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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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他再怎么否认我都确定了,他在和君麻吕谈?恋?爱!只是约会的方式是做任务,真是符合辉夜式的浪漫啊。这孩子对我忠心耿耿,君麻吕也是个好孩子,不如我当一次红人吧。

    “有告白吗?”我问他,“还没……佚先生,我都说了我们不是……”刹那着急地解释,我直接无视他的话:“去呀,不说他怎么知道你的心意呢?君麻吕可是很抢手的。”我装模作样地扳手指,一边暗暗打量他的表情:“追他的人很多哩,像九幽啦、时雨啦……”刹那果然变的着急起来,我暗自偷笑,一本正经地警告他:“你有一个强有力的情敌,他叫药师兜。”抱歉了,兜,为了刺激这座冰山,先牺牲下你吧。见火候已经够了,我提议:“要我带你去找他吗?”

    端着一托盘药瓶的兜在走廊里遇到我,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彬彬有礼地向我问好。“兜,君麻吕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刹那看向兜,想起我对兜的评价:“实力很强,特别是大脑,心思细腻懂得照顾人。而且啊他和君麻吕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你明白的吧?”兜腾出只手扶了下眼镜,有些奇怪刹那对他的不善的目光。“在房间,我正要去给他上药。”“他受伤了?”刹那抢先问。

    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回答了:“是,他刚完成一个a级任务回来。”由兜带领着到了君麻吕的房间,君麻吕正背对着门坐在床上,身上胡乱缠着绷带,能让他受这种伤的人不简单呢。兜将被血染红的绷带拆下来,上药再缠上新的绷带。“不是说过不要逞强的吗?”兜的语气有些责备,“对不起,兜先生,我没完成任务。”

    兜收拾好东西,笑的温和:“不要在意这种事。”君麻吕着急地说:“但是大蛇丸大人……”这孩子就是这么老实。“放心。”兜拍拍他的肩:“大蛇丸大人不会在意的。”见君麻吕又有些担心,我开口:“他要生气就来找我好了,我替你接受惩罚。”他哪敢对你生气啊?兜和君麻吕同时想。托我的福,君麻吕总算看见了刹那,然而刹那因为君麻吕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兜身上而没有发现他生气。

    我叫兜跟我走,直到无人处他才问我:“佚先生,有什么事吗?”我转身,一脸严肃:“兜,。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这件事很重要,你不会拒绝的,对吧?”“佚……佚先生。”兜背贴着墙不知道该怎样避开我的目光。我见他点了头,于是说:“我要你去追君麻吕。”

    走在似乎没有尽头的长廊上,兜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大蛇丸出现在他面前,环着双臂,语气有些不满:“你去哪了?”兜回过神来,仿佛再说一件别人的事:“我去追君麻吕了。”演戏他最擅长了,既不显突兀又表现出自己的意思,不过刹那对他的敌意更深了。大蛇丸像是听到初代复活一样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因为是佚先生要求的。”兜的笑容完美无缺,“所以你就答应了?”“嗯,因为是佚先生要求的。”

    这个傻瓜,大蛇丸暗暗叹息。“心里不舒服吧?”何止是不舒服。兜推了下眼镜:“没有。我是他的工具,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大蛇丸“哼”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有他那个迟钝的人才没发现吧。”你眼中的崇仰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兜闻言心里一紧,低头不语。

    我盯着水中映出的画面,赫然是君麻吕、刹那和兜三人,我偷学了三代的望远镜之术,利用水面呈像。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我可以通过唇语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把你的手拿开!”刹那一把将君麻吕捞在怀里,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见鬼去吧!“他是我的!”“他可没承认。”兜稍微猜到我让他这样做的原因了。刹那紧张地问君麻吕:“你喜欢我的,对吧?”君麻吕红着脸点头,刹那这才放下心来。兜扶了下眼镜:“这下我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将计划全盘托出。我解除了望远镜之术,景象消失在杯中,我捧起茶抿了一口。

    不多久有人敲门,兜进来,“佚先生,任务完成。”“你猜到我的目的了?”他没回答,我将杯子放下站起身来。“心情不好?”我问他,抬起他的下巴:“你这样子像是失宠了。”“稍微注意下兜吧,他已经不是那个孩子了。”大蛇丸的话又出现在我脑中,兜……是怎么了?兜看着我,黑色的眼睛让我陌生至极:“卡卡西大人,你会抛弃我吗?”他知道现在应该叫我“佚”,但他更喜欢称我“卡卡西”,因为他认为这是真名。

    兜是被抛弃惯了的,所以心里从没有安全感。“为什么这么问?”“那个辉夜刹那,你很看重。”嗯?是为了这个吃醋吗?真像个小孩子一样。自以为明白他的心思的我这样想。“刹那是一个好属下,他和你不一样。”“是。”兜垂下眼睫:“请大人将我当做工具带在身边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期中考试暴差,只有语文是好的……

    ☆、演习

    由下忍带领未毕业的学生进行野外生存演习是木叶的传统。银看着分给他的三个小鬼甚是不情不愿,什么人手不够所以让他冒充下忍带队,为了不引起其他学生的不满,伊鲁卡再三告诫不能透露他已是中忍的事。无聊,银想着,脸上狐狸般的笑却一直未变。含着两个ass标记的红色眼睛瞟向三个小鬼中唯一没有被他吓到的小鬼,稍微有了些兴趣。geass增强到有两个标记的时候,标记就关不掉了。

    “我认得你,忍具铺老板的儿子,继承家业不才是你的未来吗?”那孩子大声地回答:“开什么玩笑!如果那样没有的未来要怎么办?”在忍界总是不乏这样怀着天真想法的新人,银笑出声来:“你真可爱啊!”转身道:“神经紧绷着点哦,可能会死。”仿佛是为了配合这种吓人的说辞,一直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火红如血。

    满意地看到这个小孩被吓得一个寒颤,银开心的迈开腿,果然恶作剧有利于身心健康呢。这次的野外生存演习根本没有任何危险,首先没离开村子,地图上标识的路又事先被中忍老师排查过,其目的只是让学生学习在野外生活的技能。

    “只是一条蛇而已。”银敏捷地捏住蛇的七寸,利落的一甩蛇便死了:“看,这种蛇是没毒的。”三个小鬼大着胆子上前观察,银突然觉得带小孩也不是很无聊。“那如果被有毒的蛇咬了呢?”三人中唯一的女生问,银把蛇扔掉:“用苦无把伤口割开,放出毒血。如果身边没带解毒剂的话还是回村治疗的好,不过在任务中运气好可以找到镇子,运气不好就只能自己找草药敷了。”

    “放……放血?”这个词对于没有见过血的和平年代的忍校学生来说太可怕了,当年第一次出级任务时,鸣人也不敢割开伤口放血。银的眼神变得不屑:“真是蜜罐里的弱旅。”忍具铺老板的儿子大叫起来,脸涨得通红:“你这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家伙凭什么这样狂?”“我是和你同岁没错,但我已提前毕业,是你们的前辈。”银笑着,令人毛骨悚然:“这点无须质疑。木叶的毕业考试太简单了,不然你们这些人根本不用参加下个月的考试了。”

    “就算你是提前毕业,考试内容也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吧!”木叶在和平年代的考试内容一直是三身术之类的,而且忍者学校不教其他忍术,也没办法考难。银笑得恣意:“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还有一场额外的考试。”被独自一人扔在死亡森林里,被没收所有食物和兵粮丸,全身上下能用的只有五把苦无和十三支手里剑。不敢点火怕引来野兽,生肉带着血在难咽也要吞下去,挖出植物的块根得到水。不能进入深眠,不然连逃的机会也没有。不过他撑下来了,是的,他撑下来了。所以啊,老师才不会扔下他呢,他可是通过老师所有测试的。

    “我和其他人,和你们不一样。”

    安全到达目的地,见到等候的中忍老师银顿感轻松。“辛苦了,休息一下吧,等一会儿还有野炊哦。”伊鲁卡温和地说,野炊的消息让本因没有赢得比赛而沮丧的人们也兴奋起来。银眼睛转了一下,笑容更胜:“还不能休息哦,伊鲁卡老师。”说着腰间的短刀慢慢的出鞘:“野兽是富有耐心的,但不是全部,有些不合格的猎手会因饥饿而烦躁。”

    仿佛在验证他的话,一只黑熊怒吼着丛林中走出来。惊慌失措的学生被老师挡在身后,下忍和几个中忍则负责对付熊。只是单纯的熊的话他一个人就够了,银握了握刀柄,甚至不用geass!纯白的刀光撕破空气。

    “银,你也是雷属性的,所以我才教你这个。”

    “这是旗木刀法,只有姓旗木的人才能学。”

    “旗木刀法是这样的,银。”

    “看好了!”

    ……

    巨熊在身后倒下,银慢慢擦掉刀上的血:“正好想要一件熊皮大衣呢。”“好厉害!”“你真的是下忍吗?”一群小鬼满脸对英雄的崇拜地围住银,“当然。”银笑的不见眼:“我是下忍,不过是其中的精英。”说话说得一点也不脸红。正说着就被苦无正中眉心,鲜血四溅,尖叫声一片。“小鬼,你得意得太早了,下忍就是下忍。”凶手蹲在树上整了整帽子,他身边“刷”的多了一个人,叼着一串丸子。

    “慢死了,砚,你逛哒到哪里去了?”砚细嚼慢咽着丸子:“木叶的三色丸子考试很出名的。”巴克猛的窜起来:“麻烦,快点完成任务吧,我等不及数钞票了。”他的目标是学生中一个日向族的孩子。猎人、浪忍中经常有这种敢赚会惹上正规忍村的钱的人,白眼在地下的悬赏很高。

    在吾眼中,汝之血升达沸点,如火燃烧。

    鲜红的geass令人胆寒,银看着巴克化作四散的血雾脸色不变,“像烟花一样呢。”好像是没有人类的感情一样,不论这样残忍的场面,都无法让他上扬的嘴角变化01度。替身术这种保命的术他下了狠功夫练习呢。砚对于同伴的死只是抬了下眼皮:“竟然是这个。”吐掉嘴里的竹签,那竹签穿过一个向他冲来的中忍老师的心脏后钉在树上。

    银将目光移向砚,还有一个。砚一下子消失在原地,对于这个新出现的血继他可是有调查过的,只要让银的目光跟不上他就行了。没有成功让银皱了下眉头,马上又开始寻找起来,但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果然自己还只是个新晋中忍,这么点事就让自己犯难了。学生在老师的组织下开始撤离,砚向日向抓去,银眼中的geass再次发动。一直注意着银的砚堪堪躲过。有些麻烦了,银想着,他的geass的限制有一条连我也没告诉——他的geass一天只能用三次。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让银出来了。

    ☆、兽斗

    早知道应该好好练习刀术的,银心里有些后悔,但是这种想法在被人制住的时候特别无用。但是这种距离的话……银用力一挣,撞到砚的肘处迫使他手臂弯曲以拉近距离,同时将自己的肩拉脱臼使身子转过去,坚固的牙齿狠狠地咬住砚的咽喉,死死的、直到皮开肉绽也不松口。这是被逼急了的野兽才会用的武器,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人深藏在灵魂深处的野性就会激发出来。

    竟然是土□,银吐掉嘴里的土,将自己脱臼的肩接上。学生已经逃远了,自己也不用顾忌太多,另外他这方人数上也占优势。“伊鲁卡老师,你快去村子搬救兵吧。”银挽了一个刀花:“我想这几个下忍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何况还有受伤的中忍,他可没办法在打赢砚之后带这么多人会去,再说打不打得赢还是个问题。

    伊鲁卡闻言去了,中忍的脚程一般要比下忍快。不能死在这里,手里的短刀再次注满查克拉,输了就太丢脸了。“不愧是他的弟子,可惜他现在可护不到你了。”砚又掏出一只苦无,胜券在握。

    “必要的时候把它捏碎,我会来救你。”

    银将挂在颈间的坠子“啪”的捏碎。远在水之国的我微愣了下神,“这个让人操心的家伙。”身体旋转入空气,瞬间到达银的身边。给他留下这个术式是我一时兴起想到的,没料到派上了用场。挡在银的面前,右手搭在青鸟上,扭头看向他:“我教过你的吧,刀应该怎么用。”脚下一蹬瞬间来到砚的面前,青鸟“噌”的出鞘,刀刃颤动发出一声清鸣。

    更为凌厉,真正的旗木刀法出现在人们面前,白光冽冽若野兽露出的獠牙。刀刃上涌出的水珠冲洗掉血迹,滴落在地上。“老师……”银愣愣地望着我,我走过去抬手戳他的额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刚才的狠劲、刚才的笑容通通消失。到底还是个孩子,即使他硬逼着自己不许哭泣,但是在我面前他才能露出脆弱,因为我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我在这里,银。”我感觉到衣服湿透,一片冰凉:“我会尽量赶到你身边的。但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时赶到,所以强大起来吧,活下去。”我不只对他一个人说过“活下去”的话,在三战的时候对部下、在暗部和隐秘机动队时任务前,我都会对他们说“活下去,活着回来”。这是不成文的命令,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灵敏的听觉感知到救援人员的到来,我拍拍银的头:“我要走了。”“等……”银伸手,抓住的只有空气。十分钟,已经足够银恢复正常并帮伤员做简单的包扎。当伊鲁卡带着人火急火燎的赶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散落着忍具的地上残留着打斗的痕迹,一银发的少年坐在石头上擦拭着白晃晃的短刀,听到声音银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像狐狸一样,没有一丝温度,令人觉得有一条冰冷的蛇缠在脖子上。“伤员在那里。”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几个人坐在那里。“需要我做任务报告吗?”

    “稍微有些羞耻之心吧!”光把刀鞘压在蝎的肩上:“你什么时候才还钱?居然旧债未还又借新债!”若是从前的蝎一定会亮出身体里的刀给他一下,但现在他是血肉之躯,没这条件。“没办法啊,研究傀儡很费钱的。”“那你就自己去挣!整天窝在基地游手好闲的家伙!”蝎瞥了他一眼,手指一颤查克拉线控制着光跳出窗外。一分钟后光扒着窗台爬上来,咬牙切齿:“可恶的傀儡师!”

    “啰嗦。”蝎坐下来继续翻他的书:“我正在不能频繁的出任务,不然会暴露身份。”“变身术、变身术!”“吵死了,这儿是阅览室,保持安静!”绯夜沧把书扣在桌上,这两个家伙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回:“光,借钱也是你心甘情愿的。”一次次借出去的是谁啊?“话是怎么说没错。”光跳进来:“但不还钱就太过分,辜负我的信任。”绯夜沧又说了句“吵死了”,然后让蝎把他扔出去。光吼完:“我还会回来的!”便化作一颗闪亮的星星。

    绯夜沧掏了掏耳朵:“每次的话都一样,一点创意都没有。”然后笑着凑近蝎:“我们去约会吧。”蝎抬眼看了他一眼:“下午我要修理绯琉璃。”蝎是从小孤独怕了的,那孤僻的性格也是由于缺少爱,所以绯夜沧凭着能想出各种浪漫点子的脑袋,成功将其追到手。绯夜沧并不介意蝎冷淡的性子,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上,又抽走了蝎的《傀儡集》。“喂!”蝎不满地瞪他,绯夜沧拉起他:“那就陪我散步回你的实验室吧。”

    我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臂:“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没有。”绯夜沧松开蝎:“是找我吗?”“不。”我点了点蝎:“借你那位一下。不过我可以等你们约会完。”蝎率先开口:“才没有这回事,这就走好了。”说着就走出去,我没有挪窝,扭头望向他:“诶?真的假的?恋人间要经常联络感情呀。”“你到底有没有事啊!”蝎不耐烦地吼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讨厌等人。

    “嗨嗨,走吧。”耸了耸肩,绯夜沧快步上前,在蝎脸上“叭”了一口,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这是补偿。”我望着天花板以表清白:“我什么都没看见。”蝎红着脸“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我笑着跟上去,蝎真的改变了很多,这多亏绯夜沧。

    作者有话要说:绯夜沧:“守”的首席军师,流苏提供。

    光:常年处于要债状态,光辉之源提供。

    ☆、阿斯玛之死

    封印完二尾,角都和飞段匆匆的走了,我瞟了那两个空位子一眼,面不改色。陆地被角都杀掉的时候我就让木叶的蜘蛛警醒点,阿斯玛果然出村查找凶手并且还与角都以及飞段发生了一次交锋,然而这时二尾的封印开始。在阿斯玛寻找角都和飞段的时间里,作为“佚”的影分?身也让蝎来到这附近。

    “井野,好好听着,这是阿斯玛老师最后的告诫。”鹿丸的表情十分沉痛,井野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天,下着雨,像众人一样在哭泣。从来没有干劲的鹿丸在这时也终于觉醒了,像蝴蝶出蛹时要经历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样,经历过阿斯玛的死,这个少年……不,应当是同期中最没上进心的十班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不可内斗,这是晓的规矩,所以即使在一旁看了这个过程我也没出面阻止。

    “不出去吗?”蝎抬了抬斗笠的边缘:“佚先生让我来帮你的忙,就是看着几个小鬼痛哭流涕?”我扯下披在身上的晓袍:“自然有你做的事。”他上下扫了我一遍,明白了:“身份不允许所以要我出手吗?正好我和这僵尸二人组有过节,不过消除透露我身份的痕迹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我一口答应下来:“好。不过不是现在动手。”蝎奇怪地看我,我接着说下去:“因为这几个小家伙一定会去报仇。”

    蝎瞪大了眼睛:“就凭他们?”就算加上运气成分,鹿丸他们也不像会赢的。我将双眼弯成月形:“不要小看他们,他们是木叶的希望啊。”之后满眼狡黠:“听佚说你谈恋爱了,是急着回去约会吗?”“才不是!”蝎大叫起来,完全忘了会暴露。我一阵无语,geass却及时展开,欺骗内容“暂停时间感知”。

    我的geass相当作弊,它可以伪装成大部分geass,除了毛的“读心”、银的“极点温度”那样的都可以。cc的“被爱”可以将欺骗内容定为“爱我”、夏洛洛的“修改记忆”也可以将我的谎言变为别人“相信的内容”。

    收集了阿斯玛的组织细胞,我轻轻道:“你还是不要戒烟吧,这也算猿飞家的传统。”回到蝎身边时geass也失效了。“走吧。”我把封好的试管塞进口袋,“这就走?”蝎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用geass了吧?”我笑而不语,我没让任何人知道我的geass的真实能力,包括cc,因为那等于在告诉别人我是骗子。骗子要欺骗过所有人。

    将试管交给了大蛇丸,我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蜘蛛告诉我,十班要违抗命令出村报仇。与蝎一起几乎是与他们同时找到僵尸二人组,隐藏在一边看着一切,直到鹿丸埋了飞段,蝎才开口:“这孩子不错。”我盯着前方:“我不会让你把他做成傀儡的。”蝎送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傀儡是没脑子的。”我冲他笑了笑,之后道:“你可以出去了。”“有必要吗?木叶的援军来了。”随着他的话,鸣人跳出来。蝎看我的眼神很明白:会暴露身份。“我会修改他们的记忆。”

    蝎这才行动,不过先出去的是他的傀儡。角都毕竟与蝎共事多年,一眼便认出来了:“赤砂之蝎!”语气里有三分惊讶、三分不可思议。蝎施施然地走出来,身上不再是黑底红云的晓袍,而是普通的忍者服。“哟,一段时间不见,你还是这么令人讨厌啊。”“你没死?”角都很快平静下心情,毕竟他自己也是从一战活到现在的怪物。蝎手指翻飞,五个傀儡扑上去,“我可是永恒的。”

    在晓中,即使没有交过手,彼此的实力也有个大致的了解,蝎和角都应该差不多,但蝎的“赤秘技?百机操演”耗也要把角都耗死,毕竟他只有五个心脏。淬了毒的刀刺进角都放出的一个怪物体内,同时控制另一只傀儡防御在背后的攻击,蝎不耐烦地冲鸣人道:“木叶的小鬼,刚才那个再用一次。”鸣人知道他指的是“风遁?螺旋手里剑”,马上分出影分?身开始聚集螺旋丸,利用蝎创造的机会狠狠打在角都身上。

    望着满地的傀儡碎片,蝎没有一点获胜的喜悦:“竟然连我的傀儡也一起打碎了。漩涡鸣人是吧?修理费你要赔我!”他还欠光一大笔债呢,天天被追债的滋味一点也不好。鸣人“诶”了一声,虽然不了解傀儡材料的价位,但从损坏的傀儡数量来算也不少啊。“我哪有这么多钱啊!”“那就用你自己抵债吧!”蝎对我将他抵给佚的事耿耿于怀。

    “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小樱及时阻止这个话题的进行:“你为什么没死?还有为什么来帮我们。”蝎把傀儡封印回卷轴里:“我死了,只是又活了过来。至于另一个问题……我不是帮你们,而是受人所托。”“受谁所托?”“还不是你们那脑残的指导上忍。”蝎一脸不爽的说。

    脑……脑残?我怎么惹他了?“蝎,你这样说太过分了吧。”我走出来,披着黑底红云的袍子,双手环臂。蝎嘴上不饶人:“难道不是吗?木叶那样对你,你还怎么帮他们,你根本不适合当忍者。”我笑容依旧,他说的一点没错。“是是,下面交给我吧。”他手一伸:“你学生的钱你来还。”我的嘴角一抽,认命地掏出一张卡给他,“算我赞助你的约会好了。”“都说了没这回事!”蝎把卡塞进口袋愤愤地走了。

    接下来就是消除后遗症了,战斗痕迹已经被鸣人的风遁?螺旋手里剑清的差不多了,我要做的是修改鸣人他们的记忆,“卡卡西老师。”鸣人要说什么,但被我打断:“很抱歉,现在我不能和你们多说什么,而且之后你们也会忘记。”geass在眼中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阿斯玛不能死,不然红就成寡妇了。

    ☆、关押

    “什么?他看见你了?”我把嘴里的水喷的一滴不剩。大蛇丸一脸淡定地擦掉身上的水渍:“他醒的很早,或者说是你回来的太晚了。”我一拍额头,这下麻烦了,修改阿斯玛的记忆吗?“为了封口,你让我把他……”大蛇丸说着用手在颈间一拉。我吼道:“想都别想!”“那你去解决。”“我去就我去。”我拉开门,“喂,你现在是卡卡西!”“就是要用这个身份。”

    推开关押阿斯玛的房间的门,我看见一只大粽子,顿时黑线如雨下。他见我“呜呜”地叫,只是嘴堵住了我一句也听不懂。我正要割断绳子,大蛇丸进来了。“你先别松开他。”我皱眉:“你稍微有点过了吧?”他环着臂靠在墙上:“是他太闹腾了,一睁眼看见我这个救命恩人就喊打喊杀的。”我白了他一眼:“你要怎么让他认为你是好人,要是我会直接扑过去杀掉你。”阿斯玛不会这样做是因为实力不够。

    大蛇丸“哈”了一声:“他都那样了我还能把他怎么样?要实验体还用费这力气把他拖回来。”把他的细胞带回来的是我。我把勒着阿斯玛嘴的布条扯下来,他激动地要说什么,我伸出食指抵在他额头上:“保持安静,听我说。”阿斯玛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正如你所见,我与大蛇丸相识,我们之间的联系有二十年左右,也就是说在我叛逃之前我们已经是共犯了。我不想让你将这件事说出去,当然我既然把你救回来了就不会再杀了你。”

    我将手收回来,在他眼前竖起一根手指:“两个选择,其一:你留在这里,自然是限制自由。不过按照大蛇丸的性格你会在到现在的待遇,并且不保证你安然无恙。其二:由我关押你,同样你不能离开屋子,食物和生活用品会有人送去,不会有人监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跑,前提是你逃得了。”

    阿斯玛瞪着我,咬破嘴唇。我问道:“你选哪一个?”“为什么?”“有什么好为什么的?”我环着臂:“我是ss级叛忍,你难道还抱着我会徇私情的幼稚想法吗?”“好。”他喘了一大口气:“我选第二种。”我点头,把他打晕了。关押阿斯玛的地方就是清水曾住过的那个处在绿叶镇的房子,我在墙里加了加固结界,又悄悄在阿斯玛身上下了双重封印,一重感应、一重束缚,后一重是要我启动的。

    安排好阿斯玛,我回了一趟木叶,阿斯玛的名字刻在慰灵碑的最后一位。“你上这里还早着呢。”手指在那个名字上抹过,名字便抹去了。做完这个动作我便离去了。身怀六甲的红在鹿丸的陪同下去公共墓地看望阿斯玛,献上一束鲜花,鹿丸对红道:“以后我来当你们的孩子的老师吧。”红欣然答应。他们所不知的是,在这座墓中,阿斯玛的尸体已被我销毁。

    下面要去哪儿呢?我站在路上有些无所适从。去碧泠阁吧,我想,该见见老朋友了。

    “怎么想到来我这儿?”安城沏上茶,我笑的不正经:“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所以来你这儿寻找方向。”他大大的白了我一眼,我也不介意,将前段时间的事向他说了。“我想很快就会有场暴风雨到来,要到‘网’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我放下茶杯,收敛起一脸的散漫。安城信心满满:“网已经张开,蜘蛛已经就位。”

    我用手指摩擦着光滑的杯沿:“我记得你有一种定身的符,能给我几张吗?”“你说的是上次教训混混用的那种?”安城走到书桌边铺开符纸笔走龙蛇地写了几张。“每张50两银子。”我顿时被茶水呛住:“什么?”安城碧绿的眼睛斜了我一眼:“我店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我举了下手中的茶杯:“那你要收我茶钱吗?”“这倒不用,适当的赠品也是留住客人的方法。”他说的一板一眼,引得我白了他一下。

    久违的去了泷山,漫山绿色的泷山似乎没有冬天。“还是去找三长老吗?”传令狗扭头问我,“不,你知道炽犬族住哪吧?”他听我怎么说猛的停下来,害我差点踩扁他。“你要去找炽犬?”他一副见鬼的样子,我把他领到肩上:“有什么问题吗?我手下的大都是非战斗型的狗,总不能让你冲锋陷阵吧?”我虽然签了契约,但那些成家族的有强大战斗力的忍犬不怎么承认我,像雷犬族族长的犬王,到现在对我都不怎么可期。

    “炽犬超恐怖的,还是去找雷犬吧,你爸爸当初就一直召唤雷犬。”传令狗打算让我打消这个念头。“而且你也是雷属性的。”“一定要是炽犬。”我神秘兮兮地笑:“因为装神弄鬼他们最为合适。”传令狗愣了愣,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哈?”

    我之所以会突然想到这件事是因为佩恩给我的一个命令。七班在追寻佐助的时候干扰到了晓在土之国的活动,我是要做的是将他们从落脚的城市驱逐。我对他的命令很不理解,晓的总部在雨之国,鸣人他们所在的镇子也没什么特别的,佩恩为什么要这样在意?他显然不打算将真相告诉我,我也不问,任务就去执行好了。

    鸣人最怕什么?当然是鬼了,那镇子又有魔犬的传说,所以我就打算用炽犬吓走他们。这个办法是很幼稚,但却可能有用。七班本就是路过,不会深究什么,这样可以让他们快点离开。另外我也想乘此机会看看佩恩在意的是什么,说不定能弄清楚佩恩的秘密,他那尸体之谜我还不清楚呢。

    “少罗嗦,带我去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被我们英语、语文老师弄死了,我讨厌夫妻档!

    ☆、炽犬

    一进炽犬的领地,传令狗就开溜了,我不由得暗骂他不讲义气。一条橙红的大狗从树上跳到我面前,恶声恶气地冲我嚷:“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生气:“我找火灵。”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之后说了句“我叫烈酒”便转身大步走去,我紧跟上去。炽犬擅长火遁,是相当骄傲又脾气火爆的一族,不同于雷犬的清高。他们认同了你,便会温顺得像只绵羊,要是看你不爽,你这样讨好都没用。

    火灵是炽犬一族新任的族长,年轻气盛,当然他也有与此匹配的实力。“打败我的话,炽犬就对你惟命是从。”火灵抬头傲然地说,浑身橙红的长毛飞扬起来,竟化为火焰。我轻轻眯起眼,这便是炽犬么?简直就像传说中的魔犬,浑身燃烧着怨怒的火焰。他气势汹汹的向我冲来,身上的火飞扬,是他的体型看起来大了许多。他所经之处留下一串燃烧的脚印,经久不熄。

    赤琉珠不知道能不能扛住这火,安城送我的时候虽然说可以免疫b级火遁,但我从来没试过,而且我也不知道火灵的火是几级的。我用戴着赤琉珠的右手哼着小爱神前挡住席卷而来的火球 ,火球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像被打散了一样化为火星。火灵见此速度并未减慢,反而加快了,不会畏惧勇往直前,这便是炽犬的信念。

    火灵瞬间来到我面前,锋利的牙齿插入我的手臂,他身上的火顿时蔓延到我身上。“千鸟流!”电弧在我身上游走,火灵不得不松开我,我赶紧扑灭身上的火。火灵抖了抖身子,等电击造成的麻痹感消失了才不甘地看向我。仅是身上的火就超过b级吗?我微微有些吃惊,不过这才有意思。

    “水遁?大瀑布之术!”汹涌的水流形成一片池塘,水克火,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实力会被削弱。火灵碰到水的脚冒出白雾并伴有“咝咝”的声音,他烦躁的抬起脚,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我赶紧又用了“水龙绞弹之术”,水龙撞击水面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从溅起的水幕中冲出一只蓝色的犬。他向我发出威胁的叫声,然后绕着我快速的跑,身上蓝色的火焰拉得很长。

    蓝犬奔跑的轨迹上留下一串火焰,就这样在水上燃烧!随着他的奔跑,那圈火越来越大,最后向我扑拢过来。炙热的火焰烤的我皮肤生疼,眼睛酸痛难以睁开。我赶忙撤去聚积在脚底的查克拉掉进水里,即使在水下也能感觉到上面的热量。我认出他是谁了,火灵!当完全燃烧的时候火焰便从橙红转变为蓝色,温度更高。没想到他还会升级,失策。

    我游出一段距离后从水中钻出来,蓝色的火焰还在水上燃烧。拜托,这是水不是酒精,那是炽犬的火不是天照,这违背科学常识吧?为了验证这火是否是能燃烧水,我又用了一个小型的“水龙弹”。那水龙仿佛是酒精做的,一沾上火就着了,化为一条蓝色的火龙调转方向向我冲来,这简直和晶遁一样作弊嘛!“土遁?土流壁!”升起的土墙挡住了火龙,在火龙消失的同时迸裂了。看来土遁还是有效的,但是我最差劲的就是土遁了。

    快速地结印,在我与火灵之间出现数道土障,跳动的雷光在我手中闪耀,静寂无声如默片。我握着雷切在土柱的掩护下向他飞快的靠近,火灵的火焰撞击到土柱,飞溅的土块像下雨般落下。我并未停顿,高高跃起,手中的雷切映的天地失色。火灵口中聚集起火球,等我跳到最高处时那团火直径已有一米。“赤炎炮!”火球冲向我,我用雷切硬扛住,雷与火猛烈的交锋。此时又一个我从他身后蹿出来,将定身符贴在他身上,同时影分?身被火灵身上的火灼烧而消散。

    这时使用雷切的我被赤炎炮吞噬。我慢慢从水中钻出来,之前我分出两个影分?身,一个吸引火灵的注意力,一个偷袭,而本体一直躲在水下。幸好留了个心眼让安城做了防火的。“实际上要你乖乖听话有更加方便的方法。”比如强度幻术、比如geass。“不过那样的话胜得不光彩。”我走到火灵面前,现在他身上的火没有那么张狂了。“现在决定臣服于我了吗?啊,忘了你现在动不了。”我伸出手把定身符撕下来:“说好了,不理你服不服气,战斗结束了。”

    恢复自由的火灵抖了抖身子没有再攻击我,我亲密的挠他的后颈,他身上的火不再灼烧我的手。他没有说什么,但这种姿态已经表示他认同我了。火灵身上的火消失,又变回橙红色,看起来很骄傲张扬。“你看起来真暖和。”他猛地咬了我一口。

    我捂着伤口咧了咧嘴,有点自作自受的悲哀。“过阵子我要你帮个大忙。”我拍拍火灵的头,他黑色的眼睛冒出兴奋的光:“什么?”我神秘的一笑:“装神弄鬼。”我一说完他便蔫下去了:“这就是你说的大忙?”我竖起一根手指摇晃着:“别小看这个任务,装神弄鬼是需要技巧的。而且这个忙对我很重要。”火灵撇了撇嘴,作为一只狗,撇嘴只不过是抽动了下嘴角。“胡说八道。说吧,你要吓谁?”

    ☆、魔犬来袭

    夜悄悄地降临,旅馆中四个戴着木叶护额的人聚在一间屋里。“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我想佐助可能不在这里。”佐井站在靠窗的地方。鸣人摇头:“我不会轻易放弃,隐秘机动队的消息应该不会错。”“但这毕竟只是他们任务带回的附带品,可信度并不高。”小樱较为冷静,她理论第一的大脑这时派上了用场:“虽然为了‘可能是真的’我们采取了这次行动,但是不应投入过多的时间。”鸣人安静下来,作为队长的大和一锤定音:“我们再留几天,明天再往东边去。”

    东边可不能让你们去,躲在窗外的我吹响了犬笛,这种犬笛发出的声音人是听不见的。远处的火灵抖了抖耳朵,直起身子,橘红的火焰在夜幕下恣意晃动。随着耀眼的灼热的身影在街道上奔跑,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火光映亮墙壁。

    “那是什么?”小樱指着窗外一亮一亮的光,“什么?”佐井推开窗探出身去,随后跳出去,其余三人紧跟着。看见仰颈长啸的火灵,鸣人声音都抖了:“魔……魔……”佐井脸色未变,展开一卷空白卷轴:“超兽伪画!”两只墨狮从纸中跃出,抽象的花纹使其显得更为凶恶。火灵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身上猛涨的火使它看起来大了一圈。轻而易举地撕碎了墨狮,火灵转身向镇外逃去。从西边来,回到西边,这是我安排的路线,因为虽然鸣人怕鬼,但木叶好管闲事是出名的。

    “小樱、佐井,我们今天就离开吧。”鸣人腿都迈不开了,即使已经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但怕鬼这点是改不了了,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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