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迷途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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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途 作者:rouwenwu

    开他的索吻。

    他放弃了我的唇,却把目标转移到我脖子上。反复地啃咬着,像是吸血族在找下牙的位置。很快,我的襟扣被他扯开了两粒,他的唇探到我了我的锁骨上。我再也受不了,对他叫道:“放开……”但只要我一开口,他便用唇把我要说的话堵回去。

    当他拉开我大半外袍时,忽然一把将我凌空抱起,三两步绕过屏风,扔到炕床上,在我能坐起逃开之前压住我。“别碰我!”我踢打着,咬牙瞪他。他扯松自己的领扣道:“这是你欠我的!”说完便俯身吻住我。

    我欠他?我真的欠他或者他们什么吗?咬紧牙关拒绝他的侵入,他便拿我的中衣出气。“嗤——”我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然后两肩便接触到春季寒冷的空气,毛孔猛地收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手罩上我的胸部,我死命推着他,他用一手扣住我的双腕压到头顶,一手在我胸前抚摸着揉捏着。我毫无挣脱的办法,只能偏过头不看他正在进行的羞辱。我咬牙感觉他的手钻入肚兜之下,在我胸前、上腹、肚脐流连,然后居然一直往下探入我底裤之内!我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明白今晚可能逃不过这一步,但仍不堪忍受这种赤裸裸的侮辱。咬牙切齿地道:“你怎么敢……”

    他对此充耳不闻,撤回手后三两下剥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倾身搂住我,当光裸的皮肤贴合在一起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不能离开我……”

    手腕的疼痛,身上的腻汗,他烫人的身体,每一样都叫我难受。我的双腿被他死死压住,几乎没了知觉的双手还在勉力挣扎着。他忽然放开我的手腕,改抓住我的臂弯分压两侧。

    我们都因过激的运动而急促地喘息,在对视地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满是狂乱。我发现我不再认识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或许昔日率真的少年只是我的错觉,又或许此刻野蛮地羞辱我的根本不是他。

    我麻木地任由他啃咬我的颈侧、肩膀和锁骨,当他的侵略被胸前唯一的布片阻挠的时候,他就用牙咬住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扯,活结便松开了。然后他的唇便落到我胸脯上。可我觉得他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在咬我,大概当我是摆在面前的一盘菜,每一寸都啃吃过去。难道他都是这么对他的妻妾的?真要这样,那光鲜外表下满身齿痕的她们的确值得同情。

    我绝望而恐惧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真发生的时候,却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我“哼”了一声,立刻咬紧牙关,以防咬伤自己的舌头,冷汗不断地渗出来。我想,被人捅一刀大概也不过如此吧,问题是我知道还没完。他稍微一动,我就汗如雨下。原来是抱定忍过去就好的念头,这时却只想逃,可我越是挣扎疼得就越厉害。我的指甲抠入床屏的漆皮里,想自己为什么不晕厥过去,而身上那位还没结束的意思。

    这段时间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他沉重的身体终于从我身上挪开,却仍拥着我,原以为这样汗湿的两具身体还抱在一起,我绝对不可能睡着,可结果却是,没过一分钟我的眼皮就撑不住了,只祈祷梦境会比现实让我好过些。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十四还睡着,一手搁在我腰上。他怎么还能有这样无辜而平静的睡脸?我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他的喉咙,他现在没法反抗我,只要收紧手指,用力,就能掐死他……

    我终究没有选择这么做,半坐起寻找我的衣服,一半应该在床上,另一半也许该到地上去拿。辫子不知什么时候全散开,长发乱糟糟地披着,我随手拨到颈后,免得它阻挡我的视线。

    “你醒了。”

    听到这声音,我只想立刻逃离这张床。他却不让我如愿,圈住我的腰压住我掩在胸前的被子。他居然还能对我笑!我眯着眼冷淡地看他也坐起来,抚了抚我鬓边的乱发,轻吻了吻我的唇。他抓住我的手,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问:“感觉到了吗?”那下面是心脏跳动的微微震感。“它是你的。”他望定我说。

    我转开脸不想看他,他却低头吻到我左胸上,轻道:“它是我的。”

    天,再不离开我想我一定会疯掉!我丢开被子,便要爬下床去,还没跨出一条腿,就被他从背后揽住,压回被褥上。

    我把脸埋在锦被里,躲避他的唇。他轻捋着我的长发,拨到一边,然后吻着我的背,沿着脊柱而下,又返回来吮咬肩胛的位置。我又疼又痒,却知道无法摆脱。他一手压住我抓着被单的手,手指挤进我指缝里,紧紧握住;另一手探到我身前,上下摸索着。他想干什么,直接进入主题就行了,这样的前戏只会让我更觉受辱。这种事,做过一次,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背对着也好,我实在不想看着进行,他满足了就该放我走了吧。

    然而,我却总是事与愿违。他勾着我的腰把我翻过来,让我面对他,扣着我的下巴便吻上来。当他进入的那一刻,我全身僵硬,还是只有疼痛!这跟我了解的xg爱完全不同,一点享受也没有。昨晚上是第一次,痛算是正常,可现在怎么还是一样?没有快感也罢了,简直像是受刑!他动作一大,就更疼得厉害,我只能攀着他的肩,稍稍缓解冲击的力度。

    他终于餍足之后,趴在我身上缓气,拨开我汗湿的额发,吻着我的眉际哑声道:“你知道么?我很开心,从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我却从没像现在这么恨过,凌辱我,他居然觉得开心!

    他抱着我闭上眼,把头埋在我颈窝里。这时,外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然后是窸窣的脚步,“爷”,是傅有荣的声音。

    “在那等着。”十四对他命令道,又抚了抚了我的脸,轻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他便披衣而起,撩起床幔钻了出去。

    我等他离开,立刻起身找我的衣服,但是只找到揉成一团的肚兜,还有快成两半的中衣,外袍不知是不是扔到床外去了。我也不敢光着身子探出去找,因为虽然极轻,还是可以听到他们伺候十四穿衣梳洗的声音。

    没过多久,十四就笑盈盈地回来坐在床沿,他手里拿着一叠女人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给我的。“衣服放下,你出去。”

    “我帮你。”他望着我笑道。

    “别开玩笑了!”我怒道。直觉地伸手去抢,他捧衣服的手往后一避,我抓了个空,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他环住我,吻着我的耳后,轻道:“听话,嗯。”他干脆当我是他圈养的宠物,看来不遂了他的愿他是不会罢休的,我压下满腔怒火,随他摆弄。他连穿的顺序也搞不清楚,往往进行不下去,还得我自己摆平。每穿一件都要玩个够,我又饿又冷,不耐烦地道:“别玩了!”

    他握着我的脚,左看右看好久,我抢过白缎袜自己迅速套上。他笑着给我穿上鞋,然后搂着我道:“我叫人备早饭。”他拍了拍手,就有两个丫鬟进来伺候我洗漱。我坐在梳妆台前,喝完她们端上来的冰糖炖雪梨,一个穿绿缎比甲的丫鬟道:“姑娘,奴婢伺候您上头。”

    上你个大头!我狠狠瞪她一眼,她一脸惊怕委屈,我只好皱眉道:“梳个麻花辫子就行。”

    早饭摆了满桌,我已经饿慌了,看着她们慢吞吞舀粥的动作心里就有气。十四把凳子挪我近点,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只用右手喝粥的感觉太难受,我甩开他,抓过一只素包就往嘴里送,包子馅用的是香菇、笋、豆腐干、芝麻和金针菇,调味还不错。我啃完一只,粳米粥也见底了,瞥了光看着我吃自己却不动筷的十四,他靠过来笑问:“还想吃什么?”

    其实我想的是上海的灌汤小笼,那时嫌太甜,这会儿却极怀念薄薄的皮儿一咬满口鲜香的汤汁。生煎则爱稍带辣味的馅,或者弄一客火腿煎蛋,配上豆奶,也是不错的。不过这时还是想点实际的吧,便道:“馄饨。”

    一边的傅有荣回道:“府里的厨子能做荠菜馄饨,也是时鲜,姑娘要不要尝尝?”

    我点了点头,十四笑着对他吩咐道:“让他们做两碗上来。”

    做馄饨的空挡,我又吃了一块萨其马。十四盯着我的唇道:“沾了末子……”说着就凑上来,我知道他想做什么,用手挡开他。

    吃完馄饨,我也差不多饱了,起身道:“我回去了。”

    十四搂住我,贴着我耳朵道:“我给你阿玛去信好不好?”

    又是这句话!我想也没想推开他道:“不!”

    他看着我愣住了。我压了压起伏的情绪,道:“我要去杭州,等我回来再说吧。”先拖着吧,等新鲜劲过了,他也不会老想着这事了。

    他猛地拥住我:“你哪都不准去!”

    我觉得自己是拿出十二分的耐心,道:“祖父病重,我得去探望他。”

    看他还是不肯放手的样子,便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现在,你还怕我跑了吗?”

    他狠狠吻住我,我则攥紧了拳头,尽了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不推开他。结束后,他吻着我的发际问:“要去多久?”

    “几个月吧。”我答。又跟他磨了半天口舌,他才答应放我回家,却坚持要送我回去,我冷冷地说了句:“你还嫌我的名声不够坏吗?”他才肯作罢。

    回到自己的小院,茜云紧张兮兮地迎了上来,我问道:“昨晚上舅母问起,你怎么说的?”

    她垂头答道:“说姑娘在八贝勒府上,想是福晋留您住一晚上。”

    我点了点头,吩咐道:“给我准备水,我要泡澡。”

    茜云给我备好了换洗的衣服,带上门出去了。我脱下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就见一身青紫的淤痕,手腕上的尤其明显。每块肌肉都酸软无力,我只能靠在澡盆上,任热水刺激肿痛的身体。泡到水快凉了,我才艰难地爬起来。

    茜云进来用干棉巾给我擦干头发,然后用梳子仔细梳理,到了可以扎起来的时候,有下人来回话,说李浩回来了。

    “姐,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李浩指挥小厮们把两个大瓦缸担进院来,缸里栽着两本开得正艳的芍药,一株雪白,另一株殷红。

    他兴致勃勃地问我:“好看吗?这个叫宫锦红,这个叫醉仙颜。”

    我笑道:“真漂亮。只是不知移回家来能不能活。”

    他道:“不怕,我还照养花人的话带了几缸土回来,栽在院子里,准能活。等明年春天,一定也能开得这样好。”

    明年春天啊……我看着鲜黄蕊玫瑰红瓣的花朵发呆,李浩问道:“姐,你很冷吗?”

    “啊?”

    “穿这么多。”

    “嗯。”我拉了拉自己的衣袖,道,“你收拾好了没有?”

    他笑着回道:“我都好了,三叔就在前厅等着我们。”

    “那走吧……”

    马车辗过卢沟桥的石板,我最后看了眼身后的北京城,毫不留恋地放下帘子。既然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这里所有的一切,也不再跟我有关。遗忘和被遗忘,都是必然,我将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把最后一口浊气呼出来,心里淡淡的安定和放松,我随着马车的摆动睡着了,应该会有好梦。

    番外手

    把她露在被外微凉的手合在两掌之间,轻轻摩挲,温润幼滑的触感让他胸口发涨,发疼,但他却太喜欢这种感觉,无法形容的奇妙,快乐?喜悦?充实?或者还有满足。

    她的手,尺寸不大不小,不是肉乎乎的胖,也不是皮包骨的瘦,十指纤长,凝脂般腻白之下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血管,指甲也不似一般女孩儿留得那么长,修得短而整齐,淡淡的粉红光泽鲜亮。几年前,手背上还有浅浅的窝,现在早已消失,指节骨肉都充满了女性的优雅。这双手无疑是美丽的,但也勿庸置疑,是因为它的主人才让他如此迷恋。多少次,满是碰触的冲动,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不像现在,可以抚摸到,亲吻到……

    手腕青紫的淤痕分外惊心,是他这笨蛋干的!吻着圆润小巧的腕骨,一想到她有多疼,就无法原谅自己的粗暴。但是他忍不住啊,原来想好的温柔对待,在碰到她的身体之后就变成了狂暴,心和身体都在叫嚣着,吻她,爱抚她,占有她,蹂躏她!

    他想他刚才一定是疯了,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在今天之前,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过对她做这种事。当独自一人坐在某个不知名的饭庄喝着闷酒的时候,耳边还是消不去着她那句“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你”,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心揪作一团地疼,只能闭上眼用手按住胸口。一直以来,想起她的时候这里都会痛,但那痛却是隐约的,带着些许酸软,些许甜蜜,不是这种仿佛挤压在一块,透不过气来的痛。

    她对他不屑一顾,为什么他却不能就此拂袖而去,不再看她,不再想她……他做不到的,试过一次,就足够让他放弃任何挣扎。早就认清这一点,所以不求她以同样的心对他,甚至知道她心里有别人,他也可以装作不在乎,只要她愿意施舍他哪怕是一点点怜悯。为什么她甚至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她就这么讨厌他吗?讨厌到只想远远避开他。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不可能放她走,他这辈子是赔给她了,要么就死在她手里,要么就使尽一切手段得到她。

    抱着怀里的人,他不后悔做了这极尽卑鄙的事。她翻了个身背对他,他便轻吻她的颈项,解开她的麻花辫,让那头浓密诱人的长发在他手中散开。也许是发丝触得她皮肤发痒,她皱了皱眉,“唔”了一声,用脸蹭了蹭枕在她身下的他的手臂。酥麻感就立刻从她碰过的位置传遍全身,挠得他心里麻痒麻痒的。她就像猫咪一样蜷在被子里,他忍不住把唇压到她脸上,从耳际到唇角细细添吻,只听她含糊不清地命令了一句:“敏敏,下床去。”他抑止不住地笑,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想下床去,怎么办……”然后从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随着被子被他推往一边,她的身体一点点在他面前展露出来,他饥渴地吻上她的锁骨,再滑到她的胸脯上,一手罩住那令他疯狂的浑圆轻抚着。她不安地扭动,也因为寒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当他想压到她身上时,她咕哝了声“好冷”,便伸手紧紧抱住他。

    蜡烛在此时燃到了尽头,毫无预兆地灭了,室内顿成一片黑暗。接着就轮到他不安地动了动,她却把他当被子似的紧抱不放。他多么渴望的主动拥抱的滋味,终于幸运或者不幸地尝到了。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好吧好吧,那就这样睡吧。扯过一边的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拥着窝在怀里的宝贝,吻了吻她的发,满足地沉入梦境……

    梦中,仿佛又看到多年前的那个午后……四哥和八哥一边对弈一边说着他听来只想打瞌睡的话题;十哥早拉着九哥避到别处寻消遣去了;不想在昏昏欲睡中度过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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