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突然发现我爱罗和鸣人是最失败的人柱力。二尾人柱力可以变身成尾兽状态,八尾人柱力也可以变成八尾,六尾人柱力高羽可以自由使用六尾的力量。只有我爱罗和鸣人不行。从封印上来说,鸣人的最好,但他不能随意使用九尾的查克拉,用多了就丧失理智。我爱罗可以使用砂,但不可以睡觉,而且如果要把守鹤放出来必须让守鹤的意志也出来。
☆、访客
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无袖上装和普通的黑色长裤。我喜欢深色,因为看上去很充实,有强烈的存在感,可以让那心有一种不再空洞的错觉。比较实在的原因是可以挡住下面的负重衣。负
重衣是特殊材料做的,不算厚却很重,花掉了我很多钱。浅色的衣服会透出负重衣的颜色。
正在练习刀术,听见老师他们的脚步声出现在离我家五十米处,今天我特地记下了他们的脚
步声,但还记得不是很清楚。我收了刀,门响了,打开其实是他们,水门、琳还有带土。
“有事吗?”我问,本来站在最后的带土跳出来:“我们来蹭饭。”我扫了他一眼,蹭饭蹭
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水门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身为老师还……不过他的主要目的不是蹭饭。“我不太会煮饭,长期在外面吃经济上吃不消。至于琳嘛,她父亲很忙没时间照
顾她,所以拜托我,但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琳向我鞠了一躬。带土见我又看向他,连连摆手:“随便啦,呵呵。”“既然如此,”我说:“老师买菜让琳煮饭不就行了。”这个世界
女孩子会煮饭是理所应当的。他们两人被我说的一愣。
我转身走进院里,他们三人跟进来,打量着我这彻底沦为训练场的院子,除了东边那颗大榕
树没有任何植物。西边有个梅花桩,四根柱子间是张绳网,一根根木桩被绳网悬在半空中,离地半米,形成一个活动桩。带土跳上去,结果木桩一歪摔了下来。“这是什么?”琳指指活动桩四
周的四根长杆,每根长杆顶端都有一个发射器。“训练道具。”我将扔在一边的毛巾拾起来。只要将南边长杆上的绳索割断,四个发射器就会射出苦无,一共一百二十支。
水门抚摸着满是刀伤的木桩,又看了看旁边几根或是布满暗器钉过的痕迹,或是因多次打击而坏损的木桩不由地感叹:“卡卡西,你很用功啊。”我没应他的话,而是说:“进屋吧。”
我的家很大,但家具却寥寥几件,因而显得有些空旷。客厅中央是张矮桌,四周有几个软垫,水门他们正坐在上面。端上茶看了看挂钟,是该煮饭了呢。“听火影大人说你的茶艺很
好。”水门看看矮桌上的茶具说,我“嗯”了一声:“那么我去准备晚饭了。”“我来帮忙。”琳说着站起来,被我拒绝了。“卡卡西,我要吃天妇罗。”带土的脸皮一如既往的厚。“没
有。”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厨房,我讨厌天妇罗,前世是,现在也是。
晚餐是盐烧秋刀鱼、味噌汁茄子和豆腐。带土问为什么没有汤,我白了他一眼道:“给你吃
就不错了。”“你那眼神怎么回事?要尊重长辈!”带土一拍桌子站起来,又被水门按下去。“白痴。”我想说我的年龄是你的n次方。
“卡卡西做的菜很好吃。”琳想到自己的厨艺还比不过一个男生有些沮丧。“娘娘腔。”带土扒着饭,语气有些酸。带土喜欢琳,我早看出来了。“你说什么?”我看向他,带土抬起头:
“本来就是嘛。明明是个男的,却茶艺好、厨艺好,爱干净,又长的那么漂亮!”我摸摸自己的脸,这张脸确实很漂亮,但绝对不女气。我过去那张脸,才真的是男女不辨。
“我吃饱了。”我起身去洗碗,身后传来琳责怪带土的声音。站在椅子上,扎着的围裙拖到脚背因而显得很奇怪,我太矮了。“要帮忙吗?”水门走进来。“不用,我家只有这几个碗。”
我头也不回,水门头上落下一滴汗:你就认定我会把碗摔坏吗?
琳将剩下的碗端进来,“带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我知道。”我面无表
情。琳笑起来:“不过卡卡西这样子看起来好贤惠啊。”我浑身一僵:“我不是女生,所以琳,即使你这样夸奖我,我也不会高兴的。”水门拍拍我的肩:“卡卡西你就是太严肃了,笑一下。
不过……确实很贤惠啊,哈哈哈。”“老师!”
吃完饭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喝茶。“今天的战斗,你们有什么感想?”水门捧着杯子问。带
土似乎很沮丧:“我还很弱。”他一直为自己晕倒的事耿耿于怀。“我想去学医疗忍术。”琳开口,水门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望向我。“缺少经验,容易掉以轻心。无法灵活运用所学的技
能。”我平静地说出自己的不足。“放心,经验总是由无到有的。”水门笑起来:“但是不久你们就会上战场,我会抓紧训练你们,但还是要说一句——千万别死了。”轻松的气氛马上沉重起
来。
“放心。”我喝了口茶:“我会比你活得长。”我会比所有人活的都长。“你这小子,一点
都不讨人喜爱。”水门伸手想揉我的头发,却又被我避开。“你没有梦想吗?”水门换了个话题:“我的梦想是成为火影守护木叶。”守护吗?和三代一样。“我的梦想是振兴宇智波!”带
土每次说起自己的家族便是这样。“我想成为像纲手大人一样的女忍者。”我听了暗想:纲手的暴脾气千万别学。
“卡卡西呢?”我望着手中的茶发愣,我看见茶中倒映的我的眼神很迷茫。我的梦想?不知道呀。寻找活着的理由吗?不,那不是我的梦想。我到底想要什么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嗯,这个是秘密啊。”
离开旗木大院很远了,水门沉思起来。那个迷茫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卡卡西……呀。”
☆、上战场
做了一段时间的低级任务,我们也算是精英下忍的行列了,于是我们被派上了战场,现在是第三次忍者大战时期。
带土很兴奋,一大早就拉着我们去木叶大门口集合。门口的人很多,叽叽喳喳得很喧闹。三代出现了,大家顿时安静下来。三代的训话无非是那么几点,还有是关于晋级中忍的内容,现在
是战争时期,没有中忍考试,晋级是按照任务表现来决定的。我看见那些孩子眼中散发出的光芒,如此炽热而单纯,美好的如同瞬息即灭的泡沫。
“你不高兴吗?”带土问我,我淡淡地看着他。有什么好高兴的?这场战争,这些孩子,泡沫会破裂多少呢?我讨厌战争,从上一世开始便是。人的消亡我已麻木,我曾做过机师,驾驶
knightare,投身于战场寻找刺激,消磨无聊的时间。我并不伤感人类的死亡,就像人类不会在意寒蝉的悲歌。战争是人类的战争,战场是人类的战场,罪孽是人类的罪孽,我所讨厌的是硝
烟之后的土地,满眼萧条的战场。
水门带着我们离开,我们排在大部队中间。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村,带土东张西望兴奋的涨红
了脸。这里很好,空气清新没有污染,植被也很茂盛,真的很好,如果没有那战争的话。我不由得看向前方,长长的队伍像是扭曲的蛇,我们将步上战场。记忆中那狼藉的战场又出现在眼前,
焦黑的土地,支离破碎的房屋,天在下雨,细密无声,是谁在哭泣?
“想什么呢?赶路也能发呆。”林向我这边靠了靠,“我……讨厌战争。”我不知是在对她
说还是对自己说。“没人喜欢战争。”水门说:“但我们都必须保卫我们所爱的家与人,所以要拼搏。卡卡西,你要相信向前便会看到幸福。”拼搏……吗?或许本就没有什么对与错,人都追
求着幸福,通往的道路也必须由敌方的鲜血所浇灌。
虽说是上战场,实际上只是在后方打打杂,做些巡逻、照顾伤员之类的事,前线我们还没资格。对于这种情况我和琳都很满意,我不就不想看见那残破的战场,而琳是女生,害怕杀人之类
的事,同时在这里也能学习一些简单的医疗技能。而带土则有些不满,他急切于在战场展现自己能力。
与十二班换班之后,我有了一小段空闲的时间,于是我找了棵树开始练习刀法。在巡逻时我一直在练习查克拉的控制。将查克拉聚集于双脚,使自己悬浮着走路。这样很累,但我仍坚持了
下来。
手握上刀,凝神定气,微微俯□。猛地睁眼,拔刀,一片雪白的刀影之后,面前那棵原本
两人粗的大树变成了一堆木块,每块长、宽、高等样。背后传来鼓掌声:“你的刀法又有进步了。”水门笑着说,“啊。”我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又瞄准另一棵树。水门此时有些理解三代与
我说话时的苦闷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收起了刀。“老师。”“嗯,什么事?”我偏头看了下地上的木块:
“扔掉太可惜了,拿回去当柴烧吧。”“哈?”水门看看那小山似的木块傻了眼,而我则动手将那些木块用钢丝绑好。
炊事班收到这些柴很高兴,因为他们可以省下很多去砍柴的力气,而我从此以后每次都将练习砍下的木块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有点少。
☆、战场
最近几天送来的伤员多了很多,前线应该很紧张吧,很快……用不了多久就需要他们上场了吧。战争是很奢侈的,而下忍则是最好的消耗品,这也是没办法的,村子没有那么多上忍和中
忍。“雷遁?雷中花!”手向水面一按,水上爆开银白的雷遁。对于这个忍术我已修炼的炉火纯青。琳在湖边喊:“卡卡西,集合了!”那么快吗?我抬头看向天空,有几缕淡淡的云飘着。握
了下刀鞘,应了声,战场啊。
当我们到达时,前线刚进行过一场战斗,血染的大地泛出令人恶心的暗红,忍术造成的焦土
水坑显示出那场战斗的激烈,战场的废墟下可以看见散碎的断肢残骸,如此血腥。这种肉肉相搏的战争从某种角度上看要比前世的机械战更为残忍。很多下忍都吓得面色惨白,有的被血的味道
刺激的呕吐起来,甚至有的女孩快哭了。
我站在人群中漠然地看着一切,脑中的记忆与眼前的景象重合,我……讨厌战争。眼睛被蒙
住,耳边传来琳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样子,我求你了,卡卡西……”她是在哭吗?为了什么?是被这景象吓着了,还是……为了我?为什么要为我哭?死的不是我。
我拉下她的手:“我没有悲伤,真的。”因为我已经连怎样悲伤都忘了,我只是单纯的讨厌战争,不因为任何人的死去,麻木的心不会为任何事物摇摆左右。我是这样认为的,除此以外我
找不到任何理由,为我的难过。
我们在指导上忍的带领下支好帐篷,还未休息集合的号角便响起了,没想到敌人的第二次进
攻来的这么快。琳的脸色变得很差,大概是又想起了那个血染的战场。水门拍拍她的肩,说:“一切都会好的。”是的,一切都会好的,战争能毁灭一个人,也能使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成
长。
这次砂隐进攻的很心急,人也不多,看起来就像自杀一般。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三代风影失
踪了,砂隐认为是木叶做的,另一方面又派出大量忍者寻找,所以来进攻的砂忍不多。这是很愚蠢的行为,被愤怒冲坏了头脑,失去理智而自不量力地做出这种行为。
我们十五组负责的是东战区,那里早就打的如火如荼。地下突然蹿出一只像蜘蛛般的东西,我猛然向后一退,然后才看清那是一只傀儡。傀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向我冲来,我抬手就是一
刀斩下它的一条胳膊,表面很平静,心中却暗暗惊叹于他的坚硬。
水门大吼道:“卍字队形!”我们迅速背靠背紧握兵器。又有几个傀儡冒出来,同时也有砂忍向我们冲来。木叶忍者们急忙应战。我抽出刀有些犹豫,战场,这是战争。在前世我做过机
师,布里塔尼亚帝国第二十三任第一圆桌骑士,布里塔尼亚能有如此多的国土有我一份很大的功劳。我见过,一个按钮按下去,如此简单,数以百计的生命消失。在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前,布里
塔尼亚的“爱之女神”,瞬间毁灭了一座城市。
“卡卡西!你在做什么!”耳边传来水门的叫喊声,我一惊挑开飞来的苦无,向后跳了几步
与带土、琳背靠背站着。带土这时还不忘嘲笑我:“怎么,吓傻了吗?”我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这家伙又在哭吧。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我紧盯着慢慢围过来的敌人。“一、二、三!”数到“三”时我们三人同时动手。对付下忍的自然也是下忍。不过下忍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但是……我用余光瞟了眼
带土他们,他们就不一定了。琳对医疗忍术天分很高,但攻击力就……带土就更别说了,宇智波家的吊车尾。
“雷遁?雷中花!”逞对方麻痹时一刀斩下。耳边是一声惨叫,带土!只见带土被踹翻在地,连滚了几个圈才停下。砂忍轻蔑地一笑,一支苦无掷出。我一急掷出两支苦无,一支击偏砂
忍的那支,一只瞄准砂忍的太阳|岤。同时扑过去抄起带土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带土比我高出半个头,搬动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呐,胆小鬼,又吓哭了吧?”我背对着他高声说,带土一听像炸了毛的小猫一般跳起来:“谁、谁说的!我才没有害怕!”我浅浅一笑:“那就好。”说完冲了出去。刀影翻飞,寒光闪
烁。
【我讨厌战争】灼热的鲜血在身边飞洒,像绝美的樱花。
【因为会有死亡,人与人之间的残杀,为了腐臭的欲望】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肉的特殊触感,顺着刀身传到我手上,深深地烙印在记忆深处。
【人,短暂如浮游的生命,为什么要折损在这无谓的厮杀中】血液浓重的腥味,和记忆中的一样令人恶心,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罪恶。
砂忍撤退的号角响起,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又是一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西是从鲁鲁修的世界来的哦~~~~~有没有想到?
☆、战后
我坐在营地外的石头上看着营帐中来来往往的医忍和伤员。琳真的很有天赋,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已经能治疗较大的伤口了,若不是因为年纪小没有足够的查克拉,她完全可以学习更难
的医疗忍术。
“卡卡西。”琳的脸猛然放大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暗暗抱怨自己的走神。
琳直起身子双手反握在身后:“想什么呢?你最近总是发呆。”“只是回到过去模式。”我以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发呆是用来消磨时间的最好方式,是前世的我经常干的事。听到琳疑惑地
“嗯”了声,我连忙说:“看星星。”
琳抬头望了望:“好漂亮。”“啊。”我微微眯起眼,这绚烂的星空没有受到工业的污染而
格外干净。我猛然想起从前那个坐在我身边陪我看星星的人,她有着淡然的眼睛,闪耀如星辰。“那是什么?”琳突然指着繁星中最为闪亮的一颗。“启明星,最为夺目,也是我最喜爱的一
颗。”“最喜欢……这样吗?”我听见仰着头的琳轻轻地念着。
“下面的战斗会更加激烈。”琳看向我,眼神有些动摇:“我害怕,卡卡西。”我无语,从
某种角度来说,这种时候我应该安慰并鼓励她。无论是从英国学的绅士理论,还是受法国浪漫主义的影响,此时最好的回答是: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但……真要我说出来完全没有可能,这种
感觉应当是恋人吧?
“琳,你为什么成为忍者?”我淡淡地问,琳不知我为何会这样问,“因为我想成为像纲手
大人那样伟大的女忍者!”琳眼中盛着慢慢的崇拜。千手纲手,三战中崛起的女忍者,号称医疗公主,是一代、二代火影的孙女,与狂鬼自来也、冷君大蛇丸并称“三忍”。
我站起身来:“那么,琳,你不应当惧怕杀戮。”琳愣愣地看着我。我侧身对着她,不远处营帐中的亮光照亮我半个身子。“忍者的道路必由敌人之鲜血浇灌。我不会讲大道理,但是作为忍者
一定会血染双手。虽然很残忍,但是琳,如果无法接受的话……就放弃做忍者吧。”我转身慢慢走向我住的营帐,将琳一人留在那里。
任务期间不分男女,所以下忍是不分男女宿舍的,为了方便召集一个小队的人的床位排在一起。我回到我的床位时带土正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我不理他,将护额解下来塞在枕头下面,
然后开始将忍具包摘下来。带土盘腿坐着,交叉双臂,发出一阵“嗯嗯”声,然后扑过来跳到我床上,用手勾住我的脖子。
“卡卡西,刚才你和琳在说什么?”他的表情有些吃味,到底是孩子,藏不住心事。“没什么,干吗?”我肩一耸抖开他的手。带土撇了撇嘴,突然脸红起来:“那个……你觉得琳怎么
样?”“呃?”我看了看他:“放心,我对她没兴趣。”“为什么?”带土似乎有些不放心。“年龄太小了。”我理所当然地说,论谁也不会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人吧?我当然是
不会恋爱的,除了我又哪来的不死的怪物呢?不过……我瞟了眼一脸惊讶的带土,现在的小孩真早熟。“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啊!”带土指着我大叫,引得旁人纷纷往我们这边看。“哎哎,琳
比你大三岁你还嫌小,你不会喜欢老太婆吧?”真是丢脸。我翻了个白眼向他头上就是一拳,然后将头上顶包的带土扔回他的床上。
☆、中忍
战斗、战斗。来到前线已经三个月了,一切都已习以为常。我站在树梢眺望充满焦味的战场。与砂隐村的战斗还刚刚开始,雾隐村也有些蠢蠢欲动。火之国占据了这片大陆上最好的土
地,最丰富的资源,所以成就了最强大的木叶村。但也因这点,处于四国环绕这种尴尬地理环境的火之国,永远是他国的野心所向。
我听见集合的号角和匆匆的脚步声。扯下胸前的纱布烧成灰烬,下面的伤口早就在它包好时愈合了。跳下树梢用从水门那里学来不久的瞬身来到离集合地不远处,然后慢慢走过去。
“卡卡西,这边!”琳在人群中向我招手,我走过去正好听见带土的宣言,无非是要建功立业之类。这种时候我总会打击他一下:“别拖后腿就行。”果然,单细胞的某人立刻跳起来,我
暗暗一笑,屡试不爽。
如今我已经六岁了,小孩的个子总是长得飞快,可惜比起带土来还差一大截。估计就是这个
理由带土很不爽被我看不起。人嘛,总是欺软怕硬的。不过带土本性不坏,人也仗义,所以虽然是吊车尾,人缘还不错。
大蛇丸在木台上发布了命令,之后各组由指导上忍带着散开。与我们通行的还有两组,十二人大队是很强的了。十班的指导上忍右代宫知和七班的指导上忍秋庭谦人似乎与水门是旧识了。
这也方便我们三组的配合。从东线进攻这条线虽然较为安全,但毕竟十二人中有九个下忍。即使在战场上历练了一年有所进步,但下忍终究是下忍。
并没有到达战场,但战斗已经开始了。在斩杀第七波敌人时,我们已经四死三伤了。十班和七班分别死了两人,琳、带土和右代宫受了伤,还好有琳这个医疗忍者在,可以进行紧急治疗。
琳在治疗最后一个人,我靠在树上一言不发,有几个声音进入我的耳朵。或许我前面说错了,不是没有到达战场,在战争中处处是战场。我抽出刀,引得众人向我看来。“十点钟方向,
两个上忍、四个中忍,距离三百米。”快速说着,也不打算告诉他们我是怎么知道的。
一路小心的继续东行,一边盘算着:我们这边有三个上忍五个下忍,人数上占有优势,
但……带土虽然接收了治疗,但毕竟是下忍,战斗力一打折几乎为零。琳本来就是非战斗型的医忍,加之刚才又因为治疗消耗掉大量查克拉,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水门他们三个上忍可以拖住
两个上忍和两个中忍。那么剩下两个中忍由我们三个下忍对付。我自然是没事,即使刺破心脏也不会死,但是他们几个就危险了。
“嗖”的破空声响起,我急忙向后一仰,飞来的苦无还是削断了我几根刘海。迅速的隐藏,闭上眼睛细细凝听,“砰砰砰砰……”水门、琳、秋庭……没错了,敌人在那!没人可以隐藏心
跳声!瞬身来到最近一人身后,一刀挥下。那人也发觉了我,虽然躲开了却仍被拉了条大口子。
从这一刻起,仿佛下达了开始的命令,战斗开始。十班剩下的下忍保护没有战斗力的琳与带土在
远处躲着。水门与秋庭分了两个上忍,右代宫与两个中忍纠缠。七班那边也对上一个中忍,但明显不是对手。我盯紧了眼前的人,握紧了刀,要快点解决他然后去帮七班。
架住劈来的苦无,金属之间爆出点点火星,发出让人牙酸的响声。分出一个影分?身冲上去,斩、削、刺、挑……刀势越来越狠,獠牙出鞘必要见血!“雷遁?雷走!”一手按在地上,
雷沿着土地四散开来,这是“雷中花”的升级版,没有了包裹身体的防御。
敌人电个正着,变成一堆泥土。土分?身吗?我四处张望,人会在哪里?“砰砰”,心跳声
传入我耳中,下面!在獠牙中注入大量雷性查克拉,一刀刺入地面,但触感告诉我没刺中。那人从土中冒出来,背后的伤口使他失血而面色苍白。“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对于自己的隐藏技能
很自信的砂忍甲问,“你不必知道。”我瞬身上前,只有傻瓜才会在战斗时啰啰嗦嗦,把自己的能力说出来。
一个后空翻吐出一串火球顺便向七班那里望了一眼,十班不知什么时候也加人战斗,二对一,两个精英下忍与砂隐中忍拼了个平手。注意力对上砂忍甲,仍然有种不想玩下去的感觉。是
的,玩,虽然不明白自己是以怎样的目的做着如今的事,但对于这个世界却像对待一个过于真实的游戏,或许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真的感同身受吧。
轻轻吐出口气,挥动獠牙,眼中却少了分狠劲。“你这是什么眼神!可怜我吗?”砂忍甲气急败坏地叫嚷着。我?我看着他,眼中是一贯的悲凉。“我没有可怜你。”手上的伤口有些发
热,那里已经愈合了,连伤疤也不会留下。
旗木家的刀术永远是那样锋芒尽露,挥舞间带着肃杀的寒气。不顾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
深可见骨的伤口,在砂忍甲身上划出无数伤口,一刀斩下他的左臂,不论是忍术型还是体术型忍者,少了一条手臂实力都要下降不止一半。
这种以伤换伤的打法让砂忍甲震惊。“雷遁?雷走!”慢慢走向躺在地上的砂忍甲,即使我不再管他,在喘息十几分钟后他也会死。此刻的他反而平静下来,“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
赢。”他这样对我说:“因为我看见了你的眼睛,如此渴望死亡。”“不,你有生的愿望,它能使人焕发出无比的力量,这是渴求死亡的我无法比拟的。你会输是因为你认定自己不会赢。”手
起刀落,我看见他脸上闪过的、一瞬间的微笑。
为什么?因生命短暂而害怕死亡的人类,为什么在他死时露出笑容?我睁大了眼睛,无法理解。瞬身来到与七班、十班交战的砂忍面前,直接插在双方中间,硬生生挡了一刀,同时手中的
獠牙刺碎了对方的心脏。
这时水门他们的战斗也结束了,正打算赶来,被我的举动吓得愣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么这样做,大概是为了逃避之前那个问题。这个刀伤在左肩偏向颈部,锁骨断了,偏一点儿就是动脉。琳哭着扑过来给我治疗,然后惊讶地看着我,但什么也没说,我知道她已经发现我的秘
密,这样惊人的恢复力不是人类所有的。还好身上全是血和土,水门他们靠得不近,没有其他人发现。
之后在主战场上一战后,我们迎来了短暂的喘息时间,大概一两个月不会有大战斗。水门告诉我,我晋升成为中忍。
☆、指导
关于伤口不正常的迅速愈合,我已经和琳说好了。琳是我们组的医忍,不出意外我的伤都是由她治疗,这样就可以很好的保密,毕竟一直不受伤(因为伤口愈合,让人以为不受伤)也会引
起别人的怀疑。这里也有些运气成分,琳是我的队友,又只有九岁,自然轻易的答应为我保密。
另外我晋升中忍的事也喧闹一时,虽然是在战争年代,晋升年龄一般较小,但六岁成为中忍的并
不多。我想我是白牙之子的原因应该也有一些。旗木朔茂,这个我来到这里后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当初的他就是如此,露出的天赋与锋芒耀眼至极,所以最后被拦腰斩断。
原本还有两年才毕业的铁血凯因为听到我成为中忍的消息,便也申请提前毕业,现在由他父亲铁血苍——木叶的苍蓝野兽带着。身为父亲的私心谁不知道,但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难得迎来了短暂的休假,水门打算逞这段时间好好提升我们的实力。唯一可惜的是风属性的水门与我们都不是同一属性。我是雷,带土是宇智波家普遍有的火属性,琳是最适合修炼医疗忍
术的水属性。于是水门打算教琳幻术、带土体术和火遁,我则是体术和雷遁。
不过我对幻术倒是挺感兴趣的,在这方面我查看过大量书籍,也向三代请教过。幻术是用查
克拉影响对方的感知,从而产生幻觉。让我想到geass,虽然每个拥有者的能力不同,但都是通过影响本人四位为渠道,是思维的力量,但我更喜欢称为“c之力”。
水门见我感兴趣,于是也教了我。他讲的很详细,不得不说他是个好老师。讲到幻术,水门顺带讲到了夕日辉,以幻术著称的红色夕阳,可以在一片区域内布下幻术结界,听说只有我的父
亲破解过。
带土,老实说他的天赋不仅在体术还是忍术上都少得可怜。豪火球之术是宇智波家的传统忍
术,但在水门半天的指导纠正下他才勉强像个样子。b级术并不是普通下忍所能用出来的,但是他已经不是刚出忍校的新手了,b级术都无法灵活使用的话未免太说不过去了,何况他身上流着
精英的宇智波一族的血。我知道一直傻笑的他背负着多重的负担。
“雷遁?千军!”从天而降的雷电将一棵大树从中间劈开,而我的查克拉也减了三成,a级术
果然费查克拉。我掏出随时携带的笔记记录下这次修炼的心得。我明白我的缺点在哪里,查克拉量少。虽说我才六岁,随着身体的成长查克拉也会增多,但我明白我的查克拉比同龄人少,这个
差距在之后会逐渐明显。唯一欣慰的是,我的身体应该会像前世一样停留在十八岁,不会面临衰老而体能流失,但……我无奈地笑了下,我要这永生不老的躯体何用呢?
写下“提高查克拉量”与“节省查克拉消耗”后我开始思考。节省查克拉无非是精确控制,我的控制力已经达到登堂入室的地步。若要改善忍术的方式,这可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的。
至于提高查克拉量,我首先想到的是激活细胞。我的新陈代谢是正常人的数倍,细胞永远处于活跃状态,不用担心激活细胞造成的细胞早衰的后遗症。况且提取查克拉并不是使用所有的细
胞,也就是说有一部分细胞是“浪费”掉的。若将其利用则是一份巨大的宝藏。
我前世的世界有一个古老而强大的民族,有着名为“针灸”的举世无双的医疗技能。我很喜
欢这个民族的文化,虽然不学医,但对于草药和针灸倒有一些了解。我打定主意使用针灸激活所有的细胞,于是去找琳借了张|岤位图和有关书籍。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题目为“指导”,但觉得与指导没什么关系。
☆、红色夕阳
练了很久的刀,我停下来,用溪中的水泼在脸上。冰冷的,次级债我的神经,使我猛然清醒。树叶开始转黄,是秋天了啊。我靠着树坐下,掏出笔记开始研究这段时间一直思考的“查克
拉增量”。关于|岤位,这个世界与上个世界中的人并无差别。
前世中有着名为“内力”的东西,与查克拉有着异曲同工之效。不是有“通任督二脉,功力大增”之说吗?任督大概就是同八门差不多的东西。不同的是任督开后不会闭合,并对身体没有
副作用。
从以前的记忆和最近借得医书来看,有时急救生命垂危者会刺激某些|岤位。虽然方法各不相
同,但结果一致。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将复杂的外壳剥去,剩下的便是真实简单的根本。那些起死回生的妙法,通俗来说便是增强生命力。使用某种手段短暂地激发出旺盛的生命力,使
损伤的机体复原。
查克拉是由精神力与肉体的力量混合而成,平时所说的查克拉用完只是可调动的查克拉用
完。如同一个企业有流动资产和固定资产。若固定资产也失去,那么企业也倒闭了。同样,查克拉真正的、完全的消耗完,人便会死亡。所以说,查克拉是生命力或是与生命力相近的东西。
在笔记上用清秀的字迹写下我的思路,现在只需找出那些焕发生命力的|岤位和相应手段。这属于高级医术了,可能我需要去拜访一下药师天善,这个木叶第二的医疗圣手。合上笔记对身后淡淡
道:“请出来吧,前辈。”
在练刀时我便发现了他,若不是那平稳的心跳声我根本无法感知到他。如此高超的隐藏能力,起码是上忍。三忍中在这个风之国战场的大蛇丸不可能在这儿,此时他正与后起之秀的水门
商讨着什么。三代在木叶,那么这个实力高超的人必然是我可以称作“前辈”的人。
果然,那人走出来,身着忍者马甲,护额扎在头上,黑色的发有些微微的波浪,暗红的眼睛,不
输于女子的容貌。红色夕阳夕日辉,木叶的幻术专家。听说有一个女儿,名为夕日红,深得父亲真传。我站起来,夕日辉的资料在脑中快速翻过。他是父亲的好友,自然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但他的目的我却猜不出。
“有什么事吗?夕日上忍。”我尊敬地问,他笑笑:“不用这么客气,叫叔叔好了,我和你父亲的交情也挺深。”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出这是个性格温柔的人。他搭着我的肩坐下,似乎也不
像是找我有什么事的样子。
良久,他停止看那流淌的溪水对我说:“卡卡西,你父亲他……很抱歉,可那你并不想听,
但是……”“他是个英雄。”我打断他的话,不出意外的,看到一双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责怪憎恨因放弃任务被指责最终自杀的父亲,所以从不提及他并固执的遵守条规,小小年纪眼中便失
去了光芒,这是他人眼中的旗木卡卡西,木叶白牙之子。
“我从未责怪过他,我明白他这样做的理由。”我看见夕日眼中的欣慰:“但……理解不代
表赞同。规定或许有其不合理的地方,但之所以存在也有它的道理。同伴是最重要的,我们付出生命的战斗、执行任务也是为了保护身边的羁绊。如果任务的失败会给村子造成巨大的损害,那
么即使被人中伤我也会选择任务。同伴的死亡会使我悲伤,但因为任务失败而受牵连死亡的人,也是我的同伴。”
夕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小小的身躯仿佛收敛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芒,这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吗?忍者一直在任务与同伴之间挣扎,却从未听过这样的见解,这是身为成年人的他们都无
法想到的。夕日猛然想起从水门那里了解的情况,这个孩子,是连敌人的死亡都会为之悲伤的,他有着比任何人都柔软的心。但因为有着比任何人都通透的见解,他又有着最为冷酷的理智。
朔茂,你真的生了个好儿子。
“听说你对幻术有兴趣,想和我学吗?”夕日笑起来,我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讲话题转到这
里。或许是出于与旗木朔茂的友情,或许是一时兴起对我这个名噪一时的“天才”的热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论如何,对我有利无害,“当然。”
☆、大蛇丸的兴趣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中我收获很大,特别是在幻术上。夕日虽然很忙,经常见不到面,但他借给我他的幻术笔记,上面诠释很详细,有空时他对于我的指导也是尽心尽
力。
“生日快乐!”刚才夕日那里回来,就被水门三人吓了一跳。“来来,有生日蛋糕哦!”琳
献宝似的将一个小盘送到我面前。我忍不住笑出来,这明明是个馒头,上面还插了根蜡烛。生日什么的,过不过我并不在乎,不过是他们的一番心意,不领情也太说不过去了。
“为了这个蜡烛,本大爷求了后勤部半天呢!感动不?”带土指着那半截蜡烛道。前线资源紧张,一丝一毫也不能浪费。“谢谢。”我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带土虽然一直和我吵,好像
天生不对盘,但他比谁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