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棋子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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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子 作者:rouwenwu

    去自我。

    但她却让是不以为然,漠然道,“你不适合当太子。”

    就这样我的一切,被她的一句话在那么一瞬间给否定了,原来我在她心里是这样的无能,哪怕是在生死的边缘,她仍将我推给她的妹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若这样的我你不喜欢,我可以改,直到我成为你喜欢的那个人,纵然如此我会完全失去自我……

    酒水穿肠,一杯紧接一杯,我不愿想起任何了,哪怕是她,我只求一醉。

    但为何就算再醉梦中我依然能看到她呢?她在对我笑,她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我受宠若惊,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用吻在她身上印上我的烙印,我们紧贴着彼此,也深深地结合在了一起,缠绵而悱恻,我真的醉了,陶醉在她的娇躯中……

    可当我幽幽醒来之时,还沉醉在昨夜梦幻熏陶中,身旁的人却让我大惊,是夏侯若蓉,看着我们两人衣冠不整,我也终于明白了,昨夜不是梦……

    我愤怒,我懊悔,我无措,我更是害怕,我咆哮着让那有着与她一般容颜的女子滚。

    我所担心害怕的,还是发生了,她随后便赶到了,冷眼望着我,我不知该跟她说些什么,沉默就这么延续着,知道她无情地向我告到,“三天后,你们就成亲,有问题吗?”

    在那一瞬间,我只觉得世界不再具有色彩,一切都是只剩下灰色。

    她对我的冷漠终于让我积蓄了四年的情感如山洪般爆发了,我向她呐喊,我向她咆哮,但也哀求着她对我的怜悯,“在你心里,可曾有过我的存在,哪怕是细如发丝,渺小若尘埃……”

    但她的那如似失去七情六欲的银眸却让我明白了,由始至终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突然间我很想放纵一回,于是我吻了她,也让她的滋味,如似尖刀深深的刻进我心里,哪怕会让那颗心再添新伤,我也愿意,因为这是她唯一留给我的,真真切切的感觉了,不再是遥远而冰冷的背影了。

    不知何时我的泪滑落,她似乎很愕然,但我真的好累呀,我已经筋疲力竭了,在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了,也许娶那个与她如出一辙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坏事,最少那女子爱我,不似她那般的无情,于是我答应了。

    夏侯龙舜那个如魔一般的男人,却彻底将我的世界摧毁殆尽了。

    叔叔,我是她的叔叔,骤然出现在眼前的血缘鸿沟深似幽谷,难以跨越……

    只觉我的世界在慢慢的一片一片的剥落着,坍塌着……

    我不能再爱她了,连碰她,想念她都是罪不可恕的……

    那天是我第一次做了一直以来所不耻的事,我潜进了她的房中,望着她的睡颜,与她说了很多,很多,也向她许下了来生的愿望……

    在那以后除了每每灼烧着咽喉的酒,唯有那琴声螚一抒我心中的声音,我不能说,不能喊,更不能哭,对她的一切都是世人所不能容忍,故而带着满身血淋淋的伤,我苦苦的忍耐着……

    得知她被囚禁,欲去救她,可她却凭借一己之力逃出了地牢,且她宁愿独自犯险去救濮阳尉祯也不愿与我一同,我很是悲哀,原来自己在她心中真的是那般的不可靠。

    但她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先生,你为何不离开夏侯城呢?”

    是呀,我为何不离开夏侯城呢?只有我自己知道,纵然天下再大,我想呆的地方,也只有在她身边。

    她第一次用微微轻柔的声音和我道,“先生,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闻言,我的心些许安慰了,最起码我在她心里不是没有丝毫分量,为了她这句话,我答应了帮她照顾夏侯若蓉,更为了她那来生许我一世情缘的承诺,消极的消耗着生命。

    可当我心甘情愿等待着生命消逝时,却传来了她逝去的噩耗,失去她的心痛吞噬了我的所有感觉,我憎恨所有夺取她生命的人,夏侯龙舜为罪魁祸首,如若不是他逼着她上战场,她又怎么会死呢?

    那时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夏侯龙舜死,于是我回到了朝堂,回到了我所憎恨的权力争斗中,我学着驾驭它,驱使它,只为能有朝一日,与夏侯龙舜一决高下。

    夏侯龙舜曾说过,与我那三年的战争,不过是想借助战争之手,毁灭这个没有她的世界,而我又何曾不是呢?

    故而就算是索菲亚百般的劝阻我,我依然我行我素。

    现在漠然回首,当初也幸得索菲亚在一旁协助指导着我,如何去驾驭和选用手中的权利,方有现今的我。

    忽觉一阵如烈焰般的温暖在身后,披风轻轻的披在我肩上,与心中她的冷漠所不同的温暖声音道,“陛下,此处风大,你已在这站了许久了,回去吧。”

    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

    索菲亚的情我懂,她的心我也懂,她是个好女人我更懂,可我的心早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了,能给她的只有无上尊贵的地位——皇后,且也是我今生唯一的皇后。

    “索菲亚,你后悔了吗?”我淡淡问道。

    “后悔什么?”她不明。

    “嫁给朕,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我带着几分愧疚道。

    她一笑,笑得那么的坦然,望着花园中那个不再冷冽如寒冬的女子,“不,我不后悔,虽然如此,但我不用似我母亲一般,与很多的女人去分享你,我的夫,我的君王,你是我一个人的,就算那颗心不是。”

    我愕然,想说些什么,可发现再说些什么都是多月的了,故而只是轻轻的抱着她,与她一同静静的望着园中陪着两个孩子笑闹的美丽人儿……

    棋子番外幸福篇(一)

    绿草茵茵,竹林殷殷,蝉鸣虫飞,小桥溪水,一派悠然自得的世外境界。

    “那是什么地方?”新来的小宫女约莫十四五,天真的问着年长的宫女道。

    “那是皇上和皇后的寝宫——坤凤殿,”年长的宫女微微望了眼她所指的地方回道,但有十分之谨慎的与她道,“不过,你可要记住了,皇上与皇后都喜清净,故而坤凤殿除了春夏秋冬四位女官姐姐能自由进出,其他人等没有皇上与皇后的召见,擅闯者一律权当刺客,格杀勿论,不想死的,你可要记清了。”

    小宫女惊恐的连连点头应道,“是,是,奴婢记住了。”

    她们说话间,迎面走来两位服饰颜色异于她们的宫女,她们身后一列手捧托盘的宫女太监紧随着,只见年长的宫女拉着小宫女退到一旁,深深行礼拜见,“奴婢等,见过春夏两位姐姐。”

    只有其中一人稍显热情的回她们道,“你们整理完花草就速速离去吧,待会皇上就要过来,人多杂了,皇上恼了可不好。”

    “奴婢遵命。”

    “夏日我们得快点。”春风淡淡的催促道,“皇后娘娘与小公主午休快起身了。”

    “好了,来了。”

    “宝宝要和妹妹玩。”天真稚嫩的声音不远处传来。

    春雨和夏日相互对看了眼,赶忙附身参拜,众人也齐声道,“奴婢(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阵清冷的气流,在这略显炎热的空中回旋,先前的小宫女微微抬头偷望之,只见一黑色绫绸的龙袍倏然出现在眼前,无形的阴冷之气令她纵然再艳阳之下也顿觉寒意袭人,连连战栗不止。

    “皇后可醒了吗?”声音很轻,却甚是冷然,可其中的威严与霸气逼人。

    “回陛下,”春雨出列回道,“皇后与小公主刚起身了,秋风与冬雪在伺候着呢。”

    “嗯,你们去准备些膳食来给太子食用。”

    言罢,身着黑色绫绸龙袍的男人,举步既往坤凤殿走去。

    “是,陛下。”春雨与夏日齐声应道。

    “妹妹,宝宝太子要妹妹……。”

    随着孩童天真烂漫的声音的走远,依然俯身在地上的小宫女,侧目望之,艳阳下高大英挺背影上耀眼而璀璨的银丝,顿时令她晕眩,异于常时她所习惯见到的黑色青丝,她惊呆了,也深深的畏惧于那如似鬼魅妖魔般的发丝,惊叫不禁溢出。

    她的惊叫也打破了这静谧的世外意境,更是让那男人止步回望于她,而正是那回首一望,让她后悔不该同父亲一般妄想着,有朝一日近水楼台能得到这个男人的荣宠,进而助父亲飞黄腾达。

    赤红的双眼,嗜血的双眼,残酷无情的双眼……

    她对那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恐惧,除此无他了……

    男人略显不悦,从那男人的怀中,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来,甜甜笑着,那小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好奇的望着她,“姐姐要和宝宝玩吗?”嘟着小嘴想了下又道,“可宝宝现在要去找妹妹玩了,父皇,宝宝要妹妹。”

    男人微微望向春雨和夏日,两人也惊恐万分的赶忙回应,“奴婢明白。”从此那小宫女就消失在了皇宫中,无人再敢问津。

    不再理会任何,男人抱着怀中孩子飞身里去了。

    “龙?”殿中轻柔的声音唤着。

    循声望去,湘帘飘逸中走出一位女子,白色衣裙翩翩,步履轻盈而雍容,柔美的笑轻轻的挂在她那绝美的容颜上,霎时令万物粲然失色。

    宝宝见到女子笑得更为灿烂了,向她伸着小手,嚷道,“娘,妹妹,抱抱。”

    夏侯龙舜走向她,一伸长臂环过她,额抵着她的额,他们间早就分不清,那都略显清冷的气息,到底是属于谁的。

    “寒儿可搅扰你休息?以后你要午休,就让奶娘带着她吧。”他的声音温柔若潺潺溪流,石材在外的冷然与威严全无。

    “没事,她很乖。”宁韵寒笑得愈发的娇柔了,“这孩子性情与我一般,不喜闹,乖得很,不似宝宝。”

    “宝宝也很乖。”宝宝小脑袋也挤向他们中间。

    “就你最会闹腾,一会马马,一会白白的,一会又飞飞的。”夏侯龙舜对这精力旺盛的儿子,甚是无奈,“白玉和如墨被你折磨得,都快不成蛇形了,父皇的满朝文武除了濮阳尉祯,还有谁不被你当马骑的。”

    宁韵寒宠溺问道,“宝宝今天去朝堂了?”她完全可以想象,以宝宝那过人的妖媚之术,只要他玩心起了,所过之处一切活物皆被他控制,令众人百态尽出,且最令她和龙震惊的是,宝宝不但能控制人,但凡活物皆能控制,这是她和龙所不具有的能力。

    夏侯龙舜无奈的揉捻着眉心,“是呀,今天听了一早上的马嘶,连郑国的使者和公主都难以幸免。”

    “郑国公主?又欲来和亲的吗?”宁韵寒淡淡的问道,这国事她虽无心过问,但夏侯龙舜还是时常与她商讨,故而也是知晓的。

    夏侯龙源笑得很是j诈道,“嗯,不过让宝宝这么一闹,脸面尽失,基本上也没心情再谈和亲了。”

    宁韵寒微微思索片刻,“其实这联姻也是好的。”

    闻言,夏侯龙舜俊颜一沉,“若笑,难道你想我娶她们吗?”

    她笑若兰花绽放,“我看谁敢进这门,我就让她们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他的不快,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化解,俊颜和悦了,“那你还说什么,联姻也是好的。”

    “我不许你娶,可没说不让你儿子娶呀。”宁韵寒言罢,抱着仍在熟睡中的女儿走向摇篮。

    “宝宝,还那么小……”夏侯龙舜言过一半,又倏然止住,恍然大悟道,“对呀,还有他们呢,宝宝的那堆哥哥。”

    将女儿轻放在摇篮中,让奶娘照着看,在再回身接过夏侯龙舜手中的宝宝,“龙,我们上街去逛逛吧。”

    夏侯龙舜微微一怔,问道,“上街?若笑,你是不是觉察些什么了?”不喜吵闹的她怎么会突然要去街市?

    这其中定有什么缘由的。

    “没有呀,只是想让你这做皇帝的去微服私巡下,体察民情。”宁韵寒笑得理所当然。

    指间的银丝缕缕穿梭在其中,柔亮顺滑,如丝飞驰而下的瀑布,也似流逝的年华倾泄而去。

    铜镜中的他,冷峻已不复,令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柔美,岁月虽未在他俊彦上留下多少沧桑的痕迹,但那一头银发却已让她有这些许的不安。

    举起手中的木梳为他梳理着发丝,每一丝她都倍是温柔的呵护着。感觉到她的不安,夏侯龙舜起身转向她,将她拥入怀中,薄唇吻上她的额间,妖冶的赤色冰眸闪耀着如朝阳般的柔情与暖意。

    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颚,清冷的气息与她的一同融汇成唯独属于他们的温存,“若芙,为何每回在你梳理我的发丝时,我总能感觉到你的不安呢?”

    宁韵寒微微垂眸,当她那银色的冷眸退出眼睫的阴影时,几许忧伤如烟萦绕在内,玉指撩起他的银丝几缕在手,柔柔轻抚,徐徐道来,“龙,你知道吗?银色代表着高尚、尊贵与永恒。永恒……,”她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龙,你快三十有六了吧,我不敢奢望着能与你永恒,只盼能与你相守,不愿再孤独迷茫了。”

    满满的宠爱与温柔的轻点她的俏鼻,“傻瓜,你想孤独我还不答应呢,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你别忘了,你可是许过我,齐白发的誓言。如今我已兑现了我的诺言,早已满是白发,但你却依然青丝盎然,再过些年华,我苍老如龙钟,你仍然年少青春,待到那时,你是否还愿意陪伴于我?我……。”

    玉指轻附他薄唇,止住了他的话语,几许不安在她温柔中,“龙,别说是你会成那夕暮年华的老人,哪怕是你成一杯净土,若芙也会相随。怕,只怕……,”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背,“你未待到若芙青丝变白发,便先行离去,留下我一人孤苦的思念……。”

    终于明白了她的不安,原来是自己的银丝让她时刻担忧着他的年华老去。更担忧他会比她更早的逝去。

    清冷的气息柔柔的吹拂着她的发顶,“若芙,你我早已同体同命,不管碧落黄泉我们都将同行。”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他的不甚温暖的体温,她的不安平复了,“嗯,不知是否是我拥有的太多了,心中总有着不安,不安着有一天我会失去所有,不安着我会再次回到孤独中。以往心中迷茫时,都不曾有过的害怕与不安,如今已倍是幸福美满的我,却变得如此的懦弱了,”抬起眼眸,“”纵然如此,我依然不悔,龙,就算你会先我而去,我也不会度留在这尘世的。

    踮起脚尖,娇艳的红唇迎上他的薄唇,用唇齿将的温柔告知他,她的决心。

    若大的宫殿中,相依缠绵的二人,如似藤蔓般的相互纠缠着,依靠着,相伴着,直到永远……

    “启禀皇上,皇后,众位公主和小皇子来请安了。”冬雪在湘帘外尽职的通报道。

    夏后龙舜望着铜镜中为他梳理发丝的人儿,“让他们明天再再来。”

    宁韵寒边为他束起发髻,边道,“等等,先让他们在庭院中稍后片刻。”

    “是,娘娘。”

    待到冬雪退去后,夏侯龙舜不解问道,“若芙?我们待会不是要出宫去吗?”

    轻柔的为他系上与衣物同色的发带,再稍作些许整理,俊美妖魅的他顿显神清气爽,狂野洒脱,纵然身着的常服,也难掩他沉稳的霸气与尊贵。

    边整理者他的衣饰,边道,“就嘱咐几句的时间,不碍我们出宫的。隐去眼眸,龙。”

    夏侯龙舜轻柔的笑道,“好,随你。不过,宝宝和寒儿也去吗?”

    宁韵寒想起儿子来,不禁掩嘴笑了,“寒儿就让外公与外婆先照料着,宝宝就带在身边吧,我可不想回来时,看到趴满地的人在拉他那小马车。”

    那是极有可能的,夏侯龙舜也不禁大笑了起来,“是啊,连夏侯眬轩也着过他的道。”想起这茬,他的心情就大爽,谁叫那家伙还不滚回他唐国去,老说他皇宫没建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夏侯眬轩一声大吼,“夏侯羲。”

    宁韵寒与夏侯龙舜走出内殿,只见夏侯眬轩蹲在宝宝的跟前,美若冠玉的容颜上,点点不知是何物沾的满是,宝宝坐在木马上摇呀晃得,春雨在喂着他吃糕点。

    宝宝小嘴一嘟,也对他嚷道,“宝宝。”小嘴中的糕点顿时喷向夏侯眬轩,令他顿时又愕然了下。

    终于知道夏侯眬轩脸上沾的是什么了,堂堂一唐国的皇帝,被一小孩喷得满脸,夏侯龙舜忍不住就大笑了起来。

    夏侯眬轩一抹脸上的糕点残屑,捏着宝宝的小脸,“夏侯羲。”

    “宝宝。”宝宝见他捏他,就嚷得更为用力了,不过这会夏侯眬轩有准备了,一侧脸避过了他的喷射。

    “你叫夏侯羲。”夏侯眬轩跟宝宝拧上了。

    “宝宝叫宝宝。”宝宝也不依的嚷道。

    一旁的索菲亚摇摇头道,“跟一小儿吵架,你可真有谱呀,陛下,小心宝宝又让你给他当马骑了。”

    闻言,夏侯眬轩就见宝宝双眸开始变色,赶紧离开,指着他道,“夏侯羲,你可不能每回都用这招。”

    “好,不愧是我夏侯龙舜的儿子。”夏侯龙舜在一旁拍手称好,引得夏侯眬轩怒目以对于他。

    索菲亚见他们夫妻二人的常服装扮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宁韵寒淡淡回道,“我们想出宫去走走。”

    一听出去玩,索菲亚的兴致也来了,“好呀,我也去,都许久没出宫去了,也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不然都快成那笼中鸟,井底蛙了。”

    宁韵寒点点头,“不过,我们不会带侍卫去,可能会有些危险。”

    “不带才是理。带了还怎么玩呀,那排场看着就没心情玩了。”索菲亚极为赞同道。

    “若是如此,我那也去。”夏侯眬轩道。

    夏侯龙舜看着他们夫妻两人,微微颔首道,“曦唐两国皇帝与皇后,同时微服出宫,这其中若有变故,那将是灾难性。”

    “那我就更应该去了。”夏侯眬轩感觉到其中似乎有些不寻常,更显坚决道。

    宁韵寒淡然一笑,“也没那么严重了,他们还翻不起大浪来,我只是想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罢了,他们该何去何从,就在今天做个了结了。”

    “他们?”夏侯龙舜眼眸倏然深邃而阴鹜,侧目望向殿外的庭院中,“看来我不该让他们留在宫中。”

    宁韵寒挽起他的手臂,轻柔道,“不,龙,这后宫事就请让我来全权处置吧,以你的身份怎么都不便处理的。”

    “若芙。”夏侯龙舜望着她眼中的坚定,点点头道,“但若是他们太过分了,我可不会再旁观的。”

    将垂在他胸前的几丝银发,拨至他身后,“那是自然的,不过,过了今天他们会安分的了,走吧,我们先到庭院中去。”

    庭院中凤尾竹林,竹翠浓荫,走进其中顿生凉意习习,更见那五彩纷呈的衣裳如花,点缀在清脆的碧绿中。“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皇叔皇婶,愿万福安康。”

    四人随意望去,只见人数不少,皆然俯身行礼拜见他们。这些就是连夏侯龙舜自己都不知叫何名的儿女们,其中有不少已过十五的女子在内,而皇子显少了点,均是未满十五的,因按律例未满十五者可居宫中,满十五后都将赐予府邸出宫去了。

    “都平身吧。”夏侯龙舜冷冷道,那冷冽中的杀气几许。如若他们敢对若芙有所不轨,就算他们是他儿女也定不会留情。

    他的寒意与杀气,顿时令本就惧怕于他的众位儿女更加惊恐了,皆战战兢兢得俯身,不敢起身。

    宁韵寒边安抚着他,边道,“你们都起身吧,只要安分守己,安分守己,这宫中自然是有你们容身之处的,如若不然……,”少顿片刻,再到之时,声音已倍显冷酷与无情,“别说是这皇宫大内,就算是曦国与唐国,都将不溶于你们。”

    “儿臣等紧记父皇与母后的教诲。”

    携起她的手,“好了,都回去吧。”夏侯龙舜转身便离去。

    喧嚣的街道,人流涌动,战争所留下的创伤,虽不能在短短的一两年内全然复原的,但街市中的繁华,已显复苏的迹象。热闹非凡的酒楼,门庭如市的店面,熙攘的叫卖声,彰显着背后的人心思定与安稳。

    宝宝趴在马车的窗口处,兴奋又雀跃的张望着外面的世界,这样的景象他是第一次见吧,于是早就忘却了对马车的钟爱,被外面的精彩所吸引,不再嚷嚷着要到外面去驾马车。

    “还记得那次女儿节吗?也是在马车中。夏侯龙舜轻拥着她,带着几分魅惑的温柔,轻声问道。

    宁韵寒略显几韵若花骨朵般的欲放还羞,霎时娇艳,“怎么会忘记呢?”玉指轻戳他胸膛道,“你为老不尊,诱引未成年少女。”

    夏侯龙舜一挑眉,“真的只有我动情而已?难道当时你就没有一点点悸动?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再来一次。”

    言罢,薄唇不再给她辩解的机会,将她的娇嫩的红唇轻抿,也用他的吻与她一起,将当年的感觉重新回味。

    纵然如今已不复当年对彼此的抵触,更没了当年所承受的压力和隔阂,但那份悸动的甜蜜还是无法取代的。

    两辆马车缓缓停下,从车内走出四人,皆是姿色绝美之人,且最为引人的是其中两人,一人为银发,一人为金发,如此特异之人令路人侧目不已,可畏惧和屈服于他们自然而然所溢出的尊贵与王者的气息,皆不敢上前观望。

    宁韵寒不着痕迹的环顾四周,宝宝在夏侯龙舜的怀中不住的拍着小手,欢叫着,以这般情形看来,他们一行也应能引人瞩目了。

    “龙,走吧,前面的那家翠玉轩,我们到那去看看吧。”

    离那翠玉轩尚有几步,便闻,“马马,宝宝要马马。”宝宝看看了泥人摊上的小马,欢快的叫嚷着要。

    春夏秋冬四婢买下小马给他,宝宝高兴得不住在夏侯龙舜的怀中扭动着。

    迈入翠玉轩,四人齐环顾,果然店如其名,玉石翡翠琳琅满目,虽品质不算上乘,但做工倒也是精巧的。

    店中的伙计本想上前招呼,却被看似像老板娘的妇人阻止,她亲自上前来招呼他们。

    他们四人虽身着常服,但其衣饰也不是寻常人家所能拥有的,故而对走南闯北多见世面的商人来说,如此都看不出他们的非同一般的身份,也枉为经商多年了。

    “几位客人里面请,天气炎热,先用些茶水解解渴。”老板娘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他们四人相貌及其绝美,举止极为优雅,令店中的其他客人相形渐愧,纷纷离去,老板娘也不多做挽留,因她知道今天的这四人方是大主顾。

    索菲亚放下茶杯,不罗嗦道,“老板娘,有什么好的尽管拿来,只要是好的,我们也不会吝啬那几个银子的。”

    “是是是,奴家这就去拿,可不知几位客人是想要什么样的玉器呢?”老板娘虽诧异于索菲亚异样的容貌,但也知道她应是那塞罗国人,这两年来,塞罗国也陆陆续续有些商人与曦国进行贸易,她也见过些的。

    且从她豪爽的语气中,可知她应是他们四人中最为容易打交道的人。先不说那白发的男人,与她身边的那惊为天人的绝色女子,就连那看似温润似玉般的男子,隐隐中都透着令人不敢逼视的尊贵与霸气,唯有这金发异国女子热情且爽朗。

    索菲亚一甩手,“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好的,给我们拿来便是了。”

    “好好。”老板娘恭敬地应道,回身便结果伙计递来的托盘,一一给他们介绍道。“这是从……。”

    四人微微一瞥,就不再做声,任由着那老板娘自顾自言,那些东西于寻常百姓而言许是珍品,可对于他们来说如同地上的石子,不值一看。

    索菲亚更是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我说你就拿这些东西来糊弄我们吗?”

    老板娘一愣,虽说这些不是什么稀罕的珍品,可也是价值不菲的,但他们却没看在眼里,也着实让她一惊,看来的拿出镇店之宝。

    只见老板娘小心翼翼的捧出锦盒两个,就在打开的瞬间宝宝就叫了起来,“马马,宝宝要马马。”

    夏侯龙舜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不管这东西如何都得买下了,宁韵寒也柔笑染上红唇。细望向那锦盒内,原来是一翡翠小玉马,其色泽柔润艳丽,且质地纯净温和,确实为一珍品。

    而另一锦盒中为白玉簪,其玉料色白无暇,温润细腻,通体素面,顶刻含苞花骨朵,两遍镂雕叶几片,已绽放的花朵相连接,极为典雅的高贵。

    “那翡翠马我要了。”夏侯龙舜不说二话,拿起那玉马便递给宝宝玩耍。

    看着在宝宝小手中的翡翠马,被他翻转在其中,每每险些摔下,老板娘吓得冷汗直冒,可那银发男人却不为所动,任由其玩耍,如似那翡翠马不过尔耳。

    而那银发男子身旁的女子也是不语,专注的望着那孩童,看其年纪也就十六七,于是老板娘见夏侯龙舜如此爽快买下翡翠马,便阿谀奉承道,“这位老爷,这位是小公子吧,长的可真是俊俏呀,您女儿也更是标志,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呀。”

    “女儿?”三人齐声道,唯有宁韵寒不语。

    众人见她望着宁韵寒,皆也望向宁韵寒,片刻后夏侯昽轩笑不住口,“老板娘,你果然是独具慧眼呀,哈哈哈……。”

    夏侯龙舜俊彦已泛寒气,黝黑的冰眸几许异样的光芒令人战栗不止,也让老板娘不禁倒退数步,心中暗道,难道我说错了?可按他这年纪与这女子的容貌推算,该是父女呀,难道……难道……

    老板娘又赶紧上前赔不是,边檫拭着额间不住溢出的汗珠,“是老身年老糊涂了,真是有眼不识你的福寿了,这都是您孙子和孙女都瞧不出来。”这下可说对了吧,不过这男人虽白发苍苍了,可这脸面却依然年轻,都做爷爷的人了,毫无一丝皱褶。

    这下连索菲亚都掩嘴笑了。

    “哈哈哈……。”夏侯昽轩笑得更为放肆了,拍拍夏侯龙舜的肩膀道,“哥,恭喜你辈分一再荣升了,哈哈哈……。”

    “啊……。”老板娘惊呆了,原来这男子这么年轻呀,这下看来她的马屁拍在马腿上了,望着他那冰冷的俊彦,如似地府阴司般,让她都不敢再多做言语了。

    宁韵寒皓腕轻抬,玉指抚上他紧皱的眉宇,柔声道,“夫君,走吧。”

    “夫君?”老板娘失声尖叫。

    夏侯龙舜冷眸一扫向她,顿时让她瘫倒在地。

    一阵异样的气氛,在慢慢向他们围拢,四人默契的互看几眼,但依然不显于色。

    夏侯龙舜冷然向身后的四婢道,“回头你们招呼下这店面。”

    “是,主子。”四婢恭敬道。

    老板娘自知得罪贵人了,急忙俯身作揖道歉,可恍然间她眼前出现一白色精致的绣花鞋,一阵清冷的气流回旋,她倏然飞出店外。

    “别再做戏了,我们近日来就是要会会你们的。”宁韵寒执起被真气吹拂翻飞的白色衣袖,淡漠道。

    棋子番外幸福篇(三)

    “按时候算来。夏侯凌风也该到了。”宁韵寒幽幽望向店内。

    老板娘听闻宁韵寒说的是国姓夏侯,能如此坦然无畏说出国姓的人,想来来头也更是不小的,终知自己为了那点私利而闯下了弥天大祸,纵然现今全身疼痛不已,也攀爬着回到店内,卑微的向他们四人赔不是,望还能有一线活命的机会。

    “几位大人和夫人,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了,冒犯了几位贵人,老奴是什么都不知的,只是有人给老奴这翡翠马和白玉簪,让老奴务必尽量拖延时间而已,其他的真的和老奴无关了。”老板娘惶恐的将所知全盘托出。

    果然不出所料,今日他们的突然出宫,让他们以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故而他们才如此匆忙行事,以至于露出了破绽。回眸再望向那锦盒中的白玉簪,宁韵寒冷冷的一哼,本念在她有几分与若蓉的相似,也同情于她生于夏侯家的无奈与无辜,故而对她的小动作倒也睁一眼闭一眼,可如今看来对她的放纵,已让她迷途深陷了,那就不能再放任之了。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夏侯若菊的确有几分聪慧,只是过于少不更事,更是少于接触世面,是故欠缺了对人心和品性的了解,选择夏侯凌风这蠢货作为搭档,就是她最大的失误。

    思索间他们四人已被数人围困,来者面容全然遮掩来势汹汹,热闹汹涌的街市店面,也因他们的出现,人潮恐慌奔走逃窜,唯恐遭那池鱼之殃。

    而被围困的他们皆不为所动,依然悠然自得,宁韵寒拾起那白玉簪,随手将身后的青丝挽起发髻,插上玉簪固定,夏侯龙舜立于她身后,为她整理细碎的发丝,无视来者的存在。

    夏侯昽轩温润斯文中带上了几分不耐的怒意,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纸扇一把,在纤纤长指间不住的转动,甚显儒雅。

    索菲亚看看那些人,又看看他们三人,“你们应该不需要我碍手碍脚的吧,我喝茶去了。”说完,坐回椅中,边品茗边观看。

    宝宝对这种场面如似已习惯了,在夏侯龙舜的怀中专注的把玩着那翡翠马,抽空才看两眼那些人,连带奉送甜甜的笑脸一张。

    “好久没人敢与我动手了,除了我那爷爷辈的哥哥,”夏侯昽轩温柔的语调中,几分兴奋已露,纸扇一指来者,“你们人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开打吧。”

    来者愕然相互看了眼,其中一人手中长鞭一甩,直奔他们四人而来。

    索菲亚在一旁摇头轻声自语道,“在夏侯家的人面前耍鞭子,唉,不自量力。”话刚落下尾音,店中顿起凌乱气流,相互交汇碰撞,激起更为激烈的乱流。

    也就在她喝完一杯茶的功夫,抬眼再望之,井然的小店早已狼狈,抬腿将躺在脚边的蒙面人踩昏,再望向夫君,只见他手摇纸扇,撩起他的青丝飞扬,俊美的颜面上几分意犹未尽。而宁韵寒接过夏侯龙舜手中的宝宝,温柔的抚着他的小脸,满满的母爱拂去了她适才残余的冷冽与杀气。

    夏侯龙舜走向被白玉和如墨纠缠着的蒙面人,手掌一挥,蒙面人的面巾掉落,惊恐满是的脸庞早被扭曲,拎起他的衣襟,冷然道,“如此狼子野心的逆子,留不得。”抬手便要了结于他。

    “龙,别兴杀戮,濮阳尉祯应快到了,就交给濮阳尉祯去处理吧。”宁韵寒自从知道夏侯龙舜当年因杀戮过重,才遭天谴历劫,如若不是月绫早已预料,龙定是在劫难逃了,故而她不想他再造杀虐了。

    望着她的担忧满是的双眼,夏侯龙舜将夏侯凌风扔在地上,走回她身边。

    可此时一阵马蚤乱再起,从店外涌入官兵无数,濮阳尉祯布衣官服在身,见他们四人皆在,欲上前参拜,却被宁韵寒所阻止道,“我与龙是微服出巡的,不想明示身份,礼数就免了吧。”回眸瞥向软瘫在地上的夏侯凌风,“按王法,他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与龙都不会过问的。”

    “臣,明白。”濮阳尉祯恭敬应之。

    宁韵寒刚说完就被夏侯龙舜搂进怀中,“走吧。”言罢,他们的身影已飞掠远去了。

    对于夏侯龙舜予他的敌意,濮阳尉祯无奈摇摇头,夏侯昽轩拍拍他的肩膀,“剩下的就麻烦你了,我们也走了。”说完,与索菲亚悠然走出被人群团团包围的翠玉轩离去。

    白玉簪似箭直没入粉衣女子脚尖前的泥地中,吓得她连连后退数步,在宫女的搀扶下方立住身形。

    “说吧,夏侯若菊。”宁韵寒端坐在竹荫下,看似清雅悠然,可于她身上泛起的寒意,让那浓密的竹荫倍显刺骨的阴森。

    夏侯若菊望着那白玉簪惊呆了,白玉簪世间仅有一支,且还是她眼前这女人所赐予的,此时会在这女人的手里,她也知道事情定是败露了,故而早已抱有意思决心的她,反而不再慌乱了。

    推开身后搀扶着她的人,“你还要我说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夏侯若菊冷冷的哼笑道,“我只是没想到夏侯凌风那么的无用,如若是凌空哥,定不会这般冲动的钻进你的圈套的。”

    敛进眼睫阴影中的银眸,微微轻抬瞥向她,“夏侯凌空?”幽冷的念道,脑中闪过一身影,原来是他,可她与他又怎么有所关联呢?

    “你也许不会记得了吧,凌空哥就是被你下令杀的。”夏侯若菊激动的咆哮着,“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这额度的女人,不但杀了自己的母亲,还杀了自己的妹妹,连凌空哥你都不放过。”

    那充满了恨意的双眼中,宁韵寒看到了如似当年夏侯若蓉的疯狂,还看到了一份浓烈的爱意,一份对逝去的心爱之人的思念,这些似乎已成了夏侯若菊全部。

    宁韵寒被她那份不顾一切的爱所感动,也在她的那份爱中看到当年自己和龙的无悔。

    于她的谩骂与责备,宁韵寒淡然受之,轻轻地叹了口气,同情于她对夏侯凌空的情意,只是她的这份情意似乎并没有受到上天的庇护,相较之,自己与龙又是何等的幸运,命运一再眷顾他们,不但让他们相爱,最终还峰回路转的让他们相守,这些幸福和美好,是他们所不敢奢望的,可如今一切都成真了。

    “公主,公主……。”

    慌乱的惊叫声,打断了宁韵寒的沉思,只见夏侯若菊面色发黑,嘴角溢出腥臭的血液,她服毒了,心中暗道。

    “娘娘,要请御医吗?”四婢问道。

    望着夏侯若菊痛苦的抽搐着身躯,但她的脸上却满是对死亡的憧憬,从微微张和的唇形中,可知她在唤着夏侯凌空。

    这番模样的她,让宁韵寒想起自己曾经的选择,死亡有时并不是一种惩罚,对于现下的夏侯若菊来说,死亡对她而言就是解脱,她所生存的世界从没给过她希望与爱,与其痛苦的苟活于世,不如去迎接一个全新的开始。

    起身望向天空,幽幽道,“希望来世,你与若蓉都能拥有幸福与爱。”

    悠悠的晚风吹拂着竹林沙沙作响,夕阳挥洒着最后的光芒,将天边的云彩都渲染成娇艳的红,也将碧波万顷的湖面渲染得分外耀眼,微风乍起,涟漪荡漾,也搅得满湖的细碎光片。

    背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中,无数的感慨突然涌上心头,她是幸运的,纵然她也经历了很多的不幸与迷茫,但上天还是眷顾了她,让她能最终获得了幸福,可在这份幸福面前她却变得贪心了,也变得懦弱了,害怕失去。

    回眸望向身后的他,夕阳将他的银丝染上了红,满满的柔情从他的眼眸中向她倾泻而来。

    其实失去未必是可怕的,也正是当初自己选择了放弃,才有如今的美满,过多的担忧与害怕,反而会让得来不易的幸福蒙上阴影,就让我从这一刻开始去珍惜,珍惜我所拥有的每一分一秒的幸福,痛痛快快的拥抱幸福,感受美好吧。

    转身回抱着他,轻轻地告诉他,“龙,谢谢你教会了我爱,也让我得到了幸福,我……爱……你。”

    夏侯龙舜微微一怔,她眼中不再对他的银丝存有伤感,豁然开始的银眸,闪动着幸福的光芒,他虽不知她感悟了些什么,但他知道,从今往后,他们会更加幸福的。

    薄唇贴上的她耳边,轻轻地向她诉说着,他爱的誓言,也让这夕阳的见证着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

    棋子番外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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