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9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还有你的眼睛以及护额……”他的目光从我的头上移到手臂上,紧接着瞪大了眼睛,因为我的护额上有一道划痕!“你!”我叹了口气,破绽真多:“自我介绍一下。旗木卡卡西,木之叶ss级叛忍,今年29岁。”我将刀指着斑:“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你与九尾的联系断了吧?”
“是的,你搞的鬼?虽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呵,你真是不简单呢。”斑开始招揽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呢?”这话和那边的斑说的一模一样呢。“呐,宇智波斑……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很确定是你,不会像水门老师一样怀疑。毕竟当年没人找到你的尸体,你没死的可能性比死了更可信吧?”我慵懒的笑着,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以一种很危险的姿态站在斑面前:“你想要什么?天下?”“是,我说的很清楚了吧?”
“真的吗?还是……”我向他走去,他马上警惕起来,但我只走了一步就停下了。我笑的双眼弯成月牙状:“只是为了弟弟的死而不甘愤怒,所以要让这个背叛你的世界屈服在你手下,这样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是吧?”斑的表情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他被我说中了。“不要一副你全都知道的样子,真是引人作呕!”“但是我说对了不是吗?”我歪了歪头,尖锐地戳穿他。“是吧,我说对了,是吧?宇智波斑。”
“是啊!是啊!”斑癫狂地叫嚷起来:“我不甘心啊!这个背叛我的世界,虚伪透顶!我是为了家族才开万花筒的,甚至发现视力在下降也没停止过。因为只有我的万花筒才能控制九尾,只有这样才能与千手兄弟抗衡!千手间柱的木遁比起有诸多限制的写轮眼来说太占便宜了,我不能让我的家族失去尊严。为此我不让泉奈使用万花筒,即使他的万花筒比我的好多用了。因为这样,在我战胜千手稳定局势之后,就算我瞎掉也没关系,宇智波还有一双万花筒写轮眼!”
他因为激动而喘着气:“我为村子而战,献出一切。但是他们呢?在我唯一的弟弟死后,想要和千手和好!当初要打的不是他们吗?我不是听从他们的愿望才屡次挑战千手间柱的吗?族长什么的我根本就不想要啊!我只是想……只是想……好好地和泉奈一起活下去啊!”我的世界的斑到最后都没有说出过这样的话,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喜欢战争的吧。
“既然如此,就不要弄出这么多事啊。想和宇智波泉奈一起活下去就去啊!”我看了眼水门,一笑:“抱歉,下面的老师你不能听。”说完话的瞬间,水门就失去了五感。“无印幻术?”斑一惊,只有鞍马家以及拥有万花筒的宇智波才会无印幻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风之国与火之国的交界处有个地方叫‘不鹰峰,宇智波泉奈在下面的村子里,大家都叫他……”我顿了一下:“医生。”斑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绝无虚假。那么你可以向我保证,决不再出来干什么……统治世界的事?”“只要你没有骗我。”说完他就消失在空气中。
“啪!”我在水门面前打了一个响指:“我们回去吧。”但下一秒我的脖子上就架了一支苦无,与此同时有许多人影出现在周围。“喂喂,老师你不是要杀掉我吧?”我举着手,示意水门把苦无移开,但他反而把苦无向前松了松:“说,你到底是谁?”“我好歹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也用不着这样吧!”我不满的叫起来。听此,水门的手松了松。我偏了偏头:“日足在那里,你让他看看我有没有用变身术好了。”日足已经开了白眼,然后摇摇头。
水门大惊:“你真的是!”“旗木卡卡西啦。”我揉了揉脖子:“我是29岁的卡卡西,至于怎么来这儿的我也不知道。”“什么?”这次轮到卡卡西大叫了,此刻他那里还有一点懒散的样子:“我的未来是叛忍?怎么可能!”我走到他面前,正版的卡卡西真的和我不像,不是指外貌,而是内在。我也有没有他的那种火之意志。“你不是我,我不是你的未来,因为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人。”我的眼睛闭上又睁开,红色的geass让人心颤:“geass拥有者,原名‘佚’,我那个世界的旗木卡卡西,请多指教!”他愣愣地望着我,我一把按住他的头:“你,太弱了。”他身子一震。
“我在十四岁的时候是暗部部长,虽然十五岁的时候就辞职了。”我不顾他的反感使劲揉他的头:“知道了吧,我不是你的未来,我们的人生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你永远不会成为叛忍,因为你爱木叶,而我永远也不会有那种感情。”我收回手,抬头望着天际,黑洞在那里。“为什么?”“因为……”我想起来,灿烂温和,让人如遇春风,一点也不像一个叛忍。“我的原因和宇智波斑一样。”我爱的人死了,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我的父亲为其而死,我也没有爱木叶的理由。黑洞在扩大,“水门老师,夕日老师,月光上忍,能再次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仪式崩坏?过去
眼前是一条人来人往的欧洲街道,两旁摆满摊子,各种商店迎接着客人,分外热闹。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叫骂声出现,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孩拨开行人拼命地奔跑,怀里还抱着面包。他的脸上满是灰尘,头发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突然跌倒,随即被追赶的人围住,拳头和踢打落在他身上,而他只是蜷成一团紧紧护住面包,没有求饶或哭泣。“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鸣人冲上去阻止,却发现身体穿过那些人。“没用的,这是我的记忆。”他回头,银发银眸的我站在那里。
这是我的记忆,作为奴隶的时候,我本已忘记了的过往。“如果不是你的反抗,仪式也不会出问题。”比起仪式出现偏差,我更烦心的是我的记忆就这样被人观看。
暴打停下,身体微微地抖动证明这孩子还活着。“竟敢偷东西,肮脏的奴隶。”“反正是个下等人,打死算了,对他也算是解脱。”不能死啊,【我】这样想,逃走,从这里逃走!眼中迸溅出光芒,奋力地爬起来。逃走,要活下去!同样烘烤着大地,赤脚踩在地上烫得吓人。沾着土与血的面包早已在胃中消化,好饿、好累……但是不能停下啊。重重地倒在坚硬的土地上,身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楚了。太阳晒得【我】头晕,身体的水分一点点流失。
知道要继续前进,但已经使不出一点劲了。【我】趴在地上喘息,像将窒息的鱼,视线开始模糊。我还……我还……“你怎么?”是谁在说话?用最后的力气抬头,穿着红色长裙的她逆着光,宛如神祗。“我还不想死!”像是在用灵魂呐喊,【我】望着她伸出的手,紧紧抓住。“跟我走吧,我会让你活下去的。”
【我】与她结缔了契约,拥有暂停别人感知的geass。【我】恣意地游戏人间,所有人在【我】眼中都只是玩具,只有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真实,不受【我】的geass影响,教【我】读书认字,会训斥【我】的错误。
场景快速转换,脏兮兮的小鬼长成了俊美的少年,嬉笑着游手好闲,嘴上总说着“喜欢”心里却从来没认真过。这些都是我的记忆,此刻通通铺展在我面前。“卡卡西老师。”鸣人叫我,我没看他:“这才是真正的我,卡卡西什么的只是伪装而已。“
“……,镇长又向我告状说你聚众赌博了,你还差一天才十八岁呢。”富丽的哥特式别墅里身穿贵族服饰的baird(贝尔德)夫人金发盘起,高贵优雅。此时她的表情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无奈。“而且戏弄警察的喜好也该收敛一点了吧?”她手中报纸的头条赫然是“女神王冠”被盗的消息。她对面的银发少年双手插在裤袋里散漫的靠坐在桌沿上,西斜的阳光在他柔顺的半长发上投下一层金色,那张脸分明是佚。
见baird夫人还要说下去,【我】领带不耐烦地打断她:“知道了知道了,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反正总是赌博和玩女孩子我也已经厌倦了。”赌博也好,还是爱情游戏都不再让我提起兴趣。见【我】如此,baird夫人道:“你想找点刺激的事吧?有件事要你做。”【我】闻言跃到她面前,右手横在胸前,左手稍稍后伸,弯腰行了个夸张的礼:“那么有什么事我可以效劳?美丽的夫人。”“将我的性命拿走吧。”【我】猛地抬头看向她,浑身僵硬,言语不能。
她的表情变得疯狂:“你被我骗了,我只不过是想利用你摆脱这不死的诅咒!”一股寒气侵袭了【我】的四肢百骸,眼神涣散:“骗人……的吧?”契约是怎样完成的,发生了什么是,【我】没有一点记忆,醒来的时候夕阳如血,透过落地窗照射在朱红的地板上。【我】看见她躺在血泊中表情安详解脱。脑子一片混乱,逃走……只有这个想法。
【我】逃到了一个镇上,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想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然而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时间在流逝,我的朋友长大、结婚生子、衰老,而【我】仍是不变的年轻容貌。他们举着棍子闯进【我】家,高喊着“魔鬼”。“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声嘶力竭,“谁会是你这恶魔的朋友?”“不是,我不是恶魔,我是……”【我】的声音淹没在他们的叫喊声中,geass在【我】眼中绽开。
拼命地奔跑,即使已经跑出镇子也未停下。擦破的皮肤迅速的愈合,被灌木绊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蜷缩着将脸埋进臂弯,即使痛哭流涕也没有人会同情。“我是人哪!”于是不敢停留在一个地方,不愿与人深交,带着完美的面具在时间的长河中游走。我已经厌倦了这漫长的生命,谁都好,让【我】死去吧。
一切收归平静,四周呈现一个画廊的样子,墙上的油画是我的记忆片段。“无论你是否同意,我都要完成契约。”“这不是很奇怪吗?”鸣人问:“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要完成契约。”我面无表情,眼中有着一丝厌恶:“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与虚伪,我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仪式再次运转,鸣人感觉到一股能量在作为流动,于是急切的大叫:“我会让你看到和平的世界的”他的话使我大脑一片空白,c之世界的能量开始失控,像漩涡一般扭曲,眩晕袭来。
鸣人睁眼,过了半分钟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赶忙来到刚醒的我的身边。“卡卡西老师!”怎料我满脸的慌张害怕:“卡卡西……是我新的名字吗?”鸣人一惊,难道说记忆回到奴隶时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一模考得好烂。
☆、木叶的意图
虽然有时脑子不好使,但在关键时刻鸣人还是很靠得住的,他不知道封印的事,但也知道我的身份是不能让人发现我的,左思右想之后他决定将我藏在没人会去的旗木大宅。对银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后,鸣人又回了妙木山。“为什么不选我完成契约?”银问道,回答他的是一双茫然的银色眼睛。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组沙发,拉紧了的窗帘隔不住细雨的“滴嗒”声,坐在沙发上的是两男一女,黑底红云的袍子使他们看起来像一团团影子。“卡卡西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还没找到吗?”佩恩冰冷的音调一成不变,斑靠在沙发上不像佩恩那般端正:“连绝也没找到,以前总是失踪就算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八尾的事估计也指不上他了,而且事情再进展下去,他可能就成为敌人了。”
斑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从鼬死的那天就开始了,但他又找不出这种感觉的源头在哪里,不免得有些烦躁。“敌人?”通常不开口加入讨论的小南道:“你是说他会帮木叶?”斑冷笑一声:“这种可能很小,任谁也不会死忠到这个地步,他可不是个死心眼儿。他会因为自己的利益站在我们对面。”斑想起以前在开会时,每当佩恩说到晓的最终计划,我都会轻轻皱下眉,果然不赞同尾兽兵器的事吗?而且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有点小心思也不是不可能,谁能保证他没有自己的野心?
“我一直没搞明白木叶的心思。”佩恩看向斑,在实力方面他没有问题,但阴谋诡计绝对比不过这个老不死的。“像卡卡西这样锋利的刀为什么不留在自己手里?”斑嗤笑一声:“正是因为锋利才有可能在砍伤敌人的同时划到自己。他功高盖主、实力高强,更重要的是得人心,他不在木叶还好,一回去,高层那些掌权者怎么安心放这么个威胁在那?木叶还是那么虚伪。”“他不像是喜欢夺权的人。”小南想了想那个什么也不放心上的人,典型的没心没肺。
“那群人才不管这些,一旦有可能威胁到他们手中的权力,他们就不会让万一出现。而且旗木私军也让他们放不下心。”斑一想到那群腐朽的人,眼中掠过几线不屑。“旗木私军?”“就是隐秘机动队,世代掌控在旗木手中所以有此称号。实力堪比暗部,而且忠于队长个人而不是火影这个称号。火影换一个人,暗部就听从下一任火影的指调,但隐秘机动队无论换了多少队长,他们都只忠于原来那一个。这就是每一任总队长都要重组自己的队伍的原因。现在这一批隐秘机动队是打了卡卡西的印记的,宁可反叛也不会易主。”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以便两人能有足够的时间消化。“卡卡西不回村便罢,一回村原来已经构成的势力布局又开始动荡,万一他要夺权怎么办?为防止这种可能出现只能除掉他。的人我认为是长老团干的。他这人实在厉害,木叶大大小小的忍者家族都和他关系融洽,特别是日向,交情颇深呢。”斑说着也实在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了一声,同时与宇智波和日向保持友好关系的也就这么一人了吧。
“他又算是火影派的,猿飞不会动他,剩下的只有长老团了。”团藏跟他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找快点去把那恶心的独眼干掉。斑心里想着脸上倒没表现出什么:团藏现在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吧?没有他,隐秘机动队也无法重组。现在弄得不尴不尬,都无法明目张胆的对卡卡西做什么,要是那群死忠暴动……呵,他们才不敢动隐秘机动队呢。虽然人数比不上暗部,但个个上忍的隐秘机动队拥有全村三成的上忍,这种自损八千的事谁会做?
不过……斑摸了摸面具:“卡卡西这次失踪可能与木叶有关。”他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木叶不能明目张胆地杀我,但暗落落的动些手脚还是可以的,只要不被人发现。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与组织完全失去联络的失踪,连用戒指联系都没有回应。这时半黑半白的绝像植物一样从地里长出来,白绝首先开口:“嗨,你们一定猜不出我们发现了什么。”黑绝的语调就没白绝那样活泼:“白绝,别说无关的话。”“这是说话的艺术。”
斑打断绝某种程度上算是自言自语的对话,于是绝直奔主题,“卡卡西被木叶封印了。”三人纷纷一愣,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阴森恐怖:“好打算,既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一个祸患,又增添了一个秘密武器。这下我们的力量又少了一个,下面的行动要加快了。”佩恩点点头:“本来打算让卡卡西去捕捉八尾的,现在看来得另做打算。过两天我先去把九尾捉回来。”“到时为了减少阻力可以把卡卡西的事抖出来,不知隐秘机动队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何反应。”斑说着嘴角勾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晓来袭
面对再次打碎一叠盘子的我,银已经麻木到连叹气都做不出来了。将我藏匿在这里已经大半个月了,我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鸣人又在妙木山不回来,让他连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又是“啊!啪!砰!”三声,银急急赶到案发现场,只见肇事者浑身湿透的坐在地上,木盆倒扣在头上。头一阵抽痛,银觉得自己会未老先衰,连一直用来吓人的诡异笑容也挂不住了,“老师,家务还是我来做吧。”
结界班突然发现有人从空中闯入木叶,还未通报火影村里就开始大乱起来。佩恩六道凭着鬼魅的身法和强悍的实力让人抓不住尾巴,小南化作千万片纸皮更是神出鬼没、无孔不入。“漩涡鸣人在哪儿?”从被纸包的像只茧般的人胸口冒出头,小南从表情到声音都冰冷的可怕。只露出张嘴的木叶忍者吃力的吐出几个字:“不知道。”“是吗?”纸附上嘴,封得不留一点缝隙。
旗木大宅的门被罕见的砸响,“旗木银,紧急任务!”听到动静的银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安下心来,“还以为老师的事被发现了呢。”小声嘀咕了一句之后扯开喉咙喊:“知道了!”之后不忘冲屋里的我道:“我有任务,晚上我想吃咖喱。”煮饭是唯一放得下心让我做的,“还有绝对不要离开屋子。”嘱咐完一切之后他快速翻出墙头。
偏远的西树林在木叶的边缘地带,甚至后面的竹林已经超出木叶范围,我不知道旗木先祖是出于什么心态将族地建在这样的地方,旗木向来一脉单传,明明要一所市中心的房子也很容易。若真不喜吵闹,也不必在这么偏的地方,简直是不想与人接触。不论原因如何,拜其所赐,村中乱成那副德行我一点也不知道,仍然搅动着锅里的咖喱。
“你那拙劣的表演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绿发的魔女闯进客厅,头上的鸭舌帽压得很低,cc每次都是不请自来的。“就算是因为懒,全部照搬我的剧本未免太说不过去了!”我搅着咖喱的手稳稳的,连速度也一直未变。清冷温润如同玉器碰撞的嗓音响起,而不是作为卡卡西时特意伪装出的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那种。“你是在生气吗?cc。”“我当然不会为了这种幼稚的事生气。”cc的声音一贯的不急不缓:“你这次过于胆大了,万一仪式成功……”
我打断她的话:“所以我挑了鸣人,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反抗。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食言。”cc一扭头:“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你不要忘记罢了。”不让任何一方单独留在世上,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与她的感情并不深厚到达到亲情、友情、爱情任何一种高度,只是相互极度了解而形成的习以为常。虽然生活中并不一定需要对方的存在,但无法想象对方死去会怎样。我勾了勾嘴角:“现在到我上场的时候了。”
面对面前的天道,丁座神情紧张,暗暗看了眼身边的儿子,起码要让丁次逃走。天道突然向旁边弹出一根钉子,岩石因为钉子的冲击像烟花一样炸开,我从后面跳出来:“是我,看清楚再攻击啊!”掸了掸身上的土,仿佛最在意的是弄脏了的衣服。天道没有一点感到愧疚的样子:“卡卡西,你需要解释下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挑起一边的嘴角:“自然是在这儿了,若知道你会用这么粗鲁的方式闯进来,我就不用特地在这儿做内应。”
他虽然很不满我用“粗鲁”这个词来形容他,在天道看来这种方法最为简单高效,而且也是实力的表现,但他并未说些什么。“那么你打听到九尾在哪里了吗?”还没等我开口,丁座便大吼道:“卡卡西!”用他那超大肺活量吼出来的声音震得我头一晕,我不满地揉耳朵:“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知道。”天道嘲讽地“哼”了一声:“早来大半个月还不是什么也没找到。”我撇了撇嘴,我起码知道暗部通道的密码改了,而隐秘机动队没有,看来木叶早防着我用暗部通道进村,不然暗码该这么频繁做什么?
天道又看向丁座:“现在去找九尾。”“不行。”我的声音轻如耳语,天道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什……”“么”字还未吐出来,眼睛的余光便看到一条条跳动的电弧。“我说不行。”雷切在我手中闪动,却悄然无声,我在他耳边如同情人低语。当雷切离他的背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天道发出了“神罗天征”。顿时我像枚炮弹一样冲进石碓里,天道怒视着从石堆里爬出来的我:“你是要背叛我吗?”
我的衣服虽然破损了很多,但我身上没有一点狼狈的样子,一份从内而外的自信让人直接忽视满是灰尘的外表。“没有忠诚,又何来背叛?”我反问道,语气平缓如常。然而天道显然被我惹恼了,撇下一旁的秋道父子转而向我攻过来。纠缠了一段时间后,我最终被打散成一团烟雾,此时真正的我也从之前的石堆里出现。“雷遁?雷犬”与“雷遁?雷火”两个忍术几乎没有间隔的冲向天道。
两击忍术全部落空并未让我感到焦虑,我施施然地对明显误会我的行为的丁座道:“我可不是为了木叶,不过是个人利益与晓发生冲突,你也知道我是个为利主义者。”先不说我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先是从“守”的角度上我也不能让晓成功,任谁也不会愿意自己的竞争对手多一只尾兽的。丁座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知道他指的是封印的事,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丁座是其中一个。
我微抬起下巴,显出几分高傲:“那种东西也对付的了我?”见他惊异的表情我才说实话:“骗你的,封印里的是替身而已。”话音刚落便看见远处升起一枚红色的信号弹,我自言自语:“已经好了吗?动作挺快的。”然后看向天道,按了按指关节:“我们继续吧。”
☆、和平
所属封印班的一个特殊的房间里留守的两个人面色烦躁的谈论着,“村里现在不知怎样了,我们出去看看吧。”“不行,留守这儿是我们的任务。”被刘海遮住一只眼的上忍道,仅露出的眼瞟了下屋子中央的仪器:“虽说我也认为即使没人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之前开口的那个人也看了过去,表情变得很复杂:“加了这么多重封印,即使是这位大人也醒不过来的。”
他们所说的仪器是一个圆柱形的玻璃容器,里面坐着一个体型单薄的人,头低着,散落的头发挡住了脸。从容器顶端垂下数根作用不明的导线、细管,另一端连接在囚徒的颈、四肢上。“村里想挖出什么宝藏的打算看来是要落空了,就连山中家也只能看到零碎的记忆片段。”长刘海看了看桌上的记录,没有任何用处。“可能是山中家的故意不说呢,毕竟这位大人与山中家关系不错。”“负责这个的山中是根部的。”
一时间房间陷入寂静,“直到现在他在我心目中还是英雄,我不理解长老团的说辞,我只知道是这位大人将我弟弟活着从战场上带下来的!”此前一直被他身上的光辉干扰,所以现在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这般瘦弱的样子,单薄得像还未长好的少年,让人想要保护。没错,保护。这样厉害的人一定没被人保护过吧?他一直在保护别人。也想保护他一次,让他冰冷的脸多一丝温暖的表情,用自己卑微的力量。
“芥川,我们打开封印吧。”“什么!”芥川急急的转头,长长的刘海甩起来:“白鸟,你疯了!”“我只不过是想像他保护我们一样保护他!”白鸟大声解释,芥川一下子愣住了,良久才开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件事不仅关乎我们,还会牵连到家里人。”这时从门口的方向传来一个笑盈盈的声音,“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下面就交给我吧。”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只来得及看见一抹模糊的金色,两人便倒了下去。
安城从两人身边走过去,依旧是身不便行动的长衣,华丽的花纹爬在衣襟、袖口处,细碎的坠子相撞发出轻响。他在玻璃仪器前停住,碧绿的眼睛像色彩浓重的翡翠:“虽然只不过是个替身,但这幅场景还是让我感慨万千。”他伸出手,玻璃像是不存在一般,等他的手碰到里面的人时,他的上半身都传过了玻璃,就好像那里有个洞让他卡在里面。轻轻拨开银色的刘海,紧闭双眼的男子额上有一个金属圆点,安城将它拔出来,竟然是一根足有三寸长的钉子。
“操偶针除了将灵魂固定在尸体里使其维持‘活着’的状态外,还能用来操控尸体。这次费了我不少力,得好好讨回来。”将操偶针收回袖中,安城走出房子放出信号弹,之后便缓缓消失在树木掩映中。
“你说你是为了和平,但我只看到你让更多的鲜血在流淌。”我拒绝了纲手派出的援兵,盯着天道:“你的计划会避免大战爆发,但你无法阻止小国之间的小冲突。而事实上世界大战早已结束,和平已经到来。”“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和平!”天道变得激动起来:“大国依旧压榨小国、强者依旧欺侮弱者、仇恨依旧传递……”“那么你认为真正的和平是什么?”我打断他的话:“完美的乌托邦永远不会存在,人不是神,拥有七情六欲,仇恨是人的本能。不论是国与国之间利益冲突产生的仇恨,还是平民为几块面包争执产生的仇恨,都如种满庄稼的田里仍然会长出的野草一样。”
“仇恨不可能被消除,所以冲突也不会。我们所能达到的和平只能是大范围的和平,不论你认为现在是否达到了那种‘大范围’的状态,但以仇恨为起点的行动是永远不会带来和平的。”天道摇着头:“好、好,你说的都对。但对于夺走我的幸福的木叶,我也想让他们尝尝这种痛苦。”我苍茫的眼眸清澈的可以倒映出世间的一切:“如果我遵从仇恨,那么我应该毁掉抛弃我的木叶,我应该夷平雾隐,我应该……杀掉你。”我将青鸟抽出来:“我讨厌说教,因为我有点忘记仇恨的感觉,所以似乎没什么资格对你说教。”
很久以前我就忘记了人类的感情是怎样的,心里真是空荡荡的。不论脸上伪装的如何真实都不能掩盖这个现实。现在我稍微有些理解一些情感了,但仇恨仿佛被遗弃一般找不回来,对于背叛我只感到悲痛和愤怒。gode的仪式让我记起许多早已忘记的事,我隐隐的像要明白这被遗弃的仇恨的原因,又莫名其妙的不想回想。
查克拉耗尽的那一刻我陷入一片黑暗,身体进入了假死状态却与真死一样。我看见了水门、带土和琳,然后是一个守着火堆的背影,我一时言语不能。他转过身来,表情和蔼:“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我调整了下心情,走过去坐下:“我有很多事要说,所以我想从头说起,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外面么就交给鸣人吧,他也应该回来了。没心没肺地想着,我上下看了面前的人一遍,犹豫了下还是没把自己不是真的卡卡西的事说出来。
☆、原已死之人
与旗木朔茂促膝长谈完后身体机能也已经恢复,我从假死中醒来,此时长门也被鸣人说动复活了所有人,这种复活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复活啊!耳边是丁次呜咽的声音,我吃力地睁开仿佛糊了一层万能胶的眼皮,气如游丝:“我还没死呢。”见状他惊喜的大叫,哭的更厉害了。心中叹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体已恢复掌控,我站起来利用伪?仙人模式探查了一下形式,佩恩、小南的气息已经消失,我找到鸣人一个雷遁瞬身过去。
“接下来交给我吧。”在少年倒下的那一刻我来到他面前,鸣人见是我便伏在我背上闭上了眼。村里人们聚在一起引接着他,我这个叛忍一时间被人忽略过去。看着被众人抛到空中的人,那一刻我看见了一下。三道黑影落在我身旁,只一眼我便认出了他们所代表的派系:黑影直属暗部、根部以及隐秘机动队。带着“一番”臂章的蓝发男子语气恭敬:“队长,三代与长老团正在火影办公室等您,隐秘机动队全员已召集好。”
我眼一眯,全员召集?出了什么事?虽没什么明显动作,但在一番队队长的话说出口时,另两位的神情就不对了,好浓的火药味。我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向火影楼走去,三人紧随其后。还未到目的地我便看见了火影楼前黑压压一片人,这架势真的全员都来了。我的目光轻轻扫了几下,竟然连作为教官的老队员也来了,这是要……谋反?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见我出现,原本按番队排列的队伍分出一条道,我面色平静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总队长!”他们右手放在身前弯腰行礼。
总队长,平日为了方便他们都会直接叫“队长”,这次突然强调……再加上我的叛忍身份,木叶处在何等尴尬的位置上啊。“没我的命令都呆在这里,不可轻举妄动。”说罢走进火影楼。火影办公室的气氛异常沉重,我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三代身上:“这么大架势是什么意思?”据我所知纲手因查克拉消耗过多晕倒了。翎在我询问的眼神中开口:“我们需要长老团给出一个解释,关于总队长被封印的事。”
隐秘机动队竟然知道这件事了,怪不得刚才没看到隐秘机动队的人,原来全去堵纲手和长老团了。我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接过一番队队长递来的茶轻抿了一口,一副看戏的样子。翎见我如此便继续与长老团周旋,对于翎的质问长老团哑口无言。“这件事的过程前前后后大家都很清楚了,不必弯弯绕绕,直接进入主题吧。”听了一阵无意义的嘴仗,我终于开口了,由于我的椅子是大和临时加出来的所以没有桌子,一番队队长便把茶接了过去,特权主义真好。
我习惯性地十指交叉:“你们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交起手来谁都不讨好,况且现在外面是这副场景。”我挑起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只要让隐秘机动队重新获得应有的地位,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隐秘机动队作为牵制火影与长老团两者权力平衡的机构,原本拥有与长老团相等的地位,总队长不参与木叶的日常决策,但在重大事件上具有驳回火影决意的权力,并在一的情况下可以弹劾火影以及长老。
转寝小春马上反对:“让一个叛忍进入木叶管理层,还不得被其他忍村笑死!”我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知道我仍是总队长的人即使在村里也没几个。如你所见,隐秘机动队只听从我的命令,而我的条件只有这个,你别无选择。”“你是在威胁我们吗?”团藏眯了眯原本就小的眼睛,杀气凛然。我身后的一番队队长和翎都警惕起来,而我仿佛没感觉到一样,银色的眼睛无所畏惧地看着他:“是又如何?我的人可一个也没损失呢。”不像你们,常规部队的人要么外出任务要么受伤,暗部更别说了,没事的也忙于抢救伤员,你们一下子能调集多少人?
“卡卡西,你欺人太甚!”就连三代也忍不住吼道:“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我的眼中暗芒一闪:“我欺人太甚?猿飞,你认为木叶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留情?看看楼下吧,拼命?你们都死了也伤不到我。”我站了起来:“即使三分钟之后鸣人会到这里。”凭我的能力,让鸣人这个幻术白痴丧失战斗力有无数种方法。“那可不一定!”三代踢开了桌子,在两位番队长正要挡在我身前时已有人出手了。“猿飞老师,难道说人老了都会变的冲动?要知道纲手昏迷不醒,你们要是死了木叶就会变成一块任人宰割的羊肉。”
披肩的长发乌黑柔顺却不填一份女气,紫色的勾玉垂在脸侧,诡异又分外和谐。嘴角轻轻的弧度包含着对世俗条例的不屑,沙哑的声音稍带嘲讽。“大蛇丸!”他松开三代回头向我一笑:“具体的事回头再说。”之后向面色难看的长老团道:“算上我,你们还有几成胜算?”水户炎门的脸色苍白:“卡卡西,你竟然还与大蛇丸有关。”我一笑:“我都是木叶史上第一个ss级叛忍了,总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现在,说出你们的选择。”三代抿紧的嘴唇有些扭曲,最后松了口:“好。”
“由于你们之前的不合作,我的条件增加一条。”我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能拿的利益我都会榨得精干:“取消大蛇丸的叛忍身份。”没等他们说话,我便从随身携带的卷轴中拿出燃星偷来的文件,有关长老团让大蛇丸进行禁术研究的证据。“我想各位也不想晚节不保是吧?”我弯起双眼,但这次的笑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感到善意。看他们默许了我便把东西收起来:“这样做就看你们了,反正说你们最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蛇丸回归!!!
☆、唯一的爱恋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大蛇丸被我盯得不自在,“其实佐助体内的那一个是我分割了一小片灵魂做的□。”我脸色一下变了:“什么!你脑子里全是豆腐花吗?还是说被福尔马林泡了?”大蛇丸被我吼得脑袋“嗡嗡”直响,还忙着安抚我,“冷静冷静,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片,不会伤到身体的。”“很小……”我咬牙切齿:“你以为是面包可以切片的吗?啊?”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被我扯得差点摔在我身上。
他看着我暴怒的样子意外平静地说:“我只是想试试看你是否信任我。”我不自觉的松开他的衣领,金色的眼睛近在咫尺。“是你没有信任我。”“不是!”他激动起来,仿佛对我的话手足无措:“我只是有些不安。”他突然将我拥进怀里:“我不只想要友谊上的信任,我很贪心,我想……”“对不起,大蛇丸。”我抓住他的胳膊,在友谊上我无比信任他,但要是在两人的关系上添上一点暧昧色彩就会让我不安。“对不起。”我很明白你的感受,明明是我的任性却要你陷入痛苦。“你是我今生的挚友。”
大蛇丸感觉到怀里的温度消失,空出的距离让心脏不由得收缩。身子倒在沙发里不想动弹,他想他是中幻术了,名为“旗木卡卡西”的幻术,他注定要困死在里面。“被拒绝了?”cc出现在敞开的门口,看样子是看了全过程的。大蛇丸是没什么心情去控告她揭人伤疤的行为,cc一直不在乎人情世故的。cc也不在意大蛇丸一直盯着天花板:“在他心结打开之前,你是没什么可能了。”
大蛇丸坐起来:“心结?他不是因为永生的原因才不愿接受别人的吗?”“这是主要原因,既然不会长久,那么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存在。不过以前游戏式的恋爱他也会玩玩,虽然没有原来那么频繁……他没告诉你吗?没拿到gode之前他可是个玩弄爱情的高手……哟哟,吃醋了?”大蛇丸狠狠瞪了眼这外表十六岁的魔女。cc丝毫也没受到影响:“真正让一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大少对爱情避若蛇蝎另有原因。”
“是什么?”大蛇丸迫不及待地问,没想到cc眨了眨眼:“他不喜欢别人说他的隐私,即使是我也会翻脸的。”这个女人……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