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少女重生记第11部分阅读
炮灰少女重生记 作者:rouwenwu
当事人来个否认,死的最惨的还是告密者。谁都知道陶家三兄妹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和他们过不去,那是嫌活得时间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谁说不虐的,谁说的,要答辩了,论文各种修改,可能没时间更,更的慢,嘿嘿,你们会原谅我的,对吧对吧。
第46 游戏结束1
洁白的百合花在风中摇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陶蔓灵摘下一朵花,食指搅弄着花心,棕色的花粉沾满整个指头。突然,她被一股带着温暖的松香包围,宽大的手掌盖在她的腹部,一股暖流弥漫全身。李树铮从后侧抱着蔓灵,微微低头,下巴贴近她的脖颈,贪婪地吸允着独属于心上人的气息。
“生气了?”
“哼!”
陶蔓灵推开李树铮,手里突然多出一把剪刀。刀锋锐利,阳光下闪着光亮,让人有种感觉,碰下皮就能见血的。陶蔓灵拿着剪刀在李树铮两腿前晃啊晃,瘪嘴冷笑道:“信不信我废了你?”
“可以。”李树铮扬着冷峻的眉角,说着便伸手解开腰带。
“你——干什么?住手!”陶蔓灵尴尬的叫停,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看不出她在开玩笑么,真是个死心眼。“我开玩笑的。”
“晚了,一定要脱给你看。”
“流氓!”
陶蔓灵听到解皮带声,扭头捂住眼睛,她怕看了不干净的东西长针眼。
李树铮带着玩味的笑容,撩拨着陶蔓灵耳际的碎发。“这么容易就害羞了?”
“是某人不懂得什么叫羞耻心。”
陶蔓灵回身,看见他的腰带完好的系在远处,才出李树铮在涮她,不满的挤兑回去。等待着他的下文,好半天没反应,她奇怪地抬头。发现李树铮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笑容看似是温柔,挂在他那张冷脸上就变成诡异了。陶蔓灵眼睛乱瞟,想要躲开李树铮关注的目光。可是无论他看向哪,总觉得他那双眼睛火辣辣得盯着自己。尴尬的咳嗽两声,脸颊顺势泛起了红晕。
“蔓灵,你真美!”
蔓灵刚刚害羞的摸样,他几乎看痴了,要不是她那几声咳嗽把他唤醒,还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呢。这丫头越来越美了,美得不可方物。他应该考虑用什么把她藏起来,不让别的男人看见占便宜。
“哼,才发现那!”
陶蔓灵听他一夸赞,牛气的昂头,此刻李树铮正打算低头细看,两人嘴唇擦过皆愣住。陶蔓灵最先反应过来,捂着嘴跑开了。李树铮傻愣地站在原地,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突然笑起来,陶醉的摸着他的嘴唇,初吻,果然如书上说的一般,让人觉得心悸甜蜜。初夜没了,初吻还在的,恐怕只有他和蔓灵。想起他那夜做的蠢事,李树铮早在心里头把自己千刀万剐了无数遍,虽然他救过蔓灵几次,但他欠蔓灵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蔓灵红着脸颊匆忙地跑回屋,在床上翻滚几圈后,拾起桌上那朵百合花,傻呆呆地嗅了好半天,才把花插到花瓶中。敲门声响起,陶蔓灵开门一看是抱着孩子的林金枝。
“陶小姐。”林金枝憨笑着行礼。
“有事?”
陶蔓灵上下打量林金枝一圈,穿着青蓝碎花旗袍,一张年轻的瓜子脸,头发在脑后挽个髻,俨然整成了一副小人家太太的摸样。摸样周正年轻,和这身打扮有些不搭,不过也是,孩子都两岁了。
“我一个人怪寂寞的,想和陶小姐说说话。”林金枝花了半天时间,才把这句话磕磕巴巴地说完。扭着头,不时地偷瞄陶蔓灵的神色,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
陶蔓灵笑着敞开门,示意林金枝进来,张口让吴嫂上茶。两人对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直到吴嫂上茶一言不发。陶蔓灵瞥一眼吴嫂,不满道:“没你事了,还站这?”
吴嫂尴尬的应声退下,关门前不忘偷偷看一眼林金枝。林金枝回瞟一眼吴嫂,瞧这个娇小姐对她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吴嫂夸大了她的存在作用。林金枝心里头失望的叹息一声,八成是个没用货,她还是得靠自己。
“说吧。”陶蔓灵继续鼓弄花瓶里的百合花心。
“这花好漂亮,陶小姐刚采的?”
“恩,林小姐喜欢,后花园有很多,随便采。”
“呵呵,谢谢陶小姐。我不比您,可不敢摘别人家的东西。再说花还是长在原处最美。”林金枝微笑着回答,言下之意明了,陶小姐和李家关系再好,也是帅府的客,最好不要随便碰人家的东西。
“噢,那你要是喜欢,我替你摘。”陶蔓灵表现出乐于助人的热情。
“不用了,不过还是要谢谢陶小姐的。”一拳打在软棉花上,林金枝有些不甘心,眼珠子一转,有道:“陶小姐人漂亮,性格又好,一点都不像他说的那样,要我说陶小姐才是世家小姐里头最拔尖的。”“谢谢夸奖。”虽然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出自真心,陶蔓灵自认为受之无愧,小小的自恋一把。自动忽略她话里强调的‘他’。眯着眼喝口咖啡,等着林金枝还能说什么。
“哎,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和陶小姐过不去。”林金枝又一次感慨,寄希望陶蔓灵这次会接话问。
“你说我表哥?”
“啊?没——没有,真不是副帅说的。”林金枝慌张的推脱,又添了一句,“大概是那夜喝醉了胡说的。”
“你什么目的,我不管,但别在我面前碍眼。出去!”陶蔓灵冷脸下逐客令。
“对不起!”
林金枝慌张的起身,鞠躬道歉。陶蔓灵还未来得及阻止,林金枝双臂一抖,怀中的孩子掉落,嘶嚎声传遍了帅府内外。陶蔓灵叹口气望向开着的窗户,早知道闷着热也不开窗户了。
李家人赶来的时候,就是这一番景象:陶蔓灵泰然地坐在沙发上望向窗外,花瓶碎了撒了一地水。林金枝坐在地上抱着正在嘶嚎的孩子,嗷嗷的大哭。
“出什么事了?快把她扶起来。”李德皱眉命令道。
陶蔓灵扭头,看见来观场的一家四口,时间段把握得真好,这四人恰好都在。“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哭着的林金枝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哭声更大了。
“张嫂,把孩子抱走。”陶蔓灵命令道。张嫂应声上前打算抱走孩子,林金枝不让。陶蔓灵冷笑道:“孩子摔着了,不让他看医生吗?你是亲妈么?”
林金枝闻言讪讪的收手,小声抽泣着,担忧的望着被抱走的孩子,准备跟过去。
“蔓灵?”周美琳代表大家,疑惑的问道。
“受够了,今天把问题解决。”陶蔓灵起身,目光停留在林金枝身上。“你想说什么?我欺负你,害你孩子摔到地上?还是逼你们母子离开之类的?”
林金枝无辜的望着她,哭得更加无助。
“父亲、母亲,你们一会不是还有事吗?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李树铮请求道。
“你惹得事情,就该你解决,不行就用老办法。”李德不明白他这个儿子为什么要拖这么久,他当然希望抱孙子,但是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生的他宁可不要。儿子娶媳妇只能是陶蔓灵,孩子他不介意多养一个,那个觊觎他儿媳妇位置的女人,可以直接毙了。
“随根!”周美琳恶狠狠地看着林金枝,跟当初那个狐媚子有一拼,最爱装模作样。
李德歉意地看了一眼李湘玉,干瘪嘴,拗不过夫人,又觉得尴尬拉着她走了。李湘玉低头跟出去,这种私生子事件她不想面对。
“林金枝,你知道欺骗帅府人的下场吗?枪毙!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感谢我才对。”陶蔓灵发狠,在她面前耍手段,不管这手段是否入流,她都觉得很不爽。
“你来当天,大帅就想把你毙了,是我劝说再等等。同为女人,不想你因为一些贪婪丢了命。小赌怡情,赌大了会丧命的,是吧,吴嫂?”
“是——是,小姐。”吴嫂头冒冷汗,为什么她感觉小姐看穿了她的秘密一般,不可能……她每次出去赌都是偷偷摸摸的,再三确认没人看见的。
“听说你是个女记者,算是饱读诗书有才华的女人,当然一定很聪明。可这样的你,总该装的有些像才行。穿得土气,打扮得跟个弄堂里的夫人一般,是不是有些过了?总爱摆出一副憨憨傻傻的样子,请问你都是这副摸样采访别人的吗?还有,和吴嫂合作真是画蛇添足,她已经是废物了。不过有一样你干得不错,孩子长得很像他,甚至连血型检验都过关了。”
吴嫂闻言哭着跪地求饶,没等她申辩求情,两个家丁已经拖她出去了。林金枝先是愣了一会,随后恢复神态,浅笑道:“传言陶小姐和李副帅订婚了,看样子是真的了。我承认我觊觎李家的地位和权力,装可怜想博得李副帅的同情,让他娶我。但是孩子真的是他的,血脉相连,你不会不认吧?”
林金枝对上李树铮冷寒的目光,毫无畏惧。看似不像撒谎,孩子又与他十分相像,李树铮开始怀疑,那孩子是否真是他的骨肉。
“认,当然要认。既然你知道我们订婚了,就该明白从今以后我就是这孩子的母亲。幸好你送来的早,他还不认识人,养两天也会叫我‘妈’了。”陶蔓灵无所谓道。
“你——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还我孩子!”林金枝跟疯子似的冲出去,寻找她唯一的筹码。
“你要养那个孩子?”李树铮问。
“不养,”陶蔓灵松口气,喝茶定神。“虽然很像,但我感觉那孩子不是你的。”
“噢,好失望啊。”李树铮故意叹气道:“还以为凭白无故捡个儿子,谁知道是图财来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查,估计明天吧。”
“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怎么办?你到底有没有对她——”
“我不知道,”李树铮懊恼的摇头,他喝得太醉了,根本回忆不起那天的经过,只记得把她扑倒在床上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陶蔓灵继续叹息,她八成要当后妈了,虽然心里不舒服,好在孩子小。一直以来都是李树铮为她做什么,她也该为他做点什么。再说养个孩子也不难,大不了学三姨那样放养处理。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谢谢你理解我。”李树铮握着蔓灵的手,充满了感激,林金枝这件事第一次让他又被威胁的感觉,以前什么事情到他手里,都会被处理得干净利索,唯独这件事,让他措手不及。
陶蔓灵点头靠近他怀里,静静地不言不语。李树铮搂着她,浅吻她的额头。曾经彼此伤害的两个人,终于依偎在一起了。而那一刻起,任何人都不可以妄想从中破坏。
“栾云鹏那边有动静了。”许久之后,李树铮突然张口说道。
陶蔓灵平静的双眸闪出波澜,重生后,能引起她的关注的只有两种人,她爱的人和她恨的人。李树铮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这种颤抖散发着一股幽怨,更准确地说是仇恨。
“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恨他?”
第47章 结束游戏2
第48章 游戏结束3
“接生那女人的护士回去了上海,调查的今儿才回来。林金枝生产是树铮——咳咳,那啥后的一年。”陶蔓灵提起那事儿,尴尬的用咳嗽掩饰,“最意外的是,林金枝是李老爷子在外面养的。”“没想到李老爷子还有一个遗腹子。”陶蔓灵摩挲着下巴,继续道。“怎么,那孩子是李老爷子的?”陶安德歪着嘴坏笑。“呵,我说怎么那么像树铮,合着是他的‘野’叔叔。”陶安然讽刺,李家总是搞出这些丑闻,李老头子临老了也不老实。不禁有些为妹妹担心,李家从根儿上就有问题,这个李树铮表弟估摸也可能被污染。“我在奇怪,既然是李老爷子的儿子,她不认祖归宗,为什么跑来赖着树铮?”“哼,女人,没一个简单的。”陶安德想起白阳阳这个女人,打心眼里头觉着恶心。今天早上一打子报纸说的全都是他和白阳阳的事,一成事实九成胡编乱造,编的各有不同却有理有据,都可以去写《史记》。电话铃响起,佣人接听后将电话递给陶安德。“老爷的”“你自己看看报纸写什么,赶紧把问题解决!”电话里传来陶立祥吼声,陶立祥早把电话离耳朵远远地,声音大得穿透整个客厅。陶蔓灵和陶安然对看偷笑,老爹最近越来越爱发火,‘哈哈陶’的帽子恐怕要脱掉。“大家早上好,都起来了啊。”白阳阳在小桃的搀扶下进客厅,说着坐在餐桌旁。自顾地喝牛奶,吃起早餐来。最近这几天,陶父忙于公务,陶夫人每天早起去行政院为陶父送早餐,剩陶蔓灵三兄妹的用餐。今早,显然多一个不速之客。陶蔓灵看着白阳阳心满意足的吃着开心,用叉子敲打盘子。“二哥,你把她叫这里,是趁机把孩子打掉,还是等孩子生出来再处理?”“生出来?二表哥,你确定孩子是你的骨肉?”李树铮一进门就听见蔓灵提生孩子的事儿,他也过去凑凑热闹。“来这么早。”陶安然皱眉,放下餐具,没心情继续吃下去。“当然,今天约好和蔓灵一起去骑马。”李树铮目光落在陶蔓灵后脑,温柔如水。陶蔓灵开心的拉着李树铮在身边坐下,问他是否吃早饭,得到否定答案后,亲自喂他吃面包片。李树铮闭着眼享受未来老婆的体贴五福,冰脸融化挂着幸福的笑容。“哎呦,腻死我得了。”陶安德抖身子,丢下手中的面包片,他也吃不下。白阳阳听到陶蔓灵的威胁后,好心情全被破坏,本来住进陶公馆,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可以慢慢感化陶安德娶她。听陶蔓灵的意思,陶安德是杀定她了,命都要没了,她哪还有心情吃饭。“为什么?因为我家世不好么?还是你不相信孩子是你的。”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白阳阳向陶安德质问。她自认为长相身段不差,对陶安德一心一意,又怀着他的孩子,他凭什么不娶自己。
“孩子?不好说是谁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打掉为好。”陶安德盯着白阳阳硕大的肚子,冷笑,如果怀孕日期不在那几天,他倒是可以考虑留下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而现在,这孩子极有可能是那个贱老师的,养强/j犯的孩子?妄想!“当然是你的,我和那个混蛋只有一次。”白阳阳委屈,眼泪哗哗的流,她也不想,都怪那个栾云鹏,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陶安德笑着擦拭白阳阳的脸颊,像极了一只披着天使外表的恶魔。“听话,把孩子打掉还来得及,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以后生育。”“你不懂,没有你,我生不生孩子不重要,我活着也没意义。”白阳阳笑着环视公馆周围,眼泪跟两条溪水般顺着脸颊流淌,湿透衣襟。“陶安德,你根本不懂,不懂我多爱你!在你眼里我永远是贪钱耍心机的做作女人,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想像蔓灵那样简单单纯的活着,我不想么?父亲把我养那么大,我能不报答么?够了,牵涉金钱和权利的爱,有多肮脏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够了,都够了!我走。”白阳阳说着转身离开,步伐蹒跚。陶安德冷笑一声,这个女人,又想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同情,不给她些教训,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陶家是多么不好惹。“站住!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看着白阳阳萧瑟发抖的背影,陶安德嗤笑,这个女人越来越会装,技术纯熟地可以去当电影明星。白阳阳一直背对着陶安德,身子不停地抖,却一语不发。一股被忽视感觉席卷陶安德内心,不满地起身一个箭步蹿到白阳阳的身后,扯住她的头发拉她至身边。“问你话呢。”白阳阳挣扎着推开陶安德,颤颤巍巍的转身离开。“要走,去再不会见到你的地方。”“哼,滚吧。”陶安德刚刚留意到白阳阳惨白的嘴唇,改变了原本的主意。单薄身体一副可怜摸样,又怀着身孕,陶安德心里突然泛出一丝不忍,好歹他睡过她几天,无论是因为什么目的,也算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谊,没必要把她逼到死路。“好,”陶安德有些意外的看着白阳阳一步一步艰难地离开,按照常理她应该做最后的挣扎,求他留下不是么?没想到竟然走的这么干脆,不错,给他省麻烦。
“小桃,英国红茶。”“是,二少爷。”小桃匆忙从外面跑进来应声。自从张嫂当管家后,给佣人们新加一条规矩,主子们的私事尽量回避,能不看就不看。所以当白小姐开始闹的时候,佣人们都自觉地退到外面。小桃将茶放置陶安德桌前。“二少爷,白小姐她——”“闭嘴,以后不准提她!”陶安德突然怒吼,震得屋内外佣人打颤。“二少爷,白——呃——那个人她在院子晕倒了。”徐婆子赶来汇报。“嗯,踹两脚,看看是不是真晕。”陶安德品了两口茶,才慢吞吞的放话。“那个人流了好多血——血。”陶安德闻言丢掉手中茶杯,疯一般的跑出去。看见离大门不远的地方躺着白裙少女,肚子一大片殷红。陶安德吩咐人打电话给医院,一手探白阳阳的颈动脉,一手按住她腹部的伤口。陶安德眼睛愣愣的看着白阳阳手中的那把刀,是陶公馆的餐刀。皱眉看着昏迷的女人,她绝对是疯了。佣人将医药箱送过来,陶安德先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略微止住血以后,招呼司机抱着白阳阳上车去医院。……“我们就这么出来玩,放着你二哥和白阳阳不管,好么?”李树铮突然问道。“有什么不好?是谁说要单独相处的?”
陶蔓灵牵着李树铮的手在早地上闲逛,寻一处大树下,拍拍柔软的绿草惬意地躺下享受树叶下稀疏的阳光。李树铮跟着蔓灵躺在她身边。扬起蔓灵的右手轻轻地浅吻,然后一根一根的数着,细细地观察。陶蔓灵被弄得发痒,笑嘻嘻的甩开手,扑到李树铮怀里。“干嘛?爱上我的手了?”
“嗯,”李树铮环住蔓灵的小腰,手指一次摩挲着她的唇瓣、鼻子、眼睛、脸颊、耳际……“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爱上了,无法自拔。”“嘿嘿,我也是。”陶蔓灵调皮的嘬一口李树铮的脸颊,然后羞涩地把脸贴在李树铮的胸口。“小丫头,我说过不要惹我。”李树铮坏笑的警告,修长的手指划过蔓灵的背至腰际,随后继续下滑。陶蔓灵慌张坐起捂住她的裙子,脸颊通红透着羞涩。“流氓!”“我只对你流氓。”李树铮拉陶蔓灵入怀,吻住她的额头,鼻尖,最后覆住她的唇瓣;甘甜的芬芳沁入唇齿,李树铮愈加贪恋的吸允,直至怀中人开始娇喘推开他。“唔——你要憋死我啊!”陶蔓灵揉着微肿的嘴唇,有些后悔和李树铮单独来到郊外,她感受到危险,很危险。李树铮邪笑着表示歉意,趁陶蔓灵放松戒备时候又扑上去。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温柔,陶蔓灵被他吻得有些异样,身体麻麻的又或是痒痒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的。当长吻结束的时候,又很留恋,心里头隐隐期待着再来一次。陶蔓灵害羞于自己的想法,把脸埋在李树铮怀里不露出来,任由他拦腰抱着。李树铮凑到蔓灵的耳际,呢喃道:“对不起,刚才差一点没忍住。你真是我的妖精,让我禁不住就——嗯,来日方长,等结婚那天好好收拾你。”“收拾什么我才不要。”陶蔓灵猜到李树铮指的是什么,害羞的扭头。“我会让你想要的。”李树铮笑着,气息缭绕在陶蔓灵耳边,猛地浅吻她的耳垂,害得刚挣扎开的陶蔓灵再一次贴在李树铮怀里。陶蔓灵胸/脯紧贴着他的腰腹,一股股炽热传入李树铮的体内,让他颤栗到几乎失控。李树铮幸福地笑着,怀里的女人永远是他的‘软肋’,他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幸运’。他从不知道,生活可以这么的幸福。俩人闹了一阵儿后,在草地上骑马闲遛。“你觉得白阳阳怎么样?”李树铮突然问道。“诶?你今天很关心她,已经问第二次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爱关心别人?”陶蔓灵奇怪,李树铮向来是一个不会被感情左右的人,也从不关心别人(陶蔓灵除外)。“不是关心,是觉着有意思。”李树铮扬嘴魅惑的笑着,眼里闪过一丝兴致。“没发现她今日不同往时?”“呃——”陶蔓灵细细品一下今早发生的事儿,李树铮一来她就走了,也没看到什么重点,估计她走后那戏才能唱到□。“有点不同,却想不出来哪不同。”李树铮宠溺地盯着蔓灵,直到她被自己看得羞红脸,才笑着回道:“笨丫头,白阳阳对问题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似乎不那么‘假’了,不那么‘闹’了。”作者有话要说:快结局了
第49章 流产
圣怀恩医院,何峰带着护士查房,看见陶安德坐在特护病房里,呆望着病床上的女人。他平小时候和陶家二少就有来往,要说最花心无情的人陶安德这小子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能让陶二少发呆的女人他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何峰仔细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女人,长的还成,但陶二少搞过的女人有比她漂亮十倍的。
“怎么,爱上她了?”何峰忍不住好奇。“没想到是个刚烈的女人,”陶安德抚摸着白阳阳纤细的手指感慨。“那就娶了她,”难得陶二少惋惜,何峰觉着白阳阳留在陶二少身边或许会变得有趣。“哼,”陶安德扬着嘴角冷笑不语。何峰等了半天,屋子里沉得要死,识趣地带着护士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二哥?”陶安德回头,眉宇间略显疲惫。“哦,你来了。”陶蔓灵拉着李树铮进来,第一眼先瞄向白阳阳瘪下的肚子,和李树铮互看一眼,俩人在陶安德身边坐下。“二哥,她——”陶蔓灵刚要问见二哥冲她摆手,识趣地噤声,安抚陶安德一阵便拉着李树铮离开。李树铮拉着蔓灵十指紧扣,在医院来往人们皆投以羡慕的目光,搞得陶蔓灵有些不好意思,甩开李树铮的手先行进入何峰的办公室。何峰瞅着小两口一前一后进屋,似乎闹了别扭,顿时兴奋起来,今日收获很多啊。“小蔓灵,是不是树铮她欺负你啊?快和我说说,我替你收拾她。我这里有很多药,这个吃了全身痒,这个是起水泡的,这个最神奇了,开始的时候起红斑在慢慢变黑脱皮然后红——”“圣怀恩医院开太久了,有些陈旧。”李树铮摸着雪白的墙壁感慨。“哎呦,我的祖宗哟,这楼才建了三年!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何峰堵在墙前头,阻止李树铮对圣怀恩的房子做任何品评,他知道这小子绝对有权利拆了圣怀恩,夷平了都有可能。陶蔓灵从进来见何峰唱的一出又一出,乐得不停,才发现平日里埋头苦研医学的‘老学究’也有搞笑的一面。“乖宝,不要理会他,他眼里除了手术刀就是那些瓶瓶罐罐,这种偏执狂是不能归为人类的。”李树铮搂着蔓灵解释,拉着她离开。何峰听到李树铮的评价不觉得是讽刺,多么真诚地夸赞啊!何峰十分骄傲的仰头自赏,世上他这样的偏执狂不只一个,不是人类又怎样,反正他有同类做伴。据他所知,陶家就有两个,只是程度上没他那么严重罢了。从医院出来,李树铮为蔓灵开车门,上车后询问蔓灵:“今天去我那里?”“不去,”陶蔓灵有些担心二哥,想着自己还是等在家里为好。“去吧,我好多天没见你了。”李树铮拉着蔓灵的手,难得放软话。蔓灵这才想起他们俩这两天因为林金枝的事情,好久没好好在一起,今天难得排除误会好好相聚,她想答应可心里头却有些担心二哥。“你二哥今天不会回去,看样子是要守夜。”李树铮望向医院大楼浅笑,随后命令司机开车回帅府。陶蔓灵没计较李树铮替她做决定,反正他向来霸道惯了,斗来斗去也是她输,何况她现在关心的是二哥的问题。她的前闺蜜白阳阳越来越神秘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拿出死来威胁二哥。以
她对白阳阳的了解,是个见血会尖叫到老家的女孩,最懂得什么叫识时务,何时练胆子敢自杀了学做贞洁烈女了。“你说白阳阳变了,我才相信是真的。”“嗯,今天的她和我以前见到的很不同。她最近是不是遭遇什么了?”显然,白阳阳的改变引起李树铮的注意,想探究一番。“啊?我怎么知道。”陶蔓灵自从将白阳阳从名单中剔除之后,再没联系过她。“有句话你可能不爱听,她的突然改变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李树铮探究的目光落在蔓灵身上。“谁?”蔓灵此时正望着车窗外匆匆往来的人群,没有注意到李树铮的表情。因为东北紧张局势,大夏国要再次开战的消息满天飞,有钱的开始寻找安全地方搬家,选择香港和美国一些国家,没钱的老百姓,搬不走的,开始囤积粮食和一切日需用品。所以大街上来往十人之中有六七是扛着米袋及各种包裹前行。“你!”李树铮专注地看着蔓灵,扭头的蔓灵正对上他的目光,如一把利剑般刺穿她的心。陶蔓灵瞬间觉着她被李树铮从头到尾看的透透,不禁心里有些发虚,不过重生之事她不信李树铮能探究出来,毕竟这件事玄之又玄,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她也不敢相信。说道重生,难道白阳阳也和她一样?这种事既然可以发生在她身上,为什么不会发生在别人身上?“想什么呢?”李树铮突然啦蔓灵入怀,宠溺的抚着她的头发,温热的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从现在开始你脑子里只可以想我,不准想别人。”陶蔓灵有些发愣,李树铮跳跃的太快,刚刚还说白阳阳,现在又让她想他,这个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为什么总跟不上他的思维呢。俩人到帅府得到热情的欢迎,周美琳自然是拉着蔓灵说长道短,难得的是大帅李德也在,笑呵呵的陪着孩子们闲聊。如果蔓灵没记错的话,三姨父和爹哋几乎有一个月忙得脚不沾地,照面也不好打招呼的。今儿突然闲下来,着实让大家有些受宠若惊。“三姨父和爹哋最近都在忙什么?老见不着你们。”陶蔓灵抱怨。
“机密,不能说的噢!”李德瞪圆双眼看蔓灵,故弄玄虚回道。陶蔓灵瘪嘴乖乖的点头,机密?貌似那天她闯入李树铮的密室全都给看光了。“等你做了我们李家的儿媳妇就告诉你。”李德又添了一句,故意逗弄蔓灵。“三姨父还是留着吧,秘密又不能当饭吃,我才不稀罕。”陶蔓灵撅嘴,懒得理会李德,每次总拿她当小孩子逗,她已经长大了好不好。“哈哈……生气了,生气了。”李德对着夫人笑道,“你们俩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蔓灵入秋就上大学,是时候了。”“就是,我和你父亲等这一天头发都白了。”周美琳附和,对着李树铮道。“不急,我们的岁数还小,等蔓灵毕业再说。”李树铮看着他们满头乌黑的头发,父母也爱说瞎话。李树铮笑着拉住蔓灵的手,不是他不想立即娶蔓灵,他心里很清楚蔓灵其实还没准备好,才刚试着接受他而已,其实她心里头还有背负。李树铮不想给蔓灵压力,她相信总有一天那些东西会被他的诚意和真心慢慢化解的。“还等?混小子!”李德冲自己儿子瞪眼睛,没出息的东西,好不容易把蔓灵抓到手还要拖,拖到这丫头跟别人跑了怎么办。在李德眼里蔓灵这样的女孩难求,而他的儿子始终是个没出息的货色,完全不知他的儿子在大夏国人眼中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作为父亲,李德竟难得的忽略掉儿子的优点,心里头总认为儿子还是那个会尿床哭哭啼啼影响他和老婆亲热的‘混账儿子’。(李树铮叫嚣,那时候他还吃奶不懂事,父亲你不要这么记仇,好不好?)陶蔓灵听到三姨夫妇逼婚却不知如何拒绝热情的三姨父,心里头莫明的慌张,没想到李树铮替她回绝。心稍稍安下来,又开始担心李树铮是不是真心喜欢他,不然为何不答应娶她。陶蔓灵被自己的矛盾心理搞得越来越不知所措,恋爱果然是件很麻烦的东西,心里头总是想着很多矛盾的东西。晚饭开始前,来了两位客人,李左林和叶知心。陶蔓灵和李树铮对看一眼,不知道李树铮怎么想的,她一见叶知心就一个头两个大。吃饭的时候讲究食而不语,李树铮默默地为陶蔓灵夹菜,陶蔓灵默默地吃着,安安静静地过了。叶知心看着两人,几次摆出欲言又止的样子,碍于家规才没出声。吃完饭,叶知心没那么安分了,凑到李树铮坐着的沙发旁边坐下。作者有话要说:答辩完了,很久没更新,很抱歉,鞠躬!毕业的事情好多好多,这两天网又断了了,很抱歉,没能及时更新,抱歉抱歉!小鱼自抽中~~~
第50章 复杂
周美琳正往嘴里送一块哈密瓜,见叶知心往自己儿子身边凑合,瓜块差点卡住嗓子。咳嗽两声,周美琳剜叶知心几眼示意她识趣点走开,那位置是她家小蔓灵的。谁知叶知心完全无视李伯母的目光霹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和李伯父谈笑的陶蔓灵。“蔓灵,过来坐。”周美琳让开她做的位置,力图让陶蔓灵坐在李树铮的另一侧。陶蔓灵明白三姨的意思,瞅着李树铮坐着的沙发挺拥挤得,摇头凑到李左林身边坐下。“三姨,我座这啦,那地儿留给三姨父坐。”李德笑呵呵点头夸蔓灵懂事,他平常习惯坐在夫人身边。坐下的时候被周美琳顺势掐一下,李德被弄得莫名其妙,他又做错什么惹夫人生气了,所以十分无辜地看着他的夫人,强烈哭诉他的委屈。陶蔓灵看见三姨父撒娇态不小心没忍住,噗嗤笑了。“笑什么?”李德搂着自家夫人,冲陶蔓灵问道。“啊,没事,发现二表哥最近瘦的厉害,精神也不如从前,是不是生病啦?”陶蔓灵自然不能说自己笑三姨父,故而作势伸手探了探李左林的额头,瘦成皮包骨了皮肤依旧光滑水嫩,陶蔓灵不禁羡慕嫉妒。“你干什么?”叶知心警惕地起身贴在李左林的另一边坐下。“左林没病,他只是最近课业繁重累得。”“哦,”陶蔓灵若有所悟,据她所知最近在放暑假。从陶蔓灵把手探到李左林额头开始,李树铮眼睛如喷火一般,整个人散发着阴郁之气,奈何陶蔓灵只顾着和叶知心斗法,忽略对面某男吃醋反应。周美琳发现气氛不怎么好,拉着丈夫上楼,她有一个月没和丈夫温存了,今天一定要全补回来。楼下那几个小的让他们闹去,反正他儿子不是吃素的。李树铮拍拍身边的位置,眯着眼对陶蔓灵道:“来,坐着。”陶蔓灵发觉李树铮语气不对,疑惑地瞅着他,表情冷冰冰的目光里透着明晃晃的威胁,陶蔓灵冷笑一声,吓唬谁呢她最不怕别人挑衅。“吵架了?”叶知心挽着李左林的胳膊,扬着下巴用余光扫视陶蔓灵和她说话,以表达她强烈的鄙视之意。言外之意,谁找陶蔓灵这样的不吵架都难,最后准以分手收场。陶蔓灵怒了,爽快地起身扑到李树铮怀里撒娇,白一眼叶知心,老娘和他关系好着呢。李树铮轻松地拎起陶蔓灵让她坐在他腿上,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薄唇凑到陶蔓灵耳边。“越来越不听话了。”“你——你们干什么呢?”还要不要脸了。叶知心瞅着窝作一团俩人,不禁为二人觉得羞耻,怎么能这么不知道检点。“没长眼睛?”被叶知心聒噪声音打断,李树铮很不满,他正在调教老婆关这个女人什么事。感受到怀里娇人挣扎,李树铮收回冰冷目光。“安分点。”陶蔓灵涨红脸,使劲儿推开李树铮,奈何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未挣扎出去丝毫,
李树铮的身体跟石头做的一般一动不动。“你要干什么?”陶蔓灵恼了,李树铮今天吃错药了么。“哼,”李树铮钳制住挣扎的陶蔓灵,依旧冷着脸却什么都不肯说。陶蔓灵瞅着李树铮板着的冷脸,线条却出奇的柔和,挺拔的鼻子和姣好的肤质简直成了他们李家人的专属。可惜李老爷子只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只有李左林一个独子,二儿子的女儿李湘玉长得根本不像李家人(而且一直被李家族人排除在外),竟然没有女儿继承李家独有的长相,真是遗憾。如果有,会是怎样的冰冷和怎样的妖艳相融合。
李树铮感受到蔓灵盯着他的炽热目光,自动归纳为蔓灵迷恋他的表现,心中酸溜溜的味道淡了不少。虽然他明知道堂弟喜欢男人,明知道蔓灵摸李左林没有别的意图,他还忍不住生气有种被忽略的感觉。“乖!”李树铮趁陶蔓灵不注意在她脸上浅尝一口。“为什么我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陶蔓灵被李树铮移到他身边坐下,面对此男风云变幻般的行为举止,她万分无力;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要她说男人心才是。“那你还想再要点侮辱么?”李树铮拦住陶蔓灵的纤腰,对着她耳际呢喃,左手不老实地摩挲她的后背。“老实点!”陶蔓灵打掉李树铮不安分的爪子,兀自地拿起竹签吃哈密瓜。“我也要。”李树铮舒服的倚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动弹的趋势,很明显是让陶蔓灵喂他。陶曼灵深吸一口气,现在有别人在,给他一个面子。狠狠地插一块哈密瓜递给李树铮。李树铮乖巧的张嘴咬下,牙齿故意在竹签上咬了一会才松口,满意的咀嚼口中清甜的哈密瓜。“你们俩注意点,大庭广众之下,就算要——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叶知心看着俩人腻歪不禁想吐,现在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么,亏他们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本来还想和他们继续算算上次聚会未解决的问题,想起那件事她就来气,她已经打听过了那天他们根本没有订婚之说,纯粹是合起火来耍她玩儿的。“哼,骗子。”“你说什么?”陶蔓灵回问。“骗子,骗子!连大哥都被你带的不正经!”叶知心挑衅的看着陶蔓灵。“出什么事了么?”林金枝在女佣的搀扶下下楼。“不干你的事!”陶蔓灵没好气道。“你怎么能这么和长辈说话,她可是跟过李老爷子的人,怀里抱着的那个你的叔叔。”叶知心大声纠正陶蔓灵的错误。“野种就是野种!”陶蔓灵鄙夷的看向满眼泪花的林金枝,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明知道肚子里的是李老爷子的孩子,却非把孩子生出来养一段时间,在医院伪造证据在时间上造假,然后等孩子一岁两岁的时候看不出两个月的时间差,才找上门来赖上李树铮。即便谎言被戳破,还能继续留在这里恬不知耻的生活,何等厉害的人物。“你不能这么和长辈说话!”叶知心起身小心翼翼地扶着抱孩子的林金枝坐下,安抚她不要与陶蔓灵一般计较。林金枝拿着帕子抽泣几声,似是听懂了叶知心的安慰,安安分分的坐在那不哭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闹得时候李树铮和李左林全程未说话。李树铮是要兴味儿地看戏观察林金枝和叶知心两个有趣的女人,李左林则是萎靡的没有精神搭理她们几个,他心里头最惺惺念念的是简飞,为什么他突然消失,为什么他不告而别,难道他不爱他……“哼!”陶蔓灵看见这两个女人就碍眼,扭头上楼回房。李树铮见状,乖乖地跟着蔓灵。“你还有脸来,都不帮我。”陶蔓灵白一眼李树铮,还以为他多强呢,白痴货一个。“小心肝生气了?”李树铮微笑的抱住蔓灵,半眯着双眼,散发着浓烈地神秘感。“你们女人吵架,我一个大男人不好插手。放心吧,欺负我小心肝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真不明白这俩个女人怎么会搅到一起,明明立场不同。”陶蔓灵想不明白,李树铮却跟没听见似的,贪婪地吸允蔓灵脖颈。“哎呀,你干嘛!”陶蔓灵挣扎起身,跑到梳妆台照她的脖子,三四个红印赫然出啊现在脖颈后侧。陶蔓灵连忙揉搓,希望能驱散红印,奈何越揉越红。“来,弄个项链送你。”李树铮魅惑的躺在床上,一手托住下巴,微笑着招手让陶蔓灵过来。“滚蛋!”陶蔓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