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3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着一望无际的森林,有些挫败地□肩膀。和同伴分散三天了,完全找不到回营地的路,难道说堂堂“瞬神”的最后下场是迷路到死吗?表情一正,“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是我。”旗木朔茂拨开颈间的刀,几根头发还是被削断。毫无愧疚之意地收回刀,声调依旧是那样张扬:“你也迷路了?”马上被白了一眼,“我是来找你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这时碎空零才发现地上蹲着一只狗,头上还戴着木叶的护额。“卡哇伊!”她抱起狗使劲地蹭,那只狗竟开口说话了,“漂亮姐姐,就让我死在你怀里吧!”“阿九,你给我下来!”深感丢脸的旗木朔茂不由得捂脸,他就不应该召唤这只狗。阿九不但没下来,还往碎空零怀里缩了缩:“我决定让漂亮姐姐当我新的主人!”旗木朔茂头上爆出一大堆红色的“”字,不顾阿九的反抗把它送回通灵界。
抬头看见用奇怪眼神看他的碎空零,“色鬼。”平淡的语气,却异常坚定。“什么?”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旗木朔茂顿时傻掉。“有什么忍兽就有什么样的主人,白毛色鬼!”说着便走,“喂。”旗木朔茂拉住她,但马上被对方甩开了手,汗颜,他又不是色鬼。“干吗?”“营地在那边。”碎空零“哼”了一声,转向反方向走去。
行路的时候两人一言不发,在这种时候要时刻保持警惕,注意周围。几乎同时,两人发现了什么,对视一眼,之后碎空零“蹭”的消失。注入雷性查克拉的獠牙在空中撕开一道白色,一具戴着雾隐护额的尸体从树上坠下来。躲在不远处的雾忍背上一片汗湿,轻声喃喃:“怪不得让我们一遇到他就逃走。”这时脖子上一凉,“遇到我,你连逃都不用逃了。”碎空零擦去刀上的血。
打了个“一切ok”的手势,短短一分钟,四个人,此等瞬身。旗木朔茂虽未看见她行动的过程,但也可以想象出那副场景,瞬神的瞬身能力早有耳闻,共事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对于碎空零,旗木朔茂还是很佩服的,没有多少忍术,只凭着一把刀和瞬身得到隐秘机动队的队长之位,可见其实力。只是这人的性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从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无视规则。
“怎么?见旗木朔茂盯着自己,碎空零微抬下巴:“大色鬼!”旗木朔茂头上挂下黑线,怎么又提这个?“我只是想让隐秘机动队的人知道他们的队长迷路三天回不了营地,表情会如何。”“切。”碎空零翻了个白眼:“我虽然新上任,但威信很高的。”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是他叔叔选定的队长继承人,隐秘机动队的初、二代队长都是旗木家的人。
神经还未放松多久,马上又紧绷起来。四周慢慢包拢而来的雾忍,林间渐浓的白雾,无声杀人术。激战,相当惨烈的战斗,却除了兵器与肢体间相撞发出的响声外并无其他。安静使压抑的感觉在心底滋长,即使早已经过上百场战斗也不敢掉以轻心,忍者的失败便是死亡。雾忍,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任务著称。面对木叶两个领导级人物,在一方完全死去之前是不会停手的,这点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
“遇到你果然没好事。”以背相抵,碎空零仍不忘损对方两句。旗木朔茂难得的没有还嘴,抽了抽鼻子:“你身上的血味很浓。”以碎空零的速度,身上很少染上敌人的血,所以很大可能是她自己的。碎空零笑出声来:“只是一点小伤。”说话时,左腿狰狞的伤口血流不止。“我有个主意。”旗木朔茂让碎空零抓住他,快速结印:“通灵之术!”忍者不是武士,不必正面对敌一直向前,忍者懂得适当的退缩以求反弹的机会。逆召唤之术,将施术人送往通灵界。
巨大的植物,到处嬉戏追逐的狗,这儿便是泷山。“朔茂,好久不见!”狮子狗欢快地打招呼,然后打趣道:“是带女朋友来给我们看吗?”女朋友?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还不放手!”碎空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色鬼!白毛!”旗木朔茂委屈地揉着脸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不抱着你怎么把你一起带过来啊?“大长老呢?我要拜托他把我们送回去。”落脚点就定在木叶营地。
传送地点还是偏差了一点,旗木朔茂背着碎空零在树上跳跃,虽然伤口包扎了,但还不能随意行动。“你还有点用。”旗木朔茂闻言回过头去,看见碎空零已趴在他背上睡着了。急忙转回头,脸有些微微发烫。其实她挺漂亮的。
之后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一起上战场、一起出任务,还是一样的的吵架,但感情越来越好。婚礼是在军营里举行的,在全体忍者的见证之下。
“嘻,听起来好浪漫。”我趴在椅背上,大蛇丸笑起来:“但我想刚结束婚礼就上战场的感觉不会好到哪里。”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是有些煞风景,我倒是蛮想试试的,一定终身难忘。”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装作随意地笑道:“开玩笑的。”大蛇丸藏起眼中的一丝失望,将话题移开:“零虽然洒脱成性,但意外的擅长家务。朔茂为人严谨,却是生活白痴。从这点说他们也倒是天生一对。”
“下次再讲给我听吧,他们的事。”我听得入迷,他答应了,沉默一下之后轻轻道:“那么你为什么不愿试一试呢?”我心里一阵慌乱:“你知道的。”我这不能得到幸福的命运。“兜在哪里?”我问,是时候教他生天反盾和针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探望
清晨的阳光还不强烈,慰灵碑一贯的清冷。放下一束白菊,黑底红云的袍子随意的披在身上。“很抱歉,这么久没来看你们。”一直来这里的我当然清楚什么时候这儿不会有了人来,避开守卫也轻而易举。望了眼身上的袍子:“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用担心我。”微风吹过,菊花在风中轻轻颤动。我想他们要是在这里的话,应该能理解我吧。
“卡卡西!”抱着白菊的玄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我一愣连忙要走。“等一下!”他快步上前拉住我:“你回来做什么?”我挑眉:“你觉得一个叛忍会做什么?”他的眼神突然变的悲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挣开他的手,环着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对我怎么有信心?”“风影的事……我相信你。”相信我吗?真好。
我笑起来,弯腰轻轻抚摸着慰灵碑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最近经常想起过去,那时大家都还在,夕日老师、御手洗老师还有带土、琳。鼬缠着我要我买丸子给他吃……真好,多想回到过去。”我淡淡地说着,嘴角带着恬淡的笑容。玄间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人随时会随风逝去:“那么留下来吧。”我轻轻摇头,带着一种无奈然而又包含着欣愉:“玄间,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记住,我是木叶的ss级叛忍,下次见面说不定就是敌人。”有些话早些说开的好,大家都应该清醒一点。“我的路不会改变,如果你站在我对面,我也会毫不留情的将你斩杀。所以……”我绽开笑容,天地失色,弯起的双眼隐藏着悲伤:“所以不要对我讲旧情,不要对我心慈手软。”瞬身离开。
趴在火影颜崖上平台的栏杆上,风吹得我的头发恣意飞扬。“是因为发现我用了隐秘机动队的进出通道所以找来的吗?”身后的女子恭敬地回答:“是的,队长。”我深吸了口气,转身:“听你这样叫真是感动。明明我已是叛忍了,隐秘机动队队长的职务实际上却还是我,嘻,木叶也就这样了。”翎湛蓝的眼中并无因为我身上衣服而产生的愤怒,这是忠诚,将一切乃至生命交付于我的他们的忠诚。
“队长所作的一切便是正义,吾等在决定追随您的那一刻起就抛弃了自己的意志,队长的意志便是吾等的意志!”一字一句,坚定如石。“队中的一切事物以平常即可,你们无需因我的事而做出过激的行为。队长之职由你代任,至于队中的各种消息定期送给我。”我重建隐秘机动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它成为我对付这种情况的力量,原以为长老团会忌惮它,没想到还是对我下手了。不过只要隐秘机动队还在我手中就可以了。
“村里人对我的看法如何?”“虽然有些人恶意中伤,但大部分人并没有改变看法,仍对您保持好感。在您叛逃后有不少人去火影那儿讨说法,但现在已经平息。”对此我没有太过惊讶,虽然三战后我离开十一年,曾跟随我的人死了大半,但暗部中仍存在我的死忠。暗部有旧人带新人的习惯,他们带出的暗部自然会受他们的影响,对我有一种崇仰。更别说隐秘机动队了。
另外现在常规部队中的上忍中也有不少曾是我的属下和战友,例如阿斯玛和红,他们有多少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在中忍中,像伊鲁卡这种年纪的一批,是从小听着我的传奇长大的,他们对我有不能忘记的印象。平民中有多少老人还记得我这个曾经辉煌的神之子呢?即使现在很多人不知道我,但在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宣传下,这个木叶都会了解我的事迹。在这种情景下,那些木叶未来的孩子们定然会受到影响。
一个只听别人说过的传奇,会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形象,再一遍遍的自我完善。孩子会将模糊的形象一点点的完美化、英雄化,近乎神话。这样我就会在他们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我望着远处平静的村子,飞鸟在阳光下追逐。长老团,你们以为我的势力消尽,但我可以建立更加庞大的势力。
“就这样吧,替我向和濂问好。”说完我便从栏杆上翻过去,回一趟家吧,走得匆忙,还未和他交代呢。旗木大宅静静地处在偏僻的西树林,樱花早已开过,树影团团葱茏如烟。推开未上锁的门,耳边是榕树“沙沙”的声音。我进门找了一圈:“银,你在家吗?”“你是来带我离开的吗?”他出现在门口,看样子刚刚修行回来。
“不,你留在木叶。”我走过去,我没想过带他走,待在木叶更好。我不能带他在晓,去“守”也不行,木叶好歹算个落脚点。银抬头看我,收起他永不变更的诡异笑容,我发现他眼中的geass已变成了两个,我走之前还是一个的。“你最近为什么这么频繁地使用geass?”“因为你的叛逃,他们对我也有了戒心,而且他们害怕我的geass。”他重新将眼睛眯起来,笑容冰冷没有温度:“我被提拔为中忍,却在出b级任务。”
我抿了抿嘴:“银,你是我的契约者。我给予你geass,并不对你负责任何东西,这是签约的一部分。契约完成之前或是我舍弃你之前,我们之间的联系不会断。努力成长吧,总有一天我会需要你的力量。”“契约内容是什么?”他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我看了他一眼:“完成我的愿望。”在我满意之后,在此之前你都有被我抛弃的可能,就像枫叶。
☆、佐井
拼命地奔跑,一间间的寻找,佐助……佐助!门被猛地打开,空无一人,心里不免的闪过一丝失落。新组成的第七班加入了根部的佐井,由暗部的大和带队,第一次任务:寻找宇智波佐助。
我蜷缩在床上,外面的吵闹声并未让我真正清醒,迷迷糊糊中拉上被子盖住头又睡着了。直至外面“轰”的一声巨响之后我从床上弹起来,怎么回事?打开门靠在门框上,用手撑着额头:“嘶——头好痛。”连着三天三夜在实验室里不合眼,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出什么事了?”头痛让我没发现相对而望的六个人——高处的大蛇丸、佐助以及地面下的大和、鸣人、小樱、佐井。
唯一的感觉是好亮,之后是这儿不应该是地下吗?我的房间过去应该还是走廊并两边有许多房间,怎么一下子变成室外了?大蛇丸见佐助已没有对七班动手的意思,于是松开他。“没事,你回去继续睡好了。”我“哦”了一声转身回去,众人头上挂下一排黑线,还真回去了啊。几秒之后门再次打开,我这次是真醒了,“这种状况叫我怎么睡得着啊!”
大蛇丸咳了一下,就这么带着佐助走了!这家伙!“大蛇丸你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他算什么意思嘛!他们这么一走,七班的注意力就转移到我身上了,小樱是认得我的,中忍考试时我们见过。“佚先生,你怎么和大蛇丸认识?”“有什么问题吗?”我活动了一下关节。
“当然有!”小樱激动地叫起来:“他是木叶叛忍,还抓走了佐助。”我平静地竖起一根手指:“首先他是不是叛忍与我无关,我并非忍者,况且与我交情不错的卡卡西不也是木叶叛忍吗?”卡卡西,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第二,你们说的佐助就是刚才那小子吧?老实说我对那个傲慢的小鬼没有任何好感,据我观察他是自愿的吧?”鸣人总是说要把佐助救回来,但“救”字是用于被迫着的,佐助是自愿坠入黑暗的。
我的话刺激到了鸣人与小樱,这一点是他们一直逃避的。他们愿意相信佐助是被迫叛村的,他仍是他们的同伴。我注意到了七班中的新成员,我一眼就认出他是根的人,那是一种气息。他虽一直在笑,但这笑容很假,像虚伪的画,显然在这一方面他比不上兜。是叫佐井吗?我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团藏挑了个和佐助有点像的人就是为了让他更快地融入七班吧。虽然知道他是根部培养出的没有情感的工具,但我却看他比佐助顺眼,大概是因为他眼睛深处对光明与温暖的渴望。
“不管怎么样我的决定不会改变,这就是我的忍道!”鸣人紧握着双拳:“如果他糊涂,我就打醒他!”我愕然、莞尔,这就是鸣人啊,就是这份单纯与坚定才是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他身边。“好吧,随便你。”我说:“只不过不要说话不算话啊。”“绝对说到做到。”我弯起双眼:“真羡慕,他有你这样的朋友。”鸣人也露出爽朗的笑容:“你也有的吧?”“是啊。”以背相依、交托生命。
将佐助带回来,这是七班的约定。“其实我也蛮厉害的哦。”这一刻佐井的笑容很真诚。
我找到佐助,却是以卡卡西的身份。他遇到我,面无表情地想走过去。“见到以前的老师不打个招呼吗?”我开口,他停住脚步:“有事吗?”“不,只是遇到了所以想问问你,打算在大蛇丸那里待下去吗?”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要和鸣人动手吧。“我需要力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佐助的眼神冰冷,那是在黑暗中浸染过的颜色。我为他做的一切算是白费了,他已经在复仇的路上回不了头了。
“你的复仇真的有意义吗?”复仇之后,你还剩什么?“我活着便是为了杀他。”“为此可以舍弃同伴?”我所盼望的东西你却这样干脆的舍弃,我渴望有一个可以停留的归宿,你却将自己的归宿新手毁去。“你为他们做说客?”我没有否认,而是说:“他们还是我引来的。”说话间鸣人他们已经到达,我稍微地还抱着一丝希望,佐助会因为友谊而幡然悔悟。
佐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愤怒:“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自以为是,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他颇为激动,眼睛中跳动着疯狂:“他杀了全族!”真正不了解别人心情的是他吧?这样温柔的鼬,为什么不去相信他?月读,谁都知道是幻术,既然是幻术,内容就是施术者想让中术人看见的东西而不一定是真实。
佐助从未想过这点,也没有想过鼬的实力是不可能灭全族后全身而退的。他只是想要复仇而已,只不过是想给他的悲痛找一个宣泄口。他不了解鸣人和小樱拼命想挽救他们之间羁绊的心情,他不明白别人为他所做的一切。我讨厌他不只是因为他的自大与无知,更是因为他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态度。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状况使他形成这种优越感,灭族前他是宇智波族长的二子,有天才的大哥护着。之后作为木叶唯一的宇智波和同期中的优等生饱受呵护。叛逃后因我的缘故,大蛇丸对他也不差,音隐中还有哪个孩子可以这样放肆,跟在大蛇丸身边接受最好的指导并不被监视?
我看着他,愤怒如同一只幼狮的他在我面前如此可笑,我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不屑、嘲讽以及……怜悯。“那又如何?”你的悲痛我大概可以想象到,但我所经历过的悲伤你又是否能理解?正如我和你说过的那样,你已不可能将我的亲人杀死而让我感受你的心情,因为他们已经都死光了。世上比你不幸的人太多了,他们甚至没你幸运可以得到想要救赎他们的人,所以不要把你自己当做悲剧的主角。
☆、决心
“什么叫那又如何?”佐助竭斯底里。“实际上我小时候很不受人喜欢。”佐助明显不相信我的话:“胡说,你不是一直是受人敬仰的天才吗?”“话是这样说没错。”我收敛起笑容,平静的仿佛在说另一个人的事:“我的母亲是因为难产死的,可以说是为了我死的。因为我父亲——木叶白牙的声望和我自小表现出的才能,所有人都对我另眼相看、百般迁就,但是……”
我微微抬高了音调,语气讽刺不屑:“在背后指指点点地说,‘就是这个孩子,为了他碎空大人才死的’、‘像碎空零这样伟大的忍者再也不会有了,都是因为他’。”小樱捂着嘴,瞪大双眼:“好过分。”鸣人担忧的低语:“卡卡西老师……”我继续说下去:“五岁的时候,我父亲自杀了,因为任务失败被同伴指责排挤,连同我也受到了牵连。走在街上,常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他的父亲让村子蒙受了巨大的损伤后自杀了,他是懦夫的儿子’。”
“我无法明白,这些村民。我的父亲在前线赴死作战,立下赫赫战功,为什么只因一次失败就被人辱骂。而他们,躲在最安全的地方受人保护,却可以这样大言不惭!”“那你为何还要忠于木叶,直到现在才叛逃?”如果是他的话早就走了。“因为我所重视的人在那里,他们热爱这个村子。我想守护他们所以守护木叶,他们死后,我承担着他们的梦想保卫这片土地。”
“的确,那里有让我憎恨的人和事,但有更多我诊视的人存在。那些人因为人类智慧的局限性伤害了我,但在我看来,那些爱我的人更重要。”将我空洞的内心再次注满颜色的人们,为了他们我可以放下一些仇恨。佐助愣了一下,之后又道:“那你还不是叛村了。”
是啊,我还是走了。不论我怎样做,他们也容不下我。“你和我不一样。”我缓缓地说,一如我惯有的平静,无喜无悲:“你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被划为叛忍,你还回得去。”因为是纲手执政所以才迟迟没有下通缉,她在某些方面手软得多。“你对这个世界冰冷,世界便对你冷漠。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只想别人爱自己,而自己不去爱别人是一种罪恶。
“我的感情已经冰洁到零点。”他抛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我拦住想追上去的鸣人与小樱,“为什么拦住我?”鸣人大叫,我平淡的回答:“没有追他的必要了。好好想想吧,接下来要怎样做。”面对注定要坠入黑暗万劫不复的同伴,好好考虑清楚,怎样做才是对他好。
“卡卡西老师……”我打断鸣人的话:“现在你已不必叫我‘老师’了。虽然此刻我们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但我是木叶叛忍,身上披着晓的制服。晓在收集尾兽,下一次可能就由我来剥啄你。”食指与中指并拢竖在胸前,瞬身离开。鸣人急忙寻找着逝去的身影,双手放在嘴旁:“我不信!卡卡西老师永远是卡卡西老师!”会请他吃拉面、会笑着说相信他、会指责他的错误、会对他的恶作剧无奈的叹气……
“你说什么?”大蛇丸差点打翻手中的试管,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环着臂靠在墙上:“我对他失去耐心了,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让他走吧。”他伸手来测我的体温:“你没发烧吧?这可不像你说的话。”我偏开头:“去!”他讪讪的收回手:“当初可是你死缠烂磨我才答应让他来的。”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应该管他。”佐助已无药可救了。大蛇丸重新戴上医用手套继续他的实验:“总要善始善终,佐助很快就可以出师了。”我点头表示了解,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新的医用手套。“你进行到哪一步了?”
另一边在木叶,一干上忍聚集在火影办公室,议会的内容是是否发布对我的通缉。我虽被定为ss级叛忍,却没安上通缉,这显然是三代和纲手的原因。而我加入晓的事让长老团再次提出发布通缉,并且态度强硬。大部分人不同意,出乎意料的,玄间投了赞成票。“怎么连你也这样?”阿斯玛激动地嘴里的烟掉了也不知道,在他们这些人里玄间应该是最反对的人。
“我们年级不小了,应该想清楚了。”玄间平淡的说着,那姿态竟有几分像我。是啊,想清楚了。“若真的为他好的话,不是放纵维护,而是将他错下去的路截断。”他喜欢我,这是朋友间公开的秘密,他从未说出口,但这确实存在。他投了赞成票就是不想我错下去,也是将这份朦胧的爱放下了,这便是爱的觉悟。
☆、三尾
我站在湖中心望着水中的倒影发呆,斑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在岸边招手叫我过去。。我刚到他面前他就使劲扯我的脸,我痛得要命又不敢躲。“看见你这幅僵硬的表情就讨厌。”他说:“你就不能有一些年轻人的活力吗?”我瘫着张脸看着他:“像你装阿飞是那样吗?”斑抽了下嘴角,松开我的脸。“伪装时选择内心真正的性格也是有可能的。“我一本正经,但见他万花筒写轮眼瞪过来马上补充道:“我收回刚才的话。”
真正的性格吗?或许应该说是渴望的生活方式吧,他有时也想成为阿飞那般轻松。斑这样想,又握紧了拳,但是他的仇恨……无法平息。宇智波是受诅咒的一族,永远摆脱不了复仇与鲜血。“斑老师……”我冷如冰霜的脸上露出稍许迷茫,有些无辜的感觉。表演是我极其擅长的技能。斑看着我,心里莫名的生气起来,“你很聪明,知道我是什么人,不要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我依言收起表情,第一次演戏失败。
“那又怎样,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之类的字眼我从不敢往身上套,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是无法称作“善”的,我只是一个喜欢说谎的骗子。“我正要去做一件有趣的事。”他不再计较这件事:“有兴趣一起来吗?”我稍稍的有些猜到他所说的“有趣的事”指的是什么,但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任何趣味的成分。“什么?”“捕捉三尾。”我猜的果然没错,蝎“死”后,阿飞这个长期候补终于转正,与迪达拉组队。
我摇头:“不。”尾兽这种东西还是算了吧,一旦以影乌鸦的身份帮助了晓,就会把“守”推到世界的对立面,我好不容易才使各国接受“守”的存在。斑瞟了我一眼,眼神颇为意味深长:“‘守’是不染指尾兽的吗?”他当然知道我是“守”的领袖。“是,凡是禁忌的东西‘守’都不会碰。”这是明文规定的。“守”已形成了一个村的规模,但制度是按一个组织来管理的。基地里只有少数卖必需品的店,经营的人也是“守”的成员,“守”是不收普通人的。
“好吧。”斑张开写轮眼:“那我就先走一步了。”空间以那只写轮眼为中心扭曲旋转,瞬间他就消失在我面前。晓的尾兽收集计划平缓顺利的进行着,在我看来晓里的人比尾兽还可怕。心里稍微有些不安,据木叶的蜘蛛传来的消息,木叶也派人前去封印三尾。从时间上来看会比晓早一点,但不排除撞上的可能性。就算斑不出手,我也不认为木叶有多少人能在迪达拉手下讨到好处。而且迪达拉这人很任性,任性到连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他要是来个大爆炸把敌人和自己一起升华掉什么的,我相信他绝对做的出来。
不管怎样这段时间让“守”停止接那片海域附近的任务,万一受了牵连就扯也扯不清了。我不打算管这件事,不干扰晓捕捉尾兽是我与佩恩的约定,我只需等着被通知去封印三尾就可以了。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另一边大蛇丸也派出了兜去寻找三尾,一同去的还有一个叫幽鬼丸的孩子。
“把这个吃下去。”兜从一个玻璃瓶里倒出一些药丸,幽鬼丸皱着眉不情不愿地说:“我讨厌这个,它让我头疼。”但他的反抗没有任何效果,兜给他塞下了药丸,片刻之后从幽鬼丸身上爆发出大量的查克拉,查克拉柱直冲云霄,引得天上乌云密布。连同水下的三尾也受到了影响,变得焦躁不安并挣脱了木叶众人张开的封印网。
发现了兜和幽鬼丸,木叶众人暂时停止了封印的工作。兜无奈,又见幽鬼丸对三尾的影响很有限,只好带着他撤退。“有点麻烦了呢。”兜望着独自玩耍的幽鬼丸自言自语道,早就告诉他和大蛇丸不要打尾兽的主意,现在……“居然碰上了木叶的人,要是让卡卡西大人知道了。”想到这儿,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很少发火,但生气起来很恐怖。兜开始对自己的命运担忧起来,先不说木叶的人与我的关系,木叶可是有名的多管闲事啊。
最后兜决定先把幽鬼丸交给红莲,在之后再试一次,不论怎么说大蛇丸的任务还是要尽力完成的。“这可是大蛇丸大人对你的考验啊。”看着不情不愿的红莲,兜笑着说,怎样把握人心他早学会了。大蛇丸大人……红莲一愣,眼中浮现出些许狂热,她想成为大蛇丸的容器。大蛇丸的谎撒的很成功,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有转生之术,又加上我给他换过义骸的缘故,就更让人这样认为了。
另一边木叶一行人正在大和用“四柱家之术”造出的房子里休息。“没想到大蛇丸也在打三尾的主意,那个孩子似乎能控制三尾。”大和神色凝重,能控制三尾,即使只是有一些影响都是很了不得的,幸好幽鬼丸并没接受过任何训练,不然说不定三尾已经被兜抓走了。“要是卡卡西前辈在的话封印就可以轻松一点了。”他刚说完静音便低声喝道:“不要再提这个人了!”大和看了看周围,几个少年情绪低落。
“找到了,三尾。”戴着漩涡面具的斑用调皮的语气说着:“要快点告诉迪达拉前辈!”动作夸张地从树上翻下来,居然木叶和大蛇丸的人也来了,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佚先生,任务完成。”光无精打采地扛着武士刀,我笑道:“辛苦了,快去休息吧。”“啊!”他想起什么,随意的说道:“我顺道去要债的时候看到音忍和木叶在互掐呢。”“音忍?”我一愣,他们怎么撞上的?光比划了一下:“那个护额应该是音隐村的吧?”“在哪里?”我感觉有些不妙,“啊?”光回答了一个地点,我脸色一沉,三尾。
☆、幽鬼丸
将手边剩下的事交给千,如今他已成为我的左右手,虽然年纪虽轻,但赫然是“守”的第三把手。考虑了一下,还是以卡卡西的身份前去。木叶的人很好找,他们并没有隐藏痕迹,我远远地望了一眼,竟都是熟人。没有让他们发现自己,而去找兜,同时还要注意周围有没有晓的人,要是被发现我和大蛇丸的关系就麻烦了。解释很困难,特别是鼬,万一他知道正是我将他的宝贝弟弟推到那蛇窝里还不跟我拼了?
兜不知是躲得很好还是已经走了,反正我是没找到他,却见到了迪达拉。他走的方向与三尾的方向差了很多,斑不在他身边。我没有打算给他指路,一是解释我为什么在这里很麻烦,二是他去了木叶那些人和兜就危险了。最终我丧失了耐心,正打算用最危险的方法——发信号弹,远处出现一根查克拉柱,那得多少查克拉才能形成?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夸张的事是兜弄出来的。
“做这种事情,你不管这孩子的死活了吗?”静音大声指责兜,作为纲手大弟子的她自然看得出来幽鬼丸此时的危险状况:“太无耻了!”“无耻?”兜推了下眼镜,没有一丝恼怒的样子:“这个世界可没有纯粹的黑与白。从正面看,是伟大的神(god);从反面看是卑鄙小人(dog)。其实人们所犯的罪恶(evil),反过来都是为了活着(live)。”他所做的是错误,那么你们做的就是正确吗?兜对木叶向来缺乏好感。
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看来带着幽鬼丸逃走是不太可能了,迅速作出决定,抛下幽鬼丸离开。我远远地望着,瞟了倒在地上的幽鬼丸一眼追兜去了。兜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择手段了?难道是我教育不当?
“兜。”我淡淡的叫了一声,兜吓得一个踉跄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卡……卡卡西大人!”“看见我就这么害怕吗?”我走近他,蒙着面罩的脸看不见表情。兜硬是压下情绪波动,挂上温和的笑容:“不是,只是有些惊讶。您为什么会来这儿?”笑得真难看。“我道:”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幅表情。“我现在有些明白斑生气的原因了,看出对方的表情只是演戏时心里真的很不爽,特别是那表演非常真实,自己差点被骗过去的时候。
兜愣了一下,把那虚伪的笑容收了回去:“我是来执行大蛇丸大人的任务的。”大蛇丸的任务?捕捉三尾?我早就警告过他的。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哦?是什么?”“嗯——只是一个实验室里犯人的问题,我很快就可以处理好了。”兜编瞎话编的非常快,让我有些后悔教他演戏了。“不,我想你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了。”
幸好幽鬼丸与他们分开住,动作快一点的话……兜想着手上的动作没有迟缓,绿色的医疗查克拉在幽鬼丸身上移动。伤已经治过了,有静音在根本不用担心这点,派他来根本只是为了惩罚他吧。扯动了下嘴角,牵连到伤口,不由得倒吸了口气,那句“打脸就不会影响到手治疗了”的话在耳边回响。检查即将结束的时候,与隔壁相隔的移门拉开了。“药师兜,你想做什么?”第一个吼叫起来的是鸣人。果然躲过油女的虫子是不可能的,即使这个油女只是中忍。
“如果逃不出来就不用回来了。”这是分开时那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看这情况可能真的回不去了,扫了面前的人一圈,刚才想事太出神,竟连一墙之隔的动静都没发现。是要死在这里了吗?这次好像真惹他生气了。只是真的好想……只想跟随着您,卡卡西大人……
木制的墙,打破应该很容易,但这是木遁造成的,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问题。处于木遁之中,本身就不是明智之举呢。幽鬼丸已经被小樱带走,挟持人质这条是行不通了。想到这里,鸣人的螺旋丸已经招呼上来了,大和的木遁等在他后退的路上。有些难办呢,兜望了眼手上的手术刀,势单力薄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敏捷的躲避,趁机割断了牙的脚腱肌。擦了擦嘴角的血,这次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下了这种命令的大人大概本来就没想他回去,既然如此……
仿佛是束手就擒的被木遁缠住,对于突然放弃反抗的兜,大家都没有掉以轻心,是见逃走无望而放弃继续挣扎还是另有目的?“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还是问你一下吧。”大和冷声道:“有遗言吗?”“没有。”也就是那温和的笑容,像面具一样。只是有些不甘,起码也要是为他奋战而死。你若不想让我回去,我便不回去好了,被厌倦了的工具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反光的眼镜遮住满眼的绝望,并非是因为死亡,而是被抛弃。
预期中的痛楚并未到来,“等死可不像你的性格。”睁眼,银发在月下张扬,这时才发现身边已不是刚才的地方了。“卡卡西大人,为什么救我?您不是已经打算让我死了吗?”兜的话让我愣了一下,之后用力戳了他的额头一下:“叫你别回来就真不回来啦,作为我的工具,在我抛弃你之前尽力保证自己的存活也是你的义务。”兜看着我许久不说话,之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对我说:“请永远把我当做工具带在身边吧!”那神情,三分希夷、三分敬仰、三分渴望,还有一分……哀求,这是真实的,不是表演。
我愕然,这是兜第一次向我提要求,虽然这请求不能算是请求。“啊。”我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嘛,你除了跟着我也没地方去。”兜望着我,仿佛仰望着神明。重要跟随他,任何地方都能到达。“接下来,该去找某人谈谈了。”我眯了下眼,大蛇丸你最好考虑好措辞再回答我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名为幽鬼丸实则与其无关的一章。
☆、辉夜
“只是不想让木叶得到三尾。”想起大蛇丸的解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伙。“有什么问题吗?佚先生。”“啊?没有。”我把文件还给白:“你们的感情似乎好了很多。”白温和的笑,像雪一样纯洁:“冷婼姐人很好。”冷婼“哼”了一声,“姐弟之间要好好相处啊。”虽然比一开始好多了,但冷婼对白还是不待见,幸好白的脾气好。
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我决定到室外散散步。“佚先生。”看见我,正在训练的辉夜刹那收起骨刀,经过治疗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同时也成为我手下的一员大将。“打扰到你了?”“没有。”我看了眼地上的木屑,很勤奋呢。随意的提起:“听神乐说你最近出去的很频繁。”一向面瘫的刹那居然脸红起来,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我满怀兴趣地打量着他,浅笑:“怎么了?”他这次是真的脸红了:“没……没有,是做任务。”我想起来最近他的任务量是增多了,甚至超出了他今月的份额。
我凑到他跟前,不依不饶:“是吗?好伤心啊,你没把我当朋友,我要向影乌鸦大人告状。”玩笑的话却让刹那当了真,他露出少有的慌张:“不要告诉影乌鸦大人!”果然有问题,“那么能跟我说吗?”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我认识了一个辉夜。”辉夜?辉夜可不比水无月,真的是一干二净,剩下两个都让我惊奇呢。我试探地问:“他叫君麻吕?”这下轮到他惊讶了,“您怎么知道的?”
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乱不正经地笑起来:“你出去是为了见他?”刹那点头,“你和他关系很好?”迟疑了一下再点头,我的笑容更胜:“所以去约会了?”他习惯性地点头,马上又使劲摇头。即使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