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第9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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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作者:rouwenwu

    的山林里采摘和打猎……

    专属于两个人的生活,宁静而美好。看似平淡无奇,却只有他们两个能够感受到,那流转在周身的清甜,不特别浓烈,却清新悠远,令人心境都不自觉的平和下来,宁静下来。

    周晨现在对空间的某一区域,已经能够调控时间进度。看看外边的大雨已经停歇,周晨将小楼的时间调整到与外界相同。

    这一日,两人同时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自己心心念的爱人,幸福就如此简单地充溢开来,弥散着淡淡的甜香。

    “早!”慕容玚收拢双臂将怀里的人搂紧,在她唇畔落下一个轻吻。

    周晨自从两人在空间共处后,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活泼调皮的性子又回来了一般。她有样学样地亲亲慕容玚的唇,察觉到对方的欢喜,突然张开小嘴,在那淡红的唇上咬了一记!

    “嘶……”

    “早!”

    吸气声和问安声同时响起,周晨松开嘴的同时,身体已经向泥鳅一样从慕容玚的怀里滑出去,溜之乎也去也。

    “小坏蛋!”看着那个一闪身溜进更衣室的娇俏身影,慕容玚失笑着嘟哝一声,手指却不自禁地抚上仍旧有些稍稍麻疼的下唇。

    这丫头,还当她终于抛开羞涩主动来亲近自己了,却没想到,掩藏在小甜蜜下的,居然是尖尖的牙齿!

    不过,这样子……好像也蛮不错的……要不,哪天他也尝试一下?那殷红欲滴的唇瓣,尝起来应该也很美味儿吧!

    周晨完全不知道,自己带坏了某人,得了小便宜之后,正乐不颠儿地拎了一条大浴巾,瞬移到碧湖里游泳。

    小楼的时差被她调正了,碧湖这里却还是空间时间。所以,她尽可以放心地游,在木楼中的慕容玚也就觉得一会儿,根本不用怕他找人。

    心情畅快地游完泳,周晨转回木楼,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

    “外边的雨停了,我们该出发了!”周晨隔着一段距离,对慕容玚嘱咐一句,往楼下走,“我去准备早餐,你换好衣服过来吃饭!”

    话音落下时,她已经到了楼下的厨房。

    见周晨这么警醒,根本不给他报复的机会,慕容玚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走进更衣室洗漱换衣服。

    五月初的呼伦贝尔美的令人心颤。

    抬眼望去,入目的都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嫩绿。新发的嫩草已经遮盖了去岁的枯黄衰败,嫩嫩的带着鹅黄的梢儿,不是太深,远没有达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深度,像一层绒绒的毯,却比盛夏时的草地多了一股蓬蓬勃勃的生机。

    脚下是绿的,远望也是绿的,宽广辽阔却并不茫茫,不远处,就有馒头似的丘,线条舒缓流畅,同样披着一层绿色的绒绒的毯子,如清风如流水般,只让人心生舒畅,没有半点儿沉闷和压抑。

    草丛里,许多性子急的野草已经开了花,一朵朵,一簇簇,一蓬蓬。野花虽然细小,可是每一朵都那么骄傲地仰着笑脸,没有任何一朵花嫌自己不够美丽而拒绝开放。淡紫的摇对对花,浅黄的蒿娥,绯红的野菊……通通自由自在地开着,理直气壮地开着,它们都坚信自己是最美的。

    周晨干脆将车停在路边,拉着慕容玚的手,冲进草丛中。

    去年他们来呼伦贝尔的时候,已是盛夏,那时虽然是草原最茂盛的时候,却没有春季的草原这么美丽。

    看着满眼的花儿,周晨突生一念,松开慕容玚的手,蹦蹦跳跳跑进花丛,伸手将那粉的、紫的、黄的花儿采了一捧,一边采,一边随手编成了花环。

    只是,她编的花环似乎有些大,看样子既不像戴在头上的,也不像挂在脖子上的……

    慕容玚看周晨的笑脸,在春风丽日下,粉白粉红的,睫毛忽闪着,带着笑意的眉眼间都是欢喜。那双眼睛只需一转,妩媚的风情中又平添了一股娇憨的可爱。

    心随着那欢快的身影跳动,他自己的眉眼唇角都溢满了幸福和满足的微笑,却不自知。

    突然头上一重,周晨抬头,就见慕容玚正含笑看着她,抬手摸摸头顶,一个小巧却精致的花环,正戴在那里。

    周晨手指灵活地将最后的地方收拢编到一起,然后眯眯眼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话音落,慕容玚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条缠了两圈的花环。

    虽然慕容玚现在穿着一身休闲版的衣裤,但这人天生和后天生活环境养成的那种清贵儒雅,却让他总是那么清俊逸然,从容不迫。这么一个人儿,即使给他穿上一身胡同装--裤衩背心儿,相信也改不了他身上那股子气质。

    不过,被周晨猛地套上两大串花环后,慕容玚那清俊儒雅的气质终于有了一点点破功的味道,那灿烂的花儿映衬下,那清淡疏朗的眉眼,竟猛然间生出了一种妩媚妖娆之感……

    特别是,慕容玚愣神之后,温温润润地周晨绽开的那一抹微笑--那笑意竟灿烂绚丽的,使得他脖子上的花环也仅仅成了背景板!

    头脑有些晕晕的,周晨鼻子里一热,赶忙抬手捂住,一丝灵气窜进鼻孔,这才将那一股子热气平复下去。

    哎哟娘嗳!本来颇有些神仙气质的男人,被她套个花环,竟大有往妖孽方向变身的可能!

    还有她,可真丢脸。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她的了。怎么仅仅一个笑,就差一点儿喷了鼻血?

    呼,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周晨怨念着,也不敢抬头看,伸手就去给慕容玚摘脖子上那造孽的花环……只是原本乖乖站在当地的人突然往后一退,扭着头的周晨毫无防备下差一点儿跌出去,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一声轻笑在她头顶响起,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就箍住了她的腰身。

    “小坏蛋……”轻声的低喃,拖着长长的余音,湮没在交接的双唇之中。

    天为幕,地为床,绿野茫茫是他们爱的见证……

    呼伦贝尔草原,已经那么美好。周晨和慕容玚再一次去了‘第一曲水’莫尔格勒河,沿着河畔,越接近苏合大叔等人的聚居地,周晨的情绪越为低落。

    慕容玚察觉到了周晨的情绪变化,却并没有开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去。

    有些事需要自己去做,别人无法代替;同样,有些心结也只有自己亲临其境解开才行。

    顺着弯曲回转的河水,绕过一个圆圆的山包,周晨突然愣住了。

    就在那河水曲回之处,记忆中苏合父子俩的新旧两座毡房仍旧立在那里。更重要的是,那毡房后边升起的袅袅炊烟。周晨没少在那里做吃食,自然知道那是苏合老人的厨房所在……

    有炊烟,就证明有人居住,难道,难道有人占了苏合父子的毡房?

    慕容玚看着周晨呆愣的表情,看着猛然的震惊后,随即浮上来的一抹惊喜,心中正为周晨解开心结高兴呢。却突然,在他一个不察时,身边娇弱的小女人身影已失,再眨眼,周晨已经来到了苏合毡帐的近前。

    苏和父子并没有遇难,她不能允许别人将他们的毡包占了去。

    只是,她的身影刚刚站稳,就看到一个壮实清瘦的身影从毡包后绕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壶奶茶。

    这个稍显清瘦的身影,这个慈祥的面庞……这,这不是苏合大叔又是谁?

    周晨愣了愣,满眼激动。苏合端着一壶奶茶走出来,蓦地看到站在自己门口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好漂亮的女子!

    暗赞一声,苏合微笑着对周晨招呼:“远方的客人,欢迎你来到新巴尔虎草原。”

    周晨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了然释然的笑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对老人道:“老人家,打扰了。我带着家人过来,想找个投宿的地方,您知道哪个家里方便?”

    老人个子很高,却有些清瘦,黧黑的面孔上皱纹密布,却笑得很是慈祥。

    听周晨这么说,老人笑道:“能来我们草原做客,我们哪里能把客人推出去?我家就我和儿子两个人,还刚刚建了新毡包,就住在我的新毡包里吧!”

    周晨当然不客气,高高兴兴地对老人行礼道:“那就谢谢老人家了。”

    此时,慕容玚也赶了上来,周晨迎上他担心关切的目光,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对苏合老人介绍道:“老人家,这是我先生慕容玚!”

    慕容玚行礼,苏合老人的打量了慕容玚两眼,笑着点头道:“姑娘的眼光不错。这小伙子很好!”

    慕容玚和周晨相视一笑,两人间的幸福甜蜜不言而喻。

    周晨和慕容玚再次在苏合大叔家里住了下来。三人喝着奶茶,苏合大叔告诉周晨和慕容玚,去年的草场长得特别好,他的儿子特尔木和邻居赛图一起放牧,多收获了不少羊,今年,为了有个好收成,特尔木和赛图带着羊群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眼看着春天没有大风,雨水也足,草长得很好,想必,今年又会是个丰收年。

    “我看您旁边的毡帐挺新的,是不是才起的啊?”周晨试探着询问。

    苏合老人笑着点点头,道,“是去年春天建的。原本还想着再攒几年钱,才能给特尔木成亲,去年和今年都丰收了,特尔木今年冬天就能成亲了。”

    “哦,特尔木有了心上的姑娘了?”在周晨的记忆里,特尔木憨厚爽直,朴实无华,却不想有那种心思的男人。想不到,这个汉子外朴内秀,居然也找到自己的心上人了。

    “哈哈,草原上的姑娘就像格桑花,爱的是男人们的质朴的性子和宽广的胸怀、强健的体魄,我家特尔木恰恰哪一点都不错,当然有姑娘喜欢他。”苏合老人说着,眼神突然黯了黯。只不过,特尔木不知怎么的,原本朴实憨厚,却并不木讷,可是自从去年夏季以来,特尔木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总是默默地做事,脸上的欢笑少了许多,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一样,可是他问他,他自己也说不上什么来,问狠了,特尔木就只会发怔,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到此,苏合禁不住叹口气,转而掩住眼中的忧虑,笑着又给周晨和慕容玚添上奶茶。

    车子一进草原,就被周晨收进空间了。

    周晨佯装从背包里,掏出携带来的食物和美酒,与苏合老人一起整治了午饭。

    三人围坐,苏合老人喝着周晨敬的酒,眯着眼睛咂了咂嘴,赞叹了一声,随即又疑惑道:“这么好的酒,按说我喝过一定能够记得的,可是,总觉得这个浓郁的香气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喝过……”

    周晨和慕容玚对视一眼,就听苏合老人又道:“呵呵,看来是真的老咯,脑子都不好使了!”

    周晨笑笑,心里酸涩,却不敢再生什么事端。

    去年那场祸事,老人就此遗忘了也好。毕竟,那样的记忆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化的了的。把不好的记忆遗忘掉,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做法。就让他们活在无忧无惧的平静生活中吧。

    吃罢午饭,苏合带着慕容玚和周晨去新毡帐里安置了行李,周晨和慕容玚就信步走出苏合家,沿着河水向上游走去。

    不到二里远的地方,就是赛图的家,去年夏季,周晨还在那里帮助赛图的妻子克服难产生了个健康的孩子。赛图因为妻子生产没有去参加祭敖包,从而也躲过了那一次的浩劫。她想去看一眼,那家人如今生活的情形。

    自从见到苏合老人,周晨心里就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还比较笼统,并不具体详细。她需要再看几家经历过那场浩劫之后的牧民,才能最终确定怎么实施,以帮助呼伦贝尔草原上的人民,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呼伦贝尔草原,天生的水草丰茂,并不需要她投资建什么生态区。这里得天独厚的气候和地理条件,使得这里物产丰富,人民富饶。但是,草原毕竟是草原,道路交通不便,卫生、教育条件都比较落后。以至于,生病、生孩子,都必须赶几十里上百里路程去旗上的卫生院,甚至去海拉尔的医院。但有时候,这几个小时,人类脆弱的生命根本坚持不住,不等到医院,就已经救援不及了。

    呼伦贝尔草原去年发生的事件,因为方方面面的干涉,并没有公布于众,从而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呼伦贝尔草原美丽的景色,仍旧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旅行者前来旅行、度假。这也成了草原人民除了游牧之外的又一个收入来源。

    但是,周晨来之前也曾调查过呼伦贝尔的现状,她发现,这里的草场很多已经被外来的投资者买断,雇佣牧人为他们放牧牛羊。而原生的牧民所能利用的草场却越来越少。

    这些投资者大都目光短浅,根本不会维护草场的资源,大密度的放牧,使得一片片草场被破坏,甚至有一些被啃食太过,破坏了草原的根系,出现了一块一块的荒地,就像人头上长了秃疮一般难看,触目惊心。

    长此以往,美丽的呼伦贝尔将很快不复存在,将来大家看到的不再是满眼的碧绿,而很有可能是像锡林郭勒盟那样的半沙化半荒漠的荒原。

    若是想要保护呼伦贝尔草原不被破坏,那就势必要阻止这些人对草原的破坏。也势必会破坏那些人的既得利益。

    砸人饭碗是很不道德很不人道的事,但相对于呼伦贝尔草原的长久利益来说,那少数人的利益,在周晨眼中,还真算不上什么。

    挽着慕容玚的手,沿着河边走着,周晨眉毛紧蹙,一脸的忧虑。这时的周晨与先前在草原上奔跑欢笑的人简直判若两人。那个美丽的仿佛精灵的人儿让慕容玚禁不住心动的话,这个满脸忧虑,紧皱眉头的女子,却让他心疼不已,还有些微微的酸涩和不是滋味儿。

    她是自己的妻子啊,是自己用生命和灵魂挚爱着的女人,他愿意用自己的所用,来换取她的快乐和笑容,欢乐无忧。但是她如今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已经与他亲密无间,但她遇到事,却仍旧习惯自己思虑自己承担,而想不起身边的男人。

    自己作为她的丈夫,不说万事替她承担,至少遇到什么事儿可以与她一起分担。

    他轻轻地吁口气,将心中些微的酸涩推开,揽过周晨的肩膀,伸手将她紧皱的眉头推开,循循善诱道:“亲爱的,有什么事儿这么忧愁?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更何况,我和我亲爱的妻子并不是臭皮匠,都聪明的很呐!”

    看着清俊儒雅的慕容玚难得露出这么一副俏皮的模样儿,周晨心中的忧虑淡了许多,禁不住被他逗得一笑,随即将自己心中的打算和顾虑,一一说了出来。

    听着周晨说的这些事,慕容玚心中不禁感动。刚才苏合老人说周晨眼光不错选了自己,现在他却只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找了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妻子!

    他的妻子为了呼伦贝尔草原的将来,竟然打算去与那些目光短浅的投资者较量。但周晨看事毕竟看得浅了些,慕容玚却能看到,那些投资者背后,则是当地政府的支持和关系。若是真的要插手呼伦贝尔的事,恐怕还要从政府方面着手才行。

    其实,这件事,说难很难,说容易也很容易。地方政府之所以招揽那些投资者前来畜牧养殖,所谓不过利益政绩二事。若是他们能够拿出能够获利更高,更能帮助他们做出政绩的计划来,那地方政府也会成为他们的代言!

    虽然,话不能这么说,但本身就是在体制内长大的慕容玚比任何人都清楚,事实就是如此。

    听周晨把来来复复的事情都说完,慕容玚揽着周晨肩膀的手稍稍用力一握,含笑对上周晨的眼睛感叹道:“我的妻子真厉害,不但心底善良,而且,考虑事情这么全面周到……刚刚苏合大叔说你的眼光好,殊不知,其实是我的眼光运气都超好,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

    被慕容玚这么一通赞美,周晨有些晕乎乎的,眼中的忧虑和阴霾都不见了,只剩下灿烂的笑容和满心的幸福。还有什么比自己爱人的肯定更让人愉快的呢?

    接着,慕容玚揽着周晨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一边慢慢道:“其实,你根本不必要想太多啊。你想的已经很好了。有那么完美的计划,又有了天漠和锡林郭勒、坝上的几个成功经验,虽然在呼伦贝尔不是建生态园区,但只要你能够给地方政府带来更大的利润和效益,他们就会支持你。”

    看着周晨听到认真,慕容玚也心里满足,自己的小妻子并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

    “这样吧,你负责组织人考察项目完善计划,我则负责批文手续。我们来个小竞赛,看谁的工作做得又快又好,如何?”说着,慕容玚以一副挑战的姿态站在了周晨面前。

    周晨剔剔眉,挑挑嘴角,粲然一笑,伸手与慕容玚击掌为约。

    将此事揭过,慕容玚和周晨都是轻松一笑,再看前边,已经走到了赛图家的毡帐。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站在毡帐外,警惕地望过来。

    “你们找谁?”小男孩儿的汉语不是太好,有些生硬的感觉。

    周晨笑笑,心想这大概就是赛图的长子了。不知他们家的小姑娘琪琪格怎么样了?赛图的妻子很漂亮,想必,小琪琪格如今也长得很可爱了。

    “你是那塔松吧?”周晨微笑道。看着那塔松瞪着眼睛一双迷茫的样子,周晨又笑道,“我们是苏合大叔家的客人。”

    “哦,是苏合爷爷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们的吧?”听到周晨提及苏合老人,那塔松放下了戒备,腼腆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阿布阿妈在家么?”周晨从背包里取出一大串金黄|色的马奶子,递给那塔松,接着问,“你妹妹琪琪格好吗?”

    那塔松听周晨连他妹妹的名字都知道,算是彻底放下了对周晨和慕容玚的戒备,一手拎着那串马奶子葡萄,一边拉着周晨的手往毡帐里走,一边还朝着毡帐内喊道:“阿妈,来客人了,来客人了,是从苏合爷爷家的客人!”

    随着那塔松的喊声落下,周晨已经被这个小孩拉进了毡帐,慕容玚也随后跟了进来。

    三人刚刚站定,一个高挑健壮的妇人从毯子后钻了出来。

    “那塔松,嚷嚷啥,琪琪格还在睡觉呢……”妇人小声警示着,话没说完,就看到了那塔松拉着的周晨和她身后的慕容玚,妇人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哎呀,还以为是那塔松玩笑呢,没想到真是客人来了,失礼了,快请坐,快请坐!”

    那塔松看到阿妈也喜欢他领回家的客人,兴高采烈地放开周晨的手,捧着那串大大的金黄|色马奶子葡萄跑到苏仁娜身边,笑着向阿妈献宝:“阿妈,这是那位漂亮姐姐送给我的礼物,你看多漂亮啊,闻起来就香甜的很……”

    蒙古人性格豪爽,没有那么多计较,听儿子如此说,又见儿子如此高兴,心里也跟着高兴,伸手拍拍那塔松的脑袋道:“好了,好了,既然喜欢,那就拿着去吃吧。”

    “不,我要等琪琪格醒了,和她一起吃!”那塔松却没有按照妈妈的话去自己吃葡萄,而是很自豪地丢下一句话,抱着葡萄钻进毯子后边去了。

    周晨看着那塔松的小身影消失在毯子后,心里很是高兴,这个孩子真懂事啊!

    苏仁娜招呼周晨和慕容玚坐下,即刻端了一盘自己做的牛肉干上来,又忙忙地开始煮奶茶。

    “大嫂,您不用忙乎,我听苏合大叔说你们家的一双儿女可爱来看看……”周晨客气道。

    “哈哈,客人能够上门,是我们的骄傲,怎么能够让客人连杯茶都喝不上呢?”

    苏仁娜手脚麻利地打了一壶奶茶放在炉子上烧着,回过头来,坐在周晨的对面,笑道:“说起来奇怪,我虽然第一次见到姑娘,可是却在心里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姑娘……”

    周晨从刚才见到苏仁娜,从她的眼神中已经看出来了,此时听到她如此说不过是证实了自己都猜测,也不觉得怎么惊讶,微微一笑道:“看来这就是我和大嫂的缘分吧。我看到大嫂也觉得面善的很呢!刚才看到那塔松也觉得亲切。”

    两人正说着,就听得毯子后一阵响亮的哭声响起,苏仁娜笑道:“那小丫头醒了。”

    周晨急忙让她去看孩子。

    不一会儿,苏仁娜抱着已经止了哭声的琪琪格走了出来。

    苏仁娜个子高挑,身形健壮,浓眉大眼,脸色红润,可能不如汉族的女子那么婉约纤柔,但却有一种蒙古族女人特有的爽利之美。

    而她怀里抱着的琪琪格,虽然眉眼儿还没长开,但已经能够看出,这个孩子继承了她妈妈的美丽,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地看着周晨和慕容玚,那意思好像在研究,这两个陌生人是哪里来的。

    一看到这么大的孩子,周晨就立刻缴械投降,爱的不行,笑着从自己手腕上取了一串养殖珍珠手链,拎在手中,向着琪琪格摇晃着逗弄道:“琪琪格,乖,过来姨姨这边……”

    琪琪格眼睛亮亮地看着周晨手中的手链,却没有立刻倒入她的怀抱,回头看看自己的阿妈,好像要征询阿妈意见一般。

    这副小模样儿,逗得周晨和慕容玚都笑了:“大嫂,你们家琪琪格真懂事啊,还知道问过你才做决定!”

    苏仁娜笑道:“就是凑巧儿罢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说着,对琪琪格道:“愿意去姨姨那里,就过去吧!”

    说完,把琪琪格递进周晨的怀里。

    琪琪格已经十个月了,又因为是蒙古孩子,从小块头儿就大,抱在怀里,已经很坠手了。周晨抱着胖乎乎的琪琪格,看这小丫头一到她怀里,就抓着那串珍珠手链低着头自己玩耍,不哭不闹的,那副乖乖的小模样儿,不仅让她想起了杨阳小时候的模样,心里都觉得软软的。

    一只手揽着琪琪格,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抚上小丫头稍显稀疏的头顶,眼睛就再也看不到别处了。

    慕容玚看着周晨抱着孩子的模样,那样恬静,那样美好,心里不由期待,什么时候,周晨也会这样抱着他们的孩子?

    想想两个人的恩爱甜蜜,慕容玚很有信心地认为,自己当爸爸的日子一定不会太远的。

    慕容玚想到这些还只是在心里想想,苏仁娜性格豪爽,可不会藏着掖着,想到什么,立刻就说了出来:“我看妹子是真心喜欢孩子的,你们也一定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以妹子和这位兄弟的模样,若是生个孩子,那一定是让人爱到心里去的,又漂亮又聪敏的!”

    苏仁娜这话一说,周晨心里咯噔一声,她是很喜欢孩子不错,却从没想过再要一个孩子……如此想着,目光不由地转向慕容玚,就见后者正目光柔柔地望着她,眼底里的期待呼之欲出。

    对上慕容玚期盼的目光,周晨心头不免苦涩。她现在虽然看着年轻,但实际年龄却已经近四十了,真的还能再拥有自己的孩子么?

    更何况,她修真之后,身体想必也发生了很大变化,那个,作为女人最基本的权力--做母亲的权利,是不是还在呢?

    但是面对慕容玚期盼的目光,对着苏仁娜善意的笑容,她却丝毫不敢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表现出来。

    笑了笑,道:“承大嫂吉言了!”

    苏仁娜笑得爽朗无伪,摆摆手道:“这算什么,别看你们现在没有感觉,说不定回去后就发现有了。”

    周晨有些疑惑地看过去,还有这种说法?或者,苏仁娜仅仅看着她就能看出怀没怀孕?

    苏仁娜笑笑,指指周晨怀里的琪琪格道:“我们蒙族有句俗话,妇人想要怀孕多抱抱小孩子,自然心想事成!”

    哈?还有这种说法?那幼儿园的阿姨……

    默,周晨赶紧将自己天马行空的思想圈回来,不管苏仁娜说的有没有根据有没有道理,人家的祝福确实很真诚。周晨和慕容玚都连声谢了。又说了会子话儿,周晨和慕容玚就起身告辞。

    上一次,钓鱼、拾蘑菇,慕容玚都没参加,这一次,周晨也想带慕容玚去体验一下。更何况,呼伦贝尔草原完全无污染的环境中生长的鱼,那是真的很美味很美味的。至于蘑菇嘛,昨天这里才下了一场雨,去草丛里找找,找不到还有空间里的储备嘛!

    一听说去捉鱼拾蘑菇,那塔松也兴高采烈地跟上了,苏仁娜嘱咐几句听话别调皮,将几个人送出毡帐。

    让周晨没想到的是,幸亏那塔松跟了来。

    她和慕容玚只是站着边走边留意草丛,那塔松看了一会儿才看出门道,原来这两个漂亮的大姐姐大哥哥根本不会拾蘑菇啊。

    他也没做声,找了一块草丛比较茂盛比较深的地方,往草丛里一猫,趴在草根儿上翻检着,不一会儿,就找了一小捧白白嫩嫩的蘑菇。

    周晨和慕容玚走着走着,突然回头发现跟在身后的小尾巴不见了,心中一急,急忙往回就走,边走边喊:“那塔松……那塔松……”

    “漂亮姐姐,我在这!”那塔松猛地从草丛里站起身来,黝黑的小脸上绽开着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

    周晨呼了口气,调整脸色,笑着走过去,“那塔松,你在这里干什么了……”

    话还没说完,周晨已经看到了那塔松手中捧着的蘑菇,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这都是你找到的?”

    “是啊!”那塔松一脸自豪,指着脚下那片茂密的草丛道,“漂亮姐姐,你看,找蘑菇像你们那么找不行。你得先找蘑菇圈……”

    “蘑菇圈,什么是蘑菇圈?”周晨疑惑问。

    “蘑菇圈就是……”那塔松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描述,心中一急,指着脚下的那片茂盛的草丛道,“喏,就是这样,比其他地方的草都高、都旺,颜色也深……”

    “噢……”周晨看着实例,心下大致明白了,“那塔松,你是说得先找这样的成片的茂盛的牧草,也就是蘑菇圈,然后就能找到蘑菇是吧?”

    “嗯,嗯,嗯!”那塔松一听周晨听明白了,高兴地一迭声地答应着。

    周晨心里一阵小兴奋,招呼那塔松,将他手上的蘑菇都放进慕容玚拎着的背包里,她和那塔松一起钻进草丛。果然,在这些茂盛的牧草根部,一个个肥胖胖的小蘑菇正躲躲闪闪地探出它们的小脑袋。

    周晨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寻找蘑菇圈,和那塔松一起,也很快就把慕容玚拎的背包装满了白白嫩嫩的蘑菇。

    去捉鱼,周晨就当仁不让了,一根小树枝,不多时就捉上了十几条鱼。三个人满载而归,周晨还让那塔松回去告诉苏仁娜,晚上干脆一起到苏合大叔家里一起用餐好了。

    而且,经过这次采蘑菇,周晨脑海中猛地冒出一个注意。

    呼伦贝尔草原条件如此得天独厚,若是将这里做个大大的生态区,适当地调控放牧密度以保护草场外,还可以进一步开发呼伦贝尔的草原游,还可以寻找一些地方,种植蘑菇菌类,到时候,在海拉尔或者就近的其他地方建一个加工厂,将这些纯天然无污染的美味,加工成净菜,投放到全国市场,利润和效益都一定客观。

    对了,说起食品加工,锡林郭勒盟那边,还有个地方原来是专门为清皇室制作奶制品的,加工奶制品的工艺非常高超,做出的奶制品是整个草原上最好的。

    若是将这个传统工艺挖掘更新,再推出去,不但锡林郭勒和坝上的牛奶找到了一个出路,也完全可以把呼伦贝尔产的牛奶运过去加工。

    心里有了盘算,周晨也呆不下去了,就地写了一份工作报告,发回了北京,交待给南云等一干人处理安排。

    她则和慕容玚从海拉尔,又转到哈尔滨,在哈尔滨弃车登机,直飞四川。

    说起来也怪,自从修真后,周晨对口腹之慾并没有那么执着了,对各种味道,也多能抱着平和的态度对待,没有讨厌的,也没有特别喜爱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几天特别想吃辣的东西。

    提起香辣麻辣,自然就会想到川菜。想要吃地道的川菜,自然要去四川。

    据说成都可是一个美食遍地开花的城市。光挂了名儿的餐馆酒店就有七万多家。更别提街头巷尾那些让人垂涎欲滴的小吃美食了。

    到了成都,慕容玚带着周晨去吃她心心念的麻辣火锅。

    一天前在呼伦贝尔草原还吃着苏合老人的手扒肉吃的不亦乐乎,但当周晨真坐到汤色火红的火锅前,拿起筷子将一片羊肉放进锅里涮熟蘸了小料放进口中时,却突然觉得一阵猛然冲起的恶心,让她差一点儿吐在桌子上。

    什么也顾不得,周晨捂着嘴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洗手间一股浓郁的香气也是那么刺鼻……恶心更加严重,周晨胃里还没吃东西,却吐了个天昏地暗,把苦胆汁都吐出来了,满嘴里酸苦的不行,才勉勉强强地止住吐。

    漱口洗手清理干净自己,周晨看着镜中两眼通红,一脸苍白的自己,心脏因为一个念头砰砰狂跳起来。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愣愣地站在洗手池前。

    “太太,你好些了吗?你先生在外边等的担忧,让我进来看看你!”一个女服务员走进洗手间,向周晨询问。

    周晨恍神,向那服务员致谢,然后笑着点点头,慢慢地走出洗手间。

    她和慕容玚结婚的时间是很短,但在空间里住的那一段时间,却足足有几个月。只是,空间不是对人类发育没有太大的影响吗?

    神色慌慌地走出洗手间,慕容玚快步迎了上来:“晨晨,你怎么了?好些了么?”

    周晨慢慢地调整目光,对上慕容玚担忧的视线,突然心头大定,缓缓拉伸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陪我去医院吧!”

    ------题外话------

    结文居然还需要传两遍的……前天穿的结局,莫名其妙不见了……亲们,抱歉,抱歉!

    疯了……居然提示文中有‘代开’禁词。晕倒,‘九十年代开始’,和‘代开’毛关系啊!

    五万字啊,找了三遍才找到……

    番外一:龙凤呈祥

    两人正吃午饭的空挡,医院里也正休息呢。慕容玚载着周晨到了医院,看着急救中心外,其他紧闭的诊室,周晨这个曾经还在医院上过大半年班的人也终于想起这个茬儿来了。

    这件事也像一个临界点一般,把周晨当机的大脑重启了。

    到这时,周晨才想起,检查早孕并不一定要来医院嘛。不说街上各个药店里都有卖的早早孕检测试纸,她周晨自己不是修真吗,一个化神期的修真者早已经能够内视了好吧?还有她的鹰眼术,连公盘上的投标箱都能透视,更何况这一点点肚皮?

    “慕容,我们回酒店吧!”对于自己整的这处乌龙,周晨不免有些赧然。说话就有些底气不足,看在慕容玚眼中,还以为她吐得厉害,还在难受呢!

    慕容玚满眼担心,关切地问道:“晨晨,怎么了,是不是难受的厉害?”

    说着,伸手揽了周晨,掏出手机,就要拨打军区医院的内部应诊电话。这个电话是备于各位首长专用的,慕容玚行事低调,这时候也顾不上影响了,还有什么事儿比周晨病了更重要呢?

    “慕容……”周晨伸手按住了慕容玚的手机,对他摇摇头。“我,不怎么难受了,我们回酒店吧!”

    刚才不过是闻到羊肉的膻味儿一时恶心,现在早没了那种感觉,慕容玚越是着急,她越是不好意思。虽然慕容玚这么着急她是很窝心啦。

    慕容玚将信将疑地盯着周晨上下看了好一会儿,又再三确认,才载着周晨返回酒店。

    进了房间,周晨拉着慕容玚的手,就进了空间。

    “晨晨,你不舒服,先去休息下,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一进空间,慕容玚揽着周晨就要把她往卧室里送。

    “傻瓜!”周晨捏捏慕容玚的鼻子。然后微笑着,先后启动了内视和鹰眼术。

    原本粉红色的小腹中,一个比红枣大不了多少的圆形小囊,正在孕育着生命!

    呃……等等!

    周晨愣住了,眼睛直直的,好半天没有反应。

    慕容玚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她,见她异样,先是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周晨完全没有反应,登时吓坏了,扳着周晨的肩膀问道:“晨晨,晨晨,你怎么了?”

    “呃……”周晨被慕容玚叫回神来,眼珠木木地对上慕容玚关切的目光,轻轻地叫了声,“慕容……”

    这一声,软软的,好像受了天下最大的委屈或者惊吓一般,慕容玚心头一揪,急忙软声答应着:“嗯,晨晨,我在,我在身边啊……”

    慕容玚的话未说完,周晨的目光突地一亮,伸手揽住慕容玚的脖子问道:“慕容,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呃,当然,当然喜欢!”慕容玚有些跟不上周晨思维的大幅度跳跃,答应一声,仿佛觉得还不够,又补充一句,“我想要一个我们两个人的孩子……”虽然,杨阳确实很可爱,可是他还是希望能够拥有一个他和周晨两人的孩子。

    周晨的眼睛亮亮的,因为慕容玚这句话微微弯起来,攀着慕容玚的脖子,带着一点点撒娇的味道:“一个吗?多了行不行?”

    “多了……我当然喜欢。可是生孩子挺遭罪的,若是你不想,一个我也很满足了……”慕容玚说着,目光禁不住已经被怀中媚眼如丝的女子所吸引。

    原来怎么不觉得女人的诱惑这么致命呢?

    现在,只要这个小女人稍稍一撒娇,他的身体已经瞬间热的受不了了。

    “只要是我们两个的孩子,越多越好……”慕容玚的声音微微沙哑了,抱着周晨的手臂力道也不自禁地重了起来。

    只是,慕容玚的绮思还没付诸行动,就被周晨顺时抛出的一个炸弹炸蒙了!

    “慕容,你知道么,我们有孩子了……两个!”

    周晨这句话不啻于一颗原子弹的威力,轰然在慕容玚脑海里炸开来。

    原本因为情(禁词)欲有些迷蒙的目光,突然放空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周晨的眼睛,似乎想要从那里找出是否有一丝一毫的玩笑意味儿。

    周晨把话说完,看着慕容玚一脸呆滞的傻样儿,就微笑着坦然地承接着慕容玚的凝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容玚脸上的呆滞不变,丝毫没有喜悦的表情流露……周晨有些吃不住了,她的心里开始有一个小小的念头冒出来:难道慕容玚不喜欢孩子?轻易得到的总不会被珍惜……这些念头就像开了闸的水,一经放开闸口,就呼啦啦一起涌了出来。渐渐地,周晨眼中的笑意也淡了。

    别说两个孩子,就是二十个孩子,她现在养起来也轻而易举。周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慕容玚不喜欢孩子?没关系,她自己生下来养着就行了。

    如此想着,周晨脸上的笑容也差不多退了个干净,正要转身离开时,慕容玚终于给出了一个反应。

    他的声音极低,仿佛怕声音稍大就会惊吓到谁一样,一字一顿问道:“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慕容玚的声音虽小虽轻,但手却毫不自知地紧紧地握着周晨的肩头,十指用力,让周晨都感到了痛。她嘶地吸了口气,同时惊醒了她自己和慕容玚。

    “啊,晨晨,你没事吧?我,我……是不是弄痛你了?”慕容玚察觉到自己失态,急忙松手,心急之下,就要解开周晨的衣服察看她的肩头,却被周晨一下子将他的两只手打开。

    娇嗔地剜他一眼,道:“傻样儿!”

    眼波漫横,慕容玚心头一动,满心地欢喜这才如潮水般涌将上来,将他从头到脚地淹没了。

    “晨晨,你说的……我们真的有孩子了?”还是两个?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慕容玚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看着慕容玚心急自己的样儿,周晨先前心中那点儿疑虑早已经一扫而空。又嗔怪地横了慕容玚一眼,握着慕容玚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点点头,轻声却肯定道:“嗯,我们有孩子了……两个!”

    慕容玚的手被周晨放在仍旧平坦的小腹上,虽然不能像周晨那样透视、内视,他却仿佛已经感到这方柔软的小天地里自己孩儿们那健壮有力的心跳。

    他已经被强烈的激动和喜悦攫住,大脑还想缺氧一般,晕晕的,仿佛身半空,云来雾罩的,有些不真实。就连落在周晨小腹上的手掌,都有些忐忑,不敢放实用力,仿佛那里边包裹着两个易碎的水晶,他一不小心就能将其打碎一般。

    周晨满心喜悦幸福,含笑睇着慕容玚小心翼翼的样子,伸出左手,握住慕容玚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握间,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慕容玚的脉搏跳动?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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