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千古王妃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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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王妃 作者:rouwenwu

    并。在三千多年后,除了史书上的记载,这些宏伟的宫殿,曾经的繁华,都会同历史一道消失殆尽。

    感伤之余,兰锦静静的听着汉摩拉比讲着有关星座的传说,不知不觉趴在汉摩拉比怀里睡着了。

    镜中花,水中月

    汉摩拉比看着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女人,心里的自豪又多了几分。想起自己为她说那些关于星座的故事时,她听得津津有味。是啊,只有巴比伦才拥有这样的星空。那一份属于统治者的自豪感自心底蔓延,擦出异样情愫的火花。

    兰锦坐在床边,无聊的连连唉叹。自从上次和汉摩拉比一起看了星星之后,她的待遇就好的不得了。伊兰拉大美人那儿的苦活她是不用去干了,那些女奴的气她也不用受了。那些奴隶对她就像对主子一样,兰锦也很担心,让三千多年前的先人对自己低声下气,自己会不会折寿啊?

    不过,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溜出去玩一会儿。虽说兰锦的待遇是变好了,可是随时都有人看着,生怕她跑了一样。兰锦趁站在自己屋外的侍女不注意,脚底抹油,悄无声息地绕过后殿,来到了一汪碧色的湖水旁。这个湖是兰锦上次溜出来的时候发现的,叫什么名字她还不大清楚。

    湖光潋滟,水面上浮着一朵朵鲜红欲滴的花。与碧色的水面形成鲜明的对比,煞是好看。说不出为什么,兰锦从第一次见到就极喜欢这种花。不仅是因为二十一世纪没有这种花,更是因为它的颜色。它的红,比鲜血更浓郁,比暗夜中的蔷薇更妖娆,整个花给人以一种诡异的气息。

    兰锦脱掉鞋袜,将赤足放入水中,用脚拨弄着水中如血般的花儿,清爽之意四散心头。顺手捞起身畔的一朵,置于掌心,把花瓣一片片采下,拋之于水中。这让她忽然间想起了一个词,镜花水月。虽然当下烈日无边,艳阳高照,和月亮八杆子打不到一边,但兰锦还是想到了自己的这半个多月来的奇特经历。

    这一场穿越,是否会如这样一般,镜中空花,水中虚月。梦醒后,只是一壶黄粱酒置于席上。

    兰锦勾起嘴角,轻笑。也许,真的是一个梦呢!说不定,日出东方之时,这一场梦就会散去。想着,她用脚激打水面,惹起一池波澜。

    “你闲得很无趣吗?”低沉的嗓音冷冷地打断兰锦的思绪,不带任何感情se彩,是汉摩拉比。他走过来,蹲下身,将手伸向沁凉的水中。兰锦尚在水中的叫来不及收回,便被汉摩拉比一把抓住。

    “我…”兰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拜托,是你先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让我出来的,我当然闲的得很无趣了。当然,兰锦并没有把这些说出口。因为,身边的汉摩拉比正在帮自己柔情的穿上袜子。

    “以后不许这样了,会病的。”似乎从那次看星星开始,汉摩拉比就不正常了。兰锦心里“切”了一声,本小姐在这样的水里游泳都不会生病,今天不就是泡了脚嘛。难道他喜欢上自己了?

    兰锦讪笑道,“汉摩拉比,你不会喜欢上了我吧?”汉摩拉比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开始若无其事其事的为兰锦穿上鞋子。

    “本王只是不想让某些冲撞了本人的人,因生病而痛快的死掉。”靠,病死的都叫痛快?这个汉摩拉比简直是个魔鬼。

    “王还想怎样惩罚我呢?”汉摩拉比这个变态,惩罚起人来估计…不容小觑。先告诉她一下要怎幺惩罚,也好做准备应对。

    汉摩拉比好像看穿了兰锦的心思一般,挽起一抹招牌式的笑。“今晚王宫里有晚宴,你来就好。”什么?这也算是惩罚,未免也太好了些吧。她还可以顺便见识一下古巴比伦人的晚宴。要是回到现代,还可以跟其他人炫耀。不过,兰锦忘记了别人把她当做疯子的可能。

    “就这样啊?”

    “不然你还想怎样?”汉摩拉比的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兰锦本来以为是要像穿越小说上写的一样,当什么贴身的女奴啊,侍妾啊,暖床之类的,刚想出口回答汉摩拉比,却又被汉摩拉比的坏笑吓得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晚宴美人

    傍晚时分,女奴拿来一套青色的坠地长衫,长衫皆以金色的丝线为点缀,盘结成兰锦看不懂的图案。不过,这件衣服的珍贵,兰锦还是看得出来的。这个,汉摩拉比,不会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兰锦摇了摇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利落的把长衫套在自己身上。

    兰锦到达时,晚宴似乎已经开始了。华贵的大殿中央是数十个起舞的美人,两侧是谈笑的众人和大美人伊兰拉,还有一些其他的女人。兰锦估计,这些人不是王室成员就是高官,或者是祭司之类的大人物。自己在这些人中间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也许汉摩拉比早就把自己给忘了,便想找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哪知,汉摩拉比的视线却投向兰锦。眼中,是威逼,是诱惑,盯得兰锦全身都不自在,只好迎着众人灼灼的目光向汉摩拉比走去。

    众人在看到兰锦时,都露出惊艳的表情。这个就是那个冲撞了王驾而未被惩罚的女子么?瘦小,纤弱。然而,那一双眼却神气十足,楚楚动人。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扎起,肆意的长泄至两肩。不说别的,光从头发的颜色,就足以在一堆女子中脱颖而出。

    兰锦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是径直走到汉摩拉比身边。整个晚宴并没有如兰锦所愿,说实话,兰锦觉得这个跟现代开个party也差不多,甚至气氛比party还沉闷。

    所谓的沉闷就是兰锦一直在给汉摩拉比倒酒,而汉摩拉比啜着酒,不时与下面的人交谈,兰锦自动出局。第一,和汉摩拉比没有什么好谈的。第二,兰锦清楚自己在王宫里“低下”的身份。

    她皱起娇颜呆立在汉摩拉比身旁,真是个无聊的晚宴。

    突然,乐声戛然而止,大殿中央起舞的人退了出去。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乐声响起。一个蒙面的美人自殿侧旋舞而出,舞姿婀娜,被遮住的面上仅留如远山的眉和一双暗含秋波的眼。美人面上的纱从眼下,一直垂到腰际,透过淡色的面纱,可以看见她若隐若现的小麦色肌肤。

    兰锦无神的面容在看到旋舞美人的瞬间转变为惊讶,神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坐在两侧的人亦和兰锦一样,或惊讶,或露出痴狂之意。汉摩拉比只是满不在乎的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然后侧头,看向身旁的女子。当视线触及到兰锦面上的表情时,他微蹙剑眉。

    “怎么,她很美?”是充满疑问的语气。

    薇娅伊公主

    兰锦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用看那女子的面容,光是看看那生情眉眼,就可以确定她是个尤物了。这位巴比伦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呢,一个伊兰拉已是绝色。这个,莫不是也是他的……想到这里,兰锦心里微微泛酸。兰锦自嘲的苦笑,三千多年前还真是美女丛生呢!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呃,她也是你的王妃?”兰锦不知为什么,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汉摩拉比轻抿一口杯中的美酒,神色有几许暗淡。“你说呢?”兰锦恨得咬牙,这个汉摩拉比,又和她打哑谜。王妃又不是自己的,她兰锦怎么会知道!兰锦皱眉做苦思状。

    “其实不是每个王者都可以娶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在听到汉摩拉比的话后,兰锦诧异的望向他。兰锦看不清他的眼,但他的语气却透露出百般的无奈。“她,只是……不得已。”

    不得已,这个名垂千古的帝王也会有不得已的事。“她是拉尔萨的公主———薇娅伊。她只是,我…”

    拉尔萨,兰锦在脑海中思索着。哦,对了,拉尔萨是巴比伦南方的一个国家。汉摩拉比在未统一两河流域之前,为了扩大势力,与拉尔萨和马里结盟。是的,结盟!难道,他所谓的不得已,是指为了结盟的需要娶拉尔萨的公主。

    说话间,旋舞的美人已一个旋身到汉摩拉比桌前。蒙面的轻纱落下,现出一张决世的容颜。似仲夏荷花般清丽,似洛阳牡丹般雍容华丽,又似午夜蔷薇般诱人。任在场除汉摩拉比以外的人都无法拒绝这种美丽。

    兰锦以为汉摩拉比还要说下去,适时的打断他的话,“王,你醉了。”也许他是真的醉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在自己面前说这么多不应该对于自己说的话。更何况,薇娅伊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薇娅伊端起桌上的酒杯,倒上透明澄清的液体,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动作与眼神盈盈的递到汉摩拉比手上。汉摩拉比收起瞬间的失落,回以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只是这一笑,薇娅伊的眼中已溢满了偌大的惊喜。而下面坐着的几个女人已露出了明显不满的表情。

    兰锦看着这位公主,瘪了瘪做。唉,这和她上中学时那些花痴有什么区别,看到帅的男人就两眼放光。不过,兰锦似乎忽略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汉摩拉比时也是这个样子的。

    汉摩拉比举杯,将杯中的酒缓缓喝下,动作优雅而迷人。他冷笑着放下空杯,一旁的两个女子均已看傻了眼。薇娅伊比兰锦先反应过来,汉摩拉比在看着自己,两抹红霞不自觉的飞上脸颊。兰锦抬头,正好看见汉摩拉比的目光转向自己,那种感觉让她心里毛毛的,想要躲避。

    “咳…咳…”兰锦只好“咳”了两声,示意汉摩拉比不要再看自己,她害怕这种探究的目光。还有,毕竟,呃,他的王妃,也就是薇娅伊公主还在旁边。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汉摩拉比会意,少有的“乖顺”的将头偏了过去。嘿嘿,古巴比伦王居然会听她的话,兰锦小小的得意了一把。然而,才几秒钟的时间兰锦就看到那张坚毅的侧脸上布满了黑线。顺着汉摩拉比的视线望过去,有七八个人扬起剑冲过长长的大殿,朝自己的这个方向奔来。

    晚宴上的刺杀

    只是一瞬间,拿着剑的人就轻而易举的就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动作快的难以描述,守在大殿外的侍卫甚至没有时间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兰锦确定这些人是来刺杀汉摩拉比的。

    因为,如果是杀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如果是杀薇娅伊,想毁坏巴比伦和拉尔萨的结盟,那样的可能也不会很大。最关键的是,那些人正对着汉摩拉比目露凶光,况且汉摩拉比是古巴比伦的终极大boss。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刺杀身边的男子。

    兰锦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虽说她知道那些人不是来杀自己的,但是,见到寒光闪闪的东西对着自己,难免有些害怕。还有,她竟然有些担心汉摩拉比会出事,他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反击的东西。

    汉摩拉比拉起兰锦的手,慢慢的靠向兰锦。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手已经被吓得冰凉,隔着衣料,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会那么胆小,而自己竟像发疯了一般,在这种时刻还想着保护她。“别怕。”汉摩拉比低沉而温润的嗓音传到兰锦耳里,在兰锦听来似无尽的宠溺。她努力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再颤抖。

    大殿中的人慌乱的逃窜,女人们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尖叫,大批的侍卫也从外面涌了进来。侍卫们不敢靠近,只好将汉摩拉比和刺客围城一个圈。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兰锦和薇娅伊。兰锦已经平复了心情,而薇娅伊还呆立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反应。

    刺客一时还未向汉摩拉比进攻,汉摩拉比推开兰锦。“还不快走!”是微微愠怒的语气。兰锦被他吓了一跳,什么人嘛!前一阵子明明是他拉着自己的手一直不放,现在却推开自己,无故的发起火来。

    兰锦提起裙子,准备向圈外冲去。可是,毕竟汉摩拉比刚才还拉着自己的手说“别怕”,现在却丢下他冲出去。于情于理,好像都说不过去。况且,自己心里,竟有几分…呃,担心!

    “你……”话到嘴边,兰锦却什么都说不出。

    汉摩拉比挑眉,这个女人,是在关心他吗?。可惜,她和那些来刺杀的人都太小看自己了。汉摩拉比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带着杀意的冷笑。

    七八个刺客提起剑系袭向摩拉比,汉摩拉比因为是宴会,没有佩带任何武器。再加上身旁的女人什么都不会,只好拉着兰锦左闪右躲,尽量避开那些闪着寒光的剑锋,而完全忽略了薇娅伊的存在。

    薇娅伊咬住下唇,本以为自己拉尔萨的公主。光靠巴比伦与拉尔萨结盟这一点,她就可以获得汉摩拉比无限的宠爱。更何况,她相信以她的美貌和智慧,让汉摩拉比爱上自己并不是一件难事。然而,她错了。在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候,那个高高在上王者选择的竟是一个小小的女奴。原来自己,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汉摩拉比发现,自己居然为这个女人担心起来了。

    遇刺受伤

    只是一瞬间的闪神,刺客中不知谁的剑尖已抵在了他的胸口。“汉摩拉比,拿你的命来!”汉摩拉比一惊,拉着兰锦一个侧身,躲过了致命的一剑,却划伤了肩部。鲜血,自肩上晕开,妖冶到极致。

    “汉摩拉比……”兰锦被吓到了,刚才那一剑,他明明可以……可是他却在对着自己发愣,惭愧从心底奔涌而出``````

    “王……”薇娅伊惊叫,那个女奴,她该死!

    “吾王……”在圈外的伊兰拉和其他王妃大臣们大叫,还有人已是抽气声连连。那是他们巴比伦伟大的君王,如果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汉摩拉比皱眉,拉着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呢!另一个刺客趁汉摩拉比不备,从衣内拿出一把匕首,向汉摩拉比心脏的位置扔了过去。刀锋闪着凛冽的光,快而准的飞了过去……

    “王……”薇娅伊发出惨烈的喊声,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唯有去伤害他牵着的那个女人。下意识的,薇娅伊冲到汉摩拉比身边,狠狠地将那个女子推出。然后,她跌坐在地上,这样,可保全了她爱的人了吧。

    锋利的匕首直没入兰锦的胸口,撕心裂肺的痛仿佛跨过了几十个世纪。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这次又是谁推了一把让自己为汉摩拉比赔上小命呢?

    兰锦已没有能力将这个问题探究完。昏过去时,她对上一双紫眸,带着慌乱的神色``````

    灵魂,仿佛被抽离身体,一切疼痛都消失在梦里。

    兰锦做了一个梦,她看见自己又到了叙利亚沙漠。她看见了导师和同学们在沙漠上,神色焦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导师,没找到。”是好友的声音。

    “这边也没有。”

    他们,是在找自己吗?

    兰锦拼命朝他们挥手,可是一行人却都没有看见,匆匆地走远。

    不远处的沙漠里,悄然露出了一块黏土版的一角。兰锦的眸光无意识的飘去,意识再一次消失。

    好转的伤势

    兰锦睁开眼,四周依旧是古巴比伦样式的摆设,溢着异域的风情。刚才那个,是梦么?可是它的感觉却那么的真实,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能离去。

    口很渴,兰锦挣扎了几下想要起来倒水,胸口却疼得厉害。是谁那么该死,居然推她一把,她可不愿为这个古巴比伦王而死。并且,兰锦很清楚汉摩拉比的命运,赫赫有名的他是不会因为这个小小的刺杀而死的。

    想到这里,兰锦觉得自己那天晚上的担心真是多余了,可能那天是吃错药了吧,才会关心起那个变态的混蛋!

    胸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咳…咳……”兰锦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自认倒霉吧,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活着,就好。

    “你醒了?”来人穿着侍女服,大概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高中生那么大。睁着一双大眼,惊讶地看着醒来的兰锦。

    “嗯”,兰锦因胸口的疼痛而微微蹙眉,“我昏了多久了?”

    小侍女听了兰锦的话,竟低下头,扳着指头数了起来。有那么夸张吗?自己到底昏了多长那个时间?竟要…数!小侍女快速的数完,抬起头回以她一个明媚的笑。

    “好多天呢。”兰锦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绿,最后变成了猪肝色。这个侍女,真是可爱的打紧呢。

    “到底几天?”兰锦有气无力,却又带着愤怒向床旁边的侍女吼去。所谓的吼,不过是像蚊子般的叫。

    小侍女的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神色,“好像,好像有三天了。”

    “好像不太多啊。”才三天,呵呵,兰锦心里窃喜,好像这伤也不算太严重。

    “够多了,够多了,”小侍女忙于解释,“这三天王一直都守在姑娘身边。”

    不会吧?兰锦心里纳闷极了,汉摩拉比这种人,怎么可能一直守在自己身边。他不是很变态吗?他应该想着怎么在自己受伤的时候把自己折磨的更惨才对。

    “你在说谎!”兰锦无情的回击她。

    “艾丽莎不敢欺骗姑娘,王,他也是刚才才走的。”

    不敢欺骗?她在这里只是一个冲撞了王驾的小小女奴,还有谁不敢欺骗她?兰锦苦笑。可是艾丽莎那快要滴出泪来的表情让兰锦心里一颤,她这个样子和那些王宫贵族还有什么区别!兰锦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随即找了个借口去让艾丽莎倒水。

    薇娅伊入狱

    “砰`````”是器物坠地的声音

    “王”艾丽莎吓得跪倒在地上。

    “不是让你好生看着的吗!”这个声音,出自汉摩拉比。

    “已经醒了,姑娘要……”汉摩拉比听到兰锦醒了的消息,心里一阵狂喜,不等艾丽莎把话说完,就向里面的房间走去。留下艾丽莎一脸委屈的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兰锦轻叹一声,唉,他来了!可怜的艾丽莎,可怜的自己。

    “怎么,见到本王不高兴。”汉摩拉比不知何时已移步到兰锦床边,却在看到兰锦哀叹的表情时垮下了脸。

    兰锦郁闷,见到他高兴?才怪!艾丽莎见到他被吓了个半死,而自己无辜受伤也是因为他。“没有不高兴!”转念一想,兰锦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答法,她可不再想到伊兰拉大美人那学礼仪了。

    话毕,兰锦下床,想要去倒杯水,确实是有些渴了。

    “别乱动!”汉摩拉比皱起眉,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关心。兰锦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这个女奴来了?”兰锦并不领情。

    “你不是女奴”汉摩拉比狂吼,“你是为本王挡了一剑的人!”

    兰锦愣住,她何时在这个男人心中变得如此重要了?而且那天的事,并非她自愿。“汉摩拉比,那天只是``````”只是被人推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汉摩拉比以唇封住,温热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齿。两舌相触,情意缱绻。兰锦本是要推开汉摩拉比的,那种瞬间的似触电般的感觉让她一愣,随后沉溺,无法自拔。

    “不要说,本``````我不想听。”一吻终了,汉摩拉比在兰锦耳畔低吟。也许,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吧。

    还记得那一天,她翩然而止,从汹涌的人潮中降临到他的身边。自己没有因为她的冲撞而杀了她,就已经是一个意外。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汉摩拉比不敢深究,自己什么时候动了情。然而,当很多个意外凑到了一起。他就爱上了这个异域的女人。一个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但平凡的她,却足以撼动他的灵魂,让他怜惜。

    兰锦回过神来,挪了挪身子,与汉摩拉比拉远了距离。

    汉摩拉比看出了兰锦的疏远,巧妙的转移了话题,“薇娅伊已经入狱了。”

    汉摩拉比的野心

    “什么!”兰锦大吃一惊,薇娅伊,她居然入狱了。难道,刺杀和她有关?可是薇娅伊是他的王妃呀,即便他不喜欢,也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把和拉尔萨的结盟给毁了。不知怎么的,兰锦竟有些为他担心。

    “因为,她伤害了你。”汉摩拉比的话,字字掷地有声,在兰锦心头萦绕。伤害了,自己?他的意思是说推自己的人是薇娅伊?可是,汉摩拉比为什么会为了自己而``````她不明白。

    兰锦冷笑,“伟大的巴比伦王不会对外宣布您心爱的王妃,拉尔萨尊贵的公主薇娅伊因为伤害了一个女奴而入狱吧!”

    汉摩拉比挑眉,她猜对了。为了她惩罚薇娅伊是其一,还有更多的``````是因为,他已经不想再维持和拉尔萨的结盟了。“当然不是!”汉摩拉比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调侃。“薇娅伊与行刺事件有关,已经不再是什么王妃了,而且``````”

    兰锦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兰锦清楚的记得薇娅伊在晚宴上对汉摩拉比爱慕的眼神,她是绝对不会做出刺杀汉摩拉比这种事的。听汉摩拉比的口气,唯一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刺客之名是汉摩拉比故意让薇娅伊背上的。

    一股寒气自后背腾起,兰锦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好可怕。这个那人``````他是故意的,故意把整个行刺事件牵扯到薇娅伊身上,故意破坏与拉尔萨的结盟。然后,兰锦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怎么了?”看到兰锦痛苦而纠结的表情,汉摩拉比有些担心。“是不是伤口又痛了?”汉摩拉比上前,想要帮兰锦检查伤口。

    看到汉摩拉比的动作,兰锦一惊,把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

    “你以刺杀的名义把薇娅伊关起来,是因为你可以借此说是拉尔萨王的指使。从而可以名正言顺的进攻拉尔萨,将它归入你的版图。到时候,拉尔萨的人民,不,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是拉尔萨的王不遵守盟约,而非你汉摩拉比!”

    兰锦语无伦次的说完一段话,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抬头望向汉摩拉比,他的脸上已是阴云密布。兰锦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

    “就当我没说!”兰锦小声喃喃。汉摩拉比欺身上前,拽住兰锦的手。“给本王说下去!”疼痛从腕上传来,汉摩拉比的力道不容小觑。

    “可不可以先放开?”好痛啊。汉摩拉比缓缓将手放下,眼中的怒火已被深邃所取代。“说!”

    兰锦看看自己被捏的发青的手,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只是猜测,你会与马里修好,联合马里灭了拉尔萨。然后,吞并马里。”这些,当然是历史书上说的。毕竟经历了三千七百多年,真正的历史是不是这些,她也不清楚,但也只好这样说了。

    汉摩拉比眸光闪烁,飘忽不定。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自己那么多的心思和布局?她,对,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汉摩拉比,我``````”兰锦不敢回望他审视自己的目光,天啊,让他快离开吧!

    “王”,艾丽莎走了进来,恭敬的唤了一声汉摩拉比,“大臣们已经在议事厅了。”汉摩拉比起身,不情愿的离开。

    走了几步,又回头吩咐艾丽莎,“好好照顾她。”这个她,当然是指兰锦。

    误会

    议事厅内,议事的人一个个散去。最后只留下汉摩拉比和一个男子。男子的面容与汉摩拉比极为相似,只是一双眼没有汉摩拉比那般深邃。

    王座上的汉摩拉比轻锁着眉头,淡定的开口,“本王要修书马里。”

    “王兄,是要与马里修好?”站着的男子话语里满是质疑,这,绝对不是王兄原来的计划。

    汉摩拉比点头,算是回应。

    “是什么改变了王兄原来的计划?那次行刺吗?”布萨奇里一脸不解,大有刨根问底之势。

    汉摩拉比露出一个浅笑,与行刺事件关联不大。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和自己想到一块了。

    “王兄?”

    “这次任务,本王只放心让你去做。你好好准备吧。”

    布萨奇里明白王兄已经在下逐客令了,不好多留,行礼后退了出去。男子走了不一会儿,汉摩拉比也匆匆向自己的寝宫走去。因为那里有了一个人,一个撼动他灵魂的人。

    兰锦在床上唉声叹气,却又不敢下床。兰锦还真得无情的打击下古巴比伦的医学了,这点小伤,在现代不过是三四天就可以好了。医术不精啊!

    这几天以来,汉摩拉比一有时间就会来陪着她。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也变得,微妙了很多。兰锦的脸不自觉的染上了红晕,她想起了汉摩拉比那个温柔却又夹杂着霸道的吻。

    唉,再次唉叹一声,兰锦竟有些恨自己了。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总是汉摩拉比的一言一行,兰锦真怀疑那天汉摩拉比在接吻时是不是把什么药喂下去了,害得自己每时每刻都会想起他。

    今天一大早,艾丽莎就告诉她汉摩拉比出宫了。至于去干什么,她不知道,也懒得去问。可是到了下午,艾丽莎也莫名的不在了。兰锦一个人闷得要死,本想出去走走。可是一想到身上的伤,她就不敢动了。这里的医术和21世纪完全没办法比,万一弄个伤口发炎之类的,她还不没了小命。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下山时。他,应该回来了吧!正在这时,有轻微的脚步传来。

    兰锦眼前一亮,兴奋的叫道“汉摩``````”话还没有说完,兰锦就被吓了一跳。来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和汉摩拉比一样,有一头银色的长发,紫眸,薄唇。他和汉摩拉比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下颚,没有汉摩拉比那般坚毅。眼眸,也不像汉摩拉比那样深邃。少了几分王者的气息与凌厉。

    兰锦已经猜到七八分他是谁了。

    “你在王兄的床上干什么!”布萨奇里质问床上的人,语气中还带着不屑和鄙夷,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兰锦火冒三丈,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无礼的人。这是汉摩拉比的寝宫,他又怎么能想进来就进来!自己还没说什么,他倒先蛮不讲理起来了。退一万步说,兰锦也不想呆在这里,这全都是汉摩拉比的安排。

    “我高兴,咋了?”

    “你,你这个异族的女人!”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对他这样说过话。布萨奇里的脸色被气得微红,跨步走到床边,拉住兰锦的手往下拽。

    被他这么一拉,才愈合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喂,你快放开啦!”兰锦半是哀嚎半是挣扎。

    “你们在干什么?”汉摩拉比突兀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布萨奇里忙把兰锦放开,而兰锦因为收力不急扑到在布萨奇里的怀里,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深情表白

    兰锦抬眸,刚才还粗鲁不堪的男子脸上更红了。不是被气到的那种红,而是羞涩。还真有意思呢!兰锦津津有味的看着,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噤。她感到有一道怒火丛生的眸光向传来。是`````汉摩拉比!她看向汉摩拉比,一双紫眸里满是怒火,盯着他们这边。

    “额`````”汉摩拉比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怕呢。

    “王兄,我只是``````”

    “布萨奇里,本王希望你能尽快起程。”

    “什么?”布萨奇里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

    “去马里。”啥?兰锦听到汉摩拉比的话一惊,他的动作怎么会那么快?比史书上写的快了多少年都不知道。难道是因为自己泄漏了历史的缘故吗?兰锦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千古罪人。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汉摩拉比的野心足够大。

    布萨奇里推开兰锦,以最快的速度闪了出去。他这个王兄可是不好惹的,刚才他八成是惹到王兄的新宠了。想到这里,布萨奇里后背一凉。

    硕大的房间里之剩下兰锦和余怒未消的汉摩拉比,怪异的气氛在空气中流动,弥漫。

    长时间的沉默和汉摩拉比带来的压抑感像一道无形的网,让兰锦快要窒息。她不明白什么事让汉摩拉比这么生气,兰锦把这一切都定义为汉摩拉比脾气太暴躁。

    “以后你不可以和他说话,也不可以和他那么``````那么近。”汉摩拉比挑眉,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孩子气,让兰锦忍不住想笑。可是看了看汉摩拉比的脸色,她硬是把笑给憋了回去。

    不过,他到底吃的是哪一门子飞醋。兰锦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划过,难道她真的``````兰锦马上把这个想法打消,不可能的。

    “汉摩拉比,我想和谁说话,想怎么样都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有,当然有!”汉摩拉比脸上的阴霾骤减。他一手揽过兰锦的腰,另一手的是指撩起兰锦耳旁散乱的发丝。俯下身去,在兰锦耳边耳边梦呓般的呢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兰锦的脖颈上。

    “你``````”,兰锦想逃,却又在汉摩拉比的怀里不能动弹。她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想要逃避了,不是害怕,而是眼前这个给过她温柔的男子,她担心自己会沉溺下去。在三千多年前的时空中,万劫不复。

    “我好像爱上你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静得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

    兰锦不想回答他,也给不了他任何承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回到二十一世纪。“汉摩拉比,带我去看落日中的底格里斯河,好吗?”

    “好。”

    也许天明,一睁开眼,又会置身于叙利亚沙漠,抬头仰望这段古老的文明。

    做我的王妃

    穿过人潮汹涌的街道,继续向前走,人变得越来越少。不知走了多久后,兰锦的眼前出现了一方广阔的土地。眺望过去,是波光粼粼的流水。这里,应该就是底格里斯河了吧。

    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是两条流经巴比伦的河流,巴比伦的文明可以说是依靠着两条河而发展的。巴比伦所在的地区又被称为美索不达里亚平原,意为“两河流域之间的地方”。

    兰锦靠在汉摩拉比的肩上,静静的看着古巴比伦的落日,沐浴在余晖里的底格里斯河。闭上眼,她能听到水流的声音,闻到河两岸扑鼻而来的青草气息。

    “汉摩拉比,我给你唱一支歌,好吗?”不知道为什么,兰锦脑子冒出了这样奇怪的想法。

    汉摩拉比银色的长发被风吹起,眸光闪烁不定,挑眉,“什么歌?”

    “我家乡的歌。”说着,兰锦中文轻轻的吟唱起来:

    祭司神殿征战弓箭是谁的从前

    喜欢在人潮中你只属於我的那画面

    经过苏美女神身边

    我以女神之名许愿

    思念像底格里斯河般的漫延

    兰锦只唱了一段,侧过身去问汉摩拉比,“好听…吗?”当她看见汉摩拉比深情的眼神时,她开始慌乱了。“我好像爱上你了”,汉摩拉比的话,回荡在耳边。

    “感觉很怪。”汉摩拉比苦思了一会儿,下了定论。

    “笨蛋,那是你听不懂我家乡的语言。”兰锦忍不住把这位伟大的帝王奚落了一把,心里的滋味还蛮不错。

    “是吗?”汉摩拉比勾起嘴角,抬手理了理兰锦被风吹乱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话,“做本王的王妃吧!”

    “嗯?”兰锦怀疑是不是河边的风大得足以让自己产生幻听。

    “做、本、王、的、王、妃”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汉摩拉比害怕她不愿意,又加了一句,“不管你愿不愿意”

    有风吹过,夕阳、余晖、河流、汉摩拉比,这一切都太不真实。

    “汉摩拉比,我…”我只是一个来自三千七百多年后的人,生命的轨迹不属于这里。我不能,也不可以。兰锦想说,却又不敢说。她怕,汉摩拉比认为自己在欺骗他。

    “不管你,愿不愿意!”是强迫的语气,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汉摩拉比环住兰锦,这一生,他都不会放开她了。

    “汉摩拉比,你不懂我的生活。就像你听不懂我唱的歌一样,还有很多我的一切你都不会了解。”兰锦找不出比这个更好的借口,至少兰锦认为,这个借口有一半是真实的。

    看着汉摩拉比锁得越来越紧的眉头,兰锦情急之下在脚下的土上用树枝划出了三个字,三个字均是中国的甲骨文。“汉摩拉比,你看!这就是我家乡的‘我爱你’,你连这三个字都不会写,怎么能说爱我,要我做你的王妃呢?”

    看着汉摩拉比的眸光渐渐黯淡下去,有自责,有心痛,五味陈杂,自兰锦心底涌了上来。

    “本王决定的事,是不会被任何人所左右的。”

    两人相顾无言,直到余晖已尽,才各怀心思的回了王宫。

    被选中的兰锦

    转眼间已过了七八天,兰锦也搬离了汉摩拉比的寝宫。汉摩拉比仍然是常常和兰锦在一起,但王妃一事却再也未提及。

    “兰锦,明天和本王去一趟月神殿。”兰锦不清楚汉摩拉比是何时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不过八成是艾丽莎那死娃娃告的密。

    “知了。”兰锦不管汉摩拉比听懂与否,应付的答了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兰锦已置身于巴比伦最繁华的闹市。古巴比伦的神殿很奇特,都是建造在城中心的繁华地带。兰锦想,应该是古巴比伦人都很信奉神灵的结果吧。

    月神殿建造的很宏大,一进殿就可以见到月神像。四周的墙上,也全都绘着月神的图案。除此之外,最引兰锦注目的就是月神殿里站着很多衣着光鲜艳丽的女子。还有很多神官之类的人,在祭台前忙碌着。

    这个奇怪的仪式对于兰锦来说是很新鲜的,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正好奇得打紧。

    “这是在干什么啊?”

    “选妃。”汉摩拉比谑笑着回答兰锦。

    只见最前面的神官从祭台上一个精美的瓶子中拿出一块黏土版,兰锦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汉摩拉比继续解释道,“拿出来的黏土版上刻着谁的名字,谁就会成为王妃。”

    兰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万一选到一个不好看的或是什么什么的,那眼前这位帅男不就完蛋了吗?不过,按照巴比伦人的审美标准,这个神殿里的女子应该都算很漂亮的。似乎,除了自己。

    兰锦轻颤了一下,奇怪,巴比伦的夏日何时变那么冷了?汉摩拉比一脸狡黠的看着自己,兰锦感到温度瞬间又降了几度。

    避开汉摩拉比的目光,兰锦的眼神再一次飘向祭台,神官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黏土版,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兰``````兰锦!”

    妈呀,怎么会这样?兰锦被吓了一跳,老天不会在和她开玩笑吧?!不会是,他?兰锦望向嫌疑人,而那人现在却一脸春风得意。

    “本王的王妃,不要用这种过度惊喜的眼神看着本王哦。”

    惊喜?惊喜个头!

    天啊,那个瓶子里的黏土版不会只有自己那块吧。“为什么``````”

    兰锦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汉摩拉比打断,“瓶子里一共有十块黏土版,有九块都被本王换了。那九块上,自然都成了你的名字。”

    “除非,你实在没运气当本王的王妃,要不然``````”兰锦终于感受到自己有多渺小了,三千多年前的汉摩拉比竟用数学概率中的一次行为把自己这个未来人给算计了。

    我爱你,我的王妃﹝小结局一﹞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到了兰锦正式成为汉摩拉比的王妃的前一天。这几天以来,兰锦都未曾见到汉摩拉比。只是今天早上,艾丽莎莫名的告诉兰锦汉摩拉比傍晚会在花园等她。

    艾丽莎说话时,特地把花园两个字咬得很重,还带着有鬼的窃笑。兰锦也懒得去管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去和汉摩拉比说清楚,她不要做什么王妃。只要不到明天,一切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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