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0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知是听力好还是心灵感应猛的站起来:“谁?”清水一惊马上躲起来,和子四处张望,声音有些颤抖,希冀又小心翼翼:“是日差吗?”清水的手攥了攥,没有回答。“是不是?你出来啊,我好……想你。”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落下,和子捂着脸蹲□。
突然和子感到被人抱住,鼻间是熟悉无比的气味。“对不起。”清水低声喃喃,和子一下子哭出来,把所有压抑在心中的酸楚宣泄出来。终于哭够了,和子从清水怀里出来:“为什么?你不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死而复生,是卡卡西让佚先生救活我的。”清水对于这件事的详细过程也不清楚。“我还活着的事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包括宁次,知道吗?”清水告诫。
“为什么?你不回来吗?”“现在还不是时候。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清水扶着和子的双肩,“你说我就信。”清水突然想起宁次来,这么久还没见到他呢。“宁次在哪儿?”一想到要见到朝思暮想的儿子,清水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和他说什么好,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和语气。“后院,我带你去。”
宁次今年六岁,刚上忍者学校。因为自己特殊的家庭背景宁次非常努力,每天放学后便在后院练习投掷暗器。“宁次。”清水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宁次停下来:“家主大人。”清水稍微有些失望,但仍板着张脸:“最近怎么样?”“很好。”小小年纪却已经是惜字如金,云隐事件对他的影响很大。清水有些心痛,稍稍的又聊了几句,因为宁次的反应也就聊不下去了。“家主大人,我想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提取查克拉?”“为什么这么急?你明年就可以学习查克拉提炼了,太早对身体不好。”
宁次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宇智波鼬如今已经是中忍了。”“可他比你大了四岁,他也是七岁时开始提取查克拉的。不要着急。”清水宽慰他,小孩子总是非常向往有了查克拉后飞檐走壁。“那么旗木卡卡西呢?他六岁已经是中忍了!”他想快点变强,不想被人摆布!“他……他已经不能算人了。”清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这个世界不缺乏天才,而木叶向来是天才辈出,而旗木卡卡西只能称作为“鬼才”了。
“说了半天还是这样。”宁次扭开头不满的说,他对日足很不待见。清水有些无奈,他还不能表明他是日向日差而不是日向日足。和子轻轻敲了宁次的头一下:“不要这样子。”宁次“哼”了一声。
离开后院清水便要走了,“见到你们我已经很开心了。”清水抱了和子一下:“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不擅长写感情戏,我自己都肉麻到了,虽然也不算怎么肉麻。
☆、漩涡鸣人
自从离开木叶后我就没戴过护额,也没穿上忍制服。戴上帽子把帽檐压低便没有人认出我,更何况我走的是一向人迹罕至的小路。
“喂,快点道歉!”“看你的样子,是那讨厌的日向宁次的妹妹吧?”嘈杂的叫喊声打破了宁静。看去是几个小男孩在欺负一个短发的小女孩。白色的眼睛,是日向家的。那女孩畏畏缩缩的,吓得直哭,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我正想上前,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孩跳出来:“住手!”为首的胖男孩不屑的看着他:“你想逞什么英雄?”“告诉你,我是要成为火影的人!”朝气蓬勃的样子,像初升的太阳。不愧是水门的儿子!
鸣人挥着细瘦的胳膊扑上去和他们扭打起来,虽然最后被压着打,但他没有一点服输的样子。“你们适可而止一点吧!”我呵斥道,那几个男孩马上吓得跑走了。我把躺在地上的鸣人拉起来帮他治疗身上的伤:“没事吧?”他傻傻地笑:“这点伤睡一觉就好了。”是九尾的原因吧。“即是好的再快也会痛的吧。”我完成治疗,把他身上的草屑拍掉。
我问了他们的名字,“日向雏田……日足的女儿吧?”我皱了下眉,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怎么会……雏田低头对手指:“嗯。”“下次有人欺负你就打回去知道吗?”我完全不管这算不算教坏小孩子了:“宗家大小姐就要有大小姐的样子,怎么可以被人欺负成这样。”“可……可是……”“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蹲□子与她平视,温和的笑容使她胆大了一点:“我相信美好的花朵终会盛开的。现在可能还看不出来,这只是你没找到属于你的路。”“大小姐!”远远的一个日向族人跑过来,我赶忙拉紧了帽子。他看见雏田没事松了口气,之后注意到我。
“你是……”“请替我对日足说:玉石要经懂得它的能工巧匠雕琢之后才能焕发出美丽,奇迹总有一天会出现。”说完我拉着鸣人便瞬身离开。那人愣了愣,满脸疑惑地带着雏田离开。
我送鸣人回家,让他去洗澡后我打量起这间屋子。垃圾和脏衣服堆在地上,桌上摆满泡面碗,发出一阵酸臭味。我来开冰箱看了看,牛奶已经过期很久了。怎么回事?离开木叶之前我明明让小林照顾鸣人的,现在这样明显他是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洗好了。”鸣人擦着头发出来,“照顾你的人呢?”他一撇嘴:“那个老太婆早不来了。”老太婆?小林现在应该只有三十几岁吧?
“是绿色卷发的阿姨吗?”“不是,黑头发的。”黑头发?怎么回事?我咬了咬唇,看来要让“网”查一查了。“不说这些了,我请你吃东西如何?”我这话一出口鸣人便开心的跳起来。我选择的是一乐,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温馨自然。因为戴着帽子,一乐大叔没有认出我,他还是一贯的热情和大嗓门。“看在你们第一次来的份上,我请你们一碗!”“真的吗?”鸣人脸上六道猫胡子般的印记让他看起来很可爱:“大叔真好!”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友好对待,鸣人对一乐大叔的印象很好。因为九尾的缘故,鸣人一直被人厌恶,承受着自己也不明白原因的憎恨却还在傻傻的笑。这孩子的心里,早就哭的连眼泪也没有了吧。
“我可不可以再吃一碗?”鸣人小心翼翼地问我,我点头:“你想吃多少的可以,几碗拉面我还是付得起的。”一乐的面经济实在,份超大,鸣人这小小的也就吃两碗吧。结果我完全猜错了他的食量,眼看着面前的碗垒起来,我的嘴角有些抽,我该庆幸自己带了足够的钱吗?“吃饱了,吃饱了!”鸣人拍着他像球一般的肚子,他的胃实际上连着黑洞吧?
我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鸣人低着头问,声音里带着哭音。“他们都说我是怪物,为什么……”我按了按他的头:“男孩子不能哭啊。你不是怪物,看吧,你我并没有不同,不是吗?鸣人很讨人喜欢呢,一乐大叔不是也很喜欢你吗?”“那他们为什么都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没做错什么!”鸣人大叫起来,眼眶泛红。
这叫我怎么说呢?九尾的事情是下了封口令的,更何况他也不一定能理解。“他们对你有误解,那么你就证明给他们看你不是怪物。用心去寻找一下,那些关心你的人就在你一直忽视的地方,他们是你可以信任一生的人。记住,你是英雄!”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九尾的容器,保护了木叶,你是与水门一样伟大的英雄。
看了看时间,清水应该已经在等我了吧。我把鸣人的头发揉的像杂草一般:“我们就此别过吧。”他马上抓住我的衣袖,不舍地说:“你要走?”我点头,他沉默了一下:“那么什么时候再见?”“这……我也不清楚。”我看见他失望的样子马上补充:“不过迟早会回来的。我们做一个约定吧,下次见面的时候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我等着看你当上火影。”
“好!”鸣人拉着我的手和我拉钩:“我绝对会当上火影的!因为我是漩涡鸣人!”就像向日葵一样,总是向着光明努力伸展。乐观向上、永不言弃。和水门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感染着别人,如同不断散发光热的太阳。水门,你真的生了一个好儿子。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吧。
☆、意外
白雕扑腾着翅膀落在我胳膊上,我从它脚上取下纸条。前阵子我让安城帮我调查小林的事,速度还挺快。“因公殉职?真是好手段。”我一扬手,霜白展翅而飞。早早地除掉了我安排的,换上普通人照顾鸣人,恐怕是担心九尾也落入我的掌控吧。呵,团藏,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与你一样的吗?
我紧了紧左手上的白色露指手套:“冷婼,你继续练习,回头告诉鬼灯满月天问他们三兄弟的合作练习可以开始了。”“明白了。”冷婼微微颔首。geass那边很久没去了,由于是商业公司,走上正轨很快,所以我现在很少管。geass的成长正处于最迅速的时期,我打算在开拓一片市场,上次去的波之国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波之国是一个岛国,经济并不发达却也也算富裕。我看中的是它的地理位置。波之国处于各大国中间,成为四通八达的水路网最关键的中转站,许多船队都会选择这个地方补充物资。我可以在这里发展运输业,不仅可以从中获利,对于我自己的货物运输也有利。而且波之国没有忍村,大名不喜争斗,要垄断波之国的经济很容易。
比起大路我更喜欢走小路,小路安静人少,却也容易遇到意外,比如……“喂喂,这儿哪都是路,我没有挡你们的道吧?”我看着面前两个根部暗部懒懒散散地抓抓头发,早知道这样就不用卡卡西的身份赶路了。“还是说根部已经资金短缺到需要靠打劫来赚取外快?”燃星一横短刀:“上头的命令,在任务途中遇到你便马上格杀。”
我一眯眼,好你个团藏,终于忍不住对我下手了吗?我拒绝了当火影,也离开了木叶,他依旧防范着我。我游离在外,即使死了木叶也不知道,而且根的人不是特地出来杀我的,这样火影也抓不住团藏的把柄。真是好打算!我该庆幸我到现在才遇到根吗?呵,我和你梁子结大了!“燃星,虽说是效忠其主,但你也用不着换了主人便对原主人赶尽杀绝吧?”燃星的声音是根部一贯的麻木空洞:“服从上级,这是你教我的,原部长大人。”
听到他特地加重了“原”的音,我心里有些不快。“应该说是你们太傻还是团藏他太小看我了?就凭你们这些杂兵也想杀我?”你的獠牙还不够锋利,无法碰触到我分毫。手轻轻搭上青鸟,刀刃出了半截又退了回去。下一秒面前的两人周身喷出血雾。“回去告诉团藏。”我俯视着他们:“他的项上人头我预定了!”燃星躺在地上看着我离开,有些不甘:我与他的距离就这么大吗?
刚才我是拔刀、攻击、收刀,整个过程太快而造成了没有离开原地的错觉。
或许我应该安插些人在根部。召唤出帕克:“去告诉安城,把‘网’的人安排进根。要不容易死的,而且不显眼。”根太危险,万一打草惊蛇只会得不偿失。帕克的沙皮狗脸像个小老头:“卡卡西,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不用管这些。”我没打算跟他说清楚,作为我的通灵兽,他能完全的信任我,却不一定能理解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口信尽快送到!”
经过刚才的事,我突然没了去波之国的兴致。把扩展市场的事甩手给下面的人,我溜达到水之国。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的镜花水月终于成功了,我把范围缩到最小,只是裹在身体表面。黑发黑眼,黑色的风衣在空中微颤,影乌鸦。
我并不喜欢水之国潮湿多水的天气,觉得每一处空气、每一寸衣服都是湿的,让人感到关节都生锈了。坐在店门口的木地板走廊上吃丸子,果然还是甜的让人受不了。一个橘色的漩涡面具突然贴上来,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家伙哪来的?我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不要突然靠过来!”“丸子,最后一份。”他可怜巴巴的,让我想起小狗。
“最后一份被你买了。我人生的意义就是午后的这一串丸子啊!”他语气沮丧,我不由得黑线:他是搞笑艺人吗?我把手中的丸子递过去:“还有一颗,如果不嫌弃的话……“他低垂的头马上抬起来,一把夺过丸子:”你真是好人!“孩子,你对好人的定位真低。他扭过身,把面具揭开一点,等转回来面具已经戴好。”长得丑不是你的错,没有你又有谁来衬托这个世界的美丽呢?“我拍拍他的肩,他“哈”了一声,挥着双手:“阿飞不丑!”
我摸摸下巴:“难道你不是因为长得太丑才把自己遮这么严实?”阿飞顿时泪奔:“你是坏人!阿飞好伤心!”从他的体型来看也是个大人了吧,怎么智商和小孩一样?莫非是传说之中的智障?“你慢哭,我先走了。”我无力地说,起身就走,结果被他扯住了衣角:“你吃了我的丸子,怎么赔我?”哈?你的丸子?“是我的丸子,不还给你吃了一颗吗?”这算个什么事啊?
阿飞松开我向后一跳,做夸张的擦眼泪状:“你欺负阿飞,阿飞不管啦。”我突然有一种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不想死的就闪远点。”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音里似乎可以掉出冰渣来。我今天一定走霉运,乱七八糟的事一件接一件,要是被这个麻烦的人缠上一定会更倒霉的。
“啊呀啊呀,好害怕!”他退离我三步,做着正常人都不会做的动作:“你生气了也不能杀我,阿飞是好孩子。妈妈说了,要和别人好好相处,阿飞是听话的好孩子……”天!我无力的揉着一胀一胀的额角,万能的神啊!把这个聒噪的人收走吧!我不顾还在说个不停地阿飞走自己的路。
☆、阿飞
我向后张望了一下,没再跟上来。我松了一口气,我现在终于了解到一个人可以话多到何等地步,并有些庆幸又变成面瘫。与其变得像那个人一样,还不如变成面瘫!
“kong ban wa!”突然一个人像毛毛虫般倒挂在我面前。“阿飞。”我压制着自己气到颤抖的声音,或许我不应该走有树的地方。他从树上翻下来,橘色的面具非常滑稽:“嗨。”“你不必为了一串丸子从下午一直跟到晚上吧?”你的毅力真好。“不是啊。”阿飞摸摸像刺猬一样的头发:“你很有趣呢。”有趣?第一次有人说影乌鸦有趣。
太过长久的生命衍生出我复杂的性格,使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人格分裂。我的三个身份,真真正正地展露出我的性格。卡卡西是慵懒而尽责,漫不经心下藏着温柔细致的心;佚温柔似水却清冷薄凉,心思缜密面面俱到,做事圆滑而滴水不漏;影乌鸦则是冷酷与强势的集合,任性不羁,洒脱如风。
我不理他继续走,他就像一个牛皮糖一样粘上来。我一直在猜测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一直没猜出来。我与他素未谋面,我不认识他,至于他之前认不认识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并没有因为他脑残的言行举止而小看他,虽然他粘了我一个下午,但我到现在也没看出他的实力来。这家伙深不可测。
“世界上的猪都死光了,答一歌名。”我突然冒出一句,阿飞愣了一下,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你》,笨死了。”他一捶手:“没听过……不对,你在骂阿飞!呜呜——你欺负伦家!”“哪有。”我挑眉:“我有叫你名字吗?”“没有。”“那我有说脏字吗?”“也……没有。”我一耸肩:“那我哪里骂你了?”阿飞欲哭无泪,他有些后悔一时兴起跟上我了。
“所以说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有些恼怒,再好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这句话不能用作首句吧?”他小心翼翼地说。这种时候就不用挑我的语病了!“我是认真的。”我出现在他身后,青鸟横在他颈间。“说过了,会杀了你。”手上用力,却没有削皮碎骨的感觉。我的刀竟然穿过了他的身体!
阿飞的语调不再调皮,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很棒的瞬身,谁教你的?”“这不关你的事!”我一个扫堂腿踢去,再次从他身体中穿过去,惯性把我自己甩了出去。他是鬼是人?自从有了“神之子”之称后,我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我就不信了!“千锁封牢!”数条锁链从地下冲出来,我就不信这个s级封印术还对付不了你!如我所愿,他被锁链捆住,我紧接着一个“大火球之术”轰过去。大火散去,锁链已经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阿飞。这家伙又用那个方法逃走了。“半吊子的忍术也好意思拿出来秀。”耳边传来清清淡淡的声音,同时背上受到重重一击。脊椎断了一截,要是常人便是一辈子站不起来的下场。
我仰躺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的骨节慢慢的复位、长好。阿飞一脚踩在我胸口,让我呼吸困难。“你原来一直在装疯卖傻。”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也不差啊。”他把腰弯下一点:“你身上的空间忍术拙劣至极,但对别人非常有用。”这家伙!我的眼睛猛的睁大。我的“千锁封牢”是不完整版,这是有点实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我还无法像宵风那样使用。但他竟然看出我身上有“镜花水月”!
“竟然你看出来了,那么你用的也是空间忍术吧?”我突然明白他的手法了:将本体藏在另一空间,只留下虚影。比我不知要高明多少。他笑起来:“知道了我的本性,为了以防万一杀掉你好了。反正对于忍者来说瘫痪是比死更难过的下场了。”他说的好像是为我着想。“我会活着。”被镜花水月掩盖的双眼中红色“v”字出现。在中术人眼中一瞬间的时光,我就从他脚下挣脱。
阿飞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不错的身手,完全没见过这种忍术,是像瞬身一样的血继吗?有些像迅遁。”我避而不答:“我无意与你为敌,你又何必为难我?”他环着双臂身子往树上一靠:“小子,我很喜欢你的眼神,拜我为师如何?”这人最奇怪,一会儿要杀人灭口,一会儿又收起徒弟来。拜这种底细不明的人为师,我傻了也不会做这种事。“不要,你太危险了。”我直截了当地说,反正我打不过,逃还是逃得过的。“我可以帮你完善空间忍术,如何?”他开始诱惑起我。空间忍术,最神秘、最难的忍术。绝大部分忍者连见一次的机会都没有。贪多嚼不烂,我对他的条件一点兴趣都没有。估计他是第一次见我这种人,一时没转过弯来。“你不想站在世界顶端掌握一切吗?跟随我征服世界!”
听他这样说我突然想笑,这话说得像漫画里大反派的经典台词。“我对世界没有兴趣。”我曾对宵风说过,我要站在世界的巅峰,但对征服世界却没有兴趣。“哦?是吗?”他走过来,虽然戴着面具,但我感到他在笑,肆意而张狂。我知道我这时应该转身就走,却不知为何停在原地,任凭他扳着我的头与他平视。
“实际上你又想要的东西吧?这个世界肮脏丑陋,不想改变它吗?”“我想看到一个温柔的世界。人与人和平相处、互相理解,我想看到那样的世界。”我缓缓的回答。我知道他在对我用幻术,以我的幻术能力完全可以解开,但我心甘情愿地中他的幻术。我想相信他一次,说不定他真的能做到。
他松开我,我从他面具上唯一的孔中看见他血色的右眼中有三颗黑色勾玉。“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一定要看!
卡卡西并不是人格分裂,他的性格外柔内刚,平时很好相处,但有时会冷酷无比。由于不死的秘密他对于别人又总是不着痕迹的保持距离。
现在为了掩饰身份,在分别作为卡卡西、佚、影乌鸦的时候就着重表现一个方面的性格。(而且声音也不一样哦!)
☆、血继病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接受我拜了斑为师的事实。宇智波斑是谁?与初代共同建立木叶,后叛逃与初代在终结之谷大战的宇智波老祖宗!他当年与初代一战后居然没死,怪不得找不到尸首。算起来他也有一百多岁了,还那么活蹦乱跳,真是个老不死。
他是我见过的最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维跳跃的与大蛇丸有的一拼,估计也就同样是老不死的我才能理解他的意思吧。总之他指导我空间忍术时那个场景混乱的一角不能用语言表达了。最后他把内容写下来给我,我才完全明白这家伙的思路。三天,他教了我三天之后便不知去向了。
我坐在高脚凳上看大蛇丸做实验。“嘭”的一声他手中的试管炸了,他无奈地放下实验走到我面前:“哎,你已经发了半天呆了。”“你在部□上用了h11?”我问,但心里早已确定。“这是他们自己要求的。”“那你也该为他们想想。”我停顿了一下:“那么咒印是怎么回事?”“激发潜能,我给了君麻吕,这对他的病有抑制作用。”君麻吕的血继病发作了,越是强大的血继副作用越大。
“和红豆那个一样?”我突然想起这个许久没见过的女孩,大蛇丸叛村时她嚷嚷着要把他碎尸万段。“不,是改良过的地之咒。”大蛇丸似乎有些得意,那种东西等于是人造血继了,但我却不赞同。“尽量的不要用这个,副作用太大了。”“你今天很奇怪。”大蛇丸拉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我抬眼:“是你想有话说吧?”“我加入了一个组织,叫作‘晓’。首领是轮回眼。”
我的表情变了变,轮回眼,三大瞳术之首,传说中六道仙人的眼睛,原来真的存在。不过斑都可以活着,轮回眼存在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我的代号是‘空陈’。”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带着一枚“空”字戒指。像大蛇丸这样的人会加入组织,真是让人想不到。“那是个怎样的组织?”我用手指摸着右手腕上的红色赤琉珠,这是安城送的礼物,可以让我免疫火性忍术。
“佚,你为什么总戴着手套?”大蛇丸瞟了眼我左手上的白色露指手套,卡卡西时是黑色的。我的左手握了一下,没有回答。即使是最信任的你,我也不打算告诉。我站起身:“君麻吕在哪里?我帮他看看。”“到现在,你也从未信任过我吗?”他的话硬生生的把我的脚步停住。我回头看他,他表情平静。“没有的事,我们是共犯不是吗?”
君麻吕的病还是刚刚出现,但我看得出将来会变得很严重。而且对于这种病没有任何资料,辉夜族很久没有觉醒血继的人了,君麻吕是最后一个尸骨脉。“我会在研究出根治方案前尽力抑制病情恶化。”我把样品一一放好,表上标签。“出现在开始尽量不要使用尸骨脉。”“可是……”君麻吕有些急,他的实力一大半是建立在血继上的。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我严厉地打断他,这孩子是不是不要命了?我的话显然没有什么用,于是狠狠一瞪大蛇丸。他摸摸君麻吕的头,三言两语就把君麻吕解决了。这让我非常不服气。“哼!”我扭头就走。我劳心劳力地给他治病,这小子还这样对我。尸骨脉有什么了不起!到最后说不定还要靠我用义骸技术救他!大蛇丸一头雾水地摸了摸鼻子:他在生什么气啊?
大蛇丸的藏书绝对是世上最多的,我特喜欢钻他的藏书库。“记得是在这里……”我的手指在一排排书脊上划过,终于在一本又厚又旧的书上停下。抽下来拍了拍,激起一片灰尘。“咳咳,我不是叫人定期打扫了吗?”“哗啦啦”抖到灰尘我开始翻看起泛黄的书页。封面上是毛笔题得名《血继总集》。天下的血继很多,但现存的很少,相关资料都掌握在本族手里。这本《血继总集》是在还未形成忍村时以为忍偷在各忍者家族行窃,一时兴起编纂的。可惜其中很多血继只有一个名字。
尸骨脉……找到了!那时觉醒尸骨脉的人还很多,应该会有相关记录吧。我极仔细地一行行读下去,遗憾的是没有关于血继病的内容。我靠着书架咬指甲,这就难办了,辉夜族早就一把火烧为平地了,一定没留下什么。我到现在还没弄清血继病的本质,现有两种可能:一、基因病。血继病随着血继一同流传,如果是这种的话就无法根治了,只能在君麻吕死后我给他换义骸。二、后天病。血继病只不过是血继的某个方面导致机构的损坏或将病毒带入体内。如果是这种的话就好办多了。
其实我真希望的是君麻吕的病是他的个别特例,毕竟他觉醒血继太早了,甚至比鼬开写轮眼还早。如果是这种,我只需给他换一个身体,让他重新觉醒血继就可以了。可惜手上资料太少,我根本不知从何下手。大蛇丸手下的那帮医忍一点忙也帮不上,气得我差点把他们扫地出门。
“佚先生,人已经召集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从地下窜出一个跪着的人。我合上书:“明白了。”我向大蛇丸要了几个人,我想去找传说中的雪见草。之所以不用“守”的人是因为“守”为了积累资金忙的已经调不出人手了。
大蛇丸很够意思地给了我三个上忍,其中一个只有十几岁,但有着地之印。“我并不要求你们完全服从我,但在大方向上和出现分歧时要听我的。”因为我一直用佚的身份来大蛇丸这儿,所以有些手下是认得我的,但大部分根本没见过我,这三个就是属于大部分中的。我可没本事让他们效命于我,只要这次合作顺利就行。
☆、被狼附身的人
“大概要上这座山。”我看了看手中刚买的地图。“大概?”二木抬了抬眉毛:“你不认路吗?”我双手一摊:“拜托,我也是听说好不好?”二木叹了口气:“走吧走吧。”我把地图折好塞进包里,我确实是因为流言才来的,传说中的雪见草是见血封喉的毒草,却也是治病救人的神药。通体雪白,在第一束阳光投射在大地上时萌芽,在天地完全变亮时死亡。
我也只在书上看过这种植物的样子,微卷的羽状叶,花如米粒。另外雪见草只在有月见草的地方出现,月见草又称为“无根草”或“浮游之草”。它在月光洒落的水边生长,天明之前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次生长,在消失之后就转移到别处。月见草虽是珍贵的药材,但比雪见草好找得多,有的药师能感知到月见草的气息,追寻到月见草即将萌芽的土地。
我用手指沾了点溪水尝了尝:“昨晚这儿长过月见草。”有月见草就有可能有雪见草,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对我却是一种鼓舞。水雾也学着我尝了尝水,眨巴了一下水蓝色的眼睛:“没什么特别。你怎么知道的?”“这是一种感觉。”我抬头望向远方:“它们不会跑太远的。”
顺着溪流一直走,却一直没能感觉到月见草的气息。天色渐暗,林中很快变得伸手不见五指。露宿,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没有一个人抱怨。小蛇觅食回来,却没有马上回到我身上,摇头摆尾的似乎在表达着什么。“我想我们不用睡树上了。”我把毯子塞回包里,“那边有一座空房。”“空房?在这荒山野林里?”三水望了望四周,一只猫头鹰展翅而飞。二木扯了下嘴角:“你不会是怕鬼吧?”“谁怕了!”三水吼回去:“只是奇怪而已。”
我们进入别墅的时候路过一个被杂草遮挡的小石像,我瞥了一眼,没认出是什么动物来。我们在客厅里打了地铺,虽然条件很差,但比外面好多了、我一向睡得很浅,一阵敲打地板的声音把我吵醒。睁眼,一个影子向我扑来,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下意识的一脚踢在那东西腹部。我手一撑站起来,其他三人也醒了。
“这是……人?!”三水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四肢着地如同野兽般低吼的男子,身上的衣衫褴褛,像布条一样缠在身上。朱红的头发碎碎的蓬着,后面的很长一直到腰部。二木直接进入咒印状态,黑色的花纹爬满他的全身。水舞也带上了她的爪刃,暗紫的刀刃明显是焠毒的。
我兴趣满满的打量着这个男子,声音像狼,行动也像狼,就像被狼附身了一样。附身?我用手指抵着下巴,之前我看见的那个石像好像是狼吧?这么说这儿原来是有人信奉狼神的啰,大概是因为太久没人信奉它了,所以愤怒的狼神附身在人的身上进行报复。啊啦~~驱鬼这种事我一窍不通啊。
“怎么办?”三水问,“什么怎么办,打呀!”水舞首先冲上去,我赶忙喊了一句:“要活的!”水舞本来认为很简单,没想到狼人虽然不会忍术,但行动敏捷,让他们狼狈不堪。为了不让他们下杀手,我只好不再旁观下去。有人说训狗要用胡萝卜加大棒原则,那么用在狼身上应该也管用吧?反正都是犬科。
我先狠狠的扁他一顿,然后稍加安慰。“狗很喜欢被人挠后颈,不知道狼是不是一样。”我自言自语地说着,结果真的有效。二木蹲在我旁边看着狼人像小狗一样温顺地蹭我的手,道:“我觉得狗饼干更好一点。”“是吗?”我抿了一下嘴:“但现在去哪里找?”“嗯——压缩饼干也可以吧?”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布包,我一撇嘴:“这两样差很多吧!”
“怎么会!三水养的那条笨狗就很喜欢吃!”“不允许叫黑丸笨狗!”三水一拳轰在二木头上,然后接着对我说:“狗玩具也不错,比如玩具骨头。黑丸很喜欢这个,就是要常常换新的。啊!这只算大型犬了,上街要拴绳的!”“喂喂,这是哪儿的规矩啊?”三水不甘寂寞地插嘴:“还有他是狼不是狗!”
水舞嘴角抽搐地看着我们三人的对话越来越诡异有些胃痛。苍天啊!大地啊!伟大的大蛇丸大人啊!我能不和这些非正常人类在一起吗?水舞在心里泪奔。
后半夜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寻找之路,不过还多了一个……呃……人。“月见草快出现了,我们得动作快点。”我闻到风中有一种奇特的味道——月见草。溪流的两畔月光笼罩,渐渐地一株株暗紫色的细芽冒出土壤,快速的舒展枝叶。没错了,是月见草。雪见草只会出现在月见草旁,希望我们有幸能够遇上。
三水他们被这突然出现的美景惊呆了,我的声音把他们的魂招回来:“雪见草出来之前,先帮我收集月见草。用查克拉抽干水分,要小心点,很容易坏。”月见草也是难得的药材,就算此行的额外收获吧。收集月见草的过程很困难,当我们采了四袋后天开始亮了。满地的月见草瞬间枯萎、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与此同时一株株雪白的小苗从地下钻出来,羽状叶微微弯曲。“雪见草!”
这次出行收获满满,不说得到了目的的雪见草,还有月见草,总让我开心的是狼人。现在他很听我的话,可惜我不会驱鬼,这种事只好找安城。
☆、皇甫端华
“所以你就把他带回来了?”安城听完我的叙述打量起狼人来:“乖乖,握个手。”我汗颜,你真把他当狗啊!狼人抽抽鼻子闻了下安城伸出的手,“啊呜”一口咬上去。我不着痕迹地把他拉开,尴尬地笑着:“我想让你帮他驱走狼神。”“我拒绝!”安城呲牙咧嘴地揉着手上的牙印。“不要这样啊,当初霜白啄我的时候我也没烤了它。”但你也就此赖了我一百五十两白银!安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一直在猜测安城的身份。他有查克拉,但不会任何忍者技能,是那种跑八百米都喘的人。但他又用一些特殊的能力。堪比幻术的催眠、他可以引导亡魂尽快转生、他可以随意召唤灵魂,驱散鬼灵。玩弄灵魂,连大蛇丸都做不到的事。但他又不是阴阳师。
安城嘴上说“不肯”,但还是帮了我的忙。“请安眠。”安城手一攥紧,那团狼型烟雾便散掉了。就这样让狼神魂飞魄散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仰躺在床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眼睛里已是属于人类的清明。他偏头看见我,似乎还是有些认识我的。我走过去:“你叫什么?”“皇甫端华。”“还认识我吗?”我微微弯下腰直视他的眼睛,他点点头,在我手掌上蹭了两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我扭头问安城:“这习惯该不了了吗?”他一耸肩:“狼神遗留的影响,慢慢会好的。”我咬了咬唇,用拳头轻敲额头。难道说各种人的习惯我要帮他一一纠正过来吗?“我带他回‘守’了。”我走了几步又停下:“对了,之前‘根’的事……”“我已经插人进去了。”“干得好。端华,走了。”
实际上端华排去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是非常正常的。他之前也算是一个富家子弟,学了身不错的剑术。在一次狩猎中被附了身。“那么你要回去吗?”他摇头:“我想在佚先生身边,为你做事。”“在我身边?”我轻笑,把手中的刀收回鞘,对店主道:“就要这把。”把刀扔给端华:“留在我身边可不是容易的事。这刀送给你,记住,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是我送你的礼物。”
“佚先生,欢迎回来。”神乐轻轻鞠躬:“红豆糕……”“啊!”我一愣,摸摸鼻子:“我……我忘了。”神乐的表情马上垮了,“下次、下次带双份!”我马上保证。神乐这人非常好哄,心智和外表一样像小孩似的。“那么就拜托你把他送进去了。”说完我便率先进了“守”。“佚先生还是那么客气。”神乐自语了一句,“唰”地展开芍药花面的折扇:“下面就轮到你了。”折扇抛起,慢慢变大悬在空中,神乐拉着端华融入扇中。
另一边“守”的大门口,空中出现一面折扇,猛的展开,从中出现两个人。端华一副虚魂未定的样子,而神乐早已离开。我站在门口笑容如风:“欢迎来到‘守’,跟我来吧。”我带他熟悉环境,安排了房间。“背熟它。”我扔给他一个小册子,这是“守”的守则。“所有的规矩我会派人教你,在‘守’你不再是富家少爷,和这里所有人一样。”
我望了眼墙上的吊钟,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快速写了张便条,折好。“拿着它去七号训练场,这个时间黑噬月应该在那。”端华看了看字条:“做什么?”“她看了纸条会告诉你的。他这个人挺好认的。另外……”我十指交叉支在桌上:“在‘守’,不需要问太多。”
我转着笔一手托下巴:皇甫端华,身体素质和剑术不错,其他的……有的练呢!而且他这家伙还残存着不少纨绔子弟的脾性,交给黑噬月最适合了。敲了两下桌子,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接下来的日子,皇甫端华来找我就说我不在。”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