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骗行天下第30部分阅读
女尊:骗行天下 作者:rouwenwu
猪蹄子,揉捏着:“富贵有时尽,人生又能风光多少年呢!与其等到极乐之时被人一把推翻,吞噬多年所有,还不如一开始低调做人,平安喜乐。”
这番话说来,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半越的目标就是有一家人,相互支撑,相互依靠,渡过人生的春夏秋冬。
偶然抬眸之间,她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入了岔路,迷失了自己。
如果不是这场突然来的应诏,突然横在面前的困难,她也许还发现不了自己是何等的渺小,她最初的愿望又是何等的单纯。
再次举杯,喝干最后一杯酒,心总算再次的回到那最初的地方,不波不澜持久如一的跳跃着。
她告诉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
那女子似乎也陷入了沉思,有点呆滞的拿过酒壶,自己斟酒连续喝了三杯,又看到欧阳异吃饭的样子,忍不住也往他的碗中跳了一块肉给吃了。欧阳异瞪大了眼睛,憋着嘴,咕嘟了两句,快速的将碗中所有未吃得食物全部夹到半越碗中,自己捧着一个空碗,示威一般的扬起翻转两下,再一口一筷子菜直接送到口中。
女子忍不住低骂一句:“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
欧阳异鼓着腮帮子,小声道:“那也是半家的水,不是欧阳家的了。”
女子眉毛一耸,一股森然的怒气直射过来,欧阳异忍不住发抖一下,转头正好看到半越忍笑的神情,也来了火气,索性将眼珠子瞪得更加大,直愣愣的对着那女子:“我说的是实话。你当初把我丢到墙外的时候就该知道了的。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那女子冷笑:“你以为我是来让你回去的?”
欧阳异腰板一挺:“不是正好。”一边拉扯半越:“我们回家。”
说罢,砰砰砰地拖着两人下楼。
遥遥的,半越只听到身后那人低声补了一句:“照顾好小弟。”
再抬头看去,只能从大道上依稀的辨别出二楼女子的衣衫,华丽,而又泛着深紫色的光芒。
那种颜色,过于浓厚,反而堕落成了黑,一个不小心就要将人吸入欲 望的黑洞,不可自拔。
第八十三章
第三日,整个别庄里面的气氛非常的怪异。
半越几乎是在众人的斜视中吃过早点。还准备再去睡个回笼觉的时候,皇甫书景终于忍不住将她拉住,以一种无比痛心的心情询问:“你准备就这样屈服了?”
半越模仿猪仔那纯真的眼神,问:“屈服什么?”
“困难啊!”
半越继续眨眼睛:“什么困难?我们面前有困难么?”
皇甫书景恨不得抽出她身后的菜刀,一刀子砍在她的脑袋上,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头脑。
女人讪笑着,一手勾搭在男子的肩膀上:“放心啦,我都准备好了。只等明日入宫见女皇了。”
皇甫书景哪里这么容易被忽悠,一边甩开她手臂,一边严肃的教训:“你哪有准备?没来都城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女皇会为难你,到了这里之后,你也没有去寻找收集什么宝物,一天到晚不是睡觉就是玩耍,你……”
半越咂嘴:“看看,你就跟絮一样,一天到晚操心的命。”
皇甫书景恨到:“你就对我这般,如果……白里公子在这里的话,你还会这样么?只怕早就忙活开了。省得我们这群人为你白操心,瞎忙活。”
女子摸了摸下巴,慎重的考虑一下,点头:“的确,我也有点想絮了。唔,还有白暄做的一桌好菜。唉,这个季节,正好是吃狗肉的时候啊!”
于是,晚上桌面上堂而皇之的摆放了火锅和配料。
皇甫书景几乎是调转身子就走,就怕再在这个人身边呆下去,迟早会疯了。不过,流氓越哪有这么容易被对方跑了的呢,一手拐着男子,坐在桌边,另外一边还不停地给猪仔欧阳异夹狗肉。
“这已经是冬天了,保暖很重要。狗肉最补的了,都不要客气啊,多吃一些。卷帘,烫的酒呢?”
一顿饭吃得异常的别扭,又充满喜剧效果。饭后,半越忍不住提醒大家一句:“狗肉,不单是补身子,更加补肾。唔,今晚轮班吧,上半夜一批人出门,下半夜换一批。”至于,休息的人要去哪里,却是没说。
皇甫书景脸上杂色盘一般,红中有绿,绿又转白,接着黑成锅底。
半越一手捏捏欧阳异的婴儿肥的脸蛋,一边掐掐皇甫书景的手心,笑得十分滛 荡。
卷帘一边跑上来,纠结半响,才悄声问:“小姐,我怎么办?”
半越眼皮一跳,干笑:“你要怎么办?”那姿态,怎么看都是在调侃人的样子,看得卷帘头皮发麻。一边的欧阳异忍不住围着卷帘转悠了半响,眼厉的发现院子暗处的男子,指着男子道:“他是你的哦!”
皇甫书景眉目一动,小心窥视半越的脸色,对方却是老神在在,丝毫没有觉得有不妥当。想了想,才低声对那男子唤了一声:“岩茶?”
院落里,黑暗的角落里面磨磨蹭蹭走出一个少年,低垂的脑袋,萧索的身形,不正是很久以前跟随在皇甫书景身边的侍童岩茶么!少年见得主人招呼,沉默的一路走来,到了近处,却是离卷帘几米远,半越似笑非笑,问欧阳异:“你说这岩茶是我的?”
皇甫书景忍不住狠狠在她手臂一掐,欧阳异已经跳了起来:“不是你的啦,”又扣住卷帘:“是她的。”
半越脸色一摆,闷声道:“书景都是我的,他的侍童当然也是我的。关我丫头什么事!”转头又对自家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丫头道:“卷帘,你说是不是?而且,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在八卦楼里已经与某个男子私定了终身,是也不是?”
两个是,也不是!卷帘她要如何回答?求助地左看右看,除了自家小姐就是两个侍郎,开始一起吃饭的两位堂主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苦着脸,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皇甫书景到底还是贴心自家的侍童,小心地告知:“岩茶是我当时跟皇甫一夜去外地视察的时候,安放在半家的。他其实是代替我去给半家赔礼道歉,是替我去承受半家的责难,你……”
“半家,好端端的送去半家干什么?他们半家还差这么一个人倒夜香?或者是劈柴?岩茶这小身子骨,别说烧火煮饭了,就连端茶送水,我想半家的人都会嫌弃他态度不够恭敬。”
皇甫书景上前一步:“我,其实只是不想让他跟着我去宫里受罪。我本来就不得先皇的宠爱,我又离宫,他自然是……”
“书景,你保护他是应当的。我也知道你当初是为了让他找个好人家,可是半家的人会看上他么?”
“我,当时,没有办法。如果跟着我,皇甫一夜的手下也窥视他,我……”
半越叹口气,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要我给岩茶安排一个好归宿。”
皇甫书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只点头称是,那头还没完全下去,就听得半越接着道:“那就放到八卦楼去好了,反正楼里也有好多女子没有夫郎的,谁看上了他,谁要去。多省事。”
这边岩茶浑身发抖,另一边卷帘一脸苍白,大叫:“我要。”
半越歪着脑袋:“你要什么?”
卷帘走到岩茶身边,一把抓起他的手,大声道:“小姐,我要他。我要岩茶。”
“你个丫头,说你笨还不相信,你以为你是谁?说要一个人就要一个人,你也要看对方愿不愿意啊!人家岩茶可是眼界比天高的人物,会看得上你?别到时候让你家小姐被人咒怨,说乱点鸳鸯谱。他送去给我大姐做添房还勉强凑合,给你……啧啧啧……”
这话说得刻薄,到了这时岩茶抖动得更加厉害,已经只能靠着卷帘才能站立;反观自家小丫头,已经有担当的抬起头,肯定地道:“我娶他。他也愿意的。”
半越越发冷淡:“他愿意?我怎么没听到?他回来才几天,你就说要娶他,你八卦楼里的那个呢?”
“我……楼里的那个,其实是拿我做挡箭牌呢,我很久以前就想要岩茶了,小姐,把他给我。”
半越道:“你是我最疼爱的丫头,给你也行,对方要自己愿意。”她不问岩茶,反而对皇甫书景道:“你这侍童我从很久以前就不待见他了,不懂规矩罢了,还狗眼看人低,亏你这些年还让他在身边。回去以后,我给你换一个伶俐乖巧的……”
“我,”岩茶突然抬起头来,嘶哑着嗓子道:“我愿嫁给卷帘。”
皇甫书景这个时候哪有还看不出半越的鬼心思的,只好言问岩茶:“你可是真心喜欢她?如果不喜欢,我拼了倾家荡产,也会给你找个好归宿的。”
小少年在皇甫书景离开的日子,也不知道在半家经历了什么,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道:“主子,我愿意嫁。”
半越冷漠地问:“理由。”
小少年稍微抬起了头,看着卷帘死死扣住他的手掌,那双本就粗糙的手上现在又添加了更多的细碎刀痕,她昨夜跟他说过,她习武了,会护着他,好好待他,少年的心里沉甸甸满胀胀的,再次一磕头,一字一句地道:“因为,我的一生中,只有她一直对我好。”
话音一落,卷帘也嘭地跪了下来,仰视着自家小姐,那眼眸中希翼满档,让人不忍拒绝。一边的皇甫书景用力扯着半越的手臂,欧阳异在地上两人之间绕来绕去:“你们不用求她啊,你们本来就是一对嘛。”
半越一腔的坏水被猪仔这么一句话给撒地稀里哗啦,再也不见了。哀叹一句:“好了,好了,我没空管闲事,你们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搞定好了。以后是好是坏都别找我。”说罢,甩下众人,拖着欧阳异就入房去了。
皇甫书景走去扶起两人,好言好语地道:“卷帘,你是跟着你家小姐这么多年的。我对待岩茶就好像半越对待你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哪里会舍得放开你们,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卷帘使劲的闭了眼睛,半响才唤道:“四主子,”皇甫书景一愣,面上露出怪异的神情来。四主子,这算是卷帘彻底的接受了皇甫书景为半越的侍郎。可笑的是,原本他才该是半越的夫郎,如今却是……卷帘顾不了这些,只接着道:“昨日岩茶都与我说了。主子让他去半家的理由,还有他离开的理由。你是想知道,半家当初为何赶着你与小姐离开都城吧!”
冬天,白日异常短暂,在没有月光的黑夜里,那天幕就是最浓重的墨。
“其实,你根本不用让岩茶去冒险,你真想要知道什么,问小姐就是了,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岩茶在半家吃了很多苦,半家的人知道,可不能说,小姐也知道,更加不能说,只是,我心疼。所以,以后,请四主子给岩茶一条生路,看在你已经得到小姐的心的份上。”
“我……”皇甫书景还准备再说,卷帘已经什么都不愿意再听,只是拉起岩茶,转角走入黑暗,再一个转角,就拐入灯火通明的客厅,身影再也不可见了。
这个时候,只剩下一人的皇甫书景,才觉得这个冬日格外冷得冻人,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风,穿过走廊,刮到人的脸皮上,刀削一样的疼。
反转入门,正好看到屏风上,搭着半越与欧阳异的外裳,两个人的打闹声从里面传来,摇曳的烛火一爆,又是一阵暖风,他怔怔的抬头,就看到半越伸出脑袋:“今晚我们三个人睡,快进来。”
第八十四章
半越好像一只老母鸡,左边床里是欧阳猪仔,右边是睡觉异常规矩的皇甫书景,一手一个,拥着他们的肩膀靠在自己的怀里,舒服的扭动几下,闭眼,睡觉。
欧阳异想要翻身都不行,戳戳女子的脸颊:“你抱得太紧了。”
半越一怒,一脚一踹:“滚床里去。”整个人侧身与皇甫书景面对面,再偷香一个,呼呼出声开始睡觉。
昨日他们就是这般睡的,除了第一夜,皇甫书景与新回家的岩茶同房,第二日就被半越毫不犹豫的扛了回来,气势汹汹地对岩茶道:“他是我的男人,不是你的,以后你睡觉自己找地方。”没想到半越后脚出门,岩茶就被卷帘丫头给顺了过去。
半家这对主仆果然很有默契。只是可怜了这两个男子。
皇甫书景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一张很大的床,偶尔午夜惊醒的时候,只有床榻上的岩茶低声与他说话,寻得一丝温暖。在来都城的日子里,却是难得的靠着女子的体温安然入睡,再从好眠中醒来,在他逐步习惯了女子的怀抱之后,又突然面临了这仿佛小孩子怕寂寞般的大通铺睡法,怎么想怎么怪异,面上偏生表示不出怒火。
因为,半越好不容易见到欧阳异,自然是要体谅对方多一些。皇甫书景不能不承认,他已经不想离开人的温暖,独自在大床上辗转难眠。好在,经过了昨夜,半越难得的很老实,只是安静的拥着两人睡眠,而没有做奇怪的事情。
他将头埋入女子颈窝更深一些,浅浅的呼吸,就听到欧阳异翻来覆去,不得安生的窸窣。不用抬头,他就知道半越肯定在j笑,这个人,总是以逗弄欧阳异为乐。
没得半响,欧阳异拉扯半越的内衫:“我想尿尿。”
半越咕嘟一句:“你当自己多大了?要去自己去。”
欧阳异约瑟一下:“外面冷。”
“不是有夜壶么!别吵我啊,我要睡觉,明天精神不好的话看我怎么揍你。”
于是,欧阳异跨着腿儿从两个人鼓起的被子中爬了下去,过不了多久,又骨碌地爬了回来。这次不等半越去勾搭他,自动自发的抽起女子剩下的一条手臂,拉扯过来些,垫在脖子下,滚两下脑袋,舒服啊,呼噜呼噜开始安静了。
皇甫书景只觉得好笑,一双手悄无声息的放在半越腰间,寻求更大的暖和。
迷迷糊糊之中,欧阳异又在翻腾,一只手东挠挠,又西扯扯,咕嘟着:“好热。”
半越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闻言也只是翻转了一下脑袋:“去洗个冷水澡就不热了。”于是,两个人的身上,又一个重物爬了过去。
半越迷迷糊糊的哀叹一声,索性整个人怀抱住皇甫书景,脸颊在他鬓边摩擦两下:“还是你最安静,多好。”边说,一只手顺着胸膛缓慢往下滑,皇甫书景一把抓住:“别闹。”
半越闷笑,又贴近了些,双腿叉入他的腿间:“我记得今晚你吃了不少肉食。”
那些狗肉,可是很补的。皇甫书景从小长在宫闱,哪里吃过这种寻常百姓的粗野吃食,在半越的怂恿下,少不得吃了新鲜,味道又好,自然就贪得多了些。现在身子内部燃烧的热度,已经让他足够了解半越开始对八卦楼众人值夜的安排,有了彻底的了解。
这个女子,昨晚老实了一夜,今天就开始算计他们。实在是太可恶。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气息,嗔道:“等下欧阳异就要……”进来两个字还在喉咙里回转,女子的狼爪已经隔着长裤握住了那炙热。他脸上一红,忍不住暗骂自己自作自受,早就知道半越这个人没有好心肠,偏生还信了她的甜言蜜语哄着吃了那些东西,现在身下那活物都不听他自己的使唤,从靠近女子的体温起就自顾自的欢腾。这下好了,被女子逮住了。
半越还得寸进尺,亲了亲他的眼眸,顺着寻了檀 口,含住唇瓣吸 吮,等到感觉那两片热烫了,又深入檀口里面,叼了香舌,一番翻搅嘻闹,根本不容男子有半句话的反抗。手下也不停,直接隔着布料开始撸动。那柔软的绸布贴着肌肤上,冷的也热了,热的更加热。他的惊喘就被摁在胸腔内,怎么也寻不到一个出口。
手臂举起想要推开,半越一握,整个将两手拉到了头顶,漂亮的锁骨从敞开的衣襟里面□出来,半越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又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吸拉,皇甫书景只觉得被咬住的地方麻麻的,那些气息都顺着肌肤上的毛孔钻入体内,顺着喉管而下,到了肩胛。她湿漉漉的舌头又烫到锁骨的窝窝里面,牙齿隔着一层皮肤摩擦着骨头,每一个来回,就引得他抖动,口中还在紧张的提醒:“半越,放开我,等下让人看见了……”
“啊,怕被看见啊,”半越抬起头来,嘻笑:“那我们快点。”说罢,直接扯了他的裤带,一掀开自己的衣摆,皇甫书景差点晕了过去,这个女人,长长的衣裳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她今夜的心思果然不单纯,他长大嘴,惊讶地盯着女子的下半身,光溜溜一片,漆黑的草丛中隐隐有晶亮的光泽在泛动。
“你,你……”
半越毫不在意,干脆利落的跨坐在男子的身上,一手扶着那□送入体内,如铁棍送入了火炉,润滑地、热热的的一挺到底,两个人都忍不住哼出声来。皇甫书景仰起的身子,形成异常蛊惑人的弧度,半越心里一动,扒拉开他的衣襟,双手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游走,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书景,书景!”
男子只是闷着,不敢答话,眼角偶尔溜到半透明的屏风外,就怕一个不查,欧阳异就跑进来了。箭已在弦上,体内的火被引燃,炙热也进入对方身子,两人都汗水淋漓,在冰冷的空气中泛着薄弱的热,他不由得拱了拱腿:“你快点。”
半越笑道:“这下你不怪我鲁莽了?”
“你!”他眼睛一瞪,大力挣脱对方的手掌,两手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在这一个多月的路程之中,半越早就教会他很多床帷之事,他本身也不是拘谨的性子,再加上半越有意的宠溺,偶尔让他以前的专制和小小的嚣张开始探头。而今夜被半越算计,他那不服气的倔脾气又冒了出来。事已至此,再由着半越折腾,他都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索性自己掌握主动,一扣住女子的腰肢,就抬起些,半越也配合,开始起起落落,噗哧噗哧的声音隐隐约约充斥在整个房间。
皇甫书景脸颊潮红,只觉得小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他手部动作也就越来越快,嘴唇开合,半越的身子似乎越来越重,抬起太慢,坐下太沉,龙头虽然一直埋在她的体内,他也可以感觉那东西在不停地胀大,如同他张嘴想要的呼吸,张得越大,需要的越多。明明感觉一定到顶了,等她沉下来的时候又没触摸到往常的蜜园,他有点焦急,苦苦的想要找到平时的感觉。
男子越是急躁,半越反而安然了下来,只是浅入浅出,九下有一次深入算是不错了。
皇甫书景咬牙切齿:“别闹了,给我。”
半越眨眨眼,笑道:“我这不是在动么?”
他不由得也来了气,这个女人是算定了吃死了他么?也不再说话,一手还握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悄然绕道她的背后,食指从颈部往下,沿着脊椎骨缓慢的爬着那一块块关节数数一般触摸,每碰触一块小骨头就用尾指指腹轻轻的横扫一下,半越只觉得后背一紧,陌生的麻痒牵动整个背面的肌肉,颤栗般的发抖,扬起头部轻哼出来。
皇甫书景得到了鼓励,手下也再不留情,模仿着宫中之人按摩的技巧,依次顺着半越的脊梁骨顺路而下,越到腰肢部分就加一分力道,果然,这里是半越身子的软肋,她摇摆的力道大了一些,速度也快了些。
“好啊你,居然下暗招。”
男子嘶哑着喉咙道:“谁让你不快点。”下半身故意高高的顶起,半越正在落下,只觉得那炙热的龙身寻到了秘 洞一般,精神抖擞地长驱直入,噗哧地深入了不知半分,半越的草丛与他的勾结在一起,皇甫书景忍不住喘息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死死的扣住半越的腰肢左右研磨,让两人密处的肌肤相贴传到热度,让两人的湿热一起融合化成一滩黏糊糊的蜜糖,也让那龙头不停地在深深的秘 洞里面探索栖息,寻找更多的乐趣。
半越内 壁一阵阵酥麻,那龙头又调皮得紧,在花心部分不停地左奔右跑,势要将洞中所有的一切都舔 舐给遍。
门外不知何时想起了拖鞋的声音,欧阳异那小子去洗澡,不喜欢穿戴整齐,这个时候应当是回来了。
皇甫书景眼睛盯着门外,手中滑腻也不知是被吓出的,还是热出的汗水。
“半越……”欧阳异已经到了门口,小声叫着。
床上的男子不由一顿,小腹一阵发紧,头部高扬起,随着半越最后一沉落,让那龙头大力的撞击到花心内部,龙头的光滑与花心相撞,撑开所有的褶皱,喷涌而出的液体相互交融,周围什么也听不到,眼中什么也看不到,神识似乎也与世隔绝了起来。
两个人同时闷哼,呼吸都停顿了,男子的双手要在她的手臂上掐出一块肉来……
已经跑到床边的欧阳异瞪大了眼睛,大叫:“啊,你们玩亲亲,我也要!”
第八十五章
半越的呼吸还没有缓下来,胸口猛地一痛,皇甫书景已经将她推开了,男子快速的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给罩个严实,这样子,像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
半越嘿嘿傻笑,抹了一把鬓发,笑着对欧阳异道:“你不是去洗澡么,这么快?”
少年已经一把扑到她的身上,磨蹭道:“我也要玩亲亲。”
半越就觉得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我们没有玩。”
“我不管,我也要。”
半越叹气一声,将湿漉漉的少年抱住,一把拖到床上:“你是洗澡还是洗衣服啊,怎么裤脚都是湿的。”
少年嘟着嘴:“我洗完之后不小心踢翻了水桶。”
“笨手笨脚的。”嘴里在嘀咕还是快速的将少年给脱光了,一把拥在怀里,两人相贴的肌肤,一个冰冷,一个热乎,半越激灵的打着冷战,连人一起转到皇甫书景的被窝里面:“书景,一起睡吧,这臭小子全身冰冷,我一个人捂着他会感冒的。”
皇甫书景从被子下露出一双眼睛,凶狠地对着她,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欢 好,这眼神怎么看都是勾引,半越心里又痒痒的,大大的吞咽着口水:“你不说话就是赞成了啊,否则我被猪仔弄得感冒了,明天进宫就麻烦了。”
就会用进宫来压他,偏生他就信她这一套。只能背过身去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被角被掀开,一个热中夹冷的气息钻了进来,在他肌肤上绽开不小的疙瘩。半越靠得不是太近,似乎也怕愣着了男子,两个人之间留下一段空隙,冷冷的空气徘徊不去,越发觉得冷了。
皇甫书景生着闷气,只觉得半越天生就是用来克他的,到底还是自动自发的贴了过去,依然是背对着那两人。
欧阳异还不老实,一双手不停地在半越身上摸索,喃喃地道:“好软啊!”
半越一脑门的黑线:“我不是肉包子,再软也不许咬我。”
欧阳异吸着口水,双唇贴在女子的胸部柔软上,磨蹭着,又含住一个茱蒂,如同往常吸热汤一般,小心地品尝,又忍不住想要更加多。那周围桃晕上的麻豆被少年粗糙的舌头刮着舔着,茱蒂更是被牙齿轻轻的咬着,偶尔舌尖勾着转圈圈,这臭小子,分开没多久居然功力大有长进。
半越一边享受少年的服侍,一边嘀咕:“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解解给握迈了很多好好堪的树,里面花花好躲,很多之事好七怪,我们适时!”姐姐给我买了很多好好看的书,里面画画好多,很多姿势好奇怪,我们试试!
半越又问:“欧阳小翔给你买的?不是你自己偷偷买了?”
少年抽空抬起头来,就看到一边茱蒂已经胀大,上面晶莹一片好不滛 靡:“我去其他姐姐房里翻找到一些,这次也带来了,我们一起看。”
半越赶紧拉住对方,这个猪仔,说做就做,刮风就下雨的,实在是让人没辙:“都这么晚了,还看什么,睡觉。”自己首先躺平了,欧阳异根本无所谓,直接一个人趴在女子的身上,一只手就捏着胸口的柔软,一手自然而然的滑到女子的草丛中,偶尔还扭动两下。
“陪我玩亲亲,陪我玩亲亲啦,好久没有亲亲了。”
半越嘟嘴:“来吧,这里亲亲。”啊呜一口,少年差点撞到她的鼻梁上去,直接咬住了对方的唇瓣。
半越哀叹,这哪里是亲亲啊,这是把她当作食物在啃呢。可惜口不能言,只能由着少年摆布。
欧阳异到底还是年轻,身上的凉气被女子一暖,加上晚上吃下去的大补狗肉开始作怪,已经开始内火旺盛。女子的身子柔腻,又因为多日不曾与少年欢 好,更是宠溺的由着他自己施为,那外火也就开始暴涨,这个时候别说他冷了,他热都热得不行。
那手指更是在女子的桃花源内不停的扣挖。因为刚刚与皇甫书景一番云雨,里面顺滑异常,还夹有对方留在体内的白 浊,更是成了水帘洞一般。欧阳异性急,拱着身子,就抬起女子的一条腿,抓着自己的活物,由侧面开始进入,咕噜一声,整根滑了进去。
“嘿嘿,下面要亲亲,上面也要。”这次不啃她的双唇了,直接被对方的香舌撑开贝齿,毫不客气的宣布自己的地盘,并且巡视了一遍,每颗牙齿都不放过。
下半身已经开始缓慢的进出。
半越刚刚经历完一次高 潮,体内正敏感着,而且欧阳异在这方面有着特别的学习天分,比另外几个男子更加懂得寻找她的敏感点。过不了多久,欧阳异已经老马识途的触动了她的那一根弦,顶着自己的小弟弟不停地玩那个地方戳,用力之恨,神情之专注,都前所未有。
半越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因为分离太久,将猪仔饿得太狠了?
床帷又开始有规律的摇晃,摇得皇甫书景都开始头昏眼花。面上尴尬不是,纠结也不是,害羞倒有一点,更多的是苦涩。
可是他不能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冒出酸气。半越已经很顾及他了。按照道理来说,第一夜她就应该跟欧阳异如此这般一番,可第二日两人那出现的神态只有坦诚的喜悦,哪有情人之间的亲密无间,他就知道那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而第二日,半越心中有事,更是不可能与他们如何,三人同踏而眠也毫无作为;今夜是她入宫的最后一夜,也是先顾及了皇甫书景,这一番用心已经足够弥补他心中的不甘和怨气。就算如此,两人背对着他这般动作,他怒也怒不出,恨不得马上甩对方冷眼,直接跑回自己房间睡去。
心里刚刚有这么一个想法冒出,女子那熟悉的手掌就顺着他的腰肢摸索了过来,一把扣住他那软塌塌的小兄弟。
耳边,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情 欲的味道,吹得他耳垂发疼:“你敢出去,明早你就别去宫里了。”
他不去宫里,半越如何对女皇交代?他不去宫里,半越出了任何事情,没有一个人能够帮衬,她会如何?
皇甫书景只觉得胸腔里面的酸气都化成了怒火,转身就要对着她怒吼,迎面而来的却是女子难得的痴迷眼神。
那眼神靠近再靠近,突地就冲到了他的眼皮对面,里面的痴迷顿时转化成怒火,身下一痛,女子的指甲居然顶入了龙眼里面,他“啊”的一声,全身痛得抖动,差点流出泪来。
“你再敢给我胡思乱想,担心我扯了你这小兄弟,以后看你怎么办!”不是看他怎么办,而是看他凭什么还能在她身边。他已经不算是个皇子,也不是他的夫郎,他只是一个侍郎,除了在床榻上伺候她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处?
这一句话就打击得他如五雷轰顶,死死地咬住嘴唇,让那痛哼和不甘怨恨都咽到了肚子里面。
半越的手指转而慢慢抚慰刚刚受伤的地方,更是使起百般手段,揉捏囊袋,勾画表皮,再摩擦着光滑的肉 棍,拇指不停地在龙眼部分亲密打转,那手臂更是随着欧阳异主导地位的律动而或上下,或左右的滑动着。
也不知道欧阳异顶到了什么地方,半越忍不住一声呻 吟,空空地飘荡在房内,霎时给不够迷乱的房间增加了桃色的绯 靡气氛。
欧阳异力气更大,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让自己更加深入,口中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而皇甫书景更是因为那一声,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小龙顿时半醒了过来,女子的手太灵巧,瞬间就沿着那小龙的背面一路滑到囊袋的中间,裹着两个袋子与里面的小球不停地嬉戏,没多久又寻了新的方向,绕过囊袋直接往向□相连的地方划去。
那若有若无的触摸,勾 引地男子不停地喘着粗气,体内所有的脉动都被那恶魔一般的手指给牵引着,撩 拨着,势要天雷地火地烧个痛快。
皇甫书景不自觉的抬起身子,越发往半越身边靠近了些,心里想要抵抗,又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找回自己的理智。
半越笑眯眯的回到龙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撸动。
床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画面。
欧阳异占据主导地位的向女子进攻,索取自己该得的蜜糖;而半越的一手又控制着皇甫书景的半 身,让他欲罢不能,只能随着女子的动作而有起伏的上上下下。
房间内,三个人的呼吸都沉重,三人的动作都不停,如果三件上好的乐器在同步的奏曲。高低起伏,循序渐进,那画面太过于迷乱又怪异,乐声却是美妙而和谐。
欧阳异支撑着女子半个体重,只觉得自己是一头悍马,不停地冲刺再冲刺;半越伸头过去引得皇甫书景的唇舌来,两人水 ||乳| 交 融,手下更是三重两轻,引导着男子往那极 乐而去。
最终,欧阳异首先爆发出一声哼叫,脉动死死地顶在女子的桃花源之中,由着自己的炙热如火山一般的喷发,一股又一股,烫在女子的敏感部位,半越就感觉兜头兜脑的被浇灌了一桶黏稠地上等蜂蜜,身子一顶,内 壁不停的收缩抖动,口中偶尔泄 出的呻 吟又成了皇甫书景的催命符,他双手猛地抓住身下床单,一把翻转,下半身挺到极致,人成了一张拉开的弓,弦随着身子的震动爆然发动。
三人的眸中都有着五彩斑斓迷炫的色彩,灵魂更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一次的爆发似乎持续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最终三个人的身子同时重重的落下。
外面,月已中天,夜总算静谧了下来。
第八十六章
冬日的清晨,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甚少看得到太阳。久而久之,人们面上的笑容也越发少了。
白里絮坐在窗边,透过那薄透的水晶窗户,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色,眼中无波无澜。
这窗户是特制的。整个芙蓉城也只有白里絮的房间里面有一扇而已。从半越知道白里絮生产必须是冬日过完之后,她特意让人去矿产丰富的山林里面挖到了几块大型的水晶,切割打磨成薄薄的块面大小,东拼西凑的与檀木条一起合成了门板一样大小的落地窗。
窗内是白里絮的书房,窗外是院落。春日观百花,夏日赏荷莲,秋日看蜻蜓飞舞,冬日不用出门也可以看到特意移植过来的梅树。这小小的心思,不单是让怀孕期间的男子多了一扇窗口,更是让他的心也开了一扇窗户。
厚实的皮毛毡毯下,肚皮隐隐的一动,他从闲书中抬起头来,熟练的摸着肚皮安抚腹中已经成型的孩子。眼神不自觉的就飘到了窗外。
“大哥!”门口,白暄已经走了进来。一边的侍童倒上的茶水也不管,先脱了外面的兔毛长袄子,跑到最大的炭火炉边反复搓揉,等到有了暖意,这才走近白里絮,关切的问:“身子还好么?”
“最近闹腾地厉害。”
白暄的脸蛋贴近他的腹部,歪着脑袋听了半响,道:“应该是个女孩儿,调皮着呢,有点像半越,半日都不让人舒坦。”
白里絮展颜一笑:“半越在我面前可没胡闹过。”
白暄闭上一边眼睛做鬼样,竖起食指道:“那是大哥厉害,妻主在我们面前可是恶霸一般。如果这孩子像她啊,少不得也会从小就学会欺负人。”
“不用像她了,得了你的半分,即已经让人足够刮目相看。”
“啊!”白暄哀叫:“大哥最近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言闲语?先说好,我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向着外人。”
白里絮笑道:“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叽叽喳喳的,可见最近在外伶俐了很多,有人想使法子为难半家也是肯定的。”
白暄面上一顿,小心翼翼的问:“大哥,是不是我招惹了麻烦?”
白里絮的眼眸冷静中透着凉薄,看向蹲在腿边的少年时才稍有了一些暖意:“你别多心。商场如战场。八卦楼有武艺的人基本都不在,有人趁火打劫是肯定的。你现在很好,不露怯、不蛮狠、也不骄纵,有人从你手中得不到好处,才想着来我这边挑拨离间的。”
少年脸色苍白,手掌不自觉的握紧,只听得白里絮继续道:“不过,别的大户府里是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半家,现在是你白暄在主事。里里外外都要听你的,虽然看着有权势,实际上你肩上的压力更加大。”少年眼睛一眨,一片银白就要泛了出来,还是沉默的听着。
白里絮的手一下一下抚摸在他的头顶:“当初半越走之前将这个家交给你,她就是相信你如何都会守护好它。所以,外人对你使了阴招,你回报回去是对的;有人乱嚼舌根,你挑拨了对方的糗事让对方自顾不暇也是对的;内院的人多,嘴杂,你下狠手打板子哄人走,这也是不得已为之,也充分的说明你长大了,知道菩萨心肠救不了一家人,也护不住这个家。”
白暄鼻子一酸,头轻轻的靠在男子的腹部,小心的摩擦着。感觉到腹中的孩子也如她的父亲一般,小脚轻轻的隔着肚皮划过他的脸颊,温柔地让人不得不感动。
“白暄,”男子唤着他,缓慢地说:“你总算长大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那含蓄的泪水破闸而出,瞬间就在衣衫上晕开一片。
少年受了多少的委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费劲了多少的心思,为的就是得到男子的这么一句话,这么一个认同。
现在,养育了他多年的白里絮总算说:白暄,你长大了!
这里面蕴含的欣慰,所给予的鼓励,一直都是少年想要的,如今,他总算得到了。他如何不闷头哭泣,那是一切都值得了的喜悦,还有感激。
他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得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似的,眯眯的成了一条缝。白里絮只是淡笑的望着他,用手帕擦干他残留的泪痕,稍微的呼出一口气。
门外穿了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一个人道:“大主子,二主子,府里来客了。”
白暄擦干了眼泪,哑着嗓子问:“有名帖没?”
“有,上面写的是都城半家。”
屋里两人一愣,白暄刚刚的一脸稚气潮水般的退却了,只说:“请客人去大厅稍等,我等下就过去。”转头握住白里絮的手掌:“大哥,都城半家,是妻主的本家吧?”
白里絮点点头,平静地道:“先看看对方来是何事,我们都不要轻易给答复。”
“好。”白暄站起身来,道:“那我去了。”
“去洗把脸,换身新衣衫,就挑最近做的那件月白绣青梅锦面袄子去。”本家人来了,白暄出去见人,自然不能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