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第70部分阅读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作者:rouwenwu
掉了一大块山。
看着一大片裸(禁词)露出来的山石,周晨暗暗擦把汗,小心翼翼地把空间中那片山石表面的树木、泥土又移回去,又怕被人看出破绽来,捏一个凝水术,将空间中的碧湖水成云,在那片受牵连的树木上浇了一些,眼看着树木花草具都葱郁起来,把地面上些许痕迹也遮盖了,这才松口气,转回山洞,施施然地与张宇、张师傅一起下山。
福州南后街北起杨桥路口,南至吉庇路达澳门桥,全长1000米左右,南后街牌坊是福州城内“三坊七巷”的中轴。它的东侧有七巷(杨桥巷、郎官巷、安民巷、黄巷、塔巷、宫巷、吉庇巷),西侧有三坊(衣锦坊、文儒坊、光禄坊),是从福州三坊七巷兴起至民国期间主要的商业街,路面商贾云集。
“正阳门外琉璃厂,衣锦坊前南后街。客里偷闲书市去,见多未见足开怀。”
清末举人王国瑞这道诗中将南后街比为北京正阳门外琉璃厂,体现南后街以前的文化风貌。明、清时期的南后街依旧是“粉墙黛瓦石板路”、两旁铺面林立的热闹街市。至民国时,将路面拓宽,改成柏油马路。
周晨从寿山回来后,时间不过下午四点,看着天色尚早,张师傅很热心地说要带两人去南后街转转。
到了南后街,街口高高的牌楼,雄伟崭新,却少了些古韵。周晨也不以为意,踏入南后街,就见两侧店铺皆为二层木质小楼,和黄棕色的木楼,加上各种古色古香的牌匾,屋檐下悬挂的一串串红灯笼,这才略略有了一丝古街的意味。
南后街上,几家牛角梳店铺,米家船裱褙店,还有同利肉燕老铺、大福星鱼丸、桐口粉干、福州古籍书店等等,张师傅一一介绍过来,都是上百年的老字号。
周晨也进同利肉燕老铺品尝了福州名吃‘太平燕’,看形状与馄饨相差无几,但入口,却鲜香的很。
问及原因才知,这肉燕的皮子也是用鲜精肉加薯粉等物砸制而成。周晨这才明白,店后传来的哒哒声,原来是打制肉燕皮料的声音。
一圈儿转下来,几家寿山石印章店,周晨进去转了一圈儿,不是没有好东西,价格就太高了。她自然不会去买。
夜幕四合,张师傅将两人送至酒店,周晨与张师傅约好,第二日再来接他们游览福州。
福州的景点也算不少,鼓山、乌山、于山、三坊七巷、西禅寺、闽王祠、林则徐祠堂、西湖公园、江滨公园、华林寺、海峡国际会展中心(会展岛)、平潭岛等。名山有鼓山、旗山、青云山、于山、乌山、屏山。名墓有王审知墓、李纲墓、林则徐墓。名园有福州西湖、南公园、烟台山等。名塔有白塔、乌塔、罗星塔、瑞云塔、三峰塔。名桥有万寿桥、回龙桥、龙江桥。名居有林翰尚书故居、林则徐故居、严复故居、郑振铎故居、陈绍宽故居、林觉民故居、冰心故居……等等,张师傅果然是个称职的导游,引着周晨一路行来,不紧不慢,闲适得意地逛了三天,竟几乎把福州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
其间,品尝太平燕、鱼丸、虾酥等小吃无数,也购买了些当地的福州特产,三日后,张师傅将周晨二人送至机场,周晨给他五千元钱,宾主两欢。
周晨赶回平洲,参加了一次明标,把那一块玻璃中和冰种标到手。那边,陈德望和王继贤已经打理好,周晨把暗标填好,嘱咐张宇到时投标,自己带着陈德望和王继贤,登上了北上的飞机。
一百八十二章 宛然
这次随周晨北上的不知陈德望和王继贤,还有他们搜罗来的八九个木作好手,还有他们各自的学徒,七七八八加起来,足足有二十几号人。
还好,回到北京,隋修文已经将安置的地方准备好了,周晨把这些人交给公司的人,说好先休息,改天再搞个聚会欢迎。自己回了四合院。
杨阳已经采风回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自是欢喜地吃了顿晚餐。
晚上回房后,周晨和杨阳进入空间,才知道杨阳离开近一月,修为竟几乎没有进步。想想没有空间的时间差,这也难免,和杨阳兴致勃勃地看了此次采风作的画稿,随即就让杨阳自行去修炼,她则走到一座山下,那里多出来一堆小土包,沙砾不多,大部分都是些大大小小的卵圆状石头。
呵呵,难怪叫鸡母窝,这原石竟活脱脱的和鸡蛋没啥两样。
参观过寿山石馆之后,周晨发现,许多在她看来是石壳的地方,被雕刻大师巧妙借色,会给雕件平添几分趣致。是以,她看着这些鸡母窝原石,也不敢乱下手了,只用灵力将它们聚在空中,用凝水术,将它们统统冲洗干净,随即移到木屋前的环廊上。
这些石料皮壳较薄或无,晶莹通灵,呈半透明状,性微坚,有红、黄、黑各色。在黄|色石中偶见极细的萝卜纹,并有石皮,极似田黄石。黑色石中,质佳者,颇似坑头牛角冻石。
周晨一块块把玩着,心里琢磨着做成什么样的雕件……杨阳什么时候修炼完毕,站到了她的身边,她都没注意到。
“妈妈,你这是去哪里弄得啊?这些都是玉石吗?”杨阳好奇地摆弄着一块块晶莹剔透的石头,小脸兴奋地微微冒光。
周晨笑笑:“这不是玉,而是石。是中国四大印章用石之首的寿山石。其中的明黄|色、艳黄|色石料,成为田黄石,历史上被称为‘石中之王’和‘石帝’。 ”
说着,周晨掏出从罗细妹那里购买的田黄石来,“你看,这就是一块田黄!”
“啊,好漂亮啊!”杨阳两手捧过去,细细摩挲着,一边赞叹,“妈,我看着这田黄石丝毫不比翡翠差啊!”
这个问题,周晨实在是无法回答,只能笑笑带过。
“妈妈,我看到我师傅经常拿着个石头刻章,我明天给他带一块过去吧?”杨阳笑着道。
她师傅藏着几块石料,可是据她之见,都不如妈妈带回来的这些好。
周晨恍然,古代擅书画之人,也往往喜爱金石篆刻,杨阳师傅是书画界的名宿,想来在印章方面的造诣也非同寻常了。
既然杨阳要拿来送师傅,她自然不会阻止,任由杨阳自己去挑。结果小丫头趴在一堆石头里挑了好半天,挑出一块桃花荔枝冻石来。
底部呈半透明的白色冻石,顶端一片嫣红,恰如桃花灼灼,周晨失笑,小丫头喜欢这样娇嫩的颜色。不过眼光不错,这块石料在这一堆中也算是上品了。
周晨扒拉了一下,拿出一块通体赭黄的来递给杨阳。这块虽然不如她那块田黄石色正,地子却好,通体颜色匀称,半透明,标准的冻石了。这种颜色,想来年龄稍大些的人会比较喜欢。
母女俩说说笑笑,又赏玩了一会石料,才离开空间休息。
第二日,周晨带着王继贤、陈德望去了琉璃厂碧游阁,在那里,与薛景良和肖平安见过。他们一方是标准的南派广做,一方是地道的京城京作。见面客气,却都有保留,周晨也不理会,她收拢这两派人马,想的也是将来成立木器公司后,兼容并蓄,集双方之长。最起码,要让自己的木器厂出产的东西,风格更多一些,也好满足更多顾客的要求。
下午,南云和隋修文加上薛景良、肖平安、王继贤、陈德望,开了一个碰头会,商量了木器公司的进一步规划安排。
晚上,一起吃了顿饭,算是给王继贤、陈德望接风。
从酒店回来,周晨再一次上网搜寻楠木的产地。王建飞今天来了消息,厂房拆迁已完毕,再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把新厂房和办公楼都建起来。装修投入使用,一个月也就足够了。楠木苗木的引进,就刻不容缓了。
上网一搜,周晨惊讶地发现,居然许多苗木公司供应楠木树苗。其中京郊居然有一家苗木公司就有楠木苗。
周晨第二天立刻驱车赶往位于西郊的苗木场。
苗木场的杨经理接待了周晨,听说她是来看楠木苗的,杨经理苦着脸道:“这几十棵东西,是我去四川进苗木的时候捎带上的,没想到挪到北方根本不好养活。从运回来就一直放在暖棚里,若是购买的话,我们负责给你们进行保温防寒维护。”
周晨笑着摇摇头,到了暖棚一看,几十株小苗都蔫吧吧的。周晨仔细查看了叶子和枝桠,差不多就确定是楠木了,至于是不是金丝楠木,资料上说的极模糊,周晨心里也没数。
将这些小苗都买下,苗圃负责给送到四合院,那边有个暖房,倒是可以避人耳目。
一时无法确定,周晨直接将这些小苗都种到了空间里,反正一天后,是不是金丝楠木,就能确定了。
若不是,她再去趟四川就是了。四川山里的珍惜物种可不少,周晨也是垂涎已久了。
转日,就是平洲公盘最后一日的暗标投标揭标了,周晨已经把投标单填好交给了张宇,是以也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忙忙碌碌地筹建木作公司,南云和公司其他人的意见,还要再去趟苏州和扬州。苏式家具和扬州木雕,都是非常出名的,能工巧匠甚多。作品灵秀俊雅,用料考究却比较轻灵,与广作、京作风格迥异。若是能够招揽一些名匠来,势必对公司的发展更加有理。
周晨也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商议了一下,结果发现南云身兼木作公司和珠宝公司的总经理,其他人也各司其职,独独只有她虽然是董事长,却并无具体工作。换句话说,就是闲人一个。没办法,出去搜罗人才的任务又落在了周晨身上。
要去扬州、苏州,周晨就不由得想起浙江昌化的鸡血石和浙江青田玉。这可是与和田玉、寿山石齐名的两种美石。
况且,四五月的江南烟雨,梅子黄了,杨梅熟了,正是好时节。
想着江南烟雨散了会,会议定下各人的近期工作,都去忙碌,周晨闲来无事,晃晃悠悠地下了楼。
虽然还未到下班时间,但大楼里进进出出的也不断人。计划生育了三十年,人口却越发的多了。周晨脑子里闪过这么一条不相干的念头,瞪着电梯门慢慢合上,继续向下行。她的车子在地下二楼停车场。
“周晨!”
近在咫尺的低呼,含了一抹隐忍的笑意,周晨蓦然回头,视线就落入了两个黝黑的眸子中。
“慕容?”
自从上次从山东回来,差不多已有半个月没见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我从楼上跟着你下来,若是我不做声,你是不是一直不搭理我?”慕容玚靠近一步,紧紧地贴在了周晨的身侧。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转眼,才发现壅塞的电梯中的人早已经走了个干净,眼下,只剩下她和慕容玚两个。明明空荡荡的电梯,她却因为欺近身边的人感到逼仄起来。
努力地挤出一丝笑意,周晨侧了侧身,想要躲开一点儿,才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电梯的最边角,躲不可躲,避无可避。
抬头,那两道灼灼的目光仍旧定定地注视着,她努力地笑,道:“我只是想着事儿,没注意……”
“你今天怎么有空到这边?”问出口,才觉得自己问的多余,又猛地想起罗小妹的事,问道,“基金那边开始运营了吧?我前几天送来的那个孩子的资料,你看了么?”
“嗯,看过了,条件都符合,徐钊已经联系那边的医院核实过了,这两天应该就派工作人员过去,若是顺利,大约下一周就能把那孩子转到京里来了。”基金那边因为从开始就是慕容玚操作申请的,徐钊也是慕容玚推荐的,原来也做过慈善基金的管理工作。不过,资金用途和流向,还是慕容玚在管理。
“唔……”听到要派员工过去,周晨就想起罗细妹的妈妈和那个继父,心里有些膈应,稍稍思忖片刻,还是将那边的情况对慕容玚说了。完了,周晨道,“让过去的员工注意下,那个男人……说不定会做出什么。”
慕容玚看着周晨脸上鄙夷和微怒,心下不以为然。那个男人能在娶了那个女人后合力抚养两个孩子数年,当不是太过无良之人,眼下不想给孩子医治,大概也是觉得绝症花钱白费,不值得罢了。真有人替他给孩子看病治疗,想必那人不会为难,也不会提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柔声安慰周晨道:“嗯,别担心,我会提醒过去的工作人员。再说,我们的基金负担的是孩子的医疗费用,他若是阻挠,除耽误了孩子的病,他也落不了什么好处。”
周晨想了想,确实如此。也就放下心来。
“嗯,对了,你认识刻章刻石手艺好的人么?”放下罗小妹的事,周晨随即想起自己那堆寿山石来,于是开口问道。
“刻章?”慕容玚略略一顿,随即道,“倒是认识一个。怎么,得了好料子了?”
提及石料,周晨笑眯眯地点点头,佯装着伸手进包,从空间里取出自己切割,准备送给杨阳和周昀的一对空白印章,献宝似的递给慕容扬。
“咦?寿山石?”慕容玚惊讶地从周晨手里接过那对空白印章,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笑道,“玉质温润,莹洁无类,如搏酥割肪,膏方内凝,而腻已外达。这是上好的鱼脑冻啊,又从哪里得来的宝贝?”
平洲玉石集散之地,慕容玚也去过不止一次,多见翡翠,新疆和田玉、辽宁岫玉、甚至河南独山玉等皆有,但寿山石、鸡血石等却鲜有。难怪自己赶往平洲未遇到周晨,看样子是去福州了。
“呵呵,这个……保密。”她是偷偷地挖了人家的矿,实在是不能说。“你带我去见那篆刻大师,我要做两个印章。”
“篆刻大师?”慕容玚如此重复着,不知为什么,脸上一丝尴尬一闪而过。
两人已经走进地下车库,来到周晨的揽胜边,慕容玚笑着伸手接过周晨的车钥匙,坐上驾驶座,“你且说说,要雕篆什么字?”
“呃,”周晨是想着送给杨阳和周昀的,什么字么,她还真没想过。不过转眼,她想起自己立意是要雕刻一头猛虎和一匹奔马的,于是笑道,“一块刻‘虎啸山林’,另一块就刻……‘春风得意’!”
“春风得意?”慕容玚低声重复一句,一时了然,立刻笑应道,“好,就‘虎啸山林’‘春风得意’。”
等到车子停下,周晨看看四周,竟是她先前两次进京住过的那个小区,才讶然道:“篆刻大师与你一个小区?”
慕容玚笑笑,却不答话。引着周晨径直上楼。
周晨越来越惊讶,一个小区,一个楼道,难道是邻居?
可慕容玚并没有带她拜访邻居,却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子。周晨在这里住过两次,是以并不陌生。进门,家具摆设也未作任何改动。她的目光随意地在房间里一转,突然看到沙发上随意放置的一本时尚杂志……那本杂志貌似还是她买回来翻看的。心虚地再看向阳台,那里小茶座的小几上,竟然也摆着她搁在那里的一本书和一直果盘,果盘中是她从空间中随意取的梨子,大半年过去了,梨子早已放不住了,那果盘的位置和旁边的卷着的书,却宛如刚刚被人放下。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真好
慕容玚进屋去沏茶,周晨竟不知不觉地走到阳台的茶座上坐下,从空间里拿出几只梨子,放在果盘里。
慕容玚从房里走出来,没在客厅里看到周晨,转眼就看到那女子正坐在阳台上,一手拿着一只梨子,一手拿着那本搁在那里半年的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慕容玚端着两杯茶,竟呆在那里。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子的侧脸,正好一抹夕阳照在女子的身上,让她大半个人被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温暖的金色光芒。那长长地睫毛,挺翘的鼻子,还有随着书页内容微微蠕动的唇,好像在低声诵读一般。
有那么一刹那,阳台上的情形美的好像一幅画,而且是慕容玚期待已久的画面。
他当初留下这书卷、这果盘时,心里就想,有那么一天,那女子日日坐在这里看书吃果子,他在一旁沏上一杯茶,她看书,他则欣赏她。
如今,长久的期盼变成了现实,慕容玚却看得痴了,心里也有一种忐忑,仿佛这一刹那的美好,是偷来的,他在心底深深地恐惧,只要他一动,这美好就破碎了。
他端的茶从滚烫到微温,到冰凉,手指僵了,手腕酸了。外边的光线暗淡下来,周晨一晃眼,猛然醒悟过来,自己看书看到太投入了,转眼,就看到慕容玚站在不远处,含笑看着她,眼神温柔似水。
那灼灼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周晨微窘,将书放在几上,笑着起身,去接慕容玚手中的茶杯。
她为了掩饰羞窘,动作难免快了些,慕容玚本想说茶水凉了,可还没开口,周晨已经端了一杯茶,并喝了一口。
“唔,怎么是凉的?”已经冷掉的茶水苦涩的很,周晨呜呜着连慕容玚手中的茶杯也接了,跑进厨房,手脚麻利地换了新茶出来。却正看到慕容玚皱着脸正在揉着酸麻的胳膊。
“怎么了?”周晨放下茶杯,上前握住慕容玚的手,一抹灵力探了过去,却发现对方竟然血脉不畅,联想起冷掉的茶水,心下登时恍然。那抹灵力也随即将他不畅的血脉疏通温养了一遍。
手被握在温软的掌心之中,慕容玚微微垂着头,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抹幽香冲上鼻端,胳膊的酸麻什么时候消失也没注意,只是凭着自己的本心,张开胳膊,将这女子拥进自己的怀抱。
馨香温软的身体拥进怀里,慕容玚禁不住心头狂跳,微微抬起头,长长地吁了口气,才将那股强烈的冲动压抑下去,只用力地将她拥紧些,再拥紧些,仿佛要就此把她嵌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周晨用灵力将对方的血脉理好,正欲收手,却被一股强力拥进一处坚实温暖的所在。她有些懵,不知是不是对方身体的热力太盛,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似乎根本没有想过要挣开,就感到了对方身体的僵硬,随即,她听到他在头顶发出的类似长叹的吁声。
那卷书,那温柔的眼神,那曾经许许多多的温柔相待……仿佛,那么多彷徨,那么多的孤独无措,都在这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消失了。身体先于思维,竟不知不觉地抬起手,圈住了坚挺的腰背。
软软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似乎还不确定一般,稍稍紧了紧,慕容玚竟先是一怔,随即欣喜若狂地俯低头,贴近她的耳畔低喃:“晨晨……”
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颈侧,酥酥的麻痒难耐,却又似乎带着魔力,脸颊上的温度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整个人都要烧将起来。
“晨晨……”得不到回应,慕容玚固执地再一次低唤。
虽然佳人入怀,但他的心还是惴惴的,仿佛不敢相信美梦已经成真一般,固执地想要得到对方的承认。
“嗯……”周晨低低地应了一声,却觉得羞得很,把脸拱进对方的肩窝。
“晨晨,晨晨,晨晨……”却不想那呆子得到回应,却欢喜的如疯魔了一般,一迭声地低唤着,周晨又好笑又羞臊,又低低的一声回应,随即慕容玚俯身,温热的唇准确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清香甘甜,软糯的比任何糖果点心都好……
周晨也怔住了,感受着唇上的温热,却忘记了躲避,更没有回应。就觉得偷香的唇在她的唇上流连不去,却只是紧紧地贴着。周晨感到口干咽燥,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却碰到了对方。
慕容样就像受到了启发一般,随即也伸出了舌,舌尖相抵,很快蔓延成了唇舌纠缠……
良久良久,周晨的身体都下意识地用了内息的时候,慕容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又不舍地再低头吻吻她的唇角。低语一声:“晨晨,你真好……”
想起先前自己无意的动作勾起的天火,周晨这次是真的羞窘的不行了,她如鸵鸟般将头深深埋进慕容玚的胸膛。听他胸膛里的回音颤颤的,感受着他的温度,拥抱着他坚实的身体……在心里发出一声轻轻地感叹。
沉默良久,周晨首先反应过来,轻轻地挣出慕容玚的怀抱,低头道:“不早了,我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出差……”
慕容玚微笑,目光紧锁着脸色绯红的女子,伸手握住她的,柔声道:“我们一起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去。”
不置可否间,慕容玚已经带着周晨走出了门。偷眼望去,她的唇鲜红的几欲滴出血来,微微地有些肿,因而显得越发的饱满丰润,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周晨埋头吃饭,感受到对面火热的眼神,终于忍受不住,举手抗议:“快吃饭啊!”
本来是一声低斥,但声音出口,连周晨自己都吓了一跳,那甜糯酥软的声音是她自己发出来的?
汗,太羞人了!
看着继续窝着脖子吃饭的某人,慕容玚脸上的笑容愈胜,虽然仍旧觉得秀色可餐,总归开始慢慢地吃起东西。
第二日,周晨进了车库,才发现昨晚慕容玚送自己回来,却把揽胜又开回去了。卡宴被她张宇开着出去替周爸接花卉了,老爸则开着他的车去送周昀顺便买菜去了。
看着空荡荡的车库,周晨一时在打车和瞬移间权衡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能不招惹麻烦还是不招惹了。
拎着包怏怏地走出门口,抬头,却见大门对面,一个修身玉立的身影正含笑站在那里。
看到周晨出来,慕容玚自然地上前接过她的背包,伸手牵了她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他早就说过,不再让她自己外出,平洲公盘她提前出发,他没能跟上,等追了去,周晨却去了福州,他扑了个空。现在,她确定是他的了,他更不会再让她独来独往。
来到胡同口,慕容玚先替周晨拉开车门,把她安置好,系上安全带,这才把背包放进后座,自己坐进驾驶舱。
揽胜气势十足地驶上祈年大街,就在街口,一辆奥迪a6停在那里,南云看着两人牵手,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眼中一片刺痛。
昨晚晕晕乎乎的,周晨根本没买机票,两人到了机场,也根本不像出差之人那般行色匆匆。
“去哪儿?”慕容玚问的随意。
“苏州、扬州,唔,还想去昌化……”周晨回答着,脑子渐渐从眩晕中活跃起来,“这个时期的扬州景色怕是有些过了……苏州倒是正好,青石小巷,烟雨江南……”
慕容玚宠溺地看着满脸憧憬的女子,眼睛和唇角早已弯起了一个暖暖的弧度。
听身旁的人嘟嘟哝哝半天,都没有定下目的地,不由笑道:“扬州没有机场,我们乘机直达苏州,然后再慢慢地逛过来……”
周晨不知从哪里扒拉出一张地图,迅速地找到苏州的位置,然后眼睛一亮,苏州西邻太湖,然后有宜兴、嘉兴、桐乡……
“我们到苏州,然后游太湖,再去宜兴看紫砂,然后再去嘉兴,再去桐乡……”周晨嘟嘟哝哝的,慕容玚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带着她走到售票处买了最近飞往苏州的机票,然后听着周晨又开始嘟哝,“松鼠桂鱼、响油鳝糊……还有苏州的玄妙观小吃,津津豆腐干、松子糖,玫酱粽子糖、西瓜子,虾籽鲞鱼,枣泥麻饼,方糕、定胜糕、海棠糕、梅花糕、猪油年糕……”
那一大串吃食,也不知她怎么记下来的,慕容玚宠溺地微笑着,道一声:“好!”只要你喜欢,吃遍全国有怎样?
慕容玚拥着周晨走进贵宾厅待机,坐下,然后他也加入她的旅程安排中。
“咱们到了苏州,逛苏州园林、赏苏绣、评弹,品尝苏州美食,再雇一条船,一路赏着太湖美色,一路游宜兴、嘉兴、桐乡……”
“哎呀,是你!”一个兴奋,却稍显生硬怪异的男声突兀地插了进来,周晨和慕容玚茫然地抬头望过去,一个二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甩开自己身边的同伴,正大步向着他们走过来。
这个人是谁?
周晨和慕容玚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随即释然一笑,同时低头,再次想要看着地图研究自己的路线,却不想,那个男人直冲到周晨和慕容玚身前,兴奋道:“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真是缘分啊!”
第一百八十四章 烟雨江南
人站在跟前,周晨和慕容玚再次抬头,刚才没有细看,这站的近了,眼前的男人身材不是太高,却匀称挺拔,容长脸,鼻梁高挺,英眉薄唇,秀气的单眼皮,是个唇红齿白,儒雅俊秀的男人。
周晨随意地瞥了一眼,她并不认识。随即低下头,或许是找慕容的吧。
只是,那男人见周晨扫了一眼复又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脸上却仍旧温润地笑道:“小姐,您不不认得我了吧?”
既然有了称呼,周晨这一次终于不会再会错意了。诧异地抬起头,又上下打量了两眼,心下暗忖,若是在公盘上见过她的人,应该知道她姓甚名谁,若是开业贺喜或者平时业务往来中见过面的,她也应该有些印象,这个人她却一点儿印象也无……
如此想着,周晨脸色淡然地摇摇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那人微微一愣,看了眼周晨身边的慕容玚,脸色略略一滞,随即微笑着道:“打扰了,抱歉。”
周晨依旧淡淡地摇摇头,不等那个人转过身,复又低下头研究起地图来。
似乎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等排队安检入闸之时,那个男子居然就排在周晨的前边。回头看到周晨,还温润地一笑点头示意。周晨也不好太过,也略一示意。
一路无话,到达苏州,周晨和慕容玚自然地往外走去打车离开,刚出闸,又遇上那个男子和他的两个同伴。
见周晨和慕容玚拖着一只简单的行李箱,又微笑着点点头。两伙人就差不多一起走来。
门口多有等待载客的出租车,见周晨和慕容玚往那边走,那男子微笑着出声道:“二位若不嫌弃,不若跟我们一起坐车。”
周晨并不答话,慕容玚笑笑道:“也好,那就多谢了。”
这个人对周晨毫不掩饰的炽热目光,慕容玚自然看得清楚。从他略显生硬的语调中,也大略猜出对方的身份。既知他对周晨抱了觊觎之心,他却并无怯意。一路走,也是为了更好地了解对方,也好针对之。兵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一路上,那男子很意外地没有继续纠缠周晨,却对慕容玚颇为热情,不但和慕容玚互通了姓名,还聊起苏州的景观人文诸物。这位名叫崔智仁的明明是个留学的棒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倒像是苏州是他老家一般。
虽然是直达苏州,却因苏州没有自己的机场,飞机降落的是无锡硕放机场,是苏州、无锡和江苏省政府合资兴办的机场。机场位置介于无锡和苏州之间,靠近无锡的南郊。
一路南行,看着车外的纵横阡陌的沟渠河流,还有粉墙碧瓦的江南建筑,吸引了周晨的注意,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微笑下,掩盖的汹涌暗流。
进了市区,崔智仁问及周晨和慕容玚入住哪家酒店,他好送他们过去。周晨对这个人的过头热很是厌恶,对方的身份也让她不喜欢,正要推拒,慕容玚却笑道,“我们在这边不用住酒店,多谢了。”
崔智仁滞了滞,还要笑着送两人,周晨和慕容玚却拒绝了,进了市区不久,慕容玚就带着周晨下了车。然后在路边搭了两辆人力黄包车,听慕容玚用很流利的江南话与那黄包车夫交谈,周晨惊讶之余又觉有些失笑。
苏州,一座古老的城市,因水而生,因水而兴。青砖黛瓦马头墙,处处枕水人家。处处透露着文化的气息,历史的韵味,还有生活的点点滴滴。
也不知慕容玚怎么跟两个车夫讲的,人力黄包车都捡着枕河的青石小巷子走。看着身边流水潺潺,一旁是青砖黛瓦马头墙,恍惚中,周围的一切成了一幅烟雨江南的背景,她则正穿行其中。
饶了几条巷子,人力黄包车在一条河边的码头上停下来。
看着气喘吁吁的车夫满脸大汗的样子,周晨心里有些不落忍,看了慕容玚一眼,就见慕容玚微笑着点点头,一人给了一张粉色的钞票,并又说了几句,那两个黄包车夫一迭声地感谢着离开。
看着河上的船只,都是一些装饰华美的花船,周晨微微失望。她更喜欢那种摇橹的乌篷船,一河静水,听橹声吱吱呀呀的声音,穿过一座座石桥……
“呵呵,别看了,我们先把行李放下,再带你去坐船。”慕容嫣看着周晨的目光定在河中的船只上,还以为她喜欢那些游船呢。
周晨在其他几处也做过这种外表看上去颇为华丽的游船,但华丽的外形和漂亮的油漆后边,则是空荡荡的船舱,廉价的塑料桌椅,还有肮脏的椅垫和闹哄哄的游客,实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典范,也就收回目光,摇摇头道:“不急,我更想去街上逛逛。”
“唔,都听你的。”慕容玚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握着周晨的手,沿着河岸走了几十米,就在一座粉墙碧瓦的庭院外停了下来。
周晨有些讶然地看着慕容玚,他们不是应该找酒店安置行李吗?怎么在人家的民居前停了?
慕容玚却并没有给她解惑,微微一笑,松开行李箱,上前一步,抬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少许,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名五十来岁的老人从门内探出头来,一件慕容玚立刻亲热地笑道:“哎哟,是三公子来咧啊。”
软糯婉转的吴语,有一个老人说出来,也带了一份江南的文雅之气。那老人先把门大开来,随即上前一步,抢着把慕容玚的行李箱拎在手里,引着慕容玚和周晨走进了小院。
院子不算大,不过前后三进,四周环形分部的二层小楼,典雅韵致,透花雕棂、环廊游榭,还有院中的山石花木中,都显出一份与北方四合院的疏朗阔达完全不一样的精致。
慕容玚与那老人边走边交谈,说的都是流利的吴语方言,周晨隐隐的只听到老爷子、好伐几个词,又根据那人对慕容玚的称呼和慕容玚那口流利的吴语,判断出,这里估计是慕容家在苏州的一处小别院。
进了屋,慕容玚替周晨介绍:“吴伯,这是我的女朋友周晨。”
那吴伯立刻笑着向周晨行礼:“原来是周小姐,怠慢怠慢!”
周晨略略客气了两句,随即吴伯要为两人准备晚餐,被慕容玚拒了,说两人今晚就外出用餐,那吴伯一张白胖的脸上就显出一份失望来。
还好,慕容玚反应快,立刻笑道:“我可是想吴伯做的小云吞好久了,明早就等着吃呢!”
吴伯这才转忧为喜,连声答应着去准备不提。
稍事休息,两人换了一套衣服,原来在京城两人还穿着长衣长裤,到了这边就穿不住了,都换了清爽的夏装。
两人住的都是二楼的独立套间,红木窗棂雕花隔断,家具也都是古色古香,周晨拉开门走出来,就看到慕容玚一身淡青色衣裤,正含笑站在围栏边,听到门声响,回过头来,对她扬起一个温润的笑意。
有了慕容玚这位合格的导游,周晨在苏州玩的有些流连忘返。摇橹乌篷船坐了,越剧昆曲评弹听了,苏绣的绣坊去了,观赏了桃花坞木刻年画,苏式家具的大师,也很顺利的找到了两个。碧螺春茶园也去参观了。
再就是什么油炸臭豆干、蟹黄汤包、猪油年高等等小吃也尝了个遍。
苏州的八大名园、寒山寺、沧浪亭、狮子林等,也一一游遍。
整整在苏州停了一周,两人才启程前往太湖。也不知慕容玚从哪里找来一艘乌蓬小船,两人完全是乘船游览了大半个太湖,品尝了最著名的‘太湖三白’,之后去了宜兴,感受了一把紫砂浓郁的历史文化氛围,还亲手制作了一套紫砂茶具。另外,宜兴的竹海,也让周晨欢喜不已。
嘉兴、南湖、桐乡……周晨玩的有些忘乎所以。半个月后,两人才乘车北返,又去了扬州,扬州美景周晨见过,也就没去与那些旅游团挤,在大街小巷游览了两天,寻了几位扬州的木雕、玉雕师傅,给这次江南行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回到北京,木作公司的厂房设备都已经到位,吴刚将军从缅甸发过来的第一批柚木木材也已经到达。接下来就是人员安排、产品设计……种种繁杂一涌而来。周晨就像上了发条的钟表一样,再次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
她忙的一刻不停,慕容玚也告诉她,有事需要外出一段时间。
忙忙碌碌的,已是五月下旬。
这一日,工作完成的较早,周晨回到四合院,多日没有注意的张宇通知她:“异能组有紧急任务,希望她能援手。”
这句话说出口,张宇禁不住先红了脸。这段时间,周晨早出晚归,经常加班到半夜,他都知道。碧游家俬即将开业,他也知道,眼下这个时候,实在不是让周晨伸出援手的时候,但连续三批人员折在了这个案子上,别说异能组,就是国安局都坐不住了。
周晨冷着脸,看了张宇一眼道:“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吧!”
这么说,她是答应了?熟知周晨性子冷清的张宇很是惊讶她这次的好说话,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开口介绍起案子的具体情况来。
一百八十五章人形法器
楼盘卖得好,王建飞这几天连睡觉都能笑出声来。
那日他听周晨提及柚木材料,偶尔起的全柚木精装念头,还真让他给赌赢了,现下虽说经济衰退,市场不景气,但京城是什么地方啊,有钱人照样有的是。人家就不怕你的东西不够贵,只怕你的东西不够好。有好东西,有的是不在乎那几个钱儿的。
捎带着,他还替周晨卖出了不少高档家具。几百万乃至上千万一套的家具,那些人连眼睛都不带眨一眨的。现在越是经济危机,人们越想找一个稳妥的投资渠道。别说金星紫檀,就是黄花梨、酸枝木等高档家具,眼瞅着资源越来越少,今后升值是一定的。你说花钱购买家具,又有体面又是实用,还能保值升值,只要不是脑子坏掉了,又能拿得出这个钱,谁会不动心!
国人有个习惯,叫做趋众心理。
见一个好,就都一窝蜂地涌上去。
有了王建飞这个成功摆脱困境的开发商,那些楼盘滞销的开发商也好像一夜春风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明里暗里打听到王建飞的制胜法宝,于是乎,周晨的碧游木业还未正式挂牌营业,吴刚第一批托运进来的柚木就卖掉了大半,另外还接到了数十套高档柚木家具、乃至黄花梨、酸枝木、黄檀家具也定出去不少。至于金星紫檀,那个不是没人想要,是木材稀缺,根本无法整套供应。
听说周晨这里有一整套金星紫檀家具,许多人都红了眼,自己或者托人上门有意购买,却都被周晨拒绝。
她辛辛苦苦的整出来的家具,当然不会卖给别人!
五月二十八日,碧游木业顺利开业。与并不起眼的开业仪式相比,车间里却忙碌异常。为了保证出货,车间里的机器从调试成功投入生产起,就没有停歇过。
眼瞅着从缅甸运过来的第一批木料所剩无几,开业仪式后,谭洋(远在碧游庄园做财务总监,如今已被周晨调入京城,做了木业公司的总经理。)焦急地找到周晨,询问第二批原料何时能够到港。若是木材再运不来,就耽误生产和销售了。
周晨却一点儿也不着急:“没有材料就稍歇歇,再有订单,告诉他们,材料稀缺,需要等两到三个月。”
谭洋愣了愣,片刻就醒过神来,那么沉稳的一个人,竟也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咧着嘴笑着连连点头。
谁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只有值得等的东西,才是好东西,才对得起那样高昂的价格。
碧游木业的材料原则近乎苛刻,无疤痕,无虫蛀,无腐朽,无暗沉,而且确定全主干大料所成,色正,花纹鲜艳醒目。这样的好东西,自然值得再等几日!
如是这般,碧游木业的工作也很快上了正轨。碧游庄园那边提拔了一名叫张熙的做了总经理,周晖做了副总经理,俞榕则被周晨调到北京做了碧游珠宝的总经理,南云已经是碧游总公司的老总。除了基金单独运营之外,碧游公司现在已经成为跨休闲、珠宝、木业几个产业的综合有限公司。
一切都上了轨道之后,周晨的工作又闲散下来。
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