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4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的背包,里面放着暗部的制服。“走吧。”“嗨。”兜追上来,暗暗地用羡慕的眼神打量那些被父母牵着的孩子。我轻轻瞥了他一下,然后走进一家商店,不一会儿我出来,手里多了一支可以从中间掰开的冰棍。我分了一半给他:“吃吧。”他愣了一下,然后接过在嘴里咬着:“好好吃。”我拍拍他的头。
“两间客房。”“哟,带着弟弟吗?”老板娘抬头,眼睛弯成两个弧度。我把手按在兜头上:“是啊,很可爱的弟弟。”“呵呵,你是认真吧。别看我这样,还是见过点世面的。”老板娘递给我两把钥匙:“上楼左转。”我笑笑,像我这样使用幻术,太好认了。吃过饭后我又教了兜一些东西,让他修炼一会儿早点睡。“对了,明早我有事要走,你在这儿等我,不要离开这个镇子。”兜乖巧的点头,我放心的离开。
天刚亮我便退掉了房间向木叶赶,没有了兜的拖累我只用了两天半就到了木叶外的森林,由于穿着暗部的制服我没有走大门,而是从暗部的专用通道进去,直接去了火影办公室。三代一如往常的在吞云吐雾,这个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火影大人,我回来了。”三代放下烟斗:“升职令你应该已经拿到了,明天就上任吧。”“你给我三天假期吗?”我有些事想做,同时也不能把兜扔在那儿。三代叹了一口气:“琳的事我听说了,直到你认为可以了再回来吧。你的表现很出色,继续努力。”
离开火影楼我去了天善家,带着琳的骨灰,在那小小的瓷罐中。天善已接到了阵亡书,不过中年的他猛然老了很多。他接过瓷罐,轻轻抚摸,没有哭泣,却比哭泣更为悲痛。“对不起。”我低垂着头,琳是因为我才死的。天善摇头,慢慢走进内屋,我不知如何安慰他。天善的妻子早亡,他最为疼爱的便是这个女儿,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呆站了良久,我将斜扣在头上的面具拉下来遮住脸,往慰灵碑走去,每当我有心事时我都会去那里。在刻着英雄姓名的石碑前我的心便静了下来。
苍和琳的名字已经刻在了慰灵碑上,我凝视着它们出神。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到我身边,穿着暗部的制服。“最近我一直来这里。”宵风开口:“当初我们还一起并肩作战,如今他们的名字一个个刻在这上面。有时我想自己的名字什么时候也会刻在这里。”“御手洗老师。”我看向他:“请更加严厉的指导我吧。我要站在这世界的顶端!”我眼中的坚定让他为之一震,仿佛有光芒从我眼中迸溅而出。“这种豪言壮语你有实现它的毅力吗?”“这不只是豪言壮语,我会让它成为现实的!”我不容许任何人再次带走我重视的人!
“等你上任我会不留情的苛求你的。”宵风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我等你抢走我的位置。”我仰头望天,天空湛蓝。卡卡西能做到这一步,那么加上佚呢?大概世界也不是不可能吧?我向太阳伸出手,掌心慢慢握紧。
纲手被自来也劝回后,虽然答应不走,但也不再出任务,只是留在木叶主持木叶医院。我找到她时她正做完一个手术。“你找我有事?”纲手看着眼前白发白眉的少年。我现在是以旗木卡卡西的身份找她的。“纲手大人,请指导我医疗忍术吧。”我单膝跪下,纲手“哦”了一声:“你是卡卡西吧。你已经师从药师天善,而且我听他说你已经青出于蓝了,为什么要拜我为师?”没错,我现在艺术已经很高超了,毕竟是由天善和医生两人教出来的,但有一样东西是只有纲手能教我的。“创造再生,我想学这个。”
创造再生是通过阴封印将大量查克拉封印在额头,等需要时释放出促使细胞快速分裂让伤口瞬间愈合。“琳死的时候,如果用这个术说不定可以救活她。”我抬头紧盯着钢手:“所以请你教我吧。”纲手环着臂:“创造再生只能作用在自己身上,而且它有个很大的副作用。因为细胞分裂的次数是有限的,每次使用都会折损寿命。”这个副作用我是知道的,但对我这个永生者无效,我的细胞一直处于旺盛的新陈代谢中。而且我也不是要用在我自己身上,对于忍者,什么时候死了自己也不知道,谁又会在意折损一点寿命呢?“我会让它可以作用于其他人身上的。”纲手见我如此,答应了,她也想看看我这个天才能做到何种地步。
☆、公告
首先祝大家元旦快乐!
其次是由衷的道歉。我本想在放假的时候更新起码五章的,但是……一月一号我在我外公家,因为他家搬新家。一月一号上午的时候我爸告诉我我家的路由器坏了,也就是说我没有电脑好更新了。现在我是在用我舅舅的电脑在我外公家写这篇公告,我的手稿不在身边,所以也不好更新。实在是对不起。
第三件事是征求小说人物。我在第二卷里会需要许多原创人物,(卡卡西的手下,是叛忍、浪忍、猎人……)我是想不出那么多啦,所以只好集思广益。大体分为两类:战斗型和情报型。格式如下:
姓名:
性别:
类别:(战斗|情报)
外貌:
习惯:
口头禅:(可有可无)
技能:(比如什么什么忍术或是武器之类,血迹也可以)
喜欢:
不喜欢:
其他:(这个里面随便你们,如果要补充什么就写在这里)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最后再说一次“对不起”,等我对付完期中考,寒假里一定更新!!!
☆、谈判
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去慰灵碑和旗木朔茂的坟前站了一会儿,我决定去富丘家。其实我找他也没事,而且我也在猜测他现在在不在家。果然富丘不在家,门没关,我便轻敲了下门。不久从拐弯处冒出一个小脑袋,见是我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飞奔着扑进我怀里。我笑着抱起鼬,这家伙沉了不少。鼬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爹爹,带我去吃丸子好不好?”我点头,原来甜食控也是可以遗传的,我想起当初背着扇偷吃的启。
随即美琴也出来了,围着围裙,大概在忙家务。“卡卡西,你很久没来了呢。能带鼬出去玩吗?我现在没空。”她有些抱歉的笑着,我点头,反正要带鼬去吃丸子。“啊,对了,不要让鼬吃丸子了,他最近吃太多甜食了,会蛀牙的。”临走前美琴特地嘱咐。原来如此,我看向鼬,他心虚的把头埋在我颈间。虽然美琴那样说,但我仍带鼬去了丸子店,但没让他多吃。一路上鼬一直拉着我的衣角,大概是富丘对他太严厉了,所以他一直把索求父爱和撒娇的对象订成了我。
所以我说富丘那个“严父慈母的家庭教育氛围论”完全是鬼话!
把有送回家后就有个中忍来找我,是三代找我有事。三代知道我哑了之后与人交流不方便,于是直接把所有事说了清楚,原来是云隐的人要来谈判,三代想我跟他一起去。我点头,几个瞬身便回到家,迅速换上暗部的衣服后赶去谈判地点。木叶是胜者,谈判自然在木叶进行,我跟在火影身后走进会议室,里面已有几个头戴云隐护额的人在了。双方先是公式化的打招呼,然后坐下来开始谈正事。虽然面部一直保持石膏般的冷静,但言语间满是针锋相对。
彼此试探、彼此施压,捕捉对方的漏洞,设下陷阱,暗中诱导。我像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站在三代身后,看着这场不见血的战争,一群老狐狸。这时一个中忍端来一盘差,我看见最靠近三代的云忍暗中使了一个坏,茶在中忍的惊呼中洒向三代。三代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我脚步一移,右手接住茶杯,左手在空中虚虚一晃,原本在空中飞洒的茶水像被什么吸附住一般聚拢,最后形成一个水球漂浮在我掌心上。我将茶送回杯中,一滴未少。把杯子放在桌上后我又退回三代身后,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
那个中忍被眼前的一切吓得一愣一愣的,三代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招,但很快恢复正常。相比三代云隐的各位就不那样淡定了,我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三代让我来的目的就是给他们制造压力,现在又露了这么一手,他们就更忌惮起我的实力了。“这位便是神之子吧?果然名不虚传。”明明是赞扬的话,却被他说的咬牙切齿。“我不过是木叶普通忍者中的一员罢了。”我道,话中的意思是我们木叶强者多得是,你别总提云隐有与木叶同归于尽的气量!
之后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云隐在讨价还价后签下了绝对有利于木叶的合约。由于谈判实际上进行了三天,在结束后我也只好上任了。用了大概两天的时间将我与上任大队长之间空档堆积下来的事务处理好后,我觉得自己快累趴下了。刚松了一口气,我猛然想起我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兜还在等我!虽然知道依兜的性格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等我,但我仍不由得着急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兜站在床上对着墙上画的八字扔苦无,只是准头依旧不好。“要用手腕和手指的力量,而不是手臂,不然会打歪。”我站在窗台上,银发晃动。兜一见是我,从床上跳下来:“你回来啦!”我伸出手抵住他的额头:“男孩子不要粘糊糊的。”他抱住我,不过到我腰间:“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这孩子……一直被遗弃在战场上,作为间谍被敌国收养,如此反复,连自己真正的国家也忘了。没有安全感,一直处在不安的状态中。我虽向大蛇丸要了他,但一直把他扔给大蛇丸,实在有些失职。“你是我的工具,我怎么会扔掉。“我揉着他的头道。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跑到妹妹家更的,感动吧。
之后真的要在寒假了。
☆、折断的双刀
古朴的老店仍旧简单而整洁,架上仍旧摆放着各种乐器,店内的老人仍旧健朗。见我便问:“风色可好?”“风色?谁?”我虽然觉得这样说不好,但还是问了出来。“你从我这儿买走的那支紫色竹笛。”我不禁伸手去摸腰间的笛子,原来它叫“风色”吗?“你还记得我?”离我买下它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老板把他正在保养的古琴放回原处:“这里的每一把乐器都是我的孩子,每一个我都记得。”他抬眼看我,清明的眼神竟让我有些心虚。
“你……是为了它而来吧?”“啊,是。”我把笛子拿出来。原本如玉的笛身上布满了裂纹:“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一般的乐器坏成这样只有丢弃的份了,但这种专门为忍者制造的乐器是有特殊方法修复的。老板皱着眉轻抚着竹笛,满眼的心痛。这时我才发现在笛子的横截面上刻着两个极小的字:风色。忍者在战斗中将武器弄坏也是正常的事。更何况是并非用来直接攻击的竹笛,但看他这样我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有些后悔将它交付与你。”他这样说:“一个连它的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是不会爱惜它的。”我并未打算争辩。的确,我买它只是为了方便使用幻术和超声波,我真正珍爱的只有青鸟和寒蝉。“很抱歉。”“也罢,毕竟你是使刀的忍者。我也不该强求什么。”他平静的脸看不出不满或是失望:“这支笛子我会修好的,一个星期后来取吧。”
黑色制服、双刀、面具,手习惯地摸向腰间,一顿,对了,风色送去修理了,有些不安的不适应。灰白的斗篷披上,戴好兜帽,整个人便遮掩在下面了。斗篷的扣子上是大队长的标记。暗部的办公楼里安静明亮,脚步匆匆的人们走路无声。“队长早。”“队长早。”我点头回应,二楼左边第三个办公室是我的。推开门,今日的报表已经放在了桌上。坐下,开始处理文件。大队长的工作比中队长复杂很多,不得不说我适应的很好。
指针指向九点十分的时候有人敲我的门,三下之后便推门而进。这是我定下的规定,因为我不可能说“请进”。“队长,这是火影大人的信函。”我手指一弹,信纸从信封中滑落出来,展开一看是直排令。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撕下一张:把和濂叫来。不久和濂就来了,我嘱咐他帮我处理我不在的几天的队务。实际上我这种情况可以把队务压后,至于要分配下去的任务则可以拜托其他队的大队长帮助处理。但我情况特殊,所以申请了一个大队长助理,也就是和濂。虽然是助理,但他仍是中队长。
“无需紧张,我们是支援的暗部。”我们一进山洞就遭到了袭击,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援救水门的小队。刚刚说话的税则上前和水门了解了一下情况,因为我不能说话,所以这些事都交给了别人。水门队中还有猪鹿蝶三人组,按理说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一问才知道是有人中毒了。“队长,交给你了。”我点头,上前检查伤员。鹿久中毒最深。中毒要比受伤更麻烦,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分析毒药成分以及配置解药。而且因为中毒时间过长,银针逼毒也行不通。不过幸好是血液性毒素,可以用那个方法冒险。
见我手中的绿光消失,丁座急切的问我怎么样。“他是什么血型?”“b型。”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但马上回答了。我马上把同血型的人挑出来。“做什么?”水门问,“换血。”“什么!”众人大惊,齐齐地叫出来。水泽的嘴有些抽搐:“你说真的?血抽干了人还活的了吗?”“不是有你们的输给他吗?”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马上指挥起大家帮我进行换血的工作,经过了一天一夜,所有中毒者都到了治疗。
“多谢。”水门疲惫地说,因为换血,不就是伤员还是献血者都很虚弱。我点头没说话,水门这才想起问我的名字。“未央。”我包的这么严实,导致他根本没认出我,而且我与他很久不见,他不知道我哑了。由于我是特殊血型,所以只有我一人没有献血,因此我主动承担起守夜的工作。夜很安静,只有几只鸣虫的叫声在黑暗中回响。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陆出现在我旁边。“队长,我来守下半夜吧。”我摇头,“可是您已经很累了吧。”“比你们好,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一夜无事,天蒙蒙亮的时候水门就起来了。“辛苦你了。”他说,我从树上跳下来:“把人都叫起来吧,有客人到了。”他一惊,赶忙把洞里的人喊醒了,没等我们离开,一伙雾忍就到了。“雾隐实想再次参与三战吗?”鹿久被亥一架着道。为首的雾忍冷冷道:“是你们擅自进入我国国境在先。”我扫了扫周围,真正可以算得上战斗力的只有我一个。不说三个伤员得有人保护,其余人昨天都被抽了大量的鲜血,现在应该还是头重脚轻的。
两方交战不过五分钟,我方就有人被俘虏了。“把他放了,我换他。”我上前一步,我确信他们会同意,他们人太少了,即使我们这边的情况糟糕,但要把我们全留下他们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一个大队长总比一个普通暗部划算。”果然,他们有些动摇了,“好,你把武器扔掉,慢慢走过来。”我依言把青鸟和寒蝉扔在地上,举起双手。陆急得大叫:“不要管我!”结果被雾忍勒紧了脖子。等我走近了,那雾忍一把推开陆,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紧接着一支苦无穿透手腕。
我倒吸了口气,那雾忍阴笑着:“真是令人敬佩的队长啊,不知把你的骨头敲碎你能忍住不吭一声吗?”说着卡在我肩上的右手慢慢用力,我清楚地听见我的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水泽想冲上来,被雀鸟一把按住,只得在原地吼叫着:“混蛋,你把队长放开!”“你们还不快走!”我紧皱眉头:“我换下你不是让你们给我陪葬的。”他们逃走,雾忍是不会追击的,一开始有人不肯,但最后都咬牙走了。
“你的传奇到这里就要结束了,神之子。”另一个雾忍捡起我的刀,相互撞击:“早想看看这两把刀哪一把更锋利。”两把刀同时将对方削断,“看来是一样的。”这个混蛋!竟然把我最珍爱的刀给……“你们给我……去死吧!”从身上四溢而出的雷性查克拉织成耀眼的白光。远处的众人听到响声齐齐回头,只见大片的雷电的亮光,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看见。“那……是什么啊?”丁座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白雷!是队长的白雷!”青辉兴奋的欢呼雀跃,他就是那个给我的雷切起名的人。
没过多久我从现在众人面前,“走吧。”“你的手没事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话刚说完手就被水泽扯过去,拉齐破了个洞的袖子,下面的手完好如初:“骗人!”我一笑:“你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五分钟之内我保证给你接回去。”他干笑了一声:“不用了。”青辉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厉害,不愧是大队长。”我一个踉跄,要不是水泽还拉着我的手,把我扶住,我就被他拍在地上了。这家伙怎么和燃星一个性子,下手没轻没重的。青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我道歉。
又是这样。“我又不是鬼,你们怎么怕我做什么?”总好像我会吃了他们似的。青辉抓着头,目光乱瞟却不看向我。“算我没说。”我有些失望。为什么水门就和大家相处融洽呢?我也很平易近人的呀,果然是因为笑容看不到的原因吗?水门追上来拍着我的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慢慢来,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别人的电脑
☆、匠之国
为了修我的刀,我向三代告假去了匠之国,顺道把兜带上。“总是扔给你也有些不负责。”“你也算良心发现了。”大蛇丸抛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回了他一个白眼。匠之国是中立国,向各国出售兵器而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卡卡西大人,我们去做什么?”兜背着一个背包跟在我身后,能离开基地出来走走让他很兴奋,虽然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去找一个人。”匠之国的国匠古手应该能修好我的刀,本来想找医生的,但考虑到他没有工具也没有材料。
由于青鸟和寒蝉的材料特殊,所以修理需要很长时间,同时价格也贵的出奇。不过交了押金我就几乎掏空了腰包,现在我得找一个快速赚钱的方法。“兜,你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的钱包马上鼓起来?”我带着兜在街上闲逛,虽然在战争时期,但这里还是很繁华的。他迷糊地望着我,好吧,我也不指望一个五岁的小孩能有什么赚钱的概念。“啊哈!”我突然右手成拳砸在左手掌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便拉着他跑进一个家赌场。这个赌场很大,各种游戏赌法都有。
“一颗弹珠。”兜握着我给他的钱跑到兑换处,即使踮着脚,仰着头也只把双眼露在柜台上面。服务员颇为不耐烦,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去去去,这儿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兜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一个。”“说了不卖就不买!”我此时用了变身术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看着兜连连摇头。“卖给他吧。”我走过去,配合着口型让他觉得我是在正常说话。“本来就是做生意,何必弄得不开心。”他一瞥我:“这儿是匠之国最大的赌坊,不是你们这些穷小子玩的起的。再不识相我就把你们扔出去!”
“哦?”我一挑眉,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高傲:“你再说一遍试试。被看我这样,我的家世还是很不错的。”服务员显然被我吓着了,能有胆来这种地方的个个腰缠万贯,或是身份显赫,所以他也有些动摇了,卖了一颗弹珠给我。我拿着那颗弹珠来到弹珠机前,“大人……”兜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而是盯着弹珠机,一会儿弹珠机转出了三个一样的图案,一大堆弹珠滚进我的盘子。我又塞了一颗进去:“演戏要看着对方是谁,仔细观察,根据对方的性格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洞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要好好练习。”
我拿了一颗弹珠给他,让他去对面的机器玩。不知我们走了什么运,每次都是三个一样的图案,在赢了二十一箱弹珠后我们终于停了手,管理弹珠机的负责人泪流满面地帮我把弹珠换成筹码。我给了一个服务员一个筹码,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兜,接下来的事不适合小孩子。
我首先来到玩色子的桌前,色子在盅内“噼里啪啦”的跳跃,“啪”的一声扣在桌上。随着“买定离手”的吆喝,人们纷纷把钱押在“大”和“小”上,唯独中间那格没人押。我一笑把钱押了上去,旁边便闹腾起来。“那是豹子,不可能押中的!”我笑嘻嘻的:“玩玩嘛。”他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哪有人玩玩把所有钱押上的?盅一揭开,三个六,豹子通吃!我吹了声口哨把所有钱收了回来,我色子可是很准的。下一盘我押了大,果然是大,如此反复后只要我押那一个,其他人都跟着我押哪一个,于是我就离开去玩别的了。
比起色子,纸牌这边就安静很多,气氛甚至有些凝重了。紧张的不仅是牌桌上的人,围观的人也同样紧张。一个人输光了所有的钱,垂头丧气的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能把西装穿成他这样也不容易。他见我坐下,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折好后又放回去,脸上露出令我讨厌的笑容。他是上一局的赢家,但他那拙劣的作弊方法被我一眼看出。虽然不觉得什么时候学的,但我脑中有不少出千的技巧。我翻起桌上的牌,黑桃3,再次翻开,黑桃a。而且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生疏。
“跟吗?”他问我,“自然。”我又加上几个筹码:“三百万。”“年轻人就是冲动,输得太惨可别哭哦。”他示意服务生发牌,这已是我输的第五把了。我满不在乎地笑着:“哪里哪里,年轻人怎么能像老头子一样没有活力,这就是所谓的‘年轻的优势’吧?”这时一个女服务生来给我添茶,我对她道:“能帮我们发牌吗?”“可是我不会。”“没事,我想美丽的小姐一定会给我带来好运的。”我向她眨了眨眼睛,她于是答应了。
她的手法很生疏,但不碍事,这一次我的牌不错。我抬眼看见他偷偷了换牌,不动声色地拿起自己的牌。他挑高了眉,牵动了脸上的肥肉,显得分外滑稽。“你输定了。”他揭开牌,我右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是吗?”伸手揭开牌,正好比他的大一点点。我吹了声口哨:“cky~~小姐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呢。这个送你吧。”我拿了一个筹码吻了一下,扔给了服务生。“我原来的牌不是这个!”男人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出千!”“喂喂,谁都看见你的牌翻出来就是这个,而且我离你这么远。”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它只好愤愤的坐下。之后我的运道越来越好,一把一把的赢进来。他紧盯着我,就是做不出我作弊的把柄,最后他把手上的戒指都输给我了,我没忍心要他的衣服,于是结束了赌局。我去找兜,发现他坐在沙发上喝饮料,身边除了之前我拜托的服务员外还有还几个。他那相当具有欺骗的脸惹得一群女人母性大发。我看见他在一个服务员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被熊抱,不禁眉毛跳了一下。谁教他把演技用在这方面的?我没有,大蛇丸也不可能。虽然他冠着一个s级叛忍的称号,但私生活干净得像白纸一样,小时候连偷人家橘子之类的坏事都没做过,我一直认为他会和实验室过一辈子。
“多谢你们帮我照顾他。”我笑着把兜拎过来,“兜很可爱呢!”“要常来看姐姐哦。”兜满口答应,我提着他的衣领走出去,然后开始拧他的耳朵。“你这小子挺有能耐嘛。我教你的本领不是用在这里的!”我松开他,把箱子扔到他怀里:“拿着。”他短胳膊短腿,直接被砸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来我已经走远,只好费力地拖着箱子追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啊哈哈!!!
☆、修刀
把钱结清再修刀是古手的规矩,我把剩下的钱付清后他接了我的刀。“好刀,真可惜。”他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指一弹,刀刃发出一声清鸣:“这两把刀出自一人之手,质量上乘,连我也不可能打造出。是什么砍断的?”匠之国师果然名不虚传,一眼便看透了两把刀。以青鸟和寒蝉的锐利,除非像雷神之剑那样的查克拉刀,否则绝对是伤不了分毫的。“彼此。”他一挑眉:“对砍?你傻了吗?这两把刀都是你的吧?”我抓抓头:“当然不是我自己做的。嘛,您不能修?”
他一笑,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高傲:“你以为我是谁?虽然打造不出。但修还是能修的。但……”他的指尖抚过寒蝉的断刃:“这把刀材料特殊,空海镂是产于极北之处冰川之下的物质,似金似玉又似玉,因其透明的外表而广受贵族欢迎,成为上流社会追捧的装饰品。但数量奇少,千金难求。”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我越来越佩服打造这把刀的人了,即使是铸刀师也鲜有人知道空海镂在一千两百度高温内淬炼后,吸附查克拉的能力甚至胜过杀气石,而且有助于集中查克拉。”
“这种东西,即使是我也没有多少库存。你这把刀由八成空海镂、一成杀气石、半成寒铁和半成清石混合而成,要修起码要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的空海镂。”他慢慢地说着,一边点起桌上的香炉,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但是……”“但是三年前铁之国发现了空海镂,虽然产量很少,但在黑市上高价求购还是能买到的。”我抢过他的话头说下去,他瞟了我一眼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你知道的还挺多嘛。你应该很有钱吧,在战争中忍者是最赚钱的。”
“那是用命换来的。”我不客气的回敬:“你们匠师也赚得很多吧。因为匠之国向各国出售忍具,受各忍村保护,性命也不受威胁。”我从包中拿出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小块透明固体。“空海镂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就是当初大蛇丸给我的,后被我两重封印在抽屉中的“铁之国游览胜地的纪念品”。铁之国开采出空海镂后一半进贡给大名,一半流入黑市,价格飞涨到一亿五千两。不论哪一边都不是我能弄到的,除非去大名府偷,所以大蛇丸给我后我一直没让人知道。古手“哦”了一声:“那就太好了,一个月后你就能来取了。”
我点头,青鸟的主要材料是杀气石,所以没有什么困难,我从内间走出来,兜在外堂等我,一边练习查克拉控制。最近我教了他很多东西,包括医疗理论,再过段时间就可以教他医疗忍术了吧。“走吧。”我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出去:“去给你买些忍具,在匠之国买要便宜三成呢。”匠之国作为原产地几乎每条街都有不下三个忍具店,货比三家后我给兜买了些苦无和手里剑。突然看见一个柜台里放着一些手术刀,这是提供给医忍的。我拿了一把仔细看着,店主走过来:“有兴趣吗?”“质量很好。”“你不像医忍。”听他这样说我不禁笑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双眼弯成月牙,店主一本正经地说:“我见过的忍者没有近千也有几百,眼力还是不错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又观察了我的双手:“你是幻术型或忍术型忍者,但从身形上看你又经常练习体术,可双手上又无长期使用体术的痕迹。所以我猜你是全能型的。习惯幻术或忍术为主,体术为辅的进攻。”“哦。”我微微有些吃惊,他说的虽然不全对,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还看出什么?”“你用刀,而且现在它在修理。”这下我更惊讶了,这人的洞察力不输于忍者。店主充满自信地笑着:“你的腰带上有长期佩刀的痕迹,但它现在不在,你又来匠之国,最大可能性就是修刀。”我不禁的鼓起掌来:“厉害厉害,不过……”我手中现出绿色的光芒,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很可惜,你猜错了,我是医疗忍者。”他摇头:“我没猜错,你杀的人比你救得人多。”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随即又变得更为灿烂温和:“你还真敢说啊。”一般的商人是没胆子对忍者说这些的,因为不是所有忍者脾气都好的。
我买下了那把手术刀,送给了兜。“总有一天,我会把我的医术教给你。”我这样说,兜疑惑的抬头看着我:“大人为什么让我学医术?忍者不应该学习强大的忍术吗?”“教我医术的人告诉过我,刀有两种,一是救人的刀,二是杀人的刀,你选哪一种?”我看他茫然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揉揉他的头:“你为什么变强?”有人为了保护别人,有人为了保护自己,那么你呢?这次兜回答的倒是很快,没有一点迟疑:“我想跟随大人的脚步!”我有些惊讶,马上又欣慰地笑起来。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让你学习医术是因为在一个团队中有一个医忍是很占便宜的。医疗忍术不仅能救别人也能救自己。杀人者,首先要懂得救命。”我转身就走,语气变得一点也不客气:“还不跟上!明天我要检查你的功课。”“啊,是!”兜慌忙地应着,追上来。
我斜眼看了眼跟在我身边的兜,大大的背包显得他更加瘦小。这个孩子真的很让我心疼,小小年纪却要承担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战争,他应该还在父母身边撒娇吧?所以才会这样想抓住我这身边唯一的温暖,又患得患失。发现我在看他,兜停止在双手间凝聚查克拉,“大人。”“控制力还不够,我对你说的要点难道忘了吗?”嘴上一点也不留情的苛责:“没达到要求之前不许停下!”兜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继续练习。
☆、伊比喜
一边带着兜四处闲逛,一边教他些东西。兜的领悟能力很高,让我很满意。我坐在石头上抬头望望天,已是中午了。便对正在踩水的兜道:“回去吧。”古手应该把刀修好了。兜一分神差点掉进水里,还不容易站稳走回岸上。我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这么点事情就分心,以后给我好好练习,成为本能!”
古手的技术非常好,修好的青鸟和寒蝉看不出一点断过的痕迹,只不过青鸟大变了样。原本是黑鞘、白刃、红缎,现在从刀鞘、刀刃到刀柄通体雪白。“你原本的刀鞘有了裂纹,护手的缎子也磨损了,所以我也给你换了一套。放心,绝对比你原来那个结实。”古手坐在榻上慢悠悠地说,我抽出半截刀看了看,满意道:“多谢。”“不用,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这本就是匠师的工作。刀你已经拿到了,不送。”我听他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识相的道别、离开。
将兜送回基地,告诫他要听大蛇丸的话。“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房东。”“房东?你还真能说啊。”一个声音先于兜接了话。我转身,满脸无所谓的笑:“啊咧啊咧,难道不是吗?”大蛇丸白了我一眼:“净给我找麻烦,你自己的东西就自己看管啊。”“很抱歉,兜……还是要放在你这儿。由于劳烦你的关系,我会帮你些忙作为补偿的。”我自然知道兜是我自己管教得好,但我却没办法带他进木叶。更何况我也没时间管他。大蛇丸撇了撇嘴:“我又没说不帮你。好了好了,这小家伙就交给我好了。”
从大蛇丸那拿回我的制服,穿戴完毕。“木叶的人四天前进入这片区域,现在在十点钟方向八百米的地方。你去把他们弄走吧,不要打扰到我。”大蛇丸站在桌边,桌上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我拿着面具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将面具戴上:“在任务中,我也不能干扰。”他抬眼瞟了我一下,金色如蛇的眼眸有着玉般的光泽:“你不想他们死的话就去。”我猛的转身,紧紧地盯着他:“你答应过我不动木叶的人的!”“如果他们发现这儿,为了免除麻烦我还是会违背约定的。”他淡淡地说,不像是撒谎。
“明白了。”我伸手揉揉额角:“这小鬼交给你了。我去把那些人引走。”说着走出门,大蛇丸在背后凉凉道:“你动作最好快点,我说的‘你不要他们死‘指的是他们现在身负重伤。”“嗖”的一下门口的人就不见了,这只是你应该最早说才对!良好的修养没让我破口大骂,但心中已经把大蛇丸凌迟了一万遍。
另一边躺在树下的惠比斯捂着腰间的做了简单处理的伤口,脸色潮红,显然是发炎引起的高烧。“你们自己回木叶吧,带上我迟早会被追上的。”“闭嘴!”伊比喜看着瘦弱的队友吼道:“这次换我背你。”“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好。”“谁在那里?”叶子掷出一支苦无,草丛中“悉悉索索”一阵后跳出一只兔子。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马上一个人从灌木中走出来,把她刚放下的心又吓回一万米高空。我看着如临大敌的四人,举起右手:“哟,下午好,各位。”“呼,你吓死我了啊,未央先生。”并足雷同收回苦无。
“抱歉抱歉。”我走过去:“先让我看看你们的伤势吧。”他们中属惠比斯伤最重,不过附近有野生的草药。我一边给他们治疗,一边听并足雷同报告他们的状况,只是任务内容略掉了。“那几个岩忍已经死了,我们放心回木叶就好。”我想起大蛇丸实验室里的新鲜实验题,随口回答。并足雷同惊讶的“诶”了一声:“难道是未央先生你做的吗?”“不是。”我拍拍手站起来,把换下的绷带烧了,叶子奇怪的问:“雷同前辈为什么叫他先生?”“你们连他也不知道吗?神之子就是他。”并足雷同指着我。在这儿我的年龄是最小的,并足雷同比我大五岁,但忍者间的排行是由实力决定的,所以他叫我“先生”。
我一直很佩服人们的想象力,我的外号多得很。卡卡西的“py忍者”、未央的“灰影”和现在的“神之子”。“伊比喜是吗?骨头够硬,不愧是木叶的忍者。”伊比喜身上的伤一看就是审讯留下的,“以后有想去的部门吗?”反正无聊,我身边问了问,他板着个脸老成极了:“审讯部。”我嘴角一抽,现在的孩子……“哈,真伟大的梦想。”我拍拍他的肩以表鼓励,眼睛瞥向一边:“那么这次的拷问就交给你吧。”说完身影一闪,从树上掉下几具尸体,我手中拎着唯一的活口回来。
往地上一扔:“交给你了。”看来是之前的那队没回去,岩隐又派了人来。伊比喜吓了一跳,马上应下来。我靠在树上看他对俘虏精神施压也好,动刑也好,都是照搬了教科书。无聊的打了个呵欠,结果被叶子用“这还是不是人”的目光扫了一遍。“算了,我来吧。”我走过去拍拍伊比喜的肩,他比我高很多,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