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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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发同色的风衣领子竖起,双手插在口袋里。径直走向布告栏,半天之后选中了一个,转身到柜台前索要资料。“f-79的相关资料。”言简意赅,声音冰冷,反应出说话人的性格。戴着超大镜框的工作人员手脚麻利的用梯子在镶满抽屉的墙上爬上爬下,翻出相应的资料。

    “任务完成后我们会收取酬劳的百分之五作为中介费。”公式化的笑容、公式化的解释。男子没回答,拿起资料便走,伸出的右手上戴着一枚金色的戒指。没有人在意这个男子,因为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没人会关注这个新面孔,然而这个人的名字却在不久之后在地下赏金界无人不知,那名字便是“影乌鸦”。

    宽阔的房间里矗立着几个玻璃柱,浅绿色的培养液中浮着几具身体。“调试之后的结果如何?”我走进实验室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大蛇丸转过身满脸戒备:“你是谁?”我嘴角抽了一下:“我,卡卡西。换身衣服你就不认识了?”他很惊讶,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这副样子谁认得出!还有,你的嗓子什么时候好的?”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白衬衫和西装,我不仅换了衣服,还摘了面罩,把头发梳了下来,这完全是佚的样子。

    “嗓子刚好,呵,用声带说话的感觉真好。”我伸着懒腰,走到一个培养器前:“我建了一个公司,名叫‘geass’,在那边活动时用的是这个身份,你要叫我‘佚’。”柔和的声音却有着奇特的如同玉器碰撞般的清冷,相反的两者和谐的结合。“看起来还不错。”我眯着眼,培养其中黑色长发的男子紧闭着眼。大蛇丸把手中的记录递给我:“只有这一具是成功的。”

    我抿着唇看着一项项外人完全看不懂的数据,各项指标都与原体一样。“好,除了这具,其他的全部销毁。”我手中的纸凭空地燃烧起来,松开手,纸在下落过程中烧成灰烬。大蛇丸眼睛睁了睁,马上恢复正常:“你要这种活死人做什么?”我一边向外走一边用力扯松领带:“你马上就知道了,把义骸送到实验室吧。”

    一床、一桌、一柜,便是这屋中所有的家具。床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其中是一片白色。从窗子透进的光刺痛了他许久不见光的眼。日差转动头,望见一银发银眸的少年靠坐在床边,干净的白衬衫松开两个扣子,水磨蓝的牛仔裤洗得发白。“你……”干涸的喉咙有些发疼:“是你救了我?”少年把视线从窗外移回来,走近、浅笑:“我只是受人所托,你可以叫我‘佚’。”“受人所托?谁?”日差坐起来,身体有些僵硬,仿佛许久不动了。“他……喏,来了。”

    我推门而入,见日差已经醒来,看起来和义骸结合的很好。我用他的细胞培育出义骸,然后把灵魂放进去。作为“佚”的影□向我点头。“多谢了,佚先生。”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这是卡卡西的声音。佚无所谓地耸肩:“拿人好处,替人办事而已,我先走了。”我看着他出去,转头对日差道:“感觉怎么样?昏迷了两年,身体可能有些麻木。”义骸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日差惊了一下,因为对他来说,像是刚刚死去便活过来了。我等他适应了这个消息后继续说:“我对你的活动不会有任何限制,但是我想你现在回木叶会很麻烦。你可以住在这里,另外……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清水‘吧。”

    ☆、网

    人声鼎沸的乌衣巷两旁的商店人进人出,门口悬挂的红灯笼让人心里暖暖的。乌衣巷虽然叫“巷”但却是火之国首都最大、最繁华的街道。乌衣巷最有名的便是一家名为“碧泠阁”的珍奇店,淡雅的装潢、随意放置的商品,加上店主适当的讲解,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人不由的放松下来。

    我推来木格纸屏的门,幽幽的焚香的味道弥漫在鼻间。“欢迎来到碧泠阁,这里虽小却有不少新奇玩意儿,说不定能遇到客人想要的东西。”金发碧眼的华衣青年手执一把素白的折扇缓缓迎出来。“看来你过得不错。”我走进去。与安城重逢是去年的冬天,看见那店名我便进了店,结果……被这狐狸骗着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嘻,你这次来不是来光顾我的生意吧?”他推开后门,做那个“请”的动作。

    三曲小廊,桂竹兰木,栽着粉白睡莲的小池,院落虽不大却分别致。这临街的小店后面,竟别有洞天。听完我的来意,安城呡着酒轻笑:“我记得你是负责‘守’和‘geass’的吧?怎么又接手了‘网’?”“‘网’是新成立的情报组织,那位先生交给我了。”我以“影乌鸦”的身份建立了“守”和“网”两个组织,但是以“佚”的身份管理。“守”中是大量的叛忍、浪忍、猎人以及有天赋的孤儿。“网”则是情报组织。“geass”是以“佚”的身份建立的,旗下的产业涉及服装、医疗、餐饮、玩具以及珠宝。三个组织相辅相成,geass为“网”、“守”提供资金;“网”为geass和“守”提供情报;“守”则在geass和“网”出现麻烦时出面解决,同时也会在地下赏金所接任务。geass中同时也有“守”的人,借助遍布世界各地的产业建立庞大的情报网。各个国家、各个忍村,商人也好、忍者也好,甚至乞丐都可能是“网”的人。

    “虽然还未成体系,但骨架已经构成,我想你来负责是最合适的了。”我一个人是无法顾得上三个组织的,安城是我可以想到的最好的人选了:“以你的才华,止步于此,不觉得可惜吗?”我轻轻眯起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手一抖把折扇打开,素白的扇面没有一个题字:“卡卡西……不,应该叫佚。我本以为你是那种不甘于人下的人,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何故做人家的手下?那影乌鸦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为什么效忠于他不管你的事吧?”没有人知道影乌鸦和佚是同一个人,这样让我行事也更为方便。安城“啪”的把扇合起来,用扇尖敲打着下巴:“你离开木叶而跟随一个见头不见尾的人,在一还没上道的组织里做事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莫非……”他停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其中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他坐直身子,音调微微上扬:“让我猜猜。一种可能: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勾结起来发展势力。第二种:你有把柄在他手中,所以不得不为其效命。至于第三……”

    “嘻嘻,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上下级。呵,那就耐人寻味了。”我抬眼看他,手中的酒杯顿时粉身碎骨。他说的虽说不错,但语气却不是正常的那种。“安城,想象力太丰富不是件好事。”他颇为可惜地看了眼我手中的碎片:“上好的羊脂瓷杯,碎了一个,残了一套,你得陪我一百五十两。”我换了个杯子:“记在帐上。”

    “替你做事也不是不可以。”他顿了一下:“我不要刺青。”“网”和“守”的人都有一个纹身,不过他的话不要也可以,像我自己就没有。“这自然可以。”他眉开眼笑,微微探过身来,压低了声音:“说真的,你们的关系……”我没等他说完又捏碎了一个杯子,引得他一声哀嚎。我白了他一眼:“叫什么,既然要赔一套,不多捏碎几个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站起身,拉了拉左手上的白色露指手套:“我会尽快把你负责的那部分交给你。我们怎么联系?”安城指了下窗边架子上栖着的白雕:“它叫霜白,只要我想就能用它找到你。”我逗了逗这只雕,它一扭头不理我。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还挺傲。通灵兽?”“嗯——差不多吧。”安城意味深长地瞟了我的左臂一眼:“不比你的蛇差。”

    我不禁的摸摸左臂,袖子下有暗部的纹身和大蛇丸给我的蛇!安城是第一个看出它不是真的纹身的人,果然是如迷的人。“哇!”一不留神我被霜白啄一了口,安城“噗”地笑出来:“它对蛇的味道很敏感。好了,现在它记住你了,无论多远都可以找到你。”我甩了下手,送他两个白眼:“你怎么不告诉我它要啄我一下才记住我?”他一脸无辜:“忘了呗。”

    “算了,不和你计较。作为补偿你那套酒具我不赔了。”我极为狡诈地说,安城的嘴角马上垮了下来,一脸“亏大了”的表情。能让这j商吃亏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我心情大好的离开。

    “守”的基地在一处易守难攻的山中,因为它特殊的地理环境,虽没有设置任何结界,但不知路的人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我当初为找这样一处宝地花费了不少功夫。村子不大,成员也很少,我挑选招揽人的标准很高,所以也只有几十人而已。“佚大人,我们这个月的财政又是赤字!”管理财务的小林广和扶了把眼镜,捧着叠结尾为红色负数的账单可怜兮兮地对我说。

    组织还刚刚成立,到处都要用钱,即使从geass拨钱过来也不够,更何况还要有一个“网”在烧钱。我一边揉着太阳|岤一边看那些账单:“把能省的都省了,另外把所有人派出去接任务。”“如果让组织像正规忍村一样接任务的话赚的会更多。”我摇头:“现在还不是让‘守’公诸于世的时候,在地下赏金所接任务更好。去告诉大家,行动时不着痕迹地透露‘守’的存在,但不可过多。慢慢的会有人通过地下赏金所雇佣我们。”我想做的是渐渐垄断地下赏金界。我们没必要去抢明面上的任务,也抢不过五大忍村,地下赏金界有更多的资源。

    作者有话要说:

    凤安城

    ☆、水无月

    “啊呀啊呀,真羡慕。”我盯着训练场中的白色身影,扭头对身边的大蛇丸道:“你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么好?总能捡到好苗子。”大蛇丸舔了舔嘴唇:“你已经要走兜了。这个孩子我很看重,不可能让给你。”“我又没说要夺人所爱。”我摸了摸鼻子,啊呀,被看穿了。“我记得还有个晶遁吧,这么罕见的血继。这个,也是最后一个了吧。”果然还是嫉妒,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

    大蛇丸斜眼看我愤愤的样子好笑,冲训练场里喊:“君麻吕,过来。”那孩子跑过来,恭敬地叫了声“大人”,满眼疯狂的崇拜。我已经十八岁了,个子长到181,我知道我的样子将会定格在这时。怎么,他是想更加的炫耀一下吗?我开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弯下腰看着君麻吕:“又是被你拐的,可惜了,还这么小。几岁了?”话是对大蛇丸说的,君麻吕的反应却更大:“不许对大蛇丸大人不敬!”

    我直起身,接住他的攻击,白惨惨地骨刀比一般刀剑还锋利。“嘻,火气挺大。”“好了,你别耍他了。”大蛇丸见我用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截下君麻吕的所有攻击,用手搭在我肩上。我快速地捏了君麻吕的脸一下:“要不来,让我玩一下有什么关系,小气。”“这不是小气的问题!”大蛇丸呼了口气,他想不明白我这么喜欢欺负小孩,为什么小孩缘爆好。不论是什么性格的孩子都很听我的话。

    “有点想鼬了。小时候怎么玩都任劳任怨,自从宇智波佐助出生,他就越来越向富丘的面瘫发展了。”我很是遗憾地说,“不是还有个兜任由你欺负吗?”“呵,果然还是兜好。”只是我已三年没回木叶了,见不到他们。我双手叠在脑后,斜眼看着君麻吕:“这个孩子真不能给我?”“大蛇丸大人!”听我这话,君麻吕急了。对于他来说大蛇丸便是神!大蛇丸揉揉他的头:“佚,这不可能。”

    离开大蛇丸那里他对我说:“有空去水之国转转,水无月有许多逃脱了,说不定运气好可以遇上一个。”因为他这句话,我还真从田之国跑到水之国,结果兜了几天一点收获也没有。我就说撞运气这种高难度的事我做不来的!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

    “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抓小偷了!”几个成年人追逐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那女孩衣裳破烂,死死抱着怀里的包子拼命地跑。她撞到了我摔在地上,包子滚了一地。她顾不上捡爬起来就跑。战争让水之国到处是这种孤儿,我拦住追赶的人:“包子的钱我来赔。”“她是个怪物,你别瞎好心了。”我挑眉,一个人抬抬他的手,上面有一层霜。我明白了,那女孩是水无月。

    我追上她时,她站在甜品屋外盯着橱窗里的蛋糕吞口水。“想吃吗?”我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我温和地笑着:“进去吧。”店员看见脏兮兮像从垃圾中爬出来的女孩时本想赶她出去,但看到我后把话咽了回去。女孩挑了一个铺着薄薄奶油,装饰着可爱饼干的蛋糕。她吃得很慢,像是要品味这蛋糕的每一分味道。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完一块蛋糕:“还要吗?”她摇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清澈如泉。

    “你需不需要我?”她盯着我半天后问:“我是水无月。”她这样倒省了我开口,不过仇视血继者的水之国,她这样直白的告诉我胆子还真大。还是说她看准了我不会在意?“是,我看中了你的能力,绝美肃杀的力量。那么……”我十指交叉,微微眯起眼:“你要追随我吗?想好了,一旦答应,你的生命与忠诚一辈子都要献给我。”她犹豫了一下,点头。我笑起来:“我带你去我效命的组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守’的人,你的一切思想要以‘守’为准则。”

    我带她回了“守”,水无月的“魔镜冰晶”是特有的血继,我不可能给她找一个冰遁的老师,于是把她交给了一个水遁高手。“长十郎,这孩子这孩子姓水无月名冷婼,就拜托你了。”长十郎眯了一下眼:“水无月?”我似乎没发觉他的反应,笑容依旧:“我想,把她交给原雾忍七刀的你最合适了。”她咧嘴一笑:“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这小鬼别跑回你那哭诉。”我双手扶在冷婼的肩上:“你别小看她。况且……”我睁开弯成两条弧度的双眼:“守不需要废物。那么‘守’的规则也要麻烦你教给她了。”

    拥有血继的人一般资质都不差,有了合适的环境,冷婼便开始疯狂地汲取知识,以极快的速度成长起来。我很满意她的表现,不时去看她训练。长十郎虽然嘴上不留情,但我看得出他对这个学生很满意,于是尽心尽力地教导。由于见过冰遁,所以长十郎也能在血继上指导冷婼一下,但毕竟是外行,主要的还要靠冷婼自己。

    如果想要什么忍术的话,找大蛇丸准没错。我给他送去长信一封,天南地北扯了许多东西,在最后写道:你的话果然没错,我在水之国好运的捡到水无月一枚。可惜没有办法因材施教。你认为去雪忍村盗取忍术的可能性有多少?几天之后大蛇丸回信过来,只有一句话:死小子,要忍术直说!还外附了蓝底暗纹的卷轴一个,是水无月的资料抄本。我拿着卷轴轻笑,知我者,大蛇丸是也。

    ☆、短册街

    作为影乌鸦的时刻是我最逍遥的时候,把所有的工作抛在脑后,漫无目的地游历,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短册街是非常有名的地方,不是因为它的历史和名胜,而是因为它的赌坊。短册街的赌坊就像汤之国的温泉一样著名。走在街上,三家里就有一家是赌坊。我来这里自然不是专程来赌的,只不过这儿有换钱所。因为也想顺便玩两把,我这次的赏金拿了现金。

    赌坊内人声鼎沸,比起那些高级赌坊,这儿反倒更有赌博的气氛。我选择的是纸牌,这是最容易出千的。像弹子机这种简单的东西反而要完全靠运气。一个输惨了的人刚下去,我便替上了他的位置。冷然的目光一扫,鸦雀无声。洗牌、发牌。我将我的牌翻起一个角,梅花3抬头看见对手阴险的笑容,我用手指摩擦着下巴:我倒要看看你出千是否能出的过我。牌放下,再翻开,黑桃k。

    连输了五把后那人终于熬不住了,朝发牌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些不正的赌坊为了赚钱,就会让自己人在赌场里赌,由于和工作人员串通,从来是只赚不赔。我看着他们换牌心里暗笑。那人见我翻出的牌并不算好,仿佛已经赢了一般摔开牌,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我托着下巴:“对不起,我赢了。”我的牌比他的稍大一点。他叫道:“我的明明是……”我眯起眼:“是什么?”他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什么。

    三个小时后我拎着两箱钞票离开了赌坊,途中遇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不是纲手和静音吗?静音抱着一个箱子压低了声音:“纲手大人,我们现在安全了吗?”纲手四处望了望,把身子站直了:“我们都逃到这儿了,他们应该被甩掉了。”我挑了挑眉,谁这么大胆子敢追杀三忍?结果下一刻我的表情就垮了。“纲手大人,你稍微收敛一点吧,我不想再被要债的追了!”静音哭丧着脸。

    原来是被追债啊。我想起纲手那嗜赌如命的性子和逢赌必输的人品,那叫一杯具。要是让人知道传说中的三忍之一是这副样子,木叶的脸都丢光了。而我不知道纲手“肥羊”之名早就广为流传。话说三忍就没一个正常,排去纲手,自来也好色也不是什么秘密,大蛇丸热衷于禁术。这群,黄、赌、毒占全了,我要是三代一定会羞愤自杀的。

    “我说你们挡我的路了。”我从阴影里走出来,眼中像是金属似的冰冷光泽。她们吓了一跳,静音连忙向我道了声“对不起”让开路。纲手暗暗地打量我:这人竟然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我走了几步又停下:“这儿可不是你们这种女人该来的地方。”纲手“哈”地笑了一声:“我们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说着还挥了挥拳头。“三忍之一的纲手姬当然不是什么弱女子。我只是想说女人不适合赌博。”她刚要反驳就被我打断:“看来你们遇上了麻烦,或许我能帮上点忙。”说着提起箱子。

    酒馆中纲手已喝得有些微醉,但我知道她迷糊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作为忍者不会让自己失去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何况对面还坐着一个摸不清底细的人。“说吧,你有什么目的?”纲手晃动着杯中的酒问。我慢慢呡着酒:“没有。帮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平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她明显不信。我的确有目的,我要她欠我人情,三忍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却都很讲义气。

    “你也猜到了吧,我是赏金猎人。做我们这一行非常危险,多认识点人就多几分保障。”我手一合一张,一张黑底金字的卡出现在我手中。我把它抵在桌上推过去:“凭这张卡可以在geass旗下任何一家餐厅酒店免费消费,算是见面礼吧。”这张卡一共有两张,一张登记的姓名是“佚”,另一张便是这张。“这张卡还没有登记,你可以到geass的酒店办理登记手续,之后就只有你能用了。”纲手犹豫了一下,露出笑容:“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目的达到我便离开了,同时留下了两箱钱。“守”还很稚嫩,必须多拉拢一些人。即使不能成为自己人,也要他们不会与我们为敌,最好在关键时刻还能帮上忙。

    我走后静音担忧地皱着眉:“这样没关系吗?”纲手满不在乎的喝着酒:“有什么关系!呵,影乌鸦,没想到这样年轻,有意思。”静音还想说些什么,纲手不耐烦的挥手:“静音,你想想,这张卡可以全额免费!你还想露宿街头吗?”“可……”“别可是了!现在有钱了,咱们去赌坊。来短册街怎么可以不去赌坊呢!”纲手拎起箱子,不顾静音的劝阻向赌坊进发。

    我一回到“守”影分?身就向我抱怨:“你因为影分?身是能维持多久的东西?”我撤去镜花水月变回佚的样子:“抱歉,抱歉,我只不过走了几天。”他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没被别人发觉吧?”“这是自然。”“守”和“网”名义上是影乌鸦建立的,但很少人见过影乌鸦,而一直由佚管理。他“嘭”地消失,他的记忆回复到我的脑中。

    我把鬼灯满月叫来,他baba说着冷婼的情况,先是客观的汇报,后来就有些得意洋洋,在之后就开始抱怨徒弟太聪明,师傅很挫败。我耐心地听他说着,递去一杯水,他大口灌下后终于停下。“既然你这样说一定很闲了。”我笑着道,鬼灯满月愣了一下点头。“那么就再交给你几个弟子吧。放心,像冷婼一样好带的。”

    “喂喂,你别得寸进尺。因为你是首领我才听你安排,你再这般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掂了掂背在背上的大刀。鬼灯满月是有着“血雾里”之称的雾隐出生的,脾气不算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为这事我已不止一次帮他和别人打圆场了。我的笑容更甚:“你也知道我虽蒙受那位大人的厚爱管理‘守’,但我只不过是一个商人,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鬼灯满月粗野地用刀指着我:“是男人就赌上命的打一场。作为‘守’的代理首领,就这样吗?”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你这样坚持的话,就打一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就是影乌鸦了。

    ☆、平日

    我们挑了处空地,周围远远的是观望的人。“老实说我是医疗型的,点到为止如何?”我摸了摸鼻子道,鬼灯满月鄙视的斜眼看着我:“想让我手下留情是不可能的,起码要砍掉你一条腿!”“我记得每个人加入时我都有把守则好好的告诫过一遍。”我敛起笑容,有些动怒了:“守则第三条:禁止内斗。”

    “怎么,你是怕死吗?”“不,我是担心你丢掉性命。”转眼间我已在他身后,轻按在他肩上的手中流动着查克拉手术刀。一滴冷汗从他额上淌下来:“你怎么……”“我一直站在这里,你以为站在那里的是我吗?”鬼灯满月再看向前方,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你的眼睛欺骗了你,实际上什么都不存在。”我说完这句话也消失了。鬼灯满月四处张望,没有一点我的气息。他不禁喃喃:“这一切能到从一开始就是幻术?”

    这是我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既然不愿服从,那么就离开吧。你的性命我也不想要。”我用的不过是简单的影分?身加幻术,最后则是空蝉之术。我的本体坐在办公室轻敲桌面。“守”的第一守则:忠诚。第二守则:服从上级。无法遵守规则的人我不需要。不久鬼灯满月来到我的办公室,我平静地说:“我会让神乐送你走。”“守”的入口即使是内部的人也找不到,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而门口有一个人负责引路,用她特殊的血继带人进出。

    他猛地跪下来,“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你们每个人进来的时候我都说清楚了。”我站起身:“‘守’给予你们庇护和安身之地,作为交换你们要将忠诚献给‘守’。除了任务时,你们的自由‘守’不会约束,只要不违反‘守’的规则。”“从现在开始,我会摆好自己的位置,请让我继续留在‘守’。”鬼灯满月请求道。作为s级叛忍,身后总跟着一大群追杀者。“守”虽未浮出水面,却也是一个很好的保护伞,并且还有很好的发展前途。

    我沉默了很久之后开口:“好吧,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去掉纹身离开。”他低头:“明白了。”我扶起他,笑容如初:“说正事吧,我这儿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水属性的,就拜托你了。天问,进来!”一个蓝色短发黑色瞳孔的男孩推门进来,看见鬼灯满月后眼睛亮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满月老师,我仰慕你很久了!放心,我绝对会认真刻苦,超过大哥、二哥,不为你丢脸的!”

    鬼灯满月后脑上滑下一滴汗,嘴角抽动:“佚大人,我能不要这个学生吗?”我也有些尴尬:“我保证他和冷婼一样好教。”“这种傻瓜怎么可以与冷婼相提并论!”好吧,天问的举动是有些傻,但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大智若愚、大智若愚。”我强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还有两个吗?”“大哥天象是风属性,老二天机是雷属性,都不适合你。”

    “你叫天问?”“是!满月老师!”天问瞪大眼睛,元气满满地回答。鬼灯满月更加认为自己有些杯具。“佚大人,我把他带走了。”说着拎着天问的后领把他拖走了。天问向我挥手:“再见,佚大人!长十郎老师,我要被勒死了!”我甩掉满头黑线,觉得有些对不住鬼灯满月。不过这样他的生活会多姿多彩很多吧。

    离开“守”打算去geass的一个分部看看,最近似乎出了些小麻烦。“佚大人,午安。”手执折扇的浅色长发的女孩迎上来,她便是引路人。虽然外表只有十岁,实际上有四十多岁了。“你好,神乐。我这次会去绿叶镇,需要我带红豆糕吗?”我笑着回答。神乐最喜欢绿叶镇的红豆糕,因为责任不能离开,所以每次有人途经绿叶镇都会托他们带。一听红豆糕,神乐的眼睛亮了起来:“超大份,一定要清居的!”

    果然还是一贯的不客气。“明白了,到时候给你带回来。”她展开扇子:“那让我送您出去吧。”“你忘了,我可以自己出去。”我是唯一可以不借助神乐的能力进出“守”的基地的人,如果不是这样我当初也没办法找到这处地方建基地。

    geass的分部。我坐在高背椅上一页页翻着账本,一旁的经理不安的用手帕擦着汗。很久之后我把账本合上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虽然声音不响,但把他吓得浑身颤了一下。我十指交叉放在相叠的膝上,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如果像这样每件事都需要我亲力亲为,我还要你来做什么?这个月的业绩下降了整整三十个百分点,我可不想再去帮你们善后了。”

    “佚先生,geass刚刚进驻这片区域,原有势力的排挤严重,而且……”“我不要听这些没用的原因!”我稍稍提高了声音:“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业绩!把那些旧势力打压下去,加大宣传,怎样的手段都可以用上。你给我卷铺盖走人吧,这儿我会调人来接手。”这下他急了,连声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机会我已经给过你。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打发走他,我一边转笔一边考虑着把那些废物剔去,又要调哪里的人过来。经历的位置就让三水接手好了,三水是“网”的人,只不过是个中忍。虽然做忍者没有天赋,但在收集情报和经商方面却很有本事。这样的话还要招聘一些人才行,真麻烦,接下来的日子有的忙了。果然手下太少了,geass还好,大部分是普通人。但是“网”和“守”……哪里有人才啊?我呼出口气,我果然还是闲散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无聊,不过下一章鼬会久违的出现,敬请期待!

    ☆、遇鼬

    这个世界的镇子分布的都很散,火之国的特点便是森林众多。在绿叶镇逗留的这几日里我拜访了一下清水,之前太忙我都忘记我把他安排在这个镇上了。他恢复得很好,完全不先换了一个身体的样子。不过我可没敢把真相告诉他,毕竟这也算是禁术了。

    我紧了紧左手上的露指手套,把乱七八糟的头发使劲抓了两下。当久了佚,突然换成了卡卡西真有些不习惯,刚才和日差见面时差点说漏嘴。四周的树木高大,枝叶遮天蔽日。脚下的残枝败叶被踩得“咯吱咯吱”响。轻微的风声传入耳中,这声音我熟悉至极,是忍者在树上跳跃穿梭。

    我本不想管闲事的,但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宇智波鼬。我改变方向掠去。鼬正被三个浪忍追逐,满身的伤,狼狈不堪。突然那三个人停下来,目光呆滞,刎颈自杀。我从树后走出来,鼬看见是我放下心来:“爹爹……”我赶忙上前扶住他倒下的身子。不由得皱眉,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清水,开门!”我用力捶着门,一边用另一只手扶住背上的鼬。清水急急的跑来:“你怎么又回来了?”“借你的床用一下!”我把鼬小心的放在床上:“伤我已经处理过了,还得修养两天。”清水探过身来看了看:“这孩子……宇智波鼬,你儿子都这么高了,宁次不知道过的怎样。”由于不能暴露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他一直没回木叶。“这么想他的话就回去看看。”我帮鼬换了件清水的衣服,就是大了许多:“不被别人就行。”

    洗衣粉,用火遁烘干,我开始缝衣服。清水帮鼬盖好被子。“你这家伙越来越贤惠了。”我抬眼白了他一下:“缝补不是忍者的日常技能吗?任务、修炼总要弄坏衣服,每次都买新的只有你这种大家族的人才干的出来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现在为了组织的经费自己都一个劲地做任务。清水马上辩解:“哪有!我很节俭的,我的衣服和子会帮我补。”“有家室真好。”我抖了下衣服。和子一人抚养宁次也很辛苦吧。

    清水在我身边坐下:“那你也找一个,十八了,也该谈个恋爱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直接下了逐客令:“鼬快醒了,你回避一下。”他无奈地站起来:“知道了。卡卡西,你为什么总对这类问题这么逃避呢?”我愣了一下:“没有的事。”永生不死的我是没有爱人的资格的,在热烈美好的爱情又如何?她会老去而我不会,为掩饰这个秘密我总要离去。我无法和她天长地久,那么一开始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

    我承认,我不敢去爱。

    鼬醒了,我给他倒了杯水。“你现在是中忍吧?中忍不应该单独出任务的。”“我和同伴走散了,不过我知道集合的地点。”鼬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有些无趣。“小孩子就可爱一点。”我把手按在他头上,这么几年不见,怎么变化这么大?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已不是那个粘着我对我撒娇的小孩了,他究竟经历了什么?“虽然作为忍者,早些成熟反而更好。但我仍希望你有时能表现出孩子应有的天真,起码在我面前。”

    鼬惊讶地看着我,我揉乱他的头发温和微笑。他生气的拍掉我的手,用红色的头绳重新把头发束好。我简略的问了他一些事,我对木叶的事很清楚。由于战后有许多孤儿会选择入住忍村,即使成功率不高但也足以让我安插进众多眼线,所以各忍村都有我的人。过不了几年他们成为忍者,进入忍村内部便能构成更强大的情报网。

    “我要上路了,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鼬换上自己的衣服急着上路,我叫住他:“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我出去悄悄让清水赶去木叶外围。“做什么?”他问,我浅浅一笑:“去看某人卡哇伊的儿子。”我一愣,笑了。

    我买了两件带帽的斗篷,现在风挺大的,我们到达集合点的时候还有两个人没有到。“还有两个人是谁?”我把帽子拉拉紧,“止水哥和……”他还没有说完两个人便走出来。走在前头的高个少年扎着马尾,刘海很长。鼬一惊,眼睛猛然变红,看清来人后又收了回去。写轮眼,这么小已经开眼了吗?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按住他的肩:“别紧张,自己人。”

    止水看见我左手上的黑色露指手套,手背上还加了一块钢片,标准的忍者手套,不由得眯了下眼。“鼬,我一直在担心你呢。这位是谁?也是忍者吧。”我把帽子翻下来:“我是忍者没什么好奇怪的吧?”他们看见我大吃一惊。“宇智波止水和……飞竹蜻蜓对吧?我应该没有记错。”止水实际上很好认,从木叶传来的情报中就有他——分家的天才。

    “你认得我?”飞竹蜻蜓指着自己,算起来我们真正有交集的只有一次。“土之国战场的时候你给我传过话,我问过你的名字。”我的记性一向很好,除非我已开始就没花精力去记某人。飞竹蜻蜓显然很激动,他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我还记得他。我说明了来意,不过清水的事掩去了。

    我以为鼬的写轮眼是最近开的,没想到一问才知道是八岁那年开的!作为宗家长子,鼬的压力本来就很大,现在更严重了。鼬不是富丘,虽然同样热爱和平,但富丘要软弱得多。我怕等到鼬的隐忍到达极限的时候会出什么事。而鼬他又是个要命的死脑筋,真是让人担心。

    ☆、清水

    医生给我的卷轴上半截是关于写轮眼的,下半截是关于空间忍术的。虽然对于写轮眼那部分我只草草浏览过一遍,但用来在理论上指导鼬一下还是可以的。

    “抓住了。”鼬用苦无抵着我的后背,有些得意。我偏头一笑:“是吗?”身子化作一道冲向天空的雷光。“哇!属性瞬身!”飞竹蜻蜓大叫起来。瞬身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瞬身,一种是属性瞬身,区别在于属性瞬身距离远,只有少数的人会。实体分?身也是如此,无属性的影分?身是木叶特有的,雾忍惯用的水分?身、岩忍常用土分?身,以此类推。不过实体分?身的等级是一样的。

    止水趁我不在凑到鼬面前:“你和卡卡西大人关系这么好,让他指导我一下瞬身好不好?听说他的瞬身是第一的。”鼬因为和止水的关系很好,所以爽快的答应了。我回来后听了鼬的话,同意了。告诉他一些小技巧很容易,主要是协调运用和使用时机的把握经验。为了不表现的偏心,我也有稍稍的指导飞竹蜻蜓。

    “到这里我们就分开吧。”遥遥的已经可以看见木叶高大的门。“爹爹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拍拍他的肩:“回去吧,我也该走了。记得替我向富丘问好。”

    清水比我早一步到达木叶,我打算利用暗部通道进入木叶。“这样不好吧?”清水皱着眉,暗部通道只有暗部的人才知道。先不说我偷用,就算带人进入也是大罪。我瞥了他一眼:“那你有其他不触动感应境界就进去的方法吗?”“大门。”我挑眉:“你也太嚣张了吧?”“以你的幻术能瞒过去。”对我真有信心,不过……的确轻而易举。我采取了他的意见,用幻术骗过门卫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一进木叶我们就分开了,我去了慰灵碑,而清水去找他的妻儿。日向族地人来人往,但以日差的身手一路到达他家也没有被发现。他一个翻身跳进院子,从窗子看见和子正在缝制衣物。那是一件日向族人贯穿的白色和服,看尺寸是给宁次的。和子不是忍者,他不在她一人抚养宁次一定很辛苦。清水微微的有些心酸,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和子咬断了线,把衣服抖开,满意地笑了。转头看向柜子上清水的照片,眼神温和而哀伤。“对不起,和子……”清水说得很轻,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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