已经被伊稚斜钳住肩膀,拉了出去。
将她带出帐,伊稚斜才放开她,她吃痛的揉着肩膀说:“你干什么?”
伊稚斜严肃的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领地中,不要总到我这里来,你要为你的丈夫多想想。”
拉朵儿尴尬地说:“你知道,我没想嫁给他的。”
“哼,丈夫是你自己挑的,我草原儿女没有你这样推卸责任地。”
拉朵儿还要说什么,伊稚斜已对自己的亲兵下令说:“将拉朵儿押回自己地领地,没有传召,不得回王庭。”
“你!伊稚斜,为什么这样对我,是不是因为里面地女人?为什么又是汉族女人?”
伊稚斜看了拉朵儿一眼,示意亲兵将她带走。拉朵儿见这情况,气急的说:“伊稚斜,当年还是我父王助你谋反,你忘恩负义!”
回转地身子稍微一愣,伊稚斜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掀帘回到了帐内,任身后的声音慢慢消失。
年湘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迅速的吃着烤肉,喝着羊奶,伊稚斜一进来她便说:“你快吃吧,我已经吃完了,吃了好带我去见楚服。”
见她这样心急,伊稚斜便说:“好吧,我们这就过去。”
依旧是那个地牢,只不过在里面的岔路口走了不同的方向。年湘安静的跟着伊稚斜往深处走去,待他们来到一个和年湘呆过的相似的圆厅里,一个如骨架般的人形被铁链锁在空中,全身上下还贴满了不少羊皮纸符。
“她……就是楚服?”
年湘难以置信的问到,眼前的人完全没有了人样,纠结杂乱的长发从半空中垂落到地上,衣服零碎破烂,身上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而那面孔,早已掩埋在长发中看不见了。伊稚斜点点头,说:“她害了你,我自然不会优待她,让她活到今日,已是便宜了她。”
“哈……哈哈……”
诡异低沉的笑声突然响起,空中的人突然笑着说:“你来啦?我等了你快八年了。”
年湘神情严肃的看向楚服,问:“你知道我要来?”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你告诉我,你当初对我和阿娇到底做了什么?小阎王又怎么了?”年湘急切的问到。
楚服低笑了一阵才说:“你和陈娇?你不是蚕食了她的灵魂活了下来了吗?小阎王?你说那个小鬼吗?他已经神魂破灭,遁入轮回不得超生啦,哈哈……”
年湘听她这样说,全身一颤,“不得超生”四字在她的耳中不断的回响着。
感觉到年湘的异样。伊稚斜赶紧说:“你不要信她胡说,她之前就骗了我,眼下说地肯定也是在骗你!”
楚服听伊稚斜这么说。便笑到:“我不过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又没叫你杀她。她这不是好好的吗?这生活太无聊,等了八年才看个好戏,没想到就这样被你们识破了。”
年湘勉强控制着身形,立定了又问楚服:“你要怎样才告诉我实话?”
楚服想了想,抬头对伊稚斜说:“你出去。”
伊稚斜不放心地看向年湘。年湘同样坚毅的看着伊稚斜,示意他让她和楚服独处。
递了一把匕首给年湘,伊稚斜说:“有任何异样便大声呼喊,我就在外面。”
待伊稚斜离开了,楚服才幽幽地叹口气说:“你想听实话,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年湘说:“帮你?为祸天下的恶事我不做。”
“杀了我,这不算是做恶事吧?”
“你?”
年湘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服。只听楚服笑着说:“这世界太寂寞,我等着死去的那一天等的太久了,如果你能帮我下到阿鼻地狱和故人重逢。我便告诉你真相。”
年湘不知楚服说地是真是假,便问:“你真的想死?”
“我被囚禁了这么多年。全身除了眼睛和嘴巴是能活动的。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了,这样的滋味你知道吗?让我死……我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是时候下地狱了。”
“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楚服似沉默,似回味一般安静了好久,最后才缓缓说:“当年我给陈娇下了魂飞破灭咒,只要她自杀,灵魂便会破散,可我当时不知她的灵魂还有几分在你那里,咒语没有完全实现,但也足以让她死去,而你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你们都会死,但还会幸存三分灵魂。
就在最后关头,有个法力高强的傻小子,他破了我的咒语将阿娇地七分魂魄收于自己体内,若他能成功将这魂魄渡到你身上的话,你就会拥有完整灵魂活下去,但是不知他出了什么差错,似乎是灵符出了问题,陈娇的灵魂渡不过去。
眼见灵魂慢慢消散,他便用了悖逆天道地禁忌法术,他将时间倒转,修正了自己的灵符问题,而使你们地灵魂融合,并将两千年后地肉身渡到现代。可也正因如此,他受到了冥界司法的惩罚,注定要受七世之苦,你知道佛家地七苦吗?”
年湘听着她说着骇人听闻的故事,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她又继续说着:“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他要轮回七世,将这些痛苦都尝便,才能回归冥界,重新为神。“那……小霍就是小阎王的第一世?”年湘声音颤抖着问到。
“是,他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哈哈……”楚服幸灾乐祸的笑着,停在年湘耳中确是如此刺耳。小阎王为了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死活,做出悖逆天道的事情。可她却浑然不知的享受着用小阎王的痛苦换来的生命!
年湘双眸含泪的望着楚服:“我该怎么才能救他?”
“救他,你要救他?”楚服诧异的问到,似乎是不能理解年湘这样做的举动。
见年湘神情坚毅,她又说:“救他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付出巨大代价,你愿意吗?”
“是,我愿意。”
楚服看向年湘,突然幽幽的笑了起来,便渐渐将破解之法说了出来……
待楚服慢慢将话说完,年湘木然的站在她面前,见她这样子,楚服坏笑着说:“做与不做你自己看着办吧,人之将死,我说的可是实话。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快杀了我吧。”
年湘沉默的站了很久,脑袋里回响的都是楚服刚刚说的话,等楚服催促了很久,她才抬起头,从自己的发髻里抽出一根细刀片说:“死与不死,你自己决定吧。”
将细刀片放入楚服口中含着,年湘决然的转身而去。楚服含着刀片突然狂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多年未流下来的清泪便如决堤之洪水奔涌而下。
她言词含糊的说:“我负谁?谁负我?恩恩怨怨让我们地狱再见……”下面是广告插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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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汉商
今天凌嘉一大早就要去医院看病,旧毛病了怎么就好不彻底,跺脚郁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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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牢,年湘看着外面晃眼的太阳,突然觉得有些站不稳,伊稚斜一把扶住她的腰身,紧张的问到:“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突然一下被太阳刺到了眼。”
伊稚斜听她这么说才送了口气,而后扶住她往回走。二人走到一半的途中,巧遇到出来散步的南宫公主,伊稚斜的亲兵皆行礼拜到:“拜见阏氏。”
南宫也淡淡的向伊稚斜行礼到:“单于。”
待到南宫抬起头,看见伊稚斜身旁的年湘时,一个不自禁就惊呼到:“阿娇!”
南宫远嫁时,阿娇尚年轻,和眼前的人一模一样,如何不叫她惊讶。但还好理智迅速的将她唤了回来,汉朝的皇后怎么会和伊稚斜一起?
年湘对南宫盈盈拜下:“民女见过公主殿下。她唤她“公主殿下”而不是“阏氏”,足以说明自己的汉人身份。
伊稚斜的眉头不可见的微皱了皱,而后对南宫说:“阏氏不常出门,怎么想着今天出来转转?”
南宫说:“人年纪大了,坐了时间长了全身便酸痛难耐,出来走走还舒服一些。”
听得她这样说。年湘才注意到,大漠的风沙真的已经催得佳人老,南宫地风华已不在了。
南宫看看年湘对伊稚斜说:“好多年没有见到家乡来的姐妹了。单于让我带她回帐去聚一聚吧?”
伊稚斜神情紧张的说:“阏氏你身体不好,就不必待客了。晚间我在帐中设宴,到时候你们再一叙乡情吧。”
说完,他带着年湘便走了。
南宫看着他们离去地背影,心中一片疑惑,自她和伊稚斜认识以来。只见过伊稚斜对一个女子如此紧张,对她也只是表面上的夫妻。今日为何突然对这个来历不明地女子如此紧张,难道只因为她是汉人女子?还是说……他要利用她的长相谋划什么?
想到这里,南宫心中不禁一凛,汉朝的安危,是她远嫁匈奴的意义所在,她不能坐视不理!
而伊稚斜急忙带走年湘也有他的考虑,他还记得当初年湘为了逃脱他地掌控,便是借用南宫和军臣而迫使自己放她离去。他不会让错误重演,他不允许!
年湘被伊稚斜拉着往帐里走,她转过头无奈的看向南宫伫立的身影。以天地为画布、草原为背景。这幅画的主角,太寂寞……
到了晚间。伊稚斜果然准备了丰富的晚宴。请了南宫公主一起过来吃饭,热闹的晚宴虽然丰富。歌舞也很精彩,可是年湘却吃的食不知味,歌舞也是丝毫的看不进去。她的脑海中,时时刻刻回想地都是楚服白日所说的话。
这尴尬的晚宴好在持续不久,一个小兵跑进来在伊稚斜耳边说了几句,伊稚斜脸色顿改,他没料到汉朝地骑兵速度竟会这样快,这才两天便已杀进草原了。他匆匆的命人将年湘送回为她准备地帐篷,便召集各将领准备商议战事。
虽说有他地命令,不得他的准许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年湘,但是这种变向地囚禁却是拦不住南宫公主的到来。
面对两任单于的阏氏,南宫早已有了自己的气势,任何下属都不得不在她面前低头。
走进年湘的帐中,南宫轻轻走到她身边,说:“你不快乐,什么事情困扰着你?”
望着南宫平静的面容,年湘也觉得心里平静了几分,于是说:“如果上天给你一样东西,你以为是免费得来的,便毫无顾忌的使用着,可是有一天,老天突然要你给出其他代价来偿还,你会不会自愿的付出代价呢?”一切皆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除了这条命有些意义,还有什么是不舍得的?”
年湘苦笑到:“若……老天就是让你用命来偿还呢?”
南宫愣着问到:“原来你在为生死所困,难怪……这等事情我可不能帮你决定,生死攸关之事,也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
虽然没有明确的答案,但年湘依旧感谢她说:“谢谢公主殿下。”
南宫歪了歪头看着她,问:“你到底是谁?为何与阿娇有如此相似的面容?”
“我……我谁也不是。缘,总是妙不可言。”
说着似是非懂的话,年湘仰躺到床上,只觉得自己的生命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好累好累!
见她这样,南宫知道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要和她深聊,只能改天了。
走出年湘的帐篷,南宫望了眼灯火通明的王帐,心想到:伊稚斜,你的痴情就这样被她摧毁了吗?
正当年湘还迷惑在自己的决定之中时,一枚小飞箭“呛”的一声订在了帐篷的木柱之上,她起身走过去取下飞箭上的羊皮纸,简单明了的几个字立刻让她明白了飞箭的意图。
伊稚斜的大帐中灯火亮了一夜,年湘待到朝阳升起之时,走到他的帐中,见他依旧看着横挂的地图在沉思,便开口问到:“战事很吃紧吗?”
“原来已经天亮了,这几日估计会很忙照顾不好你,你先在这附近随便看一看,待闲下来了,我就待你到风景好的地方转转。”
年湘点头说:“听说今日有汉朝的商队过来,我正准备去购置两件衣服,你忙你的吧,不必太在意我。”
伊稚斜听她如此说,心里有些担心,他不敢让她单独和任何汉朝的人接触,天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让柳娘陪你去吧,免得部族的人欺负你。”
话是这样说,年湘如何不知道伊稚斜派柳娘跟着她,就是为了监视她?
年湘也不争论,只说“好”,便转身出帐了。不一会柳娘便领命前来,带着年湘去集市。眼前的女子是年湘,这一点柳娘昨日便听自己的主公说了,但是看着她,柳娘心中还是有些不自在,容颜变化太大,让人如何信服?
他们慢慢走到集市中,一支汉朝商队正在卸货,他们也搭起了简易的帐篷,准备兜售自己的粮食。
年湘走过去,这个商队果然是自己在陇西搭乘过的那支,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便喊到:“牛大叔,你还记得我吗?”
赶车的牛大叔见到年湘惊诧的说:“哎呀,姑娘倒比我们走的快,竟然先来了,怎么样,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
柳娘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他们的对话,丝毫不给年湘和别人独处的机会。但听着听着,他们说的都是些很普通的话,并未有什么秘辛,也渐渐的松殆了。
“牛大叔,你们只卖粮食,不卖丝质品和其他物资吗?”
“自由人卖的,过几天还有商队要来,你要买布料的话等几天就行了。”
年湘听闻,便点头说:“那我这几日就要多来看看了。”
又在集市里转了一转,年湘买了几个小器物便回帐篷了,柳娘见她买的是牛角、羊角之类的东西,并无特殊用途,便也没有放在心上,仍她随意转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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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金蝉脱壳
咔嚓一声,凌嘉闪亮登场
话说大家知道凌嘉今早是怎么醒来的吗?5555,是被护士阿姨一针打下去痛醒的打针也先把人家叫醒嘛,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打了。。后几日,年湘日日都到集市上去,有时集市停市了她也依旧去转转,柳娘只当她是在帐篷里憋的无聊,便只好陪着她走走转转。
这样持续了几日,又来了一支新的汉族商队,年湘看见他们带过境来的丝质布匹非常高兴,便拉着柳娘过去挑选。
“姑娘瞧着是汉族人,是想买布制衣吗?”一个老商人问年湘。年湘说:“是想做衣服,但是匈奴这边没有裁缝,怕自己做不好呢。”
“不急不急,我们以前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所以这次还专门带了成衣过来,姑娘要不要看看?”
年湘高兴的问到:“有做好的成衣?太好了,拿我看看吧。”
商人从里面的帐篷里取了四五套成衣出来,年湘看的欢喜,便要试穿下看是否合适。
“柳娘,你等我一下,我进去试试大小。”
柳娘习惯性的一皱眉,但转瞬就同意了。这个商队已不是于年湘有交情的那支,也不怕年湘会突然跑掉,试个衣服而已,何必紧张。柳娘双手抱于胸前,看着年湘拿着衣物到帐篷里换衣。
帐篷里面活物杂乱。箱子架子堆了不少,年湘弯弯转转的往里走了走,一只手立即把她拉到了架子后面。
“茗丫!”
年湘低呼到。茗丫赶紧捂住她的嘴说:“师父你看谁来了?”
茗丫的身体挪开,在她地身后。竟然是桑弘羊!哥!”
年湘激动的跑过去,她万万没有想到桑弘羊尽然跑到大漠来寻她了!
“师父,你们先说话,我去给你们守着。”
桑弘羊满脸激动的看着年湘,开口便说:“你吃了很多苦吧?”
年湘被他握住双手。微笑着说:“没有,我很好。你怎么到匈奴来了?如今大战在即,你身为大司农怎么能不监督粮草,而擅离职守呢!”
桑弘羊点点她地鼻子说:“不用担心,我就是随着粮草到的边境,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倒是你,楚服找到了吗?何时回去?”
“楚服找到了,我该问地差不多都问清楚了。回去再和你细谈。但是现在伊稚斜总是派人跟着我,不大好离开。”
桑弘羊思索了一下说:“茗丫把你的计划都说给我听了,霍去病已经派了百人的骑兵在不远处潜伏着。但是你跟着他离开还是太危险了,万一在路上遇到两军交战。就会被卷入的。你倒不如跟着我们商队偷偷走。但是……”
见他迟疑,年湘便问到:“有什么困难吗?”
“我这次的行踪陛下很可能知道了。你地身份我担心他也猜了出来,所以我的商队里很可能混有陛下的人,为今之际,只有先将那人除掉,你才能随我们逃走,否则也是从一个牢笼走进另一个牢笼。”
听他这么说,年湘也开始认真思考,这些事情可真麻烦。
“我们今日相见的事情商队里的人可知晓?”
“只有几个心腹之人知道。”
年湘提议到:“不如你暗地里将商队要多带一个人回长安的消息透漏出来,把我的消息也放出一些,我相信若有刘彻的人,必定会提前探上一探,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借伊稚斜之手将他铲除。”
他们还未商量妥协,便听到柳娘的声音在外响起,年湘赶紧说:“就这样决定吧,其他事情让茗丫及时通知我。”
桑弘羊见年湘要走,匆匆地拉过她,在她的额头上封上一吻,捧着她的脸叮嘱到:“千万小心照顾自己。”二人匆匆离别,年湘出了帐篷对商人说:“老板,你这衣服我穿着大了,有没有小一号地呀?”
商人说:“姑娘你太瘦了,这已经是我们最小号的了。”
年湘想了想便说:“那我还是买布回去自己缝制好了。”
左右挑选了一会,年湘便和柳娘带着布匹回了住处。
傍晚,年湘一反常态不准任何人跟在她身边,连帐篷外地侍卫都被她撵走。柳娘知道之后左思右想,联合着白天地事情想一想,心中便想着,只怕她是和某人接上了头,今晚要等人来带她走了。
想及此,柳娘便告诉了伊稚斜,伊稚斜伤心的想到年湘依旧不愿留在他身边,稍稍伤神了一会,立刻暗地里布置了埋伏潜伏在四周。
午夜,年湘早早地就安歇了,她服下了一颗“入梦醉”的预防药之后,就在帐中焚起了“入梦醉”,等着鳖入瓮中。
果不其然,等年湘在凌晨被茗丫叫醒之时,伊稚斜已经软到在她的床边。她迅速的收拾下床,准备出帐,回望了一眼昏迷的伊稚斜,年湘要紧了嘴唇甩头离去。
朝阳升起之时,两路人马一东一西向大汉的边界奔去。
西边的那一支是汉军百人的骑兵,他们之中,一个女子头覆面纱混在其中。但未到晌午,匈奴的追兵便远远的跟上了。
霍去病回望一眼,朗声喊到:“不可恋战,迅速撤退!”
对汉朝的战斗力而言,马匹的劣势依旧是最大弊端。双方在不断的追赶之中,距离在渐渐拉近。直到最后,匈奴的弓箭已经可以射中后面的将士。
霍去病见队尾有士兵倒下,一方面命其余人快走,一方面减慢自己的速度来到队尾,抽出弓箭便回射过去。他的骑射之术非常高超,百步穿杨、箭无虚发。但是在射箭的同时他的防御力却非常薄弱,好在在他减速的同时,队中的那名女子跟他一起来到了队尾,她挥出长剑斩断了无数飞向霍去病的飞箭,二人的配合相当默契。
当女子的身影现身在队尾端时,柳娘急急的喝停了所有待发的弓箭,她不敢让年湘受伤。
收起了弓箭,柳娘众人拿出了长长的套马索,挥舞在空中准备掷出去。
由于霍去病早先减慢了速度,现在面临着全速前进的匈奴骑兵,一时几乎逃脱不开。“霍去病,你先行,我掩护你!”
听女子高声喊到,霍去病一口否决说:“不可,我怎么能弃你一人于不顾!”
女子大笑到:“好,那我们二人向回冲去,杀他个一干二净!”
当柳娘见两匹单骑绕转回行时,一时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两匹马在进入匈奴军的射程之内时,飞索飞过,牢牢的将两人的马头套住。马上的二人弃马飞起,沿着绳索竟然杀入阵中!
柳娘见他们如此的功夫,大呼到:“中计了,她不是年湘!”
很显然柳娘此刻意识到这一点显然是晚了,霍去病提着长枪、茗丫手持软剑,已经杀了过来。
145 倒戈
给大家讲个笑话:
炎热的下午,有一根火柴头痒痒,挠啊挠啊,然后着火了
++知道这个笑话很冷,这么冷的天又让大家听冷笑话……偶错了……
除了柳娘尚能和茗丫相抗衡之外,其他匈奴兵在茗丫和霍去病眼中完全可以忽略,纵使他们只有两人,也已将这百人的队伍杀了个四零八落。
柳娘艰苦的硬撑着,她的武功也不是白学的,茗丫在她面前并没有压倒性的优势,反而在有其他匈奴兵干扰的情况下中了柳娘的一剑,不过好在茗丫转身迅速,长剑从茗丫的右后肩上滑过挑至后背,将她后肩上的衣服划破,但并未见血。
夏天的布衣轻薄,茗丫几乎整个后背都裸露出来,她见到此状,心中十分恼恨,手中的剑更快了几分、狠了几分!
但和她相比,柳娘确是整个人都愣了下来,面对茗丫刺过来的长剑也无睹,因为,她在她的背上看到了蜿蜒而上的一条青蛇纹身!姐!”
茗丫的剑在刺穿柳娘心肺的前一刻险险的停了下来。茗丫十分震惊的看着柳娘,两眼紧紧的盯着她像怕她消失一样。
这是她的记忆中第二次有人称呼她的全名钟茗。
第一次是在卫青告诉她事实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刚投靠桑弘羊,和他一起调查宫中的事情,卫青为了取得桑弘羊的完全信任而换取情报,便告诉了茗丫她地身世。
钟家在前朝之时本是江湖世家。为了逃避仇恨而投靠朝廷,王太后利用钟家的力量害死了刘彻的哥哥刘荣而帮助他登上帝位,谁料刘彻后来为了扫清障碍。竟然将钟家全部斩杀。
柳娘当时作为管家之女出嫁在际,并不在钟府之中。险险地逃过了一劫,而茗丫却因为暗卫贪图钟家的武学而留了下来。
年幼地茗丫早就被钟父造就了一副武学天体,学起功夫来尤为迅速,但是研究多年,暗卫一族也没有研究出钟父当年是怎么做到的。颇让他们叹息。
茗丫以为这世上再没有钟家的人了,可此刻,柳娘看见了青蛇纹身,准确的喊出了她的身份,这代表了什么?
二人都放下剑来,一切都不需要言语。
“小姐,你还活着!老爷在地下有知必定十分高
“你……也是钟家地人?”
柳娘急忙点着头,说:“小姐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众人见她们二人如此样子,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器械。面面相觑。
霍去病皱眉看向茗丫,严肃的说到:“茗丫,你理智些看清楚眼前的立场!”
茗丫猛然清醒过来。眼前的人是要捉年湘的,和自己是……敌人。
柳娘皱眉说到:“小姐现在怎可为狗皇帝效忠。是他杀害了钟家上下啊!”
茗丫否决说:“我不为他做事。我只为我师父!你们要捉她,我绝不允许!”
柳娘随即笑到:“我听小姐的便是。只要小姐牢记全家老小的仇恨,我和我地部下便跟随你!”
霍去病和茗丫吃惊的看着她,不料她会这么快就倒戈!柳娘手下还有些匈奴兵,听了自然不同意,但柳娘也是个心急手狠之人,挥刀便将匈奴士兵杀了个干净……
而在东方的草原上,商队随着清远地马铃声,晃荡着离去,在中途更换了三次队伍之后,年湘此刻安稳的坐在桑弘羊事先布置好接应他们地商队里,看着夕阳轻歌独唱。东边地祥和完全不被西边的战事所影响,她和桑弘羊对望一眼,幸福绽放在她地嘴边。
而匈奴王庭中,此时一片混乱,由于伊稚斜昏迷十日长睡不醒,匈奴群龙无首,在霍去病的打击下,溃败如山倒,颓势已不可挽回了。
伊稚斜怎么会知道,在他解决掉刘彻的暗卫之后,年湘的帐中竟然给他准备了厉害无比的“入梦醉”!
秋日的微风带回了西方边界上的连连大捷,霍去病带一万骑兵横扫西部草原的捷报不断的传回,但是刘彻却高兴不起来一丝一毫。
暗藏在霍去病军中的暗卫只禀告说霍去病降伏了一支匈奴的细作队伍为己用,并没有探到年湘的丝毫讯息。而随着桑弘羊深入草原的那个暗卫,如今桑弘羊已经回朝了,他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而刘彻又怎么会知道,他派的暗卫,早就在年湘逃走的当晚,就死在了伊稚斜的刀口之下。
随同刘彻回复的全军嘉奖文书,霍去病还收到了刘彻的特恩传召书,大汉皇长子十月降生,全国举庆,百官同朝拜贺。
匈奴的战事已告一段落,他们无论如何在短期是没办法反击的。霍去病只派柳娘仔细注意匈奴各部的动向,便带着茗丫向京城返回。
十一月初,霍去病回到长安,而茗丫在半途折往洛阳,因为,年湘在洛阳等着她。
当霍去病回到长安时,离皇长子的满月宴席已不足十天,卫青早在他之前就回到长安,替他准备好了贺礼。
霍去病牵马径直来到将军府见自己的舅舅,却发现桑弘羊也在府中。年湘和桑弘羊的事情他已听茗丫说起过,此时见到桑弘羊,他心里头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舅舅,桑大人!”
霍去病掩饰着心中的不痛快,向厅中交谈的人拜到。
桑弘羊十分看重霍去病,一是因为他的才能,再者是念及他救年湘的恩情。
“骠骑将军回来了,恭喜恭喜!卫青见到侄儿回来,脸上并无喜色,只说:“你先回去看看你母亲,晚些再过来,我和你商量一下进宫的事宜。”
霍去病知道自己打扰到了卫青和桑弘羊的议事,便要告辞。桑弘羊同时也说:“卫兄,事情我们今日便先说到此,我也告辞了。”
卫青送桑弘羊和霍去病出了府,转身便令亲兵去召唤自己的旧时同僚令议他事。
桑弘羊和霍去病一同离开卫府后,桑弘羊便邀了霍去病到桑府小坐。霍去病希望知道一些年湘的消息,自然没有推辞。
二人相对坐于茶亭中之后,桑弘羊便说:“想必小将军现在一直挂念着楚服之事,方芳在和我分开时,特别交代让我将此事转告于你。”
霍去病淡笑,自己一直关心着方芳的安危,倒忘记了她匈奴之行的原本目的。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