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炮灰少女重生记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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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少女重生记 作者:rouwenwu

    怕蔓灵认出箱子里的东西是他有心收藏,她怕蔓灵会嘲笑他摆脱不去的真心。

    然而,当她真的打开看,没有认出任何一件物品,还乐呵呵地拿着她曾带过的发带问是不是别人的。他彻底怒了,心里头痛到极致,原来这个女人一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哪怕一点点都没有。

    陶蔓灵点头,那些东西很眼熟,当时没认出来,时候仔细回想她才记起,那都是她小时候玩坏的东西。那手帕是她第一次见李树铮时给的。蔓灵觉得好感动,她从没想过有一个人会珍藏她用过给过的东西。

    那个帕子李树铮一直戴在身上,是不是代表他喜欢她呢?陶蔓灵脑子里浮现这个念头的时候,激动极了。再后来,仔细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她才知他的付出与忍让,才发现她的过度骄傲与强悍自尊心湮没了她该有的感应。

    她原来自己早已喜欢上李树铮,所以坠楼死前那一瞬,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李树铮的身影。

    发现心中真实情感后,思念如洪水般日夜侵袭。

    碍于她一贯骄傲的外壳,她选择装模作样,每天若无其事的打发生活;心里头却时时刻刻惦念着李树铮的出现,等他道歉,等他表白。然而她什么都没等来,今天她装作被激怒的样子试探李树铮,却得到这样的结果。陶蔓灵承认她不如李树铮坚强,她受不了被拒绝,哪怕只是半开玩笑的一次,逃离是她能选择的唯一方法。

    陶蔓灵挣脱开李树铮,转身向陶公馆走去。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旗袍,恰到好处地凸显她苗条的身材,纤细的腰肢被冬风一吹,仿佛会折断一般。看着她的背影,李树铮被莫名的伤感和孤独包围着。

    心里隐隐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蔓灵这一走,会离他越来越远。作者有话要说:李树铮本是喜欢的,被陶蔓灵无意间的伤害,弄怕了,爱与恨纠葛,再接近陶蔓灵便是以图财什么的为借口,他以为他不爱了,其实那爱依旧在心底。

    陶蔓灵是个傻脑袋瓜子,对感情不开窍。如果不是李树铮的强jian对她造成伤害,她知道害怕了,孤独了,否则栾云鹏的趁虚而入是无用的。如果选一种水果形容她她。榴莲,外表带刺,打开还是臭的,细细品尝,才知道那些不过是烟雾弹,本质是十分甜甜甜的。

    小鱼这个月要答辩了,修改论文,更的会慢些。

    第44章 表白≈毒咖啡

    “蔓灵——”李树铮干涩的张了张嘴,心中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陶蔓灵背对着李树铮,因为刚才匆忙抛出没来得及穿外套,凉飕飕的冬风顺着旗袍两侧开叉向里头灌,身寒心也寒,冻的她瑟瑟发抖。

    李树铮的拒绝还有他的冷笑,无不在揪扯她的心肝,她好难受,此刻最想的便是逃离。

    刚迈出僵硬的右脚,她的身体猛然间悬空了。陶蔓灵本能地尖叫一声,抬头望见李树铮那张冰脸。

    李树铮因为追蔓灵离开的匆忙,也只穿了一间单薄的衬衫,她将陶蔓灵的身体尽量窝在她的怀中,侧着身体背对风向尽量不让蔓灵被风吹到。

    一路侧身小跑到陶公馆,蔓灵反抗叫着挣扎,李树铮像是把她钳住一般,无论她如何挣扎丝毫未影响他双臂用力。

    李树铮把陶蔓灵抱回房间床上,掀起绒被裹在她身上,蹲在蔓灵身前注视着她,目光柔柔的似要滴出水来。

    “还冷么?”

    陶蔓灵使劲儿眨着眼睛,瞅着李树铮万年冰封的脸,她刚才绝对是看错了。

    所以,扭头不语,驱赶‘外来者’出去的意思很明了。

    李树铮用手背测陶蔓灵额头的温度,温温的,正常体温,心下松了一口气,没受寒发烧就好,转身离开。

    房门打开又关上,屋内陷入沉寂。陶蔓灵盯着房门,默默地,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正常速度;

    心里头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她是期待怎样?那个人或许只是单纯有收破烂的爱好,救她帮她也只是因为当初他对不起她。

    想起强/j之夜,陶蔓灵发现她竟然回忆不起那些受伤的感觉,反在纠结她当时为什么没答应他的求婚。

    陶蔓灵起身晃着脑袋,整个身体狠狠地栽倒床上,她真是疯了竟然会纠结这种问题。

    陶蔓灵钻进被窝里边摇晃着脑袋边抓头,他根本不喜欢他,她还在幻想,疯了疯了!

    “你干什么呢?”

    李树铮端着热茶进屋时,看到床上的被里圆球状的东西滚来滚去,因为瘦,脖子太细,所以头掉了么。

    “谁?”陶蔓灵冒出‘鸡窝’脑袋,发现李树铮站在那里,跐溜钻了回去,心脏又开始噗通乱跳。

    在被窝里迅速整理头发,慢慢地冒出脑袋,而后依坐在床头。

    “你不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喝杯茶驱寒,温度正好。”

    “谢谢!”陶蔓灵接过茶,抿了一口却不敢抬头看李树铮。

    李树铮目光落在陶蔓灵身上,张嘴问道:“你不是认真的,对么?”

    “啊?”

    “结婚那句。”

    李树铮一直盯着陶蔓灵一秒不肯错过,她说那句话时,他脑子里考虑很多,也特别想答应。

    可是那话很明显是她和叶知心赌气说的。

    如果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许诺,是要必须履行的,他愿意娶她,可他不愿意她与不喜欢的人浪费一生。

    所谓的拥有,不一定要占有。

    几个月以来,见证了蔓灵点滴的改变之后,他领悟出这句话。他承认他疯狂的爱过她,也疯狂的恨过。当学会了什么是领悟之后,他羞愧于自己曾经的自私与罪恶。尽管她依旧  不在乎他,他却可以正视自己的真心,懂得宽仁和放手。  有时候,享受付出就是一种拥有。

    “不,是认真的。”

    陶蔓灵盯着茶碗中黄绿色的茶水,回道。声音不大不小,恰能清楚地入了李树铮的耳朵。房间里只有她和李树铮两人,她只想让他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无关他的冷酷、嘲笑与拒绝。

    李树铮听到这个答案,心猛抽着,整个身子飘起来,跟做梦一般。刚刚她说,是认真地,她想嫁给他?不对,这一定是幻觉,最近不知为何,她有意隔离疏远他,他一定是想她想得厉害幻听了。李树铮扬起嘴角自嘲,他越发的爱做白日梦了。

    pia!陶蔓灵利索的起身扑到李树铮面前,伸手扇了一巴掌,响亮干脆。冷笑,又是冷笑,陶蔓灵怒道:“你可以嘲笑,但请不要在我面前!”

    左侧脸颊顿时火辣辣的,李树铮微微一愣,会痛!突然意识到这一切是真的,蔓灵喜欢她?真的喜欢他!好开心,好幸福,脸颊不自觉地绽放笑容。“打得好!”

    “不要脸!”陶蔓灵瞟一眼李树铮,被打了还笑,犯贱的疯子。李树铮闻言不仅不恼,还突然单膝跪地,吓得陶蔓灵向后连退几步。“道歉?不用这么隆重。”

    谁知李树铮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红色的小盒子举起来,道:“嫁给我,蔓灵!”

    “什么?”陶蔓灵吓得语无伦次,跌坐在床上。“你别开玩笑了。”

    “我是认真的。”

    李树铮专注的看着陶蔓灵的眼睛,倾泻出无边的温柔,嘴角勾起似笑非笑,驱走了脸颊原有的冰冷。活脱脱的变成一位俊朗柔情的男子。李树铮打开盒盖,一枚镶嵌四颗心形红宝石的戒指惊现出来,四颗宝石一般大小,颗颗红艳明亮,其中一颗已经大过天神之泪,可见它的价值。每颗心形宝石的心尖冲向中心,四颗宝石的外围装饰着一圈碎钻。戒指的珍贵、精致和美丽,是陶蔓灵见过的珠宝中最顶尖的。

    “这是四叶草,西方人叫它幸运草,因为一万株三叶草中只会有一株是四叶的。one leaf for na, one leaf for wealth,one for a faithful lover, one for glorio health它陪伴我五年,这五年,除了洗澡我时刻带着它在身边。因为我希望它真的能给我带来幸运,可以把它送出的幸运。今天,我终于有这个机会,蔓灵,你愿意接受么?”

    陶蔓灵不知道该怎么办,捂着嘴一直哭一直哭,她知道李树铮是一个不善言语表达的人。他珍藏着她丢弃的东西,时刻带着她送他的帕子,现在突然拿出一枚戒指说准备了五年,她相信……相信事情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蔓灵,我必须承认,你带给我的不只有爱,还有伤痛。当初对你的伤害,如同加倍的施在我的身上,我很后悔很后悔。我的自私,我的报复让我深知自己的罪恶。我真的已经不再期望拥有你,因为我不配!我想着,只要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保护着你,足够!刚刚听你的话,我动摇了,想为自己再自私一次,最后自私一次。希望你不要觉得有负担,想拒绝就拒绝,我绝不会再干出像上次那样混账的事。”李树铮掏出手枪放到陶蔓灵手上,继续跪地等待答案。  “上次在密室,你为什么不实话实说,还对我发脾气?”陶蔓灵质问道。  “心中的秘密怕被揭穿,怕被你嘲笑。你一件没认出来,心里头特别难受,那种情绪我没办法抑制。伤害到你了,对不起。”

    李树铮说完,合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下。

    眼泪,每一滴如同落在蔓灵的心尖。她从床头柜子里翻出手帕给他,随即一边哭一边笑着夺过他手中的戒指。“我收下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树铮张大眼睛,水灵灵的透着疑惑,陶蔓灵着他的表情,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那个哭鼻子的胖男孩。陶蔓灵将擦完眼泪的手帕扔到李树铮手里。“以后不准哭,我的裙子已经藏不下你了。”

    李树铮捏着手帕,瞟到手帕上的黑猫图案,开心的笑了,无比幸福的抱着陶蔓灵大腿。“嗯,蔓灵,谢谢你!”

    陶蔓灵此刻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幸福极了,谁会想到堂堂的冷冰山——李副帅,此刻会抱着女人的大腿,像小猫咪一样乖巧可爱。

    李树铮将戒指为蔓灵戴上后,俩人便坐在床上。他从兜里掏出原来那只手帕,和陶蔓灵刚刚给她的手帕比较,除了新旧不同,其它一模一样,开心的将两只手帕叠好放回兜里。  陶蔓灵拉着李树铮向外走,李树铮问原因,陶蔓灵解释说要回白兰咖啡馆,现在她和李树铮真‘订婚’了,当然要回去收拾叶知心气她去。

    李树铮扬眉,邪魅的一笑。“未来太太,亲一下再走?”

    陶蔓灵瞅着李树铮一副欠抽的嘴脸,哪还有刚刚流泪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头一种被骗的感觉弥漫着。

    “你去不去?我去!”

    “好好,听太太的。”

    ……

    回道白兰咖啡馆二楼,俩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叶知心以为刚刚陶蔓灵‘畏罪潜逃’了,不敢再回来,心里头早打算好喝完咖啡拉着左林和大家去陶公馆理论一番。反正这里离陶公馆很近,她不怕麻烦。

    “怎么才回来,还以为你觉得丢人不回来了。”

    “知心!”

    李左林有些恼了,这个女人要不要一定这么烦人。都说□无情,戏子无义,那些无情无意的好歹能在他面前装一下,这个女人怎么连□、戏子都不如,十足的给他打脸。他太讨厌这门娃娃亲了,虽然和叶知心一起长大,但他对这个女人全无好感甚至厌恶到极点,厌恶她的古板、不识时务和蠢笨的脑子。甚至都比不上蔓灵,不对,是未改变前的蔓灵。现在转性的蔓灵,人漂亮性格好又聪明,随便拿出一点都比叶知心好上一万倍。

    “左林,她刚刚怎么问李副帅的,你都听到了?对了,大家也都听到了?那就是证据,证明他俩根本没订婚。那天你那么戏弄我,今天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向我道歉!”叶知心扬眉挑衅道。

    叶知心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番话,确实有些尴尬。在场的人有两个是陶蔓灵的亲哥哥,两个是表哥。怎么算这里头叶知心和白阳阳才算是外人,与在场的任何人毫无血缘和亲属关系。谁会任由外人欺负家里人,叶知心把这些哥哥们当成了摆设?

    陶安然依旧温温的笑着,食指却开始轻轻地敲打桌面,几乎没有声音,只有了解他的人,才会懂到这个小动作代表着陶大少爷要发飙,据以往事件来推断,后果是十分危险可怕的。在场的陶安德,李树铮,李左林和陶蔓灵都发现了。

    李左林再次出声制止,他不想叶知心被陶安然收拾的太难看,毕竟挂着他未婚妻的旗号,他也跟着丢脸。“叶知心,你闹够了没有?没闹够滚回家闹去!”

    陶蔓灵早准备回击叶知心,碍于李左林的态度,想到他遭遇这样的未婚妻真的不容易。感慨自己转变太快的同时(她前一时刻还同情叶知心来着),心里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李左林原来可能是正常的,喜欢女人的,有这种未婚妻,谁都会被逼上绝路的。

    “左林,”叶知心瞪大眼睛,委屈的望着李左林,哭了。坐在她身边的白阳阳拿出帕子安慰她。  李树铮和陶安然一样,在强忍着,毕竟这女人是李左林的未婚妻,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出手。李树铮见叶知心安分了,起身和蔓灵说一声,下楼打电话去。

    从上次宴会成绩单事情后,陶蔓灵一直没和李左林打过照面。事后李左林倒是写信道歉,他那天的恶作剧是想为他大哥求婚受辱报仇。

    陶蔓灵没怪他,今天再见面也没什么尴尬,上流社会的年轻人之间,总会搞些游戏嫉妒的陷害的小把戏。

    不过像叶知心这样无视某人身边的‘势力’直接指责谩骂的,可谓蠢得天下第一。最为不爽地要数陶安然和陶安德兄弟,叶知心把他俩当成什么了?好欺负的蔫货?当着面儿言语上欺负他们的妹妹万不如背地里弄些小算计尊重人,方法如此蠢笨真当陶家没人了。

    “阳阳,你是谁的未婚妻?”陶安德眯着眼,将她安慰叶知心的全部行为看在眼里,很不舒服。

    “安德,当然是你啦,还用问么。”白阳阳甜甜地回道,以为陶安德看她安慰叶知心吃醋了,这男人真是的,女人的醋也吃,大概是太爱太在乎自己了。

    “那你为什么不安慰我妹妹,而是给她擦眼泪。这里没事吧?”陶安德虽然笑着,用目光却冷冷地看着白阳阳,修长的食指指着她的脑袋。“没脑子。”

    “我——”白阳阳觉得委屈想要辩驳,看着陶安然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

    “二表哥,对不起,是知心不懂事。”李左林知道陶安德和陶安然生气了,赶紧赔礼道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我们的陶家家事,不劳表弟费心。”陶安然突然淡淡地冒出一句。李左林觉着这话说的冷飕飕的,知道陶安然怒了,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厌恶地瞪一眼叶知心不再吱声。

    陶蔓灵本来瞅着这俩女人就不顺眼,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怕长针眼。大哥二哥发话了,她更不用说什么,坐等看戏。

    “你走吧,你父亲的事我会给你办了,再给你些钱,我们好聚好散。”陶安德直接甩出分手话抛给白阳阳。  白阳阳愣了,简直不敢相信,她只是帮叶知心擦一下眼泪,陶安德就要抛弃他,不让她做陶家二少奶奶。

    她辛辛苦苦的算计讨好,全白费了?绝不可以。想尽办法轻言软语,求饶道歉。

    陶安德做‘嘘’的手势,将食指放到白阳阳的唇边,笑道:“再不乖乖地离开,就什么都没有喽!父亲,米铺,钱,还有居住权。”

    “你——”  白阳阳难以置信,觉着整个天塌下来砸在她身上,痛到全身麻木,刚刚还是陶家二少奶奶的身份,这一刻却被他抛弃。

    第一次发觉陶安德的看似简单的嬉笑竟如此狠毒,如此冷漠。还有那个陶安然,原来陶家男人的微笑只是个面具,掩藏恶魔本性罢了。

    嘴巴抖了抖,吐不出第二个字。她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可以这般从容这般无情,原就是没在乎过她,一直把她当小丑一般耍。白阳阳觉着头晕目眩,喘不上气,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陶安然招来两名服务生,把昏倒的白阳阳请出去,这个女人坐在这里太碍眼。“早该解决了,拖这么久。”

    “这不是可以趁机在外面享受几天嘛,”陶安德心满意足的回道,他利用白阳阳来反叛父母,闹够了玩够了最终还是要回归的。

    叶知心被刚才那一幕吓傻了,陶家人怎么能如此儿戏,大庭广众之下订婚了说退就退,还明晃晃地威胁人家一个姑娘,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白小姐知书达理,为人爽朗大方,多美好的一位女子被这个臭男人糟蹋了!此刻,她心里更担心的是左林,每日与这些人为伍早晚会被他们带坏的。

    陶蔓灵抿一口刚上的热咖啡,心情大好,白阳阳总算被二哥踹了,听意思俩哥哥似乎早明白白阳阳的意图,赶走了就好。

    “哈哈哈……”突然从楼下窜上了一个师傅模样的人,眼睛死瞪着陶蔓灵。

    “陶蔓灵,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俊雅,我拉她陪你做伴了,你终于可以含笑九泉。呵呵……呜……”

    陶蔓灵瞅着这位皮肤白净的师傅有些面熟,听到‘俊雅’两个字后意识到这人是刘海,肤色变白了不像以前那般黑,带些温雅之气,和粗犷的园艺工相比,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怪不得这么久以来,翻遍整个兰阳城都没找到刘海,原来他换了装躲在白兰咖啡馆里。

    真让人料想不到,等等,他刚刚说,做伴?含笑九泉?陶蔓灵下意识地看着手中的咖啡,喉咙一热,咖啡杯摔到地上。

    “晚了,晚了,哈哈……你马上就要去陪我弟弟了。”  咖啡馆里的服务生赶紧挥拳制住刘海,此刻,他跟一头疯牛一般再次挣脱,扑向陶蔓灵。

    作者有话要说:俩苦孩子,别虐了。伦家要写温馨,温馨的嘛。肿么会有虐文的趋势腻?羞愧~~~

    第45章 伤vs小人

    pang!刘海迈出的左脚刚落地,伴随着一声震地枪响,脚尖前地板被打出窟窿。李树铮枪口对准刘海的眉心,丧心病狂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再走一步,崩了你脑袋。”

    刘海眼睛跟冒火了一般,轻蔑地瞟眼李树铮,嗤笑着。眉毛竖起,凶神恶煞地死盯着陶蔓灵。

    “好,我就站在这看着她死!哈哈……陶三小姐,怎么样,我做的咖啡好喝吧?”

    “蔓灵,你没事吧?”看着陶蔓灵煞白的脸颊,陶安德愤怒了,没想到刘海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掏出腰间的枪上膛,枪口抵住刘海的脑袋。

    “说,咖啡里下了什么?”  “哼,”

    “信不信老子现在崩了你!”陶安德吼道。

    “二表哥,咖啡被我换了。”李树铮见陶安德反应过激,才悠悠地开口。

    “你不早说,真是的。”正搀着蔓灵的陶安德松口气,刘海的出现太过出人意料,还好李树铮留意了。陶安德厌恶地瞅着李左林身边,说起来叶知心这个女人真麻烦,干扰他该有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僵持的功夫白兰咖啡馆已经被上百名警员包围,押着刘海离开,刘海听说咖啡被换了,开始不相信,死盯着陶蔓灵几分钟后没反应,指着陶蔓灵嚎叫着,脸涨得通红,脖子的青筋暴露。

    因为前一次的挣脱,被两名服务生死死地钳住。

    刘海进入这家咖啡馆后,几天的功夫发现这里的管事和服务生全部都是便衣。

    本以为呆在这样的危险地方十分安全,而且听说陶蔓灵常来这间咖啡馆,那么对她的毒害计划也得以顺便实施。

    因为人多,为了百分百确定陶蔓灵喝的那杯是毒咖啡,他忍到陶蔓灵续第二杯的时候下毒,那杯绝对有毒,他全程确定过,都怪那个该死的叶知心,眼看着陶蔓灵将咖啡放到嘴边,却被叶知心激怒跑了。之后新的一杯,他被管事支走,一定是那个该死的李树铮察觉了。

    等了长达两月之久,刘海盼来一场空,失望和复仇的愤怒交叠,他狠狠地等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疯狂地谩骂,却被人堵住嘴,他后悔,后悔第一次没将所有的咖啡下毒,这些人全都该死,该死!

    直到刘海被押走了,陶蔓灵才缓过劲儿,愤怒地瞅着李树铮。

    叶知心被一次又一次刺激吓傻了,一声不吭地任由李左林拉着离开。陶安德和陶安然知道俩人是宿敌,考虑到李树铮每次被羞辱的丢人样,管不了妹妹又要顾及他的面子,唯一办法就是迅速闪离。“蔓灵,我——”

    “你混蛋!”陶蔓灵怒气冲冲的走只李树铮面前,扬腿一脚,也不知踢哪了,抽回的很费力,反正她很疼,所以李树铮应该更疼。

    李树铮微微皱眉,拉着陶蔓灵的手,“对不起,是我不对。”

    “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吓死我了,我以我又……”呜咽湮没了陶蔓灵的抱怨,她从没这么害怕过,从没这么渴求活着,她以为她终逃不过重生前的命运,被人谋杀的命运。

    “对不起,”李树铮搂着陶蔓灵入怀,沉吟道:“原谅我好么?我保证绝没有下次!”

    “你怎么了?”  李树铮说话的时候隐忍着什么,声音低沉吐字缓慢。

    突然,一股血腥味儿灌入陶蔓灵鼻中,陶蔓灵循着气味看向李树铮右腿,大腿内侧渗出好多血,染红了灰色西裤。

    陶蔓灵蹲着用手掌触碰,腿颤抖着,头上传来李树铮低声沉吟。陶蔓灵愣愣地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掌,红,满眼全是红……

    “陶小姐,副帅受伤了。”其中一名服务生‘警员’道。

    “废话!你们愣着干什么?给医院打电话啊,还有,快点把二哥叫来!”

    陶蔓灵竭力的喊着,她先扶着李树铮坐下,掀起桌布,摆在桌上的杯子花瓶掉地上碎了。

    陶蔓灵捡起一块碎玻璃划开桌布,撕成布条绑在李树铮大腿上。腿上的血依旧向外涌,李树铮的嘴唇变得惨白,仍不吭一声。

    “你没事吧?”蔓灵看着李树铮眼皮下沉快要闭合,急得要命。

    此时,陶安德领着急救箱赶来,用剪刀剪开西裤,查看伤口是否严重。

    命令服务生将桌子拼起临时搭个手术台,拉开陶蔓灵让她下楼等候。陶蔓灵不敢耽误一刻,乖乖地下楼等,看着平日里嬉笑的二哥表情凝重,害怕后悔等等悲伤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

    何峰赶来的时候,进门便看见传说中的强悍女陶三小姐对着高跟鞋发飙,光着脚丫对鞋又踩又踹。

    虽然很好奇,但好友受伤他必须尽快医治,在服务生引领下带着一群医生护士,匆忙上了二楼。

    半小时后,两名服务生抬着担架出来,担架上李树铮已经陷入昏迷,一名护士拿着血袋跟在旁边。

    陶蔓灵匆忙地跑到陶安德身边询问情况。  “二哥,他怎么样了?”

    “回家说。”陶安德瞅一眼陶蔓灵,叹口气,这次妹妹玩大发了。

    李树铮刚止血不宜再做搬运,被移到陶公馆客房修养。房间内留了一名护士陪护,为保持安静其他人全部离开。送走了何峰等医护人员,陶安德和陶安然拉着陶蔓灵问话。陶蔓灵哭着讲述事情的经过。

    “我没想到鞋跟……鞋跟会扎进他大腿里。”

    “扎大腿到没事么,好妹妹,重要的是你扎的地方不对,这块,”陶安德指着他大腿腿某一部位,“一般人以为脖子上的动脉割断会死人,其实这里一样会致命。你那一脚,伤了树铮的腿动脉。”

    “真准。”陶安然微笑道。

    “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陶安德抱怨道,大哥的笑容越来越刺眼了。

    “蔓灵,别担心,血已经止住了,没什么大问题。”陶安然继续道。

    “我的大哥哟,你不知道有多危险,李树铮好歹也是你的表弟,在鬼门关前逛了一圈,你还有没有人性?那是股动脉,股动脉啊,如果当时不是蔓灵机灵,拿布条绑住他大腿伤口上方,此刻你要给他买棺材烧香!”陶安德越说越激动,他是学医学的,刚才的危险性他最明白。

    “人性?我没有。蔓灵哭成什么样了,你还说!”陶安然心疼的拍着妹妹后背,打蔓灵懂事以来,他第一次看她哭得这么厉害,这孩子以前从不掉眼泪的,至少在人前他没见过。

    “都是我不对!”陶蔓灵听说李树铮要死哭得更凶了,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对了,我要去照顾表哥。”

    “戒指,哪来的?”陶安然早瞄见妹妹手上多出个东西,之前一直不好发问。

    “我——我买的。”陶蔓灵心虚道,起身去看李树铮。

    四五天的功夫,李树铮恢复了以前精神状态,可以和蔓灵说笑了。看着李树铮精神抖擞,一直深陷在愧疚中陶蔓灵欣慰不少。

    受伤当天李树铮输完第一袋血后便苏醒了,他和陶家二位少爷合计一通,瞒过双方家长,将受伤的事情推到刘海身上。

    大帅夫妇和陶氏夫妇听说李树铮在鬼门关前又闯了一回,心疼的了不得。大帅李德亲自提审刘海,能从无名人混到扬名立万的李德,手段自是高超

    在刘海奄奄一息之时,李树铮却半路阻止父亲,他想亲自处理。“下雪了。”

    陶蔓灵坐在床边给李树铮削苹果,偶然望向窗外,竟然洋洋洒洒飘着雪花。

    兰阳城地处大夏南方,冬季的时候气候也算温和,赶上最冷的念头也不过一两天的时候温度维持在五六度。能下雪的情况几乎百年难遇,虽然这些雪花落地便化了。

    “你看,天都下雪,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所以你别再愧疚,我就喜欢莽莽撞撞的你。

    ”李树铮握着陶蔓灵的手,此刻,他真的很幸福,想到以后的人生有她陪伴,心里头甜如蜜糖。

    “嗯,因为我做错事,乖乖听你的,”陶蔓灵将苹果切成小块,方便李树铮一口一块。

    “不吃。”李树铮扭过头。  “那香蕉?”  “不吃,我要吃你!”某人回头色迷迷地看着蔓灵,邪笑道。

    ……

    借这次受伤,俩人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感情突飞猛进。

    等过年的时候,已经好得跟一个人一般,俩人的关系被曝光,最高兴的当属大帅夫妇和陶氏夫妇,他们期盼二十几年(没怀孕的时候已经开始作打算)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因为陶蔓灵还是中学生,订婚的事情暂不向外界公布,只有双方家庭成员知晓。其中最惊讶的是陶安德和李湘玉,最不满的是陶安然。

    中学最后一个学期,陶蔓灵格外忙碌,为了准备最后的考试考上圣约翰大学,她近乎拼了命,等到六月初成绩下来,差了三分。

    长期的努力未果糖陶蔓灵陷入前所未有的烦躁,连李树铮密密麻麻的亲吻也无法抚慰。

    坏事年年有,她是年年多。比如,此刻,现在,某个女人抱着两岁大的孩子跑到大帅府找孩子他爹。

    再比如,白阳阳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前几天招来一群记者,跑到陶公馆前面吵嚷陶二少的恶行。

    孩子,全都是孩子!陶蔓灵觉着她该去算命,她今年绝对犯小人!

    “你叫什么?”李树铮冷漠的看着抱孩子的女人,问道。

    “林金枝。”女人低头看着怀里孩子,不敢直视面前冷酷的男人。

    “名字有够土的。”

    陶蔓灵酸溜溜的感慨,眼睛不时地瞟着女人怀里的孩子,眉眼还真有些像李树铮。

    李树铮早前和她坦白过,前年宴会上他第一次求婚失败,他以为打着报复的旗号不会受伤,其实他错了,他根本不是报复,骨子里是真心期望蔓灵嫁给她。

    因为爱所以受伤,因为这份爱他恨着怨着,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看到蔓灵的身影,将她扑倒。话说前年的时候,她还没有失身,很显然,他当时扑倒的是别人。事后李树铮连女人的姓名都没有问便离开了,管家刘贺负责善后封口等等。

    李树铮目光扫过一旁待命的刘贺,刘贺身子顺势冻得哆嗦。

    这件事是他做的不完善,但是少爷也太高看他了,他又不是前朝宫里的嬷嬷,懂拿掉‘种子’不让‘发芽’那套,他一个男人很难想到这一层。

    “你——你们要负责的。”林金枝抖着身子,突然大声冒出一句。

    “你看着办,我回家了。”陶蔓灵一想到那个孩子是李树铮的,心里头跟被千万根真扎着难受。可是他为她做那么多,甚至可以去死,她不想任性地吃醋。谁没有过去,谁没有过错。她可以谅解,却做不到面对。

    “嗯,到家后给我回个电话。”李树铮回道,眼睛与蔓灵相对。

    “好。”蔓灵躲开目光,拿着包转身离开。  “你想怎么办?”

    林金枝偷瞄李树铮,磕磕巴巴的回答:“我原不想怎么招,可现在有了你的孩子,你未娶,我未嫁的。”

    “很好,”

    李树铮闻言,勾着嘴角浅笑,魅惑无边。

    拇指和食指互相摩擦着,李树铮解开衬衫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胸膛。

    举手投足间,淡淡的松木香弥漫周遭空气。“你有事?”

    “是,少爷。老爷让我转达,水俊峰是英国国籍,有外交豁免权,下周将会被遣送回英国。”刘贺回道。

    “嗯,正好可以去陪他患忧郁症的弟弟。”

    经过一番查证,李树铮觉着这兄弟俩人的精神有问题。

    先是弟弟水俊雅,求爱被拒,被蔓灵踢了一脚骨折而已,好了之后便郁郁寡欢,得了什么忧郁症进了英国的疗养院。哥哥不想着怎么帮助弟弟,反而把事情怪罪到蔓灵身上,精心的计划报复,几乎达到疯狂状态。这哥俩,完全是精神病,疯子。

    “水俊峰,是年前贴满大家小巷的通缉犯?他差点害死李副帅和陶三小姐,怎么能让他逃到英国。”林金枝惊讶道,她也想加入他们的话题。

    “当然逃不了,这处理人的法子还是少爷想出的。林小姐想不想知道,少爷是如何处理他的?”

    “很好奇,请讲。”林金枝是个有名的记者,她不问也能猜出它李副帅的手段,大汛河起死回生一战,简直就是奇迹,绝不是有些人所谓的巧合幸运那么简单。

    “老爷先是把他脱光游街,找四个男人对他,咳咳……”刘贺发现和一个女人,不好说这个。

    “然后每天给他灌那个虫子药,他对所有带洞和缝隙的东西,咳咳……六个月了,那地方几乎磨没了,您明白么?”

    “他能挺住?”林金枝毫无羞愧之感,讶异的感慨。  “少爷派了医疗队守着,要保证水先生移交给英国大使时有口气在。”

    林金枝惊讶地张了张口,突然意识到什么闭上嘴低头,心里头开始打鼓,余光不时地偷瞄李树铮神情。

    李树铮冷笑,从成绩单信件到劫匪强/j再到下,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刘海的事是管家有意说出来吓她的,这个女人听完却泰然坐在这里,

    看样子没预料那么简单。她和管家的对话神情足以说明,她开始是装可怜,恐怕她来这里的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  陶公馆。

    陶安然听完陶蔓灵的讲述,直摇头。“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树铮会处理的。”

    “就知道和他一起,你有操不完的心,劝你退婚换人。”陶安然警告道。

    “哥——”  “不过,还真难有人配得上我这个优秀的妹妹,本以为李树铮勉强将就了,又闹这样的事儿。”

    陶安德感慨,这个妹妹放在哪个男人那他都不安心,只有李树铮那里勉强过得去。“别不当回事,那个女人不简单。”“为什么?”

    “孩子两岁了才来找,她怀孕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姑且当她想用孩子威胁李家图点什么,那孩子出生后她干什么去了?等了两年才来,有问题。”

    听大哥分析,陶蔓灵也觉着不对头,可惜大哥二哥明天又要回美国忙碌毕业的事情,要不然拉着大哥牌‘照妖镜’去见见林金枝,定然能把那个女人照个底儿掉。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放心,没多久的。一定会赶在白阳阳那只癞皮狗生孩子以前回来。”陶安德冲下楼,搂着妹妹一边亲昵一边回道。

    “好意思说,你现在名声比我还臭!”

    “错!是只有我臭,你的名声早在你捐钱做善事的时候正过来了。”陶安德得意道,只要天下有美女在,外加妹妹好,他就好,其它名声什么的他不在乎。

    送走两位哥哥,陶公馆变得冷清了。陶蔓灵整日躲在屋中看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直到三姨丈通知他可以去圣约翰念书,不管三姨丈是如何走外国人的门路,陶蔓灵能得到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心情顿时愉悦不少。

    自那个女人来之后,她没去帅府,李树铮也没来找她,只是每天在陶蔓灵睡前,雷打不动的来电话。三姨倒是每天来劝陶蔓灵,先是把儿子骂一通,再是表决心,然后希望陶蔓灵别生气别放弃。

    最后终于说服陶蔓灵,搬到帅府小住一段。

    周美琳将陶蔓灵原来的屋子重新粉刷装饰一番,完全没有当初的样子,陶蔓灵还是想起了曾经在这那啥过的栾云鹏和白阳阳。不知道李树铮跟踪控制栾云鹏的结果如何。

    “陶小姐来啦,晓铮和姐姐打招呼!”陶蔓灵搬进来后,第一个访问者是林金枝和她的孩子。

    看着对她伸手的孩子,陶蔓灵确认道:“他叫什么?”

    “晓铮啊,李晓铮。”林金枝笑呵呵的瞅着陶蔓灵,回答道。

    “好名字。”陶蔓灵等着林金枝身后走过来的李树铮,咬牙切齿回道。

    “谢谢,好多人这么说,不像我,名字土的。”林金枝扬眉讽刺道。

    “表哥,”  林金枝闻言,慌张的转头看见冷脸的李树铮,转作一副娇柔的面容,低头不语。

    “后院的百合开了,我带你去看。”  “好。”

    李树铮拉着陶蔓灵的手离开,独留林金枝原地,面目忧伤的看着俩人的背影。

    “林小姐在这过的滋润么?”吴嫂铺完床从卧房出来,j笑着问道。

    “吴嫂,你说陶小姐和李副帅性情不合,是真的么?我瞧着不像宿敌,更像恋人。”

    “林小姐多虑了,陶公馆里头有我不了解的事儿?那些个都是俩人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背地里,啧啧……打得哟,那叫一个狠哪。告诉你一个秘密,年前三小姐和表少爷吵架,差点把少爷弄死呢,事后怕长辈们责备全推到那个通缉犯刘海身上。”吴嫂悄声说道,自我感觉良好,全然不知陶夫人对她产生警惕,公馆里的秘密早与她远离。

    其实李树铮受伤的事儿,陶家三兄妹根本没有刻意对下人瞒着。

    他们如何说不要紧,下人们没亲眼见过事件经过的是不敢向老爷夫人们乱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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