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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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样子有些愧疚,他的年龄比兜和千都要小,只因我的命令在这里做着皇孙。我用力按了下他的头没有说话,水色受宠若惊地望着我。

    “守”的基地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我的专用训练场中我执着张照片呆立着。这眸若星辰、神态高傲,妹的像画出来的人是我今生的母亲。这张照片我已经带在身上很久了,但背后写的秘技却一直没练过。瞬神的瞬身到底会是怎样的?

    “这样?”我挑眉,把传统的瞬身改成这样还能用?我郁闷了一把,但这不应该是假的。我把照片举起来对着太阳:“碎空零……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突然照片下沿的一行痕迹引起我的注意,这像是把照片垫在纸下写字形成的,字迹有些潦草且模糊不清。我紧皱着眉好不容易才辨认出:独行侠,照片仅此一张好好保存。反面的东西……你的话一定明白。

    中间的一段看不清楚,但应该指的是秘技的事。我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撑着下巴,只有父亲会知道的事……是什么?女生的话一般都会在意些奇怪的东西,恋人之间么……我记得我以前似乎有一个女朋友特喜欢在给我的短信后面加上“xxx“的尾缀。女孩子的心思啊,我怎么会猜得透?我又不是母亲本人或是父亲。

    有些挫败地揉着头发,好不容易想大干一场,热情就被迎头一盆冷水浇灭。旗木朔茂和碎空零都死得太早了,以至于碎空零为了防止自己出意外而特地留给旗木朔茂这张照片,而旗木朔茂还未来得及传给我就自杀身亡了。我摸着下巴,了解他们的人如今只有猿飞新之助了,但他并不是耀那种细腻的人,能知道多少就不敢保证了。难道我要回木叶问他?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回去啊。

    “咦——女朋友吗?”手中的照片被抽走,我吓了一跳,竟然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诡樱,快点还我!”我跳起来,面前这只到我腰间的中性小萝莉扮着鬼脸,把照片的手背到身后:“才不要。”我头痛的看着她,水树雪莉怎么没有把她拦住?

    我快速绕到她身后,一把抢过照片塞进口袋:“下次不要随意进这里。”诡樱撇撇嘴:“诶,佚先生,我可是很看好你和影乌鸦大人的,你绝对不能见异思迁!”见异思迁?我和影乌鸦?我嘴角抽搐,在她头上狠敲了一个爆栗:“你总是在想些什么啊?”她一脸郑重的握住我的手:“能拯救影乌鸦大人那孤鹰般寂寞的心的人只有你了,请你和影乌鸦大人一定要幸福的在一起啊!”我满头黑线:“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和他不可能,你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太多了。”诡樱还想说些什么,我大声道:“水树雪莉,把她带走!”

    ☆、泷山之行

    果然有时就是想来泷山,看云飘飘而过,时间似乎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终于拿到五大国中最后一张赦免令,我不免地感到一阵轻松。

    “卡卡西,现在可不是偷懒的时候。”犬王一爪子按在我脸上,我无奈的叹气,翻身坐起来:“你不是很不愿搭理我的吗?怎么现在总追着我不放?”犬王白了我一眼,表情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如果不是答应三长老我管你死活。”我干笑了一下,自从被三长老发现我的实力只有原来的三成之后,她就把我扣在泷山训练,负责人是犬王。

    犬王主要锻炼我的体术和伪?仙人模式,实际上就是陪练。伪?仙人模式是我自己开发出来的,在修炼方面他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我盘腿坐在地上吸收自然之力,只只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流集中在我的小腹。我猛的睁开眼,原本银色的瞳孔变成金色的野兽般的眼眸,在阳光下流动着琥珀样的光泽。“开始吧。”我站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都有一种改变。感觉不到,明明人就在眼前,视觉已经反映了这点,却没办法认同这点。气味、心跳、脚步声都察觉不到,这原本是靠镜花水月才能做到的。

    犬王压低了身子,这是他发动攻击的前征。我脚一蹬整个身子向后一掠,看准了他的下巴踹过去,然而我的攻击并没有得逞。千鸟“吱哩吱哩”的开始闪现,因为注入了自然之力颜色变成耀眼的金色。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千鸟直逼犬王,但犬王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水遁?爆水冲!”张口吐出汹涌的流水。

    我硬是靠着千鸟的冲刺力穿过水瀑,电随着水流开却没有使我手中的亮光减小。千鸟齐鸣的声音最终泯灭在土石迸溅的轰响中,我把手从土中抽出来站直身。耳边响起风声,我看也不看就作出了反应,一人一犬就凭着体术厮打在一起。

    “呼、呼。”我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对面的犬王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仙人模式时间太短了。”“我知道,一次性能吸收的自然之力只能撑着点时间。”我的仙人模式是盗版的,消耗自然之力更快:“我虽然可以在运动时吸收自然之力……这也算个突破……但太危险了,时间不长而且无法维持人型。”但从某些方面来说犬的身型比人更优越,比如说灵活性和速度。“超过时间就会永久变成狗吗?”犬王站起来:“做给我看看。”

    三长老的召唤使我停下了练习。我行礼:“三长老,我来了。”她温和地笑着,仿佛真是我的奶奶:“在我面前你大可不必这般拘礼。大家尊重我对我恭恭敬敬,有时也会觉得无趣。”“我知道了。那么您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呢?”在泷山我接触最多的除了吉娃娃和犬王就是她了,所以对她我也感到很亲切。三长老并没有直接说出她的想法,而是问我最近的修炼如何。“实力已经恢复到原来的五成了,因为身体有原来的基础再加上泷山的环境修炼起来非常快,但是再接下去就很艰难,我感觉自己最近一点进步都没有。”我如实的说道。

    “不必着急。”三长老宽慰我:“当初你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积累出此等实力,即使是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我心里明白,我并不是恢复而是重新修炼,所以速度才会这么慢。但因为身体的素质已经很高的缘故我重新修炼还是很容易的,近三年的时间恢复到原来的五成已经非常好了,接下来的就只能慢慢来了。“你已经在泷山待了近一年了,还不打算回去吗?”她问我,我倒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啦,我又没什么事。”我的双眼弯成两个弧度,有时我也安排给别人了。老实说我也不想回去,在那里有太多的事情,让我太累了。“你在逃避什么?”三长老湛蓝的眼眸似乎把我洞穿,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嘴角依然维持着风轻云淡的、伪装的笑:“我有什么好逃避的,只是喜欢这里。三长老你想太多了啦。”然而精明如此的三长老并没有被我糊弄过去,却也没有紧紧相逼:“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一味的逃避不仅不能使问题得到解决,只会让情况更糟。你一向精明果断,不要蒙蔽了自己的心。”

    这种逃避从一开始就有了,不敢与别人过深的交往,被人示好就会感到不安。来到这个世界,慢慢的接受了一些人,那么我现在的执着又算什么呢?或许真的该放开自己的心。“我明白了。”朋友就是朋友,彼此相依就是缘分,不必因为害怕最终的分离而拒人千里,然而对于爱情,是绝对不能触犯的禁忌,这也算是我唯一的坚持吧。

    三长老莞尔而笑:“明白了便好,那么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我想是时候回去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回去,然后真正的把他们动作同伴来对待,就像我对他们说的“我们为了各自的‘守’的心愿聚集在一起,共同守护共同的家”。不是为了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聚集力量而召集他们,是为了合成一个归宿而在一起。

    “守”依旧是那样充满活力,而今晚格外热闹,到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我站在主位上举着酒碟,清酒在红色的酒碟中有种让人沉醉的美感:“‘守’已经成立十年了,我对与大家一起度过的日子感到怀念,对你们的追随与忠诚感激。今天,请求各位在此与我交杯!”一旦交杯就如同结缔了契约般,性命相托、生死追随。“请与吾等交杯!”下面呼声一片,一种自豪荡漾在胸怀。

    ☆、弟子

    阳光明媚的天气,树枝将天空分割成一块块拼图,林间两个人并肩而行。“怎么突然想起叫我出来?”清水的脸在斗笠的垂纱下迷迷糊糊。我上身穿着戴面罩的黑色紧身衣,外套深棕色外套,□穿着深灰色牛仔裤,腰间配着一黑一白两把短刀,看起来很奇怪。“只是心血来潮。”我偏头看他:“难得来此远足也不错,天气这么好。”他盯了我一会儿,最终没说什么。

    “好重的血腥味。”我抽了抽鼻翼,面前的城镇安静的过分。与清水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明白出了什么问题。进了城,地上、墙上都喷洒着鲜血,四处萧条阴森的恐怖。“还有两个吗?真麻烦。”两个大汉从屋里走出来,把刀扛在肩上的那个满脸煞气地说,另一个接口道:“快点解决了好收工。”“这些人……”我环顾了下四周:“是你们杀的?”“是又怎样?”话音刚落便到了下去,颈间的伤口“突突”的往外涌血。青鸟白色的刀刃上滚落下水珠:“那就太好了,没有杀错。”青鸟已经很久没有见血,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它。

    我和清水分成两路,幸存者没有找到,强盗倒杀了不少。我紧抿着嘴,手中的青鸟血水滚落。它是最慈悲的刀,杀人流泪;它也是最残忍的刀,出鞘必见血。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找过几所房屋,屋里只有带着绝望恐惧表情的尸体。嗅觉已经麻木,闻不出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味;视线已经模糊,满眼都是粘稠的红色;神经已经迟钝,感觉不到愤怒。又没有吗?我正打算离开,突然听见一及其细微的心跳声,节奏却很急促。我一把抓住毫无技巧性地刺来的苦无,那是一个银发的孩子。

    苦无?我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随即平和地说:“盗贼已经被我杀了,逃吧,去有人的地方生活。”我抬了抬没有任何反应的、瘫倒在地上的他的头,转身离开。祈祷吧,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世上活下去,我所能帮你的不过是将那些强盗杀死而已。裤腿被扯住,我低头看向这浑身是血的男孩。“带我走,我要离开这儿!”他的表情绝望到已经感觉不到悲伤了,声音沙哑。我蹲□与趴在地上的他对视,抬起他的下巴:“跟着我,就回不了头了。即使如此也愿意吗?”“我不想死!”他的眼睛嘶喊着想要活下去,与当初的我如此相似。我惊愕失神,仿佛有什么在我脑海中闪现,却又记不起来。“那么和我结缔契约吧。”

    我与清水在城门会合,他依旧是一身素白没有染上一点血污。他奇怪地看了眼跟在我身后的小不点:“幸存者?”我点头:“我决定收他为徒。”清水抬了抬眼皮,这孩子很瘦,下巴长成了锥子般尖尖的,银色的碎发很柔顺,还沾染着血迹。“你好。”银已恢复清醒向清水打招呼,双眼弯成两个弧度,由于笑得有点过以至于无法给人友好的感觉,倒像是狡猾的狐狸:“我叫旗木银,请多指教。”

    “旗木?”清水吓了一跳,转头问我:“喂,卡卡西,你让他姓你的姓了?”我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是当然,我的弟子当然要姓我的姓。”算起来兜和鼬也是我的学生,兜从我这儿学了体术和医疗忍术,而鼬学了幻术,但他们只能算是学生,并没有成立师徒关系,而银是拜了师的并从我这儿得到了eass,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突然有了某种预感,下一秒一只白色的狗在一阵烟雾中出现,不过巴掌来大。“汪、汪!”他讨好的叫了两声,使劲摇晃着尾巴。“小寸,是三代叫你来的?”我蹲□子,小寸献宝似的抬起爪子,上面绑着一个小纸卷。我抽出来几眼快速扫光,是三代的笔迹,木叶出什么事了吗?我把小寸送回泷山去,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我们回木叶吧。清水,现在也是时候让你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回归

    晴日的阳光透过大块的玻璃照射进火影办公室,三代坐在高背椅上吐出一阵呛人的烟雾。他的面前站着一干上忍,正低头看着什么。

    “咳,这次的毕业生不错,你们也拿到各自所带学生的资料了,接下来就辛苦你们了。”火影办公室中的上忍有已做了多年的,也有刚晋级的新手,如夕日红等。“是!”“明白了。”众人点头应着。这时门被人礼貌地敲了三下,一个白发凌乱的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头戴斗笠的人。

    三代见他非常惊喜的样子,“你总算回来了。”“啊,接到您的书信,我就日夜兼程赶回来。不过……”我环顾了下四周:“似乎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没有的事。”三代笑眯眯道,目光不着痕迹地瞥向我身后的人:“这位是?”我突然意识到没将清水介绍给三代,不知三代会有怎样有趣的表情呢?“这位是……”“还是我自己来介绍吧。”清水摘下斗笠,中年严肃的脸,一双如玉的眼睛,黑色的长向后梳得一丝不苟。“日向日足?”三代很奇怪日向族长为什么会这时来这里,并且他总觉得这个日向日足与平时不太一样。

    “不,我不是日足,我叫日向清水,日向日差是我曾经的名字。”他这话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全场惊起一片哗然。“怎么回事?”三代立刻知道这事与我有关,也是,与我一同出现的日向日差,现在应该叫清水,是在当年我出村的前一天死去的,能做出这事的也只有我。我嘻嘻一笑:“清水的存在的确出自我手。因为对当年会议的决定不满,所以晚上闷得慌去日向族地散了会儿步。”

    三代有些激动地想要站起来,他从未想到过一向在众人心目中稳重冷静,无论何时都能将全局掌握于手的我会做出这种事,但他还是没站起来。“那送去云隐的是谁?”“是杀了云隐来使而处死的日向日足啊。“我笑着,如三月春风,眼底依旧是一片清澈空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人们所应当知道得与事实并不相同,有时并不需要真相,人们愿意接受的内容变成了真相。

    见三代不再为这事追究什么,我便接着说:“从小在外游历的日向日足的表弟日向清水回到木叶真是件可喜的事,不是吗?三代火影大人。”我银色的双眼弯成月牙,温和的声音让三代想起那个总是尽在掌握,言语间可以操控全局的人。卡卡西还是卡卡西啊。“是啊。”三代自然是乐意顺着我说下去的,又对清水道:“你回来的事我会向日向家说明的。”清水微微欠身:“多谢三代大人了。”

    我穿着连着面罩的紧身衣,外套一件棕色休闲服,□是一条泛白的蓝色牛仔裤,若不是挎在腰间的双刀全然看不出一个忍者的样子。双手插在口袋里:“对了,您这次这么急召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三代的来信并没有写任何让我回来的原因,通篇不过百来个字,还算上开头与结尾的署名。“我们正说这事。我想让你担任这届毕业生的指导上忍。”我这才发现三代面前还剩下三份资料。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就为这事让我日夜兼程的赶回来?“意下如何?”三代吞烟吐雾着,似乎很高兴看到我这幅表情。“这么麻烦的事,我才不干咧~”拉长的声调将懒散而又吊儿郎当全都显示出来。三代相当无奈,突出一个烟圈:“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旗木卡卡西,在他人眼中是一个无法看透的,有着无比威慑力的人,沉着尽责,与现在漫不经心的我判若两人。

    “那我从前是怎么样的呢?三代大人,不要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从未变过,只是当年悲哀残酷的战争使我不得露出锋利的獠牙。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上忍愤怒的上前:“不许你这样对火影大人说话!”我转头瞪他:“你以为你是谁?胆敢这样对我说话!”那上忍顿时感到自己被一团胶水般的东西裹住,浑身动弹不得。“红,快救人!”见那人直挺挺地倒下去,阿斯玛急了。可是红并没有动:“队长的术我解不了。”

    “什么?”众人大惊,红的幻术可是木叶第一的,连她也……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红很清楚与我的差距,当初耀拜托我照顾她,但我并没有很好的履行,只是把自己的幻术笔记给了她,所以说红的幻术差不多算是我教的。“唉,你不要为难我这个老头子了。”三代叹了口气。同样遮掩面容,同样如同死者的无望的眼神,同样内敛的锋芒,似乎又没有地方变了。

    我“哼”了一声,随手解开幻术,猎手的长牙利爪从来没有消失过。“无印幻术吗?曾听夕日耀说起过,你真的做到了。”三代感慨道,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不愧是旗木家的人,虽然一脉单传但个个都是精英,比如你的父亲就是个中翘楚……”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满眼的烦躁:“可是他英年早逝。好了,我们不要说他了。”“卡卡西,你怎么这样说,他是你父亲!”三代愠怒地喝道,我垂下眼帘:“够了,说正事吧,拜托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了。

    ☆、七班

    外表懒散,遵守规则,重感情,厌恶自杀的父亲,这就是我要扮演的性格。知道我对旗木朔茂态度的耀和宵风已经死了,不会有人看出问题。这是最让木叶放心的性格。

    三代无奈的吸了一大口烟,卡卡西,还是没能想开吗?“不当指导上忍也行,接手火影一职吧。”三代的话让众人窃窃私语起来。啊啦啊啦,自从上次拒绝之后他还记到现在吗?火影呐,我并不适合。“我老了,帮我一把吧,卡卡西。”曾经有着“忍雄”之称的三代火影,此时也露出了垂暮之色,三代真的老了。

    “卡卡西”这个名字已没有被人提起十一年了,年纪稍大的上忍想起我这个昔日的英雄,但那些新晋级的上忍除了曾在我手下的红没有认得我的。十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使平安生活中的人忘记很多。“刚才你给我的学生是谁?我都忍不住想见我卡哇伊的学生了。”我飞快地说着,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两眼:“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吗?”那两个身影与照片上的两人重合,心中又开始痛起来。

    原本不正经的声音猛然变的淡然起来,却让人觉得悲伤至极。“明白了。”我回答道,然后退到阿斯玛和红那。“队长!”两人向我打招呼。当初毛躁的小鬼如今又高又壮,下巴上留着胡茬,叼着烟。这抽烟的习惯倒是猿飞家代代相传。红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从她身上能看出三四分夕日耀的神彩。“不要这样叫我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的队长了。”我笑着,“你永远都是我们的队长!”两人道,我无奈地摇头,他们这样称呼感觉很奇怪啊。

    “红长这么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对女生来说,赞美是最好的打招呼方式。“哎呀,红应该有很多人追吧?要我帮忙挑男朋友吗?”红是木叶数一数二的美女,追她的人够一个排。红脸红起来:“才不用!为伴侣的事着急的应该是队长你吧!”“诶?”我把手插在口袋里,弯腰凑到她面前:“那你要不要当我的女朋友呢?我这人还是不错的。”弯起的眼睛无法看见其中毫无波动的死寂,爱情这种东西我大概永远不会有了。

    红“这个”了半天,我见她偷偷瞟阿斯玛,阿斯玛也一脸焦急的模样。“开玩笑的,我不会和阿斯玛抢的啦。”这对小情侣哟。“队长!”x2“呵呵。”我转头去看三代的水晶球,正好看到鸣人和佐助kiss,头上挂下一排黑线,随即轻笑出声:“好有趣的学生,有趣到……让我想把他们送回忍校重读了呢。”周围的忍者齐刷刷后退一米。

    “一起去忍者学校吧。”阿斯玛看了看时间,毕业会应该结束了。“这么早去做什么?让他们等一会儿好了。”虽然是带土的同族和水门的遗子,但是否能够资格成为我的学生还要我自己观察测试,公事和私事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更何况我还有事,就是送银回旗木大宅,他可不认路。在火影楼下我就和清水分开了,他要回日向族地。“银,跟上。”我说完便率先走了,一直等在外面的银应了一声跟上,腰间是把短刀。银的父亲是退役忍者,所以他有一点忍者基础,但我仍打算送他去学校。

    毕业班内伊鲁卡读完了分组的名单,有人欢喜有人忧。不久就有上忍陆续来接人,没多久人就少了一半。“八班和十班的人出来。”阿斯玛和红一同出现在门口,牙等人站起来。鸣人早已按耐不住了:“七班的指导上忍怎么还没来?”红看了他一眼,问阿斯玛:“队长还没来吗?我记得他很守时的。”阿斯玛没有回答,而是对鸣人道:“没有来就等着,耐心也是忍者必要的素质。”红并不知道阿斯玛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么严厉的样子,但也没多说什么。但鹿丸、丁次和井野就被他吓到了,十班本来就懒散,特别是鹿丸那么怕麻烦的人,有一个严厉的老师大概是最恐怖的事了。

    “你刚才把我吓了一跳呢,这么凶。”走出教学楼红和阿斯玛谈笑道,此时阿斯玛又变回那个叼着烟的老好人。“只是想提醒下他们,不然连怎么被退回学校的都不知道,毕竟七班的指导上忍是他啊。你还记得我们被调到队长手下的第一天他对我们说的话吗?”“那当然,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训斥的那么惨呢。”红想起当时我的口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正说着,阿斯玛停下来,“队长,既然早就到了,就进去吧。”

    坐在树上的我看向他,“忍耐是忍者必要的素质,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从我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教室里面,现在里面只剩下七班了。急躁的鸣人、发花痴的小樱、一人坐着带着对队友不屑眼神的佐助,真是差劲!从前我在他们这年龄时,可不会浪费任何一分钟去修炼的。“太松懈了,让我很失望。”我蹙起眉,这就是最强宇智波的末裔和四代火影之子吗?

    “佐助可是年级第一!”我看向那个气鼓鼓的女孩,山中亥一的女儿,新一代猪鹿蝶之一。这个年纪的女孩果然恋爱最重要,春野樱也好,山中井野也好。我从树上下来,我知道这副毫无忍者样子的服装让她并不认同我,以貌取人是大忌。“半斤八两,没有任何值得赞扬的地方。”井野显然非常生气,鹿丸则翻着白眼念着“麻烦”。

    阿斯玛人好,自然在这时当好人:“别这样说,这么严格的话没有人能通过你的测试的,他们还是孩子。”我微微加重了语气:“阿斯玛,你上战场是几岁?”“那是战争时期。”“正因为现在是和平时期才应该更加努力,难道要等战争爆发时临阵磨枪吗?”这和平磨去了斗志与上进心的人们,在木叶这一代太多了,甚至上代参加过三战的人也是。我回头,正巧看见鸣人将黑板擦夹在门上,小樱似乎在劝阻,但眼中同样闪着兴奋与赞同。佐助仍交叉十指坐在,眼中满是鄙视。“朽木不可雕也。”我转身离去,身后传来红的声音:“你去哪?他们怎么办?”“不用管他们。”我头也不回。

    作者有话要说:补课作业暴多,我果然还是最讨厌英语了!

    ☆、回家

    我想起刚才送银回家的事,浑身有些无力。

    “路记下了吧?”我一边问银一边开门,门轻轻开了竟没有锁!我皱了下眉走进去,是谁会来我家?天善吗?只有他有钥匙。

    朴质的陶瓷的茶杯冒出淡淡的白雾,杯沿处有一轮半圆的浅印,那是长期喝茶碰触形成的印子。好不容易打扫完卫生的兜捧起这只我惯用的茶杯抿了一口,触碰到瓷杯光滑的感觉,仿佛碰到那个人:“卡卡西大人……”门“吱嘎”一声开了,兜吓得蹿起来,直到听到“啪”的一声才记得去接杯子。“卡卡西大人!”“兜,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走进客厅。兜一阵心虚,蹲下去捡杯子碎片:“我马上打扫干净。”

    “杯子什么的不要紧。”“因为是您最喜欢的,所以……”兜站起来,低着头不看我。“倒也不是最喜欢,只是习惯用这只而已,碎了就换一只好了。”我没有在意这点小事,只不过是一只杯子罢了。兜推了下眼镜,情绪藏在一片反光之下。我对你来说,是不是也只是用的比较习惯的工具,卡卡西大人?“我来打扫,钥匙是从父亲那里拿的。另外药圃要是没人打理的话就死光了。”兜儒雅地笑着,我不喜欢他对我也露出这种面具般的笑。

    他一直有来?我还担心好不容易采集来的草药死了,这就太好了。“辛苦你了,兜。”“没有的事。”兜的脸微微的有些泛红,只不过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没有发现。然而在我身后的银看到清清楚楚,嘴角的笑更大了。“老师,这是谁?”“药师兜,可以算是你的师兄吧。”兜虽然没有拜师,但医疗忍术却是我教的。

    银似乎很感兴趣,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同样银发的师兄。“师兄咯,这么说你也有这个了?”说着睁开眼,左眼中是一个红色的飞鸟般的“v”字。兜并不知道geass的存在,然而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起伏较大的情绪:“不,我没有。”“这样啊。”银笑得像狐狸一样,仿佛很为此感到遗憾:“我还以为老师也有给你呢。呵,我叫旗木银,以后要多多关照了,兜师兄。”

    我轻轻挑了挑眉,银这语气真像在挑衅,他和兜应该是第一次见吧?我看见兜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伸手把银的头按下去:“这事以后和你说。银,先给你安排房间。”挑了间客房给银,我回了房间。我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兜,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桌上理成一排的《亲热天堂》眉毛直抽,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自来也写得,难道是兜怕天善发现所以放我这里?

    兜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这是自来也大人寄来的,每出一本就寄一本。”我小小的无语了一下,这自来也。我摸了摸下巴,这些书该怎么办呢?丢掉不太好,留着又没用。“算了,帮我搬到书房的架子……顶上!”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说了一个比较适合的位置,那儿不碍事。

    回到村子要和大家聚一聚,十一年了,所有人都有很大变化。和濂以及翎也在席,玄间出任务不在。“哈?你们结婚了?”我惊讶的望着和濂和翎,这两个怎么想通的?“哪个先挑明的?”我当初帮他们明示暗示一点用都没有,现在……阿斯玛捏着酒杯一脸坏笑:“这可是段有意思的故事。”红豆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垫子上,大拇指指着和濂:“当时他对翎说‘我想结婚了’,翎就答应了。”就这样?我对和濂竖起拇指完全是不出话来。

    “卡卡西,你怎么不喝?”红豆一边吃丸子一边瞟我满满的杯子,从坐下开始我就没喝过。“呃……”摘了面罩卡卡西和佚是同一人的事不就露馅了?红豆危险地眯起眼,这个动作我很熟悉,大蛇丸也有这个习惯。“话说从认识你开始就没见你摘下面罩,给我看看!”说着就扑过来拉我的面罩,我向后一仰避开,紧接着抓住她的手腕:“没什么好看的啦。”红豆被我扣住手腕上的|岤位,右手麻木不能动弹。

    “哼!”红豆愤愤地收回手,死命地瞪我:“小气!”我无奈地笑笑。翎托着下巴:“我也很想知道队长的样子呢,对吧,和濂?”和濂表示同意的点头。和濂的真名并不叫和濂,翎也不叫翎,但是大家叫惯了也就懒得改口。阿斯玛想起什么来:“说起来队长的样子我是见过的,红和玄间也见过。”红这才想起当初那个任务,我扮了女装,而玄间是水门上任那天我煮饭时见过一次。红豆顿时来了精神,双眼放光:“怎样?怎样?”

    “非常的……”阿斯玛刚开口就被我喝住,他要是敢说什么我就把他打得……连红都认不出!阿斯玛猛地收住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群八卦的家伙怎么就对我的样子感兴趣?凯这个没眼力的家伙还在吵吵,我偷偷在他杯里加了点料,于是……“月见草浓缩剂,原本是要稀释二十倍之后再用的。”我曲起手指在昏睡的凯头上敲了敲:“一滴倒。你们有谁要吗?安眠的。”众人拼命地摇头,脖子都快扭断了。开玩笑,那种东西谁敢要?我做出很失望的样子:“可惜了,这很贵的。”

    我早早的走了,红豆凑到阿斯玛面前:“现在可以说了。”阿斯玛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也没想出一个适合的形容词,于是指着红道:“红很漂亮吧,队长比她漂亮。”听阿斯玛说自己漂亮,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打趣他道:“这话要是被队长听到了,我们就要去医院探望你了。”阿斯玛嘴角抽了下:“你们可别说出去啊!”

    ☆、见面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一大早习惯性的晨练,慢跑、冥想、刀术,一系列做了千万次的训练做下来天已大亮。我并未急着赶赴集合地,而是悠闲地吃完早饭才散步过去。昨天我没有去接七班,他们三人定会去问三代,我早已向三代打个招呼,若他们问就让他们今天早上5点到桥上集合,不要吃任何东西,现在大概已经饥肠辘辘了。

    果不其然,不远就能望见三个垂头丧气的人,但一见我现身鸣人和小樱就蹿起来大声指责我。我笑的风轻云淡,还挺有活力的,莫非我应该下午再来?“啊——”鸣人看清来人后指着我大叫:“是你!”我歪头问他:“你认识我?我已经很多年没回过村了。”看来他还记得我,多年前请了他一顿拉面的人,从小被人莫名憎恨疏远,即使是一点点善意,也能让他铭记一生。“那个那个……一乐……”鸣人急切的想说明,却因事情的复杂和焦急无法说出一个像样的句子,然后声音渐渐轻下去:“大概是我记错了。”满脸的失落让人心痛。

    我不愿承认我便是当年的那个人,因为这会让鸣人产生我不会伤害他的想法,若接下来的测验中抱着这样的心态于他并无好处。“你们从五点就在这儿等了吗?”“那是当然!”小樱的口气有些冲,显然对我迟到这么久而生气。“很好,服从命令和守时都是忍者必备的。”我此话一出就遭到三双白眼。“老师你并没有守时!”佐助瞪着我。

    我没有理他,接着问:“那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呢?”“什么?”鸣人一头雾水,马上又将腮帮子鼓起来:“能做什么!当然是等你啦!”我听到这里,声音猛然冷下来,弯起的眼睛也睁开了:“这么说来是什么也没做了。”他们被我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我不来就无所事事的浪费整个上午吗?难道你们认为自己够强,已经不需要训练了吗?”

    “你不在怎么训练?”鸣人认为被我训斥很冤枉,“训练是自主的东西,一定要我手把手教你们吗?如果是这样你们就不要当忍者了!”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微抬下巴:“简直就像垃圾一样。”最沉不住气的鸣人气得向我冲来,我一晃就把他按在地上,将他的右手扭在身后,用时抓住佐助向我掷来的苦无:“宇智波高超的苦无技就这点能耐吗?”然后用苦无拍着鸣人的脸:“忌骄忌躁,冲动乃忍者大忌。”看来他只遗传了水门的热血单纯,智慧和稳重一点也没继承到。

    “混蛋……啊!”鸣人刚出声就被我卸下右肩关节,痛得大叫一声,眼泪也流下来了。凭我的身手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卸下他全身关节,但现在只是为了惩罚他,所以我故意弄得很痛。“无法认清自己的处境而做出寻死的举动,你在忍者学校这些年都是白混的吗?”小樱早已被我吓哭了,佐助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我站起来:“现在我们进行下忍测试吧。”我踢了鸣人一脚,将他的关节接上,他一爬起来就闪的远远的。

    “下忍测试?”佐助皱着眉头,不知是因为疑惑还是不满。我把玩着手中的苦无:“你们以为从忍者学校毕业,带上护额就是忍者了吗?如果没得到指导上忍的认同,你们还要被遣送回学校重新学习。”三人哀嚎起来,“我的名字先不告诉你们,如果够格成为我的学生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然后我说了一下测试规则,是我用过很多次的“抢铃铛”。

    “时间到12点为止。”我用力按下闹钟开关。小樱和佐助一下子不见了,只有鸣人正面冲过来。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般人在卸关节的阴影下都会选择隐藏吧?这家伙果然是单细胞生物吗?“喂喂,你是不是有问题啊?”“有问题的是你的发型!”鸣人大叫着用了影分?身,让我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一个下忍可以用的术,是因为九尾吗?下忍不管怎样都只是下忍,何况鸣人除了烂透的三身术以外不会任何忍术和幻术,暗器也丝毫没有威胁性。唯一的体术也差的可以,毫无内涵的横冲直撞,攻击手段过于单调。我不多久就把他吊在了树上,紧接着撂倒了佐助和小樱。

    12点之后我躲在树后看着三人,鸣人被绑在木桩上并被我吩咐不许吃饭,但佐助和小樱按我希望的那样将饭分给鸣人,于是我让他们通过了。下忍vs上忍,不论用这样的计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无效的,测试的目的不过是“团队精神”而已。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接受了他们,他们却不要我!“你这样怪异的老师,太靠不住了!”佐助双手插在兜里,鸣人大概对我卸他关节的事心有余悸,所以也不同意我教他。小樱是女生,较委婉,但再委婉也改变不了事实。

    从来都是我把学生打发回学校,如今恶有恶报。“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就算了,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带学生。”我满不在乎的说。我本就不知三代要我回来所为何事,当指导上忍也是看在水门和带土的面子上,所以顺三代的意。三代所说的继承火影一事,在十二年前自是出于真心。名气直压八色和三忍,三战后期的前线总指挥,威名显赫受人敬仰,自是火影的不二人选。虽年龄才十四而遭到长老团的反对,但以少服多,这点自然不成问题。

    但现在我离开十一年,我毕业那一届的人只剩下我一个,除了像阿斯玛和红这几个原在我手下的人,和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还记得我这个曾经辉煌的“神之子”。我的实力早已不在,不像纲手有隐退的千手,或是自来也的妙木山。孤身一人的我若成为火影,三代自然会担忧基业浅薄的我敌不过根底深厚、野心勃勃的团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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