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傻相公第17部分阅读
七岁傻相公 作者:rouwenwu
多多冷冷地打断,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既然这样的话,那朕也只能老实地告诉你,沧国今后就是你的家,你是这里的皇后,以前的事,又或者说,你只是齐瑶,其他什么都不是”乐王妃?她难道是宁愿当一个傻子的王妃,也不愿意当他的皇后?
“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当你什么皇后的!”裴多多也攀上了,恶狠狠地道。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屈服,她要回去!他以为他把她掳来她就会轻易地答应他的要求,她就没有办法,被迫接受了吗?
“这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好好照顾皇后,三天后就是封后大典,你好好准备!”沧寒琅冷冷地撇下一句话,然后离开,因为他知道,要是继续呆在这里,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把这个气死人的女人给好好教训一顿!
“沧寒琅,你这个混蛋!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得逞的!”裴多多冲着沧寒琅的背影狠狠地道。
麟奕国 边关
已经准备战事一个多月的辰奕雷坐在帐中,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营帐发呆,已经一个月了,难道她真是出事了?自从从一个月前接到京中传来的消息,他一直处于精神分裂状态,他已经不记得当他知道裴多多坠崖的时候那是怎样一个心情,仿佛是被人掏空了一般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竟然是这样保护她的?
想到这,帐外忽然飘进一个黑影,辰奕雷神情一凛,整个人戒备起来,目光锐利地看着帘外。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一个硕长的身影,借着月光,辰奕雷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孔。
辰奕风缓缓走进帐中,与辰奕雷对视,似乎在这对视中,述说着千言万语,辰奕风薄唇蠕动,“哥哥!”
一声‘哥哥’牵动了两人的心,辰奕雷眼眶红了红,撇过脸颊,皱着眉头,似乎还没能适应这一下突然出现的人。
辰奕风也红了眼眶,他和知道辰奕雷心里想什么,他一定是怨恨他的,这么多年来,辰奕雷一直在护着他,一直在帮他,但是除了这件事,他一定是怨恨着他!
“她没死……”辰奕风哽咽着,而辰奕雷在一刹那间扭过头来,样子像突然被阳光照耀着一般,明亮起来。
辰奕雷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早在京城就已听闻三皇子病愈的消息,虽然他一直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这样的方法出现在世人面前他还是不是很同意的,借着她,恢复本来面目。
“哥哥,她没死……”见辰奕雷没有理会他,辰奕风在说了一遍,语气里面藏着千言万语,似乎是内疚,似乎是痛苦,似乎是喜悦,各种感情夹杂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辰奕雷终于有了反应,他看着辰奕风,语气和脸色都缓和了起来,谁叫这个人是他一直关心着的弟弟!
辰奕风眼眶一热,他重重的呼吸了一下,然后细细道说这一个月所遇到的事情,还有事情的始末,越听,他的脸色就越不好,双拳紧握着似乎就要爆发。
“你找算怎么做?”辰奕雷冷冷地问,他知道,辰奕风一定是有什么想法。
“灭了沧国!”辰奕风咬着牙,声音虽然冷淡,却带着杀气。
既然沧寒琅不怕死,那么他就要他看看,得罪他的人,会是怎样的代价。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三天,这三天,裴多多做了无数次的反抗,但是对方却都无视她,任她做什么,死活都没有反应,接着就连理她都没有,更别说把沧寒琅找来,
无奈的裴多多感到越来越无措,难道就这样屈服,被沧寒琅牵着鼻子走?但是她却不能离开,估计这里前前后后不知多少的暗卫在监视她,只要她有任何异动,都会立刻传到沧寒琅的耳边。
所以,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她是不能轻易的行动,起码要沧寒琅觉得她没有办法逃走,不然要走第二次,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裴多多这边想着,另外这些宫女们已经帮她打扮好,裴多多像个木偶一般让这些宫女操纵着,没想到她这辈子嫁了两次,两次都是被迫的,但是第一次起码没有喜欢的人,但是现在,她有了辰奕风那个傻瓜,所以绝对是不能嫁给沧寒琅。
一身大红的皇后凤袍穿在身上,裴多多却觉得异常剌眼,没想到她裴多多也会有那么母仪天下的一天,真是讽刺!
裴多多一边想,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尖细嗓音,语中大概意思是吉时已到,要她加快速度,别让皇帝等急了。裴多多忽地灵光一闪,有什么办法,她可能不用嫁给沧寒琅,一劳永逸,然后他就不能威迫她?
裴多多努力的想着古代的七出之条,但是想光了也没有想到,说她无后,现在不能,不尊,可以考虑,但是却一定会让沧寒琅有理理反驳。裴多多的脑子不停地转着,不停地想着,但是还没想到,她就要出发了。
裴多多捏着手,手心不停地冒汗,越是紧张,越是想不出,来到正殿,裴多多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央笑得恶心的沧寒琅,而身边是文武百官,后旁还站着一大堆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裴多多暗暗低咒了一下,有那么多老婆,还想娶她,真是不要脸!要是她的小风风,哪会这样,想到辰奕风,裴多多突然想到一个方法,要不就装傻?裴多多心里暗想了一个主意,装傻,她就要装得偈一眯,要是能够报仇,那更好!
想着裴多多辰角勾起一记诡异的微知,然后在宫女太监们的簇拥下缓缓走向沧寒琅。
站在大殿高台上的沧寒琅同样是心理激动,期待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虽然裴多多是不愿意的,但是他知道,只要她成了她的女人,一切就好办了,不是说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既然这样,他到不介意卑鄙一点,反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是,沧寒琅似乎低估了裴多多,又或者他是高估了自己,不然他最后也不人输得那么的惨!
一声皇后架到,转移了所有在场的文武百官的视线,只见百官们纷纷把视线转移到裴多多的身上,其实他们一直很好奇,到底这位皇后到底是何许人士,居然会让一直淡于女色的皇上主动娶她进宫,还是立为皇后,据闻还没封后,就已住在宫中,还是皇后的正宫,这种种的一切,足以让后宫一直图谋皇后之位的女人们嫉妒不已。
对于这些艳羡的目光,裴多多只是冷冷一笑,皇后之位?东宫之主?那又如何?
步伐一步一步接近,裴多多的心就越紧张,虽说心里早有决定,但是这是她唯一的一搏。多多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直循环着,额上也冒出细细地薄汗来。
在终点一直等候着的沧寒琅也是异常紧张,但是心里却又有点不知明的担忧,今天的事情太过顺利了,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会有人出来阻止的感觉,但是,这个情况却是不可能的,因为今天这里的戒备,可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的!
裴多多来取沧寒琅的身边,一直敛着的眸子忽地扬起,在看到沧寒琅那嘴边的微笑时,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现在怎么越来越觉得,沧寒琅这么地不顺眼?
但是裴多多的情绪波动,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沧寒琅并没有察觉,他快步迎上前,定定地站在裴多多身前,眼里满是宠溺。
身边的礼官见到皇后已经到场,连忙开始皇帝大婚仪式,身边有着乐官在奏乐,四周顿时声响一片,而一直在下面观礼的百官也俯下身子,齐声道着贺语。
“瑶儿!”沧寒琅轻声喊着,喜盈盈地看着裴多多。但裴多多却没有任何动作,冷冷地把脸撇到一边,不做任何反应。
沧寒琅的笑容顿时有点挂不住,目光也暗淡了下来,先前的喜悦一扫而空,但是在此时的场合,却不好发作,只能冷着脸。
皇上皇后两位主角都出现了,接着就是大婚的典礼,虽然是皇帝,但是一般的程序还是一样的,但是先帝已经不在,所以皇帝大婚只是祭天,只见两人都按照礼官的程序,一步一步地完成,而沧寒琅也稍稍放下心来,猜想裴多多不会这个时候出状况,明白她此时的处境。
只是来到两人最后一个夫妻礼成的对拜的时候,裴多多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手快速地来到只见的头上,拔下发间的一个尖锐的金步摇,在沧寒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狠狠地剌进他的胸膛里,然后肆意地大笑着。
“哈哈……沧寒琅,今天就是你的死忌!”裴多多故意这样说着,其实她知道,刚刚那个金步摇根本就不可能杀死沧寒琅,但是她的目的,却一定能够达到。
剌杀皇帝,这样的罪名,别说做皇后了,不死都是一件极其之难的事情,但是她却宁死也不要做什么破皇后。
沧寒琅捂住胸口,然后不敢置信地看着裴多多,没想到,她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在这样的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她真是低估了她,她果然是什么都敢做,只是这样的场合,她就一点也不为他考虑吗?
皇上当众被皇后拒婚,还是他主动要立的皇后,她要他情何以堪?
裴多多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了一下,今天不是封后吗?怎么皇后突然变成了剌客,而且皇后还是齐大人的妹妹?只见周边的禁军纷纷上前,把皇上围着,然后又把裴多多抓住,明显的,这一幕不是假的,而是真真切切!
“皇上,这要怎么处理?”一个禁卫军首领似的人上前,跪在沧寒琅面前问,今天这样的重大时刻,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是他的疏忽,只是这不是和皇上情投意合的皇后么?
“哈哈!沧寒琅,你还以为我是你所认为的齐瑶吗?”裴多多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禁军统领,然后转过身子,看着底下一众黑压压的人,“我告诉你,我不是齐瑶,是麟奕国三皇子的王妃,是你沧寒琅毫无羞耻,做出夺人凄子的低下勾当,还公然意图改变我的身份!”裴多多不怕死地说着,看着沧寒琅的目光里带着厌恶。
“够了!带皇后下去,皇后伤势未愈,大概是神志不清,今日封后之事,择日再议!”沧寒琅捂着不断冒血的胸口,黑着脸下命令。
此时他不是伤痛,而是心痛,那些血是他心里流出来的,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不知好歹,公然落他的面子。
“皇上,是打进冷宫还是天牢?”禁军统领继续问,皇后身份这么特殊,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处理。
“那还用说吗?我没有神志不清,皇后剌杀皇上,当然是打进死牢,择日商议怎么死法!”裴多多怀怕死的地为自己安排着,气得沧寒琅脸上又白又红的。
“你!”沧寒琅的脸色煞是难看,她居然主动求死,她是不是看自己不敢惩治她,所以就越发的胆大妄为起来,好既然这样,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皇上,这……”禁军统领也不知道怎么做了,皇后这样说,明显是为难,或者说,天底下大概没有一个剌客会有这样的反应,看来,今天的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诡异。
“没听到罪犯怎么说吗?把齐瑶押进天牢,秋后处决!”话一出口,沧寒琅就有点后悔了,万一她真的是不怕死,难不成他真的秋后处决?只是,君无戏言,话说出来,就没有反悔的!
“皇上开恩,皇后娘娘只是一时糊涂!”香儿见此情况,不由地跪在沧寒琅面前,不断求情。
裴多多看着,心里突然有点感动,没想到还有人真的关心她,要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会为她求情,想到这,裴多多突然有点愧疚,她平时真的误会她了。
但是香儿的求情似乎不能改变点什么,沧寒琅命令一出,禁军快速上前,然后押着裴多多,往天牢的方向走去。
而在不远处的人群中,一直有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从裴多多出现开始,目光就一直跟着她,直到裴多我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
天牢之中,散发着腐朽的酸臭味道,因为裴多多是重刑犯,所以安排的监牢也是单人的也是最为简陋肮脏的,因为是地下的地牢,所以空气十分地不流通,一走出这里,裴多多本能地感到一阵恶心,接着就是呼吸不顺。
裴多多有点懊恼,早知道就去冷宫也不在这里了,起码环境会好那么一点点,想逃也好像有点机会,但是这里,戒备森严,别说逃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裴多多把地上的一些稍微干一些地草堆在一起,然后静静地坐下,这个环境,真不是一般的恶心,先不说寻地细小的爬行动物,就不潮潮湿湿的环境就够她恶心的,真不知道,她熬不熬得到活出去的那一刻!
裴多多倚墙坐着,神情有点飘忽,辰奕风,现在在做什么呢?她现在真的好想他,要不是心里有着一个信念,她一定要回到他的身边,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这样的勇气,在那样的场合上作出那样疯狂的事情。
越是思念,越是难受,从前真不知道,她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早知道就好好珍惜和辰奕风在一起的时间,她也不会老是欺负他,老是无理取闹,不知道,今天的一切,理不理老天对她的惩罚呢?要是这样的话,老天会不会狠了点?
想着想着,裴多多迷迷糊糊地昏睡起来,但是睡着睡着,却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嘶嘶蟀蟀的声音,然后打了一激灵,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
裴多多眼睛咕咕噜噜地转了一圈,但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不由地背脊发凉,难道她又要见到那些诡异地东西,这里可是地牢,还是皇宫的地牢,要碰见那些东西,那可是十分凶狠的,裴多多环抱着自己,有了一次经历,裴多多不再觉得那些不存在。
裴多多还在心惊胆战的时候,地牢的门忽地出现一个身影,伏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裴多多。
“你是谁?”裴多多颤抖地开口,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天天碰见这些不干净的。
“王妃!”一声熟悉又低没的嗓音让裴多多的心快要跳出来,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黑黑的身影。
绝影,那声音绝对是绝影的声音,她有救了吗?裴多多辰着自己内心的狂喜,然后目光定定地锁着那黑影,“是绝影吗?”裴多多颤抖着嗓子问,天啊,她不会是做梦吧?
“王妃,是属下!”绝影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裴多多却得到了确定,飞奔似地跑到地牢的门前,这才朦朦胧胧看清,对方的确是绝影。
“你怎么来了,王爷怎么样了?”裴多多一出口就是询问辰奕风的情况,黑暗中,没有注意到,绝影原本同样激动的眸子暗淡了下来。
她心里果然没有他的存在!虽然一直知道,但是亲耳听到,心里还是那么的痛,绝影深呼吸了下下,然后再次抬眸,样子已经如常。
“王爷很好,只是前段时间因为王妃的事情昏迷了许久,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绝影缓缓地说着。
“昏迷?怎么会这样?”裴多多的心忽地被揪住,那傻乎乎的家伙一定是因为她才会这样,想到这,裴多多的泪水不自觉的流出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王妃放心,王爷现在很好,待王爷王妃再见的时候,王妃一定会有惊喜的发现!”绝影淡淡地说道。
想到裴多多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居然被关在这里,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地牢里面夜里还是阴冷,要是门主知道,王妃被关在这样的地方,估计又会控制不住就杀来沧国吧。
“惊喜?”裴多多不解,但是现在却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怎么在这里?沧国的人没有发现你吗?我告诉你,其实我们都被骗了,齐然其实是沧国的皇帝沧寒琅,而我就是他劫来的,而他一定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裴多多说着这几天她的发现,希望绝影能够回去,然后告诉辰奕雷,想必是对他有点帮助的。
“这个我们早就猜到了,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想到今天他所见的那一幕,绝影想起来还是惊心动魄的,要是出了意外,她就不单是在地牢呆着这么简单了。
“啊?你们猜到了?”裴多多有点泄气,想想也民,绝影能够找到她,想必是有线索的。
两人正想继续说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声响,裴多多和绝影都不由一一慌,接下来的话也来不及说,绝影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裴多多坐回原位,然后靠着墙壁假寐,这么晚了,谁会突然出现在这?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而一下子,周围突然变得光亮起来,连假寐的裴多多也明显感到有些剌眼,眼球不适应的抖动几下。
“皇上,小心地滑!”一道狱卒的声音传来,裴多多的眉头不由地拧紧,沧寒琅,他来做什么?
沧寒琅没有出声,他不悦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居然一个下午,都没有听到关于裴多多的任何消息,她就这么呆在这里,也不愿意在他身边,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她居然那么在意那个傻子?他究竟哪一点比不上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乎乎的傻子?
“皇上,是这里了!”说着狱卒向前开门,然后摇醒裴多多,这里地牢,可是百年都不能一遇皇帝的驾临,看来今天这个刚进来的女子非同一般,他刚刚打探了一下,原来还是早上准备封后的那位齐家千金,只是怎么会突然就成了剌客呢?
裴多多缓缓睁开眼,在看了一眼面前脸色沧寒琅时,接着又闭上眼眸,静静地闭目养神着,反正她已经豁出去了,要怎样,她也无所谓了。
“大胆,见到皇上居然敢不行礼!”跟在沧寒琅身后的太监尖声怒道,真是狗仗主人势。
裴多多还是无视,随他怎么闹,反正她就是不管,他参耐她如何,现在绝影他们已经找到她了,也不是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所以她更没有必要担忧。
“看来,你很惬意!”沧寒琅忽视裴多多的无视,冷冷地嘲笑着,想来她是低估了她,没想到她居然这样胆大,但越是这样,越不激起他的征服欲。
裴多多闭着眼睛,没有出声,现在跟沧寒琅斗,无疑是以卵击石,浪费力气。
“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么?你以为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朕就会迫于无奈就会放过你?”沧寒琅冷笑道。裴多多越是这样,他心里的火就越大,她该不会认为她的乐王爷会有能耐救她吧?
“不劳皇上费心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裴多多无所谓地说,眼皮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为什么?我有哪一点不如那个傻子?”沧寒琅抓起裴多多,大手狠狠地扣住裴多多的下鄂,突然的剌痛让裴多多忽地睁开双眼,不由地嘶地惊呼出声。
“哼!”裴多多冷笑,不如,为什么不问,他有哪一点比得上辰奕风?“你觉得你有哪一点比得上他?”裴多多不畏地看着沧寒琅,眼里有着鄙视。
“笑语,我样样都比他好,比他优秀!”沧寒琅自负地说着。
“是吗?例如呢?”裴多多不屑地问,他还真不是一般的骄傲自负!
“单他是傻子这一点,我就比他好万倍了!”沧寒琅冷冷地道,语气里有着轻视,“论武艺,论才智,论权位,我哪一点不比他优秀?”
“权位?才智?武艺?”裴多多一字一句念着,“光不说麟奕国,单是沧国,比你优秀的人也不会没有,你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之处?”裴多多嘲笑,一山还有一山高,这么简单的他都没有听过么?
沧寒琅的头上冒头青筋,手也不觉得用力,但是裴多多依旧睁着黑白分明的明眸看着她,似乎她说的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他,也似乎真的是那么的不堪。
“但是,他却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只会爱着我,只会因为我喜因为我忧,不会强迫我任何事情,只要我高兴,他什么都愿意……”裴多多一边说一边缅怀着,而在旁的沧寒琅明显的感到不耐,粗声地打断裴多多的话。
“够啦!”沧寒琅猛地一用力,就把裴多多拉近,惊得裴多多本能地想退缩,“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软,放过你?哼!那我就偏要你屈服!”沧寒琅眼眸半眯,语气变得邪恶,他的手在悲多多的脸颊摩挲着同,却让裴多多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裴多多惊恐地看着沧寒琅,心里冒着寒气,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觉得害怕过,沧寒琅的样子,明显明想把她吃下肚子,屈服?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她又是否该隐忍下去,然后等着绝影他们来救她。
“来人,帮皇后娘娘梳洗,送到沧云宫侍寝!”沧寒琅冷冷地说完,然后阴测测地对着裴多多一笑,接着离开了地牢,留下一脸惶恐的裴多多任人摆弄着。
3被迫侍寝
一干人等上前把裴多多抓住,他们都怪异地看着裴多多,大概是因为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事情,才刚被废的皇后,不多久就又传召侍寝,而且还是皇上亲自来地牢迎接。只是,皇后的样子却是一脸的不愿,难道这样的天大恩德,还有人是不愿意的?
裴多多全身冒着冷汗,她万万没有想到,沧寒琅居然会还要她,而且还要她侍寝,侍寝,这是什么概念?不!她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看来她最后还是逃不掉,但是又有什么方法呢?
裴多多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越是靠近沧云宫,裴多多的脑子越是只剩下害怕,傻子,你告诉我要怎么办?你娘子要被人欺负了!
这边裴多多被人禁锢着,另一边辰亦风却在睡梦中被惊醒,身边伺候的刘梓看到,立马上前,“王爷,又被惊醒了?”刘梓心疼地看着,这么多天来,不知道是多少次,王爷在刚睡熟的时候却又被惊醒,口里还念着王妃的名字。
辰亦风疲惫地揉揉眉心,然后看着刘梓,“你先下去吧,这没什么事了!”辰亦风淡淡地说着。这个管家,也不过虚长他几岁,却在他十岁就在府中伺候,做事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辰亦风依稀感觉到,他一定是隐瞒着什么故事。
“王爷,奴才不碍事,就在这里伺候着王爷!”刘梓依旧是那个样子,不卑不亢,但是却执着得让人不解。
“说说你的故事吧!”辰亦风淡淡地开口,目光里带着忧伤,说说话,或许可以让他暂时忘记一些事,多儿,你现在怎么样?我只能在这,看着你受苦,什么都不能做。想到这,辰亦风胸口又是一紧,几乎让他呼吸不过来。
“奴才是一个孤儿,十岁的时候是在街上的行乞的小乞丐,但是却每天被人欺负,三餐不饱,颠沛流离!直到有一天,在秦淮遇到一个公子,他仗义相助,没有介意奴才是一个乞丐,还收留了我,接着又接我到他府中,赐我名字,并教我读书写字,做人道理,最后还认我为义弟!”说到这,刘梓忽然哽咽着,“殊不知好人总是没有好报,善良的她居然被满门抄斩!”说着说着,刘梓的语气变得愤恨,眼里也有着嗜血的怒意。
“原来你还是我的小舅舅!”辰亦风淡笑着说。
“奴才不敢!”刘梓弯下腰,谦卑地说。虽然他当年是有意进入王府,为的就是好好照顾她的遗孤,只是多年来的观察,他已经发现了点端倪,王爷从来都不是简单之人,他人定能为刘氏一族讨回公道。
辰亦风沉默了,他知道刘梓勉强不了,所以也不去介意,只是一旦冷静下来,脑海里就又会浮起那张带着笑的脸,心里又不能平静下来。
而这时,门外匆匆走进一个黑衣男子,“门主,绝影的飞鸽传书!”
辰亦风急忙忙地接过,但是越看脸色越差。沧寒琅居然敢封后,多儿也想着辰亦风忽地感到一阵腥甜,急气一涌,绝影的信上全是鲜红一片。
“王爷!”刘梓立马上前,扶住辰亦风,眼里全是焦急。
“人手安排怎么样了?”辰亦风撇撇手,示意他不碍事。
“回门主,一切安排就绪,就差联系绝影了!”黑衣男子回答道。
“通知明王,明天攻打沧国!”辰亦风冷冷地下令,琰弟似乎被鲜血杀红,看起来异常可怕。
沧国沧云宫里,沧寒琅冷冷地坐着,眼眸闭上,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对于裴多多,他到底是什么感情,爱恋?赌气?或者两者都有。该死的女人,居然这样侮辱他,那算是什么?不如辰亦风?他倒要看看,他哪一点不如辰亦风。
想着,门外的太监已经有了响动。沧寒琅轻应一声,一群太监宫女缓缓而进,而身后就簇拥着一身纱衣的裴多多。只见一头青丝垂下,素白的脸上不施脂粉,反而有种脱俗之美。其实她并不美,后宫之中,比她美的比比皆是,但是他却犯贱地爱上了她,不屑他的她。
裴多多连下眼,不去看周围,也希望借此来平静只见慌乱的内心。事情到这个地步,唯一的方法,也是最愚蠢的方法,她今天也居然要用死来逃脱这个命运。
裴多多坐在床边,一群太监宫女完事后都匆匆离开,拓大的空间变得异常安静,几乎连远处沧寒琅的呼吸也能感觉到。
沧寒琅冷冷地看向裴多多,目光又开始的冰冷变得炙热,连呼吸都变得浓重起来。他缓缓地起身,然后走向裴多多,一步一步都带着雀跃。裴多多看着那明黄的锦鞋越来越近,心也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在沧寒琅离她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猛地起身,想来开两人的距离。但是沧寒琅却好像提前预知到她的目的一样,一把抓住裴多多的手,然后冷冷地看着她。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朕还会犯第二遍?”沧寒琅抓住裴多多的手,阴恻恻地笑着。
“你放开,欺负一个弱质女子,算什么英雄!”裴多多破口大骂,气呼呼地瞪着沧寒琅。
该死,居然被他发现了,难道真的让他为所欲为?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是要怎么做呢?
“我从来就不是英雄,我没有做英雄的需要。只要达到目的,我不在意不择手段!”沧寒琅声音变得低沉,让裴多多感到阵阵颤抖。
“你!”裴多多气结,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他根本就是变态的!
“多儿,你说,朕要是一根一根地把你的爪子给拔下来,你说会怎样呢?”沧寒琅的语气变得邪魅,打手用力一拉,裴多多地撞到了沧寒琅的怀里。
裴多多厌恶地推开,却发现此时她毫无力气,一天没有吃东西,连带刚刚的一幢,整一天的担惊受怕,看来她是虚脱了。难道老天真的这样对她,此时才到筋疲力尽的时候?
“多儿,你说你现在是欲迎还拒还是怎样呢?”裴多多虚软无力的推脱的确像是勾引一般,软软的身子有意无意地靠向沧寒琅。
但是其实只有裴多多知道,她现在的感觉,靠近沧寒琅每一分,她就感到十分的厌恶,一种本能的呕吐感从胃里涌上来,似乎有什么要倾泻而出。
裴多多的沉默加深了沧寒琅的欲望。他看着眼神迷离的裴多多,嘴角漾着轻笑,女人什么时候都是口是心非啊!想着,俊脸微微靠近裴多多,一个低身,吻住了那渴望已久的樱唇。
“嗯”裴多多拼命地推开沧寒琅,无奈之际狠狠地咬了一下沧寒琅的唇瓣,瞬间血腥味充斥着鼻间,那恶心的味道就更重了。从来没有觉得,亲吻会是这样的恶心,仿佛比吃了最难吃的东西还要难受。
看着裴多多难受的样子,沧寒琅心底窜起一阵怒火,他狠狠地把裴多多甩到一边的大床上,然后脸色阴冷地上前,眼底的火几乎要把人吞噬。
裴多多捂着头,刚刚刚好撞到墙壁上,现在眼睛可是冒着金星,而面前沧寒琅的表情也变得模糊,只见前面有几个身影晃来晃去,渐渐向她靠近。
沧寒琅褪去自己的上衣,然后爬上床,威怒的他忽视了裴多多此时的异样,大手伸向裴多多,在她那高耸浑圆上揉捏着。
“不!”裴多多惊呼,她终于意识到什么情况了,沧寒琅在侵犯她!但是虽然她的意识是清晰,但是身体明显的没有阻挡的力气,越是反抗,只是越加速沧寒琅的怒火。
嘶地一声,裴多多的外衫被撕碎,眼看身上最后一点蔽体衣物就要被粉碎,裴多多一个急气攻心,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多儿!”沧寒琅没有想到出现这样的状况,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昏厥的人儿,身上还滴着刚刚滚烫的鲜血,他发疯似的摇晃着裴多多,然后才大喊来人,手不断在裴多多身后输送真气,渐渐的,裴多多原本发白的脸才有那么一点点的血气。
“太医,她怎么了?”沧寒琅冷着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脸色怪是吓人。
看着床上脸色已久不善的裴多多,沧寒琅心里腾起一阵心痛,和他在一起真的那么难受吗?
“回皇上,皇后娘娘没事,只是有喜了,一时疲劳过度,才会这样的,只要好好调理,就会没事了!”太医谨慎地说着,难怪皇上那么宠幸皇后娘娘,现在皇后都已经怀孕了,今后的地位更是屹立不倒了。
“什么?有喜?”沧寒琅明显不能反应过来,有喜,那是什么意思?沧寒琅忽地觉得心里被人狠狠插上一刀,血流如注。
“恭喜皇上,皇后娘娘已有龙种,但是现在是关键时刻,一点要好好调理!”太医语气已久是淡淡的,没想到就没有喜事的皇宫,居然也会有新生命的到来,那么皇宫接下来的气氛应该会好点吧?
怀有龙种?沧寒琅冷笑,她居然怀孕了?那么孩子是辰亦风的?为什么,她宁愿跟一个傻子在一起,也不愿意正视他一眼,他不甘,不服,也不忿!他不就是认识她没有那个傻子早,但是却是他看到她在先的,当那海蓝色的身影出现在街上的时候,那身影也早已刻在他的心里面了。
“皇上,这”太医不安地看着沧寒琅,为什么皇上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一点喜悦,反而冷着脸色呢?难道是因为封后大典之事?但是要是皇上真的动怒的话,又怎么会让皇后在沧云宫呢?
“你先退下吧!”沧寒琅回过神来,冷冷地道。接着又传令下去,吩咐御药房准备汤药。
沧寒琅看着躺在床上的裴多多,心里异常复杂,他真的要她生下孩子?还是打掉?但是太医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估计宫里也传遍了,关键是,要是她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喜悦?想到这个,沧寒琅发现,他根本不能接受,或者狠心点,来个斩草除根?
而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走进来,然后不安地看着沧寒琅,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沧寒琅帮裴多多盖好被子,然后吩咐一旁站着的香儿好好照顾,就随着太监出去了。
沧云殿上,沧寒琅冷冷地站在殿中,脸色比刚刚还差了几分,而身后站着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也是满脸愁容。
“皇上,麟亦国现在已经把桐城周围的边城收了回去,而沧国边界的一些地方也都攻陷了,照这样的状况,对沧国非常不利!”男子忧虑地说着。没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麟亦国就已经把他们这么久以来的计划打乱了,而他们也真小看了几百年历史的麟亦国。
只是这样还不是严重的,重要的是,麟亦国的势头好像非常的强,尤其是这几天,似乎有发狠势的苗头,一点也不像以往的作风。
“那就打回去!”沧寒琅冷冷地说着,语气中压着怒气,他就不信,他会输给一帮傻子!“齐然,传朕口谕,反攻麟亦国,既然他们不怕死,朕不介意一一解决!”
“皇上,以沧国现在的兵力,不足以正面与麟亦国对抗。还有,南面小国也有蠢蠢欲动的趋势,似乎是受人指使的!”齐然的脸上带着担忧,到底是什么人,在一旁指使,要置沧国与死地?
“那些不知死活的人,要是这样,朕就一一慢慢解决!”沧寒琅似乎被刺激了,整个人有点失控。
“皇上,那个女子,是不是和麟亦国有什么关系!?”齐然可没有忘了今天封后大典上,那个女子说的话,乐王的王妃?传闻麟亦国那痴傻的三皇子的确因为自己的爱妃被掳走而病重,接着却奇迹般的痊愈了。
会不会其中是有什么联系的,麟亦国无辜攻打,边缘的小国也纷纷的起兵,但是,要是真的是有什么联系的话,那麟亦国的三皇子真是诡异莫测了!
“皇上,麟亦国传闻,三皇子病愈,已经恢复正常,而现在正奋力的找他的王妃!”齐然继续道,“刚刚臣在来的途中,听见太医说皇后娘娘怀有龙种,这”本来齐然还高兴着,但现在看沧寒琅的表情,似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你说什么!”沧寒琅在听到恢复正常这一点上愣了愣,辰亦风恢复正常,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这样,怎么就突然改变呢?难道其中有诈?为什么偏偏所有的运气都掉在那个傻子身上呢?有了美人,现在又恢复正常,说不定,将来江山也是他的。
“皇上,若是将那个女子交出,或者我们会有胜算!”要是用那个女子威胁的话,这场仗,就有赢的几率,不然,沧国可是面临着灭国之灾!
“荒谬,朕何时需要一个女子来夺取江山!”沧寒琅冷冷地打断,要他交出裴多多或者用裴多多来威胁的话,两者,他都不会答应。
“皇上,难道你要麟亦国的孽种留在沧国吗?”齐然也大吼着,他的皇上,何时变得这般的不理智了?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总之朕的话就到这里,传朕的口谕,全军迎头反击麟亦国,朕要他们又去没回!”沧寒琅冷冷地说完,然后离开了沧云殿。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裴多多才从昏睡中醒过来,一醒过来,裴多多就感觉到自己全身无力,似乎虚脱一般,然后回想昨晚之事,裴多多疯了一般冲出门去,想要把沧寒琅这个禽兽给杀了。
只是这时香儿拼命地拉住,说起裴多多昨夜是昏迷不醒,还好皇上及时发现,然后才没事。裴多多听完,一颗被羞辱的心才缓了过来,还好没事。只是一天在这里,难道她就要一天受这样的折磨?
香儿不断安抚着裴多多,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她搞不懂到底皇上和皇后到底是怎么样的,明明皇上那么在意皇后,但是皇后却是一脸的厌恶,见到皇上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是皇后明明又怀了皇上的龙种啊?
裴多多一愣一愣地坐着,不断地想着今后该如何,只能等待绝影他们可以早点准备好,但是这又是什么时候?昨夜可以刚好晕倒,但是之后呢?
在裴多多发愣的时候,门外的太监突然走了进来,说是齐然大人来拜见她,害得她又慌了一下,以为是沧寒琅来了。只是齐然,他怎么会到这拜见她呢?不过不管如何,都是因为这两个人,她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裴多多稍稍整理后,坐在厅中,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穿着官服的年轻男子缓缓走进,原来齐然也是和沧寒琅同岁,难怪他可以假扮沧寒琅到麟亦国,而这些人,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现在想想,沧寒琅大概早就觊觎麟亦国这块宝地了。
“臣齐然参见皇后娘娘!”齐然一踏进宫门,就对着裴多多尊敬地道,目光也暗暗打量着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