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0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是故意的!大蛇丸咬牙切齿,明明都说了一半了,分明吊他胃口!“条件。”很快恢复了镇定,大蛇丸直截了当地问。“没有,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cc眯着琥珀色的眼睛,狡猾的像只狐狸,气的大蛇丸牙痒痒。cc在楼梯上探身望了望下面,然后又退回来:“起码等他不在家……哦,正好,他出门了。”
cc走进书房顺手把门关上,第一句话就把大蛇丸吓了一跳。“他真正爱上过一个人。”大蛇丸笼在宽大袖子里的手猛然攥紧,指甲在掌心掐出几道白印。cc靠在墙上,用她特有的淡然的声音缓缓地说:“那时他是第一圆桌骑士,爱上了他的帝王。为了那个人,他率领千军万马在大陆上驰骋,将大片的疆土献上。然而那个人只将他当作至交。”cc直直地看向大蛇丸金色的眼睛:“就像你们现在一样。”
“过了很久,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时间,向我们这种永生者对时间流逝没什么概念。就是我们离开那个世界的时期,他又进入了军队,不过这次并未像上次一样锋芒尽露,不过是个上校而已。如果说上一次是暗恋未果,这一次却是真正恋上了。他手下有一个研究人员,没有一点王室血统却和那个帝王长得出奇的像,不过性格上完全不同。这个研究人员性子冷淡的很,不喜与人交往。即使不完全相像,但这样一个人出现,他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一场玩笑般的话剧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会慢慢插叙佚的过去。
☆、相似的人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白色的长廊里,一群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年轻军官高谈阔论地走过。“那个突然冒出来的zero是什么来头,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喂喂,你别长他人威风,灭自家威风啊!有老大在,我们说不定能在战争结束后封官加爵呢!”“封官加爵?真美好。我们可是唯一一支安全从前线退下来的军队。老大,你怎么厉害怎么不早点表现出来?”被这一群人围在中央的年轻男子不过十八岁的样子,银白的半长发像上好的绸缎,长长的刘海遮住右眼。“别说的这么夸张,运气好而已。”
“老大,你太谦虚了!你现在只有十八而已啊!”其中一人叫起来,马上有个油腔滑调的声音插进来:“什么老大,现在要叫‘上校’了!”立刻许多声音开始起哄,吵嚷着要请客。我无奈的应付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闯入我的视野,我呆愣在原地,耳边的喧闹仿佛被隔离到另一个世界。他穿着研究人员的白色制服,胸前的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普通至极。然而他浅金色的头发和瘦削的脸给他一种不容忽视的气质,冰蓝色的眼睛平静坚忍,睫毛习惯性的低垂,一副无框眼镜增添了几分智慧与凌厉的味道。
我的帝王,时隔几百年我再次见到了你。“老大!老大!”有人用力摇晃我的肩膀,终于将我唤醒。“那个人叫什么?”我问,“他?好像叫philo?berler,knightare fras的研究人员之一。” philo?berler,我反复在心里念了两遍,不是一个人呢,我的帝王永远和蔼温和但不容别人轻视,他身上有着让人甘愿臣服的气度。而这个人冷如寒冰,拒人千里,但在我看来他还嫩了点。
“上校,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charles小心翼翼的猜测,我看向他:“他有什么问题吗?”“只是一点点小问题……他这个人有才有貌,就是……”charles小小的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来:“他是名誉不列颠人。”我惊了一下,明明长得这么像,竟然连神圣不列颠的血统都没有。左边tony不屑地“哼”了一声:“小问题?”charles的脸色白了白,他是混血,所以对名誉不列颠人或包括11区在内的各殖民地居民并不讨厌,但在这等级观根深蒂固的帝国里,说出哪怕是随口的反对血统论的话都是不明智的。
况且是在身边都是纯正不列颠人的情况下,自己也是在继承父亲姓氏的情况下才瞒住混血的事。charles偷瞄了一下tony,特别是这里还有个纯血。charles的小动作落入我的眼睛,我耸了下肩:“别这样,tony,我也是混血啊。”tony打量了一下我非常东方的脸:“是中华联邦吗?”“貌似是吧,我的样子是从外祖母那隔代遗传下来的,发色、瞳色倒是随了父亲。”我随口编着瞎话,反正我的证件上已故的父母都是根红苗正的不列颠人。
在这神圣不列颠占据大部分版图的世界,独立的国家很少,中华联邦属于第二国家,所以我有那里的血统tony也没表现出不屑。“你还是怎么不在意血统,不过……上校,我劝你还是别和那个名誉不列颠人过多接触,以你的条件小贵族的儿女也是可以的。”tony的话刚说完,thoas便用肩撞了撞我:“只要这家伙不藏拙,圆桌骑士也不是不可能。这次zero就是个挣功勋的好机会啊!”
我敲了他偷一下,甩开大步:“你以为zero这么好对付?”这个神秘人不简单啊,而且听他的声音年纪并不大。“像我们这种小人物就老老实实听从上级命令好了,费头脑的事轮不到咱。”他们马上追上来,“上校,你真不考虑一下?你高升了连带我们兄弟几个也能喝点肉汤不是。”
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心中还是惦记着那个人,明知道不是一个人,但……该死的像!“佚上校,请出舱。”对讲机里传出一板一眼的声音,我立刻回过神来,打开机舱将我的“月下”教给了等待进行机身检测的工作人员。迎面thoas活动着肩膀向我走来:“那台红莲真是要命,黑暗骑士团哪里弄来那种高档货的?”他说着看了眼我的“月下”,“相比之下着月下都不怎么样了。”“我们这等级有月下就不错了。”我道,一边指指旁边量产的最低级kightare:“不是这种废物你就知足吧。”
chaeles刚从医疗部出来,他的右手骨折了,见到我们表情很郁闷:“看来我要有很长时间不能上战场了。上校,原来你的驾驶技术这么好,居然用月下做出那种动作!”我笑了一下,我要告诉你我从这玩意儿问世开始就接触它了吗?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别提了!高速转弯的时候我以为它要报销了。”月下的性能还是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远远望向一个特殊的运载车,里面是唯一一架七代knightare。
thoas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东西羡慕不来,听说还在数据收集阶段,连逃生装置都没安。便宜那个名誉不列颠人了。”随着他最后一句话,一个棕发的少年出现在运载车旁,他正与罗伊德伯爵谈论着什么。这个叫枢木朱雀的人现在大名远扬,不过11区的血统让他在内部很受排斥。这些都不是我在意的,我的眼中只有那个跟在罗伊德伯爵身后的金发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打字打得那么辛苦,大家多留些言啊。
☆、宴会上的接触
颜色漂亮的香槟在高脚杯里轻轻晃动,杯沿在水晶吊灯下反射着光芒。我望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女以及四处三三两两谈笑的人,身上仍是一袭军装。天蓝色的军装平凡无奇,却硬是与周围同样衣着的人区分开,仿佛与生俱来的气质,已经一点都像个贵族。不,应当说是每个动作都浑然天成的优雅,与矫揉造作的贵族式高雅截然不同。
我在角落里找到了我的目标,他没有换下那身白色的制服,端着饮料独自靠墙立着,镜片的反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那拒人千里的架势让他周围三米之内没有一个人。我觉得如果他与别人谈笑晏晏地滑入舞池才叫不正常。tony端着酒走过来:“上校,你还没死心?”他那西方人的高大身材很好的将军装撑了起来,不像我是靠气势才不显柔弱。我这张过于漂亮的脸之所以不会被认作女性,就是因为气质。
“只不过想试试,很漂亮的玩具不是吗?”我用那一贯的、满不在乎的声调说着,天晓得我心里有多么在乎他!“这样。”只是玩具的话tony很容易接受了,毕竟这只种事不少。似乎是为了打消他最后一点顾虑,我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做那种自毁前程的愚蠢行为的。”tony笑了一下,粗犷的脸带着几分阳刚的狂野:“我原以为你会换上礼服。哎,你有没有发现jennie从刚开始就一直在看你?我打赌她在等你请她跳舞。”
我的脸诡异的扭曲了一下:“那种豺狼虎豹一样的女人我才不敢要。”她一击干掉两架敌机的场景我还记忆犹新呢,即使他现在身穿露背长裙,仪态万千。“而且制服这种东西无损我的美貌。”仿佛是为了证明一样,我想身边走过的一个美女抛了个媚眼,他立刻脸红的冒蒸汽。向tong一挑眉,一副“看吧”的样子。tony撇了撇嘴,我知道他是在嫉妒。我拍了拍他的肩,将手中的空杯顺手放在侍者的托盘里,“我去找我的小美人了。”
无视他可以冻结这个太平洋的冷冻光线,我跨进了三米的无人区。“初次见面,我叫佚。”他抬眼看了看我,十分生分地回应:“philo?berler。”只说了一个名字便没了下文。我眯了下眼,有意思,这样反而挑起我的兴趣了。我瞄了眼他手里的饮料,做了个不让人感到讨厌的挑眉动作:“柠檬水?女人才喝这种东西,男人就应该喝酒!”因为与我过近的距离而皱眉的philo干巴巴地说:“我想这是我的自由,上校。”作为我手底下的研究人员,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叫我佚好了,私下里不用这么客气。”我故意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向后退了一边贴在了墙上,我干脆一只手撑在墙上将他困在狭小的空间里。“上校!”他的脸因气愤或是害羞而微微泛红,这让我嘴角的笑更为恣意。“放心,没人会注意我们的。”我故意压低了声音,暧昧的声线像琴弦一样顺滑。这种事在内部的聚会上很常见,大家都见怪不怪了。作为我的手下,我却没有印象,大概是他此前从未参加过聚会。philo感觉到耳边的气息弄得他有些痒,分外不自在的撇开头。
反应超级可爱的呢!眼前这个家伙显然没有我以前找的那些人好对付,以前也会上找到的人彼此间都抱着游戏的想法,彼此看着顺眼,三言两语就谈妥了。我已经很久没应付这种新手了,不免得有些头痛。“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冰蓝色的眼睛。我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只要注视着一个东西时就会显得很深情并极富吸引力,但cc总是借此嘲讽我。“用眼镜遮住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不,这样的稀世珍宝我可不舍得让别人看去。”
philo极力贴近墙壁想和我拉开距离,但失败了,所以他有些不耐烦:“近视的眼睛不会好看的。”我笑了一下,身子直起来了一点:“陪我跳支舞吧。”philode眉头一直没松开,拒绝别人的要请是很无礼的,更何况对方是他的上司,而他是一个无权无势兜的6区出身的名誉不列颠人。思想战斗了很久后,他动了动抿得很紧的唇:“我不会跳舞。”我没有对他拙劣的借口恼怒,“那么陪我喝杯酒吧。”“不,我还是喝这个吧……我不喜欢酒的味道。”我突然又靠近了他,近的可以看见他眼中倒映出的我。
“这样对待你的追求者未免太过绝情了。”我故作伤心的说,他依旧冷如冰,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仿佛是没有感情的机器。“难道说上校眼中的追求是这般无礼的吗?”我挑眉,这家伙只是不知好歹,我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若是其他人,他那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与我对视:“别挑战我的耐心,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你没有反抗的资格!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好说话的。”
“哗——”的一声,全场寂静。我默默地松开他,水“滴滴答答”的从发梢上往下落,柠檬和蜂蜜的浅香萦绕在鼻间,脚边一个玻璃杯“咕噜噜”的滚了几圈停下。tony等人快步走过来,我阻止他们拦下philo。接过thoas献媚地递来的手帕,我将脸上的饮料擦掉。“不知好歹的小子!”thoas轻声骂道,转头问我:“老大,要不要哥们几个直接把他给你绑过去?”我抬眼轻轻瞟了他一眼,他马上闭嘴。“我们是军人,不是土匪!”过于优越的神圣不列颠人素质果然比不上几百年前。charles递来一张对折两次的纸:“上校,他的地址我查到了。”我接过浅笑,眼睛微微眯起。i get what i want。(我志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了,各位!
我终于毕业了!我竟然毕业了……太虚幻了,虽然昨天才考完,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论这次考得怎么样,我绝对不复读!高三只要有一次就圆满了!
以后会有较多的时间码字的。
☆、同居
“philo,这么早就走了吗?”我抱着软绵绵的被子趴在床上,一边揉着惺忪的眼一边问,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睡衣敞开一半扣子。philo对着等身镜整了整领带,一贯的冰冷:“已经不早了,佚上校!我不像某些人一样有假期!”我坐起来:“不要加上‘上校’,dear,你未免太伤我心了!”他冰蓝的眼睛连点余光都吝啬给我,拿起桌上的档案夹就走。“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离开了。”随后是关门的闷响。我愣了一秒,然后一扯被子钻进床里:“哼!什么嘛!”
站在门口,philo揉了揉眉心,回想起昨天打着“泼了一身饮料需要补偿”旗号硬闯入自家的人不禁的一阵头痛,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超级任性又极度没有责任感,反客为主不说还霸占了别人的床。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上司不是个正经货色,但在别人面前他还算个优雅有魅力的人。为什么在内部渐渐有名气的新晋上校到自己面前这成了……无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净往自己身上黏。philo不是傻子,作为研究人员他有比别人更敏锐的观察力,这个在藏拙的佚非池中之物,而自己……哼!光名誉不列颠人这一条就注定他这辈子翻不了身!
自己一没权二没钱,论姿色,对方明显超过他。论能力,虽然不清楚,但对方肯定不弱,而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研究人员。要说对方喜欢上自己,除非神圣不列颠改革为民主主义。果然还是玩玩的吧,虽然这种事很多见,但不代表他愿意自己成为玩具。像他这样不配合,没几天就会被丢掉的吧。philo想了想,找了辆taxi。
虽然有假期,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思想如何融化冰山抱得美人归无果之后,我立刻踢开被子去部里练习驾驶机体。tony在与我连续对练三局之后直接求饶停战,虽同是月下,但他的驾驶技术比我差多了。一只手扶在月下上,我的视线经过tony注视着训练场另一端唯二训练的一伙人,两个都是名人:怪伯爵洛伊德以及尤菲米亚皇女的骑士朽木朱雀。tony扭过头去望了一眼,然后露出不满的神色:“一个名誉不列颠人居然成为骑士,应该说他交了好运还是尤菲米亚殿下也到年纪了?”
tony的语气虽不好,但也没之前评论朱雀时那么糟糕了。神圣不列颠的传统除了森严等级外还有实力至上,而tony是个典型的信仰实力的人。朱雀不论其出身如何,实力绝对是一流,连我也无法保证能在他手下逃脱。“我嫉妒他。”我火辣辣的视线让离了这么远的朱雀也感觉到了,在他望过来之前我就让tony高大的身体挡住我了。“尤菲米亚皇女的骑士?”“那个花瓶皇女?不,我指的是那个。”我努了努嘴,示意那台白色机体。尤菲米亚是个美人儿不错,但从她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她是个被保护的太好的理想主义者,我对天真型向来没兴趣。
朱雀在脑内搜索了半天都没找到有关我的记忆,于是只好问洛伊德。洛伊德笑得令人寒毛倒立,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极好的实验品:“一个默默无名的杂兵,在新宿战中作为唯一带领部下安全逃离的人被提拔为上校。若是让我早点发现,他会是与你一样好的零件。”洛伊德说着扫了眼身边的白色机体。朱雀的眼睛因惊讶而睁开:“你是说他在藏拙?”“显而易见。”
另一边,宽敞的办公室里满是敲打键盘发出的“噼啪”声。一个棕色卷发的年轻人走到philo身边,递过文件后并未离开。“philo,昨天的舞会我听说喽~”philo被他最后的颤声激出一身鸡皮疙瘩,默不作声的往旁边挪了一点。to显然不想就此放过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那可是支潜力股,不考虑一下吗?”philo被他弄得脖子很不舒服,但有挣不开来,推了下眼镜:“我的情人只有电脑。”to无力地塌下肩,这家伙真的要和冷冰冰的电脑过一辈子吗?佚上校虽说有那么一点都没贞操,但条件也是不错的。
philo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按下“打印”键一边说:“你也知道他没贞操,虽然在上层那群人里算是……好吧,是很干净了,但我无法接受一个明显拿我玩玩的人。”“啪”的一声将打印出来还热的一叠纸拍在to脸上,“拿着,走!”to乖乖地离开了,philo扑克脸下的心却并不平静,我表现的这么明显,甚至挤进了他家,装傻肯定是不行的。等某个“心有图谋”的人自行离开,在短时间里是不可能的了,谁知道这白毛什么时候才玩厌这无聊的爱情游戏。
“philo~”又是咏叹似的颤音,但不像to那样令人讨厌,反而优雅富有魅力,让人想起世家古老的贵族。philo揉了揉眉心,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在技术开发部听到那个家伙的声音。“philo~”那个声音锲而不舍地呼唤着,某个神经早已在高压工作下紧绷了八个小时的冰山终于化为喷发状的火山。“你的大脑是被病毒入侵了还是格式化后内存丢失?我不介意帮你修理一下!”事实上philo在从凳子上蹿起来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在看见银发银眸的人僵硬的笑脸时肠子都悔青了。周围的人都以一种惊悚的眼神看向他。
这是哪儿?等级观念最严重的神圣不列颠!他这种以下犯上的举动明显是在找死。我的职位并不能开除他,但我毕竟是他的上司——即使我不是技术开发部的——也能把他恶整到自动请辞。philo暗暗地咽了口口水,在看见我抬起右手时更加紧张了,难道说是要直接揍他一顿?虽然眼前这人很纤细,但好歹是军人,philo很清楚自己这个文职的人是打不过的,而且也不能还手。此时我脸上僵硬表情早已恢复柔和,右手食指上串着一个挂着车钥匙的钥匙圈:“我来接你下班。”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声明,佚和philo在这里还没怎么样呢。
☆、相处
“今天晚上喝罗宋汤如何?”我偷走了一个吻之后问,经过一个月的相处philo已经相当了解“反抗无效”这个词的意义了,看着笑得一脸纯良的白发上校,他在心里暗骂了声“无赖”。我见他点头便哼着歌进了厨房,挽袖子开始洗米做饭。philo那双可以在键盘上以光速敲打的漂亮的手,在厨艺上完全没有天赋,所以在我住进他家之前,他的伙食只能用“简朴”两字形容。浓郁的饭香弥漫开来,philo抬了抬头将视线从笔记本电脑上移到厨房。烧一手好菜大概是某人唯一的优点了。
“philo,洗手吃饭!”我将围裙扯下来随手搭在椅背上。原本philo只是一个替代品,但渐渐的我喜欢的是我眼前真实的他。冷着张脸不肯施舍一分笑容,坚韧隐忍毫不张扬,但却真实不虚伪,让我安心。我喜欢他专注于工作时的认真,虽然我很嫉妒他看电脑的眼神比看我还温柔;我喜欢他强自镇定实则很容易害羞的样子,耳朵发红却只是稍稍躲开我;我喜欢他没戴眼镜时迷糊的像只小猫似的眯眼……
我喜欢他的一切,我想我是爱上他了。“你看我干什么?”philo的眼镜被罗宋汤的热气蒙上一层白雾。我笑着摇头,开始吃我的那份牛排。下次还是准备中国菜吧,西餐都不可以互相夹菜呢,不过……教philo用筷子会更好玩吧?我笑得像一只狐狸,什么东西吃到嘴里都是甜的。虽然明知道这种生活不会长久,不必十几年,只要几年我就必须为了保守那个秘密而离开,但是真的不想放手。好想好想就这样下去,所以现在就让我暂时的任性一点吧。
“philo。”我弯下腰将一只手按在电脑屏幕上,philo叹了口气:“看不到了,佚。”他抬头,由于我在他正对面又弯着腰,所以两人的脸不过一尺的距离,我清楚的看见他冰蓝色的眼睛中浮现出无可奈何的情绪,而非我最初见他时的没有人气,像漂亮的琉璃,冰冷的让人心寒。对于他的转变,即使只有一丝一毫我也开心不已。“不要总盯着电脑,你一天有14个小时抱着它不放!”剩下的十个小时是在睡觉。philo推了下眼镜向后靠在沙发上:“在革命军还在四处流窜的紧张时期,各个部门都在高速运转。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闲了?”
我扯了下嘴角,原本不错的心情因他的无趣而打了折扣。“你要知道,philo。”我身子一歪摔在他身边,斜着身子半倚半靠在沙发上:“我这种小人物只有在上战场的时候才派得上用场,而且我受够那台月下了。”“月下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所以说你早就应该对上头的恩赐感恩代谢了。“完全无法满足我!”我将大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像一只无理取闹的猫。philo调整了一下姿势防止他的锁骨不被我的下巴硌痛,但这样一来他就被我顺势整个压下去了。
薄薄的电脑险险的搭在膝盖与茶几之间,philo想要把它移回茶几上又苦于手不够长,只好作罢。结束一个吻之后他才有机会开口:“你可以不做小人物。”因为我把下巴枕在他颈窝处,所以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我一言不发,我不想出名,功成名就什么的暂时没兴趣,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虽眼馋朱雀那台白色七代,但并不打算爬上足够的位置后拥有一台新款机型。
见我不回答,philo也猜出我的想法了,如果我是那种追逐名利的人,现在就不只是个上校了,要知道战争是发家的好机会。“我可以私下帮你改造月下。”他这话一出口我就立刻抬起头,两眼放光:“真的?”“嗯,要偷偷地,而且只是提高基础性能,电磁炮什么的我可没办法。”那种东西没有也无所谓啦!只要有所提高我就很高兴了。我抬起他尖削的下巴,最近他瘦了不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想要什么奖励?”
“从我身上下去。”他薄薄的嘴唇中吐出一句极冷淡的话,我的嘴角垮下来:“dear,你太无趣了!说真的,你想要什么?”我瞟了眼墙上的挂历,画了鲜艳红圈的那天是philo的生日。“就算是天下我也给你夺来。”一贯的令人沉醉的嗓音,混合着少年的柔和与某种特殊而不显突兀的低沉平顺,似大提琴的颤音。与平日相似的甜言蜜语,只有我知道,在说这句话时我有多认真。
你若要天下,我也会用我这双手将王的宝座献上,就像几百年前我对我的帝王那般。只要你开口,即使要双手染血我也会率着千军万马勇往直前,我的铁骑将踏平所有的障碍,我的剑会将敌人斩杀,将那成片的江山送到你手上。但你永远不是他,你没有他如太阳神般耀眼温暖;你不会在王座上和我谈论国事,或是争执或是相谈甚欢;你不会拍着我的肩说我你今生的挚友,亲手上来婚礼的请柬并要我答应做你未来儿子的教父……
你知不知道我并不只想做你的挚友?为什么你在看不进你身后的我呢?philo看我有些迷离的眼神,忍不住出声提醒:“佚?”“不要说话。”低如耳语。无框的眼睛掉落在地上,我俯身吻住他浅樱色的唇,像他的性格一样略低的温度。philo闭上眼睛,你到底透过我在看谁?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发现我很擅长写肉麻桥段,但每次我自己都会鸡皮疙瘩……
☆、结局
通讯器在口袋里“嘀嘀”的响,我把它掏出来扣在耳朵上,同时压低了帽檐。“hello,this is……”话还没说完,那边便炸开一串没有停顿停顿的话,“如果你那除了作战本能外空空如也的脑子里还有一点点时间观念的话就应该知道你现在理应站在我面前而不是不知道在哪儿浪费生命!”脑子被震得一阵发晕,我扯了扯嘴角把音量调小一些,一边用不正经的、带着甜腻颤音的声调回答:“亲爱的philo,生气会是你老得快的,要有平和的心境……”听见一阵磨牙声通过通讯器传来,我马上结束油腔滑调:“我马上回去!”
拉了拉衣领走向停在路边的银色奔驰,刚才停留的店铺橱窗里的电视正在播放几天前的过时新闻,在与黑暗骑士团战斗中脱颖而出的新星被主播用好听又公式化的声音介绍着,放映出的照片是个银发银眸的十八岁少年。要不是前几天的战役中实在受不了那个老土过时的指挥官,我也不会做出这种惹人注意的举动,我只想要平淡生活来着。“我是傻了才在那个时候率着十个部下冲出去!”我狠狠地将广播开关拧到“off”上,面前的红灯让我更为光火。
zore的计谋那么明显,那个秃头的偏偏是我上司并负责指挥的纯血还愣是往圈套里钻,要不是我违抗军令利用我手下的这支小队擅自行动,我们这一片就失守了!用力敲敲额头,不对,现在不是抱怨这个的时候!关键的是……我只想做个杂兵啊!算了,下次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低调到底。红灯转绿,我一踩油门窜了出去。
“灵活性提高37、速度提高94,另外我将储能器换成了大容的。”我一边听philo说着一边绕着月下转,发现他似乎不满我没注意听他讲,我向他讨好地笑笑:“philo,你太能干了!”我三下两下爬进机舱,先熟悉一下各个操作杆和按钮,这是我的习惯。我注意到右手边的一个红色按钮,逃生按钮?我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philo不会是装了那种脱舱式的逃生装备吧?我觉得一阵牙酸,那玩意儿虽然好使,但绝对不舒服。算了,反正我从来不用。
晚上我为philo准备了很丰盛的生日晚餐,philo怎么也学不会炒菜,他只会蒸、炖这类没有技术含量的方法,所以他只烧了个汤。“philo,我有礼物给你哦。”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里面有一对铂金戒指,内侧刻着“yp”字样。我将其中一个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虽然不是求婚,但想表示你是我的人。”philo似乎惊讶的不知说什么好,“不要摘下来哦。”他点点头。
与philo戴上了同样的戒指,我的心情格外的好,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个星期。“你这次也去?”我穿着被熨烫过的蓝色军装,脸上是不符身份的夸张表情。philo为我的大惊小怪翻了个白眼。“我们要负责前线休整时的机体检测维修,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知是知道,但在后方的后勤人员不比我们这些直接作战的人安全多少。“我不放心你上前线。”我干巴巴地说,情绪表露无遗。他把装着作战服的袋子仍到我怀里,“这是工作,而我也不是菜鸟。”
zore依旧是那般狡猾,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我无法推测出他的计划。嘛,保住自己就行了。我瞥了眼热源反应器上的图标,神圣不列颠的又翻红了几个,我对夏洛洛可没什么忠诚,我的帝王只有一个!“f1!f1!”通讯器里传出急促的呼叫,连带的气喘声让我皱起了眉,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f1收到!”我一边回答一边躲开一派扫射,灵活地控制机甲将匕首刺入背后偷袭的敌人,迅速跳开,原地发生了爆炸。
“后勤部遇袭,要求支援!”我心里猛地一跳,后勤部……该死的!philo在那里!不再管前面的敌友,调转方向向后方冲去,绝对、绝对不要出事啊!“这里是f1,呼叫指挥部!这里是f1,呼叫指挥部!”我一遍遍的重复,通讯器那边却一片寂静。指挥部和后勤部是在一起的,连指挥部都没有回应,恐怕整个后方都沦陷了!“shit!”我咬紧了下唇,淡淡的血味弥漫在口腔,月下几乎以超过极限的速度奔驰。
灾难,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不论我多少次亲眼见证过战场。只有三架我方的机甲还在顽强抵抗,周围是黑暗骑士团。我承认我对zore挺赞赏的,更何况是cc的契约人,但黑暗骑士团……一群乌合之众!特别是此刻我对其的厌恶达到了顶峰!我这人一向护短,所以在看见philo的那一刻我立刻冲了过去,给他提供了一个挣脱看守的机会。我的出现吸引了大量火力,幸好对方也不是什么高档机型。我瞟了眼已经转为红色的能源格,弹夹还有两排,拼了!
我灵活地在不大的区域内游走、躲避、攻击,在干掉三台无赖之后我的月下失去了一条胳膊,并且弹药为零。调出周围的影像,这种情况……我果断地决定带上philo撤离,战役结束后我们俩应该会列为殉职。余光瞥到一截飞爪,紧接着机体一阵晃动,我的头重重的磕在舱侧,耳边是令人牙酸的铁皮摩擦声。这个是……红莲!它怎么会在这儿?我不顾还在晕的头按下逃生按钮,无效!看来刚才的攻击使部分功能损毁了。
迅速打开机舱跳出来,人还没落地月下就爆炸了,我被冲击波掀了个跟头。“嘶——”我倒吸了口气,身上一片血肉模糊,不知是被炸的还是摔的。我双手一撑站起来,反正不用一分钟就全好了。冲过去一把拉住philo,“走!”定眼一看我们已经被包围了,穿着黑色队服的黑暗骑士团的人手里端着枪步步逼近。我手一伸将philo挡在身后,这种情况只有用geass,我很讨厌用它,但也没办法了。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philo,我数到三就跑,知道吗?”他没回答,但我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一、二……”红色的geass已经在闭上的眼皮下出现,突然“扑”的一声打断了“三”,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轻微但清晰,心口一片冰凉。我艰难地转头,睁得极大的眼中满是不敢相信,银色的眸子像镜子般倒映出他:浅金的发、冰蓝的眸,一贯清冷的面容。我想问他为什么,嘴唇颤动了一下却没说出一个字。倒下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沾染着鲜血。
☆、楼兰遗址
华丽的哥特式房间,四柱床上垂幕放下,将窗内隔成一个封闭的空间。银色的眼睛猛然睁开,以一种吓人的程度,随即又恢复原本的狭长,眼睑低垂。“呼——”一口气呼出来,带着明显的烦躁。翻了个身将手背盖在眼上,全想起来了,该死的。和鸣人进行仪式、中途打断以及失忆都是设计好的,唯一没考虑的便是“c的世界”崩溃时造成的记忆回溯。那些早就忘记的东西又都回想起来了,这些天晚上连着做梦,有关从前的。
揉了揉头发走进盥洗室,银制花纹边框的镜子中映出一张苍白的脸。我一直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昨天的梦让我想起来了。philo的匕首刺入我的心脏的时候,我的geass发生了暴走。以此推断那时geass的接受者应该是……世界法则!维持支持世界的法则,也不知道当时geass的内容是什么,然后我就被从那个世界剔除了。cc估计是因为世界法则自我调整时被波及的,因为只有一个gode是无法形成平衡的。
我能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泼到脸上,在离开那个世界的前一刻,我的灵魂脱离肉体,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在黑暗骑士团走后,philo将我的尸体碎肉削骨,砍下头颅。就这么恨我吗?既然觉得恶心又何必和我在一起?我紧紧捏着盥洗台,浑身颤抖,突然一拳砸在镜子上。“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原本在整理床铺的浮竹冲进来,“把镜子换了。”我平静的走出去,浮竹瞟见我滴血的手:“您受伤了!我马上去拿医疗箱!”我阻止了他,让他先出去。
“不过是个6区的名誉不列颠人……黑暗骑士团的卧底?”我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一边自言自语:“哼!那样的话说不定是11区的混血。”我当时怎么那么没眼光?将毛巾随手扔在一边,换了身衣服便下了楼。进餐厅的时候cc正在吃一块抹茶蛋糕,看到我她很没有就餐礼仪的咬着叉子对我说:“一大早砸镜子流血可不吉利。”木叶的事办完了,大蛇丸没了叛忍身份但拒绝回木叶,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cc在我这儿蹭吃蹭喝。
我刚坐下来早餐就送上来了,“做了个不太美妙的梦。”我喝了口牛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cc,philo是黑暗骑士团的人你怎么没告诉我?”“在那件事之前我不认识他,要知道他并不是核心人物。”cc塞了一大口蛋糕,有些没睡醒的样子:“你死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说的那个philo是我们这边的卧底。你梦到的是他?那可真是……”她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之后又道:“你知道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前在做什么吗?”我抬眼看她,她挑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我一枪杀了他,正中眉心。”我撕面包的手顿了一下:“……很好。”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cc喝了口红茶,我的手无意识的搅动着加了蜂蜜的牛奶:“不知道,本来是要去捕捉八尾的,现在也不关我的事了……去旅行怎么样?”喝了口牛奶,有些嫌弃的抿嘴,好甜,浮竹当我小孩子吗?“你不打算管你那学生了?”我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鸣人。“小辈的事自有别人操心,忙忙碌碌的太不符合我的性子了。从现在开始,第四次忍者大战不爆发,我就不管闲事了。”
cc挑起一边的眉毛,我讨厌她模仿我的习惯,“貌似某人已经劳心劳力很久了。”我偏偏头“切”了一声,灌了一大口牛奶,马上扯起嘴角:“好甜……难喝。”将杯子推到一边,“这个季节风之国边境大漠风光非常好。”说完便起身离开。想到一出就是一出,长期散漫的生活养出的习惯,任性的让人不敢想象。
大漠的风是土色的,深吸一口气肺里就都是灰了。似乎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拉了下面罩我这样想,起码等风停,亏我还说风景好。楼兰的遗址便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我的眼帘的,三战的时候这里还是绿洲,楼兰繁荣异常,我记得它出产的青石玉极好。不由得走进废墟,依稀的还能看出原来的样子。一直内部的一间空室中央的地板上插着一支苦无,似乎封印着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