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第9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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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作者:rouwenwu

    光一凝,道:“既然换我坐庄,那接下来的游戏规则就听我的了。那,既然新娘子刚才当了半周,咱们就让她休息一下,那我的第一个对家,就从新娘子的另一边开始吧。”

    众人目光转回,尽皆哄笑。周晨旁边坐的不是旁人,正是今天的另一个主角儿--新郎官儿慕容玚!

    周晨翻个白眼儿,她倒是忘了南云这丫的多么小气了,今天把决定权交他手里,他还不趁机整慕容玚?

    正想着,就听南云又道:“刚刚新娘子心性善良,定的规矩太柔了。换成我这大老爷们儿,自然不能那么软弱。我们既然猜骰子,那么,就按照猜骰子的规矩来。不管猜大小,都是一赔二。猜错了的二,对家陪一。若是豹子,那么,赔率就是一赔十八!我们可是来闹洞房的,赶紧的把酒喝完,我们好开始闹洞房!”

    众人这时都带了酒意,南云的话语又颇带煽动性,自然一呼皆应。

    周晨不由暗生忧心,抬眼看看身边的慕容玚,就见慕容玚脸色酡红,神色却极为淡定,察觉到周晨的目光,转回头对上周晨的目光,微微一笑,握着周晨的手也微微用力,给予她无言的安慰。

    骰盅放定,南云睨了慕容玚一眼,淡淡道:“小!”

    慕容玚神色依旧镇定,清晰地吐出一个字:“大!”

    双方答案已定,小姑娘的手已经放到了骰盅之上。周晨的掌心透出一丝灵力……

    南云突然一咧嘴,盯着慕容玚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道:“我还猜,这一次还是一个豹子!”

    既是小,还是豹子,那就只能有一个结果:三只骰子必须都是三,三三得九,才又是小,又是豹子!

    慕容玚对南云的大胆并不惊讶,他们也是从小认识,他对南云的性格自然了解,南云的性格从小大胆,而且敢赌敢拼。只是,他嘴角的那抹嘲讽,却让他极为不舒服。

    他的心思飞转,立刻就想到了南云嘴角嘲讽的缘由。目光回转,看到周晨的手已从他的手心脱出……立刻想也不想地伸手将周晨的小手握住,微笑着对她摇摇头。

    “……”周晨的嘴巴嗫嚅了一下,终是无声地妥协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比拼,真正有血性的男人,谁也不想依靠女人的暗中帮助来获胜。这样的结果,即使赢了,对于男人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慕容玚和周晨的互动,其他人或许没有看出什么来,南云却都看在眼中。他的眼中一丝嘲讽飞逝而没,随即慵懒一笑道:“慕容可要再改?”

    “出口即定!”慕容玚淡淡道。

    南云一拍掌,笑道:“好!”话音落,骰盅也已经打开--

    白玉嵌黑翡的骰子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三面向上的皆是三!

    “三三见九!”

    “小!”

    “豹子!”

    ……

    南云微微一笑,对慕容玚拱手道:“慕容,承让了!”

    “彼此,彼此!”慕容玚同样拱拱手。随即,招手叫过斟酒的小姑娘,眼看着一溜儿排下十八个黄杨木杯子。

    汗,结果,桌上的酒,正好凑了十八杯,南云面前自留一杯。慕容玚在众人的叫好声里,抱拳一笑,拿起酒杯,酒到杯干,一杯,两杯,三杯……

    周晨知道慕容玚的酒量,看着他这么个喝法,心里自然担忧。目光中隐隐透着担忧看着他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

    现在她有些后悔了,干嘛弄个什么猜骰子啊!

    慕容玚喝到第十杯,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喝到第十二杯的时候,身子几不可察地轻晃了一下。周晨急忙起身去扶,却被慕容玚回以一个安慰的眼神。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他是个男人,足以能够让她放心依靠。

    这似乎关乎一个男人的面子和自尊问题。周晨的手伸到半空,又讪讪地收了回来。

    终于慕容玚喝到了第十八杯。周晨离的近,能够清晰地看到慕容玚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他清俊的脸庞,已从最初的酡红,到后来红的如一只煮熟的虾子,再到现在,又由红转白,额头和鼻尖上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周晨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帮助他,但她现在却必须选择中立、安静旁观!

    在对面,南云默默地盯着慕容玚一杯杯将酒喝下去,脸色也越来越凝重。当看到慕容玚端起最后一杯酒,他眸子中那细微的光亮,终于彻底黯淡下去!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

    然后,将酒杯往桌上一掷,起身扬长而去。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南云的去留,因为慕容玚,这个今天的主角儿,新郎官儿的第十八杯酒喝完,手颤巍巍地将酒杯翻转过来,结果酒杯哐啷一声落地,人也随之轰然倒下。

    闹洞房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还没闹洞房呢,就把新郎官儿给灌醉了,这洞房还咋闹?

    最后,闹洞房以新郎官儿英勇醉倒而告终。

    其实,等新郎官儿一倒下,那些人也终于发现,他们站起来也很勉强了,根本闹不了洞房了。于是,赶紧借口新郎官儿醉倒,溜之乎也了。

    本应该春色无边,风光旖旎的洞房中,周晨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新郎官儿,只能失笑。

    慕容玚这次醉的狠了,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方才醒过来。一睁眼,已经回到四合院的第三进院子,如今,已经成了他和周晨两人独立起居的院落。

    单独给杨阳在花园中倚着小池子加盖了一栋小巧精致的小楼,杨阳自己戏称为绣楼。

    睁眼,就看到周晨满含调侃笑意的眼睛。

    醉酒前的一幕回放,慕容玚有些赧然,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周晨的手,柔声叫:“晨晨,我……”

    周晨抽出一只手,拍拍他,道:“好了,我都知道的。快起来吧,爸妈等着我们一起回博城呢!”

    京城的婚礼举行完毕,周晨和慕容玚陪着周爸周妈一起回了博城。

    在博城就不再举行婚礼了,只是,仅仅在碧游庄园里,举行了一天的婚宴,同时,凡是这一天到碧游庄园的游客,不但都得到了同喜的礼物,还随机抽取了一百名,发送了同喜奖品。

    虽然仅仅只是宴客,碧游庄园的春园里,却也贺客盈门。上到省委、市委,下到博城县委各大政府机构、企事业单位的代表,都到场致贺。

    周晨的亲戚朋友,在花圃另立了几个席面。春园这边,则成了专门接待各路贺客的地方。

    当日,碧游庄园上下内外,装点一新,张灯结彩,员工们也是一水儿的新衣,个个都是满脸喜气。不高兴不行啊,他们周总结婚,每个人可是都得了大红包的!

    王海英和赵艳、吴菊等几个周晨的闺蜜坐在一起,看着里里外外的满眼喜庆,吴菊满脸欣慰的笑。

    “周晨这也算应了一句‘先苦后甜’了!”

    王海英和赵艳也都笑笑。

    当年,她们与周晨也算是玩在一起的,现在的周晨,年轻漂亮的仿佛比她们小一辈儿不说,事业有成,又终于得到真心珍稀她的人,可谓是事事顺利万事如意,再回头看看自己的生活,一个个苦守苦熬的,男人回家使脾气使性子,或者在外边逢场作戏,她们却只能在人前强撑着一张笑脸,扭回头去,哭死也只能有泪往自己肚子里咽。

    看看周晨身上穿的,哪一件不是价值不菲,手上、腕上、脖子上戴的,哪一件儿不是价值连城。就说她手上那只血色红钻吧,据说就值五个亿!

    五个亿啊!

    她们苦守苦熬一辈子,也没有五个亿的百分之一!更别提,那么好的男人的宠溺疼爱!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场中不仅仅是她们两个女子,黯了眼神。

    周晨的婚礼,杨阳也请假一起回来,穿着一套小西装,戴着一只俏皮的鸭舌帽,身材欣长挺拔,唇红齿白面若傅粉,本来稍显秀气有余艳丽不足的小脸,因为这身装扮带出一股勃勃的儒雅之气,竟是活脱脱一个美少年了。

    惹得许多不是太熟悉的客人纷纷侧目,四下打听,这位美少年是什么背景身份。还有人猜测,杨阳是新郎家里什么关系的大家少爷呢!当听说这是新娘的女儿时,那些不熟悉的人无不惊讶万分。

    新娘看起来非常年轻,与杨阳站在一起根本不像母女不说,杨阳与慕容玚之间,也是亲密的很,慕容玚那么忙乱,还不忘照顾新娘,这还说得过去,但同样也不忘照顾杨阳,而且,其行止动作表情无比自然,没有丝毫的造作乔装之态,可见,这继父继女之间感情也是很好的。

    这个消息很快就在来宾中传开了,那些本就心里不太平衡的女人们,心里更是思绪翻滚了。

    原来,社会上总是流传着,女人离了婚再嫁有多难多难,许多女人正是因为害怕这种结局,即使老公有了外遇也只是含辱忍着。今日看到周晨圆满的幸福,她们禁不住要扪心自问,若是换了她们,她们有这个胆量和决心,重新再活一次吗?

    究竟答案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周晨的婚宴仍旧举行的隆重而圆满。当然,若不算最后那一点点儿小插曲的话。

    就在婚宴进行到尾声之时,庄园外一个男人形容落魄,脸色憔悴枯瘦,满脸胡茬,望着装饰的繁花似锦的庄园大门泪流满面。

    安保并不认识此人,觉得这么喜庆的日子,让他站在这里哭实在晦气,就上前想把他劝走。

    “这位先生,今天的门票已经售空,您要进园游览,还请明天早点儿过来购票吧!”

    那个男人却对安保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呆怔怔地看着庄园里,控制不住地流着泪。

    几个安保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怎么办。

    还是安保小队的队长心里明白,今儿个可是周总大喜的日子,这个男人在这里哭泣,只怕内里有什么难以说明白的牵涉。他悄悄地走到一边给周晖打了个电话,又折回来继续劝说道:“这位先生,您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若是有什么事儿,您说出来,我们哥几个说不定能够帮一把。其实,人啊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解决了,日子还得好好过不是……”

    这位安保小队长不劝还好,这一劝,那男人简直是悲从中来,竟一时控制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安保队长见此情形也慌了神,顾不得当念经的唐僧,急忙伸手过来扯住这个男人的胳膊,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嗳,我说,你别哭啊,嗳,你别哭啊!”

    这安保队长可是最初招来的退伍特种兵,手上的劲儿可是大的很,那个男人被他捂着嘴,一口气喘不上来,憋得脸儿青紫,也顾不上哭了,两眼瞪着,手脚乱挣扎着,就去掰嘴上捂着的手。

    好歹,这安保小队长还没太过慌张,见他这个情形,急忙问:“你别哭了,你答应我不哭,我就把你放开!”

    那男人赶紧点头,安保小队长这才松开手。

    那男人得了自由,腿脚都软了,啥也顾不上,萎顿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安保小队长和几个安保员见他不再哭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稍许,安保小队长见这男人喘息渐定,就又凑上来:“这位先生,您没事儿吧?你家住哪里,我找车把你送回去?”

    那男人眼巴巴地往庄园里又望了一会儿,满脸悲绝的,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慢慢离开。

    此时,周晖接到电话匆匆赶了过来。

    “周总!”周晖现在是碧游庄园的总经理,兼管着庄园的行政工作,是以,安保队长如是称呼。

    周晖点点头,还没问情况,就已经看到庄园外不远,一个孑然孤独的身影,正拖着步子慢慢离开。看那干瘦的佝偻的身影,周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怒火就窜了上来。

    姐姐终于得到了幸福,今日大喜之日,这个人居然又上门闹事……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周晖挥挥手让一队安保员回自己的岗位,他则大步流星地向那佝偻的身影追去。

    “杨致远,你今日上门什么意思?是不是看着我姐姐得到了幸福,你不甘心来捣乱?”周晖压低了声音,冷冷道。

    那干瘦的背影僵了僵,终是飞快地抬手擦了把脸,缓缓地回过头来。

    “小晖……”

    “呸,你也配叫我小晖!”周晖厉声喝断杨致远的话。冷声道,“我姐姐不搭理你,我不搭理你,不过是看在杨阳的面子上,却不是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就都忘了。你若没有什么心思最好,若是有什么心思,我立刻就能让你永远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周晖一脸的气愤,脸色铁青着,目光冷厉如冰。杨致远心头一颤,刚刚见到周晖赶上来时的细微希望彻底丧尽,脸色愈发灰败起来。

    他默默地看着这个神色刚毅果断的男人,当年他初见时,周晖还只是个羞涩的中学生吧!那个时候,他与自己的感情也很好,后来,他参军、退伍、结婚……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如今,再次面对,却如生死仇人!

    杨致远心里抽痛着,心脏没跳一下,就仿佛恨恨地一抽。没抽痛一下,心中的悔愧就加深一分。

    眼泪再一次涌上来,杨致远颤颤地道:“我……我没……唉,我走了,请转告你姐,我祝她幸福……”

    “我姐姐一直与人为善,自然会幸福。也不需要你的什么祝福!”周晖再次冷冷地打断杨致远的话,目光似冰。

    杨致远又抬眼看了看那花团锦簇的庄园,隐隐的有丝竹之声传来,透着喜庆。

    终于发出低低的长叹,杨致远默默地转身离开。

    默然中,他突然想起,杨阳小的时候,他总是对孩子说:有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可是,他直到今天才知道,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因为一旦犯了想要改正都没了机会。

    当初他也曾满心欢喜地把那个少女迎娶回家,然后夫妻俩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小生命的到来,看着妻子的肚子一天天涨大,夫妻俩都是满心的幸福和憧憬。

    再后来,孩子生下来了,可爱漂亮活泼。

    妻子虽说偶尔会使点儿小脾气,也贤惠善良,又体贴温柔,那个小小的家,每天都充满了欢乐。即使他的工作不顺利,只要回到家里,也总是满心欢喜。

    是什么时候,他看着妻子不再漂亮,不再顺眼了?

    是什么时候,他觉得守着这个妻子一生枯燥无味了?

    外边的世界很精彩,妻子守着家守着孩子,每日给他亮一盏灯的时候,他却越来越不远回到那个家去。那个家里,没有温柔解语,没有娇笑轻盈,没有果断大气……

    妻子的容颜越来越苍老憔悴,妻子的行止越来越俗,妻子的亲近越来越让他烦躁,妻子的言语越来越粗鄙不堪……

    甚至妻子对待家人的任劳任怨、诸事忍让,在他眼中也成了软弱无能的表现……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真的如着了魔一般。

    终于,恣意妄为,横加侮辱之后,妻子带着孩子离开了他。之后,那个在他眼中软弱无能,百无是处的女人,转眼间,不只是外表,连行为都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变得年轻了美丽了,变得果敢决断了,变得优雅迷人了,变得让他后悔不迭,却终是来不及了……

    然后,某一天,他偶尔上了qq,当初这个q号还是妻子给他申请的。在那里,他点开了妻子的空间。空间主页上写着几句话:

    当你握着我的手,

    承诺我一个天长地久,

    我会送上一个温暖的笑,

    用力回握。

    当你放开我的手,

    承诺已变成了昨日烟云昨日花,

    爱,伤不起。

    情,终有尽!

    我只有优雅转身--

    哪怕脸上有泪,

    也只能自己握紧拳,

    继续朝前走。

    他终于明白,有些错不是改过就能够得到谅解的。有些人、那些情一旦放手,就意味着永远的失去,再无找回的可能。

    周晖看着那个佝偻干瘦的背影踯躅独行着,慢慢远去,脸上的冷漠渐渐褪去,一抹酸涩冲入眼睛,被他用力地眨掉。

    曾经,他也曾真心对待过这个男人,也曾将他当成自己的哥哥兄长……只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一切的美好回忆,都因为那些不堪,被玷污了,再不复那淡然的温暖。

    这个极小的插曲,就此结束。甚至,都算不上什么插曲,因为除了周晖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到来,那几个安保队员也并不认识这个哭泣的男人,更不知道他来此哭泣的目的。

    周晨的婚礼终于圆满完成。只是,可怜的慕容玚,在周晨的哥哥弟弟同学朋友的围攻下,再次光荣醉倒了!

    洞房,再次成空!

    又是三天后,两人双双来到舅舅的坟前。

    慕容玚将一束鲜花放在舅舅的坟前,周晨将倒了两杯百果酿,轻轻碰了个杯,一杯洒在舅舅的坟前,一杯自己饮尽。

    “舅舅,这是我的丈夫,他对我很好。舅妈、爸爸妈妈、表哥表姐们还有孩子们都很好。我会很幸福,也会一直守护着他们的幸福,您老尽管放心吧!”

    陪着舅舅喝了三杯,剩下的酒,周晨就留在了舅舅的坟前。舅舅生前爱喝一杯,可惜,那时条件不允许,喝一杯茅台就是最奢侈的了,哪里尝过百果佳酿的味道?

    坟前除了慕容玚买的鲜花,还有周晨种下的一大片果树。舅舅埋骨的地方已经被她连周围五十亩地一起买下来了。被她安置了一个小小的灵气阵,并栽种了果树。这片地,是她买来专门用来给舅妈养老的。将来,舅妈百年后,这片地就是祭田。

    当天,将父母、舅妈和杨阳、周昀一起送回京城后,周晨与慕容玚踏上了蜜月之旅。

    两人没有直飞国外,更没有去什么蜜月之岛。两人开着车离开的北京,他们计划先去锡林郭勒盟,去查看那里正在筹建的碧游生态区,然后直奔呼伦贝尔草原。一年过去了,周晨想要去那里看看,能不能再为那里的人们做些什么。

    当天中午,就到了锡林郭勒盟的碧游生态区。这里,早已不复原来的荒凉,郁郁葱葱的胡杨树白桦林,还有碧绿的草场。

    在这里,周晨同样设了几个聚灵阵,用来聚拢灵气,这些大阵还有调节湿度雨水的作用,自从大阵设立之后,碧游生态区里,不说雨水丰沛,却比常年的雨水多了不少,至少能够满足经过空间改良牧草的生长需要了。改良的优质牧草生长极快,一茬草只需一个月的时间,即使锡林郭勒盟只有四个月的无霜期,也能收获四茬牧草。而且,最后一茬收获之后,还可以再种一茬,用于冬季封固土壤。

    这些优质的牧草,周晨都做好了计划,都卖给当地的牧民。将来,那些世代游牧放牧的牧民,就可以在生态区四周再次建起了自己的养殖厂。成群的奶牛和羊,不再需要放牧,就能吃的膘肥体壮,牛奶高产优质,羊毛羊绒也会大大增加产量和质量。

    周晨和慕容玚一到,碧游生态区的员工们就热情地迎了出来。老板新婚第一站就选择了他们这里,他们也感到自豪和荣光。更让他们看到希望的是,老板去年冬天描述那美好前景时,他们还有些迷茫,现在那美好的前景却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中午,员工们准备了蒙古瞪羚羊,还有上一次被周晨救过的飞龙。

    仅仅煮了两分钟的飞龙汤,清清的没有一丝儿油星儿,喝在嘴里,却是无比的鲜美。让周晨都不由地有些心动,空间里那几对飞龙,如今也繁殖成一群了吧?

    下午,周晨和慕容玚在员工的带领下,巡视了生态区。四月底,农历三月中旬,林木已经茂盛起来,去年冬季抢种下的林木全部成活,而且一棵棵枝繁叶茂,比种下时窜高了一大截,枝叶也繁茂了许多。地上的第一茬牧草已经接近成熟,很快就要准备收割。

    “……周总,您看我们种的这些牧草,生长快,耐寒耐旱,而且营养成分丰富,牛羊马都爱吃……据初步估计,这一茬牧草,我们就能收……”碧游生态区的总经理叫邢斌,只是个二十六岁的小伙子,是从碧游庄园调过来的。这小伙子当初学的就是林区畜牧,应聘到碧游庄园后,在园艺部工作了一段时间,工作成绩突出。只一年时间,就被提升为寻宝园园艺分部的主管。

    但邢斌这个小伙子显然并不满足这个小小的分部主管,也觉得小小的生态园无法真正施展自己的所学,恰好周晨在锡林郭勒盟创办生态区,十几万亩,足够广阔,足够他一展抱负,于是他毫不迟疑地报名到了这边。邢斌赌碧游公司的决策不会拿上亿元的投资用来玩笑,他赌也因为他自信只要有一个平台,他就可以展翅成为蓝天翱翔的雄鹰。

    结果证明,他赌对了。

    碧游公司没有让他失望,周晨没有让他失望,同样的,他也没有让公司、让周晨失望。更没有辜负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周晨提供了条件和场地,同样的,没有良好的管理和勤劳的工作,碧游生态区,也绝对到不了目前这个地步,不会发展的这么快!

    在生态区巡视了一周,周晨看着满眼自豪的邢斌,心中安慰的同时,也为这个满腔热情的小伙子感动。

    临到驻扎点,周晨微笑对邢斌道:“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邢斌微微一愣,随即扬起一个略显腼腆的笑脸:“周总……我想加大投资力度,设立养殖基地……”

    “哦,容我打断一下,我想知道,你打算养殖什么?”一直没做声的慕容玚插话道。

    邢斌自豪地一笑,吐出两个字:“飞龙!”

    周晨与慕容玚对视一眼,周晨剔剔眉,好像说果不出我所料。继而向邢斌点头示意他继续。

    “……飞龙,肉味芳香、鲜美,从清朝乾隆年间开始还把它作为岁贡鸟,进贡给皇帝作美味佳肴。由于森林砍伐和过度狩猎,从70年代中期,到80年代中期,长白山的花尾榛鸡密度竟下降了84%。现在花尾榛鸡的几个主要产地的密度都不高,大兴安岭地区为每公顷0。08-0。22只,小兴安岭地区为每公顷0。10-0。17只,长白山为0。08-0。19只,新疆极北部地区的数量就更少了。而辽宁、天津北部和河北兴隆等地的花尾榛鸡则已经或者濒临灭绝。社会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已经不再满足于普通家禽诸如鸡、鸭、鹅等单一传统的肉类品种,飞龙作为历史上有名的美味佳肴,市场前景非常广阔。而目前飞龙的养殖已经在一些地方开始摸索尝试,并且有少量成功。只不过,因为条件与自然环境相差较大,成活率不高,同时肉质也失了野生飞龙的鲜美。”

    说到这里,邢斌顿了顿,看了看周晨的脸色,继而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开口道:“其实,从去年冬天,我们已经开始尝试着养殖飞龙的实验,并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周晨听邢斌说的可行,还正打算怎么着把经过空间改良的飞龙拿出来,当做养殖的种鸟呢,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养殖成功了。不由地惊讶道:“在哪里?”

    被周晨这么一问,邢斌赧然一笑,摸摸头道:“就在我宿舍旁边的房子里。”

    周晨与慕容玚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惊讶,随即,周晨笑道:“那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邢斌粲然一笑道:“当然!”

    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真正看到邢斌的养殖试验室,周晨和慕容玚还是大吃一惊。

    养殖实验室中,打扫的非常干净,放着新鲜的树枝、小浆果等,而且,因为这里昼夜温差大,这个房间里居然放着两个电暖气。

    周晨的目光一扫,就认出来了,这两片不同型号的电暖气,正好是公司配给员工的两片。周晨默默地看了房中那三十多只大小不等的飞龙,养的真的不错,一个个羽毛鲜亮,神态活泼,看得出来,邢斌是真的费了心思了。

    周晨看完没发一言,径自走进隔壁的房间。

    外边艳阳普照,温暖宜人,但这个房间里,一进门就感到一股清冷。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公司配给的家具被褥外,竟连一个取暖设施都没有。

    “你的电暖气呢?”周晨正色问。

    “呵呵,飞龙刚刚孵出来特别怕受寒……”邢斌的话没说完。

    周晨却已经都明白了。

    她伸手拍拍邢斌的肩膀,郑重道:“往总公司打报告吧!”

    邢斌兴奋地点点头,就听周晨又道:“报告中注明,养殖项目,由公司投资,你算是技术入股,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何?”

    邢斌愣了愣,随即连忙摆手道:“不,不用……”

    周晨淡淡一笑,盯着邢斌道:“怎么,是不愿意和我合作?”

    “不,不是……”邢斌想的就是能够得到周晨的支持,却从没想到周晨会一开口就把他定位到了合作关系上。

    “呵呵,没有不愿意就好,”周晨笑笑,回头看了慕容玚一眼,随即道,“你或许不太清楚,我向来喜欢与人合作。公司高层,像南总、赵总他们,都持有公司的一部分股份。公司不是我自己的,是大家的公司。公司好了,大家都好,同样的,大家好了,公司才有意义。”

    这番话一说,邢斌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他嗫嚅了一会儿,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周晨又笑笑道:“这才对嘛。再说,给你的仅仅是飞龙养殖场的股份,能不能收回投资,能不能有利润还要看你的呢!”

    “嗯,周总放心,飞龙养殖一定会赚钱的。”邢斌激动地满脸红光,连连保证道。

    周晨笑笑:“养殖嘛,我不急。到明年,咱们的庄园和生态园能吃到你养的飞龙就行了。”

    一边说着,周晨一边思忖,看来,她又要去调整一下这里的聚灵阵法了。得调整到更适合飞龙生活的设置上去。另外,现在的生态区里,林木的品种太过单一。若是真的要大批量饲养飞龙,那肯定要增加适合飞龙生活的林木才行……

    这么一算,淡淡追加投资可能还不够。

    “你做一个详细的开发计划。包括飞龙适宜的林木品种、温度、湿度、繁殖等等,越详实越好。”周晨说到这里,猛地想起了什么,又道,“既然你要开发养殖,还有一件事,我给你提个醒,今后咱们林区建设好了,菌类和药材的养殖,你们是否也可以考虑一下?”

    邢斌微微一怔,随即兴奋道:“是啊,是啊,我还没想到这些呢,周总真是见微知著啊!”

    周晨笑笑摇头道:“行了,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儿了。我就是随意一提,你们可以做个调查,若是可行的话,也写一份可行性报告上来。若是需要技术和资金的支持,也可以及时与我沟通。”

    有了周晨这一番话,邢斌今后的工作,周晨无疑是在表态,对他的工作将全力支持了。

    邢斌要的就是干一番事业,如今周晨已经将平台为他铺好,他能不能展示出自己的才华,能不能振翅飞向蓝天,成为翱翔天际的苍鹰,就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周晨和慕容玚咋锡林郭勒盟盘桓了一周的时间。在一周之内,周晨走遍了整个碧游生态区,修改了聚灵大阵的阵法,也为邢斌那几十只种飞龙进行了改造,只要不遇上天敌,这些飞龙的寿命不但延长了许多,而且,这些飞龙的繁衍能力将会大大提高。

    离开锡林郭勒盟,周晨和慕容玚驾车沿着草原进发。

    当晚,竟然遭遇了大雨。周晨懒得搭帐篷,拉着慕容玚的手,连汽车一起收进了空间。

    木楼、奇异的树木,玉带似的河流,碧绿清澈的湖泊,还有一片片田地,慕容玚认识其中那些顶着一簇簇红色小果子的植物--人参!说明,这片田地里种植的都是药材!还有山坡上一大片一大片的果园。有些果树上挂着累累硕果,有的果树上则正值开花的盛期。虽然同在一片天地里,这里的植物都仿佛生活的格外随意。并不像惯常见到的那般,遵循着一定的秩序。

    慕容玚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回头望向周晨,什么也没问,只是会意一笑。

    周晨回以一笑,把慕容玚留在当地,自己走进小木楼。正当慕容玚愣怔不解呢,就见周晨已经从木楼中走了出来,对他灿然一笑,嗔道:“傻瓜,还不进来,在那里发什么呆呢?”

    说起来,两人自从婚礼当天,慕容玚醉倒致使洞房放空,到博城,慕容玚再次醉倒。连续两次醉倒,慕容玚的精神一直有些蔫儿。从博城回京后,又马不停蹄地出京到了锡林郭勒生态区。

    在生态区,好不容易慕容玚没喝醉了,这里的条件却极其简陋。还仅仅是简易的木屋,隔音极差,两人只好执礼相对。

    今日,两人因雨阻路,周晨无奈之下,这才将慕容玚带进空间。

    在这片完全独立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她两两相对,突然间,周晨的心有些慌慌的,掩饰自己的窘状走进房间,却发现,另一个更不在状态,竟然呆在当地,都不知道自己进屋。

    一声傻瓜,语声似嗔还娇,加上那微微飞红的脸颊和潋滟的眼波,慕容玚猛地心头一跳,仿佛又瞬间到了马上就要醉倒的状态,头晕晕的,抬腿脚步也轻飘飘的,不知怎的,已经随着周晨走进小楼。

    “喏,那是浴室,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换洗衣物也给你放进去了……”周晨强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交待完毕,却没听到慕容玚回应,诧异地转眼,就见慕容玚清俊的目光飞着一抹红,却神态坚定,目光如火般,灼灼地盯着她。

    目光一对,周晨就仿佛被那火烫的目光灼到了一般,急忙避开,“我去收拾一下准备晚饭……啊!”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凌空而起,再回魂,人已经被慕容玚抱着进了木楼后边的浴室。

    “晨晨,我们一起洗……再去做饭好了。”慕容玚用脚将浴室门勾上,附在周晨耳畔低语着说完,不等周晨回神,他竟然抱着她踢掉鞋子,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走进了浴池。

    ‘幸好浴池都是用大片的翡翠砌成的……’周晨心里猛地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念头冒出了,又猛然醒悟,自己怎么会这么想,真丢脸!

    慕容玚只是凭着一时冲动将周晨掳进了浴室,接下来究竟怎么做却还没想过。正想着接下来是直接替自己和周晨解除身上的累赘衣物,需不需要商量一下……就觉得周晨如小鸟一般直往他怀里拱……温热柔软的身子,蹭着他已经火烫的身体,登时,那仅存的理智也轰然散去。

    两人衣服已经湿透,慕容玚抱着周晨实在是没法子将身上稍显厚重的初春服装脱去,幽暗的目光落在怀中人儿的身上,呼吸愈发急促了一些。

    强力按捺着叫嚣着的欲(禁词)望,慕容玚俯在周晨的耳畔,低声道:“晨晨,我,可以吗?”

    这么一问,周晨更是窘的不行。两人都是夫妻了,这个傻瓜居然还来征询自己的意见!再说,要征询意见,刚才干嘛了,把自己掳进来衣服都湿透了,这才想着来问……真是!

    “傻瓜!”周晨娇嗔一声,伸手在慕容玚腰间拧了一把。

    “嘶……”慕容玚吃痛吸了口冷气,脸上却瞬间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周晨那声娇嗔,如黄莺婉啭,似嗔还喜,分明是同意了的。

    还好,慕容玚此时没有犯傻。

    得了允许,慕容玚再不迟疑,将周晨小心地放进浴池中,让她靠着池壁,自己则立刻动手,先将周晨身上的风衣和自己身上的风衣除去,随即低头,准确地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轻吻浅尝几点,随即两人互相紧拥着,加深了这个亲吻。

    唇与唇的厮磨,舌与舌的纠缠……两个人,就像经过漫长人生苦旅的跋涉,终于找到了另一半,一直以来的等待,一直以来的寻觅,都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他们互相索取探寻着,仿佛只能如此,才能让自己的人生圆满起来,才能让自己的生命真正的鲜活充盈起来……

    温热的池水,不断地升温,两人已不满足于只是唇舌的厮磨缠绵……急剧升高的体温,让已经透湿却还裹在身上的衣服显得异常累赘。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谁被动,是谁将谁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背后一凉,周晨才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离身而去……

    爱到浓处,方知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水到渠成。

    碧莹的浴池中,柔软和精壮相辅相成,纠葛缠绵,终于融成了一体。池水一下一下地荡漾出来,冲出池岸,冲击着岸上堆积着的一团衣物,如潮水,起起落落,似乎永不停歇……

    不知过了多久,空间里并没有日出月落,只是池水冷了又热了好几次,终于,池水渐渐平静下来,周晨倦的抱着那个精壮的身子,来支撑自己酸软不堪的身体。

    “宝贝……”男人鼻息仍旧有些粗,喷在她的耳畔,温热而悸动,“我爱你,我好幸福……”

    周晨枕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上,火热的脸颊下,是分不清水渍还是汗渍的皮肤,腻腻的,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真实和安心。

    “唔……”娇懒地应一声,顺势轻轻地在那肩膀上咬了一下,感到那身体微微的颤栗,周晨吃吃地轻笑出声,拢着他腰身的臂膀微微用了些力,收紧。

    相拥而立,好一会儿,两人才觉得渐渐平复下来。

    他低头,捧起她的脸,眉目含笑,唇间含情:“晨晨,再待下去,水就冷了,我带你出去好吗?”

    周晨暗笑,这个傻瓜难道没感应到,池水早冷了好几遍了,是她偷偷地给加了温好不好……

    嘴里却低声应着,任由他将她抱出水面,伸手扯过池岸上的一件睡袍将她和自己抱起,抬腿迈出浴池。

    睡房在二楼,慕容玚抱着周晨进了睡房,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拉过床上的薄毯替她盖好,这才起身,裹紧自己身上的浴袍,问清更衣间,去替周晨拿衣服。

    周晨用力地将自己往薄毯下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闪过一丝幸福却带着狡黠的笑。

    片刻,慕容玚换了一身淡青色的家居服,手里拎着一条白色的丝质浴袍转回来,俯身在周晨唇上印下一个轻吻,随即看着周晨的小脸柔声道:“把衣服穿起来,我去楼下收拾一下。”

    周晨点点头,慕容玚又留下一个轻吻,这才起身下楼。

    听着慕容玚的脚步声沿着下了楼梯,周晨这才掀开薄毯,坐起身来。在她的身上,金丝天蚕宝衣迅速地化成隐形状态,她这才将慕容玚拿来的浴袍穿在身上。

    神识如丝般循着那人的气息探过去,就见慕容玚正细心地清理着浴室中泛滥的水渍。那些已经泡汤的衣物被他放到了一个盒子里,看来已经可以当成垃圾丢掉了。而在池边,周晨却探查到慕容玚似乎捡起了什么,细细地摩挲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好,好像要珍藏一般。

    浴室里能有什么东西?那东西很纤细,周晨的神识只是觉得对那东西很是熟悉,却没有想起究竟是什么,想着浴室中也没什么不能让慕容玚看到的东西,随即就先把这个小小的诧异丢开,自楼上下来,去准备晚饭。

    晚饭时,两人相偎而坐,有了更为亲密的关系,两个人似乎又亲近了许多。互相依偎着,坐在门前的长廊上,看着玉河碧湖,看着果实累累繁花似锦,看着远处的青山如黛,林木森森……仿佛时间就此凝滞了,他们即使坐在这里,就此相伴到耄耋老矣。

    晚饭后,周晨带着慕容玚在小楼旁边的果园里散步,顺便摘了一篮水果,在玉河里洗了,这才挽着手回到小楼。

    之后,两人上了二楼,坐在睡房的露台上,吃着水果,喝了一杯茶。然后随意地说几句话,谈谈这个空间的一些常识……

    那种感觉,两个人仿佛已经如此生活了许多年。温馨祥和,岁月静好!

    周晨也告诉了慕容玚,这个空间里的时间比外边的快许多。但只对植物有影响,对动物影响较少,对人则几乎没什么影响。

    慕容玚大呼惊奇的同时,又特别兴奋地对周晨道:“那我们以后抽时间就到这里来好吗?”

    “嗯?”周晨疑惑,他居然这么喜欢这个空间世界?

    慕容玚揽着她,俯首轻吻她的额头,然后柔声道:“那样子,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能被延长许多倍了……”

    一场雨,让两人避进了空间。又因为内外时间的差距,两人干脆在空间里度起了蜜月。

    清晨,两人起身就像一对老夫妇一样,一个人收拾房间,一个人去做早餐,吃罢早餐,两个人或者去山上采果子酿酒,或者去药圃里收拾一些药材,也有时候,携手在附近沿着河岸,一种一种细数那些名贵的花卉。也有时,会去稍远些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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