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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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每个人都有弱点。佐井瞟了他一眼,完全无心地说:“你害怕了?”鸣人就算再怕嘴上也是不肯承认的:“才没有!”佐井偷偷翻了下随身携带的《交际秘技》,低声自言自语:“当同伴害怕时要安慰并伸出关怀的手……吗?”然后对鸣人笑道:“要拉着我的手吗?”鸣人后退一步:“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小樱无奈:“你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书啊。”

    追赶火灵的大和这时也回来了,对着三人摇摇头:“不见了,他跑得很快,本来在晚上他很显眼的,但突然就消失了。”“我说是真的魔犬吧!”鸣人大声道,更加坚定要走的想法。大和望了望四周惊魂未定的人们:“我想还是调查下妥贴,这些居民也让人放心不下。”木叶果然是以好管闲事出名的,说得好听一点是乐于助人。

    “看来同样的戏码还要演上几场。“我站在屋顶上望着七班,披在肩上的晓袍随风飘动。佩恩刚才通过戒指联系我,说只要再过两天他那边的事就完成了,我的任务也可以结束了。”他那边的事“正是我所在意的,但是既然佩恩或是他派的人在那里,偷偷去“不可靠近的东边”探查就不能实施了。而且这样就更不能让鸣人他们靠近佩恩划定的限制范围,万一出什么事我可救不了。“火灵,明天再演一场,把他们引到西边去。”

    火灵甩了甩尾巴,橘红的毛在夜风中像火一样。他瞟了我一眼之后又看向七班:“你简直像个保姆,都离开了管他们死活。”我抚着他背上的毛:“就当我自寻烦恼好了。”初到这个世界的我心是淡然到冷酷的,我只是希望死去罢了。然而他们的出现让我改变了想法,在“死去”的前面还要加上“找到生的意义”。在这个世界活着的这些日子,我经历了很多,感受了很多,我的心中开始多出情感,名为“爱”的东西我好像已经找回来了。

    现在我的愿望并没有再次回到单纯的死去,我想回家,回到家然后在那里沉睡、化灰作烟。这种想法是因幽鬼丸而产生的,即使我并不知道这“家”在哪里,更不知道回家的路。“我放不下他们呀。”让我找到生的意义的他们,索然他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伤害了我,但我仍放不下他们,这种原因只有亲身经历过无望地活着的人才能懂得。

    “真受不了你。”火灵道:“没办法呀,你是我的王,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明天再召唤我吧。”说完便回泷山了。多谢了,我就是这么任性啊。黑底红云的袍子扬起,卷着人消失在虚空之中。

    同样的戏码再次上演,我坐在屋顶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话剧。火灵的火并没有伤及人和建筑,只是沿途留下的一串燃烧的脚印在夜晚的街道上分外惊心。我突然觉得自己此时像极了斑,九尾来袭的那天它是以怎样的心情看着邪恶的查克拉在木叶恣意?是复仇的疯狂快感,还是如我此时一样无喜无悲恍若旁观者?

    我不可能去问斑他那时的心情,但我不知为什么有一种直觉,他那时的心是空的。他是爱木叶的,也爱宇智波,至少是曾经。宇智波是他的族,木叶是他创建的村子,他没有理由不爱。正是因为这种爱才使他这样痛恨,恨到连自己也化作仇恨要将背叛自己的宇智波与木叶燃成灰烬。“我弟弟为了我将珍贵的眼睛给了我,这双眼睛承载了他的生命。”斑这样对我说过。弟控大概是宇智波的传统,泉奈的死使他疯狂,我想如果佐助死了,鼬也会失去所有的隐忍和冷静,化为仇恨的怒火吧。

    “原来是你,卡卡西。”大和从我身后冒出来,我坐着没有动:“现在连‘前辈’也不叫了吗?”“不要对你心慈手软,这不是你的要求吗?”大和毫不留情地说,我仿佛没听到一般迟了半拍才做出反应,轻笑:“对,没错。你比他们都聪明,做到了这一点,不愧是暗部出身的。”“佐助的消息是你让隐秘机动队送来的吗?”他是知道的,现任隐秘机动队队长翎只不过是代理,正主是眼前这位,证据就是翎从未穿过队长羽织,即使羽织由她保管。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我才没这个闲工夫管那个小鬼,如果是我引你们来的,我还演这么一出做什么?”话题终于绕回正题,“目的?”他问我,我斜眼看他:“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期末考暴烂……哭~~~

    为了安慰我,大家不要大意地留下爪印吧!

    ☆、魔犬杀人事件(一)

    大和捏了捏拳头,他对我这种敷衍的态度深恶痛绝,因为我以前每次整完他之后,对于他的责问都是这种态度。“你给我认真一点!”我突然发现他的肺活量不输于伊鲁卡。我叹了口气,摆出正经的样子:“好吧,我这样做的原因是……告诉你才怪!”说到最后时音调恢复调皮的起伏。大和头上爆出数根青筋,为什么他想起与某人搭队时被骗空钱包还乐颠颠的情景?“旗木卡卡西!”

    远处鸣人耳朵动了动:“我好像听到大和队长怒吼的声音,但大和队长明明在我身边。”大和捂着脸:本体到底在干什么?佐井一脸无辜:“我听到他在喊‘旗木卡卡西’。”“什么?”

    我将视线从七班那边一回来,抱怨道:“都是你害我被发现了。”耳朵到现在还在痛呢。“不能把你活着带回去,也要把你的项上人头带回去。”大和开始结木遁的印,在他接了一半的时候我出现在他身后,右手绕过他的身子抓住他的手腕,印被迫停下。“我觉得后一条比前一条更为困难。心情好的话我说不定会跟你走,但头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即使你是本体,想对我说这种话还早一万年呢!”大和的脸上滑下一滴汗,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这便是实力的差距吗?“卡卡西老师!”我淡淡的瞟了眼向这边跑来的三人,对大和道:“看吧,他们没你聪明,如果不想让他们遍体鳞伤后才醒悟,就好好劝告一下吧,大和队长。”我特地加重了“队长”两字,作为队长所要做的不只是带领完成任务。

    我松开大和,瞬身来到佐井身边:“你看起来和上次不太一样了,更顺眼一点了。”佐井此刻还在对我的瞬身的震惊中:好快!我拍了一下他的肩:“我看好你哟。”比起上次,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温度,笑容也不再虚假,他已经是真正的七班的一员了。他惊讶的看我,我轻笑出声,放轻声音:“你舌头上的那个,我可以除掉哦,包括……”我伸出食指点在他的心脏处:“这里。”佐井的瞳孔放大了一下,舌头上的禁言咒印和胸口的七杀封印是束缚根部的锁链,至死也挣不去。

    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我向鸣人他们挥了挥手:“拜拜。”然后化作一道雷光。鸣人见状要追,被大和拦了下来,“雷遁瞬身可以瞬得很远,追不上的。”“可是……”“那么鸣人,”佐井指了下东边又指了下西边:“你现在打算去哪一边呢?”鸣人沉默了,一边是不一定能找到但回村可能性高一点的佐助、一边是就在这儿但几乎不可能回去的我,他在犹豫。正如我说过的,佐助无论怎样自甘堕落,他身上没有通缉,而我被下了通缉便是法定的叛忍了,而且还是ss级,大蛇丸也才是s级。

    即使心有不甘,鸣人还是放弃了追逐我。我优哉游哉地等在镇子的东边,要是七班过来的话我就拦住他们,如果他们不来我只需等过这天任务就结束了。我是等到了七班,但他们并不是为了佐助而来。“是你吗?”大和冷着张脸,我坐在树上低头看他,满头雾水:“什么?”“昨晚的魔犬。”还没等我回答鸣人便开口了:“不可能是卡卡西老师的!”我看他怎么着急的样子,猜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转而问小樱。

    “因为一些事我们在镇上多留了一天,结果晚上又出现了。”小樱顿了一下接着说:“浑身浴火的魔犬。”我皱了下眉,昨天我没有召唤火灵,“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不会是这种表情,还发生了什么事?”“这次魔犬不仅闯进民居还造成一人死亡。”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这事我不知道,炽犬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出来的。”我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召唤出火灵询问是否有炽犬擅自离开泷山,回答自然是“没有”。

    “我完全没有必要再做这种事。”将火灵送回去后我说:“很显然有人想借此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然后将责任推给魔犬。”“说到这点,卡卡西前辈也是如此。”佐井的笑容让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前辈?对了,你出身那里。”我抓了抓头发:“对于可以和你们这样和平地交谈我真是惊讶。我的目的……的确不可告人,老实说我的目的的目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见他们已经被我绕糊涂了,我不打算在进行这个纠结的问题。“不管怎样,查明魔犬的事要紧。”

    被魔犬毁坏的房屋已经简单地收拾过,因为有许多人进过现场所以也没留下什么线索。从地上留下的灼痕可以推断出魔犬的路线,我摸了一下:“没有查看垃迹象,不排除是时间太长了闲散掉的可能性。如果是将狗身上淋了油点燃的话附近应该有狗的焦尸。”“附近并没有发现这类东西。”大和接了我的话。

    我站起身来:“那么查克拉呢?如果是召唤兽你应该能感觉到它有查克拉吧?”大和虽然不是感知型的,但感知是否有查克拉还是可以的。他摇头:“我们听说这件事并来这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呼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那只有问目击者了。”这时小樱指着一个头上裹着绷带的老男人:“已经问过目击者了,并根据他的描述画出了魔犬的样子。”随着她的话,佐井竖起一幅画,十分抽象的画风倒也很清楚。

    我盯着画看了良久,摸着下巴:“应该不是炽犬,嗯……与其说是狗我倒觉得更像猫。”“猫?这么大!”鸣人想起以前帮佐助夺取过两尾猫的肉球印时是有见过很大的猫,难道是佐助?他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看出他在想什么,“应该不是佐助,忍猫只是宇智波的线人,负责提供情报和忍具,很少有宇智波与其签订契约的。”而且据我所知,目前佐助并没有签订任何忍兽。

    目击者突然想起什么,向我说:“哦,对了,这次的魔犬是白的。”“白的?”“也不是全白,有些蓝色,还有花纹,反正看起来很凶恶,还发出嗷嗷的叫声。”我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电脑越来越不行了,一会儿没信号,一会儿键盘不能用。

    ☆、魔犬杀人事件(二)

    我召唤出八只忍犬,帕克皱着脸像个老头,一见我就道:“卡卡西,我的香波用完了。”我嘴角抽了抽,你又不是宠物狗,用什么香波啊。“下次我会帮你买的。”帕克眼睛转了转,肉爪子指着小樱:“啊,和我用同样香波的小樱。”小樱立刻暴怒:“不要加上前面的修饰短语!还有我已经不用那款香波了!”为什么一只狗要用和她一样的香波?帕克没在意她的怒吼,扭头对我愤愤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你是战斗型的,你难道要让我用这只爪子抵抗暴力女的拳头吗?”

    “暴力女?”小樱的眼中寒光一闪,腾起的怒火使头发翻飞。帕克,你想死也不用这样。我蹲在地上伸出一只手,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姿态接住了小樱走向帕克的拳头,脸上笑容未变甚至看着帕克的视线都没向小樱偏过一点点。“帕克,我不是让你们来战斗的。”这人到底有多强?小樱微愣,虽然她只是开玩笑并为使出全力,但传自纲手姬的怪力拳竟然被这样轻松的接住!

    我自然地收回左手,震断的骨骼、肌肉迅速愈合,如果是全盛状态下我的确可以轻松接下,但我身上还有四层封印。当初接鬼鲛的刀时也是,我的确貌似轻松的用一只胳膊挡下来了,但只有我清楚骨头被震碎有多痛,只是它很快又长好了。“帮我找一只……奇特的生物,大概张这个样子。”我展开佐井的画,帕克的表情纠结:“奇特的生物?这是大猫吗?我讨厌猫。”“目前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反正就是很特殊的东西。

    五人分成了三组各带狗分头寻找,我只带了帕克。“你到底在想什么?”帕克个子小、腿短,速度倒不慢,我在树上跳跃着头也不回:“什么?”“我说木叶啊。”他停下来,我只好也停下来。“虽然有些搞不懂,但你已经叛村了,这是事实吧?”帕克像火灵那样问我:“那和他们这样交谈甚欢?”“难道你希望我和他们一见面就打?你死我活?”我环着臂低头问他,帕克用他那肉垫爪子挠头,自从我叛村,他也将木叶的护额摘下来了。

    “不是啦……怎么说呢?你是少有的双s诶!”为什么他们都认为叛村之后双方就成了敌人呢?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东西。“因为他们现在有利用价值呀。”我将双眼弯成月牙状,解释什么的我从来都不擅长,太麻烦了。帕克望着我最终没有说什么,此时东边传来巨大的轰响,帕克抽了下鼻子:“很邪恶的查克拉。”这样浓郁的查克拉气息,就算我也感觉到了。将帕克送回泷山,我瞬身赶过去。

    比人稍大的体型,身上带着花纹,两条尾巴在身后晃动,这是……“二尾猫又!”怪不得我看佐井的画时觉得眼熟,我曾在书上看过尾兽的资料。这时佩恩突然又联系我,“是的,它就在我面前。”我一边盯着猫又一边回答佩恩。“二尾不是早被封印了吗?这个怎么回事?”我问道,佩恩冷冰冰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两位由木人体内的只是二尾的一部分,二尾的灵魂仍在祭坛里。我本想捕捉这部分,派去的非正式队员却把事搞砸了,正好你去把它捉回来。”

    结束了通话,我有些郁闷地躲开猫又的爪子。二尾在计划中不是我的任务,而且不是说尾兽要按顺序封印吗?在三尾、四尾封印好的情况下能把这东西塞进去吗?“呼——”我呼出一口气,这种事不用我操心,我只要把它捉回去就行了。对姗姗来迟的七班道:“魔犬的真身就是这个了,接下来由我处理好了,你们退下吧。”“竟然是猫又,这样的话我的木遁可以派上用场。”大和非但没退下还上前了几步。

    鸣人还在云雾中,摸着刺猬般的头发:“猫又是什么啊?”小樱恨铁不成钢:“猫又就是二尾,和你体内的九尾一样是尾兽。”鸣人愣了一下,不由的捂住腹部。我横在猫又面前,背对着他们道:“还没明白吗?晓的目标是尾兽。”众人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如果你们碍事的话,”我微微偏过头:“我会把你们清除掉。”平淡的语气、平淡的眼神,不似在开玩笑,一股寒气从四人的心底蔓延开。

    我突然发行人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尾兽这样的存在竟然以一人之力将其捕捉。抖开一张长长的卷轴,我有在身边带一张储物卷轴和一张空白卷轴的习惯,按理说封印大的东西咒文图阵会很大,相对应的卷轴也会大一些,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咒文等级够高。空白的卷轴在空中展开,我飞快的在上面写下咒文。

    佐井摸了下包,自己的笔墨没了:“什么时候……”卷轴落地的瞬间封印已经画好,快速地结印往封印上一按:“千锁尽封!”千锁尽封除了直接使用外也可以化作封阵使用。燃烧着的锁链从卷轴中冲出来,将一旁已经昏迷的猫又拖进卷轴,最后封印正中出现了一个“二”字。竟然用了这么多查克拉,我擦了擦额上不存在的汗将卷轴塞进忍具包,另一边火灵与烈酒对七班龇牙咧嘴。

    “回去吧,火灵、烈酒。”我道,他们“呜”了一声化作烟雾。我将笔墨扔还给佐井:“二尾我带走了,向不向村里报告是你们的事。”我要走,小樱突然喊道:“卡卡西老师,不要这样下去了!七班……我不像我们的七班消失啊!”豆大的泪珠从她绿色的眼中滚落:“天善大人,你想让他再难过下去吗?”我心中“咯噔”一下,仿佛有钢丝把心缠住,蓦然收紧,让我痛的呼吸困难。我从来没有父亲,所以对他我不只是当做老师而是父亲,然而他背叛了我,所有人中我唯一不能原谅的便是他。因为阿斯玛他们并不知道长老团要封印我的真相,而他知道。

    “请回去告诉他,虽然时隔已久,但这双眼睛的债,我还未向他讨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周末我爸妈在家所以不能更新,抱歉了~~~~

    另外青楼陌尘注意了,你提供的人物下一章会出现。

    ☆、陌尘之殇

    “心不在焉地想什么呢?”我将空碗放在桌上:“还是我许久不下厨手艺退步,让你难以下咽?”大蛇丸回过神来,猛扒了两口饭:“没有。”我一手托着头“嗯?”了一声,另一只手玩弄着筷子:“我怎看你近来气色不佳?”虽然大蛇丸本来就很瘦,但最近又瘦了一点,脸也没有少血色。“大概是因为最近熬夜次数增多了吧。”我很长时间没来他这儿了,对他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他这样说我也就没再深究什么。

    “许久没听你吹笛子了。”他突然提起,我看了眼腰间的风色,本来就是为了声音幻术才吹它的,现在我用不出来原来那样的声音幻术了也就不吹了。“没什么必要嘛。哦,对了,我今天就走。”“好。”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另外告诉你一声,佐助他可要出师了。”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我坐在靠背椅上看着陌尘与黑噬月之间的闹剧。能使黑噬月这个冰山变脸的也就陌尘一个了。等黑噬月气冲冲地走了,我对笑嘻嘻的陌尘道:“这样只会让她更讨厌你。”“什么?”他装傻,我低头翻文件:“除了黑噬月你怎么不去调戏其他人呢?”陌尘沉默不语,脸上不正经的笑容褪了下来。“去说清楚吧。”我提议,他耸了下肩:“不。”

    扛着刀陌尘慢悠悠地走在石子路上,这儿是基地的边缘,有一条小河缓缓流过。陌尘的心里浮现出黑噬月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吹起口哨来。突然口哨声停下,陌尘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肌肉却悄悄地绷紧:“谁在那里?”橘色的漩涡面具从树后钻出来,极为普通的忍者装,刺刺的头发,除了夸张的面具没什么奇特。

    “前辈叫我有什么事吗?”斑跳到陌尘面前,滑稽的腔调并为使陌尘改变表情。“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还有别叫我‘前辈’。”陌尘盯着行为可疑的斑,一串问题问出来。“我叫阿飞咯,是新人呀,你的确算是前辈。”斑的肢体语言比话丰富多了,给陌尘一个感觉:这人大脑进水了吧?陌尘环着臂:“新人?那么就应该有那个,给我看看吧。”

    那个?哪个?斑咬了咬唇,他不过是因为影乌鸦对他似乎有什么隐瞒才用空间忍术进这里一探究竟,神秘的“守”到底是怎样的,没想到一进来就被发现了。见斑没有反应,陌尘出声催促:“快点,后辈要听前辈的话的吧?”斑的动作突然变得忸怩起来,身子快扭成麻花了:“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那个……看完之后前辈要对我负责!”陌尘如遭雷劈,全身石化发白,这家伙到底把纹身刺在哪里了?见斑开始把手靠近领子,陌尘立刻叫停,“不用了!”

    “诶?真的不用了吗?”斑不放心的问,“不用了!”陌尘大吼道,用手揉揉眉心,他和这脑残说这么多做什么?没有神乐摆渡除了佚先生和影乌鸦大人没人可以进“守”,他是神经过敏吧?“作为新人还不知道吧,这条路通向医疗部,没有病的话别往那跑,不然你没病也会变成有病。”凌对毒药的热爱简直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斑用他那调皮的语调回答:“嗨,知道了。”戴着手套的右手却在陌尘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贯穿陌尘的左胸。“是因为没人引渡便进不来而放下心来吗?”此时斑的声音冰冷残酷。瞳孔一下放大,咳出一口血来,陌尘看见斑的手从自己体内抽出来,身体强壮的人在心脏破损的情况下还可以活一分钟,而自己的心脏偏右。

    从来没有用过的刀从鞘中抽出,左手握住刀刃狠狠一抹,鲜血沾满刀身。“逐雀的岚风,化吾作坚不可摧的牢笼,将敌人葬于其中!”从刀身上喷涌而出的白烟织成一片网,斑急忙躲闪却仍被缠住了左手。又吐出一口血,陌尘半跪着将刀插在地上撑住身子,嘴角挑起嘲讽的笑:“守之陌尘……也不过如此。”视线开始模糊,看不见了。有些不甘啊,意识消散的时候陌尘这样想,拼命想要保护的家还是没守好,还有……

    “去说清楚吧。”我的话又浮现在脑中。

    对了,还没跟她说啊。

    正在返回“网”的黑噬月突然心里一紧,一直冲天而起的飞鸟引得她望向背后走过的路,但只看到鸟飞远的身影和展翅时落下的羽毛。是自己神经过敏吧,她回过神来继续赶路,安城先生还在等她送信回去。

    发现陌尘的尸体是五天后,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只是从衣服可以认出是他。陌尘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又爱偷懒,所以多天不见大家都没在意,知道我有事找他差人去寻才发现他已死多日。

    “据神乐所言,五天前并无人员进出基地。”十三川英将调查的结果一一向我报告,最后道:“他最后见的是您。”我紧抿着嘴,脸上失去了往日的温和笑容,“他从我这儿离开大约是下午六点。”这时水树雪莉插嘴道:“是六点十五,我想提醒您吃饭所以看了钟。”我点了下头:“那么调查从下午六点十五到六点四十五之间这三十分钟内陌尘和谁接触过。”

    调查结果与我所想的一致,“守”的人很多,但平日留在基地的却很少,除了累了或有事都会飘在外面。陌尘死的那日留在“守”的人全部都鼬不在场证明,神乐不会说谎,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有同样不用神乐引渡就能进来的外人杀了陌尘。果然还是太依赖基地的天然屏障了,我咬着指甲。之后一个月,“守”的周围布下大量防御和感知型结界以及陷阱。

    ☆、“守”之难

    “该死!”斑忍不住骂出声来,摘取手套的左手上赫然是一个红色的封印。“居然解不开!”解封印都是有套路的,除了封印本身原有的解法还可以用其他原理相同的方法解开。动了下左手,虽然可以用但不再灵活,力量也下降了,最严重的是无法集中查克拉。作为忍者的手,无法聚集查克拉就等于废了。绝从地里钻出头来,像一棵捕蝇草,“还没解开吗?”“那个白毛是什么来头?这样的忍者怎么从没听说过。”斑的语气很差。“不知道,他不是叛忍。”

    斑沉思了一阵儿,之后挑起算计的笑容:“我有一个极好的主意。”绝黑白两色的脸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斑轻轻眯起眼:“你说让雾隐和‘守’撞上会怎么样?”白绝笑起来:“真狠心啊,好歹是你原来的村子和你那宝贝徒弟的组织。”原四代水影的斑血红的写轮眼瞟了他一眼:“不要说得这么亲密,若不是说动木叶的可能性太低,我就选择木叶了。佐助还太稚嫩,影乌鸦是一个很重要的后备棋子。”

    驻守第一道防御的神乐盯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来者不善。手中的折扇“唰”地展开,“你们要做什么?”为首的雾忍问道:“你也是‘守’的人?”神乐眉一皱,手握紧扇子:“是又怎样?”“那就没错了。”

    “真无聊,我说‘守’不是被水之国认同了吗?为什么我们还要来这儿?”队伍最后花泽用手肘捅了身边一言不发的同伴一下,鸣海推了下眼镜:“似乎是因为‘守’的行为威胁到了雾隐的安全,要知道这里面全是十恶不赦的叛忍。”花泽摸出块硬糖抛起来,张嘴准确地接住:“这种事我当然知道,鬼人不也在里面。”

    “我是追寻的正义:公正、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灵性、诚实,邪逆必须清除。”鸣海叨念着从不离口的美德,花泽受不了地掏耳朵,脸皱成一团:“又来了,听得耳朵都出茧了。”进入“守”的路被找到,他们的对话也因此结束。

    “什么人?”“站住!不许再往前!”面对突如其来的雾忍,留守的成员迅速聚集。为首的雾忍将手中生死不明的神乐扔在地上。“神乐!”处在人群后面的凌挤出来,扑到神乐身边,鸩急忙叫道:“回来,凌!”见神乐还活着,凌松了一口气,转而脸色阴沉的盯着雾忍:“谁做的?”“吾等前来所为之事便是清除尔等祸乱!”“胡扯!”光吼叫起来:“‘守’已被五大国认同了,雾隐这算什么?”

    经他这么一吼,“守”的人纷纷怒气高涨。“守”本就是叛忍聚集地,个个心高于天,脾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时一个不大但很沉稳的声音响起,众人安静下来。鸩竟缓缓地从轮椅上站起来,缓慢的走向雾忍。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他想做什么?他根本没有攻击能力。”“鸩先生总有他的想法。”

    鸩走到雾忍头领面前时已气息紊乱,用微带咳嗽的沙哑的声音说:“我们所有人都是从各国各地聚集到这里,好不容易摆脱了流浪的生活有了这个家。我们渴望和平,我们从未伤及你等,我保证以后也不会,所以请各位回去吧。”说着他竟跪了下去,这幅残破的身体,这个高傲的心,竟在敌人面前真诚请求。留在“守”的人太少了,如果开战,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他人而放下自身,这份气量让人震撼、感动。

    眼看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用空间忍术将雾忍带进基地然后用幻术修改他们记忆的斑皱了皱眉,他现在变成雾忍的样子混在队伍的最后。“开什么玩笑,这是水影的命令~”一句话便打破了鸩的努力。这时千也到了,我不在他便是负责人。斑诡计得逞地一笑,消失在虚空中。

    战吧,赌上一切,尊严、生命,战吧!将入侵者赶出他们的……家!

    千握着刀站在最前头,神色沉稳,此时没有人因他的年纪而小看他。“‘守’的诸位,能与你们并肩作战我深感荣幸,一下并非命令而是请求:受伤请勿求饶,死亡请勿哭泣。握紧你们的武器,战到最后一刻请勿后退!”仿佛有一道命令下达,“守”的人扑进雾忍的阵群,那份无畏让人胆寒心颤。因为失去过,所以比谁都要珍惜;因为孤独无助过,所以更加在意。为了他们的归宿,为了将他们带到这里的影乌鸦大人和佚先生,战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心中闪过君麻吕的样子,刹那睁开眼。其中满是坚定。“为了影乌鸦大人,绝对不会让你们毁掉这里!”白惨惨的骨从身体中钻出,锋利的胜过任何刀刃。为了影乌鸦大人,一切都可舍弃,包括自己,所以我死掉的话,君麻吕,对不起。

    受伤请勿求饶!

    “你也按耐不住了吗?”光轻抚了一下长刀,舔舔嘴唇,脸上是嗜血的笑:“厮杀老子才不会输给你们。”刀猛地抽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摩擦声。他就如一匹狼一般冲进敌人中,毫无畏惧地攻击,不在意身上的伤口。仿佛不知疼痛,不论有多少人向他扑来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死亡请勿哭泣!

    即使“守”的人起码也是精英中忍,但人数差距太大又加上雾忍的实力也不差,“守”最终落败。浑身伤痕的千用刀苦苦撑住身体不肯倒下。赌上一切,尊严、生命,请勿后退!

    ☆、报复

    收到消息回到“守”,一切已经平息,若不是那些伤员完全看不出曾经经历过一场大战。被清洗过的街道似乎还能嗅出血的味道,黑色风衣的我浑身透着冰彻透骨的寒气。“你还记得来犯的人的样子吗?”我的声音中似乎能掉出冰渣,千躺在床上:“是的,影乌鸦大人。”我将手指点在他额上:“那把你的记忆借给我吧。”

    我坐在树下,斑驳的树影网在我身上,闭着眼睛脑中一张张雾忍的脸掠过。轻不可察的脚步声在我面前停止。我睁眼,是斑。“找我有什么事?我还有急事要去做。”我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冷上三分。斑藏在漩涡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然而语气中倒有几分我无法理解的定笃,如今我没有心情去猜测其中的意义。“这样烦躁,不像你啊。”他说。我双手在腿上一撑站起来:“啰嗦,没事我走了。”

    他按住我的肩,看似随意却让我挣脱不得。“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我扭头看他:“‘守’被雾忍攻击了。”最让我烦躁的是他们是怎样进去的,基地周围的结界没有被破坏,若不是最后苏醒的神乐强行将雾忍遣送出去,“守”的人就死光了。斑凑近我,意味深长:“你要报仇?”我看着他不说话,但黑色的眼中翻腾的怒火让他眯了眯眼。“要我帮忙吗?”“你会帮我?”我不知是怎样的心情,他用他那深沉的嗓音道:“当然,你是我的弟子嘛。你要杀谁,我都会助你一臂之力。”

    我觉得他在笑,即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出他的声音中有任何愉悦的成分。良久,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我会自己动手,这是我的事。”说完我所在的空间一阵扭曲,我消失在空气中。斑握了下手,没有生气。绝从地里钻出来,白绝抱怨着这儿植物根系太多,阻碍了他行动,黑绝对斑道:“你很看重这小鬼。”

    “他是很重要的棋子,说不定会比佐助更好用。”绝闻言转了转眼睛:“的确是个有趣的小鬼,不仅学会了你的空间忍术还用的这么好,只是没有写轮眼还被结印束缚着。”“别小鬼小鬼的叫,他可不一定像样貌那样年轻。”斑靠在树上,见绝疑惑的表情便继续说下去:“geass的佚在十年前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是十八岁,十年过去了他一点也没老。与佚关系亲密的影乌鸦,谁知道他真实的年纪是多少,说不定和我一样是个老人了。况且……”他稍停了一下:“他的身上一直有空间忍术,虽然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雾隐村的病房中鸣海望着窗外发呆,摘下的眼镜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花泽。”“什么?”旁边病床上的花泽翘着二郎腿躺在那里啃苹果,一副悠哉的样子。“我所追求的美德:公正、谦卑、荣誉……”他还没说完就被花泽打断:“好了好了,你说了n遍了。”鸣海不在意的继续说下去:“但是那些美德我却在他们身上清晰地看到了。我看到了胸怀万物的怜悯;我看到了可泣鬼神的忠诚;我看到了以一敌百的英勇……在潮水般的敌人面前,他们都战败了,之后我又看到了……我看到了他那……绝不容自己倒下的——荣誉。”

    “为什么要下达这种命令?他们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鸣海揉着自己的头发:“他们没有伤害过我们。”“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花泽双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喃喃道。

    提着刀的我来到雾隐村,门卫将我拦住:“请登记。”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记忆中没有这样脸。“让开。”他马上意识到我是来找茬的,马上又有人聚过来。“参加进攻‘守’的人出来,其余人退下!”加上了幻术效果的声音从薄薄的唇中溢出,雾忍只觉的心猛地一跳,但仍硬着头皮不后退。“是来报仇的吗?以你一人之力不觉得荒谬吗?”苦无纷纷从忍具包中取出,我看见有人向村里跑去。“我不想伤及无关的人,你们离远一点。”

    人越聚越多,我扫了一遍,认出几张脸来,身影猛地消失,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那几人的头已滚落下来。厮杀在这一刻开始,我躲闪着他们的攻击,瞄准一个空隙脱身出去,向村里冲去。红褐色长发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极长的头发有许多翘起,弯曲的刘海遮住一只眼睛,妩媚异常。她穿着蓝色的长裙,一般忍者都不会选择这种衣服,因为太不方便了。

    她漂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来报仇?”我冷声道:“在下影乌鸦,为被雾忍所杀‘守’之成员报仇。我不愿伤及无辜,请将参加这次行动的人叫出来。”“这种事不可能。”照美冥一口回绝我,吐出一大团粘稠的东西,我一个纵身躲过,回头看那团渐渐冷却的东西,冷汗从额上滑下,这是……熔岩!

    轻轻擦掉嘴角的熔岩,照美冥盯着我说:“是个好男人,可惜很快要死了。”我冷哼一声:“错本在雾隐,你又何必为难我?”“是你在为难我,作为水影怎么能将属下交出去!”水影?这么年轻的女子?又是个恐怖的存在。我握紧了刀:“既然如此就只能由我自己找了。”我打算甩开她去找其他的目标,即使此行会和她为敌,但我也不打算和她打。

    我的瞬身没有人能跟得上,我瞬间来到一个雾忍面前,薄薄的刀刃抹过他的喉咙,千的记忆中有他。我在雾忍中穿梭,照美冥由于我和雾忍混在一起也不方便用溶遁。见死的人越来越多,照美冥大喝一声:“所有人散开!”之后从嘴中吐出大量白雾,碰到雾的东西纷纷被腐蚀,这是酸雾。这算是什么?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雾隐的蜘蛛怎么没把这个消息传给我?实际上是我错怪他们了,这位水影上任不久,封闭的雾隐情报传递比其他村难的多。

    ☆、葬礼

    蛇蝎美人,这个词跳出我的脑海。我想出一招,用风遁将酸雾吹向雾忍。照美冥暗叫“不好”,立刻改变雾的浓度。而在此时我指了下她的脚,打断了她再次攻击的念头,“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不然……”我没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任谁都听得出。照美冥一看脚下,大惊:“封印阵,你什么时候留下的?”我眼中满是嘲讽:“你难道不知道我擅长封印术吗?“为了避免泄露身份,我三个身份转换中不会用另两个身份擅长的技能,影乌鸦使用的是封印术。

    “除此以外还有这个。“随着我的话,地上出现一个更大的封印阵,几乎将所有雾忍囊括了进去。使用封印阵需要很长的准备时间,为了克服这点我随身会带几个画好的封印阵。”怎么可能,这种封印术是要借助咒文的!“照美冥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我竟然在村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画下这么大的封印阵。她的脚挪动了一厘米,脚下的封印立刻发动,几道光柱从地上窜起把她卡住。

    “我说过不要轻举妄动的吧。放心,不过是触发式的捕捉封印,但越挣扎卡得越紧。”已经感觉到这点的照美冥马上停止挣扎。我慢慢把刀收回鞘里,低垂眼眸:“我不想伤及无辜,如果要把雾隐村弄得稀巴烂我有更方便的方法。”我将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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