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6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藏。他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扫清异己是轻而易举的事,前世我没少做这类事,而且我还有隐秘机动队。虽然要花一段时间,但区区团藏我还不放在眼里。
三代要我当火影的话,只不过是想试探我,毕竟我是一个离开十一年,他一直担心会成为第二个大蛇丸的人。“既然这样,那么就散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木叶这一代真的很松懈,学校教学中的忍术居然只有三身术,也不教幻术和医疗忍术,实际上在忍校的高年级时就可以按照每人的特点分成忍术型、幻术型以及医疗忍术型了。琳十几岁的时候都可以在野外进行眼部移植手术了。
☆、拜访
由于七班炒了我这个指导上忍,所以我也乐得清闲,我知道这种清闲的日子不会太长,因为三代不会同意给他们换指导上忍。
第三天,七班沉不住气了,他们见我真不再管他们着了急,但也没办法,因为是他们先不要我的,只好去找三代。即使是温和的三代也禁不住发起火来。“胡闹!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三代“吧嗒吧嗒”吸着烟:“你们可不是任性的年纪了!村子并没有多余的上忍可以调用了,你们要么把卡卡西劝回来,要么回忍者学校重读一年,等明年分上忍。”后者三人都不愿选的,辛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毕业谁想回去啊!
从三代那离开,三人垂头丧气。“他肯定不回来的,毕竟是我们把他赶走的。”小樱喃喃着,“那也要去找!”佐助心想:我绝不能留级,不然什么时候才能杀了那个男人!鸣人只是一直碎碎念着:“被他教会死的,一定会死的……“然后三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没人知道我在哪里!
“哟,这不是宽额樱吗?”小樱一听条件反射地吼回去:“井野猪头给我闭嘴!”原来是十班,鹿丸仍然没干劲,丁次从他腰包里掏出体积与包不成比例的零食。阿斯玛叼着烟:“我们正要为成功完成任务而去庆祝,要一起吗?”井野从第一眼看见佐助就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开始和小樱进行“爱的大战”。“佐助去吧,是吃烤肉哦。”“找我们想打听点事。”佐助应了声。当众人进入烤肉店时,红班竟然也在。
雏田一见鸣人就紧张,特别是在鸣人坐在她旁边后,一直低头玩手指。鸣人却大大咧咧一点也没发现真正的原因,还一直问雏田是不是不舒服,这让心细的红直叹气。
“你们想问队长的事啊。”阿斯玛重新点上一根烟,弄得一桌附近的空间内都烟雾弥漫。“这很难说得清啊。对于你们,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但在十一年前,他的名字响彻忍者大陆。五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六岁成为中忍,十岁成为上忍,同年进入暗部。十三岁成为暗部部长并担任前线总指挥。他设定的作战方案从没有失败过。从这些资料你们应该可以明白你们的指导上忍是这样一个人了吧?”
七班从未想到过懒散怪异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八班和十班也瞪大了眼。红点的清酒上来了,她斟了一杯:“我和阿斯玛调到队长手下时他才刚担任总指挥。因为一直在暗部的缘故,很多人不认识他,包括我们。我不服气这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鬼作为总指挥,结果到他手下的第一天就被队长好好教训了一顿。但之后发现队长人很好。”
“他上次把我的手都扭断了!”鸣人叫起来,现在想想都痛的要命。阿斯玛挑眉“哦”了声,紧接着笑起来:“这是队长的习惯,第一次见面的下马威,我都是被捏碎了手腕。”他看了眼生龙活虎的鸣人:“你应该只是被卸了关节。”“相处一段时间后你们就会知道他确实是个温柔的人。我们的命是队长一次次救回来的,不然我们的姓名早就被刻上慰灵碑了。没有人看懂过他,他总是很悲伤的样子,特别是在斩杀敌人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是一个伟大的忍者,他的强大无人可以比拟。”
“他的刀可以劈碎时间,他的雷电可以斩断闪电。他是天生的领袖,谈笑间可以摧毁一个国家。呵呵,放心吧,我带你们去找他。”阿斯玛掐灭了烟蒂,丁次早把一桌的烤肉和追加的肉都吃完了。
古朴的旗木大宅坐落在村子的西边,被树林包围,人迹罕至,只有一片鸟鸣声。一行人打破了这片宁静,“前面就是了,想起来这还是第二次去队长家呢。”阿斯玛回忆起来:“第一次是在战期修整的时候回村,我是好奇去了僻静的西树林,误打误撞闯进队长家。”
宽敞的大宅静静的,前院的大榕树发出:“沙沙”的声音,阳光很温暖。银发白衣的少年坐在门廊上泡茶,安静清爽的像他手中浅绿的茶水。“我当时想,这里已不是人间了吧?”阿斯玛笑起来:“他坐在那里泡茶,不论我问什么也不回答,好像与我并不在同一个世界。直到他抬头问我是否在记恨他折断我的手腕,我才想起他是队长。现在回想那时的自己,大脑始终是空白的吧。”
一行人来到院门外,院内传出“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和叫喊声。进门一看,只见一个将头发盘成两团的女孩在一片不时凹陷下去的土地上来回走,同时两手各用查克拉控制一支苦无。这是我从前用的活动桩,现被我施了一个小幻术,看起来像一块普通地面,但一脚踩下去就晃来晃去。旁边长发的男孩显然是日向族的,他站在一根木桩上,四边的发射器发出64支千本。“回天!”蓝色的屏障随着他的旋转形成,密密的千本全数弹开。最后是一身绿的男孩在踢木桩,这是最简单最基础,却最实用的训练。
见有人进来,三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红一眼就认出了三人是谁,何况有这个与凯像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小李。“你们是凯班的吧,卡卡西呢?”“卡卡西老师在后面新建的训练场。”天天回答,“你们怎么在这儿?”阿斯玛在互相介绍后问。“是叔叔让我跟卡卡西老师学习。”宁次回答。清水回日向后,三代给他的身份资料做的似乎他就是日向清水。而清水定的身份是日足的表弟,所以长得一样也没人怀疑,至于告诉宁次真相为时过早。
小李从后面搭住宁次的肩:“宁次太可恶了,竟然开小灶,我们当然不能落后。凯老师不在,我们就都奔这儿来了。”小樱见我迟迟不出现有些急。“如果是队长的话,早在我们进入这片林子时就知道我们来了。既然他不出来,就我们去找他吧。”阿斯玛说道,“卡卡西老师很讨厌被人打扰他修炼。”天天提醒道,但见佐助已经向后院走去,只好吐吐舌头:“不听拉倒。”
☆、接受
手中的枯枝延伸成自己的手,空气流动在耳边形成细微的声响。树叶草茎摇晃的振动声、虫鸣的轻响、流水的潺潺……一丝一毫侵入我的心中。合着眼,周围的一切呈现在我心中。猛然睁眼盯住三步外的巨石,身影一阵模糊便出现在巨石的另一端。身后一人多高的巨石发出清脆的“卡啦”声,然后开裂声猛然变响,石头碎了一地。
我将枯枝插在地上,紧皱着眉转身:“你们很吵不知道吗?宁次没有告诉你们不许过来吗?”一向好脾气的我此时颇为恼怒,嗓音并不响,但极为不耐烦。在我集中精力时,他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吵得我无法专心。佐助被我问的说不出话,的确,天天之前已经告诫过他,但他心急没有理睬。阿斯玛急忙打圆场,我也不再追究,向一方向说道:“你们的功课做完了吗?”
原本躲起来的三人只好溜出来。“已经完成了。”宁次淡淡道,一点也没刚被人抓住偷听的样子。小李冲过来:“我还多做了2000次踢桩哦!”小李一向过分努力,比起七班我更愿带他们,但我总不能和凯抢学生。“那么。”我顿下:“用最快的速度把石头处理掉,然后回来。”他们应了声,从角落里拿出三个大竹篓,将碎石全放进去,然后背起。
这石本有一人多高,碎后每块也有两人头大小,断裂处平整光滑如刀削。而那根枯枝是从树上截下许久,水分已经流失光,这样的树枝比正常的脆弱上数倍,却在劈石、插入因建成训练场而压实的土壤中一尺多这系列经历后没有折断开裂,那用这根树枝的人实力该有多强!十二小强中心思最为日缜密的油女志乃暗暗打量着这一切,不由的惊叹。
我让众人进了屋,屋里还是如多年前一样空旷,让人有种寂寞冷清的感觉。在我烧水泡茶的功夫,宁次等人已经回来了。大家围坐在地板上,中央是一张木质矮桌,上面放着瓷质的茶杯和一大盘天天点名的饼干。没有人说话,空荡的客厅里只有我手中茶壶中的水倒入茶杯的声音。“啪嗒”一声轻响,茶壶放置到桌上。众人接过茶默不作声地喝着,阿斯玛和红是因为不知怎样开口,众小则是被这沉重的气氛压的不敢说话。
“这茶好好喝,和上次的不一样!”天天第一个打破沉默,捧着茶一脸幸福。“这是茯草,味甘甜,花草皆可入药,对皮肤有好处,很适合女生啊。”我笑起来,如三月之风。小李大口大口吃饼干:“卡卡西老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可惜没辣的。”天天一拳打在他头上:“怎么会有辣的饼干!”“啊!”我右手握拳轻砸在左手掌上:“小李,上次听说你喜欢辣的。”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这是甜姜糖,第一次吃可能会觉得味道有些奇怪,但吃惯了就很好吃。”小李兴奋地接过。
温柔如斯,让并不了解甚至只见过一面的七、八、十班大为诧异。
“从来没有人看懂过他。”
阿斯玛的话浮现在大家脑海中。眼前这个人就像身处雾中,明明就在面前,却又看不清。我看着他们,心中一片了然,活了数百年的我对于人心早已通透。我其实很简单,我没有欲望,不会为了什么不择手段,卡卡西想要的是重视之人的认同,佚想要的是存在的理由和死亡,仅此而已。但又有谁会相信呢?从来没有人将卡卡西或佚看得简单的。
“说吧,找我何事?我下午还有事。”我捧着茶却不喝,面罩下的脸看不见表情,眼中是死水般的寂静。这事本是七班自己惹出来的,于情于理应由他们自己开口。阿斯玛和红虽来做说客,但也不好先开口。我等了片刻,见无人说话便道:“这样啊,我的时间也不多。”我抬眼看他们,脸色各异。对于七班,我自然会接手,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就要挫一挫锐气。在没有骄傲的资本之前,锋芒太露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听我这明显逐客的话,鸣人急了,他好不容易从学校毕业,如果被遣送回去,伊鲁卡老师一定会伤心的。“拜托回来教我们吧!”“求你了。”小樱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算了,他们还不懂事,我替他们道歉……”“你不需要道歉。”我打断阿斯玛的话:“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没有必要向我道歉。”见他还想说什么便接着:“阿斯玛,你还是这样老好人。但是……你要知道,他们……”我扫了七班一眼:“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下忍。不论是从前分给我的下忍,还是现在在场的八班、十班和凯班,都比他们好上几十倍。”
听了我很分的指责,一直是优等生,生活在赞扬中的佐助发起火来,双手拍在桌上站起来:“你到底怎样才肯教我们?”我斜眼看向他,不急不缓:“就凭你这样,我绝不会教你。你要弄清楚,是你们要我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不是我要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你这样幼稚的心,作为忍者简直是垃圾。”
我把茶杯放下:“这样吧,李,和他们打一场。如果是你们赢了我就接手七班,如果李赢了,你们就回去。”李弹起来:“我早就想领教一下宇智波了!”这好战分子。佐助“哼”了一声率先出去,不久外面“乒乒乓乓”一阵,然后静下来。看来是有结果了,我走出去,四个人只有小李还站着。呃……小樱也没什么事,只是小李的“爱的告白”被小樱拒绝后的样子分外有趣。
“明白自己的分量后就走吧。”我俯视着他们满眼冰冷。鸣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拿苦无狠狠扎破左手,抬头看向我,满眼坚定:“我知道自己很弱,没有佐助天才,也正是当吊车尾。虽然总说要当火影却只会说大话,现在我一手上的伤痛起誓,我绝对不再逃避困难,会更加、更加努力!”鸣人的举动震住了所有人,这个单纯的吊车尾有了第一次的成长。
“既然你这样说。”我的眼睛弯成月牙:“我不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似乎也说不过去。”“这么说……”“明天上午8点,七班在火影楼前集合!”鸣人啊,我在他身上看见了水门的影子。乐观向上、永不言弃,像太阳一样无时无刻地散发光热,是周围的人都被他所感染。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的第二天就在家里看见了姜糖……本来这只是我编的,没想到真有。尝了一下,超甜,一点都不辣。
☆、事端
回了木叶我再也不能把隐秘机动队的事推给翎了,这不,上午带七班去做d级任务,下午就穿着背后印着隐秘机动队队徽——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的羽织埋在文件里。翎又搬来一叠文件:“虽然我一直有和你联系,但还是快点熟悉队里的情况的好。”我抬起头:“我说翎,你真打算让我在一个下午看完这些?”我扫了眼桌上的文件,在暗部的时候有和濂逼着,在这儿有她,不愧是一对夫妻。
“我计算好了,只要你不偷懒在下班时正好完成。你现在不用管暗部的事,不要想找借口偷溜!”翎插着腰铁了心要把我扣在这儿。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起文件。翎满意地点头,为我倒满茶。
下午六点是忍者学校放学的时间,我去接银放学。我让他上学是为了他读书和学习忍者的基础知识,这些东西我没有学校老师教得好。另外也想让他交一些朋友,整个木叶他就认得我和清水。但是我发现我的算盘完全打错了。银一人站在门口等我,其他学生看见他都贴着墙溜出来,这小鬼到底做了些什么啊?“银,上学感觉怎么样?”“很有趣。”看他和其他人的相处模式我就不信他的话!
“是卡卡西大哥吗?”我抬头看向从里面出来的中忍老师,他夹着课本,鼻子上有一道痕,分外的老实相。他我是认得的,鸣人的班主任海野伊鲁卡。“我就是,有什么事吗?”伊鲁卡先是夸奖了银一番,之后一个“但是”的转折我就知道有事。伊鲁卡见银对他笑得诡异,后脑勺上滑下一排黑线。我见状默不作声地把银的头按下去,这小子上学第一天就给我惹事!
听完伊鲁卡委婉的叙述我脸“刷”的一下沉下来,“银,你对同学用geass?”银的geass并不像我这种辅助型,而是直接攻击型的。银支支吾吾的算是默认了,我紧抿着唇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混账,你以为我给你geass是用在自己人身上的吗?”伊鲁卡吓的来拉我:“不是人,是犬冢家的狗。”犬冢家的狗是普通的狗吗?看来我要去犬冢家和三代那儿去一趟了。
我向伊鲁卡鞠了一躬:“很抱歉,我会好好管教他的。”然后带着银去犬冢家。银伤的狗的主人是牙的堂弟,我去的时候牙恴姐姐犬冢花正在对狗进行治疗。银的geass的限制条件是眼睛一直注视对方且双方距离不能超过五米,这便使这条狗剩下半条命。
“我是来道歉的,这件事我会负责。”“负责?你怎么负责?”犬冢爪的暴脾气我早就领教过了,完全不减当年。现在是我方的错,我也不好怎么样:“狗我会治好,至于银,随你们怎样处罚。”犬冢花见银脸上的红肿有些心软,但狗对于犬冢家是何等重要?现在她在治疗所以她比谁都清楚,这狗是没救了。虽然外表看不出,但内部像被沸水烫伤一样,忍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血迹界限?
犬冢爪毫不客气地挖苦我:“我只知道卡卡西大人的医术高超,还从未听说过大人您还会医兽类。”我被她堵得没话说,只是一个劲的道歉。医狗我确实不会,但义骸技术对人有效,对狗也行。这是从一开始就默不作声的银“扑通”跪下来,把头压在地上:“今天的事我非常后悔,如果你们有怨恨的话就尽管打我打到满意好了!”这家伙!银是这样的性子我最了解,除了我以外他从不对别人低头。
在这种情况之下犬冢家也没了脾气,狗十有八九是救不回来了,既然银已经这样道歉也就只好作罢。临走前我带走了那只狗,犬冢家虽然不抱多少希望但仍让我试一试。我用空间忍术去了大蛇丸的基地把事情解决,回来时天空已经泛起淡淡的青色。银站在院子里等我。
“银。”我的声音很疲惫:“我不会禁止你使用geass,那是你的能力。但是拥有力量的人要懂得控制力量,不要被geass吞噬,这是我给你唯一的忠告。”银难得的收起笑容:“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绝对!”我不想看见这样骄傲的老师为我向人弯腰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银的geass具体能力要到中忍考试时揭晓。
☆、夕日
“我们就不能来些高级的任务吗?”鸣人背着竹篓向我张牙舞爪:“比如保护大名什么的。”我敷衍地应着,但鸣人不依不饶。“你再不干活的话我们要错过午饭了!”小樱把刚捡起的易拉罐扔在鸣人头上。鸣人顶着大包跳起来:“可是我不想再干捡垃圾、带孩子的任务了!”“忍者可没有挑剔任务的资格。”我坐在树上看着笔记,不时写写画画。鸣人指着我:“为什么你只是在一边看着。”“这本来就不是我的责任范围内嘛。”
被鸣人这么一闹我想起前几天红对我提起的事,就是总遇上奇怪的事,好像有人监视又找不到。我对七班一说,鸣人最先吼叫起来:“我们去给红老师当保镖吧!把那个偷窥狂抓住!”小樱也义愤填膺地应和。我本来是不想一起去的,下午我要去隐秘机动队,但被鸣人硬拖了过去。十班听了前因后果后,六个下忍组成的保镖队成立。“卡卡西老师也要加入!”“嗨嗨。”我无奈的答应,心中想的却是翎化身哥斯拉的样子。
于是一整天红的后面总跟着一群尾巴,鸣人他们倒是兴致勃勃,而我……相当丢脸,这事应当阿斯玛来做才对。趁着一群小鬼去买水的功夫,红一脸歉意地对我道:“很抱歉浪费你这么多时间,你先回去好了。”我展开笑容:“没事啦,反正我很闲。”是啊,很闲,我仿佛听到翎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嘴角不由得一抽。
“红老师,小心!”牙远远地冲我们大叫,我抬头一个花盆从天而降。对于忍者来说躲这个比躲暗器容易多了,花盆有惊无险地擦着红砸在地上,只不过这一瞬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一股寒气从我身体里穿过去,惹得我浑身一颤。我看向红,正好她也在看我,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也有这种诡异的感觉。“那个……红。”我咽了口口水:“你说这个世上有没有鬼?”应该有的吧,自从与安城结交我就深信不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找除灵师比较好吧?”我盘算着要不要请安城来一趟,虽然一定会被他敲很多钱,但他是我认得的唯一会干这事的人。但是红却反对:“不要,我觉得他没有恶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样认为。”说到这里她挤出一个笑容:“而且他也没有伤害到我,说不定是已故的前辈呢。”
见我们没反应,红推搡着把我和七班打发走,至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离开。不可避免的,刚和七班在十字路口分开我就被翎捉住了。穿着隐秘机动队黑色队服、蒙着面的她从墙的影子里浮出来,即使是大白天我也有种撞鬼的感觉,大概我不应该把这种土遁和奈良流影术相结合的术在隐秘机动队推广。“天气真好啊,翎。”我牵强的笑着,翎似乎没有领情,慢慢逼近我,身边似乎飘着阴惨惨的鬼火,我顿时觉得温度下降到冰点。
“呵呵,很好……把十个番队的分队长抛在一边,你还真是称职啊,总队长大人!”翎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眼中闪着杀人的光。这平时温柔成熟的人怎么生气起来比九尾还恐怖?和濂,你怎么还不来救我?翎见我一言不发眉一挑,一拳砸在我紧靠的墙上,我浑身僵硬地扭头去看墙上的裂纹。“你貌似还没意识到我到底在说什么吧?”呃,今天……好像是隐秘机动队一月一次的队长会议。
我正想着如何脱身,天上传来忍鹰的叫声。有人侵入?我的表情一敛,“唰”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入侵的忍者是岩隐的暗部,即使有着合约的存在这种事情也屡有发生,比如影出行时会有人刺杀之类的。忍者间的战争永远不会停息。我到的时候双方正在交战,我方不仅有暗部,事发时离出事点很近的红也在。“怎么回事?”我砍伤一个岩忍和红靠在一起,“具体内容之后再说。幻术?切都!”我回神盯着面前的敌人,岩隐咯,我与土影有过一面之缘,是一个相当怪脾气的老头。
我来得有些晚,已有几个暗部受了重伤,我让红先拖住敌人一会儿,我去救治伤员。“还没好吗?队长!”红也就刚刚到达上忍的实力,面对岩忍不免有些吃力,而其他木叶暗部却无法抽身援助她。我正在治疗的暗部虚弱地开口:“部长,不要管我了。”现在还叫我“部长”的应该是暗部的老兵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扔下他。“生天反盾!”我要尽快地治好他然后去帮忙。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一件让我浑身发冷的事发生了。一团模糊像雾一样的人影从我身边掠过,带起的风吹起我的头发,之后那个人影冲进红的身体。“红!”我大惊失色,然而除了我没有人发现这个异常。“红色黄昏!”红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镇定异常的使出了这个耀的成名幻术。不可能!红不可能会这个术的,我记得耀死的前一天对我说红要学红色黄昏还早,甚至连我也还差一点。
我愣愣地看着面对我的红,即使知道这就是红,但不论是气质还是表情都告诉我,这不是她。她对我轻轻点头,之后那团人影便离开了红的身体。“等一下!”我追上去,红一头雾水地看着我冲出去也跟上来。
没错的,那种眼神、那种笑容,绝对是、绝对是……“夕日老师,是你对吧?”我大喊道,那人终于停下来,模糊的人影渐渐地清晰。黑色微曲的发,暗红的双眸,不输与女子的容颜。“夕日老师,果然是你。”耀对我淡淡微笑,然后望向满脸震惊的红。“队长,你是说父亲?他在哪?”我看看红又看看耀,难道只有我看得见?我猛然想起当年九尾来袭时,水门召唤来的死神只有我和他看得见。
我上前一步:“夕日老师,你是不放心红吗?很抱歉没有好好照顾她。请放心,红很好。现在我回来了,所以老师您可以不用担心了。”耀微笑着对我说了些什么,然后慢慢化为光点散去。“红。”我背对着她:“老师说无论如何也想看着你快乐的长大,想要保护你,想要你幸福。”眼泪从红眼中溢出,她抱着自己蹲下去:我感觉到了父亲你的爱,之前在花盆掉下来的时候也有紧紧抓着我的手说“危险”之类的话吧。
双手合十跪在墓前,“再见,爸爸。”红站起来,刻着“夕日耀”的墓前的花束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很感人的一章,可惜……
☆、波之国任务
“给一个高级的任务啦!”鸣人闹到了三代那里,我向天翻了个白眼,我可不管了,三代你自求多福吧,鸣人这家伙烦起人来可是很要命的。三代ba讲解任务等级的知识,鸣人却坐在地上盘算着晚上吃什么口味的拉面。“我已经不是只会恶作剧的小孩子了!”三代见此颇为欣慰:“既然这样有个护送任务交给你好了。”
鸣人兴奋地跳起来,可是马上又焉了,因为要保护的人不是大名或公主,而是……“这个最矮的看上去最傻了。”老头一边灌着酒一边嘲笑鸣人的身高,让我差点笑出来的是佐助和小樱居然故意和鸣人比身高。“我杀了你!”鸣人向达兹纳扑过去,但刚跳起来就被我拎住后领,“喂喂,你怎么能杀我们的委托人呢?”鸣人不甘的张牙舞爪,像只小猫似的。
半个小时准备出行的东西,我平时是没有戴忍具包的习惯的,但这次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戴上了。忍具包中苦无、手里剑、钢丝、起爆符之类的东西早就理好,往腿上一绑我就出门了。鸣人对我的早到非常吃惊,“任务的时候我向来很准时的。”其实平时我都很准时,只是对他们……就是喜欢让他们等。途中鸣人兴奋的像春游的一年级小孩,达兹纳偷偷靠近我:“他可靠吗?”我的双眼弯成月牙:“放心啦,好歹有我这个上忍。”这时小樱问起忍村的事,闲着无聊我便开始讲解。
“解释一下吧。”处理完两个雾隐叛忍的尸体我环着臂问达兹纳,有忍者参与的话就不只是c级任务了。我是不要紧,只是这三个小鬼……我瞥了眼鸣人他们,带队上忍的职责除了指导外还有保证下忍的安全。“波之国来了非常恐怖的人,叫卡多……”达兹纳开始述说波之国悲惨的遭遇,还故意挤出眼泪来:“我没有钱来付更高的任务。啊呀,你们不保护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死掉了只有我那可怜的女儿会伤心,还有我的孙子会痛哭流涕。”
这老鬼!博取同情心这种伎俩也就只对木叶的人有用,毕竟木叶好管闲事是出了名的。我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甚至连温和的声音也未改变:“怨恨的话我倒不怕了,作为忍者我的手上沾染过千人的血,怨恨我的人、想杀我的人成百上千。你的女儿孙子只不过是普通人,就算恨我也对我造不成伤害,所以……想打感情牌的话你还是算了。”
达兹纳完全傻在那里了,这个即使在微笑也没有让人感受到温暖的人是真正的忍者!即使耍赖傻笑,即使和你说笑打闹,在利牙锐爪露出的一瞬间所有伪装都撕开来,露出最本质、最冰冷的现实。
“卡卡西老师,我们帮帮他吧!”小樱恳求道,这群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孩子没有见过血腥,没有明白忍者世界的残酷。我耸了下肩:“既然你们这样说就继续任务吧,不过从现在开始最好做好死的觉悟。”早点让他们经历磨难反而好,忍者的道路就是如此。不过波之国……我记得几年前有让手下去那里发展geass,这个卡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来要查查才好。想到便做,我召唤出传令狗:“去叫安城把波之国的卡多查一下。”“真难得你会叫我。”“因为你跑得快,少罗嗦快去!”
鸣人和小樱对我的通灵术大感兴趣,佐助是宇智波出身所以没有多吃惊。“只是旗木家的通灵兽而已,我记得宇智波家的是猫吧。”但以佐助的年龄应该连通灵卷轴都没见过吧。鸣人指着自己:“那我呢?”我无奈的敲他的头:“通灵兽是要签契约的,你以为想有就有?”如果水门还活着就会把蛤蟆给他吧。
趁着雾泊船来到波之国,码头冷清的让我无法和过去的波之国相联系。雾渐渐地大起来,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一会儿一阵空气撕裂的呼啸声传来,我大喊道:“趴下!”同时把达兹纳也按下去。一把大刀旋转着从头顶飞过,“啪”的钉在树上,紧接着一个用绷带蒙住脸的男人站在刀上。我双眼一眯,斩首大刀、桃地再不斩!我走上前熟络地打招呼:“哟,这不是桃地再不斩吗?”
“没想到会遇上你,怪不得鬼兄弟他们会失败。”再不斩的语气与我相比就没有丝毫“高兴”的成分:“不过就算是你我也不打算放弃任务,能把那个老头交给我吗?”他遥遥地指着达兹纳,惹得达兹纳直往佐助他们后面缩。“这可不行。”“这样的话交涉就失败了……雾隐之术!”雾越来越浓,很快便连自己的手也看不见了,我急忙让鸣人他们用“卍”字阵保护达兹纳。
再不斩最擅长什么?是无声杀人术。如果是其他人我用幻术就可以搞定了,但我的无印幻术是要对方看见我的暗示动作的,在雾隐之术中完全无用。声音幻术虽然可以,但这里还有七班和达兹纳,在封印实力的状态下我没法分辨敌我的进行攻击。所以忍术和体术是唯一的选择。
“我的笔记中这样写着;复制了上千种忍术的人,永无败绩的神之子。果然名不虚传。”落败的再不斩在大瀑布之术形成的激流中分外狼狈,被鸣人和佐助从水牢中救出的我手中开始闪出电光:“我的眼睛早已看清了你的未来,你的未来只有死。”手刚抬起的瞬间,一支千本刺中再不斩的脖子。终于肯出现了吗?我不着痕迹地瞟向一边,装模作样地去摸再不斩的动脉。
“是的,他已经死了。”戴着雾隐暗部面具的少年站在树上语调平静。风遁瞬身?这孩子不简单。“你是雾隐追杀部的?”我配合的问他,我哪里不知道千本扎住的|岤位是造成假死的,这人恐怕是来救再不斩的。白很高心我没有识破他,但也没有露出一点急躁的样子,这份心性已比鸣人他们强出不少。“我已经缀他很久了,请让我带走尸体,毕竟这有太多秘密了。”
我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白背起再不斩的“尸体”和我们微微行礼,离开。我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姑且让你们先走,我倒想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会发生。鸣人在一旁不甘的吼叫:“这算什么啊?”“这个世上有许多比你们年龄小,却比你们厉害的人存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喜欢七班比身高的场景。
☆、卡多
“再不斩应该还活着,所以趁他养伤这段时间你们要提高实力。”我终于要教七班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了,第一步是爬树。面对三人的不屑我一阵气结,这群小鬼!“谁叫你们这样爬上去的?”我一脚踏在树上,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到顶端,这群家伙从来没注意到村里的忍者都是飞檐走壁的吗?“用查克拉集中在脚底吸住树干。”我从树上翻下来:“成功了就来找我进行下一环节的修行。”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樱竟然是第一个成功的,三人中最平凡、只是理论第一的她查克拉控制能力相当好,或许可以让她向医忍发展。“看来是小樱最先成功,宇智波也没什么了不起,还有某个整天说要当火影的人也只不过是在说大话而已。”佐助愤愤地看向我。鼬,你的弟弟比起你来差远了。我留了一个影分?身下来,自己带着小樱上了大桥。
工人们忙碌着,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趴在桥栏上研究手札的我,小樱在桥下练习踩水。似乎还是不对,我划掉一行字,这是关于尸骨脉血迹病的手札,我已经快要理出治疗方案了。天空中传来一声鹰鸣,我抬头看见一只通体白色的雕在盘旋。吹了一声口哨,霜白落在我手臂上像伸懒腰般展了下翅膀。抽出它腿上的纸卷手轻轻一送:“多谢了,霜白。”展开纸卷读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达兹纳见我皱起眉头不由得问,“没有。”这个卡多竟然是geass在波之国分部的负责人,但是他挪用公司的钱建立了自己的公司,,贩卖毒品,把波之国弄成这样。安城在信的最后留了一行字“你打算怎么做?”我打算怎么做?我把纸揉成一团。
当天下午名为“佚”的少年找上卡多。“佚先生,千里而来有失远迎啊。”卡多献媚的把我迎进屋里,心中却在猜测我的来意。“我只是路过波之国,顺便来看看。”我表现的非常平易近人,似乎对他的那些勾当毫不知情:“来的时候看见不少乞丐,似乎波之国此前不是这样的。”“唉,您不知道,这儿资源少,光靠着捕鱼业能挣几个钱。”卡多一边引路一边打着哈哈,将我状似随口一问的事敷衍过去,他越是这样越是有问题。
在会客厅坐下,佣人送上两杯茶,我要求查看公司的账簿。卡多一脸紧张地坐在对面看着我一页一页翻着账簿,我在商场上凌厉的手段让人闻风丧胆,“无冕之王”的称号早已广为人知。“怎么会这样?”我轻皱着眉抬眼望他,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使他无法看出我是有多生气。卡多使劲搓着手:“这个……在这里发展很困难,虽然我已经尽力了……主要原因还是资金不足,如果总部能够拨资金的话情况会大有改善。”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问他需要多少,他比了个手势。“五百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他见我犹豫又说了许多对公司未来发展前景的美好设想,仿佛我这钱一划过来波之国就会蓬勃发展一样。我将账簿扔在桌上:“这事我再想想。我这次来是度假的,别老提这些烦心事了。”卡多对此很不高兴,但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陪笑着与我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似乎养了很多叛忍?”我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眼神在屋内的装潢上游走。“因为总有不满别人赚钱的刁民闹事,这也是必要的。”卡多的大饼脸配上那副笑丑的惨不忍睹,我竟然还能对他笑得和颜悦色,我都佩服自己。“我想佚先生手下也有不少保镖吧?但是今天并没有看见,实在让我吃了一惊。”“嗯,我不是很喜欢有人跟着。”我随口回答。这次虽然接了一个实则b级的c级任务,但能发现这颗毒瘤也算值了,敢蛀我geass的枝叶,你有死的觉悟吗?
卡多似乎受够了与我无营养的对话,起身道:“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刚合上门卡多的表情就变了:“真啰嗦,爽爽快快地把钱给我不就行了,我已经受够了和黄毛小儿打嘴仗了。”屋内的我此时已不见了踪影。
卡多洗着手不知在咕囔着什么,想也知道是对我不满的话。镜子中映出一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是谁就被刺穿了心脏。抽出使用了查克拉刀的右手,我在没有关的水龙头下冲洗,然后慢有条理的对着镜子理了理刘海。“擅自卖掉工厂,挪用公款,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把卡多公司名下的财产纳入geass。
为了防止卡多雇佣的那帮打手动乱,我没有把卡多死亡的消息公布。等接到我的命令的“守”成员到达波之国的时候,再不斩已养好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