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同居第24部分阅读
另类同居 作者:rouwenwu
落尽,千呼万唤也没有半点回音,是不是够黯然?不是不曾纠结埋怨痛苦挣扎,继而想要放弃,可是每每疼痛过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总有那么一点信念犹如一星火光,温暖着她,支持着她,提醒着她,在遥远的所有现代化通讯工具都无法触及的某个角落里,有双温柔如水的眸子,也在长长久久地凝望着她。
一如此刻,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眼中只有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那人拥进怀里,被清新的青草香气包裹着,听到他梦境一般的声音,“ 悄悄,能这样抱着你却不是梦,真好。”
他凉凉的唇瓣压住她的,起初轻浅如羽翼刷过,一点点地品尝,慢悠悠地推进,两人的力道都渐渐加重,越吻越深,仿佛是两军对垒一决胜负般,谁都不肯示弱。他们的唇舌狠狠地交缠在一起,身躯牢牢地嵌进对方身体,仍不舍得停下来直至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感觉到有丝尚带着热度的湿意顺着她面颊划至唇边,略带咸涩的滋昧混合着舌尖淡淡的血腥,尝起来竟是如此芬芳甘甜,她仍旧笑着,眼泪却情不自禁地涌出来。能这样,真好。
韦悄悄终于从男子的怀里抬起头时,他的青衫也已湿了大片。冷无舟轻拍她的背脊,揽着她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神水功倒是越发厉害了。”
韦悄悄脸孔微热,扭扭身子,轻轻捶了他一拳。她预想的重逢场景上演了七七八八之后,情绪发泄暂时结束,互诉衷肠则刚刚开始。
两人走到露台角落里放置的秋千架旁坐下,紧拥着对方的姿势丝毫未改。韦悄悄抚着那张比记忆中明显消瘦的脸庞,他的面色不再如无瑕的白玉,而是呈阳光晒出的浅浅褐色,仍是漆黑剑眉优美凤目,眉心深深的痕迹和黄角染上的微霜都让她一阵心酸,“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心里一直想着你,不知不觉就这么过来了,”冷无舟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怀中人,他抬手拔下她束髻的发替,黑色长发仿若光滑丝缎,瀑布般披散下来,更添几分清丽柔美,“ 悄悄,你更美了。”
抬眼望去,凤眸灼灼.犹如两簇火苗闪动,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韦悄悄不由得羞红了脸。这人,怎么好像转性子了?
“悄悄……”他忽然将下巴轻轻搁在她肩窝,深深吸口气,汲取着她身上的甜美气息,又唤,“悄悄……”
“做什么?”他的呼吸吹动着她散落的发丝,在她颈间引起微微的麻痒。
“就是想唤你的名字……”他的手臂箍得她更紧了些,“真的是你。”这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在心底翻涌奔腾着,韦悄悄如何不明白,她轻轻叹口气,紧贴住他,轻声说:“五年七个月零八天了,无舟,我好想你。”月渐西斜,露台上两个相依相偎着的人影,却始终不曾分开。“你是怎么回来的?”韦悄悄问道。
”六个八月十八,寻遍十二个十字潮,却始终找不到那条路……直到几日前,我收到一张印着桃花的素笺,上面用的是这个世界的文字,我按照上面讯息,乘上一辆马车,哪知三哥和小九也跟着我闯了进去,醒来时就回到了这里。”冷无舟轻声叙述着,韦悄悄则是越听越惊奇。
冷无舟深整起眉头努力回忆着,他的声音里也充满了疑惑,“你记得帮我治伤的那个大夫么,我在马车上似乎听见了他的声音……”
等冷无舟说完,两人对望着,都沉默不语。忽然,冷栖云还带点奶气的童音从阁楼的门缝里传来,“妈咪妈咪,你快来看,南宫叔叔换了张和爹地一模一样的脸,肖叔叔把电视劈成了两半,好可怕……”
转眼间,他就推开露台门跑了出来,见到在他的秋千架上紧贴而坐的两人,小家伙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愣在那里。他仍然没穿鞋子,就那么光着小脚丫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过了没一会就受不住了,开始连蹦带跳的。
“栖云是么?过来。”冷无舟温柔出声。
爹地在叫他,他的眼睛很好看,他的声音很好听,他还会打怪兽,是很厉害的英雄……冷栖云美丽的大眼睛闪闪发亮,他一小步一小步地挨过去,直至走进冷无舟朝他张开的双臂里。
他被安置在冷无舟腿上。
爹地握住了他的脚丫,咦,变得好暖和,爹地还会变魔术吗?妈咪凑过来亲他的脸,好软好香。原来,同时拥有爹地和妈咪,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冷栖云倚靠在冷无舟宽阔的背上,还不忘了紧紧抓着韦悄悄的手,俊美的小脸蛋上,一直挂着那个小狐狸般狡黯的笑。
谁都没有留意,天上的月偷偷缺了个角,因为人生已经圆满如斯。而明天,尽管有更加另类的生活在等待着,却也是他的、她的和他的,他们一家共同的美丽新世界。
——全文完——
【番外】
冷冷番外 何处花更好
南陆·潮汐国
隐帝正佑二年
威思侯罗刹别馆
金风细细,桂华静静流泻在淡青色琉璃瓦片上,锦绣城秋光正好。
这个别馆的后院并不算大,朦朦月光照着,庭院里错落有致的假山怪石都好像暗灰的兽,偶而有一两声唧唧的蛩鸣穿行其中。
安静的夜,似伸手就能触到缓缓流逝的韶光。
“噼里啪啦……”
清脆悦耳的声响是从院落里唯一没有亮灯的屋里传出来。离那屋子最近的回廊柱子后,忽地一左一右地探出两颗头颅。
玉器瓷器琉璃器的破碎声连绵不止,年轻一点的那个做书童打扮,边听边掰着手指头数着数,数了片刻后,他向旁边穿白衫的男子递了个颇为无奈的眼色:又砸光了。
那人叹气点头,脸上表情十分扼腕。想必禄王从国库里顺手牵出来的那个万年玄玉盒也在其中,仗着自己扑克牌玩得好,就这么暴殄天物,新颁的圣旨已经严厉禁止拿天家物品做赌注打升级,以后再想赢那样的东西可就难喽……
“乒乓咔嚓……”
玉碎声刚歇,沉钝刺耳的木头折断声又起,回廊上那二人面面相觑,想象着案几、座椅、卧榻被拆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的场景暗自叹息,好在公子这暴戾脾气只是一年一发别无分号,偶尔发泄有益于身心健康,阿弥陀佛……
声响渐缓渐歇,小小院落再一次安静下来。
沉寂在黑暗里的男人站到窗前,怔怔地盯着手中的小小皮质物事,原本哀痛欲绝的眸光重又变得温柔如水。
屏息等了半晌后,回廊上的两人按捺不住胸中火热的市井八婆之心,终于做出交头接耳的动作。
正当他们十分亲密地就这一突发却必然性砸光拆光事件交换意见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在他俩背后响起,“有蜜蜂,别动!”
南宫公子本属虎,就怕蜜蜂和老鼠。
“啊……”别人尚未怎地,白衣公子猛地爆发出凄厉大叫,只听见“哗”地一声,深秋时分纯属装饰品的纸扇在他手中打开,紧接着就是一顿狂挥乱扇。
“九爷,九爷……”原本跟他说悄悄话的那个压低嗓门,又是努嘴,又是跺脚,又是使眼色,忙得满头冒汗。
“刺啦啦……”
纸张撕碎的声音填补了先前破坏声的空白,扇子禁不住这番折腾,光荣告老了。
从来不离身的东西殁了,南宫惜随之冷静了许多,他怒目而视,压低声音:“死老三,你阴我?”
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两声,握剑的手倏地一紧,眨眼便欺身上来。
只不过是弹指的功夫,南宫惜身上七处就已中招,凡是被剑鞘尖头点过的地方,皆慢慢升腾起缕缕犹如被蚂蚁啮噬般的酸麻涩痛,苦不堪言。
“肖老三,你想死是不是……”南宫惜恼羞成怒,拖着长音怪叫着,笼在袖口里的手指微张,瞬时弹出十二颗如意珠,颗颗都打向肖狂周身的各大要|岤。
“叮叮叮叮……”
肖狂长剑的鞘尖和如意珠一连碰了十二下后,珠子改变了方向——每一颗都朝着灭灯房间的窗子更迅疾地劲射而去!
南宫惜顿时傻眼。
他愣愣地瞅着那个方向,晚了,他的如意珠群已经远到看不清了……这个阴险的王八蛋!他欲哭无泪,恨恨在心里诅咒。
在南宫惜愣神的功夫,肖狂扯了扯苍白面皮,如箭矢激射般霎时退开,他脚尖微点,就此跃上近处小径旁的柳梢,足尖又点了几点便折上屋檐,嗖嗖去远。
原先跟南宫惜快乐分享意见的小书童见形势不对,早一溜烟跑了。
“噗嗤噗嗤……”
犹如新开锋刃的宝剑削豆腐般的闷沉声响不绝于耳,每一声就好像劈在了他心头,南宫惜痞里痞气的脸垮了下来,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六哥……手下留情……”
一股鬼魅的轻烟不知何时飘入院落,那烟还四下游移着,留下一周圈的灰色残影,将处在中间的南宫惜裹了个密不透风。
南宫惜咧着嘴,咬着牙,紧紧闭上已经被闪花了的细长眼睛。他的尖耳朵还小心翼翼地轻轻动着,可周遭只有那削泥破豆腐的钝响,哪怕是一丁点铁器坠地的声音也没有,全军覆没,呜呜呜呜……
前院忽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呼唤,“公子,简相爷来了!”
一个异常低沉的声音从那满院皆是的残影里透出来,不带半点情绪,“不见,送客。”
正吐着血的南宫惜听见似有一阵急雨点子蓬头盖面打过来,连忙伸手向空中一抓,打向他的物事虽多,却密集成一小簇,一掌尽可全数抓在手中。
“逸儿,你又淘气。”
隐着笑意的嗔责直直飘入院中两人的耳朵,片刻之后,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男子翻墙而入。来人在二人面前含笑站定,他形貌清癯,萧疏轩举,手里还提着一个黝黑的酒坛子。
“这么晚了,相爷好兴致。”
南宫惜硬挤出笑和他寒暄、告辞,然后死死握着他那可怜的被碎成九十六份的如意珠遗体,哭丧着脸闪人了。
立在庭院中央的青衣男子皱着眉头,淡淡扫了来人一眼,“相爷有何吩咐?”
灰衣男子敛起笑意,面上关怀之意十分明显,“逸儿,为兄的只是担心你。”
青衣男子闻言抿唇,沉默半晌,终于低声道:“我很好。”
灰衣男子暗暗叹口气。
他这个唯一的异母弟弟自小就难捉摸,这些年倒是愈发如此了。原先明明是万事皆不入眼的性子,这几年却像是时时都怀着满腔心事,让人更难猜度。
年前自请领兵抗击扰攘边境的鲜卑一族,自此常驻塞外战功频传。行军布阵,竟然比征战沙场二十年的飞虎将军还要小心三分。
威思侯,威思呵……连新皇也要这样戏谑他。
两人对视片刻,青衣男子忽地挑眉,似笑非笑,“你居然还有脸带酒来。”
这是与他一笑泯恩仇的意思了,灰衣男子心生安慰,想着像儿时那般突然袭过去拍他肩膀。哪知还没等他动作,面前青影一闪,手中的酒坛就被卷走了。
灰衣男子对着空空的右手,又连声叹气。今时不同往日,他这做兄长的技不如人,威严扫地,唉唉唉唉……
见身在高处的青衣男子已经举着酒坛子大口大口地仰头灌酒,灰衣男子当即足尖点地,刷地追去,“那是最后一坛了,给哥哥留点,再说,你又不胜酒力……”
(内苑深深,辛苦批折子到后半夜的隐帝对着酒窖最里处的一片空荡荡,暗自咬碎银牙,反了反了……)
月色清冷,青衣男子凤眸如水,神色迷离,犹如玉山之将崩,傀俄醉倒在屋顶上。
这万千世界,是否真的只有一座奈何桥?人说,不喝孟婆汤就不会忘却前尘,一直守在桥下等,就能等到想见的人。
我不是畏死,我只怕死了就再不能有你来入梦,便是金雕玉砌天下颂又如何,到头来也不过是座无主的孤坟。
直道相思了无益,寻而不见更伤神。
悄悄……我的悄悄……
冷韦番外 且听诉衷情
文主播(满面春风):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来到《人生·艺术》的演播现场。俗话说的好,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对对cp都有各自的故事……(尼亚加拉大瀑布汗g……这是哪个小白兔写的台词?)
咱们言归正传,今天来的这对嘉宾,可以说是奇中之奇、眼球焦点。他们分属于不同的时空,却因为一场意外而相识相恋,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双宿双栖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羡煞旁人……(还有完没完了?被观众pia飞……)
好嘛好嘛,不罗嗦,就给他请上来今天的嘉宾——冷无舟 and 韦悄悄夫妇!掌声加鬼吼!!!
来,给现场的亲们以及电脑屏幕前的亲们打个招呼吧!
韦悄悄(露出六颗贝齿的职业微笑):大家好,我是韦悄悄。(右手四指并拢掌心向上,优雅且训练有素地比出仿佛介绍最新作品的标准动作)坐在我旁边这位,是我老公冷无舟。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接,无声交流)
冷无舟(面无表情地看2号机位,点头示意)。
文主播:《人生·艺术》这个节目向来以出奇制胜毫无底线、没有最囧只有更囧而闻名天雷狗仔圈。二位考虑了很久终于肯上这个节目,想必私底下也做了很多调查并应对工作是吧?
(冷韦二人互看一眼,一个笑靥如花一个低调沉敛,皆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意味深长地笑转话锋)我们今天的讨论话题呢,不是前阵子两位补办的豪华至极中西合璧的盛大婚礼,也不是捕风捉影为和谐夫妻关系添彩旗的第三四五六七者总动员,更不是韦悄悄女士刚获得新锐国际大奖的定制婚纱作品“相思意”以及冷无舟先生日前在苏富比拍卖会上创出天价的画作《望月》……
(冷韦二人并肩坐在双人沙发上,脸色渐渐茫然)
文主播:(j笑,扫一眼手里的提示纸板)咳咳,亲爱的观众朋友们,眼睛准备冒险耳朵将要旅行,请尽情享受节目组为冷氏夫妇精心制作量身打造的特辑——《初h大揭秘》!!!
(听到这五个字,韦悄悄脸色刷地发白石化g;冷无舟则微眯凤眼。另外,常年恒温的直播室,气温忽然直降了5度……)
文主播:(顶住压力,挤出笑容)常看这档节目的观众朋友都知道,我们节目有个不成文的惯例:玩不起就不要玩,来玩就不能甩赖,甩赖了就要坏菜——男的倒霉二十年,女的出门准遇大变态!
(插播声音:这是诅咒,不是威胁……插播画面:白色床单飘啊飘……)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文主播穿丝袜的腿有点打哆嗦;韦悄悄终于无奈点头,冷无舟原本搭在在交叉胸前的手指开始微颤)
(隐约的音乐声起……)
文主播(小心翼翼地转头):第一个问题是,两位初h的时间是?
韦悄悄(还没开口,脸已飞红,喏喏了半天,比蚊子哼哼大比苍蝇嗡嗡小的声音):xx年,大年初一,其实应该是初二了。
文主播(看向冷无舟窃笑):请问,冷先生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冷无舟(剑眉微挑,凤眸里射出两枚小冷飞刀)。
(缓和气氛的音乐声……)
文主播(一个激灵,为艺术而献身的小宇宙被点燃):呃,两位初h的地点是?
韦悄悄(经过了一段时间调整,落落大方了许多):x塘。
冷无舟(低垂下头,默不做声)。
文主播(闪闪亮的包打听眼):说的更确切点,比如是浴缸里、桌子上,还是地板上或者是花丛中啊……
冷无舟(猛地抬头,薄唇边一勾冷笑)。
韦悄悄(轻轻地拍了几下冷无舟的手,嘴角有点抽搐):雕花大床上。
(激发j情的音乐声……)
文主播(忍住擦脑门的冲动)能不能谈谈初h的感受?不用细节,最基本的就行。
韦悄悄(眼睛定定地看着现场的某个无人角落,沉思半晌,含羞微笑):挺幸福的。
文主播(感动得一塌糊涂,一时又忘了自身安危):冷先生呢,你当时有什么感想?
冷无舟(左手已经捏起凌云指诀)。
韦悄悄(略微倾身挡住,偷偷地使眼色小幅度摆手):娘,你就不要再问他了……
文主播(一愣,随即了悟):这孩子,不知道上节目要避嫌?
(扭头冲台侧):那个谁谁谁啊,这段给掐了,不能播啊!
(音乐声又起……)
文主播(亲娘的特有微笑,欲拿手中提示纸板宠溺地拍她脑门一下)。
冷无舟(面上一沉,右手指尖微动,一道微弱剑气骤然射出)。
文主播(手腕一阵电击似的麻痹感):啊……!(没拍上闺女的头,提示纸板反而散落了一地)
(底下一片哈哈笑声……)
文主播(老羞成怒):笑什么笑?手抽筋有什么好笑的?都给我老实点,小心老娘我转后妈属性!
(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扭头向台侧)哎,那个谁谁谁啊……
——(黑暗中传来一个浓浓抱怨加不耐烦的声音)“小的又不是白痴,文大主播,您就麻溜地 go on and on and on吧!”
(文主播跳下采访椅,一张一张地拣纸板,边拣边暗自叹气,养孩子有什么用,老娘干活两个死孩子坐着跟俩尊佛一样;韦悄悄见老娘阴下脸,也离开了沙发来帮忙;冷无舟淡淡扫了一眼地下,像是瞄到了什么,俊脸忽然有点发青)
(第三次重起的音乐声≈乐队众人有点僵硬的脸……)
文主播(淡定微笑):介于某些人态度不够端正,采取了不主动不作为不配合的消极对付手段,妄图蒙混过关……哼哼,我们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笑傲各大收视排行榜的囧中囧节目组又怎么能坐以待毙呢?对话访谈就暂时告一段落吧。
(高深莫测地笑)下面,请二位嘉宾戴上特制的太空眼罩和隔音耳机,听听摇滚乐,缓解一下忐忑的心情。
(有工作人员送上道具,韦冷二人面面相觑了一阵,片刻后依言照做)
文主播(脚踩椅蹬,兴奋挥拳)亲们……当事人目前被蒙在鼓里,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请欣赏《人生·艺术》最精彩的单元——超级回溯放大镜!!!
(广告词:超级回溯放大镜,只有你想象不到,没有它偷拍不到!)
文主播(一脸y笑):give so hot ic……
(暧昧且缠绵的yd音乐声响起……)
……请看大屏幕滴销魂波浪线……
她缠绵的吻如同绵密的雨丝,浅浅落在挺秀的眉峰,缓缓印上微阖的眼帘,又飘飘扬扬地洒满泛起潮红的玉面。一路轻轻款款,如蜂蝶贪花,且行且止,似蜻蜓点水,直到满足地一声叹息,贴上他微抿着的薄唇。
唇瓣微凉却无比柔软,鼻翼尽是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她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地轻触浅吻着,又时时探出舌尖,试图挑开他闭起的唇。
静谧的房间,忽然响起男人喑哑而磁性的撩人声音:“这么个要法,小心欠账……”
她挑了挑眉毛,不语。再次覆上他的唇,轻吻改为吮吸,更加热情而浓烈。她在被子里不老实地摸索着,终于将手探入他的上衣里,四处点火,感受着在她的触抚下,那些渐渐清晰起来的流畅腹肌线条,和那些隐藏在光滑弹性肌肤之下蓄势待发的力量。
他喘息着捉住她的手,“悄悄,别胡闹。”
她不理,将整个身子压上去,朝他耳朵呵了口气,“我就胡闹,你能怎样?”婉转且娇娜的神情惹得他一阵情动,如细细吟哦般的语气更让他浑身一震。
趁着他失神的空隙,她献上更加热情胜火的吻,灵巧的舌袭入了他微张的口中,挑拨着他的舌尖,隔了片刻,像是仍不满足似的,一下子含住他的舌,吮吸咂弄,紧贴在他身上的手已经越过光滑的脊背,滑到他腰线附近,匆匆掠过他敏感的腰眼,惹得他不能自己的一阵轻颤……
她发现了他的秘密,手又慢悠悠地滑回来,微勾起指尖,一寸一寸地寻觅,无限耐心,一点一点轻轻按下去,被水雾浸染了的星眸半开半合,不放过他玉面上每一个稍纵即逝的醉人神情……
他的手臂猛然收紧,隔着外衫,火灼的坚 挺颤动着擦过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下身忽地涌出一股细细的暖流,一点似是而非的疼痛感,那种混合着微微涩涨感觉的疼意陌生得很,她又是痛苦又是快乐,又是期待又是害怕,这是她从未身临其境过的领域,她终于投降,紧闭起早已迷蒙如醉的眼……
一直苦苦忍耐的人食指倏地点出,啪地一声,屋里霎时陷入黑暗。
纱帐一叠一叠地缓缓合拢,两人栖身的红色木制雕花大床,渐渐封闭成一个密室般的空间。
隔着睡衣,他的手抚上了她胸前柔软,温柔地揉捏,指尖不时擦过最为敏感的樱颗处,轻捻着抚弄着,感受那渐渐挺立且硬实的诱人触感。欲望勃发之下他低哑的喘息声更为粗重,勾起的凤眸里春意绵延,暗藏星光无数……
灵活的指尖开始解着她的衣扣,纤细颈子下是秀美的锁骨,胸前大片白皙而细腻的肌肤全数裸 露出来,挺立的峰尖恰如两颗淡淡的粉色樱颗……
片刻后两人外衫尽褪,他俯下身子,亲吻着那微微战栗着的动人邀约,舌尖挑起又回落,用牙齿微微啮咬,随后更是欲罢不能地衔入口中,吮吸拉扯着,直至那淡淡浅绯变成鲜妍欲滴。
他的右手则是在她身上缓缓滑落,带着点薄茧的指腹爱怜地抚过凝脂般的肌肤,柔软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光滑小腹……及至触到幽径入口,隔着底裤已经感觉到微热的濡湿。
白玉般的额间已经沁出密密汗珠,他微喘几口气,再次覆住她的唇,借由激烈的唇舌交缠略略缓解涨痛如钜的渴望,指尖更添几分温柔耐心,轻轻拢捻……
“嗯……”
愉悦而痛楚的感受让她拧起双眉,手臂死死搂紧他,毫无意识地弓起身子,在两人分唇喘息的当口逸出细细娇吟……
一边挑弄一边诱哄,他以膝分开她紧紧并拢的玉腿,修长的中指从底裤边缘探入,于芳草萋萋中觅到桃源入口,继而向上寻找花间娇嫩的蕊芽,灵活的指尖轻轻点触上去……
“……无舟……无舟……”
身下热流密密涌出,她不能自己地颤抖娇躯,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凤眸微阖又张开,他专注的眼神炙烫而火热。凸凹有致的美好身子横陈在藏蓝色粗布蜡染床单上,她星眸紧闭,檀口微张,蜜色脸颊似覆了层胭脂,娇俏而明艳,卷曲的发丝调皮地散落在枕上,含羞带怯又隐着点妩媚妖娆的神情,让他快要受不住了……
她紧闭着双眼,意识渐渐陷入迷蒙。似乎被一股原始且神秘的力量往深深的漩涡里拖去,在那片混沌的黑暗里,有美丽迷离的火花丝丝缕缕地腾上天空。
敏感的身子在他的爱抚下愈加紧绷起来,她不知该如何应对,置在身侧的两手只能茫然无措地将床单越揪越紧,全然不知闭合的纱帐被连带着扯出一条窄窄的缝隙,一线明媚月光已偷偷地溜进来窥探。
石火电光间,她忽地睁开眼,就这么直直对上他的视线。一片昏暗中,两人都在对方眼睛里见到簇簇闪耀的火苗,还有赤 裸裸的爱意。
心有灵犀般,他们一起动手,用最快的速度帮对方剥除仅剩的内裤。他将她的双腿重新分到身侧,大手则紧紧卡住她柔若无骨的细软腰肢,随时准备倾身压上来。
凤眸里星光点点,玉面上云霞滟滟,墨玉般的瞳仁里只有她的影像,他全心全意地望着她的神情,让她忘了羞涩,使坏心思又起。起先茫然抓紧床单和被角的小手忽然抖颤着伸出,轻轻握住离她仅有一掌距离的硕大欲望。
奇异的触感从突突跳动着的手心传来,坚硬如铁,热烫灼手。随着她无心的动作,他蓄势待发的身子猛地一僵顿在那里。
等那调皮的指尖在早已流出滴滴晶莹蜜露的铃口轻轻擦过,喉间一滚,他抑制不住地低吼出声,卡在她腰部的手猛地往前一送,两人私密之处已经轻撞在一起,点触磨合,惹得他紧张的身躯又是一阵颤,脑中一热差点要强行侵入前功尽弃。
她的手抵在他胸上推拒着……这无意识的动作令他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粗粗喘气调息,下 身难耐的痛楚更是让他攒起剑眉闭紧凤目,这坏丫头……
半晌,他才勉强冷静下来。
像是不满意他的停止,她腰肢款摆,频频触上他的火热欲望,每每沾上都有一波小小的快感侵袭,遇上便是满足,离开却又不舍,一而再再而三地贪恋。
那张色若春晓的俏脸上,露出点猫咪般慵懒撒娇的神情,半是无心挑逗半是有意相邀。他被她若有似无的性感模样撩拨得再也隐忍不住,心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也终于土崩瓦解,扣住纤腰的大手一紧,开始浅浅地推进,一点点地被她的湿热狭窄包裹住,更让他血脉贲张。
陌生的快感混合着肿胀的异物感,娇嫩花心一点火辣辣的疼痛渐渐明显,她不适地皱起眉,扭动身子,手重新回到他胸口推阻着。
“悄悄……”他感觉到阻塞,俯下身在她耳边柔声低语,“忍着点……受不住……就掐我……”
短短一句话被拆分成数段,每说几个字他就要停下来喘息一次。喑哑的嗓音里有动人的情意,他的额角微贴上她的脸颊,她这才感受到他密密的汗湿和隐忍的辛苦,她咬住唇,点头默许。他又缓了缓,终于挺身而入……
“啊……”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阵原始的痛到来时还是让她叫喊出声。他立刻就止了动作,柔软的唇慢慢压下,分开她几乎快要咬出血来的唇瓣,含住她的香舌,没完没了地纠缠吸吮,大手也再次揉捏起她胸前蓓蕾,时不时还弯身衔住她挺立的峰尖,唇齿肆意厮磨逗弄……
他的唇和手都无比灵活,双管齐下之下,她渐渐地再度目眩神迷,仿佛置身于一片暖融融的水里,下身接触部位隐隐约约地游离出一线湿热且绵长的快感。
他在她身体里再次开始动作,那些绵绵密密的快感一线未落一线又起,线线相接毫不间断。身子又是软又是热,又是酥又是麻,极致且销魂的缠绵之意让她自然而然地将手臂攀住他的肩,修长双腿也缠上他正轻柔律动的劲瘦腰身。
无心动作和攀缠上来的娇软身躯,让他原本温柔有节制的律动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炽烈,直至一记撞击无意间寻到花 径壁上某个点,惹得她身子颤栗口中娇吟,连喘息也乱了方寸。
幽径深处的那点微微痉挛,让她将他火烫的欲望包裹得更紧,凤眸紧阖中他加重了力道,找准那个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过去……
整个世界都远去,散落如烟杳无痕迹,她只来得及紧紧缠住他的身子,便见到海上汹涌的巨浪、山顶浩荡的天风……漫天璀璨的星光,悉数坠落在意识中仅存的那双美丽凤眸里……
汗水淋漓,浸湿了她和他的发,还有呼吸。
他只想着让她欢愉,自己却仍是隐忍,连身子都没有离了她,依旧紧紧交缠着,蚀心刻骨的滋味半点未去。
等她歇了半刻回过神来,体内的火热又让她想起方才种种,只有她自己失控似乎不太公平,应该也让他尝尝……在胡思乱想之中,甬道渐渐湿热温润,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的坚 挺愈发地昂扬起来……
他的身子又压上来,她紧紧搂住他,贴住他的耳朵,小声且羞涩,“床好硬,背有点疼……”
沉寂了半晌,他低低地笑,慢慢从她身子里退出来。
突然而至的空虚感让她有些不适,但转瞬间他就将纱帐撩起一个角,在颇为局促的空间内换了个姿势。他坐在床沿上,大手一扬,便将躺在床上的她打横抱起,将玉腿重新缠上腰身,试探着对牢幽|岤入口,托着她双臀,缓缓往下送……
月光隔着一层窗帘,仍旧薄薄地透进屋里来。她看见他薄绯含情的玉面,洇润浥露的凤眸,剑眉轻挑着,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明明眼神灼灼,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炽烈,她却猛地生出一种他仍在苦苦克制的奇诡感觉。
等他开始又一轮的动作,几乎是转瞬功夫她便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她这时才发现,新姿势不仅更为羞人,而且热烈程度也更甚。本来就已是纵深接触,他的钜峰几乎毫不费力便能触到甬道里最敏感的那点……
有力大手轻托住她浑圆挺翘的臀,他怕自己一时忘情太过用力伤了她,每当见她羞涩难当要咬住唇,他便唇舌相欺,揪住她的小舌悠长深吻,直至她意乱情迷再次难以自持地呻吟起来……
愉悦快感在体内渐渐累积,一波又一波,比刚才还要剧烈。她已经浑身酥软,头深深埋在他脖颈里,犹如交缠的鸳鸯般,细细娇喘混合着动情呻吟,就那么无比清晰地声声响在他耳畔……
她的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胡乱抚摸着,交缠在发里,游走在背上,偶然掠过他健硕胸膛上小小的凸起点,感觉到被她紧紧缠住的身躯猛地僵硬,还意外地听到他低沉而喑哑的粗粗喘息声……她不由双眼弯弯,唇角翘翘,邪恶小手一手一个,犹如夹起玉盘里的樱颗两枚,稍稍用了点力气,捻转轻扯着……
卡在她腰间捏住她双臀的大手猛地一紧,原先的阻力已变作推力,连番重重撞击之下他犹不满足,渐渐加快了速度,将坚 挺在她体内越送越深。两人都紧闭了眼眸,一室静谧,只有她越来越妩媚的呻吟和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以同样的节奏相互应和着……
她整个人好像轻飘飘地悬在半空中,往上飞,往上飘,穿过一层层的棉花状云朵,一直向上。等她觉得飞到顶端的时候,她看到一轮耀眼红日,又圆又大又亮,她听到他叫她名字,遥远的温暖的声音,那轮红日忽然就炸开来,美得像节日的焰火,星星点点四散,灼得她每一寸肌肤都火烫。
她这才深深体会到,独舞究竟没有圆舞来得美妙,那种步调一致的交相辉映,才是欢愉的极致……
激|情褪去,他将她在大床上安顿好。她蜷着身子侧躺着,眼睛半睁半闭,倦怠满脸昏昏欲睡的模样让人心怜。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什么轻贴上她的玉背纤腰,缓缓移动着,熨帖而舒适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入体内,周身酸软不适渐渐轻了许多,她满足地叹口气,微笑着沉沉睡去。
他枕着手看了很久,然后俯身在她额上浅浅印上一个吻。
当一切终于归于沉寂,一道昏黄而暧昧的灯光忽然在纱帐内亮起,将蜡染印花大被里交叠着睡去的两个人影映得影影绰绰……
……问君满意否滴回味波浪线……
(画面回闪,大屏幕定格:一片黑暗中,雪白玉背上有一只大手用红色大圆圈圈出。
足足五分钟,一室销魂的倒抽气声和口水滴答声终于渐渐听不到了……)
(冷韦二人终于摘下太空眼罩和隔音耳机,等冷无舟瞧见大屏幕上的画面时,俊脸一片铁青,韦悄悄则是有些迷茫的神情……)
文主播(笑得意犹未尽):两位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我们节目非常人性化,不会做什么离谱出格的事情,刚才只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给观众朋友放了几首歌,呃,很长的几首歌……
(故作镇定地看一眼纸板)下面这个单元呢,可以说是我们节目牌中的王牌,母鸡中的战斗鸡(磨牙……这个写文案的倒霉孩子,一定要扣他这月奖金……)
(丢掉纸板,发挥四两拨千斤的绝世太极嘴上功夫)呃……干脆看屏幕吧,这副图像呢,是我们一位热心观众提供的,因为是匿名电子来信,节目组还没有找到他……
(大屏幕下方出现一行滚动字幕条:请这位观众看到寻人启示后速与节目组联系,有精美礼品赠送!)
(冷无舟握紧了妻子的手,冷冷瞧着大屏幕底下滚来滚去的字幕,凤眸眯成一条线;于此同时,录影棚忽然又低了5度,文主播忍受不了,叫了声cut,加了件仿毛小披肩)
文主播(冻得打哆嗦,强忍着挤出敬业的微笑,):好啦好啦,一寸光阴一寸金,咱们抓紧时间往下进行啦。不知大家看出来没有,屏幕上圈圈里的这只手,似乎暗合着某种武功路数……这么一提示,您是不是琢磨出点不一样的意味了, 那么,这究竟是什么功夫呢?这种并不常见的功夫究竟是从何处学来的呢?
(匆匆瞥一眼旁边,和某人的杀人视线对上后,瞬间就转过头)今天,我们有幸请来了非常尊贵的场内嘉宾,这也算是节目组送给冷氏夫妇的一件大礼吧,来一趟不能白来,总得让二位满意而归吧,咩哈哈哈哈……
(在逆子终于不耐烦有袭击亲娘的意图之前,刷地一个漂亮的起手式,指向嘉宾席后面紧紧闭合的七彩炫空门)让我们用掌声和尖叫声欢迎来自潮汐国栖云山落雁峰顶的客人,书剑先生和琴侠女士!
(冷无舟脸色微变,韦悄悄则更为迷茫,在文主播的怂恿下,鼓掌尖叫声遍布全场……)
(悠扬的乐声中,神秘的七彩炫空门缓缓开启,营造气氛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去后,门前立着一对中年男女,两人皆是衣袂轻飏气质出尘,男子鹤发朱颜蓝衫飘洒,女子风姿楚楚红衣如画,顾盼之间尽显伉俪情深,站到一处,正是一副逍遥于尘世之外的神仙眷侣图)
大功率镁光灯像是突然停止了工作,突然出现的两人仿佛两具发光体,周身闪耀着绝世的风华……
(自节目开始一直端坐在沙发上的冷无舟霍地起身,凤眸闪烁着快步迎上去,书剑双手虚比了个托起的动作,冷无舟这一拜就没有拜下去……)
满室人都震惊了,包括下意识跟着站起来却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的女主角韦悄悄以及咱们的文大主播。
刷刷刷……(嘉宾二人光芒四射)
刷刷刷……(满场观众眼神迷离)
耳麦里传来导播的呼喊声,文主播呈180度散射状的眼睛重新开始聚焦,忙忙地安排座次、早有工作人员送上节目组最好的饮料——每瓶价格足足10元开外,还是倒进水晶杯里端上来的。哪知道眼睛光顾着看人了,根本没看路,脚底踩上台阶忽然一滑,连杯子带托盘咻地扔出,眼瞅着人就要五体投地丢脸丢到姥姥家……
说时迟那时快,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要绊倒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托盘一脸茫然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双人沙发上,一袭蓝衫和一袭红裙的两人各摇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地上更是清洁溜溜,连一滴水珠儿都没有……)
(静谧……静谧……雷鸣般的掌声忽然爆发出来……)
(耳麦里导播在叫:文子,醒醒!快醒醒!!哎,有失水准啊……)
文主播(总算回来半个魂儿,星星眼呆滞状,声音仍旧轻飘飘,):请问……两位……是怎么……来的?
琴侠女士(浅浅一笑,风华绝代):不知如何就到了这里,正巧遇上你们那个……嗯,窘中窘公事组……
(囧中囧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