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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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直要去找他,这种情况……”我点点头,不再注

    意水门接下来的絮絮叨叨,他无非是在担心重感情的自来也。我找了个借口,从帐篷中出来,在石林间乱走。

    一条蛇从土里钻出来,黑色的鳞片闪着蓝光,成|人的食指来粗,这部是岩之国有的蛇。我会心一笑,蹲□。那蛇迅速的爬至我的脚边,从口中吐出一个与它体积不成比例的卷轴,滴着某

    种黏液,让我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大蛇丸这家伙一定要这样恶心吗?抽开卷轴快速扫完。大蛇丸在信上说他现在正在四处游历,一直为任务和战争奔波忙碌,现在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四处去看看

    这个世界。换了个心情与视角,或许能看到什么与以前不同的东西。并且寻找新的梦想。另外田之国,有机会他也会去看看。最后留下这条小蛇给我,作为联系的工具。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对小蛇说,他只是吐着信子,不知是否听懂我在说些什么。我伸出手,它冰凉的身子顺着我的右手爬上来,绕在我右臂上慢慢由立体变成平面。我抬了抬胳膊仔细

    看了下右臂上多出来的蛇形纹身,很抽象的由一串的椭圆构成,不仔细看认不出是一条蛇,谁会想到这是一条活生生的蛇呢?

    “他不想别人找到,又有谁找得到他呢”,我想起水门的话。蛇是非常擅长隐藏自己的动物,不是吗?我拉下袖子将蛇纹遮住。瞥了眼卷轴,手指尖闪出几星电光,卷轴先是焦黑,接着

    烧起来。我将它扔在地上,一直看着它烧成灰,被风吹散才离开。

    “你看起来很高兴。”“御手洗大人。”我站起身,他搭着我的肩带我进了帐篷:“在门口

    说话不会很奇怪吗?”在我看来进去更奇怪,果然,他一进帐篷,齐刷刷的一排眼睛行注目礼,连带着我也被扫视了几遍。御手洗坐在我床上,准确来说是铺在地上的一条毯子,而我占用了带

    土的床位。

    “大人如此繁忙,有何事来找我?”“不是说过不用这样客气吗?叫叔叔好了。”御手洗伸

    手揉我的头发,我忍住没躲开,还是表现出小孩样吧,虽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揉头发很别扭。“这不符合规矩,况且……”我不着痕迹地扫了周围一眼:“况且我不想让人说闲话。”人心可

    畏啊!八色之七对我的照顾,原是木叶顶峰之人现是叛忍的大蛇丸对我毫不掩饰的宠爱,三代若有若无的偏袒,这些东西足以让人嫉妒,况且这集万宠于一身的人是我这个白牙之子。敏感的事

    放在敏感的人身上,更容易产生闲言闲语。

    御手洗的眼神蓦的暗了暗,用只有我们两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已经有

    个朔茂,不需要再有一个卡卡西了。”“放心,我没那么脆弱。”我不喜与人为争,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的血液中有着隐藏千年的睚眦必报的性子。但御手洗歪解了我的意思,“不,

    你父亲……”“什么?”“卡卡西,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扶着我的肩十分严肃地对我说。我“哈”了一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我有说什么吗?

    “他是怎样的人我很明白。”我被他盯得难受,好像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我用我的眼睛,用我的耳朵去看去听,我十分清楚他是这样一个人。”“不,你不明白!”御手洗猛然

    提高的声音招来一堆视线,我急忙提醒他我们所处的环境。他一把拉起我的手腕往外走。他比我高,步子大,我跌跌撞撞地被他拽着,手腕生疼。“喂,我们要去哪里啊?”他不回答只是走,

    终于在一僻静处停下。

    我揉着手腕瞪着他,他显然没注意到这些。“我想我必须和你谈谈。”他转身面向我。听他

    这样说,我迷糊的看着他,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朔茂的事,我无法和你细说什么,但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他是一个英雄!你或许认为他放弃任务,是个不合格的忍者;他自

    杀,是一个懦夫;他抛下你一人承受这些压力,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我希望你能原谅他。”

    “你是他的儿子,别人可以指责他,而你不能。之前因为没有时间,耀又已经和你谈过,所

    以我没去找你,现在我很自责。”我听他和我说了一大串,明白他理解错了我的话。他误认为我对旗木朔茂不满,认为他是个脆弱的废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叫我怎样解释的好?“我没责怪

    他。我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况,所以无法感同身受,但我可以想象他的心情。”我慢慢地说:“但想象终究是想象,命令应当是服从的。”

    眼前浮现前世的种种,作为布里坦尼亚的士兵,为了胜利常要抛弃同伴,虽然心痛但这是为了胜利。若想不再失去同伴,那么只有成为下达命令的人。所以后来我拼命的建立战功,成为第

    一圆桌骑士。制定最有利于己方的作战方案,下达牺牲最少的命令。拥有自己的封地,制定使我的子民安定的法律。但自己为何又离开了?大概仍是无法适应失去时的心痛吧。

    “你……”御手洗长长的叹气:“你仍无法认同你父亲的观点吗?罢了罢了,我不指望你现在明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除了守则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不珍惜同伴

    的人则是废物中的废物!”我懒的再解释,看样子他是认定我是那种执着于守则的人了,我从来都是不擅长解释的人啊。我并非不珍惜同伴,对于不重视同伴的人我也很痛恨。但有时为了大

    局,为了保护更多的同伴,我也这能放弃少数同伴。像旗木朔茂的那次任务,如果是我就会继续任务,即使背负“不重视同伴”的骂名也好。如果坚持任务,死的只是一两个人,而像旗木朔茂

    那样,死的是前线上百个人。但即使如此,我仍然承认,旗木朔茂他是个英雄。

    “不说这些了。”御手洗的声音缓和下来:“你现在十岁了吧?”“嗯,三天前刚过的生

    日。”我回想起大蛇丸送给我的礼物,从蛇腹中吐出,黏糊糊不知沾的是口水还是胃液,禁不住一阵鸡皮疙瘩。“十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还记得你刚出生时的样子,朔茂高兴得像个傻

    子,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御手洗陷入了回忆:“对了,我当时抱你,你还尿了我一身。”“是吗?”我脸红了下,即使不是我干的,现在我也是旗木卡卡西。“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通知

    你一件事。”我抬头看向他,他似乎很高兴,又有些自豪。“你晋级为上忍。”

    我一愣,他拍着我的肩:“明天你有一个任务,好好干,我的小上忍。”御手洗走后,我仍

    坐在那。仰头望天,岩之国的天少有云,繁星明亮。“旋星……主战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写得多一些,打得我手指都麻了。

    这里我让卡卡西早两年成为上忍,不过这就意味着带土要早死两年,有些对不住他。

    ☆、神无毗之战

    正如御手洗所说,一大早水门便召集了我们。对岩隐村的攻击又开始了,我们负责破坏敌人的补给线。带土一如往常的迟到了。如此重要的事还迟到,这使我非常不满。我从来都讨厌不守

    时的人。等了许久,带土从林子里冲出来,摔在我面前。“喂,你迟到了。”我抱臂俯视着他:“根据守则……”“守则守则的,烦死了!”带土坐在地上:“我帮老奶奶过马路了。”“这种

    理由谁信啊!”他当我们是白痴吗?同样的理由用了那么多次,更何况这是战场,哪里来的老奶奶给他扶!

    “好了,卡卡西。”水门笑着制止我:“我相信带土是帮老奶奶过马路了,对吧?”“对啊,我还帮她背了行李。”带土将防风镜推上去开始滴眼药水,他一向爱护这双眼睛,宇智波家

    的眼睛,他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开眼,摆脱吊车尾的称号。“老师,你太好骗了!需要帮助的人怎么会总是被他碰上!”我大声说道,水门就是太放松带土了。

    “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等我的写轮眼开了……”他总是这样说,我瞟了他一眼:“宇智波家的都是精英吧,即使没有写轮眼也应该是精英。”“你!”“好

    了好了。”水门有些无奈:“今天是对于卡卡西很重要的日子啊。”“什么?”带土瞪着双迷糊的眼睛望着我们。琳插着腰:“卡卡西今天晋升上忍,不是说了要准备礼物的吗?”“我可不知

    道这种事情。不过为什么这家伙会成为上忍啊!”他用手指着我大叫。好吧,我知道他不满,自己的对头比自己先一步成为上忍,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再怎样都是孩子的意气。

    “这个是改良过的医用包,马上就可以包扎。”我接过那个内缝了护身符的医用包塞进忍具包。水门拿出一个三戟的苦无,上面有他的空间坐标。“虽然一开始会不习惯,但用惯后会很顺

    手。如果遇到危险就扔出去,我会赶来救你的。”我点头谢过,也塞进忍具包。然后向带土伸出手。“你那只手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东西送给你!”“算了,反正也是累赘的东西,我可不

    要。”我斜眼看了他一眼。于是看到一张分外气愤的面孔,看见我略带挑衅的眼神,他的嘴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短暂的吵闹之后我们开始赶路。我们走的路树木高大,很适合隐藏,不久我们就发觉周围有一个人。水门让我们隐蔽,瞬间出现在那人身后。“你……难道……”冷汗从他额上淌下:“我

    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的教官让我们,一见到你就逃走。”解决弯敌人,水门回来。“出了这片林子我们就分开。”“诶,老师不和我们一起吗?”“我有自己的任务,况且卡卡西也是上忍

    了。”他看向我,满满的信任:“接下来卡卡西担任队长。”我并未推辞,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只是突然让我当队长有些意外。带土有些不情不愿,但他的反对无效。

    不久我们又遇上一批人,数量并不多,但不在一条直线上,所以用冲刺的千鸟有些不利。但经过训练和大蛇丸的帮助,我的眼睛已经基本上适应这种速度,我想试一下。我们四人趴在地

    上,我盯着前方:“这次让我上。”“但是……”我打断水门的话,“这次我是队长吧,所以老师你也要听我的。”听我这样说,水门也没办法了。手心迅速聚集查克拉,千鸟争鸣的声音由弱

    到强,白亮的光射人眼目,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千鸟,其他三人惊讶地瞪大眼睛。“如此密集到肉眼可见的查克拉!”水门喃喃着,我一跃而起冲出去。

    “这声音,你……”那人话未说完便被我刺穿心脏,像素地转移方向,雷电跳跃,身后留下死不瞑目的尸体。最后一个!他错身避开,我一击未中却没来得及躲开。水门见状扔下背包瞬身

    来到我们之间,一边护住正打算用瞬身逃脱的我,一边用脚制住敌人的攻击,与此同时空间坐标已经布在敌人身上。下一秒抱着我回到原地。将我放下后飞雷神之术发动,最后一人死去。“你

    的这个术还没有完成吧?因为速度太快而看不清周围。”水门说的没错,但只要按照现在的方案训练下去,很快就能适应了。但我没有说出了,他当我是默认了。这晚我们就地而眠,已经出了

    树林,周围是一片草地并不适合躲藏。繁星明亮,我很快入睡了。

    水门坐在大石上守夜,“水门老师。”带土爬上来,“怎么了?”“卡卡西他……只是好像

    看不起我的样子。我承认他是很厉害,但是……”带土垂着头低声说,水门仰起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在他天才的父亲身边度过了童年,所以看你们不免有些……”“父亲?”带土问。

    我从未和他们说过半点关于我父亲的事。

    “卡卡西的父亲是木叶白牙。”“白牙!”带土瞪大了眼睛。木叶白牙,何等传奇的称号,

    可惜这个传奇已经逝去。“任务和同伴,一直是忍者犹豫不决的东西。一次任务中白牙为了救同伴而放弃了任务,因此他受到了村中的排挤,最后自尽于家中。”“怎么会这样……”带土愕

    然,他从未知道白牙的死因是这样的,这是重视同伴的他无法理解的。水门看向他,眼中带着忧伤:“那年卡卡西才五岁,亲眼目睹了父亲的死亡,之后他便固执的遵守规则。所以……一点点

    也好……理解他一些。”带土沉默不语。

    天明,水门将与我们分开,从这一刻开始我要担负起队长的责任。“走吧,队长。”我惊异

    地看向带土,他侧过脸。水门在一旁欣慰的微笑。我们三人一路飞奔,突如其来的敌人在我营救带土时劫走了琳。我紧抿着唇一脸寒霜,明明早已听见他们的心跳声,竟还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下

    让人把琳抓走了!“怎么办?”“继续任务。”我转身要走。“那琳怎么办?”带土不肯走,我回头看向他,道:“这就没办法了,这是必需的牺牲。”同伴,我也同样珍惜啊。“你这叫什么

    话!琳她是我们的同伴啊!难道你没有一点感觉吗?”他大声的对我吼叫。

    我冷冷的说:“那是任务,和我们组队,为我们疗伤,这都是她的任务。而我们现在的任务

    是去破坏补给线。”“你这算什么!就不管琳了吗?”他揪住我的衣领:“不珍惜同伴的人,是废物中的废物!我一直认为,木叶白牙是真正的英雄。”我惊讶的看着他,耳边只有风吹过柱子

    的声音。第一次,有与【他】的父亲无关的人,这样认真的说他是英雄。不是同生共死的八色之七,不是对他有愧的三代,而是这个与我同辈的吊车尾。我心中的震惊过后是一阵感动,让我鼻子发酸。一直以来,被人指责的他,终于有人承认了。

    “不论怎样,我要去救琳。”他转身离开,没有回头。我看着他离去,然后向补给线前进。我相当明白他的心情,因为我也有同样的心情。我也理解他的想法,但……同伴同伴……我在树

    梢间跳跃……同伴同伴……心口阵阵作痛……同伴同伴……琳!不断的加速,直至连续用瞬身,身影模糊成一条线。同伴同伴……我现在去破坏的补给线,是为了给前线的木叶忍者创造优势,

    而这些人,也是我的同伴啊!心里不断的回想着这样的想法,脑中一片混乱,雯雯作响的一片杂音。

    我停下来,大口喘着气。人是群居的动物,无法单独生存。等气息平静下来,我分出一个影分?身,在里面注入我三分之二的查克拉。影分?身是实体分?身,但这只是一般来说,也可以改变

    分?身中的查克拉量,只要施术者体内剩余的查克拉足够支持分?身,同时分?身中的查克拉足以维持自己的存在就可以了。影分?身无法恢复查克拉,而我可以,所以我将大部分查克拉分给分?身。我让影分?身继续任务,而自己折身返回。

    ☆、带土之死

    岩忍轻蔑地笑着,带土惊恐地后退。电光火石,岩忍迅速后退。“卡卡西!”我手持獠牙,左眼火辣辣的疼:“喂,受伤的人是我吧?你哭什么。”从中间划开的左眼鲜血淋漓,我感觉到

    伤口已经愈合,但仍然看不清东西。果然即使是这副身体,眼部神经也不可恢复吗?“你怎么回来了?”“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你这个哭包干吧。”

    这个岩忍的能力非常棘手,是类似于变色龙变色的隐藏能力。我闭上右眼,带土要说什么被我制止了。“扑通、扑通”,在那里!白亮的刀光划破空气,刀身发出一声轻鸣。“白色的头

    发,这抹亮光,你是……”岩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将獠牙竖在面前:“这是家父的遗物。”短暂的交手,失去左眼视力的我无法适应而处于下风。情急之下带土竟开了写轮眼,一勾玉在眼

    中转动。“我的同伴由我保护!”

    随着岩忍死去,我松了一口气。“你的眼睛……”带土担心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掏出医用

    包:“没关系,琳给了我这个,可以马上包扎。”虽然我知道将血擦去,我的左眼连疤也没有,但为了骗过他我还是包扎起来。他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对于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少年忍者来

    说,失去一只眼睛意味着什么。我没有时间去安慰他,快步走到琳身边。被施了幻术的琳神志不清,我给她解了幻术。“卡卡西……带土……”“琳,我们来救你了。”我们还没高兴多久,一

    个心跳声闯入我的耳朵,随即一个声音响起:“干的不错啊,小鬼们。”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岩忍,他站在高处用了土遁。四周的石壁碎裂像雨一样落下来,他想把我们活埋!

    “快跑!”我大喝一声,他们两人纷纷回过神来。就在我们快跑出去的时候,一块巨石向我压来。该死的左眼死角!原来在我前面的带土见状,用身体将我撞开,我摔在地上安然无事,而

    他却被压住了右身。“带土!”我拼命想推开巨石,但用尽全身的力量,那块石头纹丝不动。“可恶!”我跪在地上用力锤击石头。“算了,卡卡西。”带土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整个

    右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咬破的嘴唇迅速愈合。“对了,卡卡西,我还没送你礼物呢。”他露出的

    左半张脸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我想到送你什么了,放心,不会是累赘的。”他仅剩的左眼转变为血色的写轮眼。他想……把写轮眼给我!“不可以!”这种事情!“卡卡西,请用这只眼睛,

    替我看见未来。”琳为我们进行了换眼手术。带土空洞的眼睛让我想哭,红色的写轮眼因为血统不合而无法关闭,鲜艳的触目惊心。“快走,这儿要塌了。”带土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卡卡

    西,帮我照顾好琳。”琳大声哭喊,我拽着她跑出去,身后的岩石轰然倒塌。

    终于和卡卡西和好了……

    可惜还没有……和琳告白……

    真想和大家多呆一会儿……

    带土微微笑着,带着一些遗憾,埋葬在乱石之下……

    “你在这儿等着。”我将琳按在石堆后面,獠牙轻轻出鞘。一跃而出冲向岩忍,苦无与刀刃

    相击,“当……”獠牙应声断裂。刚移植的写轮眼的不适应,长时间查克拉透支的虚弱,让我浑身无力,头昏脑胀。我听不见岩忍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听不见他嚣张的笑声,眼前渐渐变

    黑,陷入昏迷。琳“嗖”地站起来,投出那支我给她的,水门送的特质苦无,瞬间金光一闪。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水门坐在我身边,这里是我们留夜的草地,那块巨石。我撑起

    身子,头一阵眩晕。影分?身的记忆传回来,任务已经完成,他用大量起爆符引起山石滑坡堵住补给线的必经之处,虽然最后被人打爆了,但只要任务完成了就行了。影分?身消散后的负面精

    神恢复到本体,使我的头一抽一抽的痛。“感觉怎么样?”水门帮我靠在石头上,我使劲揉着太阳|岤,喉咙里发出一阵呻吟。“没事,敌人呢?”“被我解决了。”“带土!”“很抱歉,我没

    能及时赶到。”他向我道歉,但这不是他的错,应该是身为队长的我的无能。我拂上左眼,他在这里。“我会和他一起看着这个世界。”水门只是叹气。“琳呢?”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人,水门

    指向身后。

    琳背着手站在那里仰望天空,繁星明亮。“琳。”她看了我一眼又望向天空。“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实际上带土一直对你……”我话未说完,琳突然对我大喊起来,满脸泪光:“那么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我只不过是一个将你弃之不顾的废物而已。”我侧过脸不

    去看她。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而不珍惜同伴的人是废物中的废物。我为我曾将你抛弃的行为感到自责。

    星空之下,琳的哭泣声传得很远。我想这是人生所必须经历的成长,只是这种成长太过疼痛。水门帮我将獠牙捡了回来,断掉的刀身似乎抽掉了灵魂,不再杀气逼人,锋芒尽露。“可以

    修好的。”水门安慰我,我摇头:“不必了。”它大概早就应该断了,在五年前它的主人死去的时候。只是它寄托着父亲的爱意与担忧,所以一直陪伴我到现在。如今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也该

    随它的主人去了。

    神无毗之战诞生了两个写轮眼英雄,一个将名字刻在慰灵碑上,另一个被称为py忍者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带土的写轮眼给卡卡西,毕竟这是主要剧情,而且卡卡西的“py忍者”“复制上千种忍术”的称号还是蛮帅的。至于后期写轮眼拖累的事我已经有所打算,会解决掉的。

    最后要对带土说一句“对不起”,让你早死了两年。

    ☆、宇智波?捡了一儿子

    刚结束任务,带着一身血气回来。青鸟放在身侧,我曲着一条腿使劲揉着太阳|岤。“眼睛又在痛吗?”琳走过来,我“嗯”了一声:“到底不是宇智波的血统,排斥一直存在。不过不用担

    心。”只是痛罢了,死不了。“但这样下去的话……还是不要再用写轮眼了。”我没回答,只是揉着太阳|岤。这时水门过来,脸色有些不好,“卡卡西,村里召你回去,恐怕是宇智波家……”

    果然还是来了吗?“明白了,我下午就走。”

    血继是十分珍贵的东西,骄傲的宇智波又怎会同意其落到外人之手,这次让我回去,估计是

    为了写轮眼的去留。我拂上左眼,这是带土的心意,我绝不会交出去!以我的速度,日夜兼程不过四天就赶回村中。木叶的守卫一向由宇智波家,守门的就是两个宇智波。“站住!你是什么

    人?”我停下脚步,回头:“旗木卡卡西,我有通行令。”他没有看我拿出的通行令,而是说:“是你,族长有令,让你一回村马上去宇智波族地。”趾高气昂的样子让我厌恶。“但我要先去

    向火影报到。”“请你马上前往宇智波族地!”硬硬的命令。见我站在那儿没反应,他一下子张开血红的写轮眼。这家伙!我的火气一下子蹿上来。

    “怎么了?”一个声音插进来,原来是三代。“三代大人!”他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回来啦,速度挺快的。”然后又转向那个宇智波:“我领他去宇智波族地。放心,一定会给宇智波

    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说完示意我跟上他。

    宇智波族地在木叶边境,一大块地由围墙围住,里面有居住地也有商店,赫然一个村中村。

    我们一走进去就招来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停下手中的活,紧紧的盯着我,准确的说是我的左眼。三代将手搭在我肩上,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宇智波族长的家在族地中央,是一座日式大宅,让

    人通报后我们被请进去,但三代留在大厅,只有我被允许去见族长。

    我轻轻扣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推门进去,行礼:“您好,我是旗木卡卡

    西。不知您找我有何事?”宇智波族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指指面前的坐垫让我坐下:“让你来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不怒而威,“明人不说暗话,咱们挑开了

    说。写轮眼不允许落入外人之手。”他猛然向我放出杀气,想要在气势上压倒我。我不着痕迹的反压回去:“这是带土送给我的,我绝不同意让它泡在福尔马林里!”

    两人的杀气在屋中对峙,良久两人同时撤回杀气。他哈哈大笑起来:“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实力,让我惊讶。”“多谢夸奖,您也是宝刀未老啊。”我客气地回敬。“带土

    是个好孩子,虽然在学校一直倒数,在分家中也是吊车尾,但我却很喜欢他,他有着纯净的心。”他变得有些伤感:“他将写轮眼托付给你,说明他对你很信任,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信

    任。”我一惊:“您的意思是……”“写轮眼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将它给予第三人,也不可以做出有害于宇智波的事。这是我的条件。”“我接受。”他看着我的眼睛:“但是……你到底是

    外族人,血统不合。你的写轮眼一直没有关闭,恐怕是关不掉吧。它会一直消耗你的查克拉,旗木家的人查克拉向来不多。它将成为你的累赘,限制你的成长。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即使如此你也愿意吗?”“他不会是累赘,我将与他一起看见未来!”我坚定的回答。见我如此,他只得说:“那好吧,请记得我们的约定,妥善保管写轮眼。”

    我离开不久,一个青年从屏风后走出来。“父亲,为什么将写轮眼给他?”青年满脸严肃而显得过于老成。“一只写轮眼换一个极可能成长为影级强者的人的人情,难道不值得吗?”族长

    老神在在,青年却不这样认为:“您是否太高看他了?”族长摇头:“他的天赋简直不可思议。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在那里吗?你以为他不知道我的真正意图吗?他是个聪明的让人害怕的家

    伙。”“难道……”青年一直没有表情的脸浮现出惊讶,族长拍拍他的肩:“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富丘。”

    写轮眼的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一些宇智波族人不满,但因为启的命令不能对我怎样。这段时间里,不知怎的,启这老头时不时找我去喝茶聊天,作为宇智波族长是那样空闲的吗?我猜不

    透他的想法,但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聊天对象。一来生,二来熟,没多久我就和他们家混熟了,特别是性子温和喜爱茶道的族长夫人。他将我看作孙子,但我十分不习惯她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楼上很吵,怎么回事?”我随意的坐在榻榻米上,启毫不在意:“富丘在教鼬走路。”“鼬?”“富丘的儿子,我的孙子。一个很可爱的男孩,比你小九岁。”富丘现在是二十九岁,

    儿子才一岁,他属于结婚晚的了。“去看看?”启提议,我点点头,满足一下某人炫耀孙子的虚荣心好了。

    “鼬,到爸爸这儿来。”富丘跪在地上向不远处一小娃娃张开双臂,被唤为“鼬”的孩子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见我来了,富丘一把抱起鼬,向我道:“你来了。

    看,这是我儿子。”满脸的幸福,不似在外人前装出的死板。我仔细观察那孩子,同时他也瞪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我。“眉清目秀,将来一定会有出息。”听我这样说,富丘很高兴:“那

    是。来,鼬,叫人!”说着将他送到我面前。鼬“啊啊”叫了两声。富丘道:“他好像很喜欢你。不如……认你做义父吧。”

    “哈?”我一惊差点把手里的鼬扔出去。我知道咱们志同道合,相见恨晚,你把我当兄弟,但是……你想让一个比我小九岁的小鬼叫我“义父”吗?你脑子里的保险丝烧坏了吧?“怎么

    样?”“虽然……”从灵魂年龄他叫我祖宗也没关系,“但是……”从生理上,这个身体只有十岁啊!“那就当你答应了。”“喂喂,那有你这样自说自话的!”富丘无视我的话,对鼬道:

    “叫干爸!”算了,白捡一儿子也不错,大概吧……

    “干爸?太难听了。”我撇撇嘴,把鼬举起来:“叫爸爸。”“不行!”富丘把鼬抢回起:

    “这个称呼是我的!”我斜了他一眼:“你不会连这个醋也吃吧?”“我就吃,不行吗?”我鄙视地看着他。这时美琴进来,也就是富丘的妻子。“你们俩吵什么吵?”说着把鼬抱到自己怀

    里:“鼬连话都说不利索,争什么争?”说完一人给了一个爆栗。最后美琴决定让鼬叫我“爹爹”,说是一个非常有爱的称呼。一旁我和富丘黑这张脸,这一点都不有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设定乃我一时抽风之作,囧是囧了点,就这样吧。

    ☆、暗部

    凄清的曲调在林间浮动,飘零的樱花瓣凋落。飞扬,似一阵粉白的风。我坐在树上,横握长笛,手指跳跃。“卡卡西。”笛声戛然而止,低头,是一不知名的忍者。“三代大人让你去一

    趟。”果然,对于我,终于决定好处理的方案了。我点点头,那人离开。我将笛子插在腰间,慢慢走向火影楼。

    火影办公室中三代眉头紧锁盯着团藏。无事不登三宝殿,团藏平时深入浅出,窝在“根”部不露面,来三代这儿定然是要找某人麻烦,而这“某人”显然是我。“写轮眼的事已圆满了结,

    宇智波家也没有异议不满,你还想怎样?”团藏坐在对面,右手扶着拐杖。“是这样没错,但你不觉得卡卡西现在与宇智波家来往太密切了吗?宇智波启提出这样宽松的条件,你难道看不出他

    的意图吗?”团藏的问题三代自然是想过,精明的像狐狸一样的他,哪里不晓得其中的问题。

    “我相信卡卡西,他继承了火之意志。”“是吗?”团藏冷笑:“他对木叶没有归属感,一

    直关注他的你比我更清楚这点。仅仅三个月,以一个外族人的身份将写轮眼进化成三勾玉,并复制了上千种忍术。这样的人,对村子没有归属感,这太危险了。”三代沉默起来,他自然是明白

    的。从白牙死后便一直留意我的他,比谁都要清楚这点。刚经历过爱徒叛离的他,害怕着我成为第二个大蛇丸。

    “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叛离,这儿有他重视的人。水门、琳、天善以及夕日他们,我相信有他们的引导,他会对木叶产生归属感,这儿是他的家。”三代仍为我说话,“的确,八色他们是

    十分优秀的木叶忍者,但你别忘了有白牙的事。卡卡西这孩子从小就与别人不同,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执着。这样的人难以琢磨,难以控制,因为他没有想要的东西,你无法投其所

    好。”“那么你的意思是?”“让他进入暗部,这样更便于控制。”团藏说出他的目的。三代闭眼,睁开:“好吧,依你所言。”

    我叩响火影办公室的门,“请进。”“三代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我看了眼团藏,然后向三代道。团藏小小的眼睛盯着我,让我非常不舒服。三代“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什么。我眼尖

    的看见他翻得是我的履历。“最近感觉怎么样?”三代抬头对我和蔼的笑着说。“还不错。”他瞄见我腰间的长笛:“你会吹笛子?”“啊。我路过竹林时,见那竹叶青翠逼人,就折了一支做

    了支笛子。”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不时注意一旁的团藏。他比大蛇丸的气息更让我讨厌,不似大蛇丸的毛骨悚然,他的气息像阴冷潮湿的地道,让我恶心。

    “去暗部怎么样?”三代突然问我,将我游离的思绪拉回来。暗部?心思一转便明白了他的意图,大概是团藏提出来的。“愿听大人安排。”我低头道。三代显然很满意我的回答,快速填

    写了一张表格,连同我的履历一并递给我。接着叫来一个暗部带我去报道。那人带着我七绕八绕,我打量着周围,阴暗的让人心死压抑,我感觉到有人在窥视我。我看向那边,视线马上消失

    了。那里没有人,难道是三代的“望远镜之术”?

    “到了。”那人将我带到一扇门前,然后“唰”的一下消失了。我敲门进去,一个戴面具的

    人背对着我。他转过身来:“py忍者卡卡西是吗?”“正是在下。”“呵,小鬼,这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吗?”我感觉周围的黑暗像活着的野兽,慢慢包拢过来,

    想要将我一口吞下。“我不是小孩子,恐吓什么的就不必了。”我说着,周围景物一阵扭曲,屋子变回原来的样子,与普通办公室无异。他很惊异我如此轻易的解开这个幻术。“果然英雄出少

    年。”他扔来一套衣服和面具,我一接手一沉,他竟然用上了查克拉!我感觉他在笑,阴森森地笑,“换上衣服去隔壁集合,我会让你见识一下地狱的。”

    我依言换上暗部的标准装,扣上犬面面具。大厅里四散着四、五十人,悄然无声。我推开沉重的大门,石与石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他们立刻偏过头来,透过面具上的孔看向我,浓浓的探

    究的意味。十岁的我矮小的身材,在他们之间太显眼了。之后,刚才那个人出现在大厅前方,我们迅速排好队,他对于我们的自觉很满意。

    首先是例行公事的训话,接着将我们编了号,五人一组,共九组,我排到的号码为戊字三号。没有名字,隐藏身份相貌,除了部长即使同伴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死不留尸,名字也

    无法留在慰灵碑上,这就是暗部,隐蔽于暗处的部门。“你们。”他顿了一下:“接下来的十天里要接受一场试练,通过的小组可以留下,其余的都得滚蛋!不过你们既然能站在这儿,说明你

    们是木叶的精英,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死亡,我们有随行考官全程跟随,当你们快死了我们就会出面制止,但这就意味着你们被淘汰了。”他解说了试验规则,又说了一些吓人的话,接着让我们

    解散。

    我透过面具细细的打量了一□边的四人,虽然在赶路,但他们仍发现了我的目光。“喂,

    小子,你的眼神收敛一点!”戊四粗声粗气的转回头,还向我挥了挥拳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遮在面具后看不见。“很抱歉。”“好了好了,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戊二是一剪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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