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傻相公第16部分阅读
七岁傻相公 作者:rouwenwu
要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只要你乖乖合作,到时我自然会给你解药!”云看着脸涨得通红的裴多多,冷冷地说,今天她一定要流尘配出解药!
“云,你在干什么?放开她!”日冲进来,劈头就是对着云大吼着,明显地失了平常的冷静。但是人在云手中,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你不要过来,我不管,我跟人的目的不一样,你想保住她,就尽快找到流尘,不然我一定要她来陪葬!”云忽地拿出一把匕首,架在裴多多的颈边,语气森冷地说道。
星就是因为裴多多才会变成现在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就算不是她亲手,但是却都是因为她,要是没有她的话,那么一切就不会出现。
裴多多现在感到浑身没力,就连云这样的女子就可以轻轻地制住她,裴多多明白,一定是因为那颗药的原因,裴多多感到颈间有股热流滑落,还感到微微剌痛,她还真是倒霉崔的,要是让她重来,一定不会这么逞能,以后还是低调为主。
日重重地吸一口气,看着云的情绪,他知道他现在说的都没有用,为了不伤害到裴多多,现在他也只好妥协了。
“你冷静一点,你以为流尘是等闲之辈?光是我们连手也未必能胜得了他,你是不是想同归于尽!”日试图冷静云的情绪,流尘,他的身手江湖上能胜得了的根本没有几个,要是他没有拔剑,他顶多只能打个平手,但是流尘剑一出,那后果,不敢想像,那将是只有他不想杀的人,没有杀不死的人。
“我不管!除非他想裴多多死,不然我就和她同归于尽!”云彻底豁出去了,她这次是死也要答到目的。
对于日的话,她何尝不知道,但是要是连自己的妹妹都保不住,她这个姐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只是云看着日,眼里有着不舍,对不起,她只能说对不起了!
日撇过脸,他没有办法,他知道,对于云,他从来都是没有办法,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
裴多多冷眼看着这两个哭来哭去的人,该死的,他们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亏她还觉得这个男人会是个有血性的人,没想到,居然就这样屈服了。
裴多多正要说话,云就把她的嘴给塞住了,然后绑紧,就连眼睛也蒙上,只能够跟着他们推推走走地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
一进门,裴多多嗅到一阵剌鼻的药味,似乎还有点腐朽的血味味,而这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冷漠的声音,裴多多了阵感动,流尘真的来了。
“人呢?”流尘看着进门的三人,直觉被劫着,蒙住脸和口的就是裴多多。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心里有阵剌痛,该死,他们居然不守承诺,伤害她!
“在这里!”云底气不足地回答道,面前这个世人称之为流尘公子的男人,居然会是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那看似无害的脸上,给人一阵压抑,云抓住裴多多的手不由地加重,目光闪烁地看着流尘。
“放开她!”流尘喝道,两手不由地紧握,整个人处于暴怒的状态。
云扯开裴多多蒙住眼睛的纱布,突然无所畏惧地看着流尘,人现在在她手里,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看看躺在床上的星,正如她刚刚想的,大不了到时一起死!
只是很多事情,想的,不如变化的,正如计划得万无一失,也未见得不会出差错!
掀开黑纱的裴多多突然感到一阵剌眼的光芒,然后对上眼的就是流尘那焦急的目光,裴多多心里一阵感动,流尘真是当她是她朋友,每次有事,他都会来帮助她。
“唔……唔……”裴多多挣扎着想要说话,但是奈何口被人捂住,只能发出一些低声。
“我说了,放开她!”流尘再次动怒,因为他此时正看见裴多多颈间怵目惊心的鲜红。
流尘气愤,恨不得冲过去把云给杀了,以他的能力,就算是他们联手,他也不放在眼里,但是裴多多在他们手中,他却毫无办法,他不能放任任何有害于裴多多的事情发生。
“我的要求做到了,我自然放了她,不然……”云手中的匕首再次架在裴多多的颈上。
裴多多顺着云的视线,却看到一张触目惊心的脸,裴多多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那张脸,居然会有人有那样一张脸,原来刚刚的腐朽味,就是因为那张脸,裴多多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胃里翻腾着,她好想吐!
“人已经见到了,你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了!”云制住裴多多乱动的身体,威胁着说。
裴多多不能说话,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人时,心里又是一阵难受,日看到这样,解开了裴多多口中的布,然后要求云带她到外面。
云看看床上的此时流尘已经妥协而裴多多此时正脸色发青,估计是被星吓到。云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把裴多多带了出去,不留在这里,而日就在这里帮忙候着。
脸色发青的裴多多就这样被云拉扯着出去,流尘看着裴多多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又升了几分,但却不好发作。
“流尘公子,我们并没有要伤害乐王妃的意思,我们只是想救回她而已!”日抱歉地说着,然后指指还昏迷不醒的星,要是再不治疗,真的不知道她还活不活得了,不过有起死回生的流尘,事情应该还不难办。
流尘憋着气,他看看那昏迷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种人,活该死去!但是出于医者的医德,纵使流尘不愿意,但是既然答应了,他就一定会做到,把人治好。当流尘看到那些解药的药草时,不免有些纳闷,有一些,明显不在麟奕国境内生长,而且问题是,这些药都是极其珍贵,能够拿到手的,不多。
流尘虽是怀疑,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心想早点配好,然后带裴多多离开,或许因为这样,才使他忽略,一个至关重要的人,至关重要的联系。
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的裴多多,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了起来,但是一想到那张深可见骨的脸时,一阵恶心又从心底冒上来,难怪她们一定要找流尘,估计这样的伤,只有流尘这样的医术才能治好吧?
那样看来,就算是拜异教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组织,也居然会有向他们这样为了同伴牺牲的人,可见他们应该还有点血性,这样安慰自己,裴多多忽然觉得没那么难受,而身边这个女人也没那么不顺眼,起码,当初她还算救过自己,虽然最终目的不是为了救她。
云冷眼看着裴多多,眼睛不时飘向远处的木屋,不知道星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的,不是还有日在里面吗?想着,云扭不定期头来,却看到一直打量着她的裴多多,眼里没有害怕与厌恶,反而是谅解,云皱皱眉头,不满地撇过脸,心里不解从前那个胆小的裴家三小姐怎么转变得这般快,要是往常,这样的状况大概是吓死了吧?是她一直看错还是怎样?或许她真的有过人之处吧?不然月也不会这么迷恋她。
裴多多一愣,怎么连她看着她的时候,也有种似乎是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云的眼里,似乎是回忆着往事,似乎是在透过自己在想另外一个人。裴多多心里一震,难道真的说,之前的裴多多真的有什么秘密?
两人就这样互相猜疑着,却不知道,身后正有一众白衣人悄悄靠近,就连云这样一级的杀手,这时候,也没有察觉。
“我们进去吧!”裴多多突然觉得有点不安,这种不安是她在云身边的时候都没有觉得,反而此时,是那么的旨烈。
云弧疑地看着裴多多,确定她没有别的企图之后,才拉起她的手,往木屋的方向走。只是这时候,围绕在一边的人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把裴多多和云包围了起来。
云迅速地把裴多多护在身后,却发现她们周围全部都是这些来历不明的白衣人,按道理,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个地方,而这里周围,也有着拜异教的人在守卫,他们是怎样潜伏进来的?
裴多多抓住云的衣袖,原来这些人根本不是拜异教的人,但是还有什么人,和她作对,但是那天,帮助日劫走她的,明明就是和日认识的,但是为什么云却似乎不知道的样子?
“这些人是什么人?”裴多多在身后颤颤抖抖地问,这帮人来势汹汹,想必,她心里的不安,就是源于这些人。
“我不知道!你最好不要离开我身边半步!”云冷冷的说道,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围的人,这里距离木屋起码有好几丈远,要是这些人是高手,估计打斗声都不会出现,她们就死在这里,但是他们的目标却是裴多多,要是裴多多被这些人劫走的话,星估计就没救了!
这一点裴多多当然知道,要是被这些不知道是谁的人劫走,她大概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乐王府,但是云,能打得过这么多人吗?裴多多看着远处的小木屋,暗忖着怎样才能让流尘出来救她。
只是,她们的想法似乎被白衣人察觉,只见他们一股劲地上前,在裴多多大吼出声的时候,向她们袭来。
“救命……”裴多多一边跟着云闪躲,一边大吼着,希望那边的人能听见!
裴多多的叫声惊动了远处的人,也令白衣人加快了行动,无数的剑向她们确来,云拼命的防着,却似乎都没用,没几招,就已经挂彩。
“你没事吧!”裴多多抓住云受伤的手,慌张地喊着,这些人似乎是没灵魂一般,双目无神,只知道一个劲地攻击!
刚躲过这一边的攻击,那边又再上前,永远不知道疲倦和疼痛!
“等一下,你自己跑!”云拼死的推开裴多多,想要挡住这些人,却没有奏效,白衣人一个飞腿,就把她踢到远处。
在木屋里刚喂好星药的两个人,正想到外面找裴多多,却听到远远的一道惊呼,流尘和日互望一眼,箭一般地飞了出去。
只见远远的两个身影,裴多多已经被人劫住,而云躺在地上,再也没能起来,一个白衣人正打算一剑解决云,还好日的暗器快,准确地打中了那白衣人,云才免去最致命的一击。
日冷冷地看着这些人,果然是他。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对方似乎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居然暗中跟踪他,而他也竟然没有发现,想到这,日紧握的手发出阵阵让人背脊发凉的声音。
流尘来到裴多多与白衣人的面前,身上的流尘剑已经出鞘,浑身杀气地看着抓住裴多多的白衣人。
裴多多拼命地挣扎着,但却没有力气挣脱,心里突然有点埋怨,要是云当时没有喂她吃那个浑身没力的药丸,她何至于刚刚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但是看到云浑身是血,却也恨不起来,只能狠狠地瞪着这些没心没人性的白衣杀手。
一众白衣人都知道,流尘剑一出,那是何等状况,但是他们更知道,要是任务没有完成,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绝境,所以他们只分两人挟持裴多多,其他人全部对付流尘,他们要的是安全把人送到主人的面前,这就是他们的任务。
于是乎,所有人都做好了死的准备,纷纷把流尘围起来,其余两人运气,在开战的同时,绝尘而去。裴多多看着倒下的人,还有流尘脸上诡异阴冷的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你越是不愿去面对,越是鲜血淋漓。
为了防止裴多多反抗,白衣人选择打晕裴多多,因为这样是最好的办法。流尘浑身杀气地看着面前的白衣人,几个轻身,几个旋转,所有的人在顷刻之间,倒地不起。日和云看着这样的一个场面,再看看那个看似优雅温和无害的男子,居然在短短一刻钟不到,全部人都消灭掉。
只见他依旧是优雅缓慢的动作,但是没向前一步,日和云都感觉到一阵惊恐,流尘剑,远比他们想像的万害得多,看来,就算是他们一起,也在流尘剑下,过不了十招。
“说,那些是什么人!”流尘的剑指在云的眉间,惊得日的脸立刻没有了血色,他毅然站起来,与流尘对视。这件事是他的疏忽,裴多多,他会把她找回来,但是身边的人,却也不能让人伤害!
“你已经猜到,又何必多问!”日不带感情的道。
想必流尘已经从刚才的药草中知道是谁,这样一问,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更何况,会有白衣死士的,就只有沧国了。
“他们去哪里!”流尘的剑已经抵在云的额上,稍一用力,估计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有一个人,应该能够找到她!”日拿开抵在云额上的剑,沉着脸道。
流尘定住了几秒,胸膛剧烈地跳动,他满眼通红,朝裴多多不见地方向阴狠地看了一眼,就消失在这片空旷的树林里。
皇宫玉龙殿
皇帝站在殿中,拓大的殿里只有他一人,显得凄凉又寂寞,皇帝的目光朝着那西宫的方向望去,那里曾经是刘妃的寝宫,皇帝定定地望着,眼里面有着复杂的光芒,忽明忽暗。
事情到底是对是错?十五年前的一个犹豫寡断,却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无可挽回,事许或多或少,当年的事情是他造成的,所以才放任这些事情不断的演变,只是,或许事情一开始就是错,但是他却让事情错到了今天。
这时,门外的小李子轻轻地敲门,“皇上,人来了,要进来吗?”小李白子轻声地问,说得异常隐晦。
皇帝回过神来,顿了顿,然后收起情绪,“进来吧!”皇帝依旧站在窗前,神情多了眯严峻,不是刚才的恍惚和自责。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走进一看,竟是裴华年的长子裴思庸,只是他以坏名昭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深夜与皇帝见面?
裴思庸看着皇帝的视线,猜到皇帝一定又是在思念刘妃,这么多年,每次他这个时候,他来面圣的时候,总会见到这样的一个画面,而他也是因此,才愿意一直在皇帝身边,不去计较当年的事情。
“臣参见皇上!”裴思庸跪在地上,恭敬沉冷地道。
“她怎样了?”皇帝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艰难地问,他这次是不是又牺牲了一个人?他可以忍受痛苦寂寞,但是却不愿意他的孩子也一样承受这样的痛。
皇宫,一个人的话,太冷了。
“计划出错,被劫走了!”裴思庸淡淡地回答。
皇帝的手一紧,事情到这个地步,他大概料到,但是一想到辰奕风那张绝望无神的脸,那张酷似那已逝之人的脸,皇帝的心里一抽。
“其它的呢?”皇帝叹了口气,问。
“一切进展正常!”裴思庸答道。
“继续跟踪,另外,暗中行动!”皇帝冷冷的下令,是对是错,似乎已经分不清了。
乐王府中,辰奕风依旧躺在床上,滴水不进,皇帝多次探望,却依旧无视,本来京中还为乐王爷神志恢复正常而喜悦,却看到的是一个了无生气的辰奕风。只是皇帝每次来,辰奕风似乎怨恨,似乎不解地看着皇帝,却一句话没有说,然后又闭上眼,继续沉默不言。
皇帝看着自己的孩子,他知道,他必然是恨他的,而他也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他造成的,但是他也有他的身不由已,皇帝深深地望了一眼辰奕风,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走了。
辰奕风缓缓睁开眼眸,神情迷离地看着床顶,身边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什么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裴多多的存在,没有她,居然会如此地不习惯,如此地充满失落感。
父皇,娘走了之后,你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觉?
在辰奕风还在恍惚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声响,辰奕风目光一暗,眼神一凛,刹那间就看到一个优雅的身影出现在床前。
辰奕风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虽然这人没有见过,但是却隐隐觉得他并不简单,一身隐藏的内功那样的浑厚强劲,想必此人的武艺不在他之下,当今世上,能与他并肩,而且如此出众的,除了他的师父天机老人,那就只有一人,就是流尘公子。
只是,他出现,为什么?
“三皇子打算就这样迎接客人?”流尘冷眼看着躺在床上,像个死人的辰奕风,面前这个男人,要是真那么厉害,那现在的样子,真让人失望!
“你这叫做‘客人’?”辰奕风反问,既然流尘敢这样跟他说话,大概是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他什么时候,泄露了马脚在这个男人面前?
“三皇子怎么是一个人?不知道,乐王妃在哪里?我当初曾说会来探望她的!”流尘话中有话的说着,但人还是冷冷的,失了平时那一贯的平和。
想到他亲眼看着裴多多被人抓走却无能为力,他就满腔郁结无法释放,该死的,对方居然敢堂而皇之地无视他,想必是个中高手,而目标也只有一个。
流尘的话,让辰奕风又是一阵失落,他自己的王妃,居然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劫走,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掉进悬崖,至今没有任何消息,辰奕风背对着流尘,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而这时,门被人撞开了,蓝儿兴冲冲的进来,对着辰奕风就是大喊,“王爷,绝影侍卫回来了!”蓝儿兴奋的喊着,刚刚绝影的表情,明显地是说,他有好消息。
绝影快步踏进房间,正看见房内多了一个人,而对方正是当时救了他的流尘,绝影双手做辑表示感谢,然后来到辰奕风面前。
“王爷,有王妃的消息!”绝影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语气,但是辰奕风却像是如获新生般激动的转回身来,眼里含泪地看着绝影。
多儿没死?有消息,是不是就是说,她没有事?辰奕风抓住绝影的肩膀,失了往常的冷静,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裴多多没事这几个字围绕着。
而一边的流尘以为是有裴多多的事,也眼里泛着光芒,真的会是好消息吗?
“属下在悬崖的峭壁上找到了一把剑,而剑明显是插在山的夹缝里面,那就是说,王妃可能没有坠崖,而是对方蒙混我们的方法!”
绝影递上在山缝上找到的剑,解释着,这么多天,他终于在那里找到这蛛丝马迹,而那把剑上刻着的就是一个日形,那么对方的身份可想而知,也就是说,这件事又是拜异教所为,但是那帮白衣人却不是,在麟奕国境内根本没有这样的杀手组织,那么又会是什么人?
“你是说,多儿没死?”辰奕风颤抖地开口,他握着绝影递上的剑,看着剑柄上的符号,目光忽地一厉,“那么剑上人的身份是什么?”接着辰奕风又觉下脸,眼里浮起嗜血的光芒,无论是谁,这次,他绝对不会放过!
“拜异教!”绝影回答道。
拜异教,又是拜异教,辰奕风的手死死的握着剑,顷刻间短剑断成无数节,落在地上。十五年前是拜异教,今天又是拜异教,此教不灭,他就不叫辰奕风!
“等一下!你说乐王妃坠崖?是什么时候的事?”流尘疑惑地问,昨天他还见到裴多多,难道两个人还能分身?但是既然不是的话,中间又发生什么事?
流尘越来越感到事情的不对劲,昨天他救的人是拜异教的人,而那个人就是让裴多多坠崖的人?到底中间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一帮白衣人劫走了裴多多,而那帮白衣人的身份必然就是沧国的人。
“是的!”辰奕风淡淡地道,语气中有着自责。然后把所有的事情祥细叙述了一遍。他们遇袭的过程,裴多多的坠崖,还有之后他昏迷了十多天的事情。
“什么?那是不可能,我昨天才见到他!”流尘的话一出,震惊的不单是辰奕风,绝影的脸色微微一变,而蓝儿几乎是叫出声来,她的小姐到底是遇到怎么样的事情?
辰奕风瘫软地靠在桌子边,多儿没事?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却喜悦不起来,又是那群白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多儿,又会去了哪里?
“我在那里看到几样不属于麟奕国所出的药材,据我的了解,是沧国才有的!而那些白衣人,应该就是沧国人的死事!”流尘缓缓地道,看来对方是计划了很久,才会有今天的事情,可见对方绝对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物!
“沧国?”辰奕风喃喃道,脑海里浮现几个人的脸孔,还有一些零星的片段,齐然?不,他不是齐然,能有那样死士的人,必是沧国的皇帝,沧寒琅!
“王爷?”绝影轻问,看来门主一定是想到什么蛛网了!
而流尘也好奇地看着辰奕风,他们的目标是锁定了沧国,只是沧国哪里,那不是一个小地方,他们要准确的答案!
“对方是沧国皇帝!”辰奕风语气冰冷地道,沧寒琅,既然你要跟我作对,那么我会要你付出代价!
“沧国皇帝?”绝影和流尘异口同声地问,都十分不解辰奕风怎么会突然想到沧国皇帝身上,沧国皇帝应该和裴多多八秆子打不到的啊!
“你们忘了齐然了吗?”辰奕风说得异常森冷,似乎像鬼魅一般,提到齐然二字,更为冰冷。
没想到居然会是他,看来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原来他最终目的竟然是这个!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把脑筋动到她的身上!
“齐然?”绝影和流尘都不明所以的念着这个名字,回想这个人,他们想不懂,齐然和沧寒琅有什么关系,只是多想了一想,绝影和流尘都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难道他是……”
看到辰奕风了然的神情,绝影和流尘都知道他们猜对了,只是对方明显是个狠角色,所有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他们要到哪里追踪他们,就算是到了沧国皇宫,也未见得那么容易找到裴多多!
“绝影,立刻分散人潜入沧国,务必把沧寒琅与齐然两人的动向查出来,还有在关口潜伏暗卫,有消息立刻回报!”现在只能暂时这样了,沧寒琅,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事!
接到命令的绝影立刻去行动,既然知道踪向,那么他也不妨在沧国皇宫守株待兔,相信他的速度,要追上他们一帮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绝影,你不要擅自行动!”辰奕风背对着绝影,冷冷地道。绝影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单是这次找到裴多多线索这件事,想必是冒了很大的危险,他不是不嫉妒绝影的付出,只是这次他有预感,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多儿,你一定要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满足了!
“门主,事情是绝影失责,绝影一定会把王妃安全带回来!”绝影坚决地道,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心中摆下的,不似是辰奕风,还多了裴多多那个什么都乱糟糟的女人,但是经过这次之后,他知道,他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爱上了永远都不可能的女人。
辰奕风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流尘看着两人的对话,大致了解了他们的意思,看来裴多多那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祸精!
麟奕国往沧国的官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在飞驰而行,借着月光,从窗外可以看到一个婴儿般的睡脸,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恬静柔和。
而她现在正躺在一个邪气的男子的怀里,而那人正是沧寒琅,邪气的脸上,带着一记温柔满足的微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裴多多的睡脸。
她终于在自己怀里了,那样的安静,那样的让他不知不觉痴迷,虽然连他也不知这样对还是不对,但是却无法自拔,无法控制地做了这样的选择,只为得到她!
睡梦中的裴多多不知道,她现在正跌进人生的最为黑暗期,没有自由,只有禁锢的黑暗。
2只要我高兴,他什么都愿意
裴多多再次醒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途中沧寒琅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喂裴多多吃下了蒙汗|药,所以整个过程可谓是十分的顺利,而她再次醒来,见到的却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有点像蒙古族人的环境,应该说是像元朝的建筑,裴多多心里一慌,她不会又那么倒霉,再一次穿越吧?
“皇后你醒了?”身边突然响起一句皇后,吓得裴多多浑身发抖了一下,然后抖抖瑟瑟地看向旁边的一个宫女似的女孩子,发现这里真的很不一样。
裴多多不由的背脊发凉,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成了皇后,难不成真是又穿?不要,她不要,她要回去呢!
“皇后,你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小宫女心小地问着,皇上特地吩咐要好好照顾皇后的,皇上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交代过,要是皇后有什么不如意,她的小命可是不保的!
“你叫我什么?”裴多我不再怀疑自己是否出错或者发梦了,因为这事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的!
“皇后啊!”小宫女理所当然地回答,皇后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喜欢她现在的身份一般皇上不是说他和皇后是情投意合的吗?就只差封后大典没举行而已!
裴多多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面前这个小宫女,努力的回想之情的事情,她不是被一帮白人有劫走吗?最后被他们打晕,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难道真说,裴多多已经死了?
“那我叫什么名字?”裴多多捏了一把汗,老天,不是这个捉弄她吧?
“皇后,你怎么了?”小宫女一脸惊慌,她还是去找太医吧,要是皇后出事了,她可是十条命都够砍!
“你别激动,我只是有点……失忆!”裴多多想了许久才蹦出两个字,汗,她是走什么倒霉运呢?这样的事情也能接二连三的遇到?
“皇后你叫齐瑶,是齐大人的妹妹!”小宫女解释着,但是还是目露疑惑,看来事情一定要和皇上说清楚才是!
裴多多僵住了,齐瑶?这是怎么一回事?裴多多脑袋一歪,却忽地看到颈边剌痛,不由地惊呼一下,吓得小宫女连忙上前帮忙。
“皇后您别乱动,颈边的伤还没好呢!”小宫女担扰地说着。
裴多多晃了晃神,她的颈边是有伤的,这明明是当日在木屋的时候,被云剌伤了的,现在这伤明明还在,那么她就不是穿越了?
“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颈边怎么会有伤?”裴多多抓住小宫女,神情忽地变得凶狠,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齐瑶!
“皇后,你怎么了?你别激动,这里是沧国皇宫啊!你怎么会不知道?还有颈边的伤是你和皇上出门的时候,被剌客刺伤的!”小宫女接着皇上交代的话说,皇上当时可都是一片情深地说,因为皇后受惊过度,不能再受剌激,能不要重提就不要重提!
沧国?这里是沧国?齐瑶?齐大人?难道说是齐然,该死,他竟然将她掳来当沧国的皇后,这有何居心?
“你说,齐大人是不是叫做齐然!”裴多多抓住小宫女的手,冷冷地问,齐然,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居然敢这样捉弄她!
“是啊!皇后,你、你不是说你忘了吗?”小宫女怯怯地问,皇后的样子很恐怖,好像是要杀人一般!
果然是他,岂有此理,这家伙明显是蓄意的,难怪当时信誓旦旦地说她会来沧国,原来都是计划好的!裴多多越想越生气,该死的,居然这么过份,害她差点坠崖死了,竟然会有这样自私的人!
“去!你去给我把齐然给我找来!立刻!”裴多多一把推开小宫女,恶狠狠地吼着,样子几乎要杀人一般!
裴多多现在真的是想杀人,想把齐然给杀了!裴多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冷冷地看着连跑带走的小宫女,心里一肚子窝火,却无处发泄。裴多多看着周围华丽的装饰,一个气愤,猛地一拉,华丽的锦床纱帐就被她给毁了,然后看着远处那些珍贵的古董装饰,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把它当做齐然,狠狠地摔个遍,不消一刻,地上全是零零星星的尸体!
被裴多多逼着去找齐然的小宫女跌跌撞撞地跑到沧云宫,这个时候她找不到刘然,但是有事找皇上那应该是最明智的方法。
“奴婢香儿参见皇上!”宫女香儿抖抖瑟瑟地跪在地上,恭敬地道。
本还在处理与麟奕国战事的奏折的沧寒琅,却忽地听到门外的声响,不由一皱了皱眉头,正酝酿着怒气,看到的却是香儿,想必一定是她又来惹麻烦了!
“皇后怎么了?”沧寒琅敛下眉,冷冷地问。沧寒琅想起那张调皮狡猾的脸,不由地轻笑,要是她不给他添麻烦,那还真是奇迹!
“回皇上,皇、皇后说要见齐然齐大人!”香儿本是抬着眸,偷偷注意着沧寒琅的表情,希望不要怪累她,却没有想到会见到他们一惯冷如冰山的皇上居然会笑起来,那看来,皇后真是深得圣宠。
“齐然?”沧寒琅低笑,看来某个人似乎很恨齐然这个人!不过,起码她没有忘记这个人,是否也是个好现像?
“起来吧!朕这就去瞧瞧朕的火爆皇后!”沧寒琅带着微笑说,不知道她见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
香儿战战兢兢地跟在沧寒琅身后,现在他们的皇上还真是不一样了,出门回来与之前差那么远,要是不知道,真是天壤地别的两个人。
这边裴多多发现自己能砸的都砸了,整间屋子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是她却还没解气,齐然,齐然!我t的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居然敢绑架她,居然这样没种的事也敢干,真是气死她了,岂有此理,此仇不报非女子!
想着,裴多多突然听到门外有声音,想着一定是齐然来了,看着一地狼藉,裴多多抄起一边的小圆木凳子,朝着门外狠狠地就是一扔,瞬间门外一阵巨响,而裴多多也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心里总算是爽了几下。
“皇上,您没事吧?”这一声惊呼惊呆了裴多多,怎么回事,皇上?她不是说了要齐然来见她吗?不过皇上也好,她要举报齐然公然强掳良家妇女,为了攀附权贵,拐卖人凄这等罪名!
还好沧寒琅是有武艺之人,虽然刚刚那个不明物体是有点始料未及,但是还好反应够快,不然一定是被砸到毁容。沧寒琅看着这狼藉的一片,心下又沉了几分,她就这么的不满?对齐然就这般的气恨?
裴多多想好自己说的,正要上前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齐然那样的死人脸,裴多多疯了一般冲上去,什么话都没说就是一拳,但是无奈地被人挡住了。
“你这家伙终于出现了啊?你放开我!”裴多多懊恼地挣扎着,奈何她的力气根本不能和面前的人相比,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跟在沧寒琅身后的香儿看到眼前这一幕,翰是惊得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皇后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子大,居然敢给皇上扔东西,这还不算,还敢大呼小叫,然后出言不逊,放眼后宫,不不不,放眼整个沧国,皇后可是第一人!
“齐然,你抓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裴多多甩开齐然的手,瞪着他,气冲冲地问!
此时她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并不是齐然,而是沧寒琅,又或者说,其实她一直见到的都不是齐然,而是面前的沧国皇帝,沧寒琅。
“皇后,你忘了吗?这是皇上,不是齐在人!”香儿过来扶住裴多多,在裴多多耳边轻声说,“皇上,皇后娘娘身体刚刚恢复,一时不清醒,还望皇上不要怪罪!”香儿跪在地上怯怯地说。
他是沧国皇帝?裴多多踉跄了几步,他不是齐然?原来这个人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她,而她却该死的今天才发现,一直做那么多计划的人,竟然是他!
“瑶儿,你怎样了?”沧寒琅关切地问,看着裴多多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担忧!
“瑶儿?齐然你还想装吗?你还想装你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是麟奕国的乐王妃,不知道我已经是人家的妻子?”裴多多冷笑着说,他以为掳了她来这里,她就会屈服,她就会顺她的意?他以为,让她当个破皇后就很了不起吗?
“瑶儿,你在乱说什么话?”沧寒琅压着怒气。沉着声道,该死,这个女人是彻底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居然劈头就是一阵嘲笑!
啪一地声,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裴多多脸上带着恨恨的神色,沧寒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而香儿更是僵住,什么话都不敢说,皇后居然当众打了一巴掌皇上,这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啊!
沧寒琅沉着脸,死死地盯着裴我鑫,好,既然她那么看他不顺眼,那么他就偏偏要把她留在这里,他偏偏要她当他皇后!
“既然皇后身体不适,那朕就不打扰了,香儿好好照顾皇后!”说完沧寒琅冷着脸离开了房中。
裴多多气得浑身发抖,而脸色也越来越差,她这是沦落到什么地方,皇后?真是可笑的两个字!她不会让沧寒琅得逞的,她要逃,她要逃离这里!但是单凭她,怎么逃离这个沧国的皇宫?纵使逃出,她又要怎样回到麟奕国?
一连好几天,裴多多都被关在沧凤宫里面,不得出去。而这一天,裴多多终于受不了了,在宫内发起飙啦,她看着门外的两尊大佛,不断地把所有东西砸出,但是他们却依旧还是不动,裴多多咋了多少东西,他们就搬多少东西回来,然后依然如故地站在那里。
“你!给我去叫沧寒琅过来!”裴多多指着香儿,想必,她一定有办法找到他,该死,可恶的男人,居然囚禁她,她要回去,她不要在这里!
香儿看着暴怒的裴多多,却动也不敢动,皇上交代过,要好好伺候皇后,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就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还说什么她已经嫁人了,齐大人的妹妹,不是明明待字闺中吗?怎么皇后娘娘硬说自己是敌国的王妃?
“你去给我叫沧寒琅那个混蛋过来!”裴多多见香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又是了阵窝火,敢情这些人都不把自己当人,什么话都是沧寒琅说了算!沧寒琅,可恶杀千刀的混蛋,不要让她逃得掉,不然,她一定会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是,皇后娘娘!”香儿知道裴多多一定是动怒了,所以只好诺诺地答应着,皇上那边虽说不管皇后做什么,但是皇后现在这样的情绪,还是要找皇上来才能解决。
于是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沧寒琅就出现在沧凤宫,看到裴多多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虽然这几天陆续有人报告这边的事情,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沧寒琅还是一阵气闷,这么多天,她还没有看清她的处境吗?
“沧寒琅,你到底想怎么样?”一见到沧寒琅,裴多多劈头就是一句怒吼!两眼睁得大大,死死的瞪着他!
想要她当他的皇后,没门!
“瑶儿,这么多天,你还是冷静不下来!”沧寒琅忽略裴多多的不敬,自顾自地说着!
“不要叫我什么瑶儿!我是谁,你我心知肚明!”裴多多冷冷地道,“我不是你的皇后,你最好放我回去!”
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辰奕风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想她,有没有知道她现在正被人困住,回不去。
“你的家要沧国,你要回哪里去?”她就这么不想在这里?她有那么讨人厌吗?对辰奕风那么傻子,她都能和颜悦色,对他,居然连一句好话也不愿意说?
“你放屁!你明明知道,我是谁!”裴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