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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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我停顿了一下:“想要报仇,就先成为上忍。”

    凯张了张最、嘴什么也没说,我语气软下来:“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自有分寸。”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刚才的话都是用幻术传达到他们脑中的,让我很吃力。看着他们的表情我突然感觉有一些愧疚,我的事情无法告诉他们,只能让他们为我担心。我归了队,对于眼睛的解释我是这样的:由于写轮眼的暴动发生基因突变。总之我的写轮眼没有了,但别人总在猜测这双眼睛是否繁衍出新的能力。

    我哑了,虽然一直在给自己治疗,但效果一点也不显著,声带是很脆弱的,恢复起来很慢。不能说话给我带来诸多不便,我必须随身携带纸笔,某些紧急时刻还得用幻术直接把话输到对方脑中,这使我疲惫不堪。我的geass一直没有使用,老实说我对它有一些排斥。没人知道geass的事情,在前世我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的geass,包括知道我的秘密的人,我的同类。

    我的geass是暂停别人对时间的感知,极限十秒,没有任何限制,目光所及之处的生物都会受我影响。我很讨厌使用它,从某种角度上看,别人的时间被暂停,而我的时间却不曾停止。我活在别人的未来,相处在一起却不在同一个时间内,我慢慢地觉得身边的世界那么不真实,或许真正不真实的……是我!彷徨而无助,心中的压抑不能对任何人述说,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我得到了de从中解脱,但又重新被de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来了,geass。在网上的资料里有了de后geass就会消失,在动画里有de的人后没有再用过geass,但我认为这不一定是消失了,可能只是他们不用。反正我的设定里还是存在的。卡卡西的geass我是用了洛罗的暂停时间感知,只是在限制和范围上修改了一下。

    ☆、闲时

    虽然是在开会,但安静异常。我在纸上飞快的书写着,十一个暗部静静的等着。一张纸传了一圈,最终回到我手中,内容大约是因为我的嗓子的原因,若是非紧急事项可由各队小队长决定,不必向我报告。我又在纸上写下:现在在我们这个团体中,我是脑,而你们是四肢。四肢必须听从脑的指挥,但这是从生理活动上说。四肢不能被脑束缚,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以后还要多靠你们。我的笔顿了一下,接着写道。很抱歉,作为队长却出了状况。

    “不要这样说!”其中一个暗部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这不是队长的错。我……永远认同大人您!”其他暗部也纷纷应和。即使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我脸上淡然温和的笑意。我虽然不是战场负责人,但这十一个暗部的直接上司还是我,上面的命令先通知我,再由我传达分配下去。现在表面上仍是这样,但我的权利已渐渐转移。上面的命令直接交给小队长,小队长会来通知我一声,除非我也要参加才直接找上我。若不是因为领队的是我,外加这一身灰白的斗篷,我甚至要认为自己是普通队员,我的属下为我不平,而我只是笑笑,丝毫不建议。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清闲了很多,有了时间去训练。找了一块一人多高的岩石开始踢打,没有用上查克拉,只凭肉体的力量,碎掉的石片从上面脱落,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坑。在打碎第四块石头后我开始练刀。依然是旗木刀法,但我已不再是木叶白牙的影子,每一招、每一式都能随时使用瞬身。现在我已经可以相当熟练的将瞬身与刀法结合在一起。灰色掠过,我又回到原地,周围一圈的树木上都有一道一寸深的刀痕,高度大约在成年男子的咽喉。“休息一下吧,你已经练了一上午了。”

    我将青鸟在手中转了一圈,慢慢收回鞘中。“日向上忍,你现在有空吗?”我回身,来人是日向日足。“什么事?”“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和我对打。”我的话让他微愣了一下。“对打?体术吗?”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我:“你还有力气吗?而且,你擅长的是幻术吧?”自从来到这里,我的战斗模式便改成了以幻术为主,不为别的,只是幻术的攻击范围最大,所以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幻术型忍者。幻术型还是体术型是别人认为的,我并不在意,所以也没解释过。

    “力气的话我还有很多哦,五分钟就能完全恢复了。”日足揉掉我写的字条:“既然你这样说,那么五分钟之后开始吧。”我感激地笑笑,原地坐下。“上次见你,你还是小队长,如今已经是中队长了,算是不过半年。”“职称而已,工作也是一样的做。”我将小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上,“你的嗓子真的治不好了吗?”日足问。由于犬王把我们送回来的动静很大,凯偷溜报仇的事也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我哑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我疑迟了一会儿,写道:“不知道,治疗似乎没有起效。”“但我听说你拒绝治疗。”日足的语气很严肃:“医疗部的人说你既不接受治疗也不复诊,这事不止我一人知道。你是想自暴自弃吗?”

    我无声的笑起来,肩抖动着,手中的笔飞快:“我像是那种人吗?如果被这种小事影响的也太不堪了。我从没放弃过,至于你说的事……我自己就是医疗忍者。”日足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我站了起来,日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站到我对面摆出柔拳的姿势。柔拳是最难缠的体术,一旦进入八卦领域几乎没有还手的可能,因此日向凭着不能使用如何高级忍术和幻术的体质稳占木叶两大名门之一的地位。

    日足是宗家长子,从小作为下一任族长而严格要求,他本身就是精英上忍,他的柔拳更是棘手的让人抓狂。我用寸劲打他的关节,结果被他绕过去,自己反倒被封了好几处|岤。“到此为止吧,你的查克拉已经不能用了。”日足停了手,我手指一动出现一根银针,迅速的疏通经脉:“你不应该留手。”因为不方便写字,这次我是用了幻术,日足微微一愣,转而道:“既然你可以用这种方法,为何要用写字这么麻烦的方式?”“因为一直使用幻术很累。”

    我又摆出架势,日足再次打开白眼。一番打斗后我被他狠狠地打趴在地上,我爬起来再次被他打败,如此多次。若比综合实力日足是打不过我的,但我不用忍术、幻术以及刀术后,仅凭那只算得上普通的体术我是打不过他的。“嘭”,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休息一下吧。”日足劝我。我不听,挣扎着站起来,汗水将衣服粘在身上,难受至极。“你为什么这样拼命?你擅长的不是单纯的体术,何必逞强。”“因为我不想让人死在我面前,只要我再强上一分,就有一分的可能性救他们。”所以没有摔碎骨、跌断腿,就要站起来!我面具下的双眼中的坚定,使他心中一颤。

    什么天才,什么最年轻的上忍,什么暗部中队长,我甚至连身边的人也保护不了。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与弱小,我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很难真正认同一个人,但一旦重视了却很难放弃。我只想保护他们,仅此而已。日足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对我的无奈与同情,又似乎是对这个纷乱的世道的悲哀。“十分钟之后再打。”他说:“你也要保持应对任何突发事件的体力。”我没有答话,直接坐下休息。

    从这天起,只要两人都有空,日足便会陪我对打,我们的友谊也从此建立起来。

    ☆、雷影

    雨,滂沱地下着,淅沥的声音掩盖住天地间一切的声响。我喜欢下雨,因为在这时我听不见我不想听见的声音。在这喧闹的雨声中,我反而异常的平静下来。

    雨水从简易的木质亭棚的边檐落下,像一幕珠帘,隔断出里外两个世界。“队长,启程了。”我转身,白釉的面具在这昏暗的雨天、在这淅沥的雨声中,有着特别的感觉。我点头,两道身影消失。“这次作战,是去赴死。”我清冷的声音回响在众人脑中,我望着眼前十一个暗部,幻术无声无息的施用。“我有一千种方法激励你们,但我仍决定照实说。”这次分给我们这支队的任务很困难,而交给我们的路线却不是最有利的,我根本没有权利见到指挥官提出更改方案。

    “我会尽力将伤亡降到最低,可能会偏离上面的指令。如果无法接受就现在提出来,我会将你编到别的行动小组。如果接受,那么从现在开始对于我的命令不得有任何异议。”我扫了眼,没有一个人回答:“那么出发。”这次行动很不顺利,我们以重伤一人的代价完成了任务。只伤一人,这是非常成功的结果了,只是重伤的那人拖累了整个队伍撤退的速度。“把我放下吧。”他的声音嘶哑的可怕,虽然我为他紧急治疗过,但仍不能剧烈运动。在暗部,为了任务放弃同伴的情况很多,其中以根部为最,将“以任务为重”贯彻到极致。

    我没有回头,其他人也同没有听见一般。他又重复了一遍,“闭嘴!既然我成为你们的队长,就有责任把你们都带回去!”他还想说什么,原本在队伍最前头的我突然出现在他身侧,一击手刀打在他后颈上。“轮流背他,走。”众人无声的回应了一下,暗暗加快了速度。突然几个人出现在我们前方,排成一排将我们的路挡住。

    “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就想怎么走了吗?”说话的人带着一个斗笠,于三代的一样,只是上面是“雷”字。我们马上摆出防御的姿势。“等会儿雀鸟带着泉先走,不管发生什么只管跑。”我暗暗的下达了命令。由于出发前就说好,不论我下达怎样的命令,即使是让他们赴死也必须马上执行,所以雀鸟没有任何异议,趁双方交战的瞬间背着被我打晕的泉飞奔而去。雷影一开始并没有出手,九个暗部在我的指挥下稳稳的压制着云忍。没过多久雷影就呆不住了,他见我们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配合默契,不仅是攻击时机还是组合忍术的连接都相当准确,却不知道我用幻术直接在他们脑中下达命令。

    在我们杀了两个云忍后雷影终于出手了,他找的对手是作为队长的我。雷影的体形非常高壮,满身是吓人的肌肉,比我愣是大了一倍,站在我面前就像一座小山。他这人一看就是云隐村特产的情感直线型的。“就是你吧,想出怎么损的方法害死我五十多个部下,我要拿你的头祭他们的命!”说着流下两条宽带泪,一下子又收了回去。我大汗了一下,原来除了铁血父子外还有这么极品的人。

    我不想和他硬碰硬,就那肌肉,一拳下去就是个骨折,于是摸出腰间的竹笛。雷影趁机就是一拳,我连忙跳开,他的拳头落在地上土块飞溅。“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吹响它的。”我正想回击,一旁渡的叫声让我分了下神,结果被雷影偷袭,虽然已经勉强躲开,但拳风仍刮到了我的脸。“雷遁?雷中花!”我心中一急,条件反射的把使用的最顺的忍术用了出来。c级的术对雷影并没造成任何影响。雷中花放出后我没把手抬起来,而是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雷遁?雷走!”雷光猛地变盛,雷影短促的叫了一声,我趁机拔出青鸟一刀挥下,雷影皮糙肉厚,青鸟破进他的肩后竟卡住了。

    注入雷性查克拉,青鸟上亮起白色的锋芒。我用力向下一拉,血如流水般“哗啦”一声落在地上,像泼墨一样鲜红刺眼。雷影不怒反笑:“果然名不虚传,可惜没把我一刀砍死。这刀就算是给后辈的优待好了。”他抽出一把长刀,刀锋破损不堪,证明了它曾经经历过的战斗,他难道就想用这把破刀和我的青鸟拼吗?我第一次知道“荒谬”怎么写。然而雷影并没有意识到他与我手中的武器的差距,气势汹汹的向我砍来。两把刀撞在一起,无坚不摧的青鸟竟没砍断那把破刀,我惊讶的发现他在刀上聚集查克拉的能力不低于我,怪不得。

    雷影粗旷的脸上露出张狂而又兴奋的笑容,没有一点技巧,没有一点防守,只是砍、砍、砍。他是那种非常豪爽的人,只是为了战斗而战斗,热爱厮杀,享受厮杀,抵上性命。若是其他人我可能会欣赏他的率性,但作为敌人却是我最讨厌的一种。我自己是个理性胜过感性的人,对于他这种人实在无法理解和认同。雷影并没有不管不顾,雷影的职责束缚着他。

    我被他连砍了好几刀,衣服被血浸染,虽然伤口很快愈合,但我仍痛的咬紧牙关。找了一个机会拉开距离,千鸟迅速聚集。通过助跑的千鸟更为锐利,却被他轻易地捉住手腕按在地上,土石飞溅。“对我用雷遁,你还差了一点。”云隐垄断了忍者大陆上绝大多数的雷遁,我的确不占优势,但忍术在精不在多,我就不信我的千鸟比不过其他雷遁!我一笑,无印幻术放出,虽然我只能将低级幻术舍弃结印,但他中招的一瞬间也足以我砍下他的头了。就在我一刀挥下的时候眼前的人变成了一个云忍,雷影在一旁满脸惊愕。原来在刚才,这个云忍用替身术将自己与雷影转换了一下。

    雷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声,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又见我的人占于下风,情形对于我方不利,于是马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折损人员,只要到达木叶的势力范围云忍就只能放弃追赶。雷影看出我们的意图,大吼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一个雷遁砸下来截住我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起,卡卡西说的话凡是直接由“:”引起的就是用手写的,用:“……”形式的是用幻术直接灌入别人大脑的。另外要说一下,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哑的是未央,但不知道未央就是卡卡西。

    ☆、雷切

    我一个瞬身瞬开五、六米,右手用青鸟架住一个云忍的苦无,左手反握寒蝉“锵”的拔出将那人拦腰斩断。“快走!”我扭头道,这时一个暗部以伤换走了一个云忍的命,也开始撤退,我则去阻挡其他云忍,又斩杀了几人。雷影见状飞快地结了一串复杂的印,双手在地上一按:“雷遁?怒浪!”雷电像水浪一样贴着地面涌来,仅剩的云忍纷纷跳开,而我的人则被电的措手不及,失去了战斗能力。雷影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云忍心领神会向他们跑去。

    这个混蛋!分出两个影分?身,影分?身一出现便向两个方向散开,一时间灰影闪烁,所有云忍身首分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吗?而本体则死死缠住雷影不让他去援救。“你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一开始不使用出来?”雷影眯起眼,“因为我本没打算把你们杀掉,这样只会对木叶不利。”杀掉雷影,便给了云隐一个要挟木叶的好借口。雷影一愣,“很抱歉,我是哑巴。”说话的同时欺身而上,“当”的一声后他的刀被我拦腰斩断。

    雷影扔掉断刀又用了一个雷遁。幻术?切都!我从树干中探出上半身,手中的寒蝉无形无影。空气一种扭曲后幻术消失了,果然a级的幻术对影级的作用很小。“雷遁?刺袭!”电光像箭一样从他手中射出,下一秒我却出现在他身旁,那一击自然也落空了。青鸟划过他的手臂,从手感上可以知道伤到了骨头。紧接着脚步一移,寒蝉在他背上破开一道极长的口子。若是青鸟砍的,流血也得流死他,青鸟上两条放血槽可不是放着好看的。

    寒蝉的寒气侵入他的身体,冻僵他的肌肉。雷影的行动能力大打折扣,已经不足为患,我不想赶尽杀绝,于是开始想办法把我的人带走。身后雷影表情狰狞,浑身涌现出肉眼可见的查克拉。我感觉到后方巨大的查克拉波动,回头看见他身上的查克拉直冲云霄,天猛然暗下来,乌云滚动,以查克拉柱为中心缓缓旋转,厚厚的仿佛要压下来。不时有电弧在云面上跳跃,一闪而逝,压抑着似乎酝酿着什么。“快逃!队长,别管我们!”一个队员叫起来。

    逃?丢下你们?我说过要把你们全部带回去,一个也不能少。我不会死,再怎么也要拼一拼。查克拉拼命的聚集在右手掌心,电光照亮了昏暗的天地,齐鸣的千鸟之声在这压抑的空间中刺耳异常。查克拉越来越多,右手不住的颤抖,我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再集中一点、在集中点,这种程度怎么可以!天上的云越来越厚,漩涡中心渐渐亮起来,雷电正在聚集。身后传来队员声嘶力竭的叫喊,在千鸟的响声中模糊不清。手中的千鸟仿佛要挣脱我的束缚,尖锐地鸣叫。

    我是他的掌控者,我不应该被它打败的!一点点地约束着暴虐不安的查克拉,渐渐的,千鸟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银白的电弧此时温顺异常的在我手上跳动闪耀。天上的雷也成型了,“哗”的一声一道闪电落下,若被打中定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我向它冲过去,借助查克拉的爆发力高高跳起,手中的千鸟砸在雷电上。顿时光芒四射,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我感觉到手上的斥力,又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我不能输!

    猛地,感觉到手上的阻力一撤,雷电被我斩断。我落在地上,把手中的电弧消去。雷影已因查克拉耗尽而倒在地上,见我走近便吃力的说道:“怎么,给我最后一击吗?”而我却开始为他治疗。“没别的意思。”此刻我使用幻术已经很勉强了:“你死了对木叶不利。若是在其他场合,我很乐意杀你。”稍稍治疗了一下后我就不再管他,很快就会有人来带走他。召唤出数条狼狗将众人驮回去。我紧紧抱住狗的脖子,趴在他背上就睡着了。

    话说回到营地的雀鸟将泉送到医疗部后就带着援军往回跑,半道上遇见十只狼狗,速度飞快地在树上或地上奔驰。“木叶的忍者吗?那这孩子交给你们了。”大狗俯□子将我放在地上,雀鸟上前背起我,其余人也接替了狼狗的工作。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帐篷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与酒精混合的味道。我认出这是医疗班的病房,干脆又睡起来。我现在是伤员,可以明目张胆的偷懒,何乐而不为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三、四点的光景,我从床上跳下来活动了一□子。住进重症病房能这么快出来的大概就只有我了。不过我只是查克拉消耗过多,用不着把我送进这里吧?现在的医忍都这么一惊一乍的吗?走出去,屋外的空地上一圈绑着绷带的伤员围坐在一起,其中有几个是我的部下。圈中一个暗部站在那里说的手舞足蹈,从声音我听出是我的十一个人中最年轻的那个,成为暗部不过几个月,一进暗部就跟着我来到这里了。

    “当时队长就这样,说时迟、那时快,就一下子冲向那道雷!”他用左手握住左手腕,压低身子模仿我当时的样子,引得众人齐齐“哇”了一声。“那一刻电光四溅、天地变色,你们猜怎么样?”“少买关子,快说!”一个中忍不耐烦地催促。那暗部只好接着说下去:“队长就这样把雷电斩断了!这么粗的雷电呐。队长那一刻的英姿于是永远留在我心中!”他展开双臂比划着。一些不归我管的暗部也频频惊叹,我在部中行事是很低调的,所以不是我的中队的人都不太清楚我这以非人速度升上中队长的人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暗部是不应当将感情这样表露出来的,资历老的暗部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只是这位还年轻。他的小队长正坐在一旁,但这时也不打算责备他,只是无奈地轻轻摇头。毕竟刚刚死里逃生,又是年轻有活力的年纪,这样也是很正常的。像他们中队长这样不可爱的小孩属于特例。殊不知就在他腹诽着这些的时候,我这个“非正常特例”走到他背后,之前高谈阔论的暗部首先叫了声“队长”,于是心虚的他一下子跳起来,忙摆手道:“我没有在心里说你坏话!”“哦。”我笑眯眯地:“原来你在说我坏话啊。”

    “不是!我是说……那个……”他急得说不出一句整话,我有时喜欢整人的劣习经燃星之口已在第三中队广为流传。“放心,我一点也不介意,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哦。像我这样不近人情的队长被队员怨恨也很正常的。”我笑如春风,而他却感到像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寒冷,不由得流下两条宽带泪:“我错了,队长。”我绕过他在地上坐下:“在聊什么呢?我也参加吧。”虽然我的声音很温和,但他们却没了之前的热闹,这是我最讨厌的等级的尊敬。平民与忍者、下忍与中忍、中忍与上忍、上忍与影、普通忍者与暗部,其中的根本原因是实力的差距。

    我微微的有些失望,能和我吵吵闹闹的大概只有第五小队的燃星他们了吧。我似乎什么也没感觉到的笑着:“想起了还要去向自来也大人报告呢。”说着站起来,自来也是这个战场的负责人。“队长!”那个年轻的暗部叫住我,“什么?”“你对付雷影的那招叫什么?”我微微歪头:“千鸟。”他抓抓头:“总觉得与原来的不一样。没有千鸟争鸣的声音怎么能叫千鸟,几人斩断了雷电,就叫‘雷切’吧。”我想了想:“雷切吗?听起来不错呢。”

    ☆、琳之死

    “那个,卡……”琳叫住我,我递给她一张纸:叫我“未央”。我现在不方便和你久聊,三分钟。他有些失望,然而又像往常一样笑道:“这次我也上战场,想和你说一声。”我一惊:你不是驻地医忍吗?为什么要上战场?“因为战场上的急救人员不够。放心,我也进步了很多,不会拖后腿了!”琳的眼睛亮晶晶的,让我有些愧疚。我的愿望是保护他们,而我对他们却做不了什么,特别是琳。“队长,走了。”镜远远地叫我,他就是那个给“雷切”起名的暗部。我匆匆写下“保重”二字塞在琳手中,飞快地离开。

    “我们已经蹲了三天了,什么时候行动?”镜小声地问他的小队长,小队长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镜缩了缩脖子。我望了望天,要起风了,战争也要开始了吧。四个小时后天黑透了,我一挥手,十二个人分为两队。一队随我去袭击云隐军营,一队去烧毁他们的粮草。与此同时木叶大军也开始进攻。云忍被杀的措手不及,我见云隐军营中火光冲天,火随着风势快速的蔓延,我知道那只分队得手了,于是乘乱展开了行动。

    暗部全称是隐秘追杀暗杀部,虽各忍村叫法略有不同,但意思差不多。暗部最善于的便是无声无息的潜入,然后快速的杀戮。驻守营地的云忍大多数是中忍和下忍,没多久就被我们杀了两、三成。云忍大军发现了这里的情况马上派人回援,而我已经召回所有人撤退了,结果场面一片混乱。自来也召唤出的大蛤蟆非常显眼,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他。“自来也大人,奇袭小队已经回来,下面有何命令?”我单膝跪在他身边问,“协助东区。”自来也非常简短地说,我低头回答:“是!”身子“噌”的一下消失。“泉、渡保护医忍,其他人自由作战。”分配完任务后我抽出青鸟率先与一名云忍交战起来,“锵”地拔出寒蝉,平整的伤口滴血不流。我现在虽然习惯单刀,但双刀使用起来也很熟练了。明处白光冽冽的青鸟为主攻,暗处透明冰彻的寒蝉为辅助,再配以无印忍术,我可说是如鱼得水。五步杀一人、十步不留行,身上却是滴血不沾。

    “他是灰影未央,快拦住他!”不知是谁叫喊起来,一大群中、下忍将我团团围住。他们知道杀不了我的,所以只想用人海战拖住我,而上忍和精英中忍则去攻击其他木叶忍者了,只要木叶败了我也得退走。将幻术的范围放到最大,用瞬身在人与人之间穿梭。被幻术迷惑的人呆站在那里,杀起来轻而易举。青鸟从身体中抽出,带出一串血珠,水滴从刀刃上涌出滴落在地上。突然感知到身后袭来一阵阴风,转身双眼一瞪,幻术瞬间发动,那人举着武器像被定身般停住。寒蝉一横,划断了他的咽喉。

    一时间云忍们不敢再上前,我打算瞬身离开,却只听一声暴喝:“火遁?大火球之术!风遁?大突破!”风助火势,火乘风盛,带着灼热的温度气势汹汹地向我袭来。我连忙用土遁潜到地下,估摸着火已经熄了才浮上来。地面焦黑一片,还散发着余热。我一冒头又是一团火袭来,我跳起来:“水遁?水龙绞弹之术!”火与水相撞蒸发出大量水汽。模糊了视线。

    “在这无水之地能用出水遁真是厉害啊。”那人的声音透过白雾传过来,渐渐的一个人影显出来,慢慢地便清晰。竟然是个女子!能熟练的用出组合忍术,这人不简单,我暗暗的提防起来。这女子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两鬓的头发稍长,身着一套合体的忍者服。在离我五、六米的地方停下,这是最适合使用忍术的距离。她是个典型的忍术型忍者,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火遁与风遁配合的很好,并且利用我的水遁和她的火遁造成的水雾隐藏身影,使我的体术毫无用武之地。

    没多久我就变得很狼狈,但她的情况只比我坏不比我好,因为我能根据她的心跳声追踪她。我再次用白雷抵消她的组合忍术,我不禁的心惊她忍术运用的精巧,而且作为一个身体较小的女子,她的查克拉足有一个同体形的女子的两倍!虽然她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但仍在使用组合忍术。渐渐的我有些怀疑,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等他再次用幻术时我集中所有精神盯着她。“火遁?火龙卷之术!”两秒之后,“风遁?大风吹!”

    没错了,就是这样!她的两个忍术之间的间隔时间太短了,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是她是两个人!应该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一个用火遁,一个用风遁,利用水汽的掩护不时地调换着位置,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不知她们用了什么技巧使心跳频率保持一致,所以我一直没发现她们是两个人。那么就把她们引出来好了。

    下定决心后我开始慢慢表现出弱势,然后在她攻击时装出无法反击的样子。当她的苦无离我还有一米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藏起来的那一个,正打算一举将她们都干掉,突然发生的事让我硬生生的停下动作。“琳……”琳满身鲜血的倒在我怀里,苦无洞穿了她的胸口。随后赶到的泉将那两个女云忍杀掉。“为什么……”在泉和渡的保护下,医忍都聚集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为什么她会跑过来?“你没事……太好了。”琳抬起手,我紧紧的抓住。“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下一世、下一世,绝对要……在喜欢上你……”她笑靥如花,慢慢的闭上眼。

    不要,醒来啊!我不可能救不回她的,不可能!仅剩不多的查克拉输出,琳胸口的伤却不见愈合,那里已无心跳。“队长,她已经死了。”泉轻轻道,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我。我不顾他的劝阻,一味的治疗。我可以治好她的,我的医术是连医生也赞扬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不醒来?睁开眼看看我呀,琳!你们都要离开我吗?“啊——”低沉而沙哑的叫声从破损的声带发出,如野兽的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刚月考完,极差。

    ☆、geass现世——神之子

    我轻轻地将琳平放在地上,动作轻柔的仿佛怀中的人只是睡着了一般。起身,原本银色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目光所及之处,整个战场都笼罩在我的geass中。以我平生最快的瞬身在一个个被暂停了时间感知的人之间移动,刀落人亡。在他人眼中便是我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央,而一大片云忍莫名其妙地倒下,每个都是颈间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面部表情平静,似乎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死去的。

    手中的青鸟杀人流泪,眼中的geass鲜红如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快撤退!”一个云忍叫喊起来,这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云忍开始撤退。“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冰彻透骨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回响,让人手脚冰凉。geass再次发动,鲜血在空气中飞舞,构成难得的美景,只有我能看见的美景。来得及逃走的云忍紧闭了军营的大门,我站在满地的尸体中,血液将土壤染成鲜艳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嗅觉,让人眼睛发酸。

    所有的木叶忍者都愣愣地看着我。灰袍面具,银色的双眸中的图案红色耀眼。很久以后,参加过这次战斗的木叶忍者对他的学生说,“那一刻,我想那便是神吧。”说时满眼的敬仰。这一战云隐损失巨大,很快投降木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我回到琳身边,将她抱起来,身体还尚有余温。“队长。”泉担忧的跟在我身后,“她睡着了,我送她回去。”我的声音平静,亦如往常,让泉想哭。“队长……”他刚想说什么,被雀鸟拉住肩膀。青鸟向他摇摇头,他只好作罢,眼睁睁看着我走远。

    火,又在营地中燃起来,战死的英雄化为瓷罐中的灰白粉末。我依旧没参加哀悼会,远远地望着。没有人来安慰我,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那天以后,忍者大陆继八色之后又流传起一个传奇——永无败绩的神之子。军中的人对我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本来我只是个不起眼的暗部中队长,又因哑了而平时不声不响,所以没什么人关注我。而现在我在营中走过,总有人对我议论纷纷,满脸敬畏。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情况,因为他们对我更加客气疏远了。突然发现自己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有些想琳了。

    “未央大人,自来也大人找你。”我回头,是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他用敬仰而又有一些畏惧的眼神望着我,说话也有一些不流畅。见我不回答,他又开口叫了一声。我笑道:“你叫什么?”他一惊,大概是觉得我没他想象中那样严厉冷酷吧。“飞竹蜻蜓!”他响亮的回答,我点头:“我这就过去。”说罢向营地正中帐篷走去。自来也正在看文件,见我来了便起身走到我面前。“村中召你回去。”我接过文件一看,是升职令。自来也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豪爽的大笑:“祝贺你啊,年轻人。这也说明我领导有方啊,哈哈。”

    “你曾经让我险些失去两名部下。”我淡淡道,自来也一下子笑岔了气,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就是自来也,不会为此生气发怒。“是现在就走还是和大部队一起回去?”云隐已经撤军退到雷之国境内,为以防万一木叶仍在边界守了几天,最近也要启程返村了。自来也无所谓地摆手:“随你,不过我看你还是趁早启程的好。”我点头:“那么我这就走。”

    不过离开营地几百米的地方,还未进入火之国森林,一条小蛇从土中钻出来拦住我的去路。我有些惊讶,大蛇丸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了,现在他怎么又来这儿闲逛了。老实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他一起讨论实验成果什么的,但大蛇丸似乎有些急,我便让小蛇带路前往。大蛇丸的基地一贯的隐藏在地下,什么都好就是品味差了一点。我找到他时他在坐在房间里,昏暗的屋内烛光摇曳。他被照亮了半张脸,见我推门进来便道:“欢迎,卡卡西。”我第一句话便是:“你又让死者复活的方法吗?”

    大蛇丸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这种东西怎么会有。和死神抢夺灵魂,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我揉了揉额角,我是怎么回事?既然会问这种问题。“唉,忘掉刚才的事情吧,我有些累。”“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用幻术和我交流?”大蛇丸马上意识到了这点,我稍稍解释了一下,他表示爱莫能助。我掏出便签本: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还不是兜。”他似乎有些无奈:“可能是叛逆期到了。”我又写道:他不听话?“不,他学习很认真,功课也都好好的完成了,只是整天不说话,好像有心事似的。好歹也是你的所有物,年龄相仿也容易沟通吧?”

    年龄相仿?我和他才差得多吧?我撕下一张纸:嗨嗨,我去看看。脱掉暗部的制服,摘掉护额,然后向大蛇丸说的训练场走去。兜正在和一群孩子一起训练,虽然他似乎表现平平,但我看得出他早已超出其他孩子。等到他被打败后,我远远地叫他:“兜,去实验室等我,我要检查你的功课。”说完便走。因为我是用幻术的缘故,在其他孩子看来兜输后便离开了,于是大声的嘲笑他,但兜对此不理不睬。

    十分钟后我来到实验室,兜已经等在那里了,规规矩矩地站在实验台前。我坐下,开始问他一些问题,不论是理论知识还是三身术掌握的都很好。我满意的揉他的头,兜的发质很好,很软,揉起来很舒服。

    大蛇丸说你最近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兜看了眼纸条,没有回答反而问:“大人为什么用写的?”我又写道:只是声带受伤而已。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兜低着头不说话,我看他这样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好作罢。写下最后一行字把纸撕下:准备一下,我带你出去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geass总算出来了,鼓掌!!!

    ☆、决心

    “卡卡西大人,我们去哪里?”兜尽力的跟上我的脚步,从一开始我就以他勉强可以追上的速度向木叶前进。我回木叶的路程不能耽搁,至于兜是不放心才暂时带在身边的。“如果有除大蛇丸之外的人在,你就不要叫出我的名字。”我告诫他,兜是当过间谍的,虽然不够老练但也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休息一下吧。”我停下来:“你有带苦无吧,去抓几条鱼。”兜听话的去抓鱼,而我则坐在石头上看他抓。在这方面兜的技术很差,弄了一身水也没抓住一条。

    好不容易他抓住一条,结果那鱼一出水就挣开了他的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掷出一支苦无。苦无贯穿鱼身将其钉在树上。兜一惊转身望我,我又摸出一支苦无:“你带着苦无是做什么的?耐下心来静观其变,找准时机……”这时一条鱼跳出水面,我手一抖又将其钉在树上:“一击得手。作为忍者,这是出世做事的铁则,给我好好记住。”我站起身:“大蛇丸没叫你投掷暗器吗?”“教了。”他小声地说,我瞥了他一眼:“就这种水平吗?”他抿着嘴不说话。

    “不称手的工具我是不需要的。”我将那两条鱼剖开清洗,然后架在火上烤:“吃完后我来教你苦无。”兜的眼睛亮了一下,从河里跑过来。作为学生,兜是那种很让人喜欢的类型,认真又谦虚,用功努力,而且理解能力很好。“天色不早了,快点走还能赶到城镇。”我说着便走,兜赶忙跟上,还不忘把树上的几只苦无拔下来带走。

    在太阳西斜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最近的镇子,这时正是大人下班孩子放学的时候,街道也分外热闹,到处是归家的人。我颠了颠肩上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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