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13部分阅读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 作者:rouwenwu
了?他不就是给了你一块糖,有必要就将你哄了吗?你把自己当成了三岁的孩子么!
鄙视你,鄙视刚才你差点心动!你木莲不准心动。
燕子轩叹了一口气,眉间有掩饰不住的失落,看了木莲半响,目光落在了她手腕的镯子上。
“舒景,本王可否问你一件事?”他极少用这般的口气问她,而且用的还是‘可否’两个字!
她将被子拉过来,将自己裹住,侧着脸,面色很是不耐烦道“问了你就会滚么?如果你问了就会在我面前消失,我有问必答!”目光却没有再去看他,她有些心虚了,乱跳的厉害。憎恨自己!
“颜门门主颜绯色,”袖中的手指紧握成拳,他咬了咬牙:“颜绯色到底是你什么人?”
“颜绯色?”她这才抬眸看向他,紧拧着眉“颜绯色?”
“是的,颜门门主颜绯色?”
“不认识!”她答得干脆而利落,甚至此时有些鄙夷了,她还以为他会问什么建设的问题!
“不认识?”他恍然一惊,不是仅仅是因为她的答案,而是因为她此刻看他的表情,好似他问了一个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
“你确定不认识他?”
“不认识难道还说认识吗?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她口气十分不耐烦!
“你真的确定?”燕子轩仍旧不死心,虽然现在木莲的神情告诉他,她没有撒谎,可是那镯子明明就在她手上。
“确定!真是烦透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快滚!”身子一倒,她直挺挺的躺下,翻身给了他一个背影。
她想在,真的烦透了,非常的烦,她不但没死,怎么吃了药好似体力恢复的越来越快,刚才还差点烦死!
舒景,我不会替你爱的,不会!
“舒景,你想想,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或许见过他。又或许印象不深刻,给忘记了。”
“哎呀!燕子轩,你不要用这种问题来缠我!那个什么颜”
她一顿,想不起那个陌生的名字了。
“颜绯色!”
“对,颜绯色,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好了,麻烦你离开!”背对着他躺下,她很不爽的甩了甩手。
“舒景,颜绯色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魔头,中秋之夜的血洗京城,就是他所作所为,如果你认识他。”
“不认识!”终于,她再度翻身坐起来,恼怒的瞪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何非得要问我这个问题,我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而且我也特别讨厌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
“那最好!”眉间有化不开的忧虑,他长叹了一口气,信步朝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回头对她说道“待你身子好了就搬回本王的正院!”
“哧!”啥?搬回正院?那正院不是他住的地方吗?木莲呆滞的看着香茗走进来,耸着肩问香茗“刚才燕子轩说什么?”
“呵呵。”香茗掩嘴笑了起来,“小姐,现在王爷越来越宠你了。”
“宠?宠你个头。!我才不稀罕他宠!”想到刚才那尴尬的情景,她宁可他对她越刻薄越好。
手捂住胸口,这颗心里面装满了他。而她没法控制,一旦陷入他的温柔圈,就会像一个傀儡一样爱上他,同舒景一样迷失自我。
她不能这样,她宁肯做一具没有感情的活人尸!
“香茗,你扶我下来,我想走走!”
木莲刚要起床,却突然看见门口走进两个身影,一个女子身穿白色精致华服,而另外一个,则穿着浅蓝色绣花外衫。
“姐姐,您刚醒来还是呆着别动的好。”这说话语气怪腔怪调的正是穿白衣服的皎儿。
“皎儿夫人,艳儿夫人。”香茗欠声问道。
木莲冷眼扫过皎儿,这个女人她新婚之夜就见过,就是和燕子轩上演春宫的女主角嘛。对她,她木莲还不赶兴趣,倒是这个艳儿,她只是远远见过一面,而且还被她无意间说中给中毒了。
“姐姐气色似乎好些了。”艳儿走上前来微微一笑。
这一看,木莲面色怔了一下,说不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是比起皎儿,艳儿容貌和气质更甚一筹,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而且声音温文尔雅,没有丝毫做作,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及其深沉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木莲反而对她更感兴趣了,为何这样的女子,竟然不是那晚的春宫直播的女主角。
莫不是不懂得如何取悦燕子轩?
“好些了!”木莲淡淡的答道,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第一百二十章
“姐姐,今天天气不错,可以适当的走动一下。”显然,艳儿并没有将皎儿放在眼里,反而主动上前去扶住木莲。
只是她的手却是直接的放在了木莲的手腕处,轻微用力,她朝木莲点头一笑,轻声道“果真是举世无双的好药,过两日姐姐就可痊愈了。”
轻柔的声音中,木莲却听到一股淡淡的哀伤和失落。
而且她会把脉,显然的,她口中的举世无双的好药,应该不会是刚才燕子轩哄她喝下去的那碗中药,而是夜里她吞下的那枚瞬间缓减了她疼痛的药丸。
“哼,阿谀奉承!”皎儿瞪了艳儿一眼,冷笑道,“听说姐姐要搬到正院了,皎儿现在这里恭喜姐姐了,不过呢,在搬过去之前,姐姐还是多学学如何伺候王爷,免得到时候又被送回来。”
“看来皎儿是被送回来过?”木莲挑眉斜睨着皎儿,笑道“还是皎儿从来没有去过!”
“你”皎儿面色一白,咬了咬唇,被木莲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这正院只有王妃才能入住,她一个侧妃就连过夜的资格都没有,心中酸涩涌起,皎儿一甩袖,瞪了木莲和艳儿一眼,飞快的奔了出去。
看的木莲不由的苦笑了一番。皎儿姿态固然骄纵,却将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倒也有些率真。
“姐姐,皎儿是无心的。”艳儿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起身穿好衣服,木莲走了几步,转向艳儿“听说那前几天你中毒了?”
“是!中毒了!”艳儿避开了她的眼神,侧头看向窗外,阳光洒满院子,迷离而暖和,可她的眉间却又多了几分惆然和痛苦。
好像她是被人逼迫中毒一样。
“走,出去走走罢!”木莲心里有几分明了,为何那晚燕子轩会选择皎儿了,皎儿懂得如何迎合他,懂得取悦他,懂得撒娇,而眼前的艳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让人不忍心伤害的哀怨气息,估计在对床帏之事,也清心寡欲吧。
秋风扬动,天空中不时有几片落叶飘下,落在艳儿和木莲的身边,两人并排靠在藤椅上,沉默无语。“姐姐你喜欢他么?”突然,艳儿转头看向木莲轻声问道。
“喜欢?”她蹙眉不解的瞧着艳儿,脑子里却突然涌出一个绯红的妖娆身影,他媚眼如丝,腻声问道“姐姐,你喜欢我么?”
“艳儿,你怎么了?”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还算得上是陌生人,她竟然就问如此‘深奥’的问题,而且,古代女子不该都是很矜持的吗,这样的问题应该是很难以启齿的。
“姐姐,那你爱他么?”她继续问道眼神很是期待。
这个问题再度让木莲恼怒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她脑子里老是不停的浮现出燕子轩的样子。
“不谈这个问题吧!”
她苦涩一笑,又望向天空“对不起姐姐,艳儿太过唐突!”
“艳儿,你是不是有另外喜欢的人?”木莲下意识的探问道!
“姐姐,我唐突了。今日先告辞,明儿再来看你!”艳儿神色一慌,忙从椅子上起来,欠了个身,便急忙的走了。
“莫名其妙!”木莲看着她急促的背影,将远处的香茗唤了过来“香茗,这艳儿到底是谁家的女儿?”
“小姐,听说这艳儿夫人是王爷从青楼买来的,好似这个艳儿夫人出生贫困,被卖进了青楼,然后寻死寻活的,后来王爷不忍心就将她带了回来。”
“哦,他这么好心?估计是因为贪图人家美色吧!”她瘪嘴讥笑。
“小姐,您这就猜错了,听府上的丫鬟说,王爷还没有去过艳儿夫人那里呢。”
“啥?”木莲整个人呆住了,这么大一个美人就这样闲放着,岂不是浪费?而这显然也不符合燕子轩那变态的本性。
搞笑了,原来这王府还有这样的本事这样的人。
月上树梢,木莲还没有躺下,原本以为燕子轩又要过来纠缠一番,却没想到等到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
“难得。今晚还不是月圆之夜,公子竟然想到了来看舒景!”木莲慢条斯理放下手里的茶杯,单手杵着下巴挑眉,看向站在暗角的白衣。
不错,恢复的比她想象的要快。
“你一直在装聋作哑?”他上前质问。
“公子,您今晚找我,就是问我这个问题嘛?”
“到底是不是?”
“呵呵!”她轻笑了两声,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神情惬意,“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能说能听。而且我还听说公子许诺嫁给我木莲姐姐了!”
“你”白衣身子一颤,随即伸手扣住木莲的脖子,压着声音问道“你早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白衣公子,放开您的手,动气伤身,而且,你身上还有伤口呢。”她笑着掰开他扣住自己脖子的手道“事实上,我也是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我木莲姐姐告诉我的,你既然答应了要保护我舒府上下一家,那你就要做到!不然,我挺高兴我姐姐有你这么帅气的小妾!”
手腕一转,被他反扣在桌子上,因为身体没有恢复,她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毕竟舒景是不会功夫的!
“舒景,你就不怕我杀你!”白衣心底最难以启齿的事情,竟然被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轻松挑出来,还以这般口气戏说。
“你不会!因为你和燕子愈还有利用我?我对你们有利用价值!”她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放开了她的手,白衣气恼的后退一步,“舒景,你果然是变了!在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有这种直觉,却没有想到你会掩饰的这么好!骗过了我们所有人的眼睛。”
“白衣公子,你这又错了。我舒景胆小如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样做仅仅是为了舒府和自己的命罢了!”
“难道现在你突然会说会听!就不怕我们很可能为因为你要向燕子轩告密,而杀了你和灭了舒府吗?”
“我自然担心!但是我不会向他告密,而且你们也不怕我告密!这天下谁人不知,现在燕子轩和燕子愈之间的关系,只差捅破那张白纸而已。战阵是迟早的,和我告密不告密都没有丝毫关系!而我对于你和燕子愈来说,不过是一粒帮你们取得东西的棋子!你们让我取的那两样东西,或许能帮助你们,但是却不是赢得胜利的关键。”
“你分析的倒也透彻,让我刮目!”他眼中有对她的赞叹,很久之前就知道她的变化,但是竟然是变化如此之大,“听说燕子轩要你般进正院?”
“你应该是听到这个消息才来找我的吧,看来第二件的东西和正院有关了!”
“舒景!女人太聪明了不好。”
“白衣,人愚钝了也不好!聪明要看用在什么地方,我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而已!那你就说说第二件东西是什么吧?我也想早日解脱!”
“地图,一张地图。至于地图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白衣叹了一口气,面具下的眉早就拧成了一坨。
“你不知道还让我找?”木莲气结,这不存心为难她么。
“你好生找吧,时间不多了!事实上今晚来还有一点,是看你的伤势如何?听说你受了重伤,不过现在这样子,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了。”说罢,白衣转身走向窗户刚要走,却被木莲唤住。
“白衣,你说时间不多了,难道是指燕子愈有行动了?”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该行动的时候自然会行动,而且,有人该准备的时候也准备了!不过,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如果双方真的交战起来,你会怎样?”白衣觉得今晚像是被这个女人蛊惑了,在与她的交谈中,他暴露的太多了,而且也谈得太多了。
但是他却相信她,是因为她淡漠的眼神吗?还是因为她对他的无所畏惧。
“你怕我会帮燕子轩?那你这个担心也是多余的了!”她下颚一扬,挑眉瞧着他毫不忌讳的说道!
“但愿!只要你做好你的本分,我们不会为难你,也会实现对你的承诺!”说罢,白衣身子一闪没入了月色中。
木莲垂眸一笑,指尖敲击着桌面,就是为了自我保全,她当时才没有将那块真正的玉给白衣,这叫作给自己铺后路。
起身走到床榻前,身后突然一凉,好似冷风飘过,木莲赫然一惊,一回头,竟然还是白衣。
“怎么?还有东西落下?”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白衣顿了顿,语气好似有些难为情,“我想知道,木莲到底和你们舒府什么关系?”
“哦”木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还故意将语调拉高,坏笑道:“原来,白衣公子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你妻君的事情?事实上这个问题你还得亲自去问她。如果她知道你如此关心她,她一定高兴死了!”
白衣双眼一瞪,眼里都快喷出火来,真后悔跑回来,被这个女人戏耍一顿,转身又跃了出去。
见他如此狼狈,木莲险些笑的岔气,事实上有时候她觉得白衣挺可爱的,若非因为有燕子愈,她倒有一种直觉能和他成为朋友。
而且她对他本人也感兴趣。
那一弯月牙之下,树叶闪动的枯枝上,倚坐着一个绯色的身影,衣衫袒露,肤色白净,两只洁白的赤脚在空中调皮的晃来晃去,那小巧的脚趾甲圆润而富有光泽,在月光的照应下,好若刚出水的珍珠。
那半挽半放的发丝裹着一张精致的面容,如媚如丝的凤眸中黑瞳如墨,碧水晕染,邪气冉冉直挺的鼻翼下薄唇轻扬勾起一抹危险的幅度。
望着头上的月亮沉思片刻,他轻声叹道,“为何老是考验我的忍耐力?”说罢红袖一挥,随风而落,朝偏院走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睡梦中唇齿被撬开,那腥味的药丸同昨晚一样,悄然的落入口中,然后被迫滑入喉咙,随即,柔软传来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像是百年的花雕,辛辣而芬芳。有点冷,到口中还有点痛,却又让身体迷醉。 柔软湿润的舌头掠过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攻城掠地似的袭击她微苦涩的舌头。似轻柔的似暴风雨的让她呼吸不畅,身体也不由的战栗起来。
“唔。”她嘤咛了一声,感觉有墨色的阴影压迫着自己,又好像是被人困在了手臂里,她动弹不得。
那辗转的吻中,她试图保持着清晰,努力的睁开眼,却仍是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头顶将她俯压的让她心跳的快要窒息的阴影。
这个时候是不是又是燕子轩?!恍然一惊,木莲惊恐的扭着身子,难道这个男人又要像昨晚一样趁喂药的空挡吃她豆腐。
抬手用力的推拒,却反而被那人反扣在了头顶,唇任由他霸道的欺负,她越是躲,他就越追逐,那力道也愈发的发狠起来。
“燕子轩,唔”她好想抓一个空挡大骂出声,却在那暴风雨的吻中变成了撩人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呼唤。“燕子轩。”潮水袭来卷席着她的声道,当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却只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子轩?子轩!
吻骤然停止,身上的那个身影顿时战栗了一下,然后默默离了她的唇,在黑暗中俯瞰着她,危险气息瞬间在周身弥漫开来,将她包围。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偶尔传来彼此沉重的呼吸。木莲大口的喘着,睁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那个黑影,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因为极度缺氧以及身体的疼痛,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
“燕子轩”她又喊了一声却被另一个人会错了意,剩下的那半句谩骂刚到喉咙,却又被他俯身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那么片刻,木莲脑子被一种奇怪的恐惧袭击,这是一个可怕的吻,此时吻她的这个人,好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那吻没有半点温柔和怜悯,是惩罚的撕咬,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落入猛兽的嘴里样,片刻就把她撕碎吞噬在腹中。唇舌之间是彼此的血腥味,是腥咸的泪水,是一场战争。
害怕、恐惧、绝望,她第一次呜咽的挣扎,那种掩藏在她内心的脆弱,在衣衫被撕开的瞬间爆发。
身前一片冰凉,她美好的身体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暗夜中也能撩拨人的心思。
“燕子轩!”她咬牙低吟道,泪水顷闸而出,染湿了她扑在床榻间的发丝。
那人身体再次一僵,停留了片刻,火热的凶猛的吻沿着她脖子一路席卷开来,啃噬着她柔嫩的粉嫩,带来的不是身体的感官刺激,而是生生的痛。
最痛的应该是心,那里好像是被人用钝刀拨开一样。
腰带顺势被揭开,她身体的最后遮蔽已经离了她,而她就像屠夫刀下待宰的羔羊,既无助又绝望,还屈辱任由他人宰割玩弄。
腰肢被抬起,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力,只是茫然的睁大着泪水迷离的眸子,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双腿分开,曲坐在那人的腰肢上,那屈辱又羞耻的动作,让她几近到了崩溃的边缘。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接下来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没人愿意被哪怕是名义上的丈夫,哪怕是她身体的这个心深爱的这个人。
唇再次被蛮横的掠过,她已经快要晕厥,就像一个残破的娃娃呜咽着,喊着这个她一辈子都会恨的名字。
“燕子轩!”
“唔。”他的名字刚出口,身前的人像是受了极大刺激,瞬间强悍嵌入。
那么一刻,她痛苦的哼了一声,弓起身子想要后退,却被锢住却被嵌满被掠夺。
身体瑟瑟发抖,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牙齿在上下打架,不停的咬着舌头,血水不停的弥补口腔,而意识也在逐渐消失,她想要沉沉的睡去,希望是梦,像那晚和小妖精一样的梦,醒过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唔”身体里的巨大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动了起来,便听到那人在耳边压抑颤抖的说道:“你知道么?你是我的妻子!”那声音像是在责备带着哽噎。
“呵呵呵”她苦笑,燕子轩,我真是你的妻子么?即便我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这番对我!
头无力的垂下,发丝散落在耳际,唇贴在他布满细密汗珠的肩上,她恨他,恨这个强犦她的男人,身体被他掠过,几番席卷后,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迎合,这是那么的屈辱,她无法容忍。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她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肩头,随即在他暴风雨的惩罚中晕厥过去。
一手紧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捂着她的胸口处,他自己身体也在发抖。
他不该伤害她的,可是他抑制不住。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不该伤害她的,可是他抑制不住。
“我将魂将命都给于了你,而你呢?”指尖落在她心脏处,他颤着声音道“你的心里可曾有我?我真想将你的身体剥开,将你的心挖出来找一找,你究竟将我放在了哪里?”
他似笑似哭的声音在空气中幽幽回荡,泪水沿着他漂亮的眸子滴落,好似夜空中的钻石只是是碎的。
“为什么?当我以为你爱我的时候,你又会关注其他人。对于白衣,你若不喜欢他为何要望着她笑。对于燕子轩,你说你憎恨他、讨厌他,可是当我问你爱谁的时候,当我吻你的时候,你却要唤出他的名字。就连我们如此缠绵的时候,你嘴里还是他的名字。你到底置我于何处?”他呜咽道,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臂膀将她用力的搂进他怀里,深深的进入她,想要将她归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你说你喜欢我?”他拨开她面上被泪水沾湿的发丝,轻柔的弄在她耳后,伤心的问道:“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我漂亮。如果我不漂亮了呢?如果我被毁容,奇丑无比,你还会喜欢我么!你说你喜欢我,可是这么些天来,你可曾知道我的名字。这么久了,你甚至没有问过我的名字!若喜欢一个人,怎能连他名字都不想知道!”
将头埋在她胸前,他痛苦难耐的问道。漂亮的黑瞳中那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的身体,而他紧搂着她,却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直以来,我都在告诉自己。你事实上想知道我的名字的,可是你太忙了忘记了。”
夜风轻浮,浮云散去,躲在云端的月亮悄然出头。
“我会等你,等你问我的名字的那一天!但是我不希望那一日是你的祭日!”
就在刚才,在第一次听到燕子轩的名字的时候,他差点想将她杀死,想将她捏碎。
“娘子,你可知道为夫多爱你。爱之深,深入骨,溶入血,若你再背叛我,那我可以将你溶入我的血液,嵌入我的骨头。”
起身他立在夜风中,俯瞰着她神情呆滞。
事实上,他不懂得爱!他以为爱就是给于对方一切,将自己的所有交给对方。以为给于了,奉献了,付出了就能得到回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赠与别人一个微笑,人家就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可爱情不是这样的!
天空初露白肚,木莲想要醒来又害怕醒来。她怕醒来之后,发现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是这样,她宁可这样一直睡下去。
伸手摸向被子里,她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绝望,仰头看看头上摇曳的帷幔,沉默半响她才开口唤道“香茗,香茗。”
“香茗,香茗”
“小姐,你醒了?”睡意朦胧的香茗,披着衣服走了进来。
“我想沐浴!”
“小姐,你怎么了?”屋子有些黑暗,香茗拿出褶子将等点燃。
“不要点灯,将水给我准备好了就可以了。”她慌忙止住香茗,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将头没入水中,木莲神情恍然那么片刻,她想就这样淹死在水中算了。
就如昏迷前她所听到的,“你是我的妻子。”
床帏之欢是古代女子的责任,可是是她的么?在遇到舒景之前,她曾经懵懂的希望自己有爱情,当得知自己的心无法爱上燕子轩以外的人,她绝望的抛弃了感情这档子事,可是也不能一个这样的,强要她的身体,让他羞辱。
舒府,她露出水面,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色彩。白衣答应了她,只要拿到那张地图,定能保舒府上下安全。若真是这样,舒景,那也是我唯一能报答你,替你做的了,然后离开。
抬手拿过旁边的绣花浴巾,刚要起身,便听到燕子轩过来的通报声。
“王爷,王妃在沐浴!”
“沐浴?”燕子轩面色一沉,冲到屏风门口,“她身上有伤谁允许她沐浴了。”
木莲冷笑,慢条斯理的将身体擦干,换上衣裳,穿好鞋,走了出来。沾水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本是苍白的脸,也因为热水的熏染而呈蜜桃般的粉红,还挂着些未擦干的水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精美的绣花华服工整的穿在身上,精致的红绸腰带别致的系在腰间,显得她身材更加的窈窕迷人,那么片刻,燕子轩怔在原地,半响没有缓过神来。
“怎么?王爷您是担心我么?”她挑眉冷笑的看着燕子轩。
“你身体还没有痊愈不适合沾水。”燕子轩极不自然的说道,慌忙移开自己的眼睛。
“呵呵。原来王爷是再担心我?”
第一百二十四章
“呵呵呵,王爷,您是在担心我吗?”既然担心我,为何昨晚你没有考虑到我身子不适!她冷冷一笑,眼中尽是鄙夷,不知为何,此刻面对着这个男人,她连骂他的气力都没有。如果是以前,她定冲上去将这种人渣毫不犹豫的大卸八块。
可是现在她不想,不想看到他,不想和他吵架,觉得浪费口舌,她不想和他计较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被狗咬。当时新婚之夜,她不是也差点被他强犦,还差点当众羞辱吗?想到当时要她在下人面前表演,自己有多难堪的时候,此刻的木莲倒觉得,昨晚他给她留了些薄面。
这个身体是舒景的,那就当成全了他们吧。
现在,她要做好的早日拿到白衣所要的东西然后离开。
离开这该死的漩涡。
看到木莲如此淡漠又讥讽的表情,燕子轩先是一愣。昨晚长江以南他属下的一部分人突然遭到偷袭,他为这事忙了通宵,没有来看她守着她吃药。
他以为她生气了。“喝药了吗?你看起来起色好多了。”说罢,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揽住她。
“滚,不要碰我!”她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眼中射出仇视的目光。
“昨晚?”他面色有些尴尬,开口想要解释,幸而在他进来之后那些下人早就退了下去。
“不要提昨晚,永远也不要提昨晚!永远不要提!”她咬牙咆哮道,那么一吼,身体内部好像再次被撕裂开,有鲜血在澎湃,让她根本站不稳,只能斜靠在屏风上,竭力的控制因为怒火而发抖的身体。
她以为她能想的通,能当做被狗咬了,但是不行!她做不到,舒景的心是爱着燕子轩,可是她木莲不爱!紧咬着唇,她努力不要自己哭出来,只是含着泪水瞪着他。
“舒景你怎么了?”他完全迷茫了,今天的她情绪过于失控,完全不像平日的她。
“不要叫我舒景!我不是舒景,舒景死了,死了!”她像疯了似的推掉屏风,掀翻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什么东西来平衡自己内心的不满,宣泄自己的不甘,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她踉跄了几步,抬头望着外面明亮的院子。如果可以,舒景,我现在可以离开吗?如果可以,舒景,我现在将身体还给你。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揽住,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紧搂着她,在她耳边安抚道“舒景,不要担心那个魔头,不过是对你使用了妖术,明日,明日我们就去找大师请他早些出关。”
“燕子轩,我恨你!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挣扎,却无奈他的手臂坚强如钢铁,让没有恢复体力的她毫无反抗之力。
“舒景一切都会好的!昨晚我的确是有事没法赶回王府,让你一个人害怕了。”话一落,燕子轩突然觉得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随即僵硬不动。
木莲脑子轰然一响,茫然的抬起头看向燕子轩,颤抖着声音道“燕子轩,你说什么?”
伸手覆盖在她苍白的脸上,指尖温柔的掠过她沾着泪水的眼角,他叹了一口气,深邃的眸子里盛满着对她的歉意。
“最近燕国可能要发生大事,我们有可能过段时间要离开京城,最近去哪里都要格外的小心。”战阵就意味着颠沛流离,现在他被燕子愈困在京城,走的时候自然不能落下她。现在他和燕子愈的关系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大海,波澜无惊的海面下,事实上早已暗潮涌动,战阵也早已经开始。
“我不是问你这个,你说昨晚你去哪里了?”
“昨晚?”他瞧着她略显惊慌的眸子,心里一怔,柔声道“对不起,我昨晚没有赶回来。但是”
“没赶回来?你说你昨晚没有回轩王府!哈哈哈。”她苦涩一笑,难以置信的看着燕子轩,本来她想骂他,想打他,想说他竟然做事不敢承认。
但是她没有,只是傻看着,她眼中有一丝难耐的绝望和恐惧。
因为她虽然讨厌燕子轩,但是也知道燕子轩这样的男人是不会撒谎的,而且她也看的出来,他的确是没有撒谎。
“舒景,昨夜真的有要急的事情。”
“哈哈哈。”手颤抖的在他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他的宽厚的肩膀,而那里没有任何被咬过的痕迹。
她清晰的记得,在晕倒之前她曾咬过他。
可是燕子轩身上竟然没有这个牙印。
那昨晚那个人到底是谁?
“哈哈哈”她勉强一笑,一把推开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她真的想不到那个男人是谁,“昨晚你没有回来?那是谁?那是谁?”
她没有丝毫印象,她木莲被人夺去了身子,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昨晚那个人明明说‘你是我的妻子。’
现在她的身份她现在不就是燕子轩的妻子吗?而这王府又有谁能这般大胆的闯入她的厢房。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好歹也是受过军事强化训练,所挑选出来的人为了任务,常年歇息在社会最阴暗,最危险的地方,对任何危险的事和可疑人都有相当高的明锐度和分辨能力。可是如今她被人强犦了,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如此可笑和屈辱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她觉得不齿,对不起自己。
那么一刻,她情愿那个人是燕子轩。至少在道德上他是她名义的丈夫,至少是‘心里’爱着的那个人!而对方是谁?
是谁?她揪着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在模糊的记忆力找出一些答案,不然,她以后的一切都会被这个无法擦去的污点所影响,那种耻辱将会伴随她一生,那他到底是谁?
她必须要将他找出来,必须!
燕子轩心里顿时一惊,看着木莲痛苦的样子,嘴里不停的问道是谁?是谁?展青的话再度浮现在脑海里,那么一刻,他感觉到那个魔鬼来找过她。
“舒景,那个魔头是不是昨晚来找你了?”他拉住似乎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她,焦急的问道。
“魔头?你说什么魔头?”
“颜门门主颜绯色,是不是来找你了?”不安在胸口迷漫,那个魔鬼来自西域,神出鬼没,要出人轩王府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颜绯色?”她松开手指尖,用力的掐着太阳|岤,觉得脑子疼的厉害,“你是说颜门!”
在救白衣之前,她一直躲在一棵树后面,隐隐约约的曾有听到这个词,而那个身穿红袍,墨发如丝手,持长剑的人的确像血池里走出来的魔头。
“你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天在林子里是他将你带走了吗?”如果说她真的中了那魔头的妖术,她的记忆应该不是很齐全,但是如果刺激到她神经的话,或许能够想起一点零星的片段。
“你说的那个魔头是不是身穿红色衣服,走到哪里都有好似血染的桃花在飞舞?”
燕子轩神色一楞,心里更加恐慌,此刻木莲的表情告诉他,她知道那个魔头吗?但是不认识。
“你想起来了?”手轻柔的放在她肩上,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将神情有些恐慌和呆滞的她紧紧的揽在怀里。脑子更加混乱,木莲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一阵烦闷,为什么她不记得当时那个魔头带走了她,甚至她没有印象,他那晚出现过?她只记得燕子轩狠狠的给了她一掌,随即她便失去了知觉。
“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印象!”
“因为颜门是妖魔邪派,特别是颜门门主颜绯色,精通妖术,能蛊惑人心。我们一直担心你可能中了她的妖术。不过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带你去普陀寺,去见慧心大师。”
“等等,你说他会妖术?可是为什么要带我走?我和他什么关系?”她怎么就无法将自己和那个嗜血魔头连在一起呢。
“这”燕子轩脸上浮起一抹难耐,张了张口却不想说下去。那魔头的话怎能信以为真呢,他说舒景是她娘子,那明明是浑话,舒景是当今轩王府谁人不知。
“这,这什么你快说?”
“这,”燕子轩吞吞吐吐的样子一定隐瞒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或许是她中了什么狗屁妖术,所忘记的一些东西,他的掩饰,只能暴露他的心虚,从而让她更加的渴望知道。
“颜绯色是个疯子,他说的话都是疯言疯语,我们不必计较,先喝药吧,你气色还不是很好!”
“不要岔开话题,他到底说什么了!”牙齿在咯咯作响,为什么要问一个问题要费这么大的劲儿?却又不能像审讯犯人一样将他嘴撬开,把想知道的都套出来。
“你不记得不是更好吗?”她不记得,就再次证明了颜绯色是在胡言乱语,他和舒景没有任何关系!
“不好!你若不说,那我就亲自找他问个明白!”
说着,她又推开他,想要往外走,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舒景你疯了,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若是去找他,只会死路一条!”
“既然知道,那你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不然我宁肯死都要弄个明白!”那种不明不白的感觉,就好似心里压了一块石头,要让人喘不过气,原来她身上竟然还发生了她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哎!”他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将她搂的更近,小声道“他说,你是他的娘子!不过都是他乱说而已。”
“ 娘子?!”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中了一样,她木然的站在那里,任由燕子轩抱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混乱如麻,心里堵得发痛快要喘不过气来。燕子轩嘴里的那一声娘子,好似一针毒剂一样,注入了她本就混乱的脑子,此刻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昨夜那人说‘你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不是燕子轩说的,而是那魔头说的?!昨晚将她非礼的是那个笑容鬼魅,眼神却冷如寒冰的魔头,而他也是那个中秋之夜血洗京城,人人闻风丧胆,听着变色的颜绯色。
竟然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纤长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手心,那尖锐的疼痛却掠不走她心里此刻丝毫的恐惧和迷茫,还有屈辱。
她不过是见过他一次,他差点切掉了她的手指,差点杀了白衣,差点毁掉了小妖精的镯子,凭什么就成了他的丈夫?竟然对她使用妖术,在夜里将她强-暴。
颜绯色!她咬牙默念着这个名字,紧握的手越发的用力,她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第一百二十六章
“舒景,他昨晚是不是来过?”手轻抚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燕子轩试探的问道,不然她怎么突然一夜之间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身子一僵,木莲摇了摇头道“没有!”
现在她所面对的,是她个人和颜绯色的私人恩怨,不想任何人插手!
“那你记得那晚他将你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吗?你怎么回来的?”这是围绕了燕子轩好几天的疑问,为何花满楼那个女人如此肯定她回了王府,难道那个莲姑娘和颜门有关系!
脑子顿时一清,木莲意识到现在燕子轩现在在探她的底。抬手推开他,她转身走到窗户边,深吸了一口气道“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醒来的时候人还在那个林子里,身体很痛又害怕,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身体很痛,于是我就去花满楼找我莲姐姐,不敢回王府!”
如果这个份上她还说自己和木莲没有关系,那必然燕子轩会怀疑她和那个魔头是一伙。至于她刺伤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她也可以顺手推到魔头的妖术上。
“木莲?你认识她!”燕子轩显然惊的不轻,但细细想来,她们两本该是认识的,不然那个女人哪能第一次看见他就讥笑他休妻,以至于每次看他眼神里都是那么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