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12部分阅读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rouwenwu
比清朝的好,其实还不如清朝的呢;清朝那套教养嬷嬷这里也有,不过是教管嬷嬷;也是一帮子心里极其bt的老宫女,不仅对公主的举止行为要诸多挑剔;公主婚后也是一样管着,不许驸马和公主太多亲密;比起清朝更不如的是明朝为了避免外戚做大,公主只能嫁给老百姓的男子。
明朝的皇帝非常忌讳外戚干政,担心大臣武将用子女联姻的手段,来干预朝政,甚至发生抢班夺权的危机。为了彻底斩断外戚干政的危险,明皇室便下了死命令,不许皇家和大臣武将联姻。被选为驸马的男子更是不能入朝为官的。
俗话都说公主是下嫁,最适合下嫁二字的就是明朝公主了。
而且若是不得皇帝喜欢,母妃身份又不高;这个明朝公主等于是颗小白菜啊。
所以现在大家知道她是如何手眼通天了吧,不仅宫外插手西厂、挑衅东厂、私会朝臣、结交江湖、高高在上的锦衣卫指挥使都是她属下;宫内帝宠母爱、一人一宫、教管嬷嬷都得看她脸色;皇帝更是史无前例的将同宗的王侯之子让她选挑。
不知道此事究竟是如何推行下来的,无论她爹多厉害,可人家用一个祖制就能驳了这条才对;偏偏她那个一向宽宏大量的温柔爹竟然搞定了朝廷后宫众人,也不知娘用了啥手段;她脚趾头上就算没有脑细胞,也能想到此事十有八九和万贵妃有关。
四个教管嬷嬷估计就是太后特意为之;也是她和娘在皇帝那里又一次相斗的失败副作用,整不了她娘,自然就将此仇落在了不着调的她身上了。
铁定是明朝版容嬷嬷、桂嬷嬷各自2次方了。
她娘虽然厉害,不过为了避免太后再找她娘麻烦,还是算了;咱乖乖听话就是了,太后是整她,可也不会整死她;她该还是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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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后。
灵济宫。
雨化田大致完全握住了司礼监,当然还有二三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不过不足为患了。
马进良依然带着脸部的面具“督主,聚贤镇上的人都差不多到京了;东厂那几个脸色可真是不好看。”
“他们回朝看似是好事,其实也让朝廷人人自危。”毕竟他们离开多年,原先他们的位置也早已有人替代;如今回来了自然要让一大批人担心啊“这对我反而是好事。”
自从宁宁找了那三个内阁大学士将此事弄出去,近些日子来同他示好的百官可是不少。
说到那个二货,最近灵济宫有点冷清;二货很久没来了吧。
说是太后给她又派了四个教管嬷嬷,按这丫头的脾气把那4个嬷嬷折腾的骨头散架都是轻的。不过最近宫里他没怎么去,也没得到什么大消息;这样说来她倒是听话了点嘛,不像过去总是惹一堆烂摊子让他收拾。这个不省心的二货总算太平点了。
“银号那里呢?”转念:那四个都不是普通角色,也不知二货能搞定嘛;不过她们看在皇上和万贵妃的面子上也不敢太过造肆才是;毕竟得罪了宁宁未来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没有动静。”马进良回答。
手里拿着一根雕成凤凰的玉钗,翠色沁人“丐帮的人有是消息来吗?”
赵通摇头“回督主,没有透底的消息;都是我们查得到的。”
“那你们呢?”风里刀、顾少棠的消息也都没有找到吗?“肃州卫这般无用?还是勾结乱党有意隐瞒?”那丫头剧毒已除,这多日里那张不好看的脸该有点肉了吧;不知发黄的头发有没有黑点,万贵妃应该有替她保养吧;这支钗,发黑戴着才好看;不然绿色配黄毛,真是下不去眼。
“炮是查到了,可那门炮的记录——”钱伍不敢回话了;明朝的军炮都是有编码的,分发到哪里也都是有记录的;偏那门炮分在哪里的记录失踪了。
转动凤钗的指停住了,流光黑眸睨起;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不见了。”钱伍只得硬着头皮回禀。
雨化田的脸色未变,但继学勇看了可都不敢正视他了;将头低下。
都是些蠢货!
是蠢货才能将你的命令一丝不变的执行到底!他突然想起了说这句话的小丫头笑意盈盈的表情,另只手放在把守上,手指敲打着。声音大不,却在安静里格外刺耳。
一下。
又一下。
就是不说话,面无表情。
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人都被他这样一下一下敲的背脊发冷、头皮发麻、心脏发紧。
此刻有人在门外报“督主,万贵妃娘娘下旨;请您立刻进宫。”
雨化田瞥了钱伍一眼。
那人见雨化田未回话,随即小声补了一句“督主,宫里出事了!”
“告诉卫澜,十天内找不到炮的来源,他这个位置就让贤吧。”雨化田起身,身后内侍立刻将披衣给他披上,扣好黄金环扣“进良、随我入宫。”
马进良跟在身后。
☆、第 30 章
长春宫外。
雨化田并没有问宫内的事情,来人也没有再说什么。
最近宫里应该很太平啊,也没有暗结珠胎之事,也没有妃嫔不安分发生;皇帝那里一如既往的太平,怎么就出事了?难不成是那个二货受不得管教,把四个嬷嬷给宰了?!
不会如此的,她虽是个不着调的,可也知道进退;太后赏的人她最多是戏耍一把不敢如何的。
赶到长春宫,就看见了怀恩站在殿外;皇帝也在?!
“怀公公。”
“雨公公。”
二人互相寒喧了下。
“这?”雨化田指了下殿内。
怀恩不语。
宫里的人没一个不精明的;祸从口出的道理太知道了。
雨化田也不追问,自己走入殿内。
可刚入殿门就听见了万贵妃梨花暴雨的哭声。
“我们娘俩都是命苦的,早该找个庵子自己去了……何苦留在这里讨人嫌……宁宁,我苦命的儿……这哪是公主的命,就是个命薄的;前面剧毒,现在饿死……皇上,臣妾跟你讨二根绳了,我和宁宁一人一根,吊死了,也就不招眼了……呜呜……”
“爱妃,你说的太重了,太,太,太……”明宪宗本来有很严重的口吃,因为和女儿一起学说话后稍微能完整说话,可如今被万贵妃这么一大哭大闹又有点发作了。
“就是有人见不得我家宁宁好,我没了儿子还不够,还得连女儿都丢了才合了她的心意;罢了罢了,宁宁,你要是去了,娘跟你一起去……”
“爱,爱爱,爱妃,莫,莫,如此。”明宪宗越急越说不出话来。
雨化田大步迈入殿内,见到一向妆容精致雍容华贵的万贵妃此刻是泪流满面,哭的完全失去了往日不怒而威的气势“奴婢见过……”
“雨化田,你来的正好;去看看吧,宁宁最宠的就是你了,去见她最后一面,让她走的也安心点!”万贵妃一把拉住他。
“娘娘,莫不此言。”雨化田扶住她“公主她福大命大,有皇上这真龙天子庇护;断不会有事的。”让她坐下“娘娘,稍安勿躁;一切都太医出来再说。”
“对,对,对对。”明宪宗也立刻坐在她身边“爱,爱爱妃,朕……”
“皇上。”万贵妃哭着扑入了皇帝怀中。
雨化田不敢大意,向二人躬身;走到内殿边,向殿内看去;萍果吓死了,躲在一边;转头看见雨化田,偷偷移到殿阁屏风处。
太医院的太医都在这儿了,万贵妃的侍女和朱宁宁自己的侍女也都在。
明宪宗是现在急死,但还点脑子;没有待在里面影响太医发挥,而是和万贵妃退到外殿等待消息。
雨化田很镇定“公主现在如何?”
萍果低声“公主被折磨的很惨,太医说了就是太累了;现在睡下了,但娘娘怎么都不信,所以太医们才不敢离开……”
雨化田明白了:万贵妃是借女儿的事给太后颜色看,讨皇帝开口让老太婆不要插手女儿驸马之事;他也听说了长春宫这些日子可是人来人往不断,太后的慈宁宫也是不少人进出;是啊,第一次开了公主与王侯的联姻之门;自然是各方势力的角逐;估摸着太后派的教管嬷嬷这次也是过分了点;不过怎么这次二货就真的二了?还摆着让她们整啊。
雨化田抬手“徐太医方便说话吗?”
萍果停口,去唤首御医。
徐知信走了过来看见雨化田,微微躬身。
“公主情况到底如何?”雨化田微笑三分,在宫里的招牌表情“皇上和娘娘还等着你的回答,可要想好了再说啊。”
“是。”徐知信跟他出行一次,见过了他的手腕;自然不敢大意,便跟着他转至外殿。
万贵妃见太医出来又是一阵哭闹。
皇上口吃又发,只得雨化田问太医答。
徐知信将公主的情况说的严重了几分,但最后也保证公主玉体无碍,只要好生调养便可。
雨化田躬身“皇上,公主一月来规矩学成如此,恐四位管教宫女实在太过严厉;公主虽行为略显顽皮,可出格之事从未做过;还多次亲赴灾区代天巡视,抚慰百姓,为皇上分忧,其心上善;可否请皇上念其未有功劳也含为父分忧的孝心,将四位管教宫女减去二人;减公主之忧。”
“不行!”明宪宗突然很是恼怒。
万贵妃一听哭的大声“难道你真的要她们逼死宁宁吗?皇上,你是要臣妾的命啊……”
“不,不不不。”明宪宗看起来又非常焦急。
雨化田低垂了下眼“娘娘,皇上不是否决了奴婢之说,而是说那四个教管宫女都要被……”
“杀!”明宪宗见雨化田理解了自己的含义,立刻补了一下;横眉倒竖“杀这这这……”
雨化田上前一步“皇上,杀不得;这四人都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老人了,公主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极其孝顺的;她为何苦痛都挨又隐忍不发?也是希望能够重讨老人家欢心,皇上不再为难,贵妃娘娘与太后未来相处也能好一些;那四个宫女死不足惜,可若皇上爱女心切而杀之;必定影响太后和皇上之间的母子亲情,也让太后和贵妃之间误会重重,这绝非是公主所愿!”
雨化田见二人神色明白他们听进去了,于是再接再厉“再者她们四人毕竟是太后的人;公主年纪不小了,再派教管宫女也是应该,太后娘娘这么做无可厚非;但四人是多了点,减免二人,太后也无话可说;且现在公主如此,那留下的二人必心有余悸,再后来也不敢太过严苛无情了;这样公主少受了委屈,皇上和贵妃娘娘也能和太后化解误会;皇上,娘娘,请体谅公主之心啊!思虑再三!”
明宪宗一听这话有点道理,自己女儿自己知道,哪是个甘受委屈的主;恐也是因祐樘皇儿之事愧结于心,所以才有今日此事。
万贵妃停止了哭闹,看向雨化田;梨花带雨抽泣着“那宁宁的苦和委屈就白受了?”打朱宁宁的脸面就是打她万贞儿的脸面,这口气她是绝对咽不下去的。
“若此时皇上和娘娘不予追究,太后那里必定感激;公主的苦才不是白受。”雨化田劝慰,送上了宫女递过来白帕“更何况公主如此,太后也是着急的;在这种焦急里听闻皇上免了她的人死罪一定会……”有些话点到为止。
万贞儿用绢子掩住脸,可看向雨化田的眼很是凶狠。
雨化田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万贞儿这才肯罢休,想着自己的妆都哭花了,没有接他递过来的帕子“我要去看看我苦命的儿。”顺便补个妆;起身走向内殿,不过情绪平复了很多。
明宪宗松了口气,看向雨化田。
雨化田三分微笑挂在嘴边,退了一步,低头躬身,不再开口。
明宪宗则连连点头,他如今还不能平复,口吃又犯了说不出完整话来;只得点头表示赞赏,也转去了内殿,他也是很关心女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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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偏殿。
萍果将朱宁宁所受到的遭遇告知,马进良听到都忍不住了。
“这四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般欺负万安公主!”
雨化田一直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轻巧的拨弄着茶杯盖“你也别添油加醋,公主是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怎么会这么乖乖遭罪;还不让你通知我了。”她哪会这么乖?不闹出点不着调的事就不舒服的主,让他头大为难都不管;就硬要他收拾烂摊子。
萍果也是哭的厉害“雨公公,这次公主真的没有耍坏!奴婢一直陪着公主,都看在眼里的;青灵啊,青灵也能作证,其他侍女也都是人证;青灵因为看不下去说了几句,被那四个老太婆打的脸还肿着呢!雨公公,公主私下对我说你才接手司礼监,一定被皇上看着、被百官盯着、被东厂的公公们刁难着;她也不能总靠你救她啊,再者如果被太后娘娘知道了,还不定在皇上面前怎么编排贵妃娘娘和您呢;雨公公,她还说什么死路死路的,也没这么死的;奴婢都听不懂;雨公公……呜呜……”
“是嘛!”雨化田淡淡的放下茶杯“看起来你家公主也真是长大了,终于不用奴婢担心了;也好,可喜可贺。”
萍果楞了下,看着他不咸不淡的说笑口吻;不知为何心更酸了,泪水止不住又哗哗流下;匆匆行礼,说要回去照顾公主就走了。
马进良也觉得有些讶异“督主……”
雨化田抬手,阻止了他说话“我去殿内看看,若无其他事;就回去灵济宫吧。”这里的人够多了。
人多眼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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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二天,朱宁宁终于醒了。
她是缺乏睡眠,又饿的太狠才闭气昏厥的。
娘的,姐就是个悲催娃;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做次圣母竟然这么被恶整,血一样的事实告诉俺们一个道理:圣母啥的就是个浮云,还有很多虐身文都t是假的,被那般虐还能不死是真的圣母!还有不吃东西减肥除了会饿昏之外没有任何结果,姐还胖了,水肿不解释!
她是睡饱了,也被饿醒了“萍果,我饿!”
短短四个字,让萍果嚎的跟死了那啥一样;至于嘛!唉,可不可以先给我一口水,姐口渴啊!然后给我吃的!我要吃奶油蛋糕,不过你不会做;姐以后打死也不会做‘圣母折腾自己斯基’了!
万贵妃见女儿终于醒了,也是哭天抹泪了一番。
朱宁宁坐起,不过饿了多时;所以身上没有力气,只能暂变婴儿,让人喂饭。
你知道,饿昏过去醒来后啥最悲催嘛!不是没吃的,而是一堆好吃的在面前,太医给你来一句‘公主脾胃虚弱,不能多食’。
姐要吐槽,可素姐饿的没力气吐槽了;嗯嗯滴,不是说胃里面没有东西血都跑脑子里了,才会出来大好锦绣吐槽词啊,为毛现在姐眼睛只有那一大碗白粥,其他啥都看不到也想不起来呢。
“娘,我饿!”变身星星眼猪行吗?姐要变身成猪,姐要喝粥吃饭,姐本来就是朱;太祖爷您的名姓的太好了,姐感谢你祖宗十八代!
我是朱(猪)我骄傲!因为朱一直都是朱,而人有时却不是人!
徐太医拉开了萍果,立刻给她把脉。
“还把什么脉,你让她们把那碗粥让我喝了,我就啥病都没了。”朱宁宁收回手腕“你把来把去,我也还是饿!”
万贵妃一把捂住女儿的嘴“个咋呼的丫头,你还觉得娘不够伤心是不是!不过也是,都瘦的都没正形了。”
“娘,我这不是瘦!”她握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躯“我这是胖的不明显!”很反对万贵妃也来一句瘦,雨化田就说她像竹竿了;不过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叹口气,还真是比竹竿还竹竿了:咱这个公主是埃塞俄比亚的“那您让我吃吧,一天吃五顿,外加一个宵夜。”姐要开始fb的日子了!
众太医都捏了一把冷汗,看见朱宁宁终于又恢复了不着调的精神都各自松口气。
万贵妃让他们都离开了,一大帮子在这里候着真是碍眼;留下了徐知信。
徐知信诚惶诚恐,他现在专门负责朱宁宁了!
宁宁听后万分内牛啊,紧紧握住老人家手,热泪盈眶,郑重的握了一把,满含深情的对他说“徐老,您辛苦啊;为了您和您家人的安全,请您把那碗粥给我吧!”
姐不是疯燕子,要什么专属太医?!
姐是饿昏的不是疯昏的!
尼妹啊!姐在此严重申明姐这是武侠剧!不是qy剧!
在那饱受□的一个半月里,姐就算再想哭,也要在心里微笑的对容嬷嬷的2次方说一句‘你大爷的’!(还是qy剧啊)
重复的大多,现在姐对大爷有点反胃!
所以徐太医你不要考验姐的耐心和决心,那个爆发起来估计你只能回火星了,然后扔一句‘地球太危险’(方言自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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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太医最终还是没答应让她多吃,万贵妃将她留在了长春宫休养,估计万安宫最近是回不去了。
可能白天睡的太多了,到了晚上反而有点睡不着了;倒是万贵妃累的狠了,在正殿寝殿内睡下了。
她不睡,萍果也不能睡。
“雨……”
“公主,你要不要再喝点水?”不敢给她喝茶,萍果端了甘甜的泉水;这是皇帝特意命人去寺里取的“要不然喝点银耳甜汤。”
“他是不是没来过。”朱宁宁看萍果故意岔开了话题,猜到了一些。
萍果还是端来了银耳“公主,正温着;喝了也不烫嘴、不伤胃的。”微笑着扶起她。
宁宁握住了她喂的手“别难过了,他一直都是如此的……”
“公主,这次选驸马咱好好睁开眼睛找,找一个比他好的;找一个比他好一万倍的。”萍果狠狠的说“咱公主人好心好,害怕找不到好的驸马嘛;咱不稀罕他!”那么冷酷无情,那么狼心狗肺,那么忘恩负义,那么没情没意“公主你说对,男人若是靠的住母猪都能飞上树;更何况他一个冷酷无情的公……”
“你轻点,他现在是司礼监掌印;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背后说他,结果被他逮个正着,我叫一个惨哦!”怪不得人说往事不堪回首g;这回宁宁捂住了她的嘴巴“萍果,姐求你这话咱没说过,我没听到你没说过;姐使你很顺手,不想你无缘无故的没了。”
萍果看着她一脸紧张,不知为毛心里又酸起来;抱着她哭了起来。
“萍果啊,很感谢你对我这么好。”朱宁宁也拍拍她肩膀“可咱得含蓄点;宫里人不都讲究这套嘛,点到为止,然后透过现在看本质,姐知道你这班加的很憋屈,可姐会给你额外补助的;这可别让别人知道了!不然姐这个领导不好做,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姐睡不着拖着你也算是加班了,难道果然是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这么爱哭啊,您老圣母花穿啊。
得,我疯燕子,你圣母花;咱让雨化田化身五阿哥得了!就是不知道鼻孔君现在哪儿呢;反正前回咱沙漠也遛马疯傻过了。
“又胡言乱语的。”萍果放开她,擦去眼泪。
宁宁递上绢子“一方一两。”
“抢钱啊。”萍果被她逗乐了“也不想想这还是我给你绣的呢。”
“你太知道姐了,最近姐都被那四个容嬷嬷整的很久没抄家了,正发财迷瘾呢。”朱宁宁是一脸正经“回头啊,你把抄家备忘录拿来,咱找雨化田合计合计拿哪个下手开刀;聚贤镇那帮子要回来了,咱得拿点银子出来收买,不是,安顿人家啊。”
“这个就不要公主担心了,所有的安顿费用已经凑齐。”有人从屏风后走了进来。
宫女们都给他行礼,来人连手都不用挥,宫女们就乖乖离开了。
萍果则恐惧又怒视的不敢看他。
白色曳撒上银色巨蟒盘绕,白玉雕刻的腰带显着云纹的图案;黑色官帽的金色云纹也改为了银色纹理,这次是羊脂玉的帽正;黑色朝靴上的纹理也不再是金色,而是银色;虽不如金色尊贵,却更添几分寒厉。
“雨公公,天色已晚;公主正要安寝。”萍果起身,向他行礼“若有要事也请明日再禀。”
雨化田黑眸瞥去。
萍果只觉心跳都乱了,不是小鹿乱撞;而是心慌害怕所致。
“萍果,端份参茶来。”朱宁宁怕萍果惹怒了雨化田,遣她离开。
萍果有些生气她的好说话,却也不敢违了公主意思,便先离开了。
殿内只剩二人,朱宁宁因还虚弱;靠在了巨大的靠枕上“探望时间已过,请不是家属的离开病房,明日再来。”这是上辈子在医院听过的一句话。
“不想靠我,结果如何?”雨化田站在原地并未靠近。
“姐想华丽转身,结果撞墙了。”叹口气“所以还是只能靠您老啊,我爹说的对您是能者,能者多劳;所以如何,那四个老巫婆现在是哪个留全尸了?唉,别给姐看,姐心地善良,生性胆小受不住那老妖怪显原形。”
心地善良、生性胆小?!
一个几岁就拖着他一起去看砍头还一边吃烤山芋的人,这八个字真的不适合你。
“你娘用这事把太后那边的人都打压下去了,连皇上都对太后有些看法了。”雨化田走到桌边坐下“这招苦肉计虽辛苦却做的好;她们胆子再大,也不敢伤你性命。”
“我再借着学好了规矩给娘亲先去请安之际昏过去,就更能显的真实。”朱宁宁笑起“不过老巫婆也不是笨蛋,竟然要我先去仁寿宫请安;她们真当我傻啊,进了那宫我就出不来了。”
这究竟是不是苦肉计她也已经说不清楚了,他那么说自己也正好接口;正如其他很多事情一样,他找了台阶她就坡下驴,究竟是不是事实又有何重要,又有谁会相信和关心呢。
“她们以为控制住了万安宫的宫女太监就能暗害了你,也不想想我以前是什么位置的!”他掌这御马监可也一样掌握着后宫的一切。
宁宁垂了下眼“真的是她?”江湖上的追杀令“还是……”她比了一个六。他也是太后所出,若兄长无子,自然可以由太后定夺,百官商议立弟为嗣。
萍果端来了参茶。
宁宁嘴巴一努。
萍果气的要命“我就拿去喂狗,都不给忘恩负义的人喝!”转身就走。
宁宁尴尬的摸摸鼻子“等我好些,带她去灵济宫给你道歉;小雨哥,你大人大量。”这萍果真是,连雨化田都敢得罪;她都不敢翻脸,没法子啊姐就是个颜控!
雨化田走到了她床边“奴婢今日个儿事情都处理好了,明日皇上准我休沐一日;累就睡吧。”似没有过刚才那桩事发生一般;抽掉其背后靠枕,让她平躺下,熟门熟手的整好被褥;坐在了一边,他手里的佛珠转着。
“累的话,就睡这儿吧?”宁宁打了个哈欠,也是累了;拍拍身边的床铺,她的床很大;不过话才出口她就意识到了问题,连忙解释“我是说一人睡一半,不对,我是说……你就当我啥也没说。”她现在头昏昏,啥都不想说了,转个身体将自己朝里面。
雨化田转着佛珠“若我真的撑不住,自会休息。”
……她闭上眼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
……“也不是第一回。”他的声音就在身后。
姐没听到,姐累了,姐睡觉先!!!
☆、第 31 章
隔天一早。
坐在自己床榻上的宁宁看着身边此人:现在这局面叫啥,你是存心欺负姐有色心没色胆,是不!
盯着与她同榻而卧的绝色厂花很内牛宽:我说厂花啊,咱虽然貌美如花,可也好歹卸了妆再睡吧;不然容易引起那啥痘痘,影响美观的。不过还好他脸上这粉似乎不掉;中国古代的化妆技术发达,赞一个!
记得十八摸里唱过一句,泼墨睫毛、闪闪似蝴蝶剪影;其实她更喜欢猫儿十八摸里的这句如羽长睫影纤媚;总觉得这才符合了他现在的模样。
眼线勾魂不解释,金粉雍容不解释,整个一个媚魂夺魄眼,自己都已经不知道在念叨啥了。反正就呆呆的看着他的睡容,这哪是一个好看能了得啊;厂花大人临风都不乱,何况睡个觉;衣衫不解、朝靴不脱、官帽不落,无礼至极却也美貌至极啊。
套用一句话姐那是渴了三十多年了,那啥啥啥澎湃啊。
朱宁宁凌乱的抓抓自己的一头黄发,想平复自己有些不知所以的烦躁。
驿站里是自己被吓傻了直接昏死,没摸到;再上次他带伤在身,又危险凛凛的她也不敢造肆;至于其他时候都是他比姐晚睡又比姐早起,咱就是想啥摸都摸不到不是。
可如今在姐的地盘,哦,不是,是在姐娘的地盘上;咱这狼爪更不敢伸!
开玩笑的吧!
他虽已经是内侍第一人,可在这紫禁城里也还是有主子的;如今他竟然睡在公主榻上,这要是给有心人看见,或者她爹看见;估计也五马分了。
不明白为毛他如今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昨晚是自己饿的意识偏离才脱口说了错话,怎么他还当真了;姐是客气,你还当福气啦!
‘起床啊。’
三个字就在嘴边偏说不出口。
‘让我老爹老妈看到,你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心里想的可嘴巴是闷嘴的葫芦了,张着没声音。
‘雨化田,你到底咋了!姐,求你了,睁开眼睛起床吧,让人看见姐名节是小,你罪名可就大了。’
左手凌厉的打了一下伸向他睡容的贼右手!
疼的她要死,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吵到了他。
个妖孽,睡个觉都迷死人不解释,你存心馋姐啊。
js们,姐不能够啊!
再迷人也不能伸手,朱宁宁,你可不能抵挡不住美人炮弹啊!如今正是风头上,未来驸马都要来京了;倒不是在乎咱的啥名节,主要是怕此事传出老爹面子不好看、不好向大众交待直接把他炮灰了。
这就叫赔了厂花又折名,咱不能做亏本生意。
这世上啥最痛苦,就是看得见吃不着啊。
姐满脸都是牛了!
为毛,这究竟是为毛!你不是一个很惊醒的人嘛,姐都醒了,且在你身边醒了多时;啥呼吸气息都重了,你咋还不醒呢?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他一直把脸涂的白白的,也看不清楚真正的肤色到底是啥;不过想来不会太黑。也不知道此刻这粉有没有啥副作用。
心里恶狠狠的嘀咕:‘唉,你,快起来;该起来上班了,亲!’
他好似睡的很沉。
‘雨化田,你再不起;姐对你不客气!’又来一句非常厉害的腹诽。
依旧没反应。
朱宁宁那个气哦“雨化田?”非常小声的唤了他一声。
……
等了十秒,没反应。
“这可不能怪姐了,谁让你放这儿不动呢;姐再不出手岂不是辜负了众多姐妹们的殷切企盼!”朱宁宁壮起怂胆,捏捏双手;脸上泛出采花贼作案前贼笑。
等下,先把音调找准了。
嗯嗯,嗯嗯(这个声调都开场了过一遍)
这次一定不能太走调了!那个歌词太久了,好像不太记得了;算了反正也是自己清唱的背景音乐。
嘿嘿,js们偶开动了!
一摸摸到绫罗锦绣百褶边(咱手可不敢真碰上去,把他弄醒了,姐咋死的不知道)
二摸金缕靴辗转腾挪踏青天 (鞋子就算了,咱有洁癖)
三摸俏衣摆披风扬帆沧海间(他现在也没穿披风,自然没有衣摆可摸了)
四摸流云袖清风盈盈不胜牵(袖子是唱到现在刚摸到手的,但也只有袖子而已;咱是乖孩子,唱啥摸啥,绝不多摸;不然不符合咱十八摸的操守不是!)
五摸 白素手指带兰花撩心弦(这个腾空在他手上,没有肌肤接触,不过也应该算近距离接触了)
嗯嗯呢恩(歌词真忘了,哼个调吧。)
七摸眉头攒寂寞笼烟我心怜(这个继续腾空摸)
八摸眼波横山色湖光水潋滟(腾空g)
九摸泼墨睫毛闪闪似蝴蝶剪影(腾空再g)
十摸秀丽容颜皎皎如明月光华难掩(只能腾空再再g)
十一摸绝色伤口朱痕更添三分艳(你不腾空摸,就厂花大人的武力值,谁敢摸;他现在是睡着了又不是昏迷;他就是昏迷也是完全警惕的!)
十二摸双唇紧抿愿能轻薄到嘴角儿边(这句记得最清楚,唱的也最欢快;但也只能唱唱)
十三摸掠青鬓年华只惹相思不曾闲(摸官帽边算替代了)
十四摸乌发三千春风缱绻情丝自缠绵(可惜他官帽带的太好,一点头发都不露)
十五摸儒巾飞扬何物撩动大漠风烟(现在是官服,不是书生服;没有飘带,牛就又来了)
嗯嗯呢嗯(这句也不记得了),真的,就她这黄鱼脑子能记得清楚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这是已经属于超常发挥了!
十七摸青衣蟒服繁华如梦有你可恋(就算是白衣一样也只能腾空g)
十八摸摸得衣襟乱乱舞迷人眼摸摸赛神仙(衣襟她也算摸到过了,上次醉酒的时候好像记得摸到了;咋不贪心,摸到了绝不多摸)
所摸何人 报上名来他就是那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倾国倾城——司礼督主雨化田!(他已经升官了!)
嗯嗯呢嗯,然后这里的歌词她也忘记了,好像是摸到啥的不管了自己胡唱一个调子吧。
摸他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摸他个生生世世岁岁年年。(也就现在能yy一下,就像烤鸭在面前却不是你买的起,而你面前只有几颗黄豆子;吃吃黄豆却吃出了烤鸭味!这个真的只能意会不能言明了!)
摸到了,哦耶!(腾空摸也是摸嘛!)
(歌词摘自投笔不从戎的v)
然后一阵自我yy的贼笑。
“摸的开心吗?”
这个声音冰冰凉的,就好像三伏天的30°陡然变成了三九天的零下30°。
他慢慢睁开眼,撑起半身;套用一句她不知哪里看来的很吓人的话——就是那双眼黑的跟宇宙黑洞似了;娘的,额的神啊,姐愿意出5元快递费,快把姐送回家吧;要不然按照商城的快递价格——6元!姐出6元送姐回家啊,亲!
“不不不。”她学习她爹的口吃了“我没,不,我没有;我只是唱的好玩……没有其他意思,不是,那个……”简单用四个字解释就是词不达意啊。
她真是该打,竟然忘记了他究竟是啥人了!太得意忘形了!
“哼。”他用鼻音发出了这个单音节。
朱宁宁知道自己是觉得好玩,可对他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侮辱;这次完蛋了,前些日子在龙门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愿折辱他的,没想到被抓包当场。
想辙啊,别慌!镇定,你一定能想出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
你说的简单,你来试试看!
内心魔鬼和天使杠上了;也感觉到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狂响。完全不敢对视他的眼,她没有脑细胞的脚趾头都知道他如今是死死瞪着她了,而且是恨恨的!
膝盖上的锦被缎面都被捏乱了“其实哦我们好像忘记查一个地方了,华山派啊;记得你上次说那个前辈好像用的是华山派的武功,所以……”
“你觉得好玩吗?”他没有被她转移话题,依然在床榻上,撑着上身“嗯?”
声音显的慵懒而柔和。
可也是如此不能掉以轻心,摇头“不好玩,我错了。”反正头早低了,再认错也不算啥;她向他认错的次数还少嘛,早就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了。
“这个算什么?公主版的十八摸?”他也低头,想看着她的眼睛。
朱宁宁把头低的更低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大人大量。”
“宁宁,我虽是大人可没那么多大量;昨晚被你侍女用光了。”雨化田探身到她面前,俯头在她耳边轻语。
朱宁宁立刻转移到床角,防备的用锦被蒙住半张脸“那这样,我把萍果许给你;随便你打啊骂啊,你把昨晚的大量挪现在给我用!”对不起,萍果;强敌当前,咱就是个叛徒啊!更何况这买卖不亏啊,雨化田要地位有地位,要才学有状元才,要容貌有容貌;你以后成了督主夫人也不必做伺候人的活计了。
明宫里对食现象非常普遍,皇帝也不禁止;有时候还会问太监‘你菜户’是谁。
没想到话一出口,自己的咽喉就被他狠狠摁住了。
“请公主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这几个字的音不仅是冰碴了,简直是拉斯维加斯的暴风雪。
他的手如钢铁一样,宁宁是真的害怕了;往日他就算再生气再如何都不会如此。
雨化田的唇在她耳边“宁宁,这是第二次!再让我听见第三次,你很清楚后果!”说着就往她喉间加重了力道。
说完,就利落放手、转身下床;整了整身上的曵撒,换上了在宫里的三分微笑、七分无害的表情“来人,公主已醒,准备洗漱、请徐太医请脉……”
缩在床角的朱宁宁完全反应不过来。
不知道他唱的究竟是哪一出,只感觉到咽喉的疼痛是这般恐怖;他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哪怕憎恶自己的时候也不曾。
不自觉的眼泪流了出来,气的非常大声的吼“为什么,雨化田,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他竟然如此凶狠!甚至动了杀心,这是在龙门他都不曾有过的反常举动!可她现在满心都是疼痛的感觉,人完全乱了;不能好好思考。
“你——自己想!”不知为何他也非常大声吼回她。
宁宁完全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么大的声音回吼:这还是那个在宫里谨小慎微、察言观色、步步为营的雨化田吗?!
他背过身,静立了好一会儿,终大步离开了。
不过好在长春宫的宫女都是木头,只是萍果更加气愤了;急忙走上前“公主,娘娘说的没错,他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狼!待会儿我们就去告诉娘娘。”竟然敢吼公主,他个奴婢真是忘本啊;若不是公主谁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宁宁公主是多倔强的个性,闹归闹,可哪真哭了;就算是上次也看起来是被太后闹的,可边哭还边能闹呢;哪像如今是真的伤心!
朱宁宁用锦被胡乱的擦了眼泪“我是那种乱告状的人嘛?萍果,别乱嚼舌根子;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下意识抚住在了还在痛的咽喉:她说了什么让他起杀心的?
(菜户:明朝宫里对食的另外一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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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月。
雨化田自从在长春宫里对她吼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对此萍果很是满意似的;万贵妃为了就近照顾女儿也不许她搬回万安宫;太后因此事赏了她好些东西,她爹更是让人弄来好些好玩的东西过来,其他各宫都有礼物过来。她也不去想其他,专心调养身体。
至于朝内则不是那般太平了,倒不是出了乱子,而是那些回归的旧臣的官职位置,看似大家喜气洋洋、一团和气的其实暗潮汹涌的很;那些人肯定是不会投靠东厂的,却因刚回朝而无根基,他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