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7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落短发的女子,他本是为了缓解气氛,但她这话一出口我的嘴角就垮下来了,小孩子……好吧好吧,我就是一小孩子。
☆、测验
这次试验规则很简单,甲、乙、丙、丁四组各有一份卷轴,戊、己、庚、辛、壬五组的任务是夺取,抱着杀死对方的心态,用任何手段。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停下。“自我介绍一下吧,毕竟接下来的十天要互相合作。”戊一指了指自己:“我擅长火遁,但耐力不行。”戊二性格相当开朗:“我擅长暗器和陷阱,其他的都不错。”戊四语言比较粗野,身上满是肌肉:“我喜欢近身搏击。男子汉就应该用拳拳到肉的体术!”我扯了下嘴角,是个直性子呀,只要投其所好这种人最好相处了。可惜我最讨厌的就是空手肉搏。我喜欢用刀,招招夺人要害。
戊五张口就两个字:“土遁。”转了一圈终于轮到我这个年纪最小的。“我会医疗忍术和幻术,刀术也略有涉及。”“医疗忍者?这倒不错。”戊一看了我一眼:“这样我们获胜的机率又高了一些。”队里有一个医疗忍者是很占优势的,能大大提高生还率。准确来说我不能算是医疗忍者,我从不为别人治疗,学习医疗忍术只是为了研究查克拉提升,另外可以掩饰我快速愈合的伤口。但他们这样我也不打算多做解释。
“首先我们需要一个队长,那么请各位报一下自己担任队长的任务次数。”这是在我们彼此还不了解的情况下最好的、最公平的方式。“32。”“21。”“33。”“40。”“1。”我这话一出口,就被他们惊讶的眼神扫射了一遍。要成为暗部,必须是经验十分丰富的上忍,因为暗部的死亡率最高。我这少得可怜的“一次”实在有些惊悚。我有些尴尬地扶了下面具。我成为上忍不过三个月,除了神无毗之战外我都没被任命队长,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好不容易,戊四憋出一句话:“你……开玩笑的吧?”“很遗憾,这是事实。”我的幽默感还没丰富到这个层次。
担任队长的戊一长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为了彼此辨认,我们商定一个暗号。”他想了一下道:“当问到守则时,就回答第十五条。”我们点点头,戊五快速结印,双手在地上一拍:“转土裂掌!”土地“轰隆隆”的开裂,一条人影从地上窜出来。显然他一人是无法对付我们一整组的,所以他并未和我们多纠缠,转身逃离。“乙队的。”“追!”我们呈扇形队紧追不舍,因不能排除对方的埋伏,所以我们一路小心谨慎。
“风遁?大风突!”一阵狂风袭来,我心中暗叫糟糕,看来乙字组的人不止一个是风属性。我从树上刮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立刻蹿到灌木丛里隐藏起来。我们队其他的人不知道哪边去了,我偏离原地不远,周围应当有乙字组的人在。不远处有一人从树荫里走出来。“戊三,是我。”我一看是戊五,我站起来:“暗号。”他顿了顿:“忍者必须要有不管在什么状况下都不能表露出心情,时刻以任务第一,不能为任何事流泪的心。”我点点头向他走过去,一边四处张望:“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了,先去找人吧。另外我看乙字组的人……”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拳风打断。
我的身子猛地一矮,跳出几米远。“忍者应当时刻警惕。”那人一笑变成了乙一。“这话没错。”我猛地出现在他身后,刀架在他后颈。同时一个影分?身在前方用刀横在他腰间。一前一后将他完全困住。我斜眼看着他:“不要轻举妄动。”影分?身:“不然让你血溅当场!”乙一松了松握苦无的手:“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他看着最先的我散成一团烟雾皱起了眉。“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假的吗?”
另一地也发生了同样的事。“风遁?风刃!”“火遁?大火球之术!”两人迅速拉开距离。戊一厉声喝道:“戊二,你干什么?!”“你心里明白!”戊一见状变回乙四:“你怎么知道我是假冒的?”戊二冷笑一声,“嘭”的变回原样:“因为我就是戊一。”原来我们一开始就用变身术,戊一与戊二变换,戊四与戊五交换。因为体谅“年纪小而查克拉不足”的我,我没有改变样貌,实际上我的查克拉量完全足够啊!
“我认得出我们组人的心跳声,而你的我却陌生。”听了我的解释,乙一大笑起来:“心跳声?不可思议。”这时两个人从树上蹿下来。乙一挥挥手:“很抱歉,我被抓住了。”言语间说不尽的轻松。我第一反应就是有诈!乙二有些无奈:“别玩了。”乙一“嗨嗨”了两声,我脚一蹬刚从他身边撤走,只听他大喝一声:“回天!”周身释放出的蓝色查克拉随着旋转形成全面防御。“日向家的?”虽是问句,却硬生生被我说成了陈述句。这时两组人都到齐了。
戊四的出场是一拳轰断了一棵树,倒下来的树直扑他追赶的乙三,也砸向我们这群人。顿时人如鸟散,戊四又一拳砸在地上,土地“咔咔”的开裂。若不是看出他用了土遁的硬化术,我还以为他得到了纲手的真传。戊二上去就是一拳,戊四捂着脑袋低头问比他矮了一半的戊二:“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戊二的气势比戊四还足:“没看见我们也在这吗?”说着又是一拳。我嘴角抽了抽,这年头流行暴力女吗?
乙三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身土,爬起来回到组中。两组队长短暂地、象征性地“交流”了一下,然后就打起来。戊五一开始就沉到地下等待适宜的时机出击。一时间苦无、手里剑、刀子、千本乱飞,风遁、火遁、水遁齐发。“真是麻烦死了。”我翻了个白眼,这种混战是怎么回事啊?首先放出个双重幻术,然后抽刀上前。暗地里捅刀子才是王道,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我可不要硬拼,伤口愈合的再快也是会痛的。
忍者的战斗总是很短暂的,两方打成了平手,乙组离去,戊一让我们不要追。戊四不满地嚷嚷,戊一走过去在他伤口上一捏,惹得他只哼哼。“帮他治疗一下。”我点点头上前。“掌仙术?”戊二凑上来看我手上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你这么小就学会了啊,很少有男孩愿意学医疗忍术的。”“杀人者,首先要学会活命。不是所有小组都配有医忍的。”伤口在我手下好的七七八八,然后用绷带扎好:“好了,要多加小心。”
一一的为他们治疗,拒绝了戊一休息的提议。“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刚才的战斗可能引来其他小组,此地并不安全。“但是你刚用了许多查克拉。”戊二有些担忧,医疗忍术比一般忍术更耗查克拉。我一笑:“其实一直想说了,我的查克拉可能比你们还多。”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从8月2号开始我要全天候的补课,所以万一来不及更新,请大家原谅。
☆、泷山
十天好不容易挨过五天,不仅要提防、寻找其他组,还要小心这林中的猛兽毒蛇、吃人的怪草。疲劳的不只是肉体,还有时刻紧绷的神经。长时间使用的写轮眼一阵阵的痛,排斥一直没有消失。
“怎么还不睡?”守夜的戊五拨弄着火堆,见我没睡低声问。“嗯,睡不着。”我坐起来,揉着太阳|岤。“眼睛痛?”他走过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要用写轮眼了。我们可以对付过来。况且,太过依赖写轮眼对你也无利。”唯一拥有写轮眼的外族,谁都知道是我,所以在我第一次使用写轮眼时他们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只是碍于暗部的规定都没有说破。我只是点头,我也知道过于依赖写轮眼只会限制我的成长,所以也在减少对它的使用。
“有镜子吗?”我从包里掏出那包银针,忍着一般会随身带一面小镜子用于探查。戊五给了我,我摘下面具借着火光对着镜子开始扎针。戊五被我吓了一跳:“你做什么?”“针灸。”我小心地将针刺入眼睛附近的|岤位,看起来有些恐怖。戊五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将自己扎的半张脸都是针:“你发明的?”“我才没那么厉害,这要细说也很麻烦。”经过针灸,原本轻微抽搐的眼部肌肉放松下来,眼睛也不那么酸痛了。我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来:“呐,我摘下面具的事帮我保密。”
天未亮的时候壬字组发动突袭,为的是我们从甲字组抢来的卷轴。好不容易消停的写轮眼又痛起来,尖锐的痛的像神经都拧在一起,用刀刮着。头一晕动作也跟着停顿下来,身上立刻挨了一刀,从右肩一直划到左腰。血喷洒出来染红我的衣服。戊二见状急得叫我,声音还未发出来我已追着那人远去。戊二想追上来,无奈壬五一个“头刻苦”截住她的去路,“你们那位小朋友真是爱逞强啊。”“他可不是什么小朋友,小看他是会吃大亏的!”戊二眼神一凝握紧了苦无。
我紧追着壬四不放,终于他停下来,转回身不耐烦地说:“是我们抢你们的卷轴,你追着我不放没有任何好处。”我与他保持了三、四米的距离。“我知道。”我不着痕迹的向旁边瞥了一眼,随行考官在哪儿。听我这样说,壬四差点岔气:“那你还……”“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这种吓死人的伤,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总得为它的愈合找个借口,就说是回去的途中治疗的,要是在他们面前就露馅了。壬四“哈”了一声,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没必要让他明白,唯一麻烦的是一旁的随行考官。每组有一名随行考官,我不能保证等我们分开时他跟住壬四。
壬四抓了半天头,然后道:“看来你是不会放过我了。虽说是测试不当真也说不过去。来打一场吧,我赢了也好离开。”说的好象我很弱似的。“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左眼中的勾玉飞快转动,千鸟亮起。“千鸟!你是……”话未说完就被我的攻击打断。地上被打出一个洞,我站直身子,手中的千鸟并未消失,重新向他扑去。蓝白二色的雷电在空中划出长串的光影,像蜿蜒的长龙。
因为急于速战速决,我连用了三次千鸟,又不断的使用瞬身,虽然壬四被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但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我的查克拉恢复快,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来不及恢复。壬四大口喘着气盯着停下来的我,“你也算有能耐……竟有这么多查克拉。”他缓过气来:“但你现在连站着也勉强吧。”我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近,却无法动弹分毫。“拜拜,小朋友。”我感觉到隐藏在一边的随行考官欲出来制止。
不能就这样结束,如果输的是我,我将会被取消资格。拼尽了全力调动查克拉,鬼使神差的,我的周身出现细微的电光,虽然只有一瞬,但造成了让我脱身的机会。我抛下他们向林中逃去,伤口在飞快的愈合,查克拉五分钟之内就可以恢复了,这段时间里要找个安全的地方。随行考官没有追上来,很好。我记得附近有条小溪,我这样想着,突然脚下被绊倒,身子顺着山坡滚下去。该死,这里有坡的吗?
石子刮的衣服满是口子,只要一点点外力就能从我身上脱离。我爬起来,身上的伤已经好透了。环顾四周,是一些体积与我印象中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植物,,比如到我腰间的不知名草本植物,更有甚者像一栋楼一样高。“哟,人类小鬼。”我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发声源。“这里这里啦,下面!”我一低头,只见一只吉娃娃蹲在一个板凳大的蘑菇上。会说话的狗?我嘴角抽了抽,这确定是现实世界吗?“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它从蘑菇上跳下来:“这儿是泷山。跟我来吧,犬王要见你。”
我从未见过有这么唠叨的狗,好吧,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狗。“我是传令狗,跑腿的活总找上我,就是一苦差事。不过这也体现了我的重要性,凡事都离不了我。”吉娃娃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唉唉,没了我诸多事情都不便哟。比如说三长老就特别器重我……”“那个……”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打断他慷慨激昂的演说:“为什么我会在这儿?还有犬王找我有什么事?”吉娃娃“哈哈”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一阵无声,不知道你摆出那副严肃的表情做什么?
“反正一大早犬王就让我在这儿等着,说有个人类来就带去见他。没想到真有人能到通灵界来。”通灵界吗?也就是说这儿是通灵兽居住的世界,真是个奇特的地方。“到了,进去吧。”我抬头向那雄伟的门行了个注目礼,然后走进去。殿内有大大小小各色犬类,大的像金毛、斑点、丹麦犬等,小的有西施犬、狮子狗,当然还有我身边的吉娃娃。我看见前方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藏獒,我猜想他便是犬王。吉娃娃见我直盯着他,便低声道:“那是黑炎,脾气爆着呢,你别盯着他。”我依言调开视线。
“我看你像一个人。”一只牧羊犬款款走来,声音像中年女子:“你认识旗木朔茂吗?”“那是家父。”我隐隐的有些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家父?你是小朔茂的儿子?”从门外走进一只衰老的松狮犬,“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小朔茂第一次来这儿也像你这般大。他怎么样?似乎许久没来了。”我看着这只被其他狗称作“大长老”的狗,抿了抿嘴:“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行想象了一下面对镜子对自己扎针,有点恐怖。
不想再每两行空一行,本来是为了让大家看的清楚一点的,但因为回车的缘故,每两行系统都会自动后退两个字符,段落就看不清了,所以现在每段空开一行。如果觉得不好,我可以再改回来。
☆、通灵兽
“什么!死了!”大长老一声惊呼,紧接着咳嗽起来。众狗议论纷纷。“怎么回事?”她的声音猛然沉下去,我简略的把官方说法说了一遍。最近诸事繁忙,等过了这段时间这时间这事我还会查下去。“木叶这群……”黑炎首先怒吼起来,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你们吵什么吵?成何体统!”原本闹哄哄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高高的王位前一只体形巨大的白犬站在那里,银白的长毛泛着光泽,微抬下巴不怒而威。他黑色的眼眸看着我,透出隐隐的高贵与压力。这便是犬王。
“人类,你就是被选择的人吗?”犬王顺着台阶走下,一直到我面前,我的头顶才到他的下巴。“嗯——其实我还弄不清状况呢。你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喂喂,我才是那个最莫名其妙的人吧?犬王扭头问吉娃娃:“三长老呢?”“在观星祀,她老人已经很久不出门了。”犬王点点头,又对我道:“你跟我来,你马上就会知道一切的。”他率先走出去。吉娃娃跳到我肩上,我问他:“三长老是谁?”他语调中有深深的崇敬:“她是我们这儿最受尊敬的狗,她是犬仙人,我说你到时候说话尊敬点。”说着警告地咬了我耳朵一口。我一声痛呼把他甩下去:“我说话一向很客气!”我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他又爬上来,死死抓住我的衣服。犬王转头瞪了我们一眼,他缩了缩脖子,而我则抬头望天假装看不见。等犬王不再看我们,我伸手去拉吉娃娃的短尾巴,而他干脆牙齿爪子齐上,扒住我的肩怎么也甩不下来。我痛的呲牙咧嘴,这家伙咬的真狠。好不容易到了观星祀,他从我肩上跳下来,拖着几乎变形的尾巴跑到一边。我揉着皮开肉绽的肩,我的衣服被他这么一扯直接掉了,只剩下几缕布条挂在身上,伤口迅速愈合,就是大片的血迹有些吓人。
吉娃娃留在门外,只有我和犬王进去了。殿中并无任何摆设,中央是一个环形池,池底有隐隐的花纹。三长老坐在环形池中央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戴着兜帽。我们在唯一通向池心圆台的路前停下静等她醒来。不久她缓缓睁开眼,湛蓝色的,不同于外表的清明,这只年老的犬,似乎比人更具智慧。“卡卡西是吗?”她慢慢地说,我低头应答:“是我。”“我在梦中看见了你。奇怪的是我无法占卜出你的过去,但看见了你的未来的零碎的片段。”
“你有着辉煌的未来,你的名字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世界受到你的影响。或许被人遗忘,或许永垂不朽。历史将如何进展,和平或是毁灭,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愣愣地看着她,她……这世上真的存在神吗?“敢问你的占卜是否出过错?”我不信有神,如果有神,为什么不来解救我?犬王对于我的无礼很不满,恶狠狠地呵斥我。作为犬仙人的三长老,实则是泷山地位最高的。我似乎没听见犬王的呵斥,直直地望着三长老。三长老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没有。”
“我要做什么?”通灵兽不是那么容易来的,定然是她召唤我来的,那么必然有她的目的。“你的路得由你自己走,我希望你能够选择好你的路。”三长老唤来一只背着超大卷轴的狗,“把名字签上,你就可以召唤我们了。”我将卷轴摊在地上,前面有几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是“旗木朔茂”。我在后面一格签上自己的名字,印上血手印,契约生效。那只狗又把卷轴背走。“你就这么信任我?你也说了吧,我可能带给世界和平,也可能带来毁灭。”“我不是信任你,而是信任我自己。”三长老又假寐起来。
我和犬王从观星祀退出来,犬王瞟了我一眼:“虽然你是三长老选定的签约人,但我并没有认同你。所以没事别召唤我,有事也尽量别召唤我。”说完甩甩尾巴走了。这时吉娃娃不知从哪个角落溜出来向我肩上跳。我一侧身躲开,伸手抓住他的尾巴倒拎着。“你小子又想干吗?”“痛痛,尾巴要掉了!”他晃来晃去着大叫。接着腰一挺抱住我的手臂,然后爬到我肩上。“犬王这样也是自然。前几任契约人都是打败了犬王后才签契约的,就你是‘走后门’的。”我犯了个白眼:“我是‘被走后门’的好不好?我也很无辜的。”
“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闻到你身上有蛇的气味。”吉娃娃抽了抽鼻子,最后找准我左臂上的蛇纹刺青:“这个刺青真讨厌,像是真的。”很遗憾,这确实是真的。我捏着他脖子后面的皮毛拎起来:“别研究我的刺青了,帮我从这里回去先。”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的活泼了一回。(和小狗吵闹)
呃~~~~~突然觉得卡卡西的性格有些过于冷静了,虽然我一开始就是这样设定的。
在后面,会增加轻松的片段吧。
似乎毒舌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本人很老实,写不出来。
☆、捕获
从泷山回到现世,天气已晚。按吉娃娃的话,两个世界的时间是一致的,现在只过了一天,测试应当还有四天,我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找到自己的队伍。放信号弹是极危险的行为,茫茫森林,要找人何其难。想了想,我用了刚学会的通灵之术,召唤出八只小狗。“哟,找我们有事吗?”一只沙皮抬起一只爪子道,我见他不过几个月大,有些犹豫是否把他送回去。“我叫帕克,事先说明,我们八个不是战斗型忍犬。”“放心,我只是想找人。”我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手一挥:“散!”
不多久,他们回来,通过他们的信息,我确定了戊组的方向,直追而去。戊组另四人也在苦苦寻找我,这种团体形式的测验,组员缺少也算失败。我远远的看见他们,就让帕克回去了。正想开口就被戊二的海量暗器吓了一跳。我抬起两只手:“等……等一下!是我!”他们有些惊讶,但如此也未放松警惕。“暗号。”我将忍者守则第二十五条背了一遍,他们这才相信是我。戊四上来给了我一拳:“你小子去哪儿了?”我倒吸了一口气,你当我是铁板吗?下手这么重!
戊二将暗器一一收回:“没伤着吧?我现在有些惊弓之鸟了。”我摇头,问:“现在情况怎么样?”“卷轴还在我们这儿,接下来几天,我们只需小心防守。另外,由于你不在,我们的伤势只是简单处理了下。”“这交给我吧。”我上前一一给他们治疗,戊五有些发炎,要是引起发烧就糟了。我决定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消炎的草药。
“这样就够了。”我手里捏着一把草药正打算返回,戊组方向却传来一阵巨响。我一惊瞬身奔去,原地散落了大片草药。戊一等人或昏迷或清醒的被制住,敌人没有带面具,既不是考生也不是随行考官。我的左手猛然亮起雷光,只听戊四向我喊“小心”,千鸟还未鸣叫便消散在空气中,后颈一痛我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双手被拷着吊在墙上,环顾四周,十几平方米的平屋里,一张放满刑具的木桌,一张木椅,仅此而已。大概是下了结界,我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无法得知戊一他们是否在附近。“醒了?也好,省的我用水泼你。”原本一直被我忽视的坐在木椅上的人站起来,我看见他的护额——云隐。这片林子本是边界,有外国忍者也是常事。“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省的受皮肉之苦。”他拍拍我的脸,面具已不在我脸上。
“木叶下一步的计划如何?”我把头仰起来靠在墙上,冷笑起来:“我只是一个普通上忍,听从命令,上层的事我可不知道。”话刚说完肚子上便被他用膝盖狠狠一顶,虽然不会有多大伤害,却疼痛异常。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看着他。“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作了。”他松开我走到桌边:“这些都是经过上千次实验的精品,你想我对你用哪一种呢?”我看了看那一桌刀子、锥子、鞭子、绳子和一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刑具。“剥掉你的皮肤还是拔掉你的指甲?或者把你漂亮的眼镜取出来。”我一脸淡然的看着他用阴森恐怖的声音边说着便摆弄着刑具。
“种类真多,我的同伴也享受到这种待遇了吗?”他回答“是”或“不是”,我都能得知其他人的情况。很显然,云忍很聪明,他笑起来:“你想套我的话。”他转身拿起一根皮鞭,乌黑的鞭身泛着冷冷的光泽。“很好的鞭子不是吗?”他在我眼前展示着,用力扯了扯:“我很善良,这鞭子很软。”的确是条非常好的鞭子,用软牛皮制成,但任何一个体验它的人都不用赞扬它。“正因为如此才更痛,打在身上鞭子会陷进肉里。”他听我这样说,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没错,他在审讯界饱受好评。”他将鞭子在空气中甩了甩,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和我啰嗦这么多,并不是他话多,而是为了增加我精神上的压力,这是审讯的技巧。他一鞭抽在我身上,赤裸的胸前多出一条血痕,皮开肉绽。伤口微微发热,迅速的愈合。“你!”“作为医疗忍者,可以在全身释放医疗查克拉,这种程度的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话是怎么说,也不过是从理论上,只有真的学了医疗忍术的人才能明白,要在双手以外的部位释放医疗查克拉是多么困难。他似乎有些挫败,转而抬手又是一鞭:“伤口愈合的再快,也是会痛的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
鞭子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手臂上、脸上、胸前、小腹、腿上,满是狰狞的血痕,皮肉外翻。似乎是对我快速的愈合力起了好奇心,他打得更加起劲了。“哟,没力气了吗?”我语气中满是嘲讽:“你的手段真单调,审讯课没及格吧?”欧洲中世纪黑暗的监狱中,我见过的可怕刑法多得很。只不过……我有些郁闷的皱了下眉头,可惜了我的裤子。他脸涨得通红:“死鸭子嘴硬!”“啊呀啊呀,恼羞成怒了。”话音未落,脸上便挨了一鞭。伤口火辣辣的痛,我反而大笑起来。他愤愤的扔下鞭子摔门而去,我停下大笑。
或许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我感觉不到查克拉。用力挣扎了几下,手上的铁拷不用查克拉挣不开。我失望地停下来,开始试图调动查克拉,经脉像堵住了一样。无力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切,就像被点|岤了。”我闷闷地嘟囔着。等等,点|岤……我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话说这一天他除了精神施压和鞭刑外,没有用其他手段,这倒是让我有些在意。
另外在这么靠近木叶的地方设置一个站点,不得不说这云忍非常大胆呢。扫了眼那桌的刑具,我不由得轻笑起来:“大胆——呐。”弯起身子,用牙齿艰难地叼出藏在鞋底夹层里的一根银针,忍者就要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啊。
☆、结束
门被打开,我从眼睛的缝隙中悄悄看了眼,从阳光的强度看应该是上午八、九点的光景。他用力拍拍我的脸。“你不应该装睡。”我睁开眼:“哪有,我是在最大可能的恢复体力。”他掐住我的脖子:“昨天让你骗了。你的查克拉被我封了,你不可能使用医疗忍术。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是被他发现了,如果他传出去,那只能灭口了,即使我怀疑……“怎么,想拿我做实验?你们商量好怎样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火之国了吗?”“不,我还没和他们说,但这个提议不错。”听他这样说,我残破的面罩下的嘴角弯起不可见的弧度。“他们”,这么说除我眼前这个人外起码还有两人。
“今天给你看些新玩意儿。”他从墙角拖出一台机器,因为被桌子挡住了,之前我不知道它的存在。这台机器有床头柜般大小,从里面延伸出许多导线,末端有一个圆盘。他把圆盘贴在我身上,密密麻麻,很是吓人。“痛楚是神经受到刺激,再将刺激传达给大脑后产生的反应。”他开始调机器上的旋钮:“这台机器能用轻微的电流刺激末梢神经,产生极大的痛楚,绝对会使你生不如死。”“诶,是吗?”我凉凉道,他凶狠的瞪了我一眼:“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告诉我木叶的计划!”
我冷笑道:“休想。”脸上“啪”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开关按下,我全身猛地一僵。脑中一片空白。痛!痛!痛!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这个字眼。头像要炸开一般,却连声音也无法发出。电流一下子撤走,我身上满是汗水,像小溪一样流下。“说吧。”我不回答,盯着地板喘气,像一条脱水的鱼。他又拧开开关,痛楚再次袭来。
四天,像噩梦一样。那人又来到我面前,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手铐“啪”的打开,失去支撑的我直接倒在地上,一人将我扶起来。我这才看清,那云忍摘了护额,他身边是我来暗部最先见到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我们的总考官。“我说过会让你见识一下地狱的。你也算个硬骨头,什么也没说。”我笑起来,抬眼看他:“你见过地狱吗?地狱……”我吃力地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头:“在这里啊。”没有尽头的生命,万劫不复。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推开扶我的人走出去,阳光很耀眼。
屋外戊一他们坐在那儿,显然和我遭遇相同,但他们不比我有不死之身,满身的伤触目惊心。我头一晕,四天的折磨,滴水未进让我虚弱不已。从道理上讲,我不吃不喝也不要紧,但我也会饿、会渴、会虚弱。甩了甩头站稳身子,走进去。戊五的脸色很不好,我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在发烧。我伸手检查他的伤势,手中亮起浅绿的医疗查克拉。“你……”戊五感觉到查克拉的凉意,缓缓睁开眼:“为什么能用查克拉?”我头也不抬,面罩已经被我扯掉,扣上了面具:“我用针灸疏通了|岤位,等会儿应该会有人帮你们解开|岤位。”那个“云忍”走过来:“那你为什么不逃?”
“因为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我继续给其他人治疗:“作为暗部,被俘虏的可能性比一般忍者大,你们的目的是试探我们是否会泄露机密。”“哦,你怎么猜到的?”“原因有三。第一,如果是云忍,不会在离木叶这么近的地方建这样的审讯部,没有必要,也容易被发现。仍是临时找的房子,设备又太齐全了。第二,为了防止我们逃走而得知你们的真实目的,你们封了我们的查克拉。用药无法把握分量,每人的体质不同,药效长短不同。少了会提前解除药效,多了会影响身体,所以你们用了点|岤,只有木叶日向家会的点|岤。”
“日向的柔拳可以封锁敌人的|岤位,不经过治疗或用查克拉强行冲开始无法恢复的。我从不为别人治疗,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会医疗忍术,你们得到的资料上自然没有这条。所以我猜测这是一个圈套。至于第三,他≈”我看向已戴上木叶护额的伪云忍:“一直在用造成伤口最浅的鞭子,大概是为了不过我造成不可恢复的伤。”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注意到我的秘密的伪云忍,不知他是否因为我提前恢复查克拉而忽视这点。“真是失败。”他抓抓头:“看你伤口愈合就应该想到你已经恢复查克拉了。”我松了一口气。
最后被录取的有四人,我是其中之一。在右臂上刺上暗部的记号,领了新的制服。我回到家,看了眼那刺青,是用忍术烙上去的,不如根本刺不上去,也该说是幸运吗?将制服放在床头柜上,白釉的犬型面具泛着光泽。我轻笑了一下,从窗口翻出走向宇智波家。
浅绿的茶水倒入杯中,飘起几缕白雾。“你许久不来了。”启放下茶壶,拿起杯子吹了吹,轻抿了一口。“最近有些事,忙得很。现在我有五天的假期。”经过那样的测试,总要有些时间调理身心,另外也用来读《暗部守则》。“这几天我要来蹭饭了。”我开玩笑道,启“呵呵”一笑:“那感情好,粗茶淡饭的不嫌弃,就常来吧。”“哪有,尊夫人的手艺一流,能吃到是人生一幸事。”我咬了一大口草饼,幸福地眯起眼,腮帮鼓鼓的。宇智波家奶奶宇智波扇一见我来就塞了我一大堆草饼,用来嚼嘴,敢情她真把我当小孩了。
启端着茶杯好笑的看着我:“你也别抱怨她把你当小孩,你现在不是吃的挺开心的吗?”我斜了他一眼:“你是嫉妒。”不就是扇不许他吃甜食嘛。可能是出于遗传,启狂爱甜食,富丘对于甜食的迷恋不亚于吸毒者对海洛因。启白了我一眼,埋头喝了一阵茶,突然凑过来低声道:“给我一个。”“作为医疗忍者。”我咽下手中的半个饼:“我劝你不要摄入太多糖分,你是想让我把医生的话重复一遍吗?”“一个有什么关系!吃太多小心消化不良!”“放心,我的肠胃很好。”
启扑过来,抢走我最后一个草饼。我狠狠地瞪他:“喂,你!”但见他那副样子,我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呐,宇智波。”“嗯?”“谢谢。”“什么?”启咽下草饼,用手抹了把嘴,把偷吃的痕迹去掉。“你不会是感谢我帮你吃草饼吧?”我头上爆出根青筋:“怎么可能!只是……想说‘谢谢’而已。”不论你是虚情假意还是另有目的,在这里,我确实能够放松下来。“以后大概会很忙,可能会很久不来了。”
☆、悲催的暗部生活
我进了暗部,重新分得了代号“未央”,隶属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第五小队。
一进第五小队的办公室就听一声口哨,“哟,又有新人来了。”只见一满头红色乱发的男子坐在桌上,毫无形象可言地一只脚撂在桌上。见我走进来,手一撑跳过来使劲揉我的头发:“太好了,总是有比我矮的了!我要揉个够!”我额上爆出根青筋,这家伙是被人欺负了就转来欺负我!若不是想到自己是个新人,早把他的爪子扭断了。“你叫什么?”他弯腰问我,虽然戴着面具,但从声音听来不过二十出头。我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了。“决定了,你叫‘未央’。”他一指我,说完还点点头。
未……未央?!这个女气的代号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男生啊!“喂,我……”我有想好自己的代号。“好了,不要欺负新人了,燃星。”浅金发的女子从里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壶水。她将水壶放在桌上,向我伸手:“欢迎加入,我是翎。有事就对我说,未央。”等等,我还没承认这个代号呢!“我……”我的话第三次被打断,“你们干什么呐!我快累残了,快干活去!”棕发的男子大力地撞开门,将一堆文件“啪”的放在桌上,瞥见我:“哦,新人来了,叫什么?”我还未说,燃星就大声的替我回答了:“未央。”燃星,我恨你。和濂点头:“嗯,我叫和濂。这份文件交给你了,中午之前完成,先熟悉下业务。”
我拿着手中的一叠纸,欲哭无泪。我的代号就这么悲催的被定下来了,还有没有人权啊!毕竟曾经处理过相类似的文件,即使略有不同也是换汤不换药。活了几百年,什么事没做过?“哟哟哟,你小子挺行啊!”和濂见我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完成了任务惊讶的从文件堆中抬起头。“这种事不应该由队长完成吗?特别是……”我从他完成的一堆中拿起最上面的一份:“任务报告。”和濂长叹一声,满腔辛酸泪,最后还是没吐出来,“咱们队长不擅长这个。”我看是懒的写吧。
我也不打算揭穿这点,话锋一转:“队长呢?我到现在还没见到。”和濂“嗯啊”了一阵,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队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我心中对他(她)的印象一下子降到谷底。这时门“砰”的打开,把我吓了一跳,和濂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来人冲到桌边,将面具揭开一半猛灌下一杯水,极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原来我们的队长是女性吗?她用力放下杯子,凑到我跟前:“新人?傻的?”我额上爆出根青筋,你才傻的!露出完美的客套笑容:“只是有些惊讶队长是女性。”“哦——”即使隔着面具我也知道她在挑眉。“你歧视女性?”“没……没有。”
“量你也不敢。”她挺直腰,大拇指指着自己:“洵,以后多指教。”“你好,我是未央。”“未央?好名字。小子长得不错啊。”我额上的青筋越来越多,这名字有什么好啊!还有我戴着面罩和面具,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样子的?你又不是日向家的。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面具下的黑色眼睛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没在意我的怒视,插腰大喊道:“小的们,快出来!”翎从厨房里出来:“怎么了?我在煮咖啡啊,今个儿又要加班了。”“等……等一下!”燃星手忙脚乱地从洗手间里跑出来。
洵见人齐了,点点头:“比上次快了15秒,下次继续努力!刚接的任务,马上出发。”燃星很开心的样子,和濂快速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只有翎有些遗憾:“可惜了一壶咖啡。”“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啦!”洵勾住她的脖子拽着她往外走,一面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